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的誓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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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凡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南京这么危险我都能活着出来不会有事的。”
金希雯道：“每次有战事我都很害怕。少凡等打完仗我们就离开部队。”
沈少凡望着天空道：“只要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了，天下太平了我就离开部队。到时候我们到南京最大的教堂完成我们的婚礼。”
“真的！”金希雯展开她那迷人的笑容看着少凡。
沈少凡微微的点了下头轻轻的把雯雯搂在怀中。此时他心里有个疑问这场战争究竟什么时候才算是完啊？战争结束了老百姓会过上好日子吗？天下会有太平吗？望着从院中抬出的一具具的八路军的尸体少凡也想到了国青团那些为和平而牺牲的战士们，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金希雯知道少凡这几天的心情也是不好过她握着少凡的手十指紧扣着少凡的手指依偎在少凡的怀中两人漫步在平陆的小街上。
清楚一阵急促的枪声把少凡；之羽等人从行军床上惊醒过来接着就是连续的炮击，少凡习以为常的看了下手表道：“这个北冈吉野到也准时。”
孙之羽笑了下从床上下来穿上皮靴笑道：“我看这个北冈吉野也是个认死理的人。他在1015高地上折进去多少人了还是要往南墙上磕。”
沈少凡看了下地图冷笑道：“哼！人家脑门子硬有什么办法。”说着把雷飞叫了进来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
“小鬼子准时七点向我们阵地发动炮袭大家都躲在壕洞里呢！没事！”雷飞笑道。
沈少凡一听长叹道：“可惜这么多的炮弹啊！古时有个诸葛亮草船借箭，我们现在是工事浪费炮弹。哎！你说我们能把小鬼子的炮弹象诸葛孔明一样借来使那该多好啊！”
“报告！”此时段楼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团座！北冈吉野的师团突然改变进攻方向朝我方部官和张村中间穿插而入。”
沈少凡一记纳闷道：“他到黄河边上有什么事？”
孙之羽脑子一转问道：“有多少人？”
段楼云道：“估计有一个大队的兵力。”
孙之羽道：“看来是冲着袁风的5营去得。”
沈少凡也立即明白了北冈吉野的这一举措是为了消灭国青团的5营连忙看了下地图问道：“小鬼子出发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三个小时。”段楼云回答道。
沈少凡一听怒气冲天的将手中的红蓝笔朝桌子上一扔叫道：“太晚了！太晚了！快命令侦查营立即援助5营。”
“慢着！”孙之羽道：“少凡！日军已经在那里合成了包围圈侦查营进去也只是妄送性命把弟兄们朝地狱推。现在开始我们谁也帮不是袁风和5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这……”少凡看着之羽心里有无数说不出的味道。这是一个很难的抉择和取舍他明白现在派兵支援5营已经是徒劳的因为日军对5营的包围圈已经形成，但是他们都是少凡的好兄弟袁风自南京组建国青团就追随于他在沙场上屡立奇功可现在要少凡将他和5营放弃他实在是很难下决心，不过冒然派兵支援5营非但救不了5营还会搭进更多弟兄们的性命。瞬息万变的战场常常要指挥官做出艰难的选择他们口中的一道命令影响着许许多多的生命，少凡每每要下这种决定的时候一直要在心里盘算好久才能下定决心。
少凡狠狠的长叹道：“造化！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袁风带着5营一路南撤到了黄河边上在那里休整了一夜之后决定在清晨的时候发动一次突然的反扑目标是西面的陌南镇。一大清早袁风就身先士卒端着把捷克ZB26带着敢死队以十来挺捷克ZB26轻机枪开道打散了清晨那薄薄的雾气和难得的宁静一时间把小鬼子打的措手不及5营大部顺利突围由副营长带队直逼陌南，但是袁风所率的敢死队未有跟上大部队被及时赶来的日军援兵一路后逼又一次向黄河边上撤去。
