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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汉的软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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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
〃啊——〃
电光火石之间,两声惊叫同时响起,一个是慌张的女音,另一个则是悲惨哀嚎的凄厉男音……
阮棠的脚踏车以极不人道的姿态直接撞上铁鹰瀚的臀部,这一撞不仅把他呈大字形撞趴在沙滩上,还异常过分地狠狠压辗过他的背。
也因这〃凹凸不平〃的〃路况〃,脚踏车再也控制不住地斜倒在一旁,而阮棠则由脚踏车上跌了下来,正好跌坐在铁鹰瀚才刚受到重创的背部——
〃谁啊!?〃铁鹰瀚的脸贴在沙地上,背上的痛令他几乎流出眼泪,他的声音破碎而凄厉,却仍维持一贯的发声方式——咆哮。
阮棠瑟缩了下,她挣扎地跪坐而起,担心地拨开他背上因脚踏车辗过的沙土,心慌且颤抖地小声问道:〃你……你没事吧?〃
〃没事!?你不会来试试看呐!〃铁鹰瀚咬牙切齿地低吼。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是脚踏车,它、它……〃即使南部的高温都无法令阮棠恢复正常,她紧张得手脚发冷,额头不断沁出冷汗。
〃该死!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铁鹰瀚两手抓满了沙土,他气得头都快炸了。
〃嗄?〃不是解释的时候?那她该怎么做才好?
〃那我……〃
〃你!?你该死的马上离开我的背!〃
邵慕风啼笑皆非地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铁鹰瀚,自从他和饭店的工作人员将铁鹰瀚由沙滩上〃架〃回房间以后,那抹嘲讽的笑容不曾由他嘴角消失过。
相对于他的愉悦,阮棠则是愁苦着一张小脸,不知所措地坐在一旁。
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什么人不好撞,偏偏撞了个〃极重要〃的客人,他的身份竟还是饭店的总裁——
唉!她该怎么赔偿才好!?
还好适才出事时,在洗碗部工作的阿水婶正巧也要回去,她不好丢下铁鹰瀚〃肇事逃逸〃,只得拜托阿水婶为爷爷和妹妹张罗晚餐,因为那袋阿辉师傅留给她的菜尾已经毁在沙滩上,再也收不回来了。
驻守饭店的特聘医生为铁鹰瀚打了针止痛剂,并在他破皮的背部擦上药,留下一些必备的消炎药后便走了,当然最后仍不忘交代要让〃病人〃多休息。
〃唉,可惜当时没有随身带着相机,不然真该把你的糗态拍照存证。〃邵慕风见气氛有点凝重,他开始讲些轻松的话题来化解凝滞的氛围。
〃一个人形耶,沙滩上就留下跟你同比例的人形印模,一点误差都没有。〃
虽然形容起来有点夸张,不过与事实相去不远,有点像命案现场的粉笔画,一个人形印模,而且姿势很拙,哈!
〃够了吧你,再说下去,我就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铁鹰瀚狼狈地僵趴着,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不起,都是我……〃明天,明天她就把脚踏车的煞车皮换掉。
〃很抱歉让总裁出这种意外,我代阮棠向您道歉。〃下属出了事,吴志蒙理所当然地没敢逃避责任,听到消息后便匆匆赶来,更是不敢稍离半步。
〃祸是她闯的,不干你的事!〃铁鹰瀚的脾气或许有待商榷,但他一向是非分明,不会因此而迁怒他人。
〃这……还是我请医护人员来照顾你——〃吴志蒙责备地看了眼阮棠,她什么人不好惹,却惹到全公司最〃大条〃的人,这下恐怕不好收尾了。
〃不必,这里没你的事,你走吧!〃铁鹰瀚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呃——〃吴志蒙踟蹰地看了看阮棠,留下她好吗?
〃吴领班,我想总裁说得很明白了,你还是离开吧!〃邵慕风闲闲地插了嘴。
〃还是阮小姐跟你有什么'特殊关系',非得让你留下来关照她不可?〃锐利的黑眸扫了吴志蒙一眼,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不!没有的事!〃
跳出来澄清的是阮棠,她无故闯祸已经够倒霉的了,不想把无辜的吴志蒙也拖下水,何况她真的跟他没什么。
她扯了扯吴志蒙的袖子,低声地说:〃领班,谢谢你的好意,我才是该留下来的人,你还是回去吧!〃
吴志蒙不放心地看了看趴在床上的铁鹰瀚,和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邵慕风,再次面对神色忧郁的阮棠,他也只得叹口气,无言地退离〃风之房〃。
〃喂!等一下,你另外帮我准备一间房!〃就在吴志蒙推开门之际,邵慕风突然由沙发上跳了起来,尾随着他离开房间。
阮棠愕然地瞪着两个陆续离去的男人,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杵在这里吧?如果这个总裁大人没事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呢?
