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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火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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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这个时间泪儿都会在琴房弹琴,为什么今天例外?有什么事吗?或者……他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往泪儿的房间走去。
还没推开门,他就已经听见里面传出来的谈话声和其中偶尔夹杂的银铃般笑声。泪儿的笑声听起来十分开心,显然她狠喜欢敖的陪伴,不然不会发出如此快乐的笑声,这也是他一直做不到的事。他始终不能让她在他的身边笑得如此开心,如此快乐,但是,他不会死心的。
火疆推门而入,凌厉的线锁定在相敖身上。
一只浑身白色鬃毛的绵羊自床边走向他,长长地叫了一声,“咩棗”
听见“爱羊”的叫声和开门声,连尹泪扬起清亮无杂质的声音问:“相大哥,是谁来了?”
相敖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他已经被火疆扔到连尹泪的闺房外头了,连同那只碍眼的绵羊。
清除了所有的障碍物后,他才发现泪儿的眼睛上蒙着刺眼的白色纱布。
一定是夕来看她了。连尹泪没有多想地起身扑向来者,“夕,我好想你。”
火疆措手不及地任由她扑进自己的怀中,口中却叫着别人的名字,可是,她却又在下一刻倒弹出去,跌了个四脚朝天。
怎么?!他是刺猬不成?!火疆投好气地趋前去将连尹泪扶了起来,“笨蛋。”
连尹泪的身体僵了一下,“三哥。”
“眼睛?!”他是在关心她。为什么没人跟他提起泪儿眼睛受伤的事?
她畏怯地退了好几步,摸索地坐回床上去,“只是感染角膜炎而已:”打从她一来到火家,她就清楚地感觉到三哥并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她的。
感染角膜炎,火疆安心了。不过,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举动仍是伤了他的心。“多久?”
“快一个星期了。”他还是懒得踞她多说几个字,“再两天就可以拿掉纱布。”
“嗯。”火疆在床边的椅子落了座,静静地捌览她的全身,舍不得忽略任何一个地方,泪儿出落得更美丽了,此刻的她像落人凡间的精灵。不论任何男人都会为她着迷的,对于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另外,那一笔数目庞大的嫁妆更会引起觊觎。
连尹泪微侧着头,竖起耳朵仔细听房间内的细微声响,许久许久都没再听到三哥的声音,他大概是走了啊!
眼睛看不见还真是不方便啊!她摸索地溜下床,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夕回来了没?”
开口切口都是夕。火疆的不悦被挑了起来,“没有。”枉费他还特地提前赶回来。
听见火疆隐隐冒着怒气的声音,她着实吓了好大一跳,又跌回床上去。他……他还在阿?!“三哥,你……你还在阴?”她嗫嚅地道。
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火疆的心又被扎了一下,“赶人?”“没……没有的事,”连尹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点说服也没有。
“想夕?”他问。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依赖夕。
连尹泪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后天。”
“什么?”她不懂。
火疆又道:“夕。”
愈急她愈是想不通他话中的意思,“我……我……不知道……”她刚刚是不是漏听了什么?
