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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办大学女生的挣扎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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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条:男生包养情妇,女生傍大款者,给予警告处分。
第十二条:本条例从颁布之日起实行。
Z大校规制定委员会
2001年8月20日
边上还贴有一篇文章:
来Z大你学到了什么
我是一名即将迈向社会的Z大的“大学生”,几年的Z大学生活造就了我这样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复合型全才,在临近毕业之际,特将几年的学习成绩向关心和爱护我的人们汇报如下:
我学会了做饭:泡方便面的技术在寝室堪称一流。
我学会了使用电脑:能熟练地开关机,特别擅长玩网络游戏,在整个学院里鲜有对手。
我学会了多门外语:明白吃饭该用“米西米西”(日语)、骂人应该用“屁各”(英语)、同哥们道别该说“打死你大娘”(俄语)。
我学会了体贴关心人,尤其关心漂亮的美眉:几年的时间里,我先后照顾过十几位妹妹,亲自实战教会她们亲吻的N种方式,并众望所归地被评为本校爱心大使。
我学会了高雅音乐:曾多次获得过学校门口的“夜来香”音乐茶座举办的卡拉OK比赛纪念奖,获得从高楼带着花盆扔下的鲜花无数。
我学会了健身运动:主要是打麻将、斗地主、打架。
我精通化学:知道盐酸具有极强的腐蚀性,绝对不能够用手摸。
我学会了自力更生,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经常在体育中心外面倒卖足球票。
我学会了团结同学:有烟大家抽,有酒大家喝。考试时,人人都争着给我递条子。
我练就了一手好书法:学校周围的名胜古迹都有我的题字——不撸不舒服斯基到此一游(淹死了)。
我学会了勤俭节约:每天睡到下午三点钟才起床,三顿合一顿,为国家节约大量的粮食。平均半个月洗一次澡,一个月洗一次衣服,多次被评为全院的“节约之星”。
我学会了写文章:写给女孩子的情书足足有一抽屉。
我热衷于艺术:特别是人体艺术和香港的肥皂影视艺术。
我学会了管理:低年级的同学都挺服我。
我掌握了熟练的驾驶技术:可以一边骑自行车一边抽烟一边打瞌睡。
我学会了尊老爱幼:遇到教授喊“帅哥”,看到学妹叫“搭令”。
我学会了脚踏实地:天天赤脚,穿西装、短裤,打领带。
我学会了有幽默感:会讲两千个以上的黄色小笑话。
我学会了以理服人:同别人发生争执,常常骂得对方哭着给我承认错误。
……
如此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的心突然隐隐作痛起来,伸出手,轻轻地擦拭胶水还未全干的部分,冷不防旁边闪出一个衣着讲究的大肚子中年男人,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总算逮到你了!说,你都贴多少张了?”
我吓了一跳,敢情他把我当成《Z大学学生违纪条例》的作者了,一着急说话竟然有些结巴,“谁,谁,谁贴了?我是……我是刚走过来随便看看的。”
他看着我冷笑了两声:“你骗谁呢?刚才我还看见你往宣传栏上贴纸。学校招生这阵子天天有你这样不像话的学生贴反动言论,造谣生事,妄图破坏学校招生。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你们做这些不过是无谓的反抗罢了。有本事你就去公立大学,没本事就给我老实地待着,要是不想待,就趁早滚蛋,没有谁求着叫你们留下!”

Z大学生违纪条例遭遇“老流氓”(3)

