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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太太悠闲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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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林福儿终于高呼不满了。
“姓王的,你他娘的整夜都这样胡搞,你还让不让我活啊!”她白日里已经很累了好吗,如今连晚上还不让休息,还得这般频繁的“侍寝”,谁能受得了啊!
王詹受伤的动作倒没有停下来,而且还愈发傲娇了:“哼,我真是后悔啊,早知道你那么能闹腾,就不让你去学堂了,也生不得这许多事来!”
林福儿美其名曰的“忙事业”,如今给他们小两口相(xx)处(oo)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他还不满呢。
她知道王詹这是在向她撒娇,便也大气地摸摸他的头,软语哄道:“嘿嘿,夫君,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天生就是个劳碌命,老让我在家里躺着做大奶奶,也委实难为了我!倒不如趁现在年轻,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呢!”
“有意义的事情?不就是钻钱眼儿里了嘛!”不就是为了赚私房钱丰富小金库吗,说得那么高大上干嘛?
“哪有?!”林福儿撅了撅嘴,其实她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王詹出身高贵,还是科场出身,又身在仕途,信仰的便是一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理儿,也就注定他从骨子便瞧不上“士”以下的“农工商”三阶级。
偏她如今还占了俩!
“呼,你若是……若是真缺银子的话,尽管向我开口便是,处处丢人现眼,何苦来呢!”妇道人家不在家好好儿相夫教子,反而还去书院念书。这一点已然让人家诟病了。可她如今还满大街地抛头露面丢人现眼,他虽不说在明处,可心里却到底存了个芥蒂。
不说这个还好。王詹那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林福儿一听,心里的小火苗就噌噌噌地往上燎,将王詹的“咸猪手”往身旁一扒,睁圆了眼睛批判起来:“亏你还是我林福儿的男人!怎么这满脑袋的想法竟是这般顽固的?士农工商。你以为自己排在第一位便可以得意洋洋为所欲为了吗!这普天下的赋税里,若少了农工商三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亡国了呢!”
“喂!”王詹忙用手捂住林福儿的嘴,呵道,“你胆子可忒肥了吧,亡国这话岂是能当玩笑说的!再别这般口无遮拦了。不然今后可有你的苦头吃!”
林福儿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王詹的手给扒拉开,喘着粗气儿,还不忘软绵绵地将他给推下榻去:“嫌我丢人现眼?好啊。你出去好了——”
这样便也不丢他的人现他的眼了!
“你是不是癸水快来了?怎么又无理取闹了起来!”王詹忙扯了外裳勉强裹住自己,说话也带了些脾气。“你自己出去瞧瞧,那些个官吏家里的太太奶奶们,有哪个如你这般蛮横刁钻的!”
“你若是羡慕的话,就尽管出去找人家屋里的太太奶奶们好了!呆在这儿受气,这才没趣儿呢!”喜欢得不得了的时候就说她率真可爱,如今嫌她碍眼了,倒成了蛮横刁钻了,男人可真是颠三倒四的。
两边都存了脾气,这便不好办了起来。
王詹觉着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也不能老惯着自家女人的,想着要来回威风,便也转身出了屋门。
哼,当谁没脾气啊!
门“咣当”一声儿给关了起来,林福儿眼圈红红地缩在被子里,仰在枕上痴痴地瞧着轻纱幔帐上的精细绣花儿,心里却是悲大于怒。
王詹刚出门便有些后悔了,想回去哄哄那个臭丫头,又觉得脸上挂不住。
也罢,还是给她些教训好了,教她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无理取闹了!
一边轻叹一边细想,他竟披着衣裳自顾自地走出了陶然坞。
“大爷?”陶然坞耳房里的小丫鬟映荷正准备着打水洗脸呢,却见王詹一人默然无语地散着步,吓得她水桶都滚到了地上,本就怯懦的她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了,“大,大爷,这大晚上的,您,您怎么出来了?”
王詹也不瞧她,只是叹气:“散散心罢了。”
“可要奴婢去叫秋棠姐姐来伺候?”映荷却是没有资格近身伺候大爷大奶奶的。
“不必惊动她们了,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温柔清婉的秋棠若是来伺候了,以后福儿还能饶他吗!
