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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豹猎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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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需要!我们以往都是这样的。”才怪!
“你骗人。”钟燕萍斩钉截铁道。
“我……我哪有啊?你少冤枉我!”婢女回答得有些心虚。
“我才没有冤枉你。若你们每天都有将水槽装满的话,那今早你们将挑水的工作丢给我做时,水槽内的水怎么一滴都不剩?难不成厨娘昨天用了一整槽的水煮三顿饭吗?”当她白痴啊。
“呃……”婢女被她的伶牙俐齿堵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牙痒痒地低头做自己的事。
哼!想欺负她,门儿都没有!
钟燕萍边走边思忖。走着走着,竟来到那天穿越时空所坠落的广大草原,再往前慢步,她倏地睁大眼,兴致勃勃地奔向凉凉小溪。
哇,这水清澈见底,连溪底的小石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偶尔还可见到活蹦乱跳的小鱼悠哉游过,跟二十一世纪的溪水真是天差地远啊!
玩兴乍起的她,脱下会牵绊她的外衫及绣花鞋,缓步踏进沁凉透骨的溪水中,自得其乐地玩了起来。
“啧啧,身材真好,看得老子都快忍不住了。”一直尾随在后的男子抹着口水道,色欲之心显而易见。
他趁钟燕萍背对着他时,悄悄地由原本藏身的树木移至溪旁的大树后,贼兮兮地东张西望,在确定四周除了牛、羊之外再无人影,才大着胆子宽衣解带,准备冲下水调戏美人儿。
若不是龙震威护镖至江南,他哪有这个胆呀!
不一会儿,他就脱得只剩内裤,毫无顾忌地朝溪中奔去──
钟燕萍闻声猛回头,惊愕地尖叫:“小山!你怎么会在这里?!”
“嘿嘿!当然是为了来陪你快活快活呀,不然你一个人玩太枯燥无味了。”他赤红着眼饱看她紧贴在单衣下的惹火身段,都快按捺不住地往她扑过去了。
洞悉他邪恶的企图,钟燕萍惶恐地往溪岸逃窜,可是小山的动作比她还快,瞬间挡住了她的去路,害她不得上岸。
“你……你难道不怕少爷杀了你吗?聪明的话,马上离我远一点!”
“我自然是怕少爷,所以更要在他未回府前奸了你。如此一来,单凭你一面之词,少爷是不会相信的。”他朝钟燕萍逼近几步。“少爷事事讲求“眼见为凭”,若非他亲眼所见,他是不会信的。”
钟燕萍一步步地往后退,心惊胆战地不知如何是好。
比速度,她太迟缓;比力气,她想都不敢想。小山粗壮的体格虽然还不及龙震威,可对她来讲,一只手臂就足以制伏她
“啊!”她让脚下的不明物体绊倒,吃了几口水,当她慌张的爬起身时,不经意瞥见──那不是曾抵在她脖子上的重剑吗?
虽道那男人正在附近?!她欣喜地左右张望,可是结果却教她失望了。
她沮丧不已,不过下一刻又马上振作,因为有武器防身总比没有来得好巴。
钟燕萍虚张声势地吼道:“你再靠近我,我就杀了你!”她握住剑柄往上一拉──呃!剑不但没提起,反倒让她弯下了腰。
哇哇哇!惨惨惨!她暗暗心惊,这把剑她竟完全提不动!
天哪!那男人是不是吃饱太闲,竟拿如此笨重的剑当武器,害她现在想靠它自保都是痴心妄想!呜呜呜……难道她就这么两眼开开任人摧残吗?
小山乍见溪底的重剑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少爷回府了!详细地察看四周环境后,他才呵呵笑道:“拿呀,只要你能将那把剑举离地面,我就乖乖地站在这任你大卸八块。”
那把剑他都未必提得起来了,更何况是她!
“这是你说的,可别后悔喔。”她存着一丝希望。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山看准了她定然提不起,嚣张的撂下话。
可是他却忘了一点 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是人?
钟燕萍不放过一丝丝自保的机会,她站于剑柄前方,蹲下身,双腿不雅地大大张了开来,双手再背至后头握住剑柄,使尽吃奶之力往前拖,虽然艰辛困难,可在她努力不懈地使劲下,剑身缓慢地稍稍移动了……
努力了好半晌,剑身总算移至她湿答答的纤背上,此时,她一手改绕至肩头后方握住剑柄,另一手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然后卯足力气向前一拉──
扑通!水花四溅,她整个人呈大字形趴伏在溪水中,重剑则稳稳当当地压在她的背上,离开了地面。
嗄?!小山呆愣住,久久无法言语,而置身于树上看好戏的男人,终于憋不住地狂笑出声。
龙震威翻身下树,边笑边往钟燕萍趴伏之处掠去,一手毫不费力的提起重剑,一手捞起快溺毙的她。
“咳咳咳……”钟燕萍被溪水呛得好难受,一离开水面就猛咳起来,像是不把肺咳出来不罢休似的。
见状,龙震威从后拍了她一掌,原是难得好心地想助她呕出水,岂料她不仅呕出水,还呕出不少血,骇了他一跳。
他也才使出十分之一的力道,有那么严重吗?