他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堆话,除了感觉他有点秦皇岛的口音外,其他的我越听越晕,头涨得要命。
好半天我才想起应该把胳膊抽出来,他反而抓得更紧了,“想跑?没门!我守了三天了,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真凶,那么简单就想让我放你走?说吧,叫什么名字?哪个学院的?班主任是谁?学生证带了没有?”
简直就是一神经病!我几乎要崩溃了。远远的,看到赵云嫣和李雀拿着雪糕冲这边走来,我已经顾不得周围人怎么看我了,像见到救星一样,拼命大喊:“赵云嫣,快点过来救我!这里有个变态狂!”
赵云嫣和李雀飞快地跑过来,李雀有些气急败坏,一把上去推开他,“老流氓,你抓人家姑娘胳膊干吗?再不放手我可喊非礼了。”
我这才挣脱出来,揉揉被他抓得生疼的胳膊,正准备从脑海里搜索一些还算“文明”的骂人语,突然看到赵云嫣张大了嘴巴,慢慢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王处长好!”
剩下我和李雀张大了嘴巴。
“咳咳,”赵云嫣轻咳了一下,“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学生教导处的王处长。”
她顿了顿,强忍住笑,看看我俩,又说道:“这两位是今天刚办完入学手续的梁素颜和李雀同学,新闻传播学院的。对了,她俩都是秦皇岛人,正好和您是老乡呢!”
“哦,呵呵,这样啊,”这个被我称作“变态狂”的中年男人尴尬地笑笑,脸一阵白一阵红,终于,他一把扯下那些违纪条例的纸,“那没事了,你们继续逛吧,好好参观下咱们的学校。”不等我们说些什么,他已经自顾自地腆着肚子,一步三晃地转身离开了。
看到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拐弯处,赵云嫣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敢叫他变态狂?要知道,校学生会的所有工作全权由他负责的,权力大得很!李雀居然还叫他老流氓,天哪,哈哈,乐死我了。”
我气呼呼地说:“可我招谁惹谁了?他突然一下子冒出来,抓住我的胳膊非说那个什么违纪条例是我写的!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李雀在一旁喳喳起来:“管他是谁,谁叫他抓住素颜不放来着?处长又怎么着了?处长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啦?”
赵云嫣依然狂笑不止,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彻底平静下来,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刚才王处长撕走的那是什么东西?叫什么条例来着?”
我红着脸把刚才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又惹得她一阵大笑。
好像没有那么好笑吧?我有些汗颜了。
李雀不以为然地说:“切,这有什么?素颜在高中就曾经写过一首威震全校的打油诗,文采比这个好多了。要不是被校方认出笔迹被开除学籍,我俩也不会来到这里……”
赵云嫣再度张大了嘴巴,“你说素颜是被学校开除才过来这里的?”
“是啊!不过有别的学校看中了她的文科水平,想接收她,她却死活不去,非要直接来这里。”
李雀的嘴巴一向没有把门的,嘴一嘟噜,把我的家底全部抖搂出来。
算了,爱说就说吧,我想,别人的嘴巴是永远堵不住的,尤其是女人的嘴巴你永远都堵不住。除非那个女人是个哑巴。
现在的李雀正兴致勃勃甚至用带有某种崇拜的语气给赵云嫣讲述我的“英雄事迹”。为了让大家看完整看明白,我首先交代一下我高中时代的生活,同时为了做到绝无半点水分,我也把“罪行”招了吧。
我的高中时代是在一所二流学校度过的,暂且称之为W中吧。从高一混到高二,我的数学、物理、化学以及生物四门课程的成绩已被老师作为反面教材在整个年级组广泛说教,差的程度已不能用“理盲”来形容。
高中两年所有的理科课我总共创作了十多万字的小说,改造了N条牛仔裤,叠了两千多颗幸运星,完成了所有文科老师留下的作业。二流学校么,一向只求数量,不求质量,所以我很容易地完成了上面的“工作”。
这样潇洒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高二下半学期毕业会考的到来。只有毕业会考通过后,学文的我才能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同时可以和除数学外的理科永远说再见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像我这种情形的大有人在。在会考的那几天充分体现了同学之间互帮互助、团结友爱的大无畏精神:全班九九八十一名学生人手一个呼机,高级一些的是手机,更有甚者是“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都不能少”。考文科时文科生提前一小时交卷,再将答案传到理科生或者成绩差的文科生的呼机上;反之,考理科时理科生也以同样的方式给文科生打传呼。更为保险的是有人从重点中学请一些尖子生传递优秀答案,虽说监考有些严格,但群众的力量毕竟是伟大的。

Z大学生违纪条例遭遇“老流氓”(4)