陶然坞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全是些熟脸子,其中还有不少是福儿的心腹,眼见着也令人烦恼得很,于是他干脆离了陶然坞,一人往藻园去了。
藻园是王家后宅深处的一座小花园,为了迎合四季,春兰夏荷,秋菊冬梅,牡丹山茶,蔷薇芍药,各式各样都种了不少,瞧着倒是繁华,只可惜色彩太重花朵太艳,到底失了清雅。
不过,这寒冬腊月的倒还好,满园幽幽荧荧的腊梅,于寒风中微微摇晃着,竟如同走在了画儿里一般。
此刻漫步藻园,也实在是一桩享受。
美景都是离不开美人的。
王詹走进梅林,恍恍惚惚,却瞧见一女子的背影。
墨雾似的长发上轻轻晃着一支腊梅,柔柔弱弱的纤腰几乎要被折断一般,腰间缀着别致的双鱼锦囊,衬着一身潇潇洒洒的轻纱白裳,显得格外惹眼。
“湘湘……”
双鱼锦囊,轻纱白裳,幽幽腊梅,却叫他想起了记忆里的那个温柔亲切的姑娘。
她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班姬谢娘之才。可她却是他的两小无猜。
她柔和宁静,她淡雅脱俗,也会与他顽笑嬉闹,与他一起爬树摘桃。
他个头一天天地渐高,总喜欢小霸王似的骑在树上,透过一叠叠繁密的花枝,看着花枝里的她是那般清婉静谧。
“子磬子磬。你帮我把树上的桃子摘下来吧!”
“好啊。既然你收了我的桃子,便做我的妻子吧!”
“哼哼,坏子磬。我……我母亲说了,我,我与你本就是娃娃亲啊。”
“湘湘你这样好,我可生怕旁人抢了你做新娘子。这颗桃子不要吃,作为我们的信物好了!”
“哼。好吧。可我还是想把它吃掉呢!”
……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如果没有后来的意外,她应是他的妻吧。
女子闻言转身。眼里满是惊讶——
“大爷?!”
王詹苦笑,湘湘是不会这样叫他的。
这个与湘湘生着相似容颜的女子,便是董筝。
“筝娘子。我不是让你戴着白纱遮掩面容么?”王詹最怕的就是董筝带着那般熟悉亲切的面庞,却露出一些谄媚讨好甚至是奴颜婢膝的神色来。
那样。只会玷污了他心中的那个她。
“妾身,妾身并不知大爷会到此处来呢,”董筝轻轻地侧着脸,心里微微有几分不甘,又想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平日里陶然坞把手得那般严实,她可没有机会接近他,遂放开着胆子邀请道,“藻园与栖月馆最近,妾身观大爷衣衫单薄,站在此处到底不妥,还请大爷进馆坐坐吧。”
她眉眼狭长,一颦一笑的时候温柔楚楚,却多了一分卑微与心机。
模样瞧着倒可怜。
王詹紧紧地抿着唇,也不知脑子里胡想了些什么,鬼使神差地竟答应了。
只感觉其中,有谈湘湘的缘故,也存着林福儿的缘故。
董筝压着激动的心跳,双颊绯红地引着王詹去了栖月馆。
她想,是不是老天都在帮她翻身呢?
她与谈氏生着相似的容貌,可境遇却根本就没得比。
她出身卑贱,从记事起就是秦楼楚馆里的风尘女子。
直到有一日,在阁楼里潦倒买醉的王詹听到她的琴声瞧见她的容貌。
董筝这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那样一个女子,与自己生得这般相似。
只是她的命却比自己要好得太多。
从将军府里的贵女,到安乐侯府里的二奶奶,这一切,都是她毕生仰望却无法企及的位置。
王詹给她赎了身,却不愿带她回府里。
他说,他仅仅只是不愿看到这张脸做出那等低贱卑微的神色。
她原以为就这样错过了,安乐侯夫人却笑眯眯将她领回了府里。
宅门里的斗争,她实在不懂的。
一开始,她也只一心一意地想待在他身边,亲近他,照顾他,抚平他心上的伤口。
终于,她成为安乐侯夫人手里的棋子,也成了让他厌恶的人。
他厌恶她,竟让她用白纱遮面,让她失去了自己最尖锐的武器!
他厌恶她,冷落她,让她备受丫鬟们的冷眼与欺凌。
有一日,她从丫鬟们口中得知,他去了很偏远的一个地方,做了那里的知县。
他就这般无声无息无情无义地远离了她!
