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的誓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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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营跟我上！”
…………………………就是这样的命令和叫声在每一个阵地上传出。
国青团所有防御阵地随同13507高地的嘹亮军号声也响起了冲锋号，这一冒险的举动让鬼子们无法抵挡只得连连败退向廊坊方向撤退。
南宛29军指挥部，佟麟阁正在接听宋哲远的电话：“我明白了尽量为和谈争取筹码。是！明白！以29军军部名义嘉奖国青团。”
“报告！日军第20师团，第1混成旅，第11混成旅被国青团的总反攻打的败退廊坊。”
“好！”佟麟阁兴奋的在指挥部踱来踱去道：“命令冯治安，赵登禹部也向河边正三的步兵旅发动总攻配合国青团追击日军残余。命令张自忠部一定要将鬼子在廊坊外全数消灭。命令四部消灭日军主力后直取廊坊收复廊坊。命令三河守军第1大队冯洪国部和第2大队张自创部向大厂和香河发动攻击。”
“是！”
南京，总统府的长长走廊内侍从室主任陈布雷快步朝蒋介石的办公室走去，此时蒋介石正和杜聿明；胡宗南等高级军官商量中国的战局：
“聿明啊！你认为我们的重点要放在那里。”
“委座，卑职以为我们国军的主力要放置滇缅和淞沪两地。日军已经将我海防外围包围只有靠滇缅与外界沟通而华北局势不容乐观一旦日军占据华北便会以优势兵力一路南下攻占我山西；河南；山东等地，我们要主动在南面开辟新的战场牵制日军部分主力使日军南北难以顾及。”杜聿明道。
胡宗南在一旁道：“委座，我认为我们不可放弃平津和华北。现在北部战局已经吃紧我们还要开辟南部战场一旦失利就会让日军形成南北夹击的进攻形态。”
“嗯！”蒋介石道：“滇缅之地的确很重要但是内地更是危急。”
此时陈布雷走了进来将一份电报递给了蒋介石，蒋介石用极快的目光看了一遍朝杜聿明和胡宗南道：“平津战局现有转变，日本人要坐下来跟我们谈判了。”
杜聿明和胡宗南都出自黄埔向来不把29军这样的军阀整编过来的杂牌军放在眼里听到蒋介石一席话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
“看来，当时把沈少凡的国青团调往平津是对了。凭宋哲远的29军恐是……”蒋介石得意的道：“通电国青团嘉奖令。国青团所有军官各升一级，全团上下一级嘉奖所有官兵授爱国勋章一枚。”
胡宗南凑到蒋介石的耳边轻声道：“委座，是不是通电共产党那里一声。省的他们唱着抗日的高调说我们不抗日。”
“好的！”
一场夏雨将洗礼着战场上的硝烟，沈少凡望着刚刚激战的战场心中是悲喜交加，喜的是他们完成了一个使命虽然这可能是个开始但是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正义永远可以完胜邪恶。悲的是为了这场战斗他们付出了很多。
一副担架从少凡的面前走过上面躺着2营营长滕浩，战士们正为他们营长是送最后一程。滕浩穿着刚下战场的军服安详的躺在担架上一把军刀放在他的胸前他就如睡着了一般安详的躺着。
聂御风看了下少凡默默的不言语从担架上取出军刀递给了少凡。少凡接过军刀将其出鞘只见上面刻着几个字‘久历沙场，尽忠报国’反面是‘福建讲武堂’。
少凡沉重的道：“我一直以为滕浩是路上行武（行武是当时从军的一种切口代表是一种职业军人，路上行武就是陆军）没想到他是在福建讲武堂（福建讲武堂是民国时较为有名的水师学院历史一直可以追溯到清朝中叶）毕业的。”
当时的中国在空中和海上的实力相当落后所以有许多从水师讲武堂出来的学生为了报效祖国纷纷投入陆军参加抗日战争，有许多人都牺牲在中华大地的抗日战场上。
少凡又问道：“谁知道滕浩家里还有亲人吗？”
聂御风道：“听说还有个爷爷住在南京。”
“替滕浩写封家信回去吧！”少凡叹了口气道。
13507高地争夺战中国青团2营几乎全军覆灭，2营共1356人牺牲有十二位出身黄埔。其中营长滕浩；1连副连长楚成；2连连长李国栋；3连正副连长孟长东；鲍小明；4连正副连长耿斐业；朱九；五连副连长莫大山全部殉国，全营班排长仅剩五人其他人全部阵亡。
