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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的甜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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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搞什么,我都还没玩到哩。”覃许情不满地在镜花席里大吐苦水,他最喜欢热闹,所以才会来这凑热闹,岂知什么都没玩到就被扬天带出宴会了。
“我找到神秘佳人了。”斜躺在贵妃椅上的辛扬天,眼中有一簇跳动的火苗。
“谁?哪一个?”一听到这,覃许情便一屁股坐在扬天的身边。
“待会就知道了。”难怪他寻遍南北都找不着她,原来是她一直女扮男装。他想知道她到这里的用意是什么?震天说必须小心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厅门咿呀一声的打开了。
一看到来人,最震惊的人不是辛扬天,而是覃许情。
栾若心感受到被注视,便往覃许情的方向看去。一对上眼,她顿时吓得心惊胆跳,冷汗直流。
怎么会是他?隔壁的覃二哥!完了完了,这一次真的完了!先是看到那个该死的俊男人,现在又让她遇见覃二哥,这下子不穿帮都不行了。
呜……她要被丢入冰冷的西太平洋了!
“怎么连门都不懂得敲门的礼仪,伯爵?”辛扬天虽然讶异于两人视线的交缠,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你……她……”覃许情看着辛扬天再看看栾若心,灵光乍现,心中再明白不过。
他知道栾家二妹子很迷牛郞之术,却没想到她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还剪了头发,让他差点认不出来。
而她居然是扬天寻找已久的神秘佳人,这……若心就像是自个儿的妹子,扬天是不适合她的。看来他必须想个办法,让若心安全地离开这里才行。
“许情,你认识伯爵吗?”辛扬天有意地看着栾若心摇若博浪鼓的头。
“不,我不认识她。”不待栾若心打暗号,覃许情便先开口。
“是吗?”许情不想说,他也不会强求。“你做得还习惯吗?伯爵。”他的语气轻轻柔柔地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还好,为了不丢入西太平洋,我已经很尽力了。”没有穿帮,让栾若心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安稳降落。可一听到辛扬天的问话,她不觉又怒从中来。什么嘛,猫哭耗子假好心,她可不领情,对他的印象更是跌入谷底。
“西太平洋?”奇怪,震天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又是哪里得罪了震天?
“反正我的主持赢得满堂彩,你可没有理由将我丢入西太平洋。”哼,有什么可以难得了她的?
看到栾若心和辛扬天的对话,覃许情不禁为她捏了一把冷汗。难道她不知道扬天是竹月帮的帮主吗?倘若让他查出她是非法进入聚乐第的话,怕是她有十个人头也不够赔。
聚乐第是私人岛屿,是一个法外王国,而扬天便是岛上的国王。更惨的是,聚乐第四面环海,想出海,若没有扬天的命令是出不去的,他该怎么帮她?
辛扬天对栾若心说:“好,那么你先回房间休息,这里没你的事了。”覃许情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入辛扬天眼里。
现在,他很想知道覃许情眼中的焦虑是什么。
第五章
“许情,你有事瞒着我。”辛扬天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椅上。他是累坏了,一路上马不停的处理一些事;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那名女子的身份。
“有吗?”他并不怕扬天,只是不想和扬天撕破脸。
“你知道这一次有人假借竹月帮的名义,绑架一位富商的儿子,勒索十亿元,然后再将罪名推给十伦社这件事情?”
“我知道。”他不明白扬天为何转话题。
“我怀疑是帮内第子所为,而且可能已经有十伦社的人潜进聚乐第了。震天说,这个新选出来的伯爵有点古怪,你说,我应不应该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态捉了她?”他的话说得已经够白了。
“你……”覃许情知道扬天是不会开玩笑的,看来如果要救若心,只能现在碰碰运气了。“栾若心不可能是十伦社的人。”
“哦,她叫栾若心。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语气不改一贯的慵懒。
“好,我知道了,我全部都会说,你不要再拿这一套来压我。”发现自己像是一只呆呆走进陷阱的猎物,覃许情相当不悦。
接着,他一五一十地将实情都告诉了辛扬天。
“她是一名弱女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可别为难她。”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说了。
“这样子——”辛扬天沉吟半晌,“你搭明天的船回去。”
“你要我陪若心回去?”
