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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黑社会的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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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朴爷爷忽然叫嚷起来:「喂,染发的!再来一碗!」
「哦,知道了,马上就来。」柳粤生连忙答应,上前接过吃得干干净净的大碗。
「喂,你给爸吃什么?」朴爸爸紧张地问。
「呃……拌饭。」小柳红着脸。
「这种上不得台盘的东西?」怒。
「对不起。」低头、低头。
「爸,小柳什么都不知道!」朴震声提高声音。
「咦?染发的,这个好凶的谁?是来找你晦气的吗?告诉他们你是我罩的。」朴爷爷大刺刺地插话。
「啊?老爷爷,你不认得他们?」柳粤生吃了一惊。
「爷爷,我是震声,你不认识我了?」朴震声比他更吃惊。
一旁的大哥震聪皱眉怪责地说:「震声,都怪你太少来看爷爷了,现在爷爷见了你的脸也认不出来。」
「你又是谁?」朴爷爷冷冷地问。
朴震聪威严的脸垮下,朴家爸爸吓得连忙问:「爸,我是一山,你总记我吧,我们昨天才见过面。」
朴爷爷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思路忽然又跳到别处。
「你们也来吃饭吗?」老人指指柳粤生,乐呵呵地说:「这小子虽然染发,但他煮的饭啊,可真是一流的。赶得上淑枝一半的手艺。」
「奶奶的手艺?」朴家兄弟对望一眼,露出怪怪的表情。
这时朴爷爷已经连声催促柳粤生下厨了。小柳怯怯地看朴爸爸,又情人投向救助目光。
「既然爸爱吃,你就去煮吧。」朴爸爸不情不愿地说。
「多煮几碗,让大家也尝尝你的手艺。」朴震声得意地笑,一副献宝的模样。害柳粤生窘得无地自容,只得红着脸,低头而去。
没多久,五碗拌饭上桌。
以传统的黑漆碗盛载,白饭上放了些蕨菜,桔梗,黄豆芽,一点点肉屑,再加些辣椒酱和芝麻油,还有一小碟淹渍物。就像一般街上卖的,很便宜的拌饭。
朴家父子看看碗中物,又看看吃得津津有味的朴爷爷,心想难道小柳厨艺已臻化境,竟能在平凡中尽显不平凡?
于是朴爸爸与大哥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
唔~不难吃。只是也不好吃就是了。就跟煮它的人一样,平平凡凡,普普通通,让人怎也想不通,为什么某人会如此着迷。
「很不错喔。」大哥赏面地赞了一句,又推推脸色不豫的小弟,「你也尝尝看。」
「对、对不起……。」身为厨子的柳粤生很是歉意,低声解释说:「我不是故意拿廉价的东西招待爷爷的,只是我今天没去买菜,家里也没存货……。」
本来觉得脸给丢清的男人火气稍平,再抬头看看那脸色涨红的如西红柿的爱人,更是什么气都消了。
「你也一起吃。」朴震声的手悄悄从桌下伸过去,握着柳粤生的手。小柳心头一暖,也默默坐下一起吃饭。
「咦?小弟,你什么时候变左撇子啦?」大哥取笑。
「多事。」瞪眼,相握的手反而更加紧密。朴震声忽然笑了,说道:「好像很久都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家常便饭了。」
难得连朴爸爸也露出笑意,朴爷爷就更是兴高采烈。
「记得那一年战争刚刚结束,我带着一帮兄弟在码头混,替人干点劳力活,摆摆小摊子,有时候也走点私货。日子勉强也算过得去,但战后的韩国实在是很穷,物资很贫乏。要买点好吃的也不容易,那时候淑枝就天天给我做拌饭吃。」一如典型的『老年痴呆症』患者,老人已失去认知能力及近期记忆,但对几十年前的旧事反而记得清清楚楚,对新婚时的甜蜜往事尤其历历在目。
「淑枝做的饭就只有黄豆芽拌辣椒酱,但味道啊却是没人能比得上的。」
朴震声听着不禁噗一声笑出来,「原来所谓像奶奶的味道,就是便宜的味道啊。」
「震声……」小柳耳根子都烧红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众人看着他窘相都不禁哈哈大笑,一顿饭吃得出奇地和洽。
***
饭后,一家人围坐喝茶聊天。
