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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狼烟四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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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从一开始,就把目光盯在国外。
以老李家传承近二百年岁月的保守封建思想,三民主义也好,共产主义也罢,说这些那等于对牛弹琴,他们很守旧,也很实在,一切的努力,都只为保住老李家的根基。因此,李若风根本不敢跟父辈们谈什么实业兴邦抗战救国民族大义,只能以覆巢之下无完卵老李家百年根基绝不能在他们这一代毁于战火从而对不起列祖列宗的道理,来说服家族早作安排。
如果没有他留日进修的这七年,李若风根本不敢想像该用什么手段才能说服家里那些老顽固。即算如此,家族爷爷辈的几个长老怎么说也不答应让家族搬迁。他们理由很简单,当年的日俄战争乱,老李家的根基也没见让这些洋鬼子动摇。
不过,好在自民国十七年震惊中外的“皇姑屯事件”被李若风准确预测发生后,老李家的老顽固们的反对声音终于消失。毕竟跟威震东北的张大帅比起来,他们李家堡算个屁,日本人连张大帅都敢算计,如果真要动李家堡,结局可想而知。
有了他在日本七年留学深造的经历,将来不论他有何惊世瞩目的举动,都能顺理成章的解释得通,而不会让人感到反常为“妖”。
像类似严铁和许达这样的棋子,李若风在国内当然不只一颗。在比真实战场更重要的情报战线,李若风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在李若风的前世,作为一个伪军迷,除了长年累月军事论坛翻阅兵器知识,他最感兴趣的是跟苏联的克格勃,以色列的摩萨德,英国的军情五局,美国的中央情报局等情报机构有关的资料。他历来的论调是:情报是决定一切战役的最重要因素。
而这一世的李家堡,本身就是前清臭名昭著的特务组织“血滴子”演变过来的。李家堡的历代先辈们,也许称不是合格的军人战士,但他们每一代都绝对称得优秀的情报和刺杀专家。
近二百年历史沉淀,加李若风导入的现代军情机构的体系和训练标准,这使得李家堡的情报组织更加完善,渗透工作更加精确。
以前的李家堡自保有余,进取不足,但在李若风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李家的门人子弟已经逐渐走出了盘龙岭所属的一亩三分地,眼界和见识也变得越来越与当前的国内国际形势接轨。尽管这些变化因为格于那条该死的祖训,在李若风看来还极不尽人意,但对整个李家堡长达二百多年历史有着深刻了解的李若风,心里清楚父辈们能做到这一步,已是非常不容易了。
多年的隐忍,薄积而厚发,近二十三年的坚持,所有的一切,就为了他深藏于心底的那个信念,一个说出来在这个时代谁也不会相信的计划。
现在,这个庞大的计划,终于可以进入启动倒计时。
有太长的时间没有感受到这白山黑水黑土地带来的亲切,李若风没有接受四虎提出的到奉天车站坐火车到齐齐哈尔的提议,他现在非常享受这种纵马奔弛于林海雪原之间的放纵。
虽然时隔近半年,但这一路依然随处可见中东铁路事件引发的战火带来的灾难。
战争,是当权者政治利益的搏亦,但最终受害的,却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百姓。东北政府战后重建工作虽说也在尽力而为,但国民政府下拨的那一点点大洋,实在是杯水车薪。
如果把战火比作天灾,那横行于黑土地的土匪流冠,就成了雪加霜的人祸了。
本土的胡子,来自蒙古大草原的马匪,从苏联境内逃窜过来的白俄残部,再加日本关东军有意纵容的武士浪人,没有保护伞的升斗小民们过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啊!
