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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少根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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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惟一不敢抓的地方是脸,怕抓花了无法回复原来的容貌,她爸妈会不认女儿的将她扫地出门,让她身无分文地行乞街头。
            此景看在蓝凯斯眼里好笑又心疼,他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不能接触含有酒精的饮料,但从没听过喝香槟没事,尝一口酒里的樱桃却有事,它们的成分其实相同。
            瞧她又抓又搓,一脸难受的模样,他很难无动于衷地嘲笑她心理作祟,她已经够难过了,不需要他落井下石。
            “你忘了该叫我什么?”捉起她一只手帮她轻轻搔痒,他脸上的无奈显而易见。
            “你这人很爱计较耶!我都快像麻疯病人地遭人摒弃了,你还有心思惦着我该叫你老板还是蓝凯斯。”呜!她不能见人了。
            她很鸵鸟地将脸埋在他胸前,不停的磨蹭他的丝质衬衫止痒,心想只要人家没看见她的脸就不会知道她是谁,她可以少丢一次脸。
            “只是长几颗疹子而已,你操太多心了。”他睁眼说瞎话地拥着她,手轻拍她的背。
            “什么几颗疹子而已,是几十万颗才是,多如繁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这正是她目前的写照。
            怕伤到她的自尊心,他笑得很轻。“有什么法子能消掉你的星星?”
            “老、板,你消遣我喔!”明知道她已经抬不起头了,他还刻意提起她的小星星。
            “我从不做无意义的事。”但他此刻的举止正是口中 无意义的事。
            当时他不过看她和樱桃一样鲜艳动人,没有多想的往她嘴里一塞,不想她话多得冷落他,没想到事后她真如樱桃般红通通的。
            她现在的情形是不怎么好笑,而且他若笑出声她绝对会先君子后小人的秋后算账,他当前该有的行为是送她就医,舒缓她因酒疹引起的不适。
            可是压抑不住的笑意直往喉间窜起,他只得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抬高头,不是担心那张花脸吓坏路人,而是上扬的唇角实在太明显了,他没法谎称颜面神经失调。
            蓝凯斯微笑着抚摸她一头长发,不自觉地对她多了份宠溺,将她的撒娇和无赖行径当成理所当然。
            在他的世界里没人敢用孩子般的任性抱住他,他们只会生疏有礼的态度拥抱他,尊敬地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不像她完全将情绪表现在动作上。
            “拜托,这个时候不要发挥你的伟人情操,我快痒死了。”无意义的事是她这种小人物在做的,大人物要做大事。
            譬如叫她一身的红豆消失。
            “所以我问了。”再抓下去她大概会体无完肤吧。
            “嘎!问什么?”她的声音由他的衬衫发出,语气显得有些摸不着头绪。
            她只记顾着要抓痒,没心情当他是神的记录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病人”有健忘的特权,非常时期不能怪罪她非常健忘,她的理智全被痘子分走了。
            没发现自己过度依赖他的展青梅搓了搓鼻子,她不晓得路上行人正对她行注目礼,十分好奇她干吗拿一名高大的外国男子当柱子,不停地往他身上磨。
            幸好夜色昏暗灯光不明,人家当是小两口打情骂俏的亲昵举动未多想,不然准会因她一身痘子而大喊有鬼。
            “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的酒疹。”他难得不生恼的重复一遍。
            “噢!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好人。”真开心,她没挑错老板。
            好人?蓝凯斯表情古怪地低哝一声。“你离题了。”
            挑起她的下颌,他忍着冲口而出的笑气端睨她发作的情形。
            “人家太高兴老……你对助理爱护有加嘛!好人一定会有好报。”晚上她会记得替他盖被,如果她的小闹钟没坏。
            “梅,你的酒疹不痒了吗?”她还有心情高兴,都快脱一层皮了。
            单纯的人果然不懂得烦恼。
            “啊,你干吗提醒我……”她一张苦瓜脸倏地变得可怜兮兮,格外惹人怜爱。
            虽然种满痘子仍清丽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而他也做了。
            “怎么,舌头掉了?”她呆住的表情真的很可爱,令人想起动画中的杜宾狗。
            时而勇敢,时而胆怯,在危险的时候先溜为快,但往往破案的关键来自它的瞎闯胡撞。
            “你……你……你刚才……呃……碰了……”她抚着唇,神情有点恍极。“一下。”
            “有吗?你还没睡醒。”他故意逗她,俯身低吻她惟一没起疹子的柔软唇瓣。
            “啊!”碰到了、碰到了,他的唇碰……不,是吻了她?!