〃你发什么愣,不会过来帮我翻个身吗?〃一直维持单一姿势,任谁都受不了的,他巳经开始觉得脖子发僵,整片背部又酸又麻,很想坐起来或仰躺,总好过像只晒干的青蛙。
〃嗄?〃阮棠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囱说话。〃可是你…。-背上有伤,还是趴着比较好吧?〃
〃那点伤死不了人的!〃不过是破了点皮,没伤到内脏或筋骨已是万幸,这女人哆里叭嗦个什么劲儿!?
〃嗯……你确定要翻身吗?〃
她相信以自己的力气绝对可以翻得动他,这可得归功于每天换床单所训练出来的力气,但他真的不会痛吗?万一弄疼了他,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辞掉,那么她们全家的生计该如何是好?
〃废话!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吗?〃铁鹰瀚心情恶劣到极点,不觉出言不驯。
〃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帮你翻身。〃阮棠没时间多想,她拉起铁鹰瀚的手臂,吃力地让他扶住自己的肩膀,拉着他的长裤像给咸鱼翻身一样,猛一用力将他翻转半圈,虽然时间极短,却让她流出一身汗。
〃该死!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你不会小力一点吗?〃
虽然只是皮肉伤,但总是肉做的,难免觉得有如撕扯般地疼,他弯着背脊坐在床上,忍不住低声诅咒。
〃人家早就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坚持地说……〃喔!就会编派她的不是,她也很委屈啊!再说她真的有提醒他嘛,她嘟起嘴小声地嘀咕。
〃你在念什么?〃铁鹰瀚眯起眼瞄她。他的一只手臂还挂在她肩上,当然把她的嘀咕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可他就不信这颗小软糖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不是,所以他故意佯装听不清楚地问道。
〃嗄?我没……〃。她果然没那个胆子重复一次,紧张地侧过头想看清楚他的表情。
未料这一转,她的唇竟准确无误地刷过他紧抿的嘴,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而几乎是同一瞬间,阮棠立刻将头往后挪,一张俏脸烫得都可以煎鱼了。
铁鹰瀚也同样震惊,但出于反射动作,前一刻还撑住身体的手挚像有意识似的霍地按压住她往后移的颈背,挂在她肩上的手臂转移到她的腰侧,将她僵硬的身体一把拥进怀里,让四片才分离的唇瓣重新贴在一起——
〃唔!〃阮棠瞠大了眼,直到眼球酸涩难当,两只眼睛才不敢置信地眨了又眨,他……他在做什么阿?
铁鹰瀚细细地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嗯……这颗小软糖的唇就像软糖一样柔软、一样
甜,可惜她太过紧张,也不懂得将嘴巴张开,不过他很乐意成为她的启蒙老师。
〃啊!〃他突然用牙齿轻咬了口她的嫩唇,让她又惊又疼地惊呼出声,自然地微启樱桃小口,他便趁此机会长驱直入,侵占她唇内的柔软。
阮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记得把两只手紧紧地抵住他的胸膛,单纯地以为只要不靠近他的身体,他对她的威胁性就会减至最低,完全忘了彼此的唇仍紧紧相贴。
铁鹰瀚细细地品尝她唇内的甘甜,长舌恣意地挑勾她生涩笨拙的丁香,并逐一舔吮过她每一颗整齐的贝齿,敏感地发觉她鼻腔的呼吸转促,轻轻浅浅地喷拂在他脸上,小小的肩膀止不住地抖瑟着……
该死!这颗小软糖当真甜腻得令人爱不释手,要不是她的身体僵硬得像颗石头、呼吸急促得像哮喘病发作,他还真舍不得放开她香甜的小嘴里。
好不容易等他松了手,阮棠却再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她只觉得全身虚软得使不上力,一定是他把她的氧气都吸走了,不然她怎么会脑袋空空、全身虚软?