朴爷爷谈兴甚高,一直絮絮地说往事。
老人的脑筋很久都没那么清醒了,朴家父子不禁欣慰。
「喂,染发的。」朴爷爷特别喜欢小柳,「你的茶也泡得不错啊,饭也做得好吃。要是你不染发,我倒可以考虑把秀珍嫁给你。」
此言一出,在座四个男人一口茶当场喷出来。
「咳、咳,爷爷,你说什么啊?你怎能把我老妈嫁给我的人?这是乱伦好不好?」朴震声抱怨。
朴家爸爸也沉下了脸。
「小柳,你跟爷爷解释一下。」大哥震聪连忙打圆场。
「啊?我来解释吗?」柳粤生一愕,想了半天竟傻傻地说:「这个啊,爷爷,其实我没有染发。」
众人倒下,这是什么解释啊。
「是吗?你没染发?」爷爷大乐。
「嗯,我的头发天生是咖啡色的。」
「好啦,时候不早了,大家走吧。」朴爸爸听不下去。
「要走了吗?我好像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没做。我今天来是做什么的呢?」老人侧头想了想,不得要领。
朴震聪连忙扶着爷爷边走边安慰,道:「想不起没关系,下次再做吧。」
「是啊,爷爷,下次再来玩吧。」朴震声也笑着说。
「咦,你是谁?」又忘了。
「我是震声,你的孙儿。」
「啊,对对。你是震声,我记得。你是秀珍的么子嘛。」老人点点头,继续走。
走了两步,忽然顿下脚步。
「啊!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我今天忘了做什么了!」朴爷爷徒然大叫:「我是来打狐狸精的!那迷惑震声的狐狸精在哪里?叫他出来!!」
朴家兄弟一惊,连忙回头,只见柳粤生脸上一片惨白。
第四章
深夜,朴震声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黑色的浴衣,乌亮的头发还滴着水珠。
柳粤生本来坐在桌前默默做文件,闻声抬起头来,小小声叮咛道:「震声,头发吹干好不好?不然老了会得头痛症。还有,烟请不要抽太多。」
朴震声听见,微一踌躇,伸手将本已点着香烟按熄。长腿跨了几步,来到柳粤生身后,把二人的距离化为零。
「小柳儿……」从背后紧抱那单薄的身体,朴震声心中感到有点儿内疚。他知道爷爷的话让心爱的人受伤了,但想要解释几句或安慰一下,又不知从何说起。
「嗯?」情人暖的大手隔着睡衣轻轻摩挲,柳粤生闭上眼睛,放心地往后靠在那宽阔的胸膛,尽情地汲取让人陶醉的体温。
犹豫再三,朴震声最后轻声问:「……你在忙什么?」
「做月结啊,快做完了。」柳粤生若无其事地道:「后天你要跟越南帮谈生意,合约我也已给你草拟好了,你看看有没问题。近期财经分析说美元兑换率有上涨可能,我明儿去银行兑换多点可好?因为下一季和半年后也有几千万的帐要用美元付款。」
「好,你看着办吧。」朴震声轻吻他耳根子,低声说:「小柳儿,你真能干。少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里,我也只能做到这些吧。」柳粤生眼神一黯。别的他就净会给震声闯祸,害震声名誉受损,谣言都传到他爷爷耳中了,身为始作俑者他竟还懵然不知,也真是够笨的。
「爷爷的话不要放在心上。」男人心中一痛,「你知道,他脑筋有点儿糊涂了。」
「爷爷才不糊涂呢。是我糊涂了。」低声。
「小柳儿……」心更痛了,朴震声倏地抱起单薄的男子,一块儿往床上坐下。柳粤生跨坐他膝上,二人脸对着脸。
凝视爱人的纯净的凤眼,朴震声轻柔地拿下银框眼镜,在他的眼皮上深深地吻着。
「对不起,小柳儿。」
『对不起』这三个字,身为黑道老大兼传统韩国大男人的朴震声,一生说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可是现在说出口也没想象中困难,也许对像是他深爱的人吧。
「震声?」小柳听了却不只受宠若惊,简直是吓傻了。
「你受委屈了。」
「不是你造成的啊,是我-」嘴被堵住了,良久才获得释放。
「不管是谁造成,没有保护好了,就是我不是了。」
「震声……」感动。
「不要怪爷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朴震声边吻他,边断断续续地说:「他再讲理没有了,但自从得了那个病之后……」
「是『阿滋海默病』吗?」柳粤生轻声求证。
「嗯,亦即俗称的老年痴呆症。」朴震声有点难过,弯着腰把头堆在情人柔软的胸前,沉声说:「早期患者会丧失近期记忆,像早上吃过什么,昨天发什么事,说过什么话,见过什么人。其次是对时间和方向感觉混乱,不知道今天是何年、何月、何日,也认不得地方。」