            天呀!这一定是梦,她这几天太忙了,忙得连站着也会睡着,不请自来的美梦侵入她的大脑神经,给了她一个绚丽又浪漫的好梦。
            感谢老天对她的厚爱,虽然只是个不可能实现的梦,但她还是满心感激。
            “别再掐你的脸了,你没有在做梦。”真是傻得让人疼惜,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
            不是梦?“老……老……老……”
            “我不老,我才二十七岁。”但心态却有七十二岁。
            她脸红地捉住他衣襟逼供,“你……你是不是吻了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他发现逗弄她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蓝凯斯——”她像小猫一样有爪子,被激怒时会反击。
            “别在我耳边大吼,你确定你承受得起后果?”唉!可怕的一张脸。
            愣了一下,展青梅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仍坚定地点点头,试图消化他话里的含意。
            她没办法捉住他语气中透露的微弱信息,只觉得他是个藏有很多秘密的男人,深不可测地不轻易释放自己,非常狡猾。
            但他有太多吸引她的地方,让她情不自禁地为他着迷,如果人生必须有一场精彩的冒险旅程。那她选择与他同行。
            外表看起来不甚聪明的展青梅精芒微露,可随即被她的傻气遮掩,她露出对爱情抱持希望的梦幻笑容。
            “我是吻了你,可是……”他表情变得严肃地捧起她的脸。
            她的一颗心因他的话吊得高高的,嘟着嘴:“可是什么,别吊我胃口,我的心很脆弱的呀!”
            这算是一种警告吗?他在心里微笑。
            “我很佩服自己勇气十足,居然敢吻这张痘子脸。”若让他再选择一次,也许他会打退堂鼓。
            “厚!你占我便宜还说风凉话,也不想想是谁害的!”她才是可怜的受害者。
            他又被打入坏人的行列。
            脸孔倏地放大的蓝凯斯朝她鼻头一咬,笑得很可恶。“多个红鼻子你会更动人。”
            “啊!痛……”呜!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他和段竹马根本是同一类人,爱欺负人。
            不依啦!她怎么笨得由一个火坑跳向另一个火坑,始终身陷火场难以逃脱。
            重来、重来,她要改写历史,让精明能干的展青梅跳出来主宰一切,她不要傻傻地爱上他,当他永生永世的玩具……呃!他刚是不是提到个“爱”字。
            完了、完了,她没救了,自寻死路,把豺狼看成无害的圣兽,这下子她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红豆女?!”
