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双飞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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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韵。
第二十六节　寿宴（一）
　　　　想的再多也不如那几件衣服漂亮，锦云水的白色轻柔织料，一米长的长袖，只在领口间绣上一对玉色比翼双飞的大蝴蝶，长裙拽地，裙摆处绣上大朵大朵的芙蓉花，盛开在宽宽的绿叶中，湖绿色丝带编织成的宽腰带，长长的湖绿色的流梳垂在腰间，一但舞蹈，会轻盈的随气息而飘动，这样显得整个衣服灵动有韵。
我们一共设计出四件女装、两件男装，每件款式相同，但是却没有一件的花饰是完全相同的。整两天就做了出来，那时候我才真的叹服什么叫有钱人办事情，我只画个样子，最后看看再略微一修改即可。吴天好说那是他专门把他家最好的一个班子的做衣服的服女全部调来给我做了帮手才会有这样的结果。每件衣服设计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用任何一块玉，但是最后做完了吴天好都给每个流苏上加了相同色泽的玉环，给衣服添气不少。后来每次说到这个事情，他都得意万分。
两件长袖给舞者穿的，我的是那件湖绿色流苏，蕊儿那件是红色流苏是红叶片片在裙摆，一对墨色蝴蝶在领口处。
两件宽袖给弹琴者穿，为了配合那两件长袖，特地加了一条长长的披帛。一件菊花花饰，黄色流苏，绣两枝菊花在披帛上，做好后让人捎给了青山水院的圆荷，留纪念。她收到后赞不绝口，当然这个是后话。
一件一大幅刺绣的红梅占据了大半衣裙，为了做这件衣服，我先画好花样，然后绣好才做成成衣。袖口、领口绣一枝梅，红色流梳，一枝红梅的长长披帛，显得整件衣服雅致而不失去吉祥。祥月对这套衣服爱不释手，说在寿宴上一定要穿上。
男装采用了淡淡的蓝色锦云水轻柔织料，青色流苏，墨菊和墨竹做为绣花的图案，并且把那《水调歌头》的词也绣在了衣服上，外加一件白色薄纱外罩，词隐隐出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诗句，显得儒气十足。吴天好和陈浩德拿到衣服那天眼都呆了，只吴天好问我为什么不给他一件舞衣，我打笑他到：“难道你还真的要去跳舞不成？”
而他做个鬼脸说：“如果和你，我还是愿意。”蕊儿说他这句说的过分了，不要理会他。他急忙道歉，才忘了那衣服的事情。
张君圆和四皇子定不罢休，说没有他们的份。吴天好笑说谁让他们那晚偷懒睡觉，错过那么好的演出。四皇子就打趣说他们两是非君子所为，半夜偷偷去别人家院子好意思说这个。最后大家争论了半天，最后还是做了两件字不一样的给他们两。张君圆的是墨梅，他说喜欢我那菊花会上那词于是又刺了那行书的词在里面。四皇子却说什么好，只有他的份，真不像一个皇子说的话。思虑在三，还是给他描了墨色君子兰的图外加张九龄《感遇》中前几句：“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让四皇子自己用草书一写，描成刺绣的花样，让那些绣房的绣娘们在第二天寿宴前赶了出来。四皇子自己试穿着衣服赞叹了半响，不肯再脱下来。大家都取笑他时，他却又大叫不公平，因为我们的都是好几日才做出来，而他的才一天一夜工夫赶了出来。我们大笑他说我们的衣服有六件之多做了两天两夜，平均八刻钟做一件，他和张君圆一共才两件，平均十二刻钟做一件，他想来想去，很有道理。才满意的罢休了。
众人大笑起来，以后常常拿这事情做他的笑话玩。我在一旁见大家如此和睦、开心，心里大慰，也为四皇子和陈浩德俩人生为皇子却一点点架子都没有而暗暗赞叹。
当大家穿上这些衣服时，无数羡慕的目光杀了过来。我猜想我们这群人才是那天晚上无数人的焦点吧。果然事后得到证实，锦朝新流行款式，吴府的云裳。
但无奈我只能穿另一件自己最爱的水袖荷花衫裙，云锻白锦上绣了几朵大叶荷花，衣袖滚了一圈小小粉色荷花，外带一彩霞色披帛，虽然和他们的有点差，但是也是相近不少了。