董筝只觉不甘。
她又去找了薛氏,这一次,她终于心甘情愿地成为薛氏手里的棋子,来到了青陵县,成为了栖月馆里的卑微姬人。
她手里攥着薛氏给她的利器,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再接近他,一直就这样无从下手。
而今夜,机会来了!
董筝顺利将王詹请到了栖月馆,往炉里添了一勺香末,脸上荡起了温柔的笑意。L
ps: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第七十二章 万劫不复的董筝
一夜过去。
栖月馆。
微暖的阳光,匀匀地撒了几点进来。
董筝美目流转,一手撑着床榻,轻轻地起了身。
环视周围,可幔帐里却空无一人。
“大爷?!”
惊慌之中,她下意识遮掩了自己的身子,却见上面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遂硬生生将幔帐撕了下来裹住自己的肌肤,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大爷,大爷,既然钟爱于我,为何又不给我名分!”虚弱的身子“啪”一下软倒在地上,董筝含泪凝视着地上的斑斑烛泪,她真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王詹的态度明显就是打算吃干抹净却又翻脸不认帐了。
可董筝不甘心。
嫉妒的火焰疯狂地烧了起来,烧得她脸都红了。
“芸香!芸香!”她用尽仅存的力气,哑着嗓子拼命地嘶吼起来。
“娘子?娘子,啊……”
董筝的情形着实吓了芸香一跳。
她也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又哪里懂得这些?
芸香不可置信地盯着董筝遍布青紫的肌肤猛瞧,说话都磕巴了起来:“娘子,你……你这是……”
“扶我起来。”
“伺候我沐浴。”
“随我一道向大奶奶请安。”
董筝轻眯着水涟涟雾蒙蒙的眼睛,原本温柔迷离的眼中却突然迸射出一种近乎残酷的光芒,锐利得让人不能直视。
一路沉默着来到陶然坞,又使了些银两央丫鬟们帮她传话进去。
林福儿与王詹直直地对坐着,每人面前还摆着一碗碧粳荷叶粥,案上还配着四道风味格式的酱菜。蜜汁辣黄瓜,桂花辣酱芥,麻辣乳瓜片,甜酱姜芽,还有四盘填肚子的点心,玉米小窝头,香麻鹿肉饼。水晶梅花包。以及一盘金丝烧麦。
这两人恨恨地瞪着对方,正以一种“谁也不服谁”的奇异目光瞧着对方。
这时,只见春杏袅袅婷婷地走进饭厅。后面跟着梧桐并两个端着盆热水的小丫鬟,正准备过来伺候呢,春杏面儿上透着不屑,重重地福了福身子。然后口气极冲地回起了话来:“大奶奶,筝娘子前来请安。说是有事求见您呢。”
“这不年不节的,我又没差人唤她,她怎么倒来了?”于林福儿这个无奸不商的大奸商而言,筝娘子存在的唯一价值便是一个活生生的mp3。以前还能养在栖月馆里教她写写字,如今却真是没什么大用处了。
如今这情形,她不卸磨杀驴都算是菩萨心肠了。想不到那个筝娘子还偏偏冲上来给她添堵来着!那她就偏偏不让这娘们儿遂了心!
林福儿的拳头往桌案上砸了砸,然后挑衅般地冲对面的王詹冷笑了起来。
王詹自顾自地舀着碧粳莲叶粥。时不时地还往上面吹口气儿,真是好一番气定神闲的姿态。
筝娘子什么的,关他什么事儿?
他本就是无情之人,放在心坎儿里的,也不过是寥寥二三人罢了。
“谁知道呢?筝娘子一向都是这样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春杏撇撇嘴,她也十分不喜筝娘子那样的女子,她不张口闭口狐媚子地叫都算是客气了!
“那就请她进来吧,如今天儿是越发的冷了,可别凉着了人家。”冷嘲热讽,酸言酸语,矫情巴拉,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鄙视着那个女人。林福儿冷然一笑,往嘴里送进一大勺桂花辣酱芥,呸——真他娘的咸啊!
见林福儿还一副冷言冷语的模样,春杏也乐了起来,遂爽朗地笑了起来:“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春杏仰着脸,有些得意起来,心中也多了一分成算。看来如今连大奶奶都瞧不上那狐媚子了,那可真是太好了,看她不可劲儿让下面的人欺负死那个贱/人!