看她紧张不安的模样,火疆不忍心,轻叹了口气,才道:“夕后天回来。”
他从无意令她紧张不安,但是,似乎只要他一接近她的身边,她就会提心吊胆。
“谢谢。”她红了脸,今天的三哥好像随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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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波湖,是纽西兰第一大湖,位于北岛的中心,由于数千年的剧烈火山连动而产生,附近山区白雪霭霭,地热腾腾,气象万千,再加上湖畔的壮观景色,使得陶彼湖成为度假胜地,每年吸引着全世界各地数十万的观光客到此一游。
而此刻,陶波湖出现了一个俊逸出众的美男子吸引了来往如潮水般的游客的目光,更是躁红了无数女性的脸。
在纽西兰并不常看见这种纯然的东方人,尤其是这等带有神秘气质的东方美男子。
火疆斜倚着车门,远眺连成一线的天空和湛蓝清感的湖水,偶尔吹拂过的徐徐凉风会扬起复盖在额上的过长刘海,隐隐约约可以瞧见一个火红的标帜,却看不太清楚形状。
回纽西兰已经两天了,而他和泪儿的关系始终没有多大的进展,她依旧努力地避着他,反倒是便宜了相敖那小子,他们两人经常形影不离。
那情景教他看了眼红,所以,他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跑到陶波湖畔来欣赏湖光山色,可他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不过,他仍是在这儿晒了一上午的太阳,也引来无数的搭讪女子。
却,敌,夕他们三个今天就会到了吧!而最高兴的人大概非泪儿莫属。她每分每秒都在期盼夕回来,就像是等待丈夫的小妻子。
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他为自己的形容词而怒冲冠,虽然早就知道夕和泪儿之间是不可能的,他还是为了泪儿喜欢夕的程度感到生气。
“嗨!帅哥。”有个较大胆的金发美女来到火疆的身边,并将手搭上他的肩膀。
他依然文风不动,现在他的心情简直差得一塌胡涂,没兴趣搭理任何人。
金发美女仍不死心,纤纤玉手移向他的脸颊,“做个朋友……”其余的话全化作呻吟,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的脸颊便被一只铁夹子似的手给握住了,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火疆转过头瞪视她,黑色睁子里进射的凌厉光芒访佛利刃般将她支解成天数碎片。
“滚开。”火疆甩开她的手,眉宇之间尽是厌恶。
金发美女跟跟路路地跌倒,随即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离,她从没见过如此无情,态度如此恶劣的男人,在他的注视下,她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
火疆又将目光调向波光粼粼的湖面,不在乎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他不会同情那个女人,因为那是她自作自受,谁要她妄想触碰他。
泪儿蒙眼睛的纱布应该拿掉了吧!眼睛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才是。念头才一转,他的心便浮躁了起来,连片刻也无法多待下去,得亲眼瞧见泪儿没事,他才能放心。
旋身打开车门,一低头钻了进去,却在他准备发动车子之际,手腕上的表又传来不绝于耳的“叮叮”声。
才刚按下了收讯钮,液晶体萤幕还来不及升起便丢来一大串足以砸死人的话,宇字铿锵有声,“疆,你搞什么啊?怎么我们一回来便找不着你的人影?是不是在外头包养情妇了?”
这像是二十三岁的年轻人该说的话吗?火疆拢起眉头,依旧是简单明了的寥寥数字交代了去处,“陶波湖。”而偏偏说话的男子又和他拥有同一张脸,是个性暴躁,排行老二的火敌。
下一秒,萤幕上换了另一个人,不过,还是同一张脸,“疆,我弄了个新玩意儿,回来瞧瞧吧!”他是老大棗火却。
“待会见。”
“待会儿见。”语毕,火却打算中断传讯。
咦?!没啦!“等等。”他出声阻止,难道夕还没回来吗?
火却挑了挑眉,“怎么了?”
“夕呢?”怎么没瞧见人影?
火却理所当然地回答:“在泪儿身边啊!不然,还会在哪里?”泪儿最爱缠着夕了,疆他问了个蠢问题。
是啊!不然,还会在哪里?火疆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的神色,“没事了。”话声一落,他立即中断传讯。
萤幕另一端的火却一脸错愕且无法抵抗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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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上午琴房内的钢琴演奏始终不曾间断,反反复复弹奏着李斯特在一八四六年到一八八五年写成的十九曲钢琴曲集棗弥漫吉普赛热情奔放的“匈牙利狂想曲”。
而火疆也在琴房外倚墙而立,足足站了一整个上午,大炽的怒火仿佛在他浑身周遭燃起足以将任何人吞噬的烈焰,附近的佣人纷纷走避。
如果不是李斯特早已经作古,他铁定会毫不迟疑地扭断李斯特的脖子,没事写什么“匈牙利狂想曲”来折磨他。
“匈牙利狂想曲”这名字他是由夕的口中得知,因为那是泪儿最钟爱的曲集,而他偏偏是椙喜煌ǎ裕丝倘允窍υ诶锿肺岫葑唷?/P》
火疆开始在外头烦躁的来回踱步,这该死的鬼音乐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走廊上最靠近琴房的一扇大窗外,有两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在注视着火疆的一举一动。
火却笑意盎然地以手肘撞了撞近在咫只的火敌,“疆他是在散步吗?”
