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双飞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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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知道，甚至也不愿意接触。我害怕。说真的，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去面对这些。
“是的。妹妹。我说这些是因为我们是姐妹。希望以后也是。”
我笑了起来，拉过她的手。她恢复过来微笑起来，我呆呆的看见她那带着泪滴的笑脸，那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雨后梨花润了。真的沁人心脾的好看呢。
“姐姐，为什么他们在一个学堂？”我想起刚才他们四个说是一个学校来着。
“那是我四哥哥不想参与皇宫的争斗。他在宫里读到快7岁了，他的老师换了新的。乘这个机会他说舍不得那先生，说那是最好的先生和书院，找父亲皇帝磨了很久才如愿以偿，差不多我所有的哥哥弟弟里就他一人是在宫外上学的吧。”
“那四皇子那么小就懂这些啊？”我好奇。
“四哥哥从小就不同他们。他三岁就能识字，5岁作诗。父亲皇帝本来对他期望很大。可是他却说自由是最渴望的东西。”她给自己填点茶，喝喝继续说到。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我想起这个来。
“妹妹想什么呢？”她好奇我不说话。
“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起一个诗来。”我笑笑念出来。
“没有那么严重。”她笑了。“哥哥曾经说过，当他有了自由的时候，他就有了生命。这不，他真的如愿以偿的去了那家最有名的书院。在那里，他认识他们。他说快乐如小鸟。”
“哦。”我恍然大悟，拍手笑道：“所以他们臭味相投，成了好朋友。”
“什么啊。”张君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接过话去：“我们那是情投意合，对吧？天好兄？”
原来他也上来了。
“是啊。本来那时候每次都是我们三人考试轮流第一的。忽然来了个小两年纪的得了第一。那时候我们很好奇，就跑去看他。”吴天好笑了起来。
“是啊。第一次我们考了他好多东西，发现他虽然比我小两岁，却是阅读很广泛，知道的很多呢，待人也有礼有节。”宁丁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
“哈哈哈。所以你们对我服气了是吧？”四皇子也上来了。
“商姑娘还是这样好看点。”他瞥见我的脸。
我做个鬼脸，转过去不理会他们。祥月笑起来。
“那里。我们是让你好不好。你小嘛那时候，所以安慰你呢。”宁丁德说到。
“什么？”四皇子祥装生气：“那我们现在比比？”
“又来了。”张君圆摇摇头，坐下来。
“就是。比什么啊。我们都比过很多年了。”吴天好也不理会他们两，走过来坐下。
“你们每年都比也不累。我倒是觉得那些诗词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还有那几个毕业长篇大论，我也看过，也是各有各的道理，文采也是各自飞扬。”祥月端着茶杯说道。
“还是妹妹会说话。”四皇子笑着走过来：“我的茶呢？”他一看没有他们几人的杯子，叫了起来。
“我来。”吴天好边说边站起来，走到楼梯边拉拉旁边的绳，传来悦耳的铃铛声。
原来他们用这个传递信息，聪明。我点头到。
不会蕊儿端着几个朱砂色的半两大小好似树根的茶杯上来了：“吴公子，你家管家让我把这几个杯子给你们用。”
吴天好点点头，露出愉快的笑容，拿起一个杯子递给他们看：“大家可有印象啊？”
张君圆站起来拿一个在手上：“这个不是你在学院里常常用的那套吗？说什么从远古的地方来的。做工考究。我们常常在一起品你家的各种希奇的茶。”
“好记忆。不过现在市场上有卖的了，这个也不希奇了。。”吴天好边说边亲手沏起茶来。
他先递给四皇子：“尝尝这个，是正要上供的新茶开心老君眉。我们先品了。呵呵。”
四皇子接过一口而尽：“好茶。不过我喜欢大口地喝。如此小杯，不把我憋坏了。”
宁丁德哈哈笑起来：“你还是那样。记得第一次给你喝这个杯子的时候。居然一口气喝了快20杯。还说不解口。”