“我可没说她,我是指你一个人回去。”他决定制服这个异想天开的傻女人。
“你是什么意思?”是不肯放过若心吗?覃许情担心的问。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要她赔偿我这一年来的精神损失。”看着覃许情不明就里的模样,辛扬天不禁低笑出声:“我是说,我爱上她了,我要她陪我一辈子。”
“你爱上她了?”覃许情不相信,这个情场浪子什么时候转了性子?
“是啊,否则,你何时看过我为一个女人这么伤神?”
“就那么一次一夜情?”看见扬天点点头,覃许情还是无法置信。“太荒谬了。”
“我也觉得荒谬,但事实确是如此。”他决定好好地逗逗她。
“就算你爱上她,也用不着赶我走吧?”
“我不喜欢电灯泡。”他才不会老实告诉许情,刚才见他们两人眉目传情,他觉得不舒服。
“电灯泡又不只我一个。”这里多的是电灯泡。
黑幕低垂,有个有影偷偷地潜入伯爵的房里。
黑漆漆的屋子里头连一盏灯都没有。
辛扬天走至伯爵的床边,正欲一亲芳泽,忽地感觉颈边一阵冰凉。
“你是谁?”黑暗之中,若心看不清来者是谁,只能握紧手中那把若薰送她防身的小刀。
“我是辛扬天。”他慢条斯理地坐在床畔,伸手打开床边的立灯。
灯光乍现,栾若心眯着双眸看着辛扬天,手中的刀子丝毫不敢放松。“你来做什么?”
“我来巡视房间呀,看看是不是有谁需要服务。”
话一说完,他将脖子往前一靠,栾若心一惊,赶紧将小刀收回。辛扬天顺势一个反抓将她抵在床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你还太嬾了。”他喜欢有警觉性、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光是凭这一点,他又为她加了几分。
“你在做什么?”他宽阔的胸膛贴着她敏感的背部,引起她一阵轻颤。
“我在教你如何反擒拿。”他乘机咬了她的耳垂。
“你……不用了,你起来。”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不是认不出她来吗?还是覃二哥将她的底细泄露出去了?
“那可不行,你不知道来这里消遣的会员也有男性的吗?他们有的时候会强人所难,更何况你又长得特别引人注目,那些来自各地的达官显贵肯定会让你吃不少苦头,这样……我怎么舍得?”这些话是真的,不过,他不会让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有机会靠近她。
听他这么说,看来他还不知道她是个女的。可是,他为什么说他会舍不得呢?
“放心,我自己会小心的。”忽地,她感觉到臀部似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正在磨据着。“你在做什么?”不会吧,这感觉有点像是他……正在……天啊!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他不是有断袖之癖吧?!
“我在教你如何反抗。”真糟糕,他觉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了。
辛扬天握住栾若心的右手突然松了一下,栾若心马上逮住机会右手一挥,挣脱他的束缚;接着右脚一扫,将他逼离床铺,再双手一探,将他反抓,加上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得眼冒金星。
“我认为我有足够的本事保护自己。”她看着仰躺在地上的辛扬天,不禁蹙眉,她已经尽量手下留情了,他怎么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喂?”栾若心走近他,伸手探他的鼻息。
辛扬天忽地双眼一睁,大手一抱,迅速将她拥入怀里,禁锢住她。
“你……嗯……”才刚要开口大骂,嘴里的词句便全被辛扬天含入口中。
他的舌强势霸道地探入她口中,寻着她的粉嫩小舌与之追逐纠缠。
栾若心先是抗拒着,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推开他,但在他逐渐加深、炙热的吻里,她觉得脑中的理智迅速抽离,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俯靠着他,迷乱地任他探索她唇内每个角落。那滋味仿佛置身天堂,深深的喜悦席卷她的灵魂。
过了半晌,辛扬天才将这热情狂野的吻停住。他怕再不停自己会立刻要了她,他还想跟她玩玩呢!
栾若心急促喘息着,抖着红肿的红唇说:“我是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矣,我没说过吗?我喜欢美丽的东西,只要是美丽的,是男是女,我倒不是那么介意。”这是真话,只是他还没遇见一个比他自己还美丽的男人。
“你……”听到这话,栾若心又是怒从中来。她想到他清晨才和那个贵妇人翻云覆雨,现在又这样对待她,还说喜欢美丽的男人……莫非他跟瞿经理也有一腿?