「所以爷爷经常迷路?」
「嗯,到了中期还会更严重。思考、计算、判断力都会出现问题,情绪不稳定,容易生气。病情到了最糟时会完全认不得亲人,再也不能照顾自己,就连吃饭、洗澡、如厕也不能自己做。」
「可怜的爷爷。」柳粤生低声叹息。
「最初我完全接受不了。」男人满怀伤感,依恋地磨蹭着爱人的胸膛,大手往他睡衣下探去,边用指尖享受腰间细致的肌肤触感,一边寻求慰藉似的说:「爷爷年轻时纵横江湖打遍黑道无敌手,一手创下朴氏基业。我自小就很仰慕爷爷了。小时候的我不爱念书,成绩差得不能看。不比几个哥哥可以念商科可以念政治,长大后能在生意上帮助父亲。我从小就只会打架,父母看见我就头痛,但爷爷却特别疼我。那时他已半退隐了,但江湖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还是要请出他老人家来主持公道,而我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看着他威风八面,看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以,后来爷爷得了那个病,我真的无法接受。」
「可怜的震声。」温柔地抚摸爱人的黑发,柳粤生感同身受地说:「我明白的。你的感受我完全明白。没有比看着疼惜自己的长辈亲人慢慢老去,渐渐衰弱,更令人难过了。」
「小柳儿……」朴震声略感安慰,拥抱情人的手收得更紧些,「只有你明白我了,我不是不疼爱爷爷,也不是不愿意照顾他,而是每次看他的样子,我都会很难过。难过得希望远远逃开去。」
「我明白的。」钢铁般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柳粤生在爱人脸上落下细碎的吻,「我知道你难受。我也有相同的经验啊。」
想起这柔弱的男子曾独力照顾重病的母亲多年,朴震声不禁深深吻他,说:「小柳,其实你满坚强的。」就是偶然有点脱线。
「那、那里。」秀气的脸泛红,柳粤生难奈地握着朴震声浴衣前襟,缓缓扭身体,喘息着说:「震声,这是爷爷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要坚强起来啊。」
「你会陪我一起照顾爷爷吗?」朴震声沈醉于热吻中。内心模糊地想,恋人的相拥的感觉真好,只要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已足够令疲惫脆弱的心灵坚强起来。
「嗯,一定会。」柳粤生温柔的眼睛无比认真。
「你也会给我慰藉?」朴震声笑起来。
「当然。」照顾病人是很费心力的一回事,他一定会成震声的支柱,这个他很有信心。
「那……我要抱你了……可以吗?」
小柳嘴角泛起一丝羞涩的笑意,垂下眼睑,以轻不可闻的声音说:「好啊。」
听到那微弱但清晰的允许,朴震声满心温馨地把那单薄的身体拥入怀里。朴粤生体温除了温暖他,也给了他珍贵的救赎。
二人拥抱着,亲吻着,肌肤磨擦产生不可思议的高热。渐渐,欲望的呼唤取替了轻蜜怜爱。
朴震声发出粗重的喘息,猛地扯开了爱人的睡衣。在柳粤生大开的衣领下,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和光滑细腻的胸前肌肤。
朴震声被那漂亮肤色吸引,情不自禁把唇印上去,落下连绵不绝的吻。
「啊……」柳粤生轻轻呻吟,瘦细的手臂环抱着那厚实的背。
悦耳的喘息声深深打动朴震声的官能感觉,他拥抱柳粤生瘦细的身躯不住摇定。怀着喜悦的心情倾听爱人悦耳的声音,享受那细滑肤质所带来的无上快感。
直到……
「震声……我们退出黑道后,也把爷爷带着吧。我们三人永永远远过着幸福宁静的日子。」柳粤生露出迷醉的表情,快感快要让他灭顶。
同样心神俱醉的男人没听漏爱人的低语。朴震声的神智在瞬间变得空明,心灵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这又是另一个无眠的夜了。
***
半个月后,早上。
朴氏商业大厦顶楼餐厅,贩卖韩式和西式餐点,是只有高级职员才有资格进入的专属饭堂。身为集团副主席的朴震聪和家族龙头大哥的朴震声当然有为他们长期预留的包厢。
餐厅属私人性质,座位设置非常宽敞,给予每一桌客人足够的私人空间。贵宾包厢更是坐拥最佳位置。