            咦?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该死的熟悉,全世界只有一个不怕死的家伙敢叫她红豆女,而且那个豆字的音特别沉。
            展青梅倏地转身,那一脸痘子令她显得更为狰狞,她没有一丝迟疑的脱下鞋子掷向绝不会错认的死痞子。
            “死一百次没死成的段竹马,我上辈子欠你多少债没还,你干吗小气巴拉的追到这辈子来讨,我不会认账,绝对不认账,你赶紧给我滚回阴间再去投胎,不要纠缠我不放……”
            雷声轰隆,不及她的怒吼吓人。
            昏黄的路灯当场破了一盏。
            夜静。
            第7章
            
            动物的本能是能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对劲的信息,尤其是雄性之间的竞争更明显,瞬间流露警戒的神情兀守一寸方地,不容外来者侵入。
            两头公鹿在发情时以角力相搏,胜者得以拥有母鹿的交配权,失败者只能黯然离去,独自在角落舔舐伤口。
            人和动物的差别在于穿上衣服、受高等教育、懂得用理性来沟通,不致扭打一团沦为笑柄。
            但本质是相同的。
            似察觉对方的意图,男人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激发出浓烈的电光和一丝火药味,暗中较劲的评估对方的实力,期以自身杰出的条件将其比下去。
            人可以说很肤浅的,正如眼前狭路相逢的两人,即使彼此互不相识亦无关联,但因家猫倏变为母狮的女人而陷入备战状态。
            他们都想要她。也没有人肯退让,就算她此刻的状况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展青梅你给我过来。”命令的语气强势而霸道,段竹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我……”为什么要过去,你以为你是谁?
            她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另一道份沉的浑厚男声已抢先一步傲慢地予以回敬。
            “对女人要客气点,她不是你养的家犬,不需要对你摇尾摆首。”他还不够格。
            对嘛!对嘛!老板说得极是,狠狠地教训眼前这自以为是的家伙,为她出一口气。
            张牙舞爪的母狮子又变回温驯的家猫,笑得得意地依偎着优雅出众的高贵男子,乐见有人为她出头,讨回她被欺压多年的怨气。“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放开她。”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特别刺目。
            她防他防得像细菌地不容他越雷池一步,却把属于他的位置给了别人。
            “不。”
            “不?”他以为他有权利对他说不吗?
            “她现在归我所管,我不喜欢闲杂人等来干扰她。”对她无益的人都该清除。
            蓝凯斯说得偻常有力、掷地有声,沉着稳健的态度散发着王者的气势,叫人未战先败的竖起白旗。
            但他的对手并非池中鱼虾,对他的浑然天成的气度毫无退缩之意,目光炯然地与他直视。
            “你的认知我不赞同,我不是闲杂人等,甚至比你更有资格管她。”这男人太狂妄了,饱含威胁感。
            “是吗?”他冷笑地将一脸红豆的展青梅搂紧。“那真是遗憾,我们见解不同不相为谋,你挡路了。”
            “你……”好个卑劣行径,他休想如愿。“展青梅,你还站着像死人干什么,没听见我叫你过来吗?”
            “我……”‘叫她过去她就过去未免太没骨气了,她以前也没有听话过。
            “请别大声的吼斥她,有失文明人的礼仪。”蓝凯斯冷淡的眼清冷无波,平静得有如一潭深水。
            “我怎么对她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打她还没出生前我就认识她,我们的感情不是外人可以介入的。”她属于他。
            正如青梅配竹马,天作之合。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表情浮现冷色,不将段竹马放在眼里。
            “很抱歉。你以什么身份大放厥词,她还没弱智到需要别人代言。”段竹马一双凌厉的眼冷瞪蓝凯斯的怒颜。
            高瘦清朗的他没有偎琐轻浮的外表,更不是獐头鼠目的街头混混,由他浑身散发的凛然气度可见他是鲛龙之辈。
            和蓝凯斯的贵族气息完全不同,他俊朗清逸得宛如时装杂志走下来的模特儿,举手投足间带着令女人尖叫的迷人风采,俊雅的容貌不输蓝凯斯分毫。
            有机会走上屏幕他却轻言放弃,不让私生活成为镁光灯追逐的目标,而放弃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保护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
            至少在他心目中是这么认为,她是他的,不可能有改变的一天。
            莫名杀出的情敌让他很不是滋味,他明明防守得几近滴水不漏,怎么还会让人有隙可趁。
            “你说呢!”让他自行定位。
            握紧拳头死贴着大腿,眼红的段竹马不想让大家当场难看。“你不是她,你不能代她决定任何事。”
            那份权利只有他能行使。
            “是吗?”他笑得极淡的俯视偷抓耳朵的展青梅。“梅,你的事是不是归我所管。”
            全身犯着痒的展青梅突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她不会成为某人獠牙下的猎物吧?