散步?!火敌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好半晌,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在琴房门口散步?”口气一点也称不上是和颜悦色。
他笑嘻嘻地搭上火敌的肩膀,“是啊!因为琴房门口的空气比较清新。”
“比较新新?!”火敌眼露不解。
“没错。”笑盈盈的火却似乎胡诌得正兴起,一点停止的意思也没有。
“有吗?”火敌一颗黑色头颅更是往前凑去想证实他话中的真实性,复盖在额头上的刘海因动作起伏而扬起小小的波浪。显然他对火却的话信以为真了。
火却俊脸上的笑意如燎原的火肆虐开来,没想到他也遗传了母亲的演戏天分。
火敌讨厌拖泥带水,模糊不清,他索性单手狡窗沿一撑,跃进屋内直来到火疆面前,大口大口地吸气,而后才开口询问:“这里的空气比较清新吗?”还不都一样是氧气嘛!吸进肺叶里再吐出来就变成二氧化碳。
火疆的黑眸直直望人他的,敌是不是在揶揄他?“不好笑。”他自眼角的余光瞟见窗户外另一张满是放肆笑意的脸庞,心下明白了八、九分。却才是罪魁祸首。
火敌莫名其妙地征了好一会儿,看看不苟言笑的疆,复又望向竭力忍住笑意的却,浑掩的脑中蓦地绽放一丝细微的曙光,他奋力地拦截脑海中那一小撮希望的火花,辗转思索之后,他才幡然醒悟出一项事实棗他被耍了!
火敌勃然大怒地吼道:“该死的你,居然玩弄我,咱们的帐有得算了。”黑黝黝的眸子里迅速地蒙上一层厚厚的阴鸷。
窗户外的火却依旧是那一派故我的笑容,无视于夹带雷霆万钩的怒意猛然欺近的身形,毫不抵抗地任由火敌揪住他的衣领后,才慢条斯理地道:“我一直是喜欢女人的,而且也没有玩弄男人身体的癖好。”
玩弄男人身体的癖好?!他在说什么恶心巴拉的鬼话啊?火敌闪电似地朝他的下巴挥出一拳。
凑巧经过的女佣大惊失色,手足无措。两个少爷要大打出手了,他们是大少、二少或者是三少、二少?她是否应该上前去阻止?但是,火家四少个个身手不凡,只怕她还近不了身,不上一句话就得“滚”到一边凉快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火却游刃有余地微一后仰,算准距离让那一个毫不留情的拳头自鼻尖掠过,“敌,你要弑兄吗?那可是无法饶恕的滔天大罪呐!”
火敌又挥一拳,肚子涨涨的,怒气无处发泄。
有个爱演戏的母亲“三不五时”把他当笨蛋耍已经够悲惨的了,却这家伙还来凑上一脚,是嫌他的处境不够悲惨,不够可怜吗?
乍看他们两抹身影似是微动,实则是过了数十招,所有的攻守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快得令寻常人无法看楚。
火疆没理会他们两个之间上演的兄弟阅墙,抖落一身的烦躁,骂定地推开琴房的门。
钢琴声嘎然而止,并坐在一起的两人皆回首望向门口处。
火疆极力掩饰心中的浮躁和不耐,大跨步她走进琴房,反手关上门,隔绝外面兄弟阅墙的嘈杂声,随他们去打个病快。
火夕的发型与其他三人有极大的差异,他也蓄有过长的刘海,只是他都往两边梳,使其服贴在耳后,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
至于他俊美凿刻般的五官,光滑饱满的额头中央有四簇霸道狂猖的火焰状红色纹印更是醒目得刺眼,而且平添魅惑人心的邪性美。
火家四少的额头正中央都有火焰状的红色纹印,只是数目不一。以此区分他们四人,火大少棗一簇,火二少,二簇……以此类推。
火家从数百年前沿袭至今的标帜是一蔟霸道狂猖的火焰纹印,但是,从不曾有任何一位领导人将火家标帜纹在身上,他们四个可算是前无古人,首开先例。
不过,那并非他们自愿,而是母亲大人所下的决定,当时,他们都只有三岁,本不懂得要抗议,即使抗议也是无效口巴!