会考过后一直延续到临近高考近一个月的时间,学校将全部精力放在了高三,整个高二年级全天上自习,纪律越发的松散,在此期间,我天天跑到高三上自习,感受他们高考前的生活。
后来我胡乱写了一首打油诗,写完之后恰巧放学路过高二年级的宣传栏,顺手就贴了上去。
《校园之我见》清晨起床三更夜半,偷懒睡觉你是欠练抓紧时间刷牙洗脸,迟到一秒光荣榜见三分半钟吃完早点,啃着馒头直奔前线饭厅厕所三点一线,开始紧张忙碌一天督察那张恐怖的脸,叫人觉得不够安全课本作业堆积如山,总是让人睡意绵绵无聊的课一节一节,多想光阴更能似箭自习上到零点以前,天天如此度日如年下课铃响顿时来电,冲出“监狱”步伐矫健白痴老师一个一个,后门送礼臭气熏天为人师表岂能轻谈,抱怨学校品德缺陷没了自由只有慨叹,多想梦中与韩寒畅谈做点屁事全被偷看,东西两厂再次出现男生女生不能单见,靠近一米即为早恋清规戒律如同寺院,怎么变得如此封建有些领导没事装蒜,真想过去揍你两遍写完作业诲人不倦,发发牢骚校园之我见——边城浪子这是我针对高三的学生生活、学校老师的招聘问题以及男女生交往等方面写的打油诗。虽然有些诙谐却并不夸张,至少我觉得已经把这所二流学校的各种丑态描绘得淋漓尽致:高三是学校的“重点保护”对象,学校恨不得榨干他们的油,平均一天仅能保证四小时的睡眠;大部分的老师仅有中专毕业证书,给领导送点礼便大摇大摆地教起了高中,讲课时只知道照书念个没完;各年级组成立督察队,查迟到、早退之人,重点查早恋者(后来我到了北京才知道那个叫“早恋”的东西如今被叫做“青少年恋爱”),一旦发现驱逐出校。
宣传栏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好事者拿笔抄写起来——毕竟在这所二流学校里,这应该算是一条大新闻了。
第二天上学时学校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虽说闻风惊动的校方早已将打油诗撕下,但各种手抄纸却如同余杰的抽屉文学《火与冰》般在学生内部广泛传阅。
课间操时学校召开全校师生大会,声称此打油诗纯属胡编乱造,并表示要不惜一切代价查出作者,严惩不贷,举报者奖励五百元现金云云。
结果是我们班的班主任立了一大功(别看人家才中专师范毕业,那可是难得的人才):他建议将高二年级所有学生的作文本一律抱过来对笔迹,我就这样不小心落网了,而且一夜成名。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两个道理:一、再烂的学校也注重自己的声誉,如同狗护食一样,即使别人不觉得好吃,它依然不惜一切代价守护。
二、如果我下次再写这样的东西,我不会得意忘形,至少换个笔迹,或者用左手写。
后来校方要我在全校师生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就开除我。
我选择了后者。
然后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说服父母,然后来到这里。
至于李雀,她不过刚刚失恋,加上学习成绩一向很差劲,听说我来民办大学后,思考了五分钟后,就决定跟我一起来,比我神速多了。
就这么简单。
赵云嫣已在一边撇了半天嘴巴,“真看不出来,梁素颜看上去那么眉清目秀的,还有这么大的反抗精神呢?”
“算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吧,我可不想再惹什么麻烦。再说了,真的要写,至少也得详细了解清楚,我初来乍到的,写什么啊?”我正色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她俩对视了一下,再次大笑。
歌德说,带来安定的是两种力量——法律和礼貌。其实我知道,很多地方的很多事情,是法律所鞭长莫及的;而礼貌,似乎幼儿园的小朋友更懂得些。所以,给我带来安定的是清静的环境,比如这个远离市区的Z大校园,如果北京是心脏,那么在这里我甚至感受不到心脏的跳跃。
它可以让不安于现状却又没有目标的我暂时安定下来。
我有方向,却没有目标。