董筝很快便被春杏引了进来,她依旧蒙着面纱,纤纤弱弱的身姿,给人一种眉眼盈盈楚楚怜人的感觉。
“筝娘子来了啊,快坐吧,可用了晨食?”林福儿尴尬地丢下手里的碗筷,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亲切些。
王詹则旁若无人地拈起一颗冒着热气儿的水晶梅花包。
这场景把董筝直接给吓得张大了嘴。
这这这……这王詹怎么也在这里啊!都这个时辰了,他不是该去衙门了吗?
“看来是真饿了呀……”林福儿眼见董筝张大嘴盯着王詹的水晶梅花包猛瞧,心里不甚滋味。
看来这筝娘子着实被人欺负得太狠了,如今一见大热包子,那一对儿亮晶晶的眼珠子都快掉到馅儿里去了,嘴还张得老大。
“是啊,估计是饿坏了,”知其来意的王詹拼命地憋着笑,眯了眯眼,然后夹了一颗包子放到盘子上,让春杏递给她,“这是大奶奶赏你的。”
“我……”董筝脑子一时短路,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春杏将盘子递到她手上,她也不知不觉地给接住了。
“筝娘子,愣着做什么,既然领了赏,还不快谢恩?”说这话时,春杏俊俏白净的脸盘子上正露出得意而嘲讽的笑容。
“不……我不要这个!”筝娘子手上一松,不论是盘子还是包子都摔得一片狼藉,白瓷渣子,包子馅儿,滚得满地都是,她眼圈儿一红,趴在地上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大奶奶,妾身,妾身求您给我做主啊!”
林福儿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他们好心好意地给她送包子吃,可人家倒把一片好心当做驴肝肺,不仅将之砸了粉碎,还趴在地上哭着喊着求她做主,跟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这给脸不要脸的模样,真是越看越觉得面目可憎了。
得亏她脸上蒙着白纱,不然林福儿真想往上头戳两个窟窿来着!
“做主?你在府里吃不饱吗?”林福儿捋了捋手里的素绢子,漫不经心地问了起来。
“不……不……”董筝使劲儿摇头,她既想把昨夜之事说出口,又顾念着王詹的虎视眈眈,急得她泪汪汪地糊了一脸。
林福儿白了她,嗤笑道:“既然吃得饱,那你让我来做什么主?”说罢还不忘极有气势地扬了扬素绢子。
“不是……是……是大爷!是大爷昨晚强要了妾身的身子!”说完就掩着面呜呜哭了起来,也不敢抬头往王詹那里瞧的。
“哦?”林福儿疑惑地看了看王詹。
只见该事件的男主角正气定神闲地吃着皮儿薄馅儿大的金丝烧卖。
“哎,给我留一个!”林福儿忙将剩下的金丝烧卖划到自己的管辖范围,环着双臂,不容旁人的窥视,虎眉虎眼地宣誓着主权,“烧卖留给我,你赶紧去处理你的好事儿!”
王詹:“……”林福儿才是经历了饥荒来的人吧?!
董筝:“……”就这样完啦?原配夫人们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神马的吗?!怎么林福儿倒跟没事儿人似的?
春杏:“……”大爷和大奶奶真是恩爱啊,羡慕。
王詹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嘴,然后慢条斯理地瞟了董筝一眼,沉声问道:“筝娘子啊筝娘子,居然还敢诽谤县官,你这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我……我没有诽谤!这是真的!真的呀!”董筝眼见与王詹说没效果,干脆就爬到林福儿裙边,抱着她的腿就开始哭,“大奶奶,您要相信妾身的话啊,昨夜大爷的确是来栖月馆强、强要了妾身的身子啊!”
“放你娘的屁!昨儿大爷不过是去外头逛了一刻便回来了,后来还是我亲自伺候爷去书房的呢!下作的小娼/妇,竟然还敢胡乱攀污爷们儿!”可巧她昨儿精神得很,怎么也困不着,这才使得她得了这个巧宗儿,这筝娘子真是满嘴喷粪胡说八道呢!
“这怎么可能,那昨晚,我,我……”董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她突然觉得今日冒冒失失来到此处还真是个错误。
其实,她从开始算计王詹之时,便走错了路,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若她愿意老老实实地待在栖月馆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姬人,王詹看在她那张脸的面子,未不会赏给她一个好的归宿。可惜她动了歪心思,便生生将自己堕入万劫不复之路了。
“你,该不会是被人给……”春杏深吸了一口气,向来便直言快语的她这一刻却哽得说不出话来。
董筝忙掩着脖子,尖叫道:“不,没有,没有的事!”