战场上是瞬息万变的一眨眼的功夫战场上的一切似乎有起了变数，就因一部的失利中条山的战局对中国军队来讲是非常的不利。但是再仔细想想战局好像还是没有变化因为中条山的重要隘口——张店还在国青团的手中，那此次会战究竟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呢？袁风和他的敢死队命运又会如何？


第七十四回　血飒黄河
更新时间2009…11…14　2：25：26　　字数：5793

　袁风带着约二百多名敢死队的战士掩护5营大部从西陌和西候之间突出重围在小鬼子的重重围困下活生生的撕出一道口子一路向陌南镇而去，袁风和敢死队队员离陌南不远的南卫镇牵制川岸师团和吉野师团一部为大部攻进陌南镇争取时间。无独有偶孙蔚如的177师陈硕儒一部也从黄河边上杀入陌南，两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取了日军守备空虚的陌南镇，但是随后而来的吉野师团援军一泽安乡大队将袁风所率的敢死队团团围困在了南卫镇，袁风没有其他的方法又一次向黄河边上南撤。
部队一路南撤之黄河悬崖边上已经无路可走，袁风望着四周前面是一泻千里汹淘滚滚的黄河，后面是面目狰狞的鬼子，两边是群山峻岭峭壁悬崖，此时他的心里格外的平静似乎他从军以来所求的归宿就将到来。
袁风大喝问道：“弟兄们！参加国青团有没有悔过？”
“没有！”战士们异口同声的喝道。
袁风满意的点了下头叫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在这里我们跟小鬼子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对！”“拼了！”“营长你说咋样就咋样！”大家议论纷纷各各呈现出一股杀机。
袁风挽了下袖口喝道：“组织防御！”
命令一下战士们一律更换弹药借助着崖石土堆做掩护和小鬼子摆开了阵势，子弹横飞战士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但没有一个人向后退却一步。
吉野师团一泽大队长一泽安乡看着前面那群做着困兽之斗的支那军人有些好笑也有一丝的敬佩长长的一叹道：“不亏为是支那铁军，宁死不降。佩服！佩服！命令部队展开攻击！”
愤怒的火焰；阵地上闪烁着一片愤怒的枪火。袁风端着捷克ZB26轻机枪朝小鬼子不停的扫射嘴里大喝着：“小鬼子！来吧！”他站立在阵地的最前方笔直的身躯让战士们肃然起敬，许多战士也站了起来脱去血迹斑斑的军装大喝着端着手中枪向小鬼子狂射。
一泽大队几次进攻都未有成功还折进了很多战士的性命，一泽安乡一看硬攻不是办法便命令部队将袁风等人团团围住然后命令军中的皇协军喊话劝降。
“国军弟兄们！太君很敬佩你们在战场上的勇气，太君说了只要你们缴枪投降太君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
皇协军的劝降喊话在山群中飘荡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袁风靠着一块大石头手中摆弄着一截青草一挺捷克ZB26架在他的身边享受着最后的清闲。
5营5连的连长过珉慢慢的低头匍匐过来朝袁风递了根烟吃力的和袁风并排的靠在一起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袁风看了下过珉那条血迹模糊的右腿问道：“怎么样？”
过珉指了下自己的腿道：“你说这个？三发子弹穿透了大；小腿，骨头打碎了。”
袁风看了下道：“那以后就要废了。”
过珉一听大笑的被烟呛了口连声的咳嗽道：“营长！你还正是幽默啊！你看我们这个状况还会有以后吗？”
袁风一听也是苦苦一笑问道：“小过你在国青团待了多长时间了。”
过珉吸了口烟慢慢朝外面吐出一个烟圈道：“国青团组建我就在了。”
“后悔吗？”袁风望着远方那群山峻岭问道。
“没有！没进国青团的时候我就是个小混混，进了国青团我才知道我们中国人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国青团教会了我怎样做人，做一个堂堂汉子的人。”过珉看了下袁风的脸问道：“哎！营长你好像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啊？”