安离、水欣、林傲雪和白丽

晚上,我和李雀整理完行李,小心地打量起这个被学校标榜为北京标准化的学生公寓:淡黄的写字台上有个很气派的书架,书架的上面是崭新的依稀能闻到木料气味的床,六十多平方米的空间,有着这样相同的六套配置。在门的最右面是卫生间,卫生间的对面是六个大衣橱,想起上初中住校时那一间住满了五十多个人的小屋子,这里无疑是天堂。一年三千元的住宿费,算上学费六千元,还有每学期代管费两千元(据说是书本、军训及其他的费用,多退少补),进了这个大门,已经交了一万多块,发觉自己如此奢侈。
吃过晚饭,我们见到了同寝室的另外四个女孩子:安离、水欣、林傲雪和白丽。
林傲雪“海拔”174cm,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一头齐肩的黑发,眉毛很浓,亮而且大的黑眼睛,没有化妆,很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样子。她冲我们大方地一笑,声音十分洪亮:“你们好,我叫林傲雪,是黑龙江人,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了,大家以后多多照应吧。”然后大方地和我们一一握手。
“我叫李雀,”李雀指了指我又说道,“她叫梁素颜,我们是同班同学,秦皇岛人。非常高兴认识你们。”
安离似乎有些害羞,一看就知道是个内向的人,她红着脸小声地说:“我是安离,吉林人。”她略胖,一身黑色的收身套装,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脸上有许多的青春痘,脸色很暗淡。
白丽的穿着有些土里土气,让人想起旧社会女孩子的穿着:上身着一件翠绿色的碎花上衣,是那种很老式的的确良料子,下面穿一条肥大的绿色军裤,淡粉色的不知穿了几年的旧式凉鞋。一看就是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孩子。她两手不安地抠着衣角,似乎很自卑,低着头,轻声说:“我叫白丽,河南人。”
水欣是整个寝室最漂亮也是年龄最小的女孩子,她个子不高,白皙的皮肤,一张娃娃脸配着吊带A字裙,特别可爱。白色的系带凉鞋,鞋带在小腿上缠了好几圈,很时尚的样子。
“水欣,我是贵州的,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我隐约觉得林傲雪很不一般,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但半年后林傲雪的爱情演变证实了我的猜想,也让所有对其印象不错的人跌破了眼镜。
晚上,伴随着室友无忧无虑的鼾声,我很久都没有睡着,寝室是二楼,我甚至能听到楼下值班保安聊天的声音。
一直以来,我总是找好了退路才肯前进,想好了可以承受才愿意付出。败了就庆幸自己的未雨绸缪,胜利了就心惶惶地以为不可能如此顺利,而明天的莫测则更令人提心吊胆。
罗素说,他为三件事而活,一是不断寻求的爱情,二是自己想过的生活,三是对人类命运悲天悯人的痛彻。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凡人,无法做到哲学家的伟大,只能为了前两件而活。
我的爱情在哪里?什么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到底预示着什么?如果是我选择错误,我该如何回头?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思考得越清楚会越痛苦,不如难得糊涂,曾有人这么提醒我。
可是很遗憾,我只能继续不停地痛苦下去。
因为我无法停止思考。


你们为什么来Z大

我那苦命的“新闻学”

我和李雀之所以选择Z大,除了它的住宿条件不错外,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Z大设置了播音与主持专业,我很喜欢播音与主持,常常梦想着做个著名的播音员什么的,幻想着有朝一日功成名就让大街小巷都飘荡着我洋溢着无限欢乐的笑声……李雀不愧是我的超级粉丝,她和我一样报了播音与主持专业,安离选择了广告专业,白丽和水欣学新闻。宣传海报当时写得都很清楚,这些专业都隶属于新闻传播学院。
正式报到那一天,我们六个女孩子一起去了新闻学院。
新闻学院,人头攒动,我们几乎是一路蹭着墙走过来。到了学院后,在大厅中间的宣传板报上,发现早已经分好了专业和班级。
李雀已经挤到最前面,我听到有人叽叽喳喳地嚷着:“小雨,咱俩都在新闻一班呢!”
“王涵,你在广告三班,陆路和毛毛都在心理学三班……”
“帮我看看在几班?咱们宿舍还有谁在广告二班?”
我在外面不安地转来转去,一面痛恨自己的软弱,那时的我瘦弱得很,根本挤不到人群里面去,另一方面,我又自命清高,不屑于和这帮人挤,我安慰着自己,大不了等他们走光了我再进去就是了。
终于,李雀气喘吁吁地挤出来,“咱们寝室的人除了安离外都分在了新闻二班。安离在广告三班。走吧,我们去班主任那里报道!”
我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想不起来,等走到半路上突然反应过来。
“李雀,你没有看错吧?我们分到了哪班?”
“新闻二班啊!”李雀有些摸不着边际,“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新闻学院一共分了几个专业?”
“三个啊,心理学、广告学和新闻学。”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雀见我脸色不对劲,吓了一跳,急忙问我:“怎么了,素颜?”
“我们来的时候报的什么专业?”我问她。
李雀也愣住,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好像是播音与主持专业耶!”
“你再仔细看看去,到底有没有播音与主持专业?”
她没有动,低声说:“没有,有心理,有广告,有新闻就是没有播音,我看了。”
不会吧?我愣住了,一时也没有了主张,这可怎么办?没有这个专业我TMD来这个鬼地方干吗?
李雀看看我,“我们先去开会吧,看到班主任问清楚就行了。”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不会那么背吧,我一面走一面想,难不成根本就没有这个专业?应该不会,招生宣传海报上写得很清楚啊,可是为什么没有分出来呢?给疏忽了?
本想和李雀好好谈一下,但是看到她一副“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兴奋劲头和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我实在没有了力气。