哦,可恶,她发现她又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小刀还你。带把小刀防身是应该的,不过,别让人发现。”他松开对她的禁锢,顺手拉她站起来。“好好休息吧。”说完,就信步走出她的房间,头也不回。
“什么嘛?这算什么?”栾若心奋力捶打着床铺,气他的随便,也气自己的无力抗拒,气死她了!
“睡得还好吗?”谁啊?予家吗?不,予家不会这么温柔。那……这是谁在叫她?这是哪里——
突然,栾若心像僵尸般地从床上起身跳至地板上,才转头看向床畔来人——辛扬天?为什么他又出现了?
昨天为了他,她辗转反侧到快凌晨才睡着,怎么现在他又来了?
“今天是礼仪课,你不会想要迟到吧?”他说得仿佛真的只是来跟她传达这个消息似的。
礼仪课?哦,糟了,现在几点了?抬眼看到闹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分针已经指向十……完了,她睡到近中午!
“梳洗完毕之后,马上到沁竹厅集合,别让我等太久。”看到她似乎已恢复元气,辛扬天便跨步走出她的房间。
“奇怪,他干嘛那么好心?先是恐吓我,现在又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有双重人格吧?”不管他,眼前最重要的是礼仪课。
推开沁竹厅的门,里头的景象似乎和昨晚一般,一样是绚烂到几乎虚假的夜晚,在这个大厅里,时间似乎都一直停留在黑夜,没有白昼。
一样的景致、一样的面孔,站在一旁的瞿振璿脸色一凛,递了个眼色给栾若心,她马上往前走去,帮围坐在丝绒沙发里的一群贵夫人倒酒。
“伯爵,红酒不用加冰块,会使红酒的香味冲淡。”正当栾若心将一只高脚杯拿起,欲放冰块时,低柔的嗓音忽地在她耳畔响起。
感觉身边的沙发一陷,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那个没有礼义廉耻之心的辛扬天。
“谁跟你说我要倒红酒了,我是要倒白兰地。”呸,想让她难看,门都没有。
“如果是白兰地的话,你就拿错杯子了。”
她隐隐约约又听到他那该死的低笑声了。
可恶,她就是不懂,怎样?不过是喝个酒,哪来那么多的规矩?
“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辛扬天拿起她手中的酒杯,倒了一点白兰地,举杯向在坐的数位贵夫人道歉。“这是新到的伯爵,请大家好好的爱护她,别把她给吓坏了。”
长方形的桌子周围围绕着沙发,栾若心原本是坐在两位贵夫人中间,辛扬天却跟着挤入她旁边搂着她的肩,一派优闲自在。
哦,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搂着,感觉很怪吗?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男人耶,男人搂着男人……多怪!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两个挺配的,你们说是不是?”栾若心身旁那位珠光宝气的贵夫人一脸钦羡地说着,还向身旁其他的贵夫人询问意见。
“连夫人都这么说了,我应该要好好的珍惜才是。”辛扬天对着栾若心的耳畔吹气,趁她欲转过脸反驳时,一口呑掉她的抗议。
在众目睽睽之下,辛扬天搂着栾若心深情拥吻,将她挣扎的双手反压在她的身后。
“年轻人真好!”栾若心在意识混沌时,听到一个贵夫人这么叹道。
“是啊,是了。你瞧,就算两个都是男的也没关系呀,长得这么标致的两个人,真是适合极了。”年华已经老去的贵夫人,似乎还挺欣赏辛扬天这种“嗜好”。
“依我看,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凑合他们两个,就算是我们的回馈好了。”
很显然的,一般的即兴表演已经无法满足贵夫人们被养大的胃口,她们想要来点刺激的。
“对呀,我们这把年纪老要劳烦他们这些小伙子伺候我们,我们也应该犒赏一下他们这对小情侣才是。”
栾若心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这群老女人是疯了不成?就算是上流社会的生活太无聊,也不用这样整她呀!她不过是第一天实习,她不需要任何犒赏!
奇怪,她似乎感受到有一道很凌厉的视线向她直射而来,是谁?
“那么该怎么玩呢?”辛扬天终于结束这个深吻。
全身虚软的栾若心瘫软在辛扬天的怀里,整个人顺势倒在他的大腿上。她一仰头,便对上瞿振璿几欲喷火的艳丽双眸。
此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辛扬天对他始乱终弃,他以为辛扬天现在迷上她,所以才会用这么恶毒的眼神看她……
天啊,天大的误会啊!她才不会跟他抢这个没有节操的男人。哦,不,就算要抢,她也会用女儿身来抢,打死她也不会用她现在的模样来勾引他!