李若风历来信奉自救者天助之的定理,对于那些一个个眼神麻木痴呆拖家带口的所谓难民,对这些面临家破人亡也不知道激起血性起来抗战的可怜虫,他从来都不会浪费他的感情,因为他一直认为可怜者必有其可恨之处。
因此这一路北途中尽管遇到了太多的凄惨场景,他顶多只是冷眼旁观飞弛而过。
到傍晚时分,李若风三人三骑已经远离奉天差不多六十余里地。
“少爷,前面再过十里左右,有个靠山屯,今晚是不是就在那打尖过夜?”彪子一边驾驭着坐下乌黑的的顿河健马在黑土夯实的大道奔行着,一边稍显喘息地问李若风。
“行,你看着办,驾!”李若风用力拌动缰绳,一马当先。
这条通往齐齐哈尔的主干道,可能是夜幕将降,商旅行人逐渐稀落,毕竟在这关东响马肆虐的关外,真没几个有胆子赶夜路的。
大约距彪子所说的那个靠山屯还有五六里地,忽然对面传来一阵凌乱的枪响,随即杂乱的马蹄奔腾声在寂静的旷野中越来越近。
“唷!”李若风一勒马缰,坐下俊马人立而起,随即四蹄落地,在原地踏着碎步。
听枪声,李若风可断定多数是日式三八大盖的枪响,在日本陆士的那三年,这种性能还算过得去的日军制式步枪,他可没少玩。
他这一驻马,后面的彪子和四虎反应也极为敏捷,二人左右一分,超前李若风约摸三个马身位,坐骑勒住了,两人所配的盒子炮也已操在手中且枪机已打开。
这并不是彪子和四虎的骑术不精,而是他们长久训练养成的一种临战站位,他们必须将不可知的危险挡在前面。
“少爷,是回避还是……”四虎扭头回道。
“将路让开,看看再说。”李若风策马转到路边的一棵白杨树旁,凝目朝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李若风三人所在的位置,前方两百米左右,是一个弯道,因此看不到前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过一会儿,借着还不算太蒙胧的夜色,依稀看到一骑枣色健马喷着响鼻飞快地从弯道拐过,朝李若风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也不知这匹健马的骑者是死是活,整个人趴在马背,任由马儿狂奔着。
马儿经过李若风所立位置时,马背的那名骑者忽然掉了下来,摔在地滚了好几滚,躺在路边不再有动静。
那匹健马在主人掉下来后,没再继续前冲,而是停了下来,踏着小步来到主人身边,低下头不住地拱动着地下那名身材瘦弱的伤者。
地的伤者看装束就是个猎户,虽然陷入昏迷,但手中依然紧紧地握着一杆半旧的老套筒,从他脸略显的稚气可看出来年纪顶多十四五岁。
“还没断气,四虎,过去看看还有没有救。”李若风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丝怜悯,“彪子注意戒备。”
四虎闻声翻身落马,快步抢至那少年猎户身边,伸食中二指在少年猎户地颈部探了探,然后撕开满是血渍的皮袄仔细地检查少年肩部的伤口。
“是贯穿伤,子弹透背而出,如果及时将血止住,应该还有救。”四虎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拨开瓶塞,往伤口撒下一种白色的粉状药物。
这会儿,后面的追骑业已拐过弯道,朝这边快速接近。
“那小兔崽子在那边!”这队由六人六骑组成的追骑中有人兴奋地大声嚷嚷。
相隔十米左右,追骑中为首的一名满脸黑络腮胡子的大汉右手举起,示意身后的同伴停了下来。
这大胡子似乎有点眼光,看出李若风这三人三骑不是什么善碴,特别是对举着双枪戒备的彪子多看了一眼。
“黑虎寨砸窑,前面的朋如果不想架梁的话,还望行个方便。”
李若风没理对方,而是用一种询问的目光望向彪子。
彪子移马靠近李若风,接耳低声说道:“少爷,黑虎寨在这方原百里地也算是一号有点恶名的绺子,因为靠山是关东军,一般的绺子都不敢跟他们抢地盘,就连东北军剿匪也从没来没剿过他们。”
李若风闻言目光一寒,此地离奉天不足百里,有这么一股被日本人收卖的土匪存在,将来绝对是个隐患。
“哪尼?”李若风忽然用日语说道:“你确定他们是关东军支持的土匪?”