我早早瞅见瑞月公主那一道火辣辣杀人的目光远远射了过来，今天她身穿一件锦面云富字的大红色衫裙，头挽流星飞月髻，斜插一只翡翠凤凰簪，右带累丝金花两朵，耳边两串长长的珍珠扫过肩膀晃动。眼波一晃，一汪春水要荡了出来，看来她今天是刻意打扮过，并且不是宫装。但当我们走近时，她早换上了笑盈盈天真的笑容，亲热的挽着祥月，把我纳在后面。我明白她的意思，也刻意离她远点。
下午宾客们纷纷而来，吴天好忙的再没有时间招呼我们。我坐在几个公主的下手边上，慢慢的嗑着瓜子，喝着茶，欣赏着无数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人来人往的看的我眼花缭乱。各位大人商贾都带来了各自的千金，想来都想入吴家吧。这些小姐们都得知是吴家要选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来今天就我们几个打扮的比较素了。一时间嘤声燕语的，看的我目不暇接。我有些窃笑起来，不知道这个吴天好怎么收拾那么一大帮佳人丽女的。偶尔瑞月公主扫个眼光来瞧瞧我，白白我，我明白她是要我安分点。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起来。
晚间宴席开始了，我十分荣幸是公主的好友，特别坐在了上席。
坐在二楼的上席中，放眼望去，无数的灯笼点亮了吴府的每个角落，凋零的树枝上挂满了绢花和灯笼，我怎么感觉好象又回到菊花会的灯会一样。
正楼中间坐着吴天好的祖母，满头白发，带着几朵红花，拄一紫龙拐杖，满脸慈祥，想来是个比较好的老太太。我摸摸自己的头发，有细微欣慰，它染了已黑了。还是在古代好，染发都是纯天然的药物。
老太太的左右两边各坐一妇人，听蕊儿说一是吴天好的母亲，一是他的姨娘，也就是他爹爹的小妾。蕊儿这几日闲来无事，倒是把吴府这个关系搞的清清楚楚的，按照她的想法就是我们不清楚的话，万一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多不划算和浪费时间。我常常笑她思想超前。二楼右手一排下去全部是一些长辈和一些德高望重之人，左边全部是相交教好的皇子和公主们，我数数也是五六位，除了我认识的三皇子、四皇子、四公主、五公主外，二皇子和五皇子也来了。听说太子在病中不能来，但是也派人送来贺礼。
不会吴天好两个妹妹出来坐了我们的下手边，叫吴天好为二哥哥，他家老大为北将军早几年战死沙场，大公主嫁与北将军，生一幼子，刚满三岁，雪白可爱，今日大公主也抱着坐了左边首位，所以皇帝也格外怜恤了吴家，有意与吴家相好，难怪五公主那样。不过我暗想吴家也只他一男丁，难怪太君急了。再一看一楼的无数盛装的女子，我感叹起来，那么远，谁看的清楚啊再加人多的都分不清楚谁是谁了，感觉她们那么费心的打扮真是浪费时间。
宴席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开始了，我默默的吃东西，静静的看歌舞，一切是多么符合我的身份。
第二十七节　寿宴（二）
　　　　宴席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开始了，我默默的吃东西，静静的看歌舞，一切是多么符合我的身份。
吃到一半多的时候，中间的大舞台上一曲完罢，吴天好上前，他手一挥，四个人抬上我绣的大屏风上来。我惊讶的差点站了起来，原来那绣品被装在一个紫檀香木的大屏里，无数烛光映着金线闪闪发光，两对蝴蝶在牡丹花边栩栩如生，仿佛要飞了出去，显得那屏风比其他屏风都高贵大方许多。
老太君远远的眯着眼看的几乎要站起来了。
四周人都纷纷议论开来，说不知道那位绣娘，如此巧工夫。
开心的我回头望着站在我旁边的蕊儿，我们两相视而笑。
我旁边的瑞月公主白我们两一眼，转头和祥月说到：“听说是第一师的女儿商姑娘的绣品呢。只有她才有那么巧妙的心和手吧。可惜她了。”我和蕊儿一听她这话，我想笑却忍不住一口茶呛在嗓子里，咳嗽起来。蕊儿忙过来给我捶背顺气。
瑞月公主转头厌恶的低声说：“没有那福气就不要来！丢人显眼的！”再一看吴天好正望向我们这边，瑞月公主立刻换上笑脸端坐着。这下我笑的快岔气了，爬在蕊儿身上埋头低笑不已。