“就是。”张君圆摇摇他的扇子：“害的我们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原来是一个皇子跑来我们书院了。”
“害的我们猜想了半天是哪家公子那么厉害。”吴天好接着说。
祥月拿着手娟在一旁呵呵的不停地笑，上气不接下气地给我说道：“他们几个每次见面都要说一次这个杯子。”
“啊。”我诧异地看着他们几个。
“四妹妹，你可是和我们四个只在一起过两次哈。”四皇子跑过去摇摇她的肩。
“哈。哈。哈。我知道了。”宁丁德凑到张君圆面前：“兄弟哈。蛮着我们。”
张君圆一脸迷糊地看着大家。
“别瞎猜想。我和你们四人一起聚了两次，结果每次都说了这个事情。还有呢，有时候你们三人聚会的时候我也在，也说了好不好。我差不多都能背出来了。”祥月依然拿手绢半掩着嘴笑着说。
“来。喝茶。好人不与女人斗嘴也。”四皇子自言自语地拿起茶杯又喝完一杯，自己再倒一杯又喝完，然后再一杯，接连着喝了5杯，还想倒，却发觉茶壶空了。
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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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节　病重
　　　　“来。喝茶。好人不与女人斗嘴也。”四皇子自言自语地拿起茶杯又喝完一杯，自己再倒一杯又喝完，然后再一杯，接连着喝了5杯，还想倒，却发觉茶壶空了。
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我笑着看着他们，多么熟悉的场景，就好似我们读书时候大家常常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忽然我好想我同学。
“小姐。”蕊儿快步走到我面前低头说到。
我抬起茫然的眼，才回过神来我还在这个楼上，穿着古代的衣服，还有个丫头叫我小姐。那一刻，我点泪掉了下来。
蕊儿拉拉我的衣袖。我明白的跟着她来到屋外的大排椅上坐下。
“小姐。他们刚才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你说是什么意思呢？”蕊儿有些急了。是啊，什么意思呢。我也有些担忧起来。
“菀花妹妹。”祥月过来了。“你们不要太担心了。我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意进宁家呢？”
我笑了，怎么和她说明白这个最简单的道理？
我远眺着那一座座的青山白云，“祥月姐姐，不是我喜欢的人我为什么要嫁呢？还有，他管家那天在我家的飞扬跋扈难道他就没有责任吗？我爹爹病了他就开心了吗？我不对他有好感。我为什么要嫁他？何况听他的语气，他自己也不是很喜欢我的。这样都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办亲事。”
祥月长长的叹口气：“我们这里的官家小姐们很少能自己选择的。难啊。。。。。。”
“如果我家爹爹有什么事情，让我怎么能陪着一个杀人凶手在一起生活？”我回头对着祥月，我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祥月深深的望着我的眼，默默地拉过我的手。“妹妹，我支持你，如果你真的下了决心。只是暂时不要我哥哥知道才好。我哥哥和宁丁德是最要好的拉。最好是我们都装着不知道。”
她停停想想又说道：“既然是这样，想来妹妹连什么都没有准备。我帮妹妹准备一套礼服吧。那天也是要有准备的，不论是不是你嫁出去，对吧？”
我眼眶有些湿润，赶快眨眨眼，不让泪流出。曾几何时，我爱哭起来了。我叹口气。
“你们两。哈。又说什么贴己话呢？”张君圆拿着一杯茶摇着他的扇子走过来。我忽然发觉他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祥月。我为这个新发现微笑起来。
“姐妹嘛，自然说的姐妹话了。男的不能听。”祥月笑着把他推到一边站着。
他不理会她，反而走近我小声说道：“你们的话我可听见了。四公主支持的人我也支持。”
我侧头望他身后的祥月，脸红着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离开留下一句说：“谁要你支持了。多管闲事，是吧？妹妹。”
我忽然想笑又笑不出来。
“小姐。小姐。”忽然林晓晓出现在楼上，左右张望：“我家小姐呢？”