国青团全体人员立队在一排排英雄尸体的面前静静的默哀，只听道：“国青团全体都有，敬——礼——。”
沈少凡拔出黄埔中正剑道：“我为此军刀立誓不除日寇誓不为人。”
同时所有的官兵也拔出了他们随身的配剑；军刀；枪刺等异口同声道：“我为此军刀立誓不除日寇誓不为人。”
少凡高举手枪大叫道：“弟兄们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整团的大喝，枪声一片。
简单而又庄重的吊哀仪式一结束，少凡又立即下达了配合29军攻下廊坊的命令。一场战斗的硝烟还未散去国青团的勇士们又踏上了新一场的征程。
同一时间日军华北驻屯军参谋长田代皖一郎接到了驻屯军的战报顿时一股血气上涌喷血倒地之后就一病不起没有多久就与世长辞了有香月清司接任华北驻屯军的职务。
日本人在7月7日至12日五天中首战失利损失惨重开始寻求与国民政府谈判但是日军的谈判只是缓兵之计，他们同时在大量的调集关东军；朝鲜军；坦克；火炮等兵力又重组了驻屯军安藤三郎的第2飞行集团和集结德川好敏的临时航空兵团。又一场大战就将华北大地上打响就此长达八年的抗日战争进入了全民化。


第十三回　庐山谈话
更新时间2009…8…10　23：51：45　　字数：6735

　1937年的7月8日，庐山牯岭海慧寺蒋介石的消暑别墅。蒋介石正在精研国民政府1937年的国防作战计划，陈布雷匆匆走进室内。
“什么事？”蒋介石见陈布雷进来就问了声。
陈布雷道：“委座，中共代表周恩来在门外求见。”
蒋介石一惊又很快的镇定下来道：“五豪来了。他来干什么？”
陈布雷道：“听说是为了中共红军改编的事上的庐山。”
蒋介石理了理衣服挥了下手意式叫陈布雷带路他要亲自去迎接周恩来。自西安事变后蒋介石对中共也不是很排外特别是周恩来他一直认为没有中共的周恩来从中斡旋可能他就命丧西安了。
蒋介石来到门口与周恩来相互握了下手就一同朝会客厅走去，蒋介石拉着周恩来的手道：“五豪啊！自西安一别之后就未与你相见。昨日见贵党发来关于卢沟桥的电报我已经看过了，我们进屋详细的谈。”
周恩来笑了笑也道：“蒋委员长辛苦，我们共产党的立场是和贵党一致的就是打击日本侵略者。”
“好！好！”蒋介石道：“我们进去谈，进去谈！”
蒋介石和周恩来进了内厅刘之肇和黄焕成自然不能跟进去了便有陈布雷安排在偏厅等候。
黄焕成在偏厅左看右瞧然后一下子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甩了根给之肇长嘘了声：“之肇你说今天主任和校长会达成共识吗？”
刘之肇将香烟还给了黄焕成笑道：“我戒了！”
黄焕成和刘之肇是两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黄焕成是个地道的军人一身的男子气盖说话做事都是心直口快的但是刘之肇就不同了他在未进黄埔之前就参加了共产党一直从事情报和政工工作为人有点阴流心计较多，平日里他很少谈论工作和政党之间的事情。红军改编本就是个敏感话题他自然没有做答。
黄焕成知道自己问错了话就笑了笑道：“是不是嫂子管的严啊？”
刘之肇笑道：“小林只是关心我。在苏联的时候抽烟太多身子一直不怎么好，所以就戒了。”
“还是你有毅力。我可不行。”黄焕成将烟点上笑道。
刘之肇似乎少言寡语惯了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站了起来在偏厅走动看着挂在墙上的照片。
黄焕成笑了笑道：“没想到吧？我们这些在校长口里说成是乱党的人校长还是保留着和我们的合影。”
“事实就是事实，校长也不能否认我们是他教出来的最出色的学生。”刘之肇道。
黄焕成点了下头再也不言语了，其实可能每一个参加共产党的黄埔人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都会有同感包括周恩来。昔日的同学在十年内战中变成的敌人和对手，学生时代还睡在左右铺的战友变成了在战场上要置对方死地的人。
黄焕成是深有体会当年他刚从德国回来就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在陕北任团长，国民党第六次围剿的时候他就和张志衡；柳风打过一仗虽然赢了但他的心中始终不好受。黄焕成叹了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泰急。”