袁风长长的舒了气道：“如果真有放不下的事就是我的女友了。”说着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理着短发的女孩穿着一件学生服。袁风看着远处道：“真想再和她说一声‘我爱她’。”
过珉看了下笑道：“没想营长还是个情种啊！”
两人手中的香烟就将燃尽对面皇协军的喊话还未停止此时袁风听着这声音生出一股厌恶之意端起机枪就朝小鬼子的阵地上扫射，接着就见战士们也同时向小鬼子阵地上一阵排射。
待枪声停止袁风大叫道：“小鬼子听着要叫爷们投降是不可能的，带种的就上来跟爷爷我再较量三百回合如果没种就麻溜的给爷滚出中国回老家种地去。”
敢死队的战士一听都酣然大笑，笑声飘荡在群山之中显得格外的豪迈和壮气。
一泽安乡气的只咬牙‘哇哇’乱叫的抽出指挥刀大叫道：“进攻！”命令一出所有鬼子猫腰端枪的朝袁风等人的阵地上推进。
过珉一拉枪栓冷笑道：“小鬼子还算是带种没让爷丢份。”说着一个回身趴在石头上朝小鬼子一阵狂射，一发流弹在过珉的身边跳动，过珉一下子伏在石头上不动弹了，袁风推了下过珉才发现他头部中弹已经牺牲了。
袁风哽咽的道：“兄弟！你先走我马上就会来的。”说着端着轻机枪一路狂射。战士一个接着一个的牺牲日军一步步的逼近敢死队的战士们提着手中的枪向袁风靠拢，大家根本不畏惧小鬼子的子弹他们不躲不闪直身而行随时都有战士中弹倒地。
袁风一边大喝着一边扫射将枪中的最后一发子弹射出抛开了手中的机枪拔出战刀，此时战士们都已经弹尽粮绝他看着营长拔出战刀也纷纷抽出枪刺；拔出战刀；没有肉搏武器的就操起一把工兵铲。
袁风看了下大家叫道：“弟兄们！我们黄泉路上见了！”说着提刀冲进日军的阵营之中，其他的战士也是一阵大喝提着格式的兵刃向小鬼子冲去。
血腥的搏杀；一场悬殊的搏杀。袁风和战士们凭借着一腔热血冲进了日军围攻上来的阵营一百多名战士如入无人境界左劈右砍如削瓜切菜一般，搏杀结束了袁风和活着的战士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看着还在围上来的小鬼子又看了下自己身边四周，袁风仰天大笑抹了下满脸血迹的脸叫道：“痛快！”道完带着几十名战士一路退到了悬崖边望着那怒风澎湃的黄河理了下自己的军服，战士们也是如此他们整理着自己的军服。
袁风回头看了下弟兄们笑道：“弟兄们！我袁风今生能有象你们一样的兄弟死而无憾。以前我袁风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我在此赔礼了。”说着朝几十名战士一个军礼。
战士们也朝袁风一个标准的军礼，袁风和几十名战士仰天长笑大喝着：“久战沙场为戎装，浊酒一杯祭苍魂。青风抿过长江南，军魂飒血黄河殇。十万迫兵困亥下，……”阵阵长歌震撼着黄河和山岭，大家一个纵身跃入黄河之中在澎湃中慢慢的远去消失但是刀之殇的震撼永远留在了这片血染的悬崖上。
一泽安乡也为此而震惊他命令大队所有战士脱帽为这群英勇的敌人至上崇高的鞠躬。
就在袁风和敢死队血飒黄河的时候177师的新兵团一千多名陕西冷娃也从另一处的悬崖——马家崖上跳入黄河以身殉国。那面青天白日旗帜没有被日军拔去因为日军认为他们并没有完全消灭那些中国的军人，旗帜依然在风中飘舞映照着那悲壮的一幕。
沈少凡听到了袁风等二百多人战死黄河畔的消息之后心里格外的沉重恨恨的一拳打在墙上黯然泪下。少凡暗暗自言：“不除日寇誓不为人。”
一段秦腔《金沙滩》——“两狼山战胡儿啊！天摇地动好男儿为国家何惧死生啊！……”在黄河边那头飞扬而来，一面旗帜在烈风中迎风招展，一群将士臂挽黑纱。孙蔚如高举酒碗为殉国将士连敬三碗长喝一声：“弟兄们一路走好！”接着底下众将士也为殉国的将士们连敬三碗酒同时也大喝道：“弟兄们你们先行一步！”
孙蔚如站在高台上大喝道：“此仇不报，我孙某自当引颈自戮，以谢国人！”
这是1939年6月10日孙蔚如为跳河殉国战士们开的公祭大会一幕，看着那滔滔黄河之水大家满腔的热血带着一股愤怒长喝于天地之间，英悍的正气洒脱在那万里河山之中，他们为中国的山河付出宝贵的生命，国家的人民永远会记住他们的。
沈少凡代表国青团殉国的将士踏上了那高高的祭台他的一身戎装显目着黑纱白花，一把明亮的中正剑悬于腰间，迈着坚实的军步来到祭台边上。
自6月6日到9日国青团共阵亡将士两千一百多人，伤五百人是中条山各军队伤亡人数最多的一支部队，顶着日军那没日没夜的炮袭和轮番的冲锋他们守住了张店为平陆和茅津渡竖起了一面坚固的屏障。