吐了好大一口血,钟燕萍这才呆呆地仰头,想看清是哪个家伙上一刻好心地助她脱离溺水之苦,下一刻却猛拍她一掌,害她差点死翘翘。
“喝!怎么是你?!”她惊叫。
“不行吗?”他的语气没了往常的冰冷,反倒多了抹嘲讽意味。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疑惑,你不是护镖到江南吗?”听说来回需花上好些时日,可今日也才第二天,怎么他……
“老子不放心你这来路不明的女人,中途又折回来不行吗?”他啐道。
原来他对她这么有防备心啊!
“那镖物怎么办?”她直觉反问。
“废话!当然交给其它镖师护送……啧!你找死啊?竟敢一再质问我!”龙震威脸色一沉。他干嘛对她有问必答?真是见鬼了!
真可怕,翻脸比翻书还快……猛地,钟燕萍想起一事。
“这么说……你一直都在这里啰;?”话才出口,就见他狂笑了起来,钟燕萍简直快气炸了,不顾一切地猛捶他,“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坏、那么冷血无情啊?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我即将被羞辱还袖手旁观,你太可恨了!”
龙震威反常地没有动怒,反倒搂着她大笑。
被他的铁臂环抱住,钟燕萍这才意识到她一直被他搂着,窘得脸都红透了。
“喂,放开我啦!”
“嗯,也对,还有个人等着被你大卸八块呢。”敛起笑,他冷眼扫看吓得跪在溪中的小山。
“少、少爷请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只要思及他的一言一行全让少爷亲眼目睹,他就浑身发颤、冷汗涔涔。
“你方才夸口的话没忘记吧?”龙震威阴侧侧地问。
小山吓得尿液当场洒了出来,混入溪水中。“少爷!小的真的知错了,请少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小的求您!小的求求您……”
“喏,拿去,杀了他。”龙震威从腰际拿了把既轻且利的匕首递给钟燕萍,示意她动手。
她瞪眼瞧着自个儿拿刀的手抖得有如中风一样,嗫嚅道:“俗语说……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小山都知错了,你何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拧起眉,他的脸色益发难看,“他都看了你的身子,你还替他求情?”
拜托!要是在她那文明开放的世界,只着内衣裤让人瞧见了都不算什么,更何况现在的她还穿着不算薄的单衣呢,他看个屁啊?
“嗯……我心胸宽大嘛。况且我又不是赤身露体被他给瞧光,应该没啥要紧才对。”
她一副轻松不在意的模样,看得龙震威更火大。
“妈的!你到底从哪个鬼时代来的啊?正常的女性遭遇了此等歹事,无一不是哭得死去活来,甚至再怎么不愿意也得下嫁于他,而你的反应竟。。。该死!”
低咒一声,他怒火勃发地掠至小山跟前,毫不留情地举剑挥砍了数,刹那间,艳红的鲜血自小山身上狂喷了他一身……
钟燕萍震慑得怔愣了数秒,下一刻随即发出凄厉尖叫,她像拚了命似地尖声大叫,直至晕厥了过去。
※ ※ ※
“陈大夫,怎么样?她要不要紧?”宋雅莲忧心如焚地问。
“老夫人,您放心。这位小姑娘除了一点内伤和惊吓过度导致的高烧外,其余没什么大碍,我开几帖药让她服用后就没事了。”大夫振笔疾书,而后想到什么似地又道:“对了,这跌打损伤的药膏早晚在她背上涂抹两次,记得顺势帮她搓揉一下伤处,以尽早去淤化血,不然她恐怕得痛上十天半个月才会好。”
“好的,我知道了。”宋雅莲随即命人付诊金给陈大夫,顺道至药堂抓药。
而后,她难得地板起脸孔,叫唤房外的儿子。
“震威!”
“干嘛?她死了吗?”他的语调淡漠得令人发寒。
“你!”对儿子的冷血忍无可忍,宋雅莲气得险些岔了气,“都怪你爹!竟然将你训练得这么没人性,冷血残酷到连对个姑娘家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若不用抱的,用扛的她还勉强可以接受,可他竟是只手拎住钟燕萍的衣领,也不用自个儿的披风将她包裹住,就这么大模大样地将她“提”回府,看在她这做母亲的眼里都快吐血了!