彪子先是没反应过来,四虎显然明白了李若风的意图,用流利的日语接口说道:“嗨!少爷,这条路我们经常走,而且跟这条路分布的土匪势力基本都打过交道。”
四虎和彪子他们这一期的训练营,受李若风的影响,从集训的第三年开始,便把日语和俄语当成都必修训练项目,为此,当初他要求父亲专门请了精通日语和俄语的先生来训练营文化课。
“巴嘎!”李若风继续用日语说道:“大日本皇军在满州的声誉,全是被你们这帮土匪败坏的。”一边说着,一过朝对面那被这突发事件怔住的六名土匪走了过去。
大胡子土匪和同伴显然被这一轮日语给侃昏了头,哪还敢举枪瞄着面前面大日本皇军,赶紧都把枪放下,一个个骑在马不住地点头哈腰嘴里不断地“嗨嗨”着,也不知他们是真听得懂还是不懂装懂。
“全部干掉!”李若风突然发出指令,声未落,他坐在马用一种让人难道置信的拨枪速度拨出双枪,“啪啪啪……”搂头就射。
他这一动手,四虎和彪子哪敢怠慢,迅速举枪射击。
三个人六把盒子炮,对面却是毫无防备的六个土匪,结局可想而知。
基本每个土匪的脑袋都挨打两枪,全部当场毙命一头栽在地成了糊涂鬼。
也许是被空中弥漫的血腥和硝烟的气息刺激,也有可能是被这一连串口枪声惊动,那名受伤心少年猎户这时已经醒转过来。
虽然没弄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潜在的意识得这名少年猎手挣扎着从地坐起,双手紧握着手中的猎枪,平端而起,随时准备开枪拼命。哪怕是肩头的伤口因为他这个动作而传来撕裂般若巨痛,却丝毫没能影响他眼中的警觉和战斗意志。
奉天攻略 第八章 无心插柳
“哟!你个小鬼头,我们少爷替你将追兵全部干掉,你难道还算恩将仇报啊!”四虎打趣地望着少年猎手笑骂道。
“少爷,这孩子不错。”彪子则是被这少年猎手身处绝境却临危不惧的强烈斗志和意志感到佩服。
“嗯!是颗好苗子。”李若风眼中满是赞许之色地望着面前这个少年猎手点头笑道。
少年猎手这才看清楚追他们六名黑虎寨的土匪已经全都染着脑浆和鲜血横尸当场。
就见他挣扎着从地爬起来,蹒跚着一步步移到那名大胡子土匪的尸体前,举枪对着尸体连续开枪只到将弹仓里的子弹打光发出撞针空击的脆响。
少年猎手把枪紧紧握在胸前,对着靠山屯所在的方向跪下,突然后出一声撒心裂肺地嚎啕:“爹!娘!姐!狗蛋终于替你们报仇了!报仇了!”
四虎见状,打算前安抚一下这个坚强的孩子。
李若风摇头示意别动,让这孩子好好的发泄一下。
狗蛋并没哭太久,他用脏兮兮地衣袖在脸拭了拭,爬起来走到李若风的跟前,跪下连磕三个响头,“谢谢恩公救命之恩!狗蛋一生一世给恩公做牛做马以报恩公司大恩大德。”
李若风见状,赶紧从马翻身落地,将狗蛋扶了起来,关怀地问道:“不是我救你,是你自己的血性和意志救了你自己。狗蛋,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了,全被这狗日的刘黑七杀了。”
在狗蛋的哭诉中,李若风才弄明白前面的靠山屯发生的人祸是怎么回事。
狗蛋家是靠山屯的猎户,一年前,狗蛋他爹带着他进山打猎,在山中呆了三天三晚,满载而归回到屯里才发生,屯子里全被土匪给祸害了。他娘和姐姐死得极惨,被土匪轮暴后还没留全尸。
狗蛋他爹经过明查暗访,查出是黑虎寨的三当家刘黑七带人干的,盛怒之下瞒着狗蛋找黑虎寨去报仇。结果仇没报得了,杀了几个小喽罗后被人多势众的刘黑七活活砍死。
狗蛋后来得知父亲也被刘黑七杀害后,发誓报仇。但他很聪明,没被仇恨冲错头脑,他知道单枪匹马黑虎寨找刘黑七报仇,那简直是自投罗网找死。他一边靠打猎为生一边远远的盯着黑虎寨的动静。
前天,得知黑虎寨又打算洗劫靠山屯的消息后,狗蛋便埋伏在屯子里,准备伺机干掉刘黑七为亲人报仇雪恨。
也不知是刘黑七命大,还是狗蛋命苦,以狗蛋的枪法,在五十米的距离瞄准刘黑七应该是的把握一枪毙命的,但老天不长眼,狗蛋开枪的时候,刘黑七刚好崴了一下脚,结果那一枪只把刘黑七身后的一个土匪给干掉。
发现有人打黑枪后,刘黑七马命人对狗蛋展开攻击,狗蛋在杀了五个刘黑七手下的喽啰后受伤突围。
原本以为逃生无望,报仇也无望的狗蛋气急攻心,冲击靠山屯村口没多远便陷入昏迷状态,如果不是他骑的那匹枣红马是他从小养大十分通人性,只怕难得坚持跑出这么远才落马。
按李若风平常的行事风格,他一般情况是不会插手管闲事的,他是被狗蛋落马倒地昏迷后扔紧握手中枪的那种情形所打动,不然的话,是不会发生干掉刘黑七这一幕的。
“狗蛋,现在靠山屯还有多少黑虎寨的土匪?”李若风看来是打算一举端掉黑虎寨,消除这股对一年后将要发生的奉天事变有可能产生的变数。
“刘黑七这次只带二十四个喽罗下山,之前我干掉了五个,刚才恩公又杀了六个,现在顶多还剩十三个喽罗在屯子里祸害屯子里的乡亲。”狗蛋掰着手指头算道。
“狗蛋,敢不敢跟我一起去端了黑虎寨?”李若风笑呵呵地问道。
狗蛋想也没多想便答道:“反正我这条命是恩救的,有什么不敢的,恩公敢去,我就敢去!”
