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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太太悠闲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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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是金主啊——走,吃宵夜去!”林福儿趁他不注意时扯了他的衣袖就往马老太的摊子强行拖去。
她这是对待金主的态度吗?
不过。看她主动拉着自己,王詹心里还是蛮得意的。
他俩刚坐了下来。马老太就笑眯眯地将羊肉汤锅端了上来,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别有深意地瞅着这俩使性子的小年轻乐呵了一阵。
“福儿,我……”
王詹刚想说话,嘴里就被强行塞进了一片羊肉,林福儿倒是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还不忘训道:“哎,咱们现在可是冷战时期,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别跟我说话了。”
王詹不明白她说得什么冷战时期,他只知道,林福儿不让他说话了。
“林福儿,你能不能别这样无理取闹?!”一边嚼着涮羊肉,一边深深地看着埋头大吃的她,“是我太宠着你了吗?所以才惯得你这样?!”
林福儿夹起一片羊肉往芝麻酱里拌去:“我怎样?”
“你一个妇道人家,去德音坊那种地方……咳,这个我就不说你了。可你呢,书院放学了也不回家,去你同窗家中也不递话儿给我!你瞧瞧这大晚上的,你还在街上磨磨蹭蹭,难道你就没想过你的家人会有多担心吗!”
林福儿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型,此时王詹腹黑地打出亲情牌,这关心则乱的大招牌,她还真没法子辩驳来着。
但她还是嘴硬地狡辩起来,将筷子往桌上一砸,冷笑道:“姓王的,你可别只顾着数落我,要摊开了说咱们大家都摊开了说去!我去德音坊不对,难道你去德音坊就是对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去德音坊是为了公事,并未有半分对你不起,你怎么老绕不开这件事儿啊!”官场上男人间的应酬不都这样吗?就算的确是去了风月场,可他却没做出丝毫的越矩之事啊,不被夸奖就罢了,倒成了被抓的小辫子了!
“好啊!那我问你,那会儿你身边可是坐了姑娘?”林福儿冷笑着眯了眯眼睛,这个世上,一般男人可都没有那起子坐怀不乱的柳氏神功啊。
她猜想,那般香香软软的大美人儿楚楚可怜地坐在身边,就算没有到那一步,那估计也有过不少摸摸搞搞肌肤之亲了。
“……是。”在林福儿冷冽的目光下,王詹无比郁闷地发现自己还真说不出谎来。
“她给你倒酒了?”哼,她猜就是!
前世,她身为女老板,各种应酬都有经历过,也算是见过不少大场面了。
除非跟她一样不是个男人,否则,美人在怀却守身如玉不占便宜的,基本没有。
“她是不是给你揉肩了?”一双狡黠的眼睛,一点点靠近王詹的脸。
她要好好看清面前这个人,是不是真就是适合她的良人!
林福儿凑得越来越近,王詹的呼吸就愈发灼热,那被养得如白瓷般颜色的圆脸,那闪烁着灵光的眸子,那一张一合娇艳欲滴的小嘴……在他眼里,都显得越发清晰,也越发醉人。
这个无理取闹的臭丫头!
“她是不是还给你……”
然后,林福儿便说不出话了。
王詹堵住了她的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时候,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是时候该拿下了。
冷战时期的两人随时都陷在气愤和愠怒的氛围中,这让他们二人爆发潜质飙升,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喂——他们这儿是吃东西的地方不是客栈啊啊啊!
激动的马老太非拉着她男人则猫在厨房帘子后头悄悄地观战。
“哎,老婆子,大晚上的你看人家那个算怎么回事儿!”让知县大人发现那还得了!
“死老头子,喏喏喏,你瞧瞧人家,你年轻的时候咋没这样对过我!”
“……那好。”
“唔。”
然后厨房里的两人也开始了……
这边,林福儿虚脱得,差点没两腿儿一蹬,直接见了阎王。
“唔……你,你放开,你放开!!”
她擦擦嘴,喘着粗气,埋怨道:“你他娘的差点儿弄死我了知道不!”
哼哼,还说自个儿是个处/男,可他咋这么饥/渴难耐啊!她差点儿没被弄得窒息而死!
