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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逝(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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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何女人!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放松了心情,他会温和的微笑了,他似乎已经全忘了过去,他再也没有其他可以投奔的地方了,他再也没有可以投奔的人了!
我要锁着他,此一生。
打马过了堺町,又折回去。到鹤屋买新春的豆沙馒头,一个需要五目银子的豆沙包每个都用金色=银箔做装饰,放置在原色的桧木盒里。记得在北国,蝶就曾经为他买过这种馒头……
叶屋的食性是:吃饭喜欢京都口味的清淡,讨厌江户人爱吃的纳豆、豆鼓等气味强烈的东西,不过各种糯米的馒头,年糕等微甜又不太甜的点心,还有茶:因为吃药,他喝的纱是几乎毫无茶色,如滚水一般只略带茶香的水……
所有的所有的……
所谓的爱啊,
一切为他着想,一切以他为重,所有他的琐碎一切,
都是感觉甜蜜的岁月里的浪点,
因为是他,
浪点溅上心头,
就是极乐世界的莲香。
18
新春来了。
和知每天忙碌在各种各样的公务里。升任了世子后关于许多本藩的事务也要处理,兼着二条城的所司代职务,每天忙碌在各种案件里,还要随时随地跟随着自己未来最大的*山世子宏政。然后每天回到自己的上府邸都是傍晚或是深夜了,拥住已经入睡的叶屋,在亲吻的间隙里把他也弄醒了,然后在一一的问过去:吃药了吗吃饭了吗吃的什么菜今天有没有到庭院去散步下次一定带你出去玩…………
淡淡的回应一句或二句的叶屋并没有因为被吵醒而皱眉。
春天的庭院里有着和知从藩里带来的异种铃兰,因为现在的气温和北国的夏天近似,铃兰轻轻的含起了苞,微紫,微红,所有粉嫩到脆弱的颜色在大片的江户的竹中闪烁,因为稀少所有更惹人注目。每次遥遥望去,就让叶屋想起第一次被和知抱出他在相泽的府邸,朦胧的眼里,完全没有力气去问去抗议却反对,只看到大片大片大片的淡紫…………
淡紫。
全部是淡紫的铃兰。
摇坠着,晃动在北国的春风里的铃兰……摇头播脑好象一个个小细细的人儿在跳动……
想着什么呢?
不知道。
有时侯在发呆,其实什么也没想。身体上渐渐压制的伤,未来的何去何从,所有的一切都脑子里跳跃,却没有任何一个出路。没有人可以投奔了,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在和知身边好吗?有一天如果……如果他不再爱我了……就去死…………
不是因为我爱他!
是因为……那样一来……就真的没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了…………
蝶她…………也死了……
蝶…………如果如果!如果你没有死!你在哪里?如果你没有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思想好象被锈住了。
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啊?所有的事情都好象胜券在握一般可以逢凶化吉,有时侯失去了方向却有了一个新的方向可以继续走下去,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思前想后,却没有一条路可以走……
每次每次这样细想着的时候,和知的脚步声和笑着叫";源……";的声音就从遥远的一片翠绿中传来……然后被他紧紧的拥抱,然后一切都无法思考了……
";我说啊,今天晚上我们去高濑川边的樱林去赏夜樱吧?你觉得怎样?身体还可以吧?这时候晚上还是很冷的…………";热切的声音和眼睛,好象被那股莫名其妙的热烈感染了,不由自主的在这样的春天里也感觉轻松了。
于是也低下了头,小声的说出了:";嗯……可以啊……";
和知大呼小叫的让所有的人";准备准备!!!";所有的近侍也都兴高采烈的准备车马、食物、灯火……年轻的侍女们也快快的打水梳妆,去穿上最好的新衣,侍卫的年少武士们也喜色满脸的去找新衣了……果然是年少啊…………看着他们的喜悦,叶屋用一种苍老的心态看戏的态度在微笑着……