“谁在煎你啊！”此时从门外两名国民党的中校军官走了进来。
黄焕成一看惊道：“林仁；柳风。”
黄焕成看了他们一眼一拳打在林仁的胸口道：“不错嘛！近卫营中校营长。还有你柳风第二军31师副师长什么时候升正的啊！”
“那还不是一句话。”
“哈……哈……哈……”同学相见似乎已经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管拥抱大笑。
刘之肇本就不怎么喜欢打交到一个人静静的走出了偏厅站在天台上看着山中的风景。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一名风度偏偏的少年公子踱步而来道：“家父一直很向往这种生活啊！”
刘之肇微微一震回过头一看竟然是他在苏联是的学长蒋经国。刘之肇冷冷道：“蒋委员长日理万机看来象陶渊明这样的生活是很难实现了。”
“看来老同学你对我家父有很深的成见啊！”蒋经国笑道。
刘之肇笑道：“经国兄多虑了。”
“哈哈……”蒋经国大笑道：“老同学，国共合作一致抗日已成定局。不知老同学下一步有何安排。”
“一切听组织的。”刘之肇道：“日军已向我们平津宣战，我们还在为部队改编之事争个你死我活有何意思？不知经国兄对委员长看待卢沟桥的战事有何看法？”
蒋经国笑笑道：“家父的国事愚兄从不过问，不过看我家父已经看过贵党主席和各路将军的电报。”
“委员长有何感想？”刘之肇问道。
“贵党贵军人才济济，对时局分析一向有高论。”蒋经国道：“不妨，之肇兄说说对卢沟桥战事的看法。”
刘之肇看着远方道：“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
此时陈布雷走了过来道：“大公子，委员长和周主任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委员长叫你们陪同周主任一同用餐。”
这时刘之肇和蒋经国才发现晚霞辉映，夜色已暗两人相互在礼节上客套了一下便朝餐厅走去，一路上蒋经国向刘之肇询问了从苏联回国后是否一直在延安，刘之肇半真半假的做了答。
前文起章之时，我们就提到过刘之肇他的身份背景非常的复杂早在北伐之时刘之肇就已经加入共产党黄埔7期毕业以后就一直是一名地下情报员后随着白区情报站的破坏他被组织秘密派往苏联学习同去的还有他现在的妻子谢小林。1935年他与爱人回国在南京又待了一年后被调往延安建立中共情报4科的工作，西安事变有很多工作都是这个神秘的中共情报4科着手的。他虽是一个中共党员但是他在国民党内也有极高的人气特别是他的黄埔前期学长更是大举赞赏他是个搞情报的天才那个人就是叱咤风云的戴笠戴老板。此次中共派他和周恩来一同来庐山就是想借他的黄埔人气为红军改编之时早点落实所以前往庐山的三人皆是黄埔人，这也的确让蒋介石放下了一点戒心。
待刘之肇和蒋经国来到餐厅的时候周恩来；蒋介石都已经在座了。蒋经国打了个招呼连忙坐下来边坐边道：“没想会遇到在苏联留学的同学。”
“噢！之肇是你在苏联的同学。”蒋介石好奇的道。
“是的！”刘之肇道：“我与公子的确是苏联留学的同学。”
蒋介石笑道：“那好！大家都别拘束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束。周主任本来就是黄埔的主任嘛！听说恩来你带来的两个人也是从黄埔出来的。”
与此同时，刘之肇和黄焕成肃然立正异口同声道：“是的。校长！”
蒋介石笑了笑双手摆了摆叫之肇和焕成坐下道：“黄焕成我认识黄埔第九期的学员毕业的后还到德国留过学，毕业是我还亲自发了把中正剑给他。”
黄焕成本是国民党公派德国留学的回国后就失踪了后来知道他去了延安当时把蒋介石给气的大骂他是‘白眼狼’此事国军将领中全知道，蒋介石一时提到此事不由饭桌上有点尴尬。
还是蒋林仁常年跟在蒋介石的身边会临场应对道：“校长瑞眼识良才抗日战场上黄焕成定能立下奇功。”
“好了！陈年往事提了干吗！来吃鸡。”蒋夫人宋美龄在一旁打了圆场：“这鸡啊，是林仁的近卫营的战士在山里打的很新鲜。”宋美龄边说边为周恩来夹上一个鸡腿，然后又为蒋介石夹上一个鸡腿。众人也随合了两句纷纷动筷。