王詹微笑地望着她。
林福儿却有些稀里糊涂的,天性好奇的她也不得不腆下脸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呢,”王詹轻吹着茶水面上的茶叶末子,笑得异常温柔,“筝娘子不知与谁私通,却偏偏要赖到我身上。福儿,我问你,这件事你相信谁?”
“废话呢吧,你是我夫君,我不信你难道还要去相信一个姬人的话?”愚蠢,林福儿喝了口粥,白了他一眼。
就算是受白眼,此刻王詹也觉得无比甜蜜。
两人轻轻巧巧的话儿,却彻底将董筝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从被人强要身子到与人私通,这性质可绝对不一样啊。
“大奶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明明就是大爷,明明就是大爷啊!”董筝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整件事和她想的都不样了呢?L
☆、第七十三章 王詹也是宅斗高手?!
最终,董筝的结局不过是坐上了驾往安乐侯府的马车。
她轻轻掀开车帘痴痴地望着陶然坞的方向,眼角似乎含着莹莹的泪光。
芸香也忍不住出言相劝:“娘子累了吧,如今,还是好生歇着要紧。”
董筝一面幽幽叹气一面放下车帘,摇摇晃晃地靠在车壁上还不忘自嘲一番:“呵呵,是啊,我这身子,也该歇着了。”
“娘子是不愿回侯府吗?”芸香的话里颇有些为难。
“愿意又怎样?不愿又怎样?终究我只是一枚棋子,如今,也快成为弃子了!”说到此处,董筝也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的双颊,这么些年来,每当她心怀不甘满腔妒恨之时,就越发想毁掉这张脸,毁掉如精雕细琢般的杏眼,毁掉那两片薄薄的小嘴,彻底毁掉与那人相似的一切。
这张脸,给了她翻身的机会,却也给了她一生的寂寞与孤苦。
至于林福儿这边,可就要热闹得多了。
她命小丫鬟们关上门,然后围着王詹幽幽地打着转儿。
那冤死鬼一般的气场直把王詹以及角落里的春杏都给震慑得抖了几抖。
“哟哟哟哟,想不到啊想不到,昨晚上还发生了那茬儿事呢!我竟被你们瞒在了鼓里!”酸言酸语,矫情巴拉。
王詹负手而立,挺身如松,一脸的倨傲疏狂,只是他并不开口解释一二。
他又没有做错事,还解释个什么?
春杏咬了咬红艳艳的下唇,一边还偷偷磨蹭着细碎的脚步子,一边儿让自己使劲儿往角落里缩去,努力让自己降低存在感。
王詹倒是个不怕事儿的主儿。可她只是个丫鬟啊……
这下春杏心中就有些小畏惧了,昨夜可是她拿了个巧儿伺候大爷去书房的,若大奶奶真为这个恼了她,如同对付筝娘子一般对付她,那事儿可真就难办了。
“大奶奶,都是奴婢的……”春杏刚欲分辩就被林福儿给打断了。
这窝囊委屈的受气媳妇儿样儿气得林福儿直拿眼刀子剜她:“这哪里是你的错,分明就是他这个做大爷的不对!”
“我又如何不对了?”昨晚美色在前。他却誓死守住自己的贞/操。这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啊——她不表扬夸奖他就罢了,居然还劈头盖脸地好一阵数落!
那么林福儿的问题就来了。
她眯着眼睛舔舔唇,奸猾地笑了笑:“那我问你。昨晚你可真是去了栖月馆么?”
王詹不愿意回答“是”,偏他又不愿意撒谎糊弄她,也只得低着头,满腔委婉却又别有深意地说道:“咳咳。我只待了一会子便回来了。”
待了一会子便回来了?
林福儿的小眼神儿一阵飘忽,看来这就是去过了。面色也郑重严肃了起来。
王詹忍不住扶额,其实他想强调的是他去过但很快就回来了,压根儿就没发生什么啊!!!
“你不是说不相信筝娘子的话吗?”还说她只相信自己的夫君呢,哼。这会子倒质问起他来了!
“那都是外人面前我给你面子。”她还不会那么蠢。做出一听见挑拨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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