更可恨的是,丫的连羊肉汤都给弄洒了一桌子,得有多可惜呀!
罗曼蒂克的开头通常有泰坦尼克式的结局——秀恩爱,死得快,这理儿就是这么来的。
“我……”王詹很幽怨,他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这一刻,他眼里却是愤怒与宠溺并存,然后心里想的却是,若能再来一次,他估计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唔……”刚喘过气来的林福儿再次瞪大了眼睛。
得,估计又得给整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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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儿凑得越来越近,王詹的呼吸就愈发灼热,那被养得如白瓷般颜色的圆脸,那闪烁着灵光的眸子,那一张一合娇艳欲滴的小嘴……在他眼里,都显得越发清晰,也越发醉人。
这个无理取闹的臭丫头!
“她是不是还给你……”
然后,林福儿便说不出话了。
王詹堵住了她的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时候,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是时候该拿下了。
冷战时期的两人随时都陷在气愤和愠怒的氛围中,这让他们二人爆发潜质飙升,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喂——他们这儿是吃东西的地方不是客栈啊啊啊!
激动的马老太非拉着她男人则猫在厨房帘子后头悄悄地观战。
“哎,老婆子,大晚上的你看人家那个算怎么回事儿!”让知县大人发现那还得了!
“死老头子,喏喏喏,你瞧瞧人家,你年轻的时候咋没这样对过我!”
“……那好。”
“唔。”
然后厨房里的两人也开始了……
这边,林福儿虚脱得,差点没两腿儿一蹬,直接见了阎王。L
ps:等下下修改过来~
☆、第六十七章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说起来,如今的安乐侯夫人,原是我的姨母。”王詹嗤笑了一声,却终是没能避免举头望素月,低头思故人。
“姨母?”直把林福儿给雷惊呆了,这脑洞也太大了吧!
每一个悲情嫡女的背后似乎都有一个贼心不死的庶女妹妹在作祟。
这经典的桥段林福儿老熟了。
回忆着温暖芳香的昔年往事,王詹的语气也柔缓了不少,只听他娓娓道来:“她是我娘亲的庶妹,在我六岁之前的记忆里,她真的是个非常温柔羞涩的人,看人的时候眼睛都里透着水意,手心也是暖暖的,做的小鞋子比娘亲做的还精致,处处透着一股母亲的味道。”
“你这么说,那她真是个很好的人啊。”温柔外加羞涩,手心儿还暖呼呼的,整个儿就是一贤妻良母啊。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他当年,何尝不是这么想来着,更有愧的是……
王詹的亲生母亲唤作薛灵素,而薛氏不是嫡女,于是家里人便随意唤她为少娥,小娘子的意思。
然而,不论是脸蛋性情还是为人处事,薛少娥都强过薛灵素百倍。
薛灵素出身高贵却骄傲蛮横,还生了一张妩媚动人的狐媚子脸蛋。她仗着嫁妆丰厚地位尊贵,动辄便让安乐侯下不了台,偏她又是个不事姑翁的,安乐侯与老妇人私底下都很不喜欢她。
薛少娥就不同了。
至少从外表看来,她容貌清丽,温柔体贴,贤良淑德,行为举止又是个文文弱弱娇娇柔柔的。就是待丫鬟也和和气气的,从未与旁人红过脸。
于是在薛灵素因为第二个孩子难产去世后,安乐侯便欢欢喜喜地迎了薛少娥进门,名正言顺地成了王詹的“母亲”。
事实上,那个时候的薛少娥,已经身怀有孕了。
年少的王詹并未察觉到阴谋的味道,反而对这位“母亲”敬爱有加。
在小孩子的心里。一个温婉柔软心灵手巧的母亲。与蛮横鲁莽又爱吵闹的娘亲相比,简直是好了太多。
他亲近她,也总爱粘着她。
只是有时。他也会问,母亲啊母亲,我的娘亲到哪里去了?