“有出息!四虎,你替狗蛋把伤口再处理一下,彪子,去把地的枪支弹药收集,把这六匹好马也收拢,咱们今晚就在黑虎寨过夜!”李若风兴致勃勃地笑道,似是根本没把黑虎寨当回事。
彪子像对这打扫战场的活熟门熟路,他除了把土匪留下的枪支弹药收集了,而且把土匪身值钱的玩意全都一扫而空。
要说打劫还真是个来钱相当快的活,一番清点下来,计有八成新的盒子炮一把,弹匣四个,子弹六十发;全新的三八式步枪五把,子弹一百八十余发,三八式刺刀五把;东洋战马六匹;大洋二百四十一块,金戒指八个,小黄鱼三根,烟土八两,外加金牙三颗。
望着一旁正在清点和配置武器的彪子和李若风,狗蛋低声地对正帮他包扎伤口的四虎低声说道:“大哥,黑虎寨可是有二百多人枪,还有小钢炮和机关枪,你能不能劝劝你家少爷别去冒险,我死没关系,反正大仇已报,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救命恩人往虎口里闹。”
“呵呵,狗蛋,怎么,对我家少爷没信心?”四虎不以为然地笑道。
“黑虎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如果就咱们四人去,只怕……”狗蛋脸的表情明显对李若风作出的决定缺乏信心。
“放心,小鬼头,只要我家少爷想打,黑虎寨就算人再多也白瞎。”四虎用白布把狗蛋肩部的伤口包紧系好,再替他将熊皮夹袄扣,轻轻在他脑袋抚了抚,笑道:“你看我家少爷像是那种不要命的人吗?呵呵,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高手。”
狗蛋没再吭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狗蛋,过来。”李若风招呼了一声,“把你手中那把老套筒换了,这小日本的三八大盖,可比你手中的老筒套好使唤多了。”
“不换,这枪是我爹用三张虎皮给我换来的,我要留着。”狗蛋下意识地将怀中的老套筒紧了紧,得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等会儿咱们可是要去攻打黑虎寨,你枪里应该没子弹了?”李若风抚着狗蛋的头笑着问道。
“我可以把它背着,保证不会影响我打枪。”狗蛋将手里没有子弹的老套筒背挂在背后,然后接过彪子递过来的一把崭新的三八大盖和一个牛皮子弹盒。
狗蛋将子弹盒塞进怀里,拉了拉枪栓,试了式板机,接着又检查标尺,然后反复举枪瞄准,看了架式,比一般当兵的都熟练老到得多。
“要不要试两枪?”李若风同样也操了把三八大盖摆弄着。
“不用,我爹以前用的也是这种枪,我还用它打过一头野猪,不过没有这把新,子弹还是留着打土匪。”狗蛋一边熟练地往弹仓里压子弹,一边答道。
“好!呆会儿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枪法,走,马,咱们先把屯子里的那十几个土匪给收拾了!”李若风单手拎着长枪,飞身马。
狗蛋不知从哪抽出一把猎刀,走到刘黑七的尸体前,一刀将脑袋剁了下来,再从尸体剥下外衣把这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包,跑到他自己的枣红马边将包着人头的包裹在鞍边挂,抱着马脸亲热了一下,随即动作十分俐落地翻马背。
四虎也挑了把三八大盖,余下两把就全让彪子背着,一行四人十马,飞快地朝靠山屯奔去。
奉天攻略 第九章 谋定方动
靠山屯紧邻着这条通往铁岭黑龙江的主干道,三面环山,前后百余里就这么一屯子,南来北往的商旅行人经常有人在屯子里歇脚打尖,相比一些偏远点小镇,这个屯子人气更显热闹一些。
屯子里除了常住有百来户人家,还有几家酒馆、旅社和杂货店。人多货多,也难免成为土匪们惦记的肥肉。
据狗蛋介绍,屯子里的杂货店和旅社都是日本人开的,进屯子里的土匪基本不敢动那两家店,而是专挑那些家里有闺女和小媳妇的原住民祸害。据说有几次的匪祸,还是那两家店的日本商人因跟嘴屯子里的原住民发生口角冲突故意引来报复的。