沈少凡看着台下的所有的将士们眼眶之中已经充满泪花，他微微一震勉强的一笑道：“国军弟兄们自从我们穿上这身军服我们就能料到有魂祭长江；血飒黄河的一天。我从北平到中条山短短的两年里转战无数和杀敌无数，虽然我还活着但是……”少凡微微的沉默了下又道：“在卢沟桥；在上海；在南京；在徐州那里没有留下了我们国军弟兄的鲜血和生命？南京城十万守军在南京沦陷的那一日魂祭长江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了长江，为什么我们今天就不能把自己的鲜血飒立在黄河边上！对！三天里是死了很多的人但是他们的死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一个誓言，一个我们都在为之奋斗的誓言，一个我们甘愿马革裹尸还的誓言，为了这个誓言我们死再多的人也值得。”
沈少凡的一番话让底下的战士们都为之振奋，少凡高举酒碗大喝道：“为了誓言！”下面的将士们同时高举酒碗大喝道：“复我河山！”话语一落大家都仰头长饮将碗中之酒一干而尽，同时将酒碗砸在地上。
沈少凡看着一番景象长笑大喝：“久战沙场为戎装，浊酒一杯祭苍魂。青风抿过长江南，军魂飒血黄河殇。十万迫兵困亥下，四面不闻楚歌响。千里欲杀寇，百将不沽名，我为仗剑先行阵，大破连营射日缺。军之誓，兵之言，不求独贪生，已备马革裹尸还。”将士们共喝此文震动天地。
沈少凡在徐州会战中突围之时所著的《刀之殇》在重庆的报纸上登了出来不光在重庆在延安也刊登了，《刀之殇》成为当时部队非常流行的一首宣誓诗，少凡的《刀之殇》非常附和当时战斗的局势长江；黄河中国每一寸土地上那里没有中华儿女为打击日本侵略者所留下的鲜血，又有那一个热血男儿会苟求独生，又有那一个军人没有做好马革裹尸还的准备。
自然在公祭大会上也有不甘心来的军人那就是张为荣他在6日的表现成为中条山很多军官所唾目标，但是他似乎不以为然理了下自己的军装笑着和他手下的几名军官道：“这个沈少凡是老头子的红人果然不假。一番话把那些个傻瓜给糊的。”
“张旅长！”沈少凡来到张为荣的身后带着一股讽刺的笑声道。
张为荣一记惊吓道：“你？”
沈少凡理了下军服带上手套笑道：“怎么？怕我打你。”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张为荣一边狡辩一边快步离去，他心里很是明白国青团死怎么多人和他不战撤兵有着很大的关系，少凡敢在徐州拳打唐生智难不保会把他怎么样呢？张为荣惊出一身冷汗匆匆的离开公祭大会。
沈少凡和孙蔚如聊了会也不敢多耽搁时间急急忙忙的朝张店赶毕竟现在还在战斗状态，何况明日中条山将会有一个更大的军事行动。
三匹快马一路绝尘而奔来到一处高崖下上面还插着一面青天白日旗，堵天放在一旁道：“少凡！袁风他们就是在这个崖上跳下去的。”
沈少凡勒马在原地打了几转道：“走！上去看看！”说着和天放跳下马来有两名警卫员牵好一同上了崖顶。
此时一轮落日已经悬挂在黄河的一边红红的天边带动着美丽的晚霞映辉着苍茫大地，少凡一路走来看着那血迹斑斑的崖石似乎可以想起袁风等人当时的情景。
少凡捡起地上一枚弹壳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哨子看着那滔滔黄河水长长一叹问堵天放：“天放！你有没有后悔当一名军人？”
堵天放微微一笑道：“有什么后悔的？自己的路是自己选得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堵天放望着黄河的汹涌道：“有时我也想过如果我不是一名军人现在会在那里？不过我很高兴自己是一名军人能在国家最危急的关头挺身而出。那你呢？有没有后悔过？”
沈少凡道：“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从小到大我的志愿就是当一名军人，我曾经为我自己的归宿都想好了就是血战沙场，马革裹尸。”
“是啊！猎狗终是山上丧，将士终究亡沙场啊！”堵天放长叹道。
沈少凡指着那群山和黄河道：“你看我们国家的山河有多美。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军人在此守卫那侵略者的铁蹄不知要践踏我们多少大好河山。”
堵天放也一时感慨道：“中国被列强践踏了这么多年。我们这些中华儿女是要做点事情了。”
沈少凡又将弹壳轻轻的吹响如同一个号角激起了众人的斗志，远处的军号声和那哨声相合一章慢慢的融入在那战火纷飞的炮声隆隆声中。