然后在她的一再追问下,他才不耐烦地将事情全盘告知她,让她听得都快去了半条老命。
“怜香惜玉?呿;!什么鬼东西。”龙震威完全不将母亲的怒气放在眼里。
宋雅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就算再怎么残暴冷血,难道在瞧见一个姑娘家遭恶徒迫害时,不会产生一丝怜悯而出手相救吗?”
“不会。”
见儿子如此斩钉截铁地回答,她心寒了。
“你将小山那恶徒杀了也就罢了,可有需要在燕萍面前将他砍成八块吗?若将她吓死了怎么办?”
“大卸八块是小山生前对那女人的承诺。她不动手,我只是帮她执行而已。”他冷睇了床榻上的女人一眼,嗤道:“至于她吓死就算了,还能怎么办?谁教她胆子那么小。”
唉!宋雅莲重重地再叹口气,心简直沉到了谷底。
※ ※ ※
“喏!想吃药就自己起来,我可没那闲工夫伺候你!”绿儿百般不愿地将药碗置于桌上,咬牙切齿地啐道。
她就是在灶房故意找钟燕萍麻烦的婢女,奉宋雅莲之命前来照顾她。
钟燕萍知道她还在气昨天的事,绝对不会对她多好。
所以她咬紧牙关,慢慢地撑起身子下床,强忍着发烧未退而昏眩不已的感觉,以及胸背传来的阵阵酸痛,硬是移动身躯往桌子走去。
“哼!都活动自如了哪还需要人照料啊?老夫人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
绿儿从腰际掏出宋雅莲交代她为钟燕萍涂抹的药膏,火大地重重放在桌上,“这药膏自个儿擦,擦不到顶多也才痛上十天半个月,死不了人的!”
她实在想不通,老夫人和这女人无亲无故的,干嘛那么善待她呀?该不会老胡涂了吧?绿儿边步出门边在心里嘀咕着。
钟燕萍对她的离开不以为意,行动缓慢地步向桌子,可一阵强烈的酸痛爆出,令她脚步踉跄了下,一个重心不稳便往前扑倒,随即响起一连串杂沓不齐的碰撞声响,桌子、椅子、桌面上的茶壶水杯,甚至药碗,全都破的破、倒的倒,翻倒在地。
龙震威适巧路过,从窗户凝视着乱七八糟的室内,再冷眼扫向挂于桌缘上的钟燕萍,见她似乎难以动弹的样子。
哼,母亲叫他不得打扰她,真是笑话!谁理她呀?旋身一转,他想都没想就离开了。
“痛……”钟燕萍疼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暂时挂于桌缘上。
不久,当她决定忍痛翻身下桌时,门扉冷不防让人从外劈开,身形伟岸的男人紧皱眉头瞪着她。
见鬼了!他干嘛又折回来?龙震威暗咒着。
一瞧见来人,昨天的血腥画面以及他那残虐的杀戮手腕,倏地一幕幕映在眼前,就如现场发生一样,吓得她又惊慌尖叫,激动地从桌缘掉了下来。
龙震威下意识的上前接住她,却惹来钟燕萍更激烈的反应。
“放开我!你这个嗜血杀人魔,不要碰我!呜……我求你不要用那双沾满血腥的手碰我……我求你……”她惊慌失措地对他又打又咬,恐惧得惨白了脸,颤抖着身子吼道。
龙震威将她所有的恐惧与鄙视全看在眼里,眉头皱得像打死结般,他愤怒不已地举起鹰爪,恶狠狠地叩在她的颈项上,冷悍地缩紧。
“我现在就用这只沾满血腥的手杀了你!”冷寒的眸光中没有一丝温度,有的也只是凶残绝情的怒气。
身体的不适,再加上对他的惧意,钟燕萍已无力挣脱他的钳制,只有选择放弃。
就在她几乎气绝时,一道尖锐的女音响起。
“喂,贱丫头,我方才忘了告诉你……啊 ”
绿儿被屋内的景象吓得直尖叫,转头就想跑,却让龙震威给叫住。 “你就是我娘命来照顾她的婢女?”他面无表情地问。
完了!
“回……回少爷,奴婢正、正是。”绿儿浑身颤抖,觉得自己快吓晕了。
“我问你,你看到了什么?会不会不知死活的告知我娘?”龙震威寒着嗓音问道,冻得绿儿都快结冰了。
“回、回少爷,奴婢什么都没看到、没瞧见!也不会多嘴地告知老夫人。”绿儿吓得跌坐在地,战战兢兢地回道。
第三章
“那你想不想救她?”