太可怕了!这个人一定得离她远远的,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缺氧而死!…〃怎样?喜欢我的吻吗?〃他抬起她的下颚,拇指轻刷过她肿胀的红唇。
阮棠呆愣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径几地摇头。
〃不喜欢?〃铁鹰瀚蹙起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既然你不是很满意,那么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阮棠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微张的小嘴又被他叼了去,再次弄乱了好不容易调匀的呼吸……
〃满意了吗?〃这次连他的呼吸也明显地乱
了,一股骚动自小腹升起,他对她居然能轻易引起自身的燥热感到不可思议。
阮棠只觉得脑袋里缺氧得更严重了,不过这次她学乖了,没敢再摇头,只是保持沉默。
〃你哑了吗?〃铁鹰瀚的眉头皱了又皱,他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他是很乐意啦,只是她总得表示一下意愿吧!他可不想当只欺负小红帽的大野狼,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嫌疑……
阮棠惊跳了起来,她的眼睛已经因为惊慌而瞠到最大,一双小手紧紧地按压住自己的唇,就怕他又以蛮力得逞。
铁鹰瀚的嘴角漾出一道微扬的弧度,这颗小软糖实在可爱得紧,总令他忍不住想逗弄她,也因此兴起把她留在身边的想法。
〃做我的女人吧!〃心念一动,嘴巴就这么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嗄!?〃
阮棠这一吓吓得可不轻,她忘形地松开捂住嘴巴的手,脸色瞬间由红润转为铁青。
〃我……我才不要!〃
铁鹰瀚眯起眼瞪她,大好的心情也因她的一句拒绝而变得消沉。
〃你说什么?〃冷冽的声音透着猖狂且不容忽视的威胁。
阮棠虽然吓得腿软,但她仍佯装镇定,倔强地抬起圆润的下巴:〃我就是我,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女人。〃她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的声音软弱得发颤。
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脸上每一根倔强的线条。
〃包括我?〃他问。
〃包括你!〃她咬着下唇,以防上下排牙齿打架。
定定地审视她的表情,未几,他露出一抹寓意深远的笑容:〃你害我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不该付出一点赔偿?〃
原以为她的性子也会如同软糖一样可以随意塑造,没想到她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骨气,不过也因她多了这么点倔强,他对她的兴趣更浓了。
〃你说那只是皮肉伤……〃说起这个,她不免又心虚起来,口气也变得虚软。
〃你不知道男人是好面子的吗?〃他挑起眉,神情尽是戏谑。
商场上,交战守则第一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竞争绝对激烈的商场,他是战无不克的〃硬汉〃,没道理在泡女人这点上惨遭滑铁卢,若传了出去,以后他这张俊脸还能不能见人呐!?
〃咦!?〃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伤得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一想到自己的脚踏车无情地辗过他的身体,自己还一屁股坐在他受创的背脊上,会不会……会不会他真的是因为爱面子,才会不敢承认自己的伤很痛?
不想还不怕,越想,阮棠的心是越怕,万一他因为死要面子而造成医疗延误,甚至导致什么半身不遂的,那她可真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那……那、那……〃她的内疚因自行推断的猜臆而急遽加深,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打结,说出来的话自然像唱盘跳针一般阻碍不进。
〃别这啊那的,看在你是我员工的分上,这样吧,我就'阿沙利'一点,算你一百万打平了。〃他故作大方地开出天价。
〃一百万!?〃阮棠真的傻眼了,她现在的薪水一个月才两万多,扣掉小妹的学费跟生活杂费,每个月可以攒下两千元就偷笑了;以每月归还他两千元来计算,那么……她得还上四十二年才还得清……天呐!那时候她都六十二岁了耶!