周恩来看着鸡腿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道：“看来蒋夫人很知道我们的心思啊！”
“恩来啊！这从何说起啊？”蒋介石不惑的问。
周恩来笑道：“你看蒋夫人分鸡肉不就是吗？”
“两只鸡腿就代表国民党和共产党，鸡身代表我们的万里河山。两党联合抗战才能支撑整个民族而委员长手下的将领们将会在我们的大好河山上消灭日本侵略者。”
众人各夹着一块鸡肉大笑起来但是蒋介石只是微微一笑再也不言语了。跟在蒋介石身边的林仁知道‘校长’平日里不苟言笑今日能与属下和敌对政党同桌吃饭还展颜欢笑实属难得。席间周恩来还多次夸奖蒋夫人的烹饪手艺高超，大家都在闲聊谈笑说些黄埔之时的事情。在着期间陈布雷来了一次递了份电报给蒋介石，蒋介石不露声色的看了看电报后又加入了餐席中来。
其实电报的内容就是少凡国青团在13507高地上的战事和少凡对平津战局的分析望委员长早下抗日之决心。
散席后周恩来和蒋介石又一次主客分定而坐，接着夜谈。刘之肇；蒋经国；黄焕成等人便依依离去，刘之肇受蒋经国邀请到他的书房中会谈但是刘之肇处事一向小心碍于中共和国民党现在尴尬的关系便婉言谢绝了。倒是黄焕成心中耿直也为多想随着蒋林仁和柳风一道到了林仁的房间秉烛夜谈。
蒋林仁为黄焕成倒了杯咖啡递给了焕成道：“33年南京匆匆一别也有近四年了，我的确蛮想和我们一同到德国留学的同窗啊！”
柳风：“是啊！少凡；之羽等人去了美国而我们便回了中国，四年的回忆似乎还在眼前。”
“昔日回国后不曾想到我们会刀剑相向啊！更没有想到还会同室操戈！”黄焕成由为深长的道：“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还是要感谢日本人的，要不是他们在7日打响侵华的第一枪我们可能还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的。”
柳风站了起来看着林仁在黄埔时拍的照片：“我倒是很想见见少凡他们啊！听说他的国青团办的有声有色的。”
蒋林仁喝了口咖啡边从口袋里掏烟边道：“不满你说我打心眼里佩服少凡。这小子有魄力从无枪无粮到一支三万人的全德械装备的部队不容易啊！听说他的团现在有一处阵地成了日军在平津的夺取对象？”
黄焕成笑道：“黄埔九期人才辈出啊！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聚聚。”
“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柳风道：“我们31师就要调防山东一旦战事打响就没什么机会了。”
黄焕成笑了笑道：“当年我们十人出国深造今日是各有千秋。希望我们在今后的抗日大计中各现身手为祖国出力。”
蒋林仁此时也叹了口气道：“你们可好了，可以在战场上痛快杀敌，我就惨了天天陪着校长。”
柳风笑道：“你就满足吧！中国宪兵近卫营多威风啊！以你们现在的装备我估计也就是少凡的国青团有的一拼了。”
“那顶屁用。”林仁道：“我们中国宪兵就像是校长的家里的青花瓷搁高了怕碎拿出去怕抢了整天就在营地里训练。”
柳风道：“你是想上前线没的上人家是有的上不想上。”
“谁啊？”林仁问。
柳风道：“还有谁不就是12师的师长陈泽恩了。”
“泽恩？”焕成惊了一声一拍沙发的扶手道：“那家伙怎么了？”
“他啊！现在是南京的卫戍司令了12师本要调往太原的不知怎么的就留在了南京听圈里人讲是他父亲怕他儿子上前沿从中做了手脚。”柳风道：“听说他马上要和金氏集团董事长金聚义的千金成婚了所以不肯上战场。”
“温柔乡英雄冢啊！”黄焕成道。
“呸！”林仁道：“他也算是英雄简直是丢我们黄埔人的脸。”
且说周恩来和蒋介石在书房中谈了许久，周恩来将当今的世界局势分析的极为透彻又将日本的国力与我国相比又论了苏联；美国的国力后总结了一点便是世界的联盟战争迟早要打响。
蒋介石听的是佩服的很便道：“世界的大战必是有局部的战斗打响导致的看来中日战争就是是其中的局部战争。”
“不错！”周恩来道：“我们不可依靠别人要靠自己，万不能等世界大战还未开始我们中国就亡了。所以我们要独立抗战。”
蒋介石连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一旦亡了再谈世界联盟就无意义了。”