            “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无异议。”现在他最大,说什么都是对的。
            “展、青、梅——”这该死的笨女人,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蓝凯斯低笑着拿开她抓脸的手,看向段竹马的眼却冷如寒冬。“我说过别吼她,你听不懂委婉的劝告吗?”他对不懂礼貌的人一向没什么耐性。
            “我也说过这是我跟她的事,外人无权置喙。”段竹马以同样的态度回道,伸手要将展青梅拉回。
            两人就像独木桥上的两头公羊互不退让,一个抢一个挡,同样出色的外在引人侧目,但幼稚的抢夺行为却形同孩童。
            夹在中间的展青梅有些傻眼,搞不清他们在上演哪一出荒谬肥皂剧,身为女主角,她的戏分却少得可怜,他们不觉得太抢戏了吗?
            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她会兴致勃勃的要求多加几场戏,即使剧本上没有她的台词也会想办法拗上几句。
            可是人生有些事是不能等的,譬如她一身吓人的万千星辰,挂在天上是迷人星星,但落在身上可不怎么美观。
            看来看去她也不是什么绝世美女,比起好友玫瑰,她算是路边乏人问津的小野花,他们应该不会因她的“美色”起争执,可能另有她所不知情的宿仇吧!
            唉!真的好痒,痘痘都被抓破了,明天酒疹退了以后她绝对不要出门,免得让吓哭的小孩伤害到自己脆弱的心灵,要用很多很多的巧克力才补得回来。
            “你想去哪里?”
            蓝凯斯长臂一伸,拎小鸡似的把她持了回来,离地一寸的展青梅差点喘不过来,幸好身后的大手及时松手。
            “她要去哪里轮得到你管吗?我要带她回家。”她不该离开他的势力范围。
            擅自离家出走已是大罪一条,公然和其他男人状似亲昵更是罪加一等,不带回家严加管教,难保她不会犯下更重大的罪行。
            才几天没注意就学人红杏出墙,要不是他刚好被派去南部出差,她怎么有可能逃出他的掌控。
            “恐怕难以如阁下所愿,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必须跟着我,包括更衣、如厕。”她的时间已卖给他。
            有吗?老板更衣她帮着递衣是没错,难道他上厕所也要人传卫生纸。原来助理的工作这么命苦呀!有如古时的贴身小厮。
            “小梅子,你给我援交不成?”段竹马眼神一沉,俊容燃起黑色火焰。
            什么二十四小时都必须跟着他,他身体有残缺吗?要人像看护随时盯着。
            “祸水男你才给我闭嘴,我这姿色搞援交有人要吗?你脑袋是装了鸟大便呀?!”他还真看得起她。
            我要。两个男人用充满敌意的眼互视,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这两个字。
            段竹马早就认定她是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所以心语坚定而无仿惶,即使他常为了达到目的和其他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但他的心意从未有过更改,就是她了。
            反倒是被自己吓一跳的蓝凯斯心底略微踌躇,无法相信他会钟情一名家世平凡的女孩,何时觉得有趣的心态起了化学反应,那份喜爱已令他沉迷。
            展青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男人争夺的目标,。还以为他们穷极无聊地没事找对方的碴。
            不过她的心是偏向她亲爱的老板多些。谁叫她不小心地爱上他,而且在她没发觉他的真面目前遗落了半颗心,现在想拿回来也来不及。
            而她的“仇人”一向对她恶声恶气,这会还污蔑她搞援交,她怎能忍气吞声地任他编派不是,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祸水是形容女人的,亏你念了四年中文系,文法修辞全还给老夫子了。”面对她,他习惯用凶恶的语气加以讥诮。