谁知,坐在樱树下的时候,听着年青的侍卫侍女欢歌笑语的时候,最感觉异样而喜悦的就是叶屋自己……
从本性上来说,叶屋本来就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无论是在江户时作为寺田秘密的武士而经营着非法的走私生意的商人,还是在北国时喜爱各种美景和典礼的平凡夫妻,叶屋和蝶一样喜欢享受美丽的人生和自然天地带来的所有奇景异象。时隔了这么久,好象重回到了美景的怀抱里,象个久离母亲的孩子,他四顾着,什么都是曾经熟悉又陌生的美丽。
抬头仰望,十五的月亮升上那绚烂的粉樱枝头,高濑川那边就是人声鼎沸的多摩河,其他一些高官都携着家人在那边热闹的地方和平民百姓距离很近的一起赏樱,只有这边,好象一里以外才有另一家的朦胧灯火。安静的夜里有最美的月和盛放到最灿烂的樱…………
和知拥着他,裹上了好多层衣物的叶屋裸露在外的脸颊和手脚仍然是冰冷的,收纳他的四肢入自己的怀抱,只容许他的眼睛带着最期待看到的兴奋喜悦四处的流转着……
风来,樱落如雨。
他的颊上、肩上、唇上都是纷纷扬扬的樱瓣……
看的入神。
两个人的四周用步幛围着,铺好的红毡上再有厚厚的棉褥锦被,只有小君在伺候着,其他的侍卫都在几丈外自己喝酒赏花了。
唇相合,马上又分开。
垂下头去,好似害羞了一般。叶屋转开了头,却被他举到唇边的一杯酒又引了过去。
九州的一位藩主送的好酒。
绵绵的柔弱口感喝下后却似一把火烧了起来!果然是热情的九州人酿的好酒!应召前来的堺町有名三弦手就在步幛外弹起了适合这良宵美景的悠扬曲子……人们都静下来了,静听那盲艺人拨动的每根弦,寻觅着自己心中那根同样的弦被拨动的伤感意味…………
无暇顾及那美丽的乐声了……
和知不顾一切的拉开了他的衣襟,不管那暴露在清冷空气里的肌肤上的寒栗了,只是不顾一切的想吞食吞食……叶屋强忍着不呻吟出声的模样简直就月里的樱之精灵…………
小君已经悄悄的带着所有的侍卫和盲艺人到距离较远的地方去了。
可是看到叶屋强忍痛楚一般的羞涩……和知知道暴露在野外,带给他多么大的羞耻感……松开了他的肌肤,把那泛红的如樱之色彩的莹白放过了……怎么能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让他不能安安心心的赏樱呢?
叶屋疑问的眼光……
微笑一下,拥紧了他,不做什么解释的:
";冷吗?……我觉得这里的樱只适合晚上来看呢…………";
好象带着一种了解,叶屋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再躲避害怕他的拥抱……
就在他的怀抱里,叶屋一直仰望着春天的星星,春天的下弦银月,映出天上碧云的淡淡花色…………
没有话语,却知道他的心。
还要什么呢?还要什么呢?
再要就是对上天的奢求了!
那云,那花,那月,那风,那清香里传来的呜咽的乐声……还有那人……
如水流波,
如云逸趣,
自然亦如月清冷……
记忆里久久不能抹去的这一瞬,
希望我能放在心上如印记,
刻在骨上如烙记,
但愿记忆如季节一般重临的时候,
我仍能记得你的眼睛和这一瞬。
19
夏天在江户城来的最快了。
叶屋的身体已大有起色。就是七、八天做一次他也可以支撑得住,而且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或者最后一步做的不是那么粗鲁的话,他基本上很少在昏迷中达到高潮了。
大量的大量的从各地各处搜集对于治疗内伤有效的补品,如水浇石一般灌进他的身体,虽然他还是老样子平时不太说话,总算是和上府邸里的亲近侍卫熟悉起来。和蔼温和的自然态度,从来不大声说话和主动要求什么,空隙时看看庭院里的春景变化,看看小说,静卧着修养。然后和知回来后才略带一点放松和他说说话。
于是于是,
和知开始想到了永远。
就这样就很好啊……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就非常非常非常好了……
我已经不再想要其他任何东西了。
七夕那天有全城的庆典。
这种美丽的少女沿着大街小巷,踏着太平鼓的拍子,跳着七夕舞,一直从傍晚跳到深夜的游行庆典是从京都传来的。那天里,上至二条城的高官显贵,下到四民,所有的人在这一天都喜气洋洋的穿上夏天最艳丽的和服来观赏。
进入七月却开始不停的下着雨。
暴雨。