周恩来是个老道的外交家他察言观色看到蒋介石也有抗日之心便又道：“此次卢沟桥事件的爆发后我们国内有很多人是以为日军前线的部队越权了并不是日本本土的意思，这种想法万不可有。一看卢沟桥事变是一起有预谋和长时间准备的军事行动，千万不能让日本不扩长派占上风。”
“恩来啊！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们不能在纵容日本了。”蒋介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周恩来的意见。
周恩来站起来道：“委员长明智啊！”说着便要离去，蒋介石要再三挽留，周恩来表示他知道委员长有作息的时间和习惯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也不便打扰了。
蒋介石道：“恩来放心我一定动员全国一致抗日绝不和日人妥协。”
周恩来道：“好的！我们中共红军只要一改编好就立即开赴抗日第一线。”
蒋介石叹息道：“恩来啊！如果当年你我不分开中国将是何等的局面？”
周恩来笑道：“如今日寇入侵，你我不是共赴国难，又走在一起了吗？”
蒋介石一听展颜而笑不时的想起了北伐东征的时候心中却有一丝愧疚之感。两人相互道了珍重，相辞而别。蒋介石说山上夜路难走一定要派近卫营的一个班护送周恩来和黄焕成；刘之肇。
周恩来走后，蒋介石精神振奋，全无睡意，竟破例未按时作息。独自一人在书房将周恩来话语并中日关系大势思虑一番，对抗战已有了新的认识。连夜电令各地行营主任和各军将令表示抗日之决心，令各处做好准备随时奉命开赴抗日前线，同时电召李宗仁速到庐山共商抗日大计，又电令宋哲远誓死守住卢沟桥和宛平准备抗战。
隔日各处行营和部队回电蒋介石表示服从中央命令，同德同心，连夜整编部队准备随时出发。蒋介石立即在庐山发表讲话动员全国人民抗日，所谓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都有守土抗战之责。这就是有名的庐山讲话。
汽车沿着盘山公路慢慢的往下行驶前面是近卫营的汽车后面还有一辆，周恩来他们坐在当中一辆车内除了黄焕成；刘之肇外就是一名驾驶员也是共产党员。
刘之肇道：“主任是不是校长他……”
“不！”周恩来道：“他对抗日的决心很大。”
黄焕成笑道：“主任出马什么事都摆的平。”
周恩来还是有点担心道：“但是红军改编的事还是有困难的。看蒋介石的样子红军改编当中的种种事情他不是很清楚啊！”
“那是自然的。”刘之肇道：“南京方面是刻意危难我们红军特别是那代表团里的陈泽恩年级不大官挺大的还处处叼难我们。”
“泽恩！”焕成道：“这小子！”
“怎么你认识？”周恩来道。
“熟得很！他是和我们一同留学到德国的其中一个，他父亲是国民工商银行的董事长陈礼，他有一个大伯是苏浙参议员叫陈仪在南京势力很大有时校长都要让他们陈家三分。所以他33年一回国就是第1军12师的师长。”黄焕成冷冷一笑“哼！这小子仗到没有打几场升到是升的蛮快的现在已经是南京卫戍司令了。”
“这小子！”刘之肇咬牙狠狠的道：“中国靠这种人就完了。”
周恩来道：“难道在你们这批人中没有一个人可和他相比。”
“有！”刘之肇和黄焕成异口同声的道：“沈——少——凡——。”
“沈少凡！”周恩来思虑的道。
“不错！少凡家里世代军人他大伯和父亲都是国父的学生，论资历陈泽恩根本没的拼，论到军队泽恩就一万人马而少凡国青团精兵强将三万人。”焕成道。
周恩来道：“最关建的是他有一颗仁义之心。”
“还有在学生年代沈少凡和陈泽恩就不对牌。”黄焕成笑道：“只要沈少凡加入国民党的代表团我们就有的一拼。”
1937年7月10日，南京青雨听风楼（当时南京秦淮河边的一家有名妓院）。
“拼！那个沈少凡想和我一拼，他不是自寻羞辱。”陈泽恩坐在圆桌边喝的烂醉左拥右抱着两名花枝招展的窑姐狂妄的道：“那沈少凡想和我斗很没门。”
“陈师长，我听人说委员长已经致电宋哲远只要平津战事一有安定就接防国青团的防线命国青团从平津开拔调防南京还命沈少凡为国共合作谈判代表会的成员呢！”一名身穿军服的军官在一旁道。
“嘿嘿……”陈泽恩笑着抱着身边一个窑姐的蛮腰道：“沈少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