台中，吴天好一挥手，庭院里安静不少，他朗声说到：“吴家不孝子孙恭贺老太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说着把手中一杯酒一饮而尽，各位见他这样，也站起来举杯齐声喊到：“恭贺老太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吴老太君高兴的举起酒杯，一口喝完，旁边的一红衣不似丫头的丫头赶快过来捶捶背，再添上一杯。因她身穿丫头服，但是却被别人穿带的好，也不同别人那颜色和面料，我想她应该是心腹丫头吧。
吴老太君再次举杯大声说到：“我个老婆子过个生日都那么热闹。劳动各位赏光了。我在这里无以为谢。清酒一杯，大家同乐。为了表示感谢，让我的孙子吴天好给大家奏上一曲如何？！”众人大叫好，纷纷表示赞赏，有人更是说道：“有幸能目睹公子的风采，真是鄙人三生有幸！”五公主更是早坐不住，直接站了起来，拍手叫好。我想戏终于开场了，微笑着端起那杯酒，袖口一掩，幽雅地喝了下去。
吴天好对众人抱拳说到：“各位赏脸，我不再推辞。尊太君的令，我为大家演奏一曲庆丰收。”说完从腰间掏出那晚我在水居见过的白玉笛子，对后微微一点头，全场顿时安静下来，后台的编钟响起，他酝酿片刻，缓慢举起笛子在嘴边吹出那欢快的节奏合着古筝、琵琶，不到半曲，四个简装打扮的女仆上来伴舞，顿时场内热闹非凡。
五公主好像并不喜欢，哼了一声，小声说道：“她们也配给他伴舞？我比她们跳的好多了。”我听了诧异的看着她，她不经意瞟我一眼，哼一声，意思是看什么看，我忙转过头。一看台上已经跳完了，只留吴天好一人在台上。老太君很喜欢，对身边那红衣女子说句什么。那女子走到栏前大声说：“太君说公子很好，赏！”赏字刚落，就听一家仆抬上一箩筐铜钱，劈啪的做响分在几个大盘子里，端去给每个参加演奏的奴仆。我再回头发觉我身边的吴天好两个妹妹不在了身边。
再看台上，两人娉婷多姿地已经走了上去，对众人一拜齐声说道：“恭贺太君大寿，望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今天我们也献给太君一曲以表祝贺。还请二哥哥帮我们伴奏。”吴天好点头表示同意，一边说着早有丫头抱上一古琴来，两人一人坐下，一人站在台中歌唱起来。原来是一曲“春意”，意思在春天来了百花盛开，万物复苏，一派繁荣的景象。这个也是映这个寿宴而做的吧。
一曲完罢，就见吴老太君身边那红衣女子亲自端个盘上去了，盘中红布上放着两块玉佩，那女子走到台前脆声道：“太君谢谢两孙小姐的心意，特把传家玉佩各赏给两小姐。”两人对着吴老太君一拜，走了下去不会回到我身边。我只见两人身边的玉佩成血丝状，被雕刻成很精致的两朵玉兰状，剔透通亮，果然是好玉。我点头称赞。身边五公主说到：“两位妹妹可以给我们欣赏一下吗？”两人听后不好意思立刻把玉佩解了下来亲自递到瑞月公主的手中，她来回看看，传给祥月看，祥月只温和的一笑，不再说话。又传给五皇子看，不会又传了回来，我递给两人，两人忙宝贝似的带在身边。瑞月公主瘪瘪嘴不再言语。
忽然听见一句圣旨到，众人慌了神，吴老太君在众女的搀扶下来到台前，跪着接了圣旨，原来吴家爷爷和吴天好的爹爹都是将军，到了吴天好这代又出一少年将军，可惜年轻就战死沙场，吴老太君从小就反对子孙再做什么武官，再一见长孙没了。也就再不要吴天好做什么官，只要他经商。加上长公主孤儿寡母的，难怪皇帝对吴家特别抚恤，还下圣旨来贺寿。
待到宫中传圣旨的公公走后，大家复才安静下来，一时竟然像忽然打断的曲，台上一下没有接上下段，而特别安静起来。
大公主见状忙起身对老太君说到：“今天来了不是名门闺秀，平日难得见着。今日我特申请各位小姐不必拘礼，有愿意上台者，皆赏。”
太君深深的笑了起来，我望着那岁月并没有留在这个七十的老人的脸，她看起来保养很好，仿佛才六十出头。她点点头，从手腕上褪下一镯子来递给那红衣女子，红衣女子站到台前说到：“大公主有请各位小姐表现才艺，老太君均有赏。”再一看老太君满脸红光，点头称道。再不明白的人也看明白了，那是太君在物色孙媳妇，要不怎么连镯子都取了下来？
我左边的瑞月公主早按耐不住，起身已经走了下去，我猜想她是去换衣服准备表演了。看来她早有消息所以早有准备。而我左边吴天好两妹妹却低声讨论起来，哪家小姐最配她家哥哥，两人最后因为意见不和又在一旁小声争论起来。我掩口低笑。他家妹妹可真关心他。