绿儿头摇得都快扭到了。“不不不!绿儿一点都不想救她!要杀要剐都随少爷高兴。”
钟燕萍轻叹了声。面对这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纵使绿儿想救她也不敢讲吧。
“好,很好。那你过来杀了她,不然我就杀了你。”龙震威朝绿儿丢了把匕首,冷声命令道。
“少、少爷,奴……奴婢不……”
“快!不然我马上杀了你!”他不耐烦地暴吼。
绿儿顿了下,立刻爬起身,颤巍巍地走向龙震威。
她频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用怕、不用怕,只要杀了钟燕萍,她就不用死了。这么一想通后,她当下不再那么畏惧地步向前。
滚烫的泪珠无声滑下钟燕萍的脸庞,她不懂龙震威何以残忍到这等地步,竟逼迫人了结他人性命以求得生存,简直不是人!
“绿儿,你下手吧。”闭上眼,她不想让婢女为难。
“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吗?受死吧!”举起尖锐无比的匕首,绿儿毫不迟疑地往钟燕萍胸口刺去,欲将她一击毙命。
龙震威眼神一黯,搂着钟燕萍往左一闪,让她挥刀落空。
“少爷,您……”绿儿错愕地愣在原地。
“我改变主意了。”低首睨了怀中人一眼,他淡然地说:“现在我要她活,你死。”
什么?!钟燕萍同绿儿一样的震惊!
“不!少爷,请饶了奴婢一命,奴婢求您……”绿儿惊恐得泪流满面,频频叩头求饶。
“来,换你了。现在我要你杀了她为自己保命。”放下钟燕萍,他冷漠地命令。
“你……太可恨了!”
“废话少说,若想活命就杀了她。”他夺下绿儿手上的匕首递给钟燕萍。
握住同他一样冰冷的匕首,钟燕萍望了眼哭得柔肠寸断的绿儿,见她正哀凄地回望着她,心就像被人千刀万剐般不忍。
“是不是我们两人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死你才甘心?”钟燕萍流下两行清泪,悲情地问。
“没错。”
“好……你等着……”
只见她缓步走向绿儿,忍着背上的痛楚猛地扬高纤手,用力挥刺而下──绿儿害怕得闭上眼,浑身抖个不停。她现在才深深体会到死亡的恐惧与绝望,更佩服钟燕萍刚才能够心如止水地要她动手,以及面临死亡的那份勇气与善良──她实在比不上她!
“钟姑娘!我求你不要杀我呀!”
就在绿儿狂乱吼叫的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上她的脸,随即便听闻龙震威错愕的咒骂声,骇得她忙睁开眼──
“钟姑娘!你……”捂住口,绿儿泪流满面,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你……放心……你不会……死的……”钟燕萍勉强扯出一抹笑,而后痛苦难当地往后栽倒。
“不!钟姑娘──”绿儿突然觉得自己好惭愧、好自私,她明明对钟姑娘那么坏、那么狠心,而她竟然以德报怨……
龙震威迅速接住了钟燕萍,莫名地感到愤怒,“该死!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
“你……满意了……吧?希望……你能言出……必行……别……伤害……她……”她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便晕了过去。
“钟姑娘!你不要死啊……”绿儿伤心地哭喊着。
“还杵在那干什么?不想她死的话就快请大夫呀!”
龙震威吼完了这么一句话后,猛然发觉自己抱着她的双手竟无端颤抖着,像是害怕什么似地,不停的颤抖……
※ ※ ※
妈的!他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在见到钟燕萍将利刃插进腹部时,他竟有一瞬间的窒息,一瞬间的震撼、一瞬间的焦急,甚至一瞬间的……心痛?!
呿;!她的死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况且他原本就欲取她的性命,结果却让那该死的贱婢打断,不然她早就死在他的鹰爪下,哪还能在这喘气。。。
霎时间,他浑身僵硬。
见鬼的!他干嘛在这守着她?见鬼的!他干嘛降尊纡贵地帮她拭汗?见鬼的!他干嘛为她拉整被褥! 见鬼的!他到底发了什么疯啊?她的死活不是跟他无关吗?