在得知这个情况后,李若风心中铲除黑虎寨的念头更加坚定,同时也在考虑是不是有必要把靠山屯里明显是关东军眼线的那两个据点拨掉。
黑虎寨的土匪们对三当家刘黑七追杀一个小毛孩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而且在靠山屯砸窑也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是以连个放风的观察哨都没安排,十几号人三五成群各自找乐子。
在距屯子口约一百米左右的岔路口,李若风一行四人飞身下马,彪子当尖兵,四人端着枪呈扇形队形散开,机警地借着路边地形为掩护,向屯子里摸去。
土匪们虽然没在屯子里杀人放火,却也使整个屯子鸡飞狗跳,女人的尖叫在土匪们放肆的笑声里此起彼伏。
四人分成二人一组,彪子跟四虎一组,李若风则带着狗蛋,分头行动。
基本没什么悬念,也没遇到激烈抵抗,稀落的枪声没响多久,不到五分钟,就把那些正在祸害女人的土匪全部解决,只有李若风这组留下三个活口便于更进一步摸清楚黑虎寨的情况。
问口供的活由四虎来负责,在战斗结束后,狗蛋拎着刘黑七的人头去屯子西北角的坟地祭亲人去了。
整个屯子突然一下子变得死寂般的静,就连原本狂吠的土狗也只是发出申吟似的低咆。
没人敢出来察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李若风出现在靠近屯口的那间铺门紧闭的杂货店的门口。
杂货店规模不大,屋檐下挂着的那盏发着昏红暗光的气死风灯在北风中摇曳摆荡。
“呯呯呯!”李若风擂响店门,沉闷的声音在屯子的夜空中飘荡显得格外刺耳,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店里先是亮声油灯,随后门栓“嗦嗦”,一个瘦小干巴的须发花白的老头,披着件羊皮大袄出现在店门口。
“不管你们是哪来的绺子,最好是把盘子探清再来敲门,不然的话,惹了不该惹的麻烦,可不是什么好事。”瘦小老头那双三角眼里有一丝恶狠狠的凶厉之色一闪而隐,斜瞅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李若风,牛气哄哄地说道。
“老子既然敢跟黑虎寨架梁,就没理由空手而回,听说整个屯子里就这个店最肥,老东西,要钱还是要命?”李若风装出凶神恶煞的腔调,瞪着瘦老头儿声说道。
瘦老头没被李若风唬住,探出小脑袋朝屯子里四处望望,“看来黑虎寨刘黑七带来的这二十多人枪已经被你们黑吃黑收拾了,你就没问问黑虎寨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绺子敢动这个铺子?”
“听你这老头的意思,黑虎寨的人在存心坑老子?”李若风既然打算探这个老头的底,当然就得继续装下去。
“哼!明白就好。”瘦老头的腔调那真是比正牌土匪还嚣张。
李若风装模作样的用一种疑惑地眼神下打量着瘦老头,“妈的,老子怎么看你个老不死的也不像有来头的大人物,你今儿个如果不能说个一二三来让老子心服口服,老子保证会让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知道马王爷倒底长有几只眼!”
“巴嘎亚路!”瘦老头被李若风一通抢白直气得两眼翻白,下意识地用母语发飙:“你这个愚蠢的支那人,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威严也是你们这等下三滥的草寇开罪得起的吗?”
“日本人?!”李若风像是真被吓住了,失口惊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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