所有人一下安静下来看着她。
没有人来得及说话，她已经看见我了，扑了过来，急急地带着哭声：“小姐。老爷他。。。。。。。”
我觉得心里忽然沉下一个大石头似的，很重很重，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蕊儿哆嗦着拉着我的手，紧张地看着她。
“大夫，大夫说。。。。。。。。”林晓晓上气不接下气。
大家都围了过来看着她。
“小姐你快回去吧。”她是乎说不清楚了：“回去就清楚了。”
蕊儿松了一口气，见她还在不停的喘气，快步到桌边，抓了一个大的白瓷杯，洗洗给她一大杯茶。林红一气灌下。
“四妹妹，还是让我们那御医去看看吧。”四皇子说。
“我们都去看看吧？”祥月征询大家意见。
我感激地望着祥月，对大家微微一礼，提着裙子飞快地跑了下楼。我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头脑里闪过以前在家的时候妈妈生病在医院，我们在家里的情景，结果妈妈去世了也没有说上最后一句话。我怕，我真的很害怕。我不停的跑，两旁的竹子飞快的奔跑，蕊儿和林红在后面叫着追我。
跑了大约500米，忽然我给一只手拦腰抱了起来放着马上那人前面，我吓的大叫起来以为被抢劫了，使劲的掐那个人的手。
“别叫了。别动，当心摔下去。这样快。这里到你家很远。”一个好似吴天好的温和的声音说到。
我停下掐他。一回头他那笑容映着阳光闪的我眼发亮，他对我笑着说：“坐好了。我们找个人少的小路回去。以免被别人看见。”
我傻傻地望着他。
“别担心。你那两个丫头和祥月他们带着御医一起回去。”一股很好闻的香草味道传过来。
我回过神来，低声说到：“谢谢。”他开心地笑了。我回过头来，第一次坐在马上飞快的奔跑，两边树林飞快地闪过，风呼呼的吹的眼疼。我觉得不太能呼吸，脸吹的辣辣的痛，我转过脸来。
“把眼睛闭上吧，侧脸在一边，不要太过了。要不然风会进耳朵。”吴天好在我后面不听的说。“对。就这样。好点了吧？”
我点点头。不会他停了下来跳下马，把我也抱了下来。
我摇摇头才能清晰点，再一看还不到家。我疑惑地看着他。
“这里很近了。再过去是闹市，穿过闹市一个小巷就到你家了。那人多，不方便这样快马，再说了，还带着你。影响不好。”他考虑真详细和周到。
“谢谢。”我使劲地点头，快步走了去。他牵着马跟着。
果然我比他们都先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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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节　人参
　　　　果然我比他们都先到家。
“阿爹！”我快步跑进了爹爹的房间。林红坐在床边垂泪，雅儿坐在桌子旁边发呆。
“小姐！”见我进去，两人都跳了起来。
我点点头，放慢脚步走到床边，见爹爹正熟睡着，又转过来坐在桌子边。
“怎么回事？”我问到。
“小姐。”她们两又同时说。
林红白了雅儿一眼，抢先说：“小姐。老爷喝了一碗参汤，就开始吐血了。大夫看了，说老爷不能吃人参。”
雅儿低头站在那里不说话。
林红恨她一眼说：“她心不好。就想害老爷。”
“我没有。我只是想给商老爷补补气。”雅儿依然低头小声说。
“你就是故意的。那天也是。。。。。。”林红显然对昨天那事情还记忆犹新。
“林红。”我叫住了她，我想应该不是故意的，如果我不过门，对她有什么好处？难道她不怕她管家老爷罚她？忽然我心里一闪，她其实不希望我过门的。其实她应该知道我并不想过门啊，那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这是。忽然我头疼起来，
“你知道我家老爷不能吃大补的东西。还故意。”林红见我不说话，又继续了。
“不是的。小姐。我不知道。”雅儿低头说。
“你有证据吗？”吴天好进了屋。
林红摇头。
“没有就不要说了。我自有主张。”我也松了一口气。
“不要着急。一会让李御医看看，他可是有名的大夫。”吴天好关怀地看着我。
我心烦意乱地胡乱点头。
“小姐。”蕊儿一进门就跑过来拉着我，我把祥月他们几个都请进来坐在桌子边，本来就比较狭小的屋子给塞的满满的。
“让让。让李御医先看看。”四皇子在外面就叫了起来。
“公子。”我听见雅儿低低地叫了一声，回头一看，原来她正在给宁丁德倒茶。
“我来。”蕊儿反映很快，立刻接过去，把她挤到一边：“麻烦姐姐帮我把外面宁府的下人叫叫。”
我见祥月对我笑笑。