龙震威莫名地暴躁起来,旋身将桌子劈成了两半,又愤而踹倒几张板凳,挥剑砍毁床榻旁的梳妆台。
“嗯……痛……”钟燕萍被那震耳欲聋的声响给吵醒,也因此感受到伤口传来的痛楚。
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杂乱无章的桌椅,然后便是一双狠瞪着她的幽黑瞳眸……
啊!她怎么没死?她明明自戕了呀,怎么……那……
“绿……绿儿呢?你这杀人魔把她怎么样了?”她急切而颤抖的问。
龙震威冷下脸孔,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对,今早他就只为了她叫他杀人魔,以及她那鄙视的眼神而想杀了她。
他清楚的知道,他并非在意那句话、那个眼神,只是……他莫名地无法接受那是出于她的口,以及她那明亮如星辰的眸子。
他扬手一挥,重剑硬生生地插入裂成两半的桌板上,紧握成拳的双手置于腰后,明显地抑制着想杀人的怒气。
“劈了。”
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你明明答应我──”
“别忘了,你并没有死。”他冷然打断她的话。
“你……可恶!你太可恶了!杀人魔!你这个猪──”
龙震威再也隐忍不了,愤怒地捏住她的下巴,痛得她禁不住落下泪来,可是她的嘴仍不住地咒骂:“猪狗不如!丧心病狂……唔……”
他粗暴地封住她唠叨不休的唇,肆无忌惮地将灵舌窜进她的檀口,惩罚意味颇重的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钟燕萍震撼得忘了哭泣、也忘了该挣扎,就这么呆愣愣地瞪眼盯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的馨香、她的甜美,无一不吸引着他,龙震威缓下粗暴的掠夺,改为蜻蜒点水般的细吻,用舌尖魅惑地描绘着她诱人的唇形,再贪婪地吮吻、轻咬,惹得她酥麻瘫软,不觉逸出动人的娇吟。
钟燕萍倒抽一口气,倏地意识到这杀人魔正在对她做什么!
她羞愤交加的捶打他,可他不但没因此而放松,反倒将她搂进怀里,蛮横地钳制住她,狂妄地加深这个吻、这场深深迷惑他的甜蜜缠绵……
半晌,他才眷恋不舍地离开被他肆虐得红肿诱人的樱唇,凝视着她满脸的绯红,感受她益发急促的气息正轻拂着他的面庞……
擒着一抹邪佞的笑意,他猛地扯开她的前襟与肚兜,不顾她反抗地俯首在雪嫩浑圆的酥胸上,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啊──你混蛋!”钟燕萍急忙将衣襟拉紧。
“记住了,除了我之外不准让任何男人碰你,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他蛮横地命令道。
“你……你下流!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干嘛要听你的话?”钟燕萍窘得小脸通红,不怕死地指着他的鼻头臭骂。
他露出令人发寒的邪笑,“你的意思是,要我现在就将你变成我的女人?”
闻言,她惊慌地猛摇头,“不是!当然不是!你少扭曲我的话,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她又不是疯了!
“无所谓,反正你迟早要成为我的女人。”将她环抱在胸前,他轻浮地在她耳畔低语。
睨了怀中人一眼,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炽烈的欲火。他想要她,被她那甜而不腻的软嫩樱唇深深吸引,被她那清新纯净的少女馨香所迷诱。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可以将她占为己有,可是那老早就不知死去哪里的“良心”竟在此刻冒出来与他的欲念作对,硬是让他咬牙抑制满腔的欲火。
“混帐!你再肖想个五百年吧!我才不会如你的愿!”她气得尖声咆哮。
“是吗?你认为我要占有你时,你有能力阻止我吗?”他将大掌恣意地从她颈项缓缓向下游移,看她能拿他怎么样。
“啊!你、你干什么?不要乱摸啦!”害她浑身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就连头皮也跟着发麻了。
“来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阻止我?再不阻止,我这双手可要撕烂你的衣服了。”他擒着阴寒的笑容说道。
“不……不要!”
慌乱中,她抓起他的手臂张口就咬,但是两排贝齿根本就拿那结实的肌肉没辙,怎么咬也咬不出成效。
龙震威冷笑一声,只手将她双手抑制于她的背后,另一只闲适的大手放置于她稍微露出的酥胸上,恶意的搓揉了下,感觉她因他的碰触而瑟缩颤抖。
“现在你该知道自己有多么不自量力了吧。”说着,他在她盈满泪水的眼眸注视下再次吻上她微启的唇,可是却只轻点了下就离开,因为──
“我强奸你了吗?干嘛用那种哀怜绝望的眼神瞪着我,小心我劈了你!”他粗鲁地将她的小脸按进胸膛里,不悦地暴吼。
见鬼了!自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的情绪就莫名其妙地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起伏,脾气也变得喜怒无常,搞得他都快疯了!
钟燕萍努力想挣脱他的怀抱,“你放开我……”
“不放!你休想命令我!”龙震威故意将她搂得更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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