〃怎么?嫌太少?〃看她顿失血色的小脸蛋,他竟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气闷,不过为了让她知道惹恼他的下场,他可没多余的道德良心做善人。
〃不,不是——〃她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去抢银行来得快一些。
〃如果赔不起可以说啊,我可以给你另一条路走。〃
看她的眉头都打了N个结了,他也不好再逼她,不如另辟一条路给她走,否则狗急了跳墙,他什么也得不到。
〃我不会出卖自己的……〃再软弱的个性也会有所坚持,她整颗脑子乱哄哄的,只记得自己这点小小的固执。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烦躁地抹了抹脸。
〃这样吧,你照顾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消,你觉得怎么样?〃他可是退让了很多哦,如果她再不懂得好好把握,他可不是常常这么好说话的。
〃一个月?单纯照顾你?〃她狐疑地瞅着他。
〃嗯,单纯地照顾我。〃他现在是可以答应啦,可是万一日后不小心〃擦枪走火〃,那可不关他的事。
〃不食言?〃不知怎地,她总觉得他的要求不会那么单纯,可是以目前的状况看起来,这是惟一可行的方法,如果他可以保证,以他的社会地位,他该不会太过为难她才是。。〃先说好,日夜无休喔!〃先小人后君子,条件先谈好,免得这颗小软糖说自己欺负她。
〃日夜无休!?〃这四个字让她无端地又紧张了起来。〃那我……〃
〃我可没占你便宜,反正这房里有两张床,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样你才方便照顾我啊!〃这邵慕风倒顶聪明,懂得跟吴志蒙多要一间房,省去他不少麻烦。
〃那邵……〃她霍然想起原本跟他同房的邵慕风。
〃他滚到别间房去了,别管他!〃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阮棠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想起今天中午她送咖啡来时,他与邵慕风之间那暧昧的张力——
这两个男人的性向可能不同于常人,若真是如此,她这一个月不就真能安然无事地平安度过。
一个月的劳力换四十二年的负债,怎么算都是她占的便宜多,至于爷爷跟小妹那边……只能拜托阿水婶多担待了,这笔人情债以后再还便是。
思绪百转千回,她思索许多,终于在他殷切的期盼之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三章
趁着铁鹰瀚休息的时间,阮棠向邵慕风打了声招呼,拜托他照顾一下挂病号的铁鹰瀚,然后她牵着自己那辆肇事的脚踏车到车行换煞车皮,之后便返回家中。
因为她得先向家里交代一声,接下来的一个月恐怕她都得待在饭店里听候〃债主〃差遣。
安顿好爷爷并让他早早入睡后,阮棠把厨房里的碗盘全都清洗干净,然后抱起浴室里的脏衣服走到后院,把它们全都扔进洗衣机里,这才有时间回到房间整理简单的衣物,预备带到饭店换洗。
〃姐,我可以进来吗?〃阮箬敲了敲阮棠没关的房门,一颗小脑袋在门口探看。
〃嗯,进来吧!〃阮棠折叠了几件轻便的T恤放进背包,随手抖了抖晒干的牛仔裤,〃你的功课做完了?〃
〃早就做完了。〃阮箬晃进她房里,好奇地看着她放在床上的背包。
〃姐,你为什么要搬到饭店里去住?以前你每天都可以回来的。〃圆圆的大眼写满了疑惑,完全符合她十六岁的纯真。
〃呃……因为夏天嘛,你知道夏天会到海边玩的人特别多,饭店里的生意当然会比平常更好,所以……
〃所以饭店要求我们住到饭店,嗯……以免人手调度不足,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你说对不对?〃阮棠支支吾吾地编派理由,尽量不引起妹妹的怀疑。
〃是这样吗?〃阮箬的大眼溜了溜,她俏皮地眨眨眼。
〃可是姐,为什么隔壁的阿水婶就不用像你一样留在饭店里咧?她也是你们饭店的员工呀!〃她一派天真地问。
〃嗄?〃阮棠愣了愣,发觉妹妹似乎比自己机灵多了。〃这个……呃……嗯,对了,因为阿水婶是洗碗部的嘛,大部分的人白天都玩累了,都早早就回房睡觉,那么自然不会有太多碗要洗,所以阿水婶就不用留驻饭店喽!〃她心虚的都快要冒冷汗了,僵硬地扯开不自然的笑容。
〃喔!〃阮箬应了声,然后像个小大人似地说道:〃没关系,你放心地去工作吧,家里跟爷爷我会照顾。〃
她会的事可多咧,洗衣、煮饭、打扫整理,老姐会的她都会,只不过老姐把她保护得太好,什么事都舍不得她做,害她都没有大展身手的机会。
〃箬!〃阮棠惊异地盯着她,听她一席话,她霍然发觉一直在自己不甚丰硕的羽翼保护下的小妹一夕之间长大了,让她颇为宽慰,她立刻激动地上前拥住她。
〃拜托,姐!〃小女生难得红了脸,虽然是自个儿的姐姐,又是同性,但突如其来被这么一抱,任谁都会心慌的嘛,〃我可不像我的名字一样'软弱'。〃
说起名字,她可不免埋怨起自己早已升天的老爸,他难道不知道姓阮的名字可不能乱取的吗?
她和老姐,一个阮棠'软糖',一个阮箬'软弱',被朋友从小取笑到大也就算了,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个阮家要靠她们两个〃软软〃的人振兴,别说看了,听起来就是遥遥无望,唉——
〃我的小箬长大了呢!〃阮棠笑嘻嘻地揉了揉她清汤挂面的头发。〃〃我十六岁了,可以看辅导级电影了!〃阮箬翻了翻白眼,日子又不是只有老姐一个人在过,她当然会长大嘛!