“我说,如果,只是如果,你们愿意在我们这群老女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话,立赏十万美金,你说如何?”在座中,一个最年轻的中年妇人提出建议。
“好,这个游戏不错。”
“对呀,我从来都没看过,开开眼界也好。”霎时间,沁竹厅沦为三姑六婆闲话家常的菜市场。
“那可不行。”疯了,疯了,这群老女人全疯了!怎会有人提出这种建议?是谁,她非挑断她的脚筋不可!
“是啊,这怎么行?我的宝贝都已经开口说不行了,怎么说我也不能违逆她的心意。更何况,这是咱们小俩口私底下的亲密行为,怎么好意思在大家面前表演呢?”辛扬天撇了撇嘴说道。
啧,这群女人真是食髓知味,先是猛男秀,再来是猛男脱衣秀,现在连活春宫都想要窥探一番……他真是受够了。
区区十万美金就想看他表演活春宫?下辈子吧!
瞿振璿突然从辛扬天的后边俯身在他耳畔说了一些话,只见他眉头微蹙,便起身和瞿振璿往后面的酒柜走去。
“啊,主角走了,不然说让新来的上校和伯爵凑一对吧。”一群老女人又开始起哄。
栾若心实在听不下那群贵夫人猥琐的言语,她不甚愉悦地走至周予家的身旁一把将他拉起,跟着往酒柜的方向走去,留下满席的贵宾和另外两个不知所措的新进人员。
“哼,原来是有秘密通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人会从这个地方不见。予家,走,我们也跟进去上。”到酒柜旁拿酒的栾若心发现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密道。难怪刚才那两个人说闪就闪。
“待会要是走得进去,结果走不出来怎么办?”这聚乐山庄就像座错综复杂的迷宫,打从第一天他就见识到了。
“别傻了你,他们进得去一定也出得来。待会我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出来不就好了?”反正她是势在必行。
“你跟去做什么?我觉得这个幕后老板长得跟一年前和你共度春宵的男人很像,你不觉得吗?而且他好像又对你特别好。”不是他多疑,而是他真的觉得两个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当初就是那个男人逼得他不得不放弃对栾若心的感情,所以他绝对不会认错人。
“我只是好奇罢了,而且我觉得幕后老板跟那个人一点都不像,我也不觉得他对我比较好。”有吗?他真的对她很好吗?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他除了有点变态,三更半夜跑去房间吓她之外,她一点都不觉得他对她好啊。
“算了,我要回去招待客人了。”
“喂,你宁可回去陪那些老女人,也不愿意陪我去冒险?”
“客人至上,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既然栾若心不可能接受他的感情,他也不会强求。那么他想要成为一个红牌牛郞有什么不对?只是希望栾若心不要搞出什么事来。否则到时候连他也会吃不完兜着走。
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算了,你不想去,我不勉强,那我走了。”
密道里忽上忽下,崎岖蜿蜒,有如地底下的蚂蚁窝。
密道中没有灯光,栾若心也没有携带任何可以照明的用具,只能沿着墙壁摸索前进。
忽地,她听到微弱的说话声,便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来到一扇门前。她蹲在门前,靠在钥匙孔前窥视里头的情形——
“你真的不说?”辛扬天坐在高座上,注视着座下的人,傲睨万物的神情展现无遗,深具王者风范。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吧,帮主。”一名铐着手铐、脚链,满身血痕的男子跪在辛扬天座下的地上。
瞿振璿和不苟言笑的那珏泽则站在那名男子的身旁。
“珏泽。”辛扬天挑眉,一旁的那珏泽马上意会,提起手中的瓶子往跪在地上的男子倒了一些液体,那名男子马上翻滚而起,哀鸣呻吟,只一会儿的工夫便口吐白沫,昏厥了过去。
“这样就昏了,真是没用!振璿。”
一接到指示,瞿振璿马上将身旁的一桶水倒在那名男子的身上,那名男子马上又清醒了过来。
“有没有兴趣说了呢?再不说的话,就不只是咸水了。”辛扬天发出最后警告。
那名男子瞄了瞿振璿一眼,一咬牙,硬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游移的眼神并没有瞒过辛扬天,只见辛扬天露出一抹诡笑。“你这么做,那个人也不会感谢你,你又何苦呢?”