薛少娥总是怜悯地摸了摸他的头,你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
原来是。娘亲不要詹儿了。
王詹那时年少任性,薛少娥一句话便让他感觉到自己被娘亲抛弃的愤怒惶恐。一时冲动便翻着箱底儿将薛灵素做给他的木头刀木头剑扔进了火里。
娘亲有什么好的?只会做木头刀木头剑这些丑不拉几的玩意儿,还是母亲好,母亲做的小衣裳小被子比那些东西精致上百倍,母亲还给他找来了许多漂亮的丫鬟姐姐陪他一道玩耍。母亲待他比待亲生儿子还好,但凡有一样东西两兄弟都想要的,她总是笑吟吟地教王颍学会谦让……
此后。王詹更是死心塌地地敬薛少娥为母亲。
如今,长大后的王詹每每回想起这段经历。都引以为奇耻大辱。
若不是在薛少娥进门两年后他有一次去舅舅家做客,在偶然的机会下,得知自己竟然深中慢性剧毒!
原来不仅是吃喝之物,就连衣衫被褥里头都淬下了毒药,漂亮的丫鬟姐姐们全都是薛氏的眼线,不是为了将他带坏的,就是为了看住他一举一动的,至于薛氏每每都让王颍谦让王詹一事,她已然将兄长不慈的恶名传了出府!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越有多大。
从信任孺慕,到冷淡疏离,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后来又出过一件大事。
王詹曾有过一位未婚妻谈氏,是薛灵素在的时候便给他定下的娃娃亲,只是后来薛氏见不得让王詹占了便宜,于是耍了回手段,想尽办法将谈湘湘配给了自己的亲儿王颍。
听到此处,只听见“啪”一声,林福儿狠狠地砸了砸桌子,张口便骂道:“这杀千刀的臭娘们儿!要是当时我在的话,不得拎刀废了她!”
在古代,夺妻之恨可比杀父之仇更加不能饶恕啊。
这薛氏瞧着是个慈祥温和的,没想到骨子里竟然坏透了,这哪里还算是什么圣母白莲花啊,直接上升到最毒妇人心去了。
“你也是,不相信自己亲娘,倒去相信一个毒妇!”林福儿叉着腰在原地踱来踱去,越想心里就越憋屈,“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喜欢的净是薛少娥那起子温柔可怜的,一旦女人率性了些,便成了你们口里的泼妇——真是好没道理!”
“……林福儿,我若真是那样的男人,便不会倾心于你了。”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王詹对女人也渐渐疏远了起来,若不是见到了这位与他娘亲一般耿直刚烈的女子,只怕他这一生都不会动丝毫成家立室的念头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骄傲蛮横啰?”林福儿笑呵呵地眯起了眼睛。
果然林福儿关注的重点就是与众不同啊,王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这是五好夫君们的生存之道。
林福儿嫌弃地撇了撇嘴,瞧他这白表的,真是一点儿让人感动欢喜的情绪都没有啊!!
“那你刚才说你后悔什么呀?”林福儿高姿态地扬起了下巴,他可别想把这茬儿给她糊弄过去了。
“你呀,”王詹闻言眼含宠溺地笑了,然后说出了这一夜最激动人心的话来,“坏丫头,看你这可爱的小模样儿,有时候我真想打你来着。”
林福儿:“……”
那般深情款款的语气,为什么会说出如此不靠谱的话来,还想打她?想家暴?就他那小胳膊小腿儿小白脸儿的,上了场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福儿这厢刚想凑上去抡拳来着,那边王詹又拖长了音调悠悠然地说起了心事。
“后宅是个很可怕的地方,能伪装的才能活下去,不能伪装的……就像我娘一样,只能生生被人陷害而死!所以我怕——福儿,你这样简单,这样率直,这样向往自由,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和我娘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但我更怕的是,在经历日复一日的勾心斗角与岁月蹉跎之后,你的快乐与自由会生生禁锢在宅院里,最终凋零而去,那样,我们之间,除了一纸空白的名分,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还好,若是相敬如宾得久了,也便成了相敬如冰。
“所以,我才想让你去书院,去弹琴下棋,去吟诗作赋,去蹴鞠,去采桑,去养蜂,奔跑在田野间,过着自由精彩的生活,而不是苦苦地锁在宅院里凋零而去。只是,我忽略了自己对你的感情——”
林福儿脸上笑开了花,重点来了,重点来了!