和知的上府邸的西院里有大片的芭蕉,其中有一栋殿宇建在湖面上,清凉的水阁是夏天最凉的地方。雷雨的夜,高挂起来的淡青帐子旁有未熄的灯光,惊天动地的雷声和好象要把所在的天地摧毁一般的大雨声……依偎在和知的怀里,闭着眼睛……好象在这里只有他。天地间只有他了。
和知知道他只是害羞而不是真的困了,摩挲着他的颈子,依偎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话:
";不知道这雨真是要下到什么时候?……";
";但愿到初七那天就晴了……";
";一起去玩吧?我们坐车去。";
七月初七那天真的放晴了。
车是前几天刚刚做好的,前面挂着有相泽山尖形家徽的灯笼,活动的可开合的棱窗上是浅黄轻纱,和知拥着叶屋坐在里面还放了一只小几都绰绰有余。一到市民居住的下京区,热闹和喧哗的声浪就一下子扑了上来……
摇着扇子的平民百姓,一辆辆挂着家徽灯笼,卫护着年轻武士的各大名各高官家的车,就这样热热闹闹挤在一处欣赏暑天里的美景。头顶上的绿树环绕,士农工商难得的聚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小民阶级喊爹叫娘呼朋唤友的声音果然和寂静的二条街不同。叶屋额上有些些苍白的汗,和知从随从带的冰桶里用手巾包上一块冰置在他耳后,叶屋就仰起头让他的手摩挲过火热跃动的血管……
一只小小的虫子攀上了微开的窗纱,挣扎着想爬过来。
和知要伸手弹掉它的时候,叶屋按住他的手,伸出了自己细瘦纤长的手,两只手慢慢的、慢慢的*近……然后一个快如闪电的合拢那只小小的虫刚刚张开翅膀就已经困在了他手心里了……
";看…………";叶屋弯起了嘴角把手举起来,张开了一条小缝,和知俯近眯细了眼睛
微微的、一闪一闪的光亮闪烁在他手心围起来的小小黑暗里……
";啊!萤火虫!";
笑着,叶屋也顽皮的笑着说:";你都看不出来吗?杀了它太可惜了……这是只刚刚长大的小萤火虫呢!";
";可惜没带什么东西来好装它。";和知也笑着用自己的手围住了他的手,一起笑着一起看着……
叶屋把它放在了漆木的小几面上,小虫僵硬了一下,然后胆怯的伸出了翅膀,终于壮足了胆想飞起来的时候,却被外面一阵巨大的哄闹声又震的缩回头去……
";来了!来了!";
成千把太平鼓一齐敲响的声音远远传来,和着少女们整齐的歌声渐行渐近……
白底蓝花的长袖和服,发髻上插着土气的各种各样鲜丽花朵,每个人都伸出了柔白的双臂,一手举着一只粉白的太平鼓,另只手持半弧形的鼓捶,口中唱着整齐的歌谣,那是七夕的牵牛与织女的相会小调,嘭嘭嘭……嘭嘭嘭……旋转的身子带起阵阵虽不高贵却青春难言的香味……
所有的平民都随着鼓的节拍一起拍手一起摇动着身体……
一曲终了,没有任何间断的,她们开始用一种喜悦唱起了另一首小调:
";多摩川樱花初放时节,登徒子啊,掀起赏樱的帘幕来啊,
群群雏龄少女起舞的身影啊,
怎能与她们结缘呢?
谁是她们的父母?
谁是她们的兄长?
心爱的人啊,
难道你还不知道,
祗园町上美丽的人儿啊,任人攀折的花儿啊,
无父亦无母";
围观的年轻人开始纷纷的笑纷纷的用自己的纸扇指点一位两位美丽的舞姬…………
叶屋也笑着仔细的听着那江户新鲜小调,连风吹起了一角的轻纱都不在意了……
和知也笑着,搂着他的腰和他一起笑着,几乎是含着他耳朵的姿势在他耳边低语:";知道吗?那个太夫初音和世子啊…………";俯耳的笑着说着……叶屋回头来也好笑的瞪大了眼睛……和知突然看到了已经暮色四合的天边升起一朵五彩的烟花
";快看!烟花!";
所有的人开始仰头去看那一朵朵绽放在浅暮天际的火之花……
……嘭嘭嘭……嘭嘭嘭……太平鼓的响声……
……哇……人们呼喊喜叫的声音……
叶屋也笑着……笑着的脸的美丽……
世界却在那最美的一刻停止了。
不经意的眼角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影子。
杏形的大眼斜飞,强烈色彩的黑发,苍白的脸和红润的唇…………
死死的盯着自己怀里那个还没有回头的人…………
恐惧感好象如水一般淹到了喉间…………
手收紧了……牢牢的把他抱在自己怀里……
脸上被她看到的一面开始战栗…………
叶屋回头看了看他,疑问的眼睛还带着兀自的喜悦。和知笑着,又指一下天边:";看那个……真美!";叶屋又回头去看了……立刻迷醉在那闪烁在星星和月亮间粹灿的火花里…………
偷偷的,再次转过头去
她还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自己,看着他……我的……叶屋……
不是一个恶梦。
不由自主的,眼睛强硬起来……和她对瞪
我不会还你的!!!