雅儿看看她家公子后走出去吩咐了几句，果然外面安静了不少。
“终于清净多了。”张君圆摇着扇子说。
只见李御医摸着白花花的胡子摇摇头，又点点头，重新开始把脉。我们就跟着他的头紧张的晃动头脑。
“怎么样？”四皇子忍不住问道。
“商先生咯血了。是不是常年失眠？”李御医问道。
“是的。”蕊儿说到：“我家老爷自从夫人去世后常常睡不好，他就喝酒，说喝了就能看见夫人了，就能睡好了。和这个也有关系吗？”
李御医点点头，站起来说：“难怪了。这就对了。商先生必是忧虑太久，本来身体就不好。喝酒伤了身体，上次我来时就咯血了，之后也不好好调补，又急火攻心，这次伤的深刻。怕~这个病人最讲究个心情。”
他停停说：“我刚才听你们在说人参，记着这个现在是不能吃的。”
“为什么？”我记得书中说过这个治疗百病。
“先生咯血又失眠，人参是火气的东西。先生需要慢慢调补。你想想有多少血这样吐？”李御医摇头走到案机边坐下，顺手提起笔来飞快地写下个方子递给蕊儿。“先把这个煎熬着给先生服用。我也没有把握。拖的太久了。”他叹口气。
众人互相看看不语，不会就纷纷告辞而去。我想他们是不愿意多多打搅我们吧。
我让蕊儿送他们出去后去抓药，我坐在爹爹床边发呆起来，要是在我家就好了，至少可以让医生照个X光看看，或者B超看看那里不好了。
“小姐，”雅儿走上来：“真的我不知道老爷不能吃人参，我不是有意的。”
我头好疼，有意无意又怎么样呢？
我摇摇头，我似乎没有力气说话，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想想。她见我不说话，默默的出去了。
“菀儿。”我忽然听见爹爹沉沉地低声在叫我。我赶快抓着他的手，想扶他起来。
他摇摇头，低低的说：“我。。。。。。我。。。。。好孩子，过来。我。。。。。看看。”似乎他说话很困难，我心里难过起来，把身体向前倾斜，靠近他。
他伸出手颤抖着慢慢地摸向我的头，然后慢慢地摸摸我的脸，一只干涸的手划过我的脸，有点疼，但是心里的疼立刻代替那划过脸颊的生硬，那只手在我的手上停了下来，我知道他没有多少力气，我拉住他的手，“爹爹。”话未出口，泪水已流。
爹爹丝裂着嘴角艰难露出一个微笑：“孩子。你从那里来？”
我心里一惊，微微一挺背，他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你不要担心，”他停停才挤出话来：“我家姑娘我知道。”
我吓了一跳，我站起来，在床前给他跪下。他摆摆手，做个手势让我过去。
“呵。”他居然还能笑出来：“我是不是厉害？哎。。。。。。。。。。。”
他停下来一会才继续说到：“我家姑娘啊，她啊。。。。。。。她啊。老实人，不会那么多花巧东西。还有那些诗词。”
我知道瞒不过的，站起来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时我不知道怎么组织那么复杂的语言。
“我来自另一个地方另一个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当时正在看一个簪子。”说着簪子，我摸摸头上那簪子，把它取了下来，“而这个也和我家那个是一样的。我也不明白呢。”
他微微一点头，说：“是了。需要去问问青山那神仙了。”
“那。那我还可以叫你爹爹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傻丫头。”他又把手满满地颤抖着摸着我的头：“你永远是我的好宝贝呢。你比以前还聪明，还剔透，我喜欢呢。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大滴大滴地泪水溢出他的眼眶，我心口疼起来，眼眶一热，眼泪跟着一滴一滴地无声的落下来。我使劲地咬着嘴唇，不让发出声音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我听见爹爹说：“丫头，我要睡觉了。好累。”
我真担心他这样一睡不醒，摇摇他的肩膀：“爹爹，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他半睁半闭着眼，点点头，但是不到一秒钟，他完全闭上了，我心里一惊，伸手在他鼻子上探探，还有丝微的气息；我摸摸脉搏，忽左忽右的，有时候竟然感觉不到那脉搏在动。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症状，但是我知道和正常人的脉搏不一样了，我拿着那只手发起呆来，要是爹爹穿越到我那个年代会怎么样？