吃毕丰富早餐,朴震聪捧着咖啡杯,倚在落地玻璃窗旁俯瞰汉城市中心繁华景色,胸中生一股踌躇满志的感觉。但回头一看,他家小弟却是情况不妙。
朴震声的眼圈黑得跟熊猫有得拚,整个人没精打彩,跟平日干劲十足的震声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小弟,你搅拌下去,咖啡杯要被你搅穿洞了。」朴震聪歪着脑袋。
「啊?」朴震声一愣,下意识地放下银匙,捧起杯子喝了一口…。。
「噗!」然后喷出来。
「你最少放了十颗糖。」看着平常喝咖啡只放半颗糖的小弟,大哥嘻嘻笑出来。
「你怎不早说?!」灌水、灌水,清去嘴巴甜得发苦的味道。朴震声怒瞪着那个幸灾乐祸的亲兄弟。
「我以为你想转转口味。」朴震聪耸耸肩,说着没人会相信的狡辩。
朴震声一边喃喃咒骂着,一边命人换上新鲜咖啡。
身为大哥的看着亲爱的弟弟一脸郁卒,忍不住问:「震声,你最近怎么了?累得什么似的,我差点以为我家小弟被只熊猫掉包了。」
朴震声白他一眼,没反应。
「晚上太卖力了吗?」试探问。
被踩到痛处的男人露出杀人目光。
「呵呵,我什么都没问。」惊觉踩到地雷,朴震聪连忙打哈哈,陪笑脸。
朴震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又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要是能卖力就好了。可是他……他……竟然……唉,可怜他现在每次跟他家小柳儿亲热都战战竞竞,深怕情到浓时那个扫兴的问题又被提起来。
男人的构造其实是很纤细的,只要一点点打击,一点点压力,一点点内疚感,一点点不安,『性』致就完全被搅垮。再加上男人的下半身是最诚实、最忠于自我的家伙,简直像拥有自我意识般,半点勉强它不得。所以男人不像女人,连想伪装高潮也做不到。
朴震声苦恼地支着脑袋,在庞大的心理压力下,他男人的表现每况愈下。长此下去,就是小柳儿再柔顺单『蠢』,也会心生怨怼了。
「好像很糟糕啊。」朴震聪忍不住八卦,「可是据我所知,现在的境况应该风平浪静才对。小柳已经没有插手帮会的事了,现在天天陪在爷爷身边,替你尽孝道,老爸知道后也夸了他几句。现在你们的矛盾消失了,应该春风得意才是。」不是吗?至少震声不用替某人收拾烂摊子了。
「什么矛盾消失了?!问题现在才大条呢!」回想昨晚小柳儿兴致勃勃地建议将来他们三人一起去瑞士定居,那里适合爷爷养病云云,朴震声忍不住爆炸了,「我本来想训练小柳成为帮会第二把交椅,当我最可靠的伙伴,可是现在什么都泡汤了!!」瑞士啊~~~那个充满湖光山色,温泉鲜花的宁静国度,那个最适合养老等死的地方。天杀的!要是他移居该处,肯定待不了三天就会发疯!!!
「训练小柳成为帮会第二把交椅?!」轮到朴震聪喷咖啡了。他没听错吧?那个单『蠢』又胆子的男子?!「咳、咳,这有点强人所难吧?小柳他怎可能……」
「难什么?有我栽培小柳儿,怎会没可能?」朴震声不以为然。
「那个……小柳他。。。…没那个天份吧?」黑道这口饭不是人人能吃的,少点能耐都吃不了兜着走。
「没天份可以努力。」昂起脸。
「嗄?那小柳也不见得有兴趣。」朴震聪苦笑。
「没兴趣可以培养。」瞪眼。
轻咳一声,朴震聪嗫嚅说:「这……我还是认为不太可能……」
「什么是不可能?在我手上有事是不可能的吗?多少难关多少不可能我都闯过了我。」朴震声情绪激昂,几乎咆哮起来,「十多年前爷爷病危,帮会乱成一团,老爸要打入政界不便出面,是谁挑起帮会担子的?当时四大家族想趁机作反,是谁摆平他们?十年前黑手党企图吞并朴氏,是谁把他们打退?是我!!这些当时每个人都说不可能的事,我还不是一一做到了吗?区区训练助手这等小事,怎么难得了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可怜的朴震聪耳朵差点被轰聋,「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对不起了小柳,大伯帮不了你。
「哼。」朴震声兀自心有不甘。
「好啦,别板着脸了。」身为人家大哥的家伙劝道:「待会要跟老爸开会。你知道了吧?洽谈多年的赌场经营权终于踏入落实阶段了。老爸的意思是要兴建一所比华克山庄更豪华百倍的豪城,希望能跟拉斯维加斯和蒙地卡罗比肩,成为亚洲第一。」
「老爸的志向不少哇。」朴震声微笑,这也是他的目标。能成功的话必定将他的事业推向另一个高峰。