叶屋笑着,回过头来:";和知……我想过去那边近些看……";
求之不得!
和知立刻叫车向前前进。
扳住了叶屋的脸和肩膀把他一直固定在那个美景所在的方向用自己的身体把那个人的视线隔离……
我不会还你的!
她的身影走在好象非常熟悉的小巷里……
几乎是飞跑一般的速度,她在逃一般走着……
低着头,不愿人看到似的疾奔着……
";蝶!";
和知那不再年轻冲劲的声音却还是响了起来
回过头来,
和知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走近。互相戒备的对峙着。和知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艰难,又叫了一次:
";蝶";
20
第一胎是个女孩,真是太不好了……
堇姬决定通过说服和知的父亲,一定要亲自去江户。
必须,抢在在其他的侍妾前头生一个男孩才行!
山隔路远,虽不知道抓得住抓不住和知的心,却必须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个确实的保证才行。况且,江户有自己身为将军家大纳言的父亲在,和知看在岳父的面子上,也绝对会对这个正妻另眼看待着。身边的乳母君代也一再催促堇姬,这从小看到大的美丽聪慧的小姐:
";请立刻给藩主写信!作为世子的正妻,提前去江户陪伴世子,预先拜会二条城的内眷,这是绝对说的过去的理由!";
";好吧。";
这次去不打算带那刚刚半岁的女儿和知好象不是很喜欢这第一个孩子……能敏锐的用做妻子和母亲的心感觉得到:生下女儿后,和知那其他人并没有察觉的心思的疏离……
绝不能早这种时候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和知已经正式成为相泽的世子了!我的儿子必须是嫡长子!必须是……下一任的相泽藩藩主!
带一种自己也不知道的焦躁不安,看着侍女们收拾衣物箱笼,烦杂的郁闷感充塞了胸腔。
和知……
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江户订立婚约的宴席上。预先已从乳母君代欣喜的告知中知道了他的英朗能干,然而在亲眼望见他的俊秀和那温和出色的笑容时,满意和终身有托的充实感,堇姬记得自己居然忘记了羞耻偷偷的在心中谢了神明……
夫妻间也有爱情吧?
虽不象平民百姓的一夫一妻,也不象话本通俗剧上写的那样惊天动地、死去活来的爱情……可是和知带着一种爽朗认真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正妻,堇姬也拿出最温柔的心情来珍爱尊重自己的夫婿……
可是,自从生了这个女儿开始,和知的心不在焉已经严重地烧灼了她心里的细线……
难道是,他嫌弃这个孩子是女儿?!
微妙的变化,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
和平时一样的嘘寒问暖,处处照顾尊重。也留宿,抱着自己的时候也并没什么不对。可是他的眼睛……
疏离,遥远,看着什么想着什么的若有所思,连笑都是敷衍的,手上说是练剑时弄伤的严重裂伤留下了深深的白色疤痕,身上衣料的熏香外,总是带着不易察觉的药香……
没听说和知纳了其他什么姬妾啊?……
和知的父亲写信要求儿子接堇姬去江户。
";年轻夫妻还是尽量不要分开太久的好。";
启程的日子定在了夏末秋初,北国最美丽的红叶漫山遍野撒满四野的时候,带着亲随的乳母侍女,堇姬踏上了夺回丈夫的征途。
重阳过后就是和知的生日了。堇姬在轿中打开那只紫锦面西角包金的盒子,精工打造的一只紫晶印盒,一面是相泽的山尖形状家徽,一面是朵细微娇艳的紫槿花。
手指摸过去那平滑的表面……
心却不能平静。
和知亲自到川口的驿亭迎接她。
仅仅是因为这就充满希望的自己真是个小女人!秋天已是穿小袖的季节,由和知亲手掺扶下轿,展开浓紫槿花锈满的外袍,外褂是挑空突现内衬鲜红的新装,浓密的黑发,白晰端正美貌的脸孔……自觉人比花娇艳。
";一路辛苦了。";和知微笑的握着她的手,周围叩拜下去的家臣侍卫,这才是,世子正妻应受的尊重!