            因为她是懒散的革履虫,从来不在意身边来来去去的人,若不故意找她麻烦引起她的愤怒,她会像忽视其他人一般忽视他。
            其实他是爱她的,只是他一直到很多年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推她一下或拉她的辫子无非是小男孩喜欢小女孩的小举动,他从不知道这反而令她心生反感。
            他们走得太近了,以致他不晓得该用什么方法和她相处,老是激怒她才来后悔自己又搞砸了,和平之日遥遥无期。
            “要你管,我又不靠你养,老……蓝凯斯可没嫌我念文科的没出息,对我好得没话说。”展青梅踩着三七步用眼神睨他。
            怎样,舍弃一流大学企管系不读就是为了摆脱他,那四年她可是如鱼得水快活得很,不用担心他来破坏她惬意的大学生活。
            “那是因为脑袋空空的人最好骗,不懂人心险恶误入歧途,男人对女人好只有一种目的,我以为你不会笨得看不出鲨鱼的牙有多利。”维持风度的段竹马最想做的一件事是立刻提她回家揍一顿,省得她识人不清。
            “你不要自己不好就认定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好痒,先抓一下。“人太聪明不见得能得到世界,你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她突然冒出一句有见地的言语,冷不防在两个男人心里打了个突,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却来不及悟出她的箴言。
            “梅,你别再抓了,不要忘了明天还要陪我出席演奏会。”她的情形真让人忧心。
            “演奏会?”黑眸闪了闪,段竹马蓦然想起看来有点眼熟的他,原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有必要加以调查,查出他的底细,人一定会有弱点。不可能完美无缺。
            “可是人家真的痒得受不了,你叫讨厌鬼麦修陪你好了。”明天肯定仍见不了人,她还是别丢人现眼。
            讨厌鬼麦修?麦修若知道她在背后也这样叫他大概又会愤愤不平吧I“好。”
            “好?”他答得太爽快她反而愣住了,好像“好”得怪异。
            “给麦修的工资就从你的薪水扣。”他俯在她耳边低喃,状似情人间的低语。
            啊!怎么这样,钱是她的啦!“我不抓了,我不抓了,就算戴纸袋我也舍命相陪。”
            红毛鬼休想从她薪水袋里压出一毛钱,她宁可捐给乞丐也不肥了他荷包。
            “嗯!我的好梅儿。”他笑着在她脸上低啄了一下,无视满颊边的可怕疹子。
            两眼燃起熊熊烈火的段竹马向前跨了一步,以手阻止蓝凯斯打算落在她唇上的一吻。
            “别得寸进尺,没人告诉你轻薄别人的未婚妻是一种违反道德的行为?”自己不会再纵容他为所欲为,笨梅不懂事不代表他能容忍。
            “未婚妻?!”语气变得危险的蓝凯斯看向眼神闪烁的展青梅,扬起的嘴角森冷又骇人。
            “我……我没承认喔!是他们自作主张订下的。”奇怪,她怎么看到他背上多了一双恶魔的黑翼?
            “他们?”复数。
            “真的不关我的事啦!当年我还没出生嘛!他们……呃!也就是我的爸妈和他的爸妈自行决定,完全不尊重已成形的胎儿也有自主权,所以搞了个指腹为婚的乌龙。”
            她深受其害呀!
            不管走到哪里总是听见一群人围着她笑,指指点点说她是人家的童养媳、小媳妇之类,让她从小到大都没男人缘,没人敢追别人的“老婆”。
            连学校的老师同学都拿来当取笑的教材,以“长干行”为主题讨论青梅竹马的感情归向,一边主张天长地久,一边主张劳燕双飞,推她上台发表身为当事人的感想。
            甚至高中话剧社的社长因爱慕段竹马不成而由爱生恨,拿青梅竹马为话题编写一部戏,形容他们男肥女丑没人要,所以不得不凑成一对好解救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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