6月11日又一天开始了，炮声迎接着美丽的清晨战事又一次的打响了。这次不是日本人的大炮在咆哮而是中国军队的大炮在发出怒吼，李兴中和陈硕儒率96军主力177师杀回陌南镇，孔从洲的46旅从夏县折回封锁平陆县境内的交通要道张茅大道（张店直通茅津渡的一条公路）。
张茅大道当时有部分在日军一泽大队的手中所以国青团不但要防守张店同时还要为国军主力打通张茅要道为张志衡部和柳风部；孙蔚如部主力营造三面合围的优势。
张茅大道在平陆县境内由北向南横贯其中穿越部官镇也是一泽大队占领的地方，国青团的任务就是要攻克部官镇打通要道。担任此次任务的是独立纵队和教导纵队两个纵队共六个营的兵力，有沈少凡亲自指挥孙之羽为教导纵队队长率尖兵部队首先攻击部官。
一泽安乡的大队刚刚占领部官还未来得及修筑工事国青团两个纵队的兵力就压境而来将部官围了个水泄不通。
沈少凡在望远镜中看了下部官的地形道：“看来这个一泽安乡还是挺会打仗的，知道我们没有大炮整个大队龟缩在镇子里不在外面设防。”
孙之羽笑道：“这外面一马平川，就算是设防也是不堪一击何况他也没有时间筑造设防工事啊！”
沈少凡笑了下道：“之羽！你说怎么打？”
孙之羽道：“既然部官已经被我们包围那就不用在客气了四面合围东南西北同时攻击让一泽安乡应接不暇。”
“英雄所见略同啊！”少凡笑道。
部队同时向部官发起攻击战士们异常英勇一路喊杀冲入镇内，一泽大队在镇上所筑的巷战工事被当地的老百姓全数破坏，一泽安乡大队的防线很快就土崩瓦解了，教导纵队和独立纵队冲进了部官和小鬼子展开巷战，直到上午十一点左右一泽安乡的军队实在是顶不住了慌忙朝西北方向突围遭到国青团警卫营的层层阻击伤亡惨重，待到了西姚镇的时候部队已经是溃不成军难以组织起像样的进攻无奈之下川岸文三郎只好命令他们撤进运城。
部官镇拿下张茅大道也就打通了122师；36师；96军主力快速通过一夜之间将被日军占领的茅津渡三面合围，12日清晨黄河南岸炮声响起卫立煌命令黄河南岸友军炮击黄河河道封锁了日军从风陵渡发兵援助，同时东西北三方向的国军主力同时向茅津渡发起全面进攻战直黄昏日军全线崩溃三方合围的国军主力在茅津渡顺利会师，‘六六会战’取得胜利。
‘六六会战’中国军队伤亡惨重牺牲官兵达万名，国青团从攻伐曹家庄开始到六六会战结束共阵亡官兵3251人其中营长一名，连长三名，班排长近百名，其中黄埔生九人，受伤官兵1210人几乎折去国青团四个主力营的兵力占中条山各军队伤亡总和的一半。当然日军伤亡也不在少数，会战后日军在运城开追悼会在地上所摆的阵亡军官骨灰坛就有1700多个据抗战后统计日军在中条山六六会战中阵亡官兵约为12800人其中为吉野师团；川岸师团；高木师团三个师团在张店阵地上阵亡的最多约4679人几乎和国青团的伤亡人数对等其中还不包括受伤人数。
战后卫立煌也评价‘六六会战’道：“晋南重系中条，中条重在张店，张店须有国青。”
六六会战成功的阻止了日军兵进西安的举动为巩固晋南和黄河以北一带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又一次使日军在中条山止步成为了晋绥之柱。


第七十五回　命令
更新时间2009…11…21　15：15：06　　字数：5997

　六六会战结束后中国军队需要修养生息，日军自然也是需要的。沈少凡和孙之羽等人也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隐藏在队伍中的那个奸细‘飘’，在以前种种情况的调查下大家已经非常肯定一点‘飘’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忍者高手除此之外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线索，沈少凡还有一点也是不明白的就是唐永那个所谓的未婚妻究竟是不是缪禾？既然缪禾不是‘飘’那‘飘’自然是有别人了，少凡知道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在得雨茶楼里老板口中唐永的未婚妻就是嫌疑最大的人而且他可以肯定缪禾绝不是茶楼老板口中的那个女军官。
唐永和缪禾的谋杀带着无数的蹊跷但是少凡他们知道这个‘飘’在国青团内隐藏的非常深，少凡又重新查看了一边唐永和缪禾的死亡报告同时也查看了两处案发现场的报告但是终究没有任何头绪。
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