“一开始,我对你是好奇,后来便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好感。渐渐的,我开始喜欢你犀利的言语,喜欢你生活的态度,我喜欢你的憨,也喜欢你的精,我喜欢你的倔强执拗,也喜欢看你笑容满面的样子,甚至连看你生气发货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林福儿皱了皱眉头,这话一开始说得还挺靠谱儿的,怎么后头越说越想揍他……
“你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终于,我发现自己已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王詹深深吸了一口气,面目融进漆黑的夜色里,声音打着颤儿大声地说了起来,“林福儿,该死的,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林福儿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一段多么粗糙的表白,却又是多么真诚的话语!
“我想时时刻刻瞧着你的模样听着你的唠叨,偏我喜欢你,便不能依自己的意愿将你强行绑在身边,可你不在身边,我又觉得好生孤单!我孤单了那么多年,从未觉得孤单,可自从遇见了你,我方觉着孤单的滋味,是多么的难受啊!福儿啊福儿,如今我似乎进退两难了。”王詹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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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儿脸上笑开了花,重点来了,重点来了!
“一开始,我对你是好奇,后来便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好感。渐渐的,我开始喜欢你犀利的言语,喜欢你生活的态度,我喜欢你的憨,也喜欢你的精,我喜欢你的倔强执拗,也喜欢看你笑容满面的样子,甚至连看你生气发货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林福儿皱了皱眉头,这话一开始说得还挺靠谱儿的,怎么后头越说越想揍他……
“你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终于,我发现自己已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王詹深深吸了一口气,面目融进漆黑的夜色里,声音打着颤儿大声地说了起来,“林福儿,该死的,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林福儿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一段多么粗糙的表白,却又是多么真诚的话语!
“我想时时刻刻瞧着你的模样听着你的唠叨,偏我喜欢你,便不能依自己的意愿将你强行绑在身边,可你不在身边L
☆、第六十八章 那一/夜
漆黑的夜。
彼此相悦的男女。
温暖的床榻。
这一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老王老王,咱们真的要么……”林福儿脸蛋红红神采熠熠地往下扒衣裳。
王詹的小俊脸也红透了,嘟囔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吗?”
林福儿裹着条肚兜,直接坐在榻上把腰一叉,把眼一横,那眼刀子唰唰唰满床飞:“谁想了!谁想了!瞧你这话说得,我有那么不矜持吗!”
摸脸,淫家还素黄花大闺女的啦 ̄ ̄
就算羞涩,王詹的腹黑劲儿也犯了,他微微地眯上眼睛,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今晚便罢了吧,我早就困了!”
抱着这么一大坨林福儿回来,他不只是困,还很累好吗!
林福儿立马就虎了,啪一掌砸在王詹光溜溜的小肩膀上:“你这算什么男人啊!老娘衣裳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这算什么女人哪!简直就是一头母大虫好吧?!
王詹咬牙切齿,他只恨自己就喜欢这型儿的。
林福儿转了转眼珠子,学了一回郑氏鬼哭狼嚎的把戏,装模作样地抹着眼睛:“我怎么那么命苦啊!摊上了这么一个窝囊没用的男人啊,年纪轻轻的就肾虚——不行了呀!”
不行?她说他不行?
王詹的拳头再次紧握,呼吸也越发灼热,连小眼神儿都飘忽了起来。
“行不行,你试过就知道了。”淡淡的语气。
却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事实证明,女人。永远不要对一个人男人说不行。
扑,咬,滚,压,反压,再咬,么么哒。啪啪啪。啊啊啊。
所谓实践出真知,虽然仅仅是一个晚上,数个时辰的时间。却凝聚着王詹这么多年来观摩天下至道谈、洞玄子、素/女经的理论知识,以及……林福儿在21世纪受到的各方面影视知识基础。
这是夫妻间的一小步,却是整个时代的一大步。
很多年后,王詹在回忆录上是这样写的:
那一年。她扛着半头肥硕的猪噌噌窜进他的视线;
那一日,他白衣翩翩指着案上的猪头:“这个。怎么弄?”
那一夜,她脸泛潮红脱下肚兜:“来吧,我的知县大人 ̄ ̄”
那一夜,啧啧啧。实在是颇为酸爽啊。
呃,据知情/人春杏秋棠透露,其实……好像……不止是夜晚吧?