堇姬也望向他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温和笑容,泛起自己的笑来回答:
";您独自在江户也辛苦了。";
缓缓走向和知带来的轿子,他闲闲说道:
";我已经整辍了中府邸,立刻就可以休息了。";停顿了一下";也备好了酒宴。";
所谓大名的上中下府邸,上府邸不过是因为距离二条城最近,方便公务而有官职的大名都住在上府邸,时常也会有一些同僚去上府邸借宿。中府邸则一般是由留在江户的大名正妻带着家眷居住,多处在安静幽雅的上京高级住宅区里,宽敞又精致和知的母亲,相泽的大名正妻在八年前过世后那里就没有人在住了。终于……终于轮到我的时代了!
而位于伊豆滩、铫子、江户川边的多处居所是属于别墅性质的下府邸,随季节而分别居住。
堇姬的父亲一直在二条城为高官,从小就在江户长大的堇姬熟知江户大名阶层的起居惯例。
可是……
那样的话,一般的正妻是和丈夫有一定的距离的……
可是……
惯常的做法是比律令更严苛的风俗习惯,没有人想去打破。堇姬也只能微笑着,感谢他的费心。
21
自从夏天以来和知好象有了什么好事一般常常自己偷笑着……
是因为成功的瞒住了世子又找了个机会让世子讨厌那个太夫然后把她打发回家永绝后患吗?还是又升官了?叶屋发觉他总是看着自己拥着自己的时候最爱神经兮兮的笑了……
没问什么。
日子每天都过的很快。
每天醒来,吃药吃补品,然后坐起来,如果感觉不错的话就洗个澡。在水里发呆、在水里看看自己的细白四肢和身体、好象一个小孩子般在水里玩,直到和知身边最年长的侍女长卫门略带着宠惜的佯装生气了……";快起来!天热也是会感冒的!";然后爬出水来,穿上柔软的绸衣,就该又吃点心了各种各样糯米的甜点,中土传来的金平糖,淡淡的茶,这时候一般和知就会派人从二条城送来搜刮到的新的点心。吃完后那每天都会来的医师就要来珍视一下脉象——其实习武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不过还是要凝气屏神的接受好半天的诊断。
午饭的上如果和知不陪着世子就会打马回来陪他一起吃。
下午怕他闷,召来了各种各样的艺人来府邸献艺。弹唱说书的艺人,唱曲的舞姬,连鞠蹴的高手有一次都叫来了表演给他看。
晚饭的时候和知就回来了。
——他不再出去玩了。每天每天都早早的回来,每天守着叶屋,看着他在自己怀里笑着……
夏末的时候听小君说和知的正妻来了江户。
没什么反应的叶屋过后为自己的没有反应吃惊了……
——居然已经如此有把握和知对自己是特殊的……
果然如此。
和知一般好久,半个月才去正妻那里睡半夜,深夜就借口要早起去二条城就离开了。
也不管自己的妻子是不是怀疑,
也不在乎她和她的侍女们的失望,
和知只要一想到他在一个人孤独的听着这夜里的秋风瑟瑟就……忍不住跑回去……
和知的生日又到了。
叶屋那几天因为天凉了突然的犯了呕血的旧疾,吓的和知到处找医师。
非常害怕叶屋会染上那可怕的肺病……
诊疗的结果还是因为旧伤的余威波及了内脏,吐出的血其实是久治不愈的淤血,说明他的内脏在自我的恢复着。和知高兴的几乎想狠狠抱一下那个医师!还是听长卫门的话多找了几个医师,说的结果基本上一样和知才放下心来。
28岁的生日宴席结果就举办了一天。
请了世子和一些亲近的高官,也由自己的正妻招待了世子的正妻。席上前田家大名说到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将军的身体好象有些不好了。
这可是大事!
世子微笑着不置可否。
摇摇扇子,微笑着,却让和知看出了他的志在必得:";啊,父亲大人不过是略感风寒而已……加贺君有点太过虑了……哈哈哈……";
前田加贺家作为世袭一百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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