第三十三节　族长长老
　　　　“小姐。”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林红，她正在摆饭在桌子上，我思维没有飘回来，木木看着她。
“小姐，一定要吃饭，保重身体。万一你病了，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她好意地劝我，我知道我再不吃饭，她们会有更多的话来劝我。
我把爹爹的手放在被子里，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站起来，走到桌子边，端端地缓缓坐下，林红把饭递给我，我胡乱拔了两口，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放下不想吃。林红还想说什么，我摇摇头，她看看我，停会见我还不动就端了出去了。
“小姐。快快。。。。。”蕊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很急很慌乱的跑到我面前。
“嘘。。。。。。。”我放个手指在嘴上，回头看看爹爹，站起来走到外面。
“小姐！”蕊儿才不管那么多，叫了起来：“族长来了。”
我头嗡的一声，脑海中闪过很多琼瑶阿姨电视剧中的场景，族长拿着家法惩罚，族长命令下猪笼，在我印象中族长好象处了处罚就是处罚。我怕怕的。
我呆呆地站着，蕊儿慌乱的摇我。摇的我头晕了。
我打开她的手：“别摇了。晕了已经。”
“小姐，族长有好多年不来我们家了。是不是？为什么现在来了？是不是老爷不好了？是不是他们要把你送走了？我们求求他们，不要把你送走好不好？”她慌乱的眼神表示了一切不好的信息。
深呼吸，深呼吸，我只好告诉自己该来的总要来。深呼吸，深呼吸。好象有点作用，我镇定许多。
微笑，一定要微笑，我对自己说。等我再看蕊儿的时候，我相信我是笑着的，虽然说不清楚是什么笑，苦笑还是微笑，至少我在笑并且也安静许多。蕊儿见我镇定许多，她也安静下来。
“小姐，族长在大厅呢。我们要过去见他的。”蕊儿小声胆怯地说。
“有什么规矩？”我想应该要跪吧。
蕊儿笑起来：“没有拉。只要不是错事，不用跪的。小姐，你要亲自捧上茶。”
“哦。”我点点头，那应该是来看爹爹的吧，或则是觉得嫁了个皇亲贵族来看看？
来到大厅，果然如同想象中的一样，一个白胡子飘飘的老者庄严地端坐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近了一看连眉毛都白了，正在闭目养神，旁边椅子上坐了几个也是长长白胡子的老者。
“族长请喝茶。”我乖巧地叫了一声，接过蕊儿递过来的茶，端正的低头举起来。半天不见动静，我正要抬头，茶接了过去，吓的我大气不出，赶快把另几杯茶一一递给了其他几个老者后乖乖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大厅里安静的能听见呼吸。过了片刻，听见正中那个那个老者咳嗽了一声。
终于要说话了，我想。
只听见他慢慢地清晰的说道：“商家荣幸，有女初成，进入豪族，全族荣幸。”听到此我诧异地看着他。
“族长，不要让小姐过去。他们对小姐一点都不尊重，那对我们商家来说怎么叫有尊严呢？又怎么叫荣幸呢？”蕊儿跪了下来。天，跟我跟久了，这个丫头也学会了说什么尊严、尊重，不知道这个族长会不会说她了。
那族长皱皱眉，继续慢慢地说：“丫头要心平气和说话。起来吧。那个事情我听说了。那只是个管家而已。我相信菀儿能处理好。记着这个不是你的事情，下去吧。”我看见他满脸的白胡子和眉毛头发一起动起来，有点想笑又不敢笑。
“恩。”他恩一声接着说道：“记得以前我们家族里出了个娘娘。那可是一百年前的事情。”
我叹气，不是吧？讲述历史？不知道族长说了多久，听他说到我爹爹了，我才有了点精神：“直到你爹爹做了上个朝和这朝的有名的先生，虽然没有做官了，但是依然被所有锦国人尊重。”
其他的老者也接着族长的话说了起来，什么商家的荣誉啊，什么飞黄腾达啊。我低头不语，心里已经很烦，不停把手上的手绢结上又打开，打开又结上，我的腿也开始发麻。
“听说你爹爹病了我们去看看他吧。”听到这句族长说出这句话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却没有站起来，接着说：“就算是为了你爹爹的身体，冲喜也该过去。”我的心一下冰冷下来，呆呆地站在那里。
“菀花？发什么呆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