呸的一声,那名男子对准正靠过来的辛扬天吐一口口水。
辛扬天没有发怒,他扬起眉笑了笑,抹掉脸上的口水。“我真的挺欣赏你的,可惜……珏泽!下刀三分,不要太早放过他,我要看着他如何面对死亡。”
一言下之意,是要那珏泽慢慢地折磨他至死。
借着钥匙孔,栾若心看见那珏泽拿起一把长刀对着那个男子,一刀又一刀地划着他的背部,顿时血流如注,哀号声不断。
胃部翻揽的呕吐感直冲脑门,栾若心忍不住在旁吐了起来。
“谁?”瞿振璿迅速打开暗门。“是你?!”
门一开,辛扬天眉头一皱,走到她身旁欲将她扶起,却遭她拒绝。
瞿振璿见状欲喝斥栾若心,只见辛扬天举起手示意,要他稍安勿躁。
“我带她出去,你们把这里整理一下,将那个家伙丢到后山去。”辛扬天吩咐完后,不容栾若心拒绝地便将她架起来往外走。
“下车吧。”
栾若心摇摇头。
崎岖的山路使得原本就恶心不止的栾若心更是吐得欲罢不能。
“下来走走,你的精神会好一点。”辛扬天伸出手欲扶她车,却看见她眼中残留的恐惧,心一怒,故意吓她:“你刚刚看到的不过是小儿科,改天若是兴致好,我再让你瞧瞧什么是大场面。”
一听,栾若心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再度呕了出来,只是肚子里的东西已经吐尽,再也呕不出什么东西,只呕出一些胆汁尽数吐在辛扬天的身上。
“你还太嫩了。”辛扬天看了看身上她的杰作,迅速将身上的衣物褪尽,直到全身赤裸。
“你要做什么?”栾若心抬起畏惧的眼神瞟着赤裸裸的辛扬天。
“我能干嘛?前头有冷泉,我想下去泡泡,不行吗?”看到她嫌恶的表情让他心烦意乱。为什么会那么巧让她发现密道?他原本没打算让她看见那一幕的,为什么偏偏让她瞧见了?天下人都可以怕他,唯独她不行,他不想在她的眼中读到惧怕,他不想!
他纵身跃入池中,溅出的水花在阳光照耀下,形成五颜六色的彩虹,包围在他的身边,令栾若心看傻了眼,一时心神稍稍松懈。
“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走下车,往辛扬天起趋近,蹲在水池边,用手舀着水清洗自己的脸蛋,韸冷静了一点。
“我是竹月帮的帮主。”反正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都让她撞见了,其他的也无所谓了。
“竹月帮?”想不到竹月帮的帮主居然这么年轻!在她还小的时候,母亲的老店也常有竹月帮的人出入,她曾听母亲说过,竹月帮的帮主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现在想想,母亲那时候所说的人应该是辛扬天的父亲吧。
“我曾听我妈说过,你父亲是一位难得的好人。”
“大概是吧。”辛扬天掀了掀了嘴角,不屑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那个人?那个人犯了什么错?就算是犯了错,也不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呀。”她真的很不解。
过了半晌,辛扬天才吐出一句话,“Curiosity killed the cat。”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啐,知道她书读的不多,也用不着用英文来欺负她呀。
“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看着她涨红的脸,辛扬天觉得十分有趣。
“你的意思则叫我不要再深谈这个问题?”
“没错,这毕竟不关你的事,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什么叫做不关她的事,说得好像跟她很不相干……咦?本来就跟她很不相干啊,她只是太过好奇人,才会跑进密道里,也才会不小心看到这件事的。
“你要不要下来泡泡?这里的冷泉有治疗酸痛的功能,更可以让你的皮肤白皙亮丽。”
“我没兴趣。”开玩笑,她连浴缸都不敢泡,更何况是这一池子的水了。
“是吗?”听到她的拒绝,辛扬天倒也不以为意,站起身,他赤裸裸的走到她眼前。
“你要起来不会说一声吗?”天吧,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自个儿没穿衣服吗?就这么大剌剌地从她面前晃过去?
“大家都是男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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