她两人看见我笑，不好意思的对我点头。
我点头表示明白。
她们两几乎齐声问我：“姐姐表演不？”
我笑笑摇头。
她们两又好奇的问我：“这位姐姐我们好面生啊。请问贵庚？怎么称呼啊？”说和热情的把椅子挪过来点挨着我。
这下我哈哈笑起来，又觉得不雅，忙用手绢掩饰。
“我叫紫菀。请教两位妹妹芳名？”我问。
“我叫吴天香。我是姐姐。”挨着我那个说到。
另一个接着说：“我是妹妹，我叫吴天玉。”我点头，好名字连起来叫香玉。
而台下早在我们说话间各家小姐开始了表示对太君的祝贺，果然太君都送出丰厚的礼物，是忽并没有分出那家小姐就优势点，因为我看见礼物都差不多的。而太君果然用意非凡，所有的礼物皆因为太君不方便，全部由吴天好代为赠出。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每个接了礼品的小姐大多是掩面红耳的接过礼物，然后幽雅的对吴天好一拜再由身边的丫头扶着离开。我也为这个朝代的大家闺秀如此害羞而差异，好奇的看。只有林监军的女儿豪气的舞了一套剑，英气逼人，爽朗的笑，爽朗的接过礼物。
“我喜欢她。”吴天香说到。
“不行，这样的话。天天打打杀杀的。我受不了。”吴天玉反对。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二哥哥也会点武功嘛。”两人这是第一次意见不合，争吵起来。我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两。
“紫菀姐姐不表演吗？”她们两见我望着她们就问我。
我见她们两天真烂漫，口无遮掩，也是喜欢。回答说：“没有什么准备。心里早给了礼物了。就不用表演了。”
她们两互相望了一眼，齐声嘟唠句：“那不遗憾。”就不再说话，安静的看台中走马观花的表演。
第二十八节　东施效颦
　　　　偶然看见一个好的，也会赞叹好阵子。台中自从李尚书的女儿舞一舞后得的东西比别人不太一样后，有一会没有人上去了。吴天香吴天玉两姐妹也对她称赞有佳，不过说到舞蹈，两人却评论起来。吴天香说不如商家小姐好。吴天玉就打断她说都没有见过真人，只听传说不可相信。吴天香却不以为然，说：“二哥哥回来后一直赞不绝口，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如果不是早逝，我倒是希望她是我家嫂子。”
吴天玉却打算她说：“姐姐这话差矣。想想太君怎么也不会让一个红颜白发入门的。难道你想哥哥在30岁就没有了老婆吗？反正我不赞成什么妾一堆的。我希望只有我的夫君只我一人。”
我惊诧她的思想。她却看见我一直看着她们，不好意思起来，脸红了。
吴天香打趣她，羞她。又转过来给我说：“紫菀姐姐不要笑话。”
我慌忙正色站起来，走过去，一手拉一个，笑着说：“哪里的话。我喜欢两个妹妹还来不及呢。”
我们正说话间，忽然天空飘过一朵菊花。我抬头一看，不知何人，居然跑屋顶上撒起菊花来，要知道现在是冬季，有菊花已经是希奇的事情，而漫天小菊花更是离奇。而台中萧声响起，正是那日我在菊花会上的《水调歌头》。
顿时全场安静下来，后台一女子唱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众人大叫好。
我惊了。蕊儿在我身边小声说句：“抄袭。”
我转头望着祥月，祥月也正迷惑的望着我，我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看看祥月，这次却见张君圆、四皇子、五皇子陈浩德全部看着我。我无奈的摇摇头。我也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选这个，为什么不用自己拿手的东西，我再一看因为他们几人的疑惑，导致其他几位皇子公主都转头过来看我，而对面的吴家夫人和老太君等众人自然也没有放过这幕。我尴尬的端起酒杯，对大家举举，几位很明白的立刻回过神来，同时端起酒杯，一起回头，四皇子对吴老太君说：“老太君好福气。”五皇子陈浩德接：“我们一起贺寿。”张君圆立刻接过去：“太君长寿有福。”祥月和我立刻说到：“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老太君笑眯眯的谢谢各位皇子公主，饮完这杯酒，回头看着台中。