〃那么,我可以放心地把家里跟爷爷交给你喽?〃极小心地眨去眼角的泪,阮棠故作轻松地问道。
〃当然,我做事你放心!〃小女生拍胸部保证,完全不怕影响发育。
〃乖!〃阮棠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
〃时间不早了,我待会儿还要赶回饭店去,洗衣机里的衣服就拜托你了,记得,晒完衣服快点去睡觉,明天你还要上课。〃才说要把重贵大任交给小妹,一转眼却又犯了老毛病,忍不住多加叮咛。
〃知道了!〃阮箬翻了个大白眼,这个老姐不过二十岁,怎么像个老女人似的爱叨念?
〃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大眼溜了溜,她突然想起今晚的目的。
〃嗯?〃阮棠把牛仔裤塞进背包,可有可无地应了句。
〃其实不是饭店里忙,是你在饭店里交了男朋友对不对?〃
虽然白天的气温热得令人发昏,但夜晚的南部——尤其是海边,海风吹起来可是会令人不觉哆嗦起来,因为日夜温差颇大,许多外来客都不大注意这点,因此极容易着凉。
阮棠在短袖的T恤外面罩了一件长衫,骑着换好煞车皮的脚踏车穿梭在清冷的海边,她边骑边看手表,脑子里却不断响起阮箬最后抛下的问题……
男朋友?唉,她也想交个男朋友,起码在心情低落时有个壮硕的胸膛可以倚靠,可是都没有人来追求她,她又不是厚脸皮的女生,总不好看到顺眼的男人就眼巴巴地黏上去,要求人家做她的男朋友吧?现在倒好了,没半个男朋友也就算了,却招来个莫名其妙的〃硬汉〃,强要自己当他的女人。
抬起手摸摸脸颊,她长得国色天香吗?那个人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就单单看上平凡无奇的她?难道就因为她不小心让他挂了彩,他就想出这种恶劣的玩笑来整她吗?
嗯……那个人真的很小心眼耶!
这个月她得小心一点,免得又在哪些小地方得罪他,到时候她可真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唉!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当兵一样,准备开始数馒头度日。但,今天才不过是个开端,她还有三十个日子得熬呐……
小心翼翼地推开〃风之房〃,透过一盏晕黄的小灯,阮棠没有发现房里有人,她极为鸵鸟地松了口气,心想,也许铁鹰瀚到邵慕风那里去了也说不定,毕竟他们〃交情匪浅〃,于是她放大胆子走了进去,并轻轻地关上房门。
〃你在做什么?〃铁鹰瀚由浴室里走了出来,一看她贼头贼脑地东瞧西瞧,忍不住出声问道。
〃嗄!?〃阮棠吓了一大跳,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糟了!怎么又估计错误?这个人是属猫的吗?走路都没有声音,太可怕了!
〃嗄什么嗄?我是问你,你在做什么?〃他利落地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发丝,极自然地在她面前展现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身体,全身上下仅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看起来秀色可餐。
〃没、没有,我以为你……不在。〃她艰涩地吞了口口水。
哇!实在太养眼了!
虽然在饭店里工作,难免会见识到袒胸露背的男人,可是她从没见过身材像他这般好的〃衣架〃,不是肌肉太过纠结、恶心,就是全身上下太肥或太瘦,松垮垮地一点可看性都没有。
可是他不同,结实的肌肉增一分则太甚、少-分则太虚,在她贫乏的认知里堪称极品。
〃看够了没?〃她的眼神闪动着明目张胆的羡慕,令他不由自主地漾起男人的自得,更为她直接、不忸怩的目光感到愉悦;敛了敛轻易被挑动的情绪;他耍酷地睨了她一眼问道。
〃看什么?〃她紧握着拳头,就怕自己忍不住伸手戳戳看他的胸肌是不是硬的,根本没把他的问题听清楚,傻愣愣地回问。〃你常常这样盯着男人看吗?〃继欢愉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不快,并急速地掩盖了原先的自得。
这句话提醒了她的唐突,她总算把视线移回到他脸上。
〃谁…人家才没有!〃她微红着脸,心虚地否认。
铁鹰瀚叹了口气,不想再重复同样的话题;他伸手把她的头转向一边,让她看清地上散落的一片片四方形、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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