我们的教师,我们的同学(1)

终于到了新闻二班的教室,里面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正值盛夏,本来天就热得要命,加上人多的缘故,汗气味、臭脚丫子味……充斥着整个教室,屋顶的吊扇不停地晃来晃去,越发让人浮躁。
看到教室靠窗部位的最后一个座位还空着,我和李雀坐了下去。
我很喜欢坐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一直以来,我沉迷于游戏机中的坦克大战不能自拔。或许是太笨的缘故吧,我只会玩些规则简单的游戏。坦克大战的游戏规则大概是最简单的了,每次游戏开始你都会处在战场的中间,手握方向盘可以向东南西北各个方向移动并可以向从四面八方围赶过来的敌人射击。而关键就在于谁反应及时,转身迅速。初玩时不懂技巧,每每上场便乱打一气,不到一分钟便光荣牺牲。可是后来我越战越勇,渐渐地竟然摸索出经验来:游戏一开始,我便转移到战场的角落里,一方面少了后方和左(右)方的攻击,另外一方面,可以总揽全局,控制整个战场的形势,变被动为主动进行攻击。
从那时起,无论是去餐厅、教室或者其他的地方,我只选择靠窗部位的最后一个座位。
现在的这个位置就非常好,我感觉自己有些偷窥的味道,身边的李雀已是自来熟,正在和前座的两个男生聊得起劲。
我用很快的速度将教室所有的人一一“巡视”了一遍,发现这些即将和我度过三年大学生涯的可爱的同学们年龄相差十分悬殊。
有一位穿着卡通睡衣来的,还咬着棒棒糖,舌头夸张地舔来舔去的,看上去应该念初三吧。还有几位满脸的胡楂,显得十分沧桑,看年纪他们的儿子应该可以去打酱油了。难道是我的视力出了问题?
“哈哈,哪里,你搞错啦,我们是从秦皇岛来的,不是青岛,属于河北省,不是山东省。”李雀耸着肩,笑得花枝乱颤。
前座的男生留着时下很流行的板寸头,前额有长长的几缕染成了翠绿色,白色的T恤,正斜侧着身子听李雀胡侃。他的同桌个子很矮,是典型的南方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似乎很内向,说上两句话脸就红得要命。
见我看着他,他的脸更红了,我突然觉得这个男生十分好玩,便笑了笑,说:“我叫梁素颜,你呢?”
“童云亮。”我几乎怀疑这三个字是他哼出来的,说完这句话他像吃了很大亏一样,紧紧地闭上嘴巴,生怕我再问什么。
童云亮的同桌转过身看看我,“你好,我是莫如海。”他暧昧地冲我笑笑,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我,意味深长。
我突然有些浑身不自在,真是有够放肆,出于礼貌,还是稍稍点点头。
莫如海又问,“你有一米七○吧?”
“是。”我尽量简短地回答他。
“那么,”他继续问,“有男朋友吗?”
我扬扬眉毛,“你好像问得太多了吧?”
他笑笑,“没有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追你嘛!不把资料详细打探清楚,怎么泡马子?”
我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旁边的李雀却没心没肺地打趣道:“没有没有,我可以作证的。不过,就凭你,追我们素颜可差远了。”
“那就走着瞧吧,”莫如海自信地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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