第二日。林福儿和王詹双双请假了。
林福儿没有去书院,王詹也没有去衙门。甚至连房门都不曾走出一步。
春杏秋棠双颊绯红地守在院子里,不许人上前扰了大爷大奶奶的“性”致。
林福儿与王詹也顾不上旁人怎么想了,折腾了大半夜,又累又饿又困又酸,他们倒在榻上就开始呼呼大睡了。
就这样睡到了夕阳西下之时。
夫妇二人相拥而眠,林福儿慵懒地半眯着眼睛,一边还打着哈欠:“这日子……多美啊。”
她靠在枕上,透过朦胧飘逸的垂花落地帘,似乎瞧见了夕阳斑斑驳驳的暖光。
在21世纪得不到的,想不到在古代,她居然能过上这般罗曼蒂克式的生活。
“想去舞雩台上走走吗?你也躺了一天了。”夫妻二人迎着夕阳迎着微风散散步,王詹尤其喜欢这种小情调。
林福儿耍着赖,娇甜的笑容里溢满了幸福:“不,我就想瘫在榻上,一辈子瘫着!”
“……你说的那是半身不遂了吧。”王詹瞟了她一眼,然后接着默默地补着刀。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就想一辈子瘫着,就这样……和你一块儿瘫着!”说到最后,林福儿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带着小女人的妩媚与羞涩,一头扎进王詹的怀抱里。
瘫都得一块儿瘫,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唔,”王詹情不自禁地轻声哼了哼,好酸爽好荡漾啊有木有,忽然他心生一计,哑着嗓子轻声道,“福儿,我打算在雇人舞雩台上盖一间小瓦舍,小小的,就咱们俩住。”
“那地方本就不大,你那小瓦舍得有多小啊?”舞雩台原本就只有那么一块儿地方了,想想,舞雩台上还要盖一间小小的屋子,那岂不是转个身都难了。
王詹悠然神往,一副很满足的样子:“能放下床榻就已足够了。”
床榻……
经历过一夜折腾的林福儿对这个词异常地敏感。
只见她猴急地补充道:“那你一定要跟工匠说,床榻一定要够结实!”
这话说得——王詹不顾形象地笑了起来。
想不到,如此冷淡疏离之人笑起来,竟然能生出一种有如媚阳高照春风拂面的温暖之感。
然后林福儿想想这么好看的人昨夜被她连皮带骨地拿下,城池尽失,尊严俱毁,她心里就无比的自豪。
林福儿这边得意洋洋,王詹心里也是万分满足。
在当他看到被子上的一块殷红的血迹后,忽然觉得此生就算这么过去了,他也没有一丝遗憾了。
生活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是这对如胶似漆处处秀恩爱的小夫妻,愁的却是陈二妞与冉窈窕。
她俩在书院里傻乎乎地等了一天啊啊啊!
可人林福儿第二天压根儿就没有来。
就算打发了丫鬟来告假,那也已经是最后一节课的事情了。
“这位夫子,奴婢春杏,此番是特意前来为林姑娘告假的。”春杏慢悠悠施了一礼。
她的礼数虽然周全了,可那傲慢的态度着实让曾老夫子不喜。
曾老夫子的目光飘向那个空着的位置。
“林福儿一天都没来,此刻才打发了丫鬟前来告假,还当这里是书院吗?”虽从院长对林福儿置之不理的态度中隐约猜测到林福儿身份不简单,可曾老夫子这人偏偏就是个硬骨头的倔老头子,科场的不顺,仕途的没落,使他渐渐愤世嫉俗,对这起子仗着背景深厚便胡作非为的人,便更是深恶痛绝。
“我们家姑娘昨夜伤了身子,还流了点子血,今日委实实在无法下床,还请夫子见谅。”春杏撇撇嘴,神色也变得愈发不屑。一咋咋呼呼糟老头子,竟敢用这般语气对她这位王家第一丫鬟说话,哼!
这话旁人乍一听觉得没什么,脑洞再大也顶多是想到了癸水,然后陈二妞一听,那可就可了不得了。
伤身子,流血,无法下床……
结合着昨晚王詹亲自去冉府接林福儿回家一事,她已经隐约猜出了大概。
看来昨夜林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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