唉!因为母亲大人一时兴起的念头,他们四个便全成了“被火纹身的小孩”。唉!天意。
火夕的眼中似乎燃起了一小撮光芒,而傍着他而坐的连尹泪则是来不及收拾起突发的惊惧,气息有些不稳,惴惴难安。三哥……三哥他怎么会……
“有事吗?”火夕一本正经地问。
疆他一向对音乐没有兴趣,这还是他头一次跨进琴房,着实难得。
捕捉到泪儿残存的惊欢,火疆的心又被狠狠地扎了一下,“泪儿。”
连尹泪心中的惧意陡地升高,身子也不自觉地依向火夕寻求庇护。
她无心的举动之于火疆不啻是另一次打击,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又回复正常。
火夕很有风度地起身,“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的谈话了。”
“夕棗”慌乱之际她伸手拉住正要离去的火夕,却在对上火疆的视线后僵硬成石头一般。
火夕停下脚步,温柔地朝她露出安抚似的笑容,“怎么啦?”疆他只是不爱开口说话,有这么恐怖吗?“
没……没……有,明天我们再一起弹琴吧!”在火缰的注视下,她转得有些生涩。
“嗯!”火夕微微一笑,允诺她。
疆和泪儿之间的小问题还用不着他插手,他们自己会解决的,他该思付的是即将来临的舞会。
得好好保护泪儿才是,另外,来参加舞会的男子身分最好再过滤一下,免得遗留祸根。火夕的心念一转,急忙快步离去。
琴房内只剩下蹙着眉、抿着唇的火疆,而连尹泪则是正襟危坐,动也不敢乱动。
空气中张扬着无止境的静默,就连呼吸也隐隐觉得沉重了起来,让人忍不住兴起想逃开的念头。
连尹泪紧张的纠缠着白哲秀美的纤纤玉指,终究鼓不起勇气开口,更甭提直视火疆。她从不会否认,在她眼中三哥一直是最好看的男子,但是,自小到大,三哥都不曾喜欢过她,或许是因为她是外人吧!是啊!没有血缘的外人呵!
一阵雾气淡谈地袭上连尹泪黑自分明的大眼睛,令她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火疆踩着无声无息的步子在连尹泪的身边坐定。
大吃一惊的连尹泪想也不想地往旁边挪,随即一屁股坐到地毯上去:“啊棗唔。”她闷哼了一声,强忍着臀部的痛楚。
“笨蛋。”他就是忍不住。伸手轻易将她自地毯上拉回椅子上,他是洪水猛兽吗?不然,何以她避他惟恐不及?
“谢谢!”她怎么老是在三哥面前出糗,这下子他更有原因厌恶她了。
他看见了挂在她如扇子般睫毛上的水珠,她在哭泣?“泪?”他口食指沾起晶莹剔透的水珠。
连尹泪微微红了脸,不知是为了他的举动抑或是懊恼又被他瞧见她的眼泪?
小时候,她动不动就哭红了眼睛,尤其在他们四个在十二岁分别被送往不同的国度接受严苛的训练和教育之后,哭得更为严重,而三哥曾态度强硬的表示讨厌她的懦弱行为,所以,自那以后,她便甚少哭泣,即使要哭也会躲在棉被里暗自饮泣。
“怕我?”火疆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好不容易才问出口。
即使不问,他也该知道答案。
踌躇了许久,连尹泪才轻轻、轻轻地点了下头,访佛虚幻一般,却是再真实不过的动作。
他的心上再添一针。虽然这个事实他早巳明白,再经由泪儿亲口证实,心里的难受以数增加。
三哥生气了吗?连尹泪悄悄地自长睫毛下偷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收获。她是怕他没错,但不是伯他会伤害她,而是怕他会更加讨厌她。打从六岁被亲生父母恶意遗弃,幸运地被火家人收养之后,她便十分珍措这些得来不易的亲情。
“弹琴?”他问。
连尹泪忙不迭点头,回身端坐在钢琴前,停顿了三秒,而后一连串跳耀飞扬的音符自她灵活修长的十指下如行云流水般地缭绕在空气中荡漾,久久不去。
痛楚自火疆的黑眸中跳脱出来。
他斜倚着墙,凝望钢琴前娇小的身躯,心中聚满无法宣泄的爱恋,多么残酷的事啊!他爱她,而她……而她……她却怕他。
连尹泪的床铺上叠满了大大小小印有SHIAHHUOO字母的纸盒子。三十多个不等。
火敌示意其他佣人退下,而后扬起亮眼的微笑,以宠溺的服神望向她,“泪儿,这一些是下一季的新款服饰,另外还有三件特地为你设计的礼服,你可以挑一件最中意的出席这场舞会。”
“二哥,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你不需要再替我添置衣服。”她感到不好意思。
其实她的衣服已经多得连衣橱都放不下了,不过,火敌依然一年四季都固定会自未上市的新款式服中挑数十套送回纽西兰给她。
火敌探手揉揉她如丝缎般的黑发,“这是我公司旗下的设计师设计出的衣服,花不了多少钱的,你尽管安心收下便是。”泪儿一直都是如此无欲无求,所以,也更令人心疼不忍。她才十八岁而已呵!