台中缓缓走出的正是五公主瑞月公主。而我身边的吴天香和吴天玉已经大嚷着说好。
瑞月无意识的望她们一眼，眼中笑意更深了。
眼看就到那日菊花坊伸脚要绊我那里，因为她没有人绊她，她却是直接躺了下去。我摇摇头，要知道当日我们根本没有那躺的动作，完全是因为菊花坊要暗算我，我临时想出的。而她学的却不自然了，仿佛那个地方有点脱节。我甚至想起那个东施效颦的故事来，不知道那时候西施在不在东施的面前，有什么感受。
我有点无力地望着台中，我相信所有的人都被这个惊呆了，因为十分安静，歌声回缭。可惜没那男声来伴，刚想到这里，却听见一男子念了出来，我一惊，左右一看，原来是五皇子，想来是帮他妹妹了。
我总觉得不对，总觉得有一道差不多能穿透我的眼光在注视着我，我四处找寻，终于在楼下中间的台后边上发觉了吴天好。他一直深深的望着我，或许这个曲和歌让大家都回想起无数的往事来。我竟然忘记了现在，而想起那天的种种情景，也对着他发起呆来。
蕊儿拉拉我，我才回过神来，再一看吴天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不见了。我一回头，祥月对我微笑，我想起菊花会那晚我见她，她惊人的温柔的美丽，和她那脉脉温心的情谊，不由的摸摸身边的玉佩，悄悄地举起来表示我没有忘记。她温柔的一笑，举起酒杯，我也举起来含笑点头，我们两同时喝完，相对笑笑放下杯子，再一回头见吴天好在老太君身边也点点举杯示意，我一看张君圆和四皇子也看见我们的动作了，同时举杯，四公主立刻再次举杯，我明白大家的意思，为了纪念菊花会的那舞那曲以及那人那花，也举杯和大家空中一颔首，大家都会意的一笑，一饮而尽。吴天好含笑走了过来。我再一看舞台中，瑞月公主显然也看见了我们的动作，因为她的眼神一直盯着吴天好没有离开过。
我身边的吴天香和吴天玉显然也看见我们的动作了，不依起来，拉着我也要喝一杯。无奈，我笑着敲敲两人的头说：“都不知道人家为什么喝酒，就要我喝。”
吴天香笑道：“姐姐赖皮。就许她们和你喝？不许我们喝？难道他们能和你叫姐妹，我们不可以吗？”
一句说的我无奈，举杯说到：“妹妹说的。我可是当两位是好妹妹。我心里喜欢呢。”说着喝完一杯。接连三杯，使得我头有点晕起来，我用手撑着头，脸辣辣的烫起来。蕊儿忙过来小声说：“小姐，我去给你找杯水来？”我摇摇头，表示我还清醒。
吴天玉不答应的要我再喝一杯，被吴天香拉住了，说：“姐姐有点受不了了。要喝我们改天可以继续。”我感激的对她点头。
这时整个楼被掌声塞满了，我撑着头看见瑞月公主满心欢喜的面带得意站在台中。不由的我回忆起那日菊花会那菊花坊也是这样的神气望着我。我轻轻笑起来，想起那天合我音乐的人来，想起后来的历历往事，想起了爹爹，不由的泪流了下来。我伸手一摸腰间的手绢不知何时不见了。背后递过一手绢过来，我以为是蕊儿的，顺手接了过来，拿到鼻子边却闻见百草香味。我擦擦脸，心想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把这个香给带来了。
“紫菀姑娘好点了吧？”我一听是吴天好的声音，慌忙抬头，原来是他在我身后。那手绢是他的了？我脸一下红了。愣在哪里。
只见那红衣女子很快的走了过来，吴天好立刻赶了过去。他还要送礼物呢，这人怎么一听这个音乐就忘记了？
而吴天香和吴天玉却在一旁争论起来，吴天香说觉得五公主最好，又是青梅竹马，最配二哥哥；吴天玉却说好是好，但是她高傲，眼中总有种她不喜欢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听她们两说起来，我的心莫明的有些痛起来。
忽然我听吴天玉说：“我看她还不如紫菀姐姐好。”话一出口，自己也感觉说错了，忙转过来看着我。我笑笑点头表示不用在意。
第二十九节　蝶舞
　　　　忽然我听吴天玉说：“我看她还不如紫菀姐姐好。”话一出口，自己也感觉说错了，忙转过来看着我。我笑笑点头表示不用在意。
当我们回过头来看台中的时候，不知道吴天好拿出的是什么礼物给瑞月公主，四下里悄声说话的不少，而我看见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