「合伙人老爸意属美国赌业大亨霍金氏,他们也初步答应了让我们入股他们大西洋城的赌场。」
「嗯,听起来不错,但最重要是政府牌照能发下来。」
「这方面老爸会解决。」他们每年捐给政党变以亿计的资助金不是白给的。朴震聪微笑,道:「但怎样能将睹场经济得有声有息,却要看你了,小弟。」
朴震声回以一笑,墨黑的眼瞳内燃烧着野心勃勃的火焰。
无论如何,他都不要在宁静的乡村悄然无声地浪费生命!所以,他一定要把小柳儿拐进黑道这个罪恶的快乐天堂。
此时,身在远处的男子忽然打了个寒颤。
「咦?你冷么?」朴爷爷见状奇怪地问。
「呃,我不冷。」真的不冷啊,为什么背脊凉嗖嗖的?柳粤生想了想,也不太在意,继续专心照顾老人去,「爷爷,请喝茶。」
「乖了。」老人摸摸他的头,喝了一口,赞道:「你泡茶的手艺真不错。」
「我以前常泡给上司喝,他口味很挑剔的。」小柳笑了起来。想来也真得感谢他疙瘩的上司。除了『训练』得他一手好的泡茶技能,还让他『磨练』出超乎常人的耐性和细心。
「以前的上司?你有工作啊?干什么的?泡茶吗?」朴爷爷歪着脑袋。
「主要是处理一些文书工作,也要泡茶。」
「在办公室里工作吗?」
「是的。职位是助理。」
「那就是办公室助理喽?Officeboy,派派信,煮煮咖啡,根本就是打杂嘛。光是名字好听,也没什么前途。」老人摇摇头。
「呃……」他的职位应该是到行政副总裁的私人助理才对。不过柳粤生也不太计较。
「后来怎么不干了?被开除了吗?为什么被开除?因为染发吗?」
「爷爷,我没有染发啊。」柳粤生第N次耐性地解释。并且认真考虑要不要把长发染成黑色。
「那为什么被开除嘛?」
「这个啊……」柳粤生尴尬地挠挠脑袋。他不算被开除啦。只是那时他遇上震声,成为被包养的情人,所以才被迫辞了远天的工作。可是这些可不好启齿,单纯的男子只好勉强地扯开话题:「那个……爷爷你要不要玩纸牌?我们来玩考记忆的游戏吧。」
「不要!你也想来唬弄我啊?」朴爷爷瞪眼,道:「就算玩也不玩这个,你爷爷我爱搓麻将。」
「这个我不会。」
「赌沙蟹你会么?」
「也不会。」
「天九?」
「什么来的?」
「十三张?」
「呃……」
「骰盅你会了吧?」
「……」
「你什么都不会,怎出去应酬?」
「我不用应酬啊。」
「难怪被开除了。」爷爷摇摇头,一脸怜悯地道:「男人不会应酬,怎能洽谈成生意。多少几千万的交易都是靠打打高球,玩玩沙蟹,喝喝红酒,抱抱美女来成交的。」
「是、是这样吗?」小柳歪着脑袋。他以前的上司也不应酬,不过每年还是完成十几亿的生意额,只是被别人干得辛苦很多就是了。
「当然是这样。」朴爷爷振振有词,「世上又不只你一家公司,你做得到的别人也做得到,那人家为什么要惠顾你?就是看你会不会做人,关系搞得铁不铁了。」
「爷爷,好厉害喔。」小柳赞叹。爷爷对虽然记性变差了,但偶尔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当然。你爷爷在江湖上打滚了几十年的说。」老人趾高气扬,那副得意劲活像个小孩子。「染发的,虽然你被开除了,这年头找工作也艰难,可是也不用愁喔。爷爷喜欢你,自会罩着你的。」
「谢谢爷爷。」柳粤生心头一暖,眼泛泪光。
「好吧,走!」朴爷爷长身而起。
「去、去哪?」小柳愣住了。
「给你找份工作。」爷爷微笑。男人啊,是不能没事业的。
***
朴氏企业的会议室。
有关赌场经营权的会议展开的如火如荼。
朴氏家主正在众人前慷慨陈词。
忽然,跟随多年的秘书长闯入,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素来泰山崩于前不动于色的家主变了脸,匆匆交待几句后,竟暂时中断了会议。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众人不禁窃窃私语。
「老爸,怎么回事?」朴家兄弟也被召了去。
家长还没答话,二人忽见听到会客室传来熟悉的声音。
『爷爷,我们还是回家吧,不要防碍他们工作了。』小柳语带哭腔。朴震声简直可以想象到他窘迫的表情了。
『怕什么,这是你爷爷打下的江山,你爷爷一天活着都是这里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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