“可是……”虽然二哥那些衣服花不了多少钱,但是,AHIAHHUOO可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顶尖名牌服饰,随便一件衣服也得数万元,她当然知道那些衣服所费不赀啦!她的数学又没有不及格。
“我是你的二哥啊!哥哥送妹妹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别再胡思乱想。”他以不容置疑的态度道,“若是你不收下的话,就是不承认我是你二哥。”
“谢谢二哥。”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都是自家人,谢什么?”他皱了皱眉,显然不爱听到她动不动就把谢谢挂在嘴上。
她突然抬头不经意地看见他左颊接近眼角的地方有一片谈谈的阳影,看起来像是淤青,“二哥,你眼角的淤青是怎么一回事?”
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打伤他?她记得却、敌、疆、夕他们都是身怀异禀的人耶!
拍手抚上左颊上方的淤青,火敌的火气又来了,“还不是却做的好事。”此仇不报非君子,而他正在等待机会的来临。
“你和大哥为什么打架?”她大吃一惊。
他不耐烦地挥发挥手,“别谈这件不开心的事了。”却好像遗传到妈的个性,老爱找他的碴,而他总会被却的外表所惑,忘了彼此的功夫在伯仲之间,两虎相斗谁也占不了便宜。
“穿上礼服让我瞧瞧合不合身,也好找人来修改。”他快速地转移了话题。“小芬,协助小姐更衣。”
小芬是连尹泪的贴身女仆,闻言忙不迭直点头,“是的,二少爷。”她的脸蛋微微排红,她真佩服小姐,居然可以轻易分辨他们四位,在她看起来,除了露出额际火焰状红色纹印的四少。“火夕可以一眼辨示出身分,其他三位少爷看来都是一个模样。”
火敌走向房门口,“我在外头等着。”语毕,他退出房外,反手带上门。
他走出房间,一眼就瞧见背贴着墙壁的火疆,难道真的是这里的空气比较清新?那太扯了!想是这么想,他还是下意识地深吸了几口气。咦……不对啊!昨天疆是在琴房外面散步。
而这里是泪儿的卧室……疆最近有点奇怪哦!
“却找你。”火疆在他之前开口。
“找我干什么?还要再打一架吗?”他的语气恶劣得有如暴风雨来临。
火疆黝黑的眼珠子滚淄榴地转了一圈,再干脆不过地回答:“下知道。”却根本就没有在找敌,那只是他为了支开敌的借口而已。
“很急吗?”
“嗯。”火疆点头。
火敌不耐烦地嘀咕,“真是麻烦。”走了几步,他又突然想一件事,“却他在哪里?”
“东方草原。”火疆的视线又飘向连尹泪的卧室,他想看她穿上礼服的模样。
“帮我跟泪儿说一声,待会儿我再过来。”伴随话声的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火疆连口答都懒。
过了好一会儿,紧闭的门才又被打开来,站在门后的是小芬,“二少爷,小姐已经换上礼服了。”
火疆点点头,跨进连尹泪的房间内,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一片欺霜箦宫的光滑裸背和包裹在天蓝色美丽礼服下玲珑有致的娇躯。
他差点脑溢血。这是什么鬼礼服啊!他敢穿上这件衣服露出的身体比包住的多。
连尹泪正在打量自己在镜中反射出来的模样,没注意到后面喷火的眸子。
她不经意地道:“二哥,我穿这件礼服好看吗?”总觉得不太好,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所以,她只好询问别人的意见。
“不好看。”声音隐隐冒烟。他绝不允许她穿如此性感的礼服在舞会上出现。
这个说话的语调……连尹泪迅速地画身。裙摆扬一个优雅迷人的弧度,“三哥?怎么会是你?!”那……那二哥呢?
“敌有事。”他的视线胶着在床上另另外两套礼服上,这什么礼服嘛!他真该找敌好好谈一谈,泪儿不适合穿这么暴露的衣服。
“哦!”连尹泪轻轻地应了椛兔挥邢挛牧耍缯飧鍪焙蚩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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