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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抗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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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黑七很愤怒,但是他倒也并没有丧失理智,眼睛一转,对身边的一个班长吼道:“你给老子上!”那个班长立刻为难起来,“砰”的一声枪响,刘黑七毫不犹豫的掏枪击毙了这个小干部,然后对他身后的士兵吼道:“你带本班上去,没死你就接替那个死鬼的位置。”
刘黑七说完就将手中的驳壳枪对准了那个可怜兮兮的伪军,那个小小伪军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认命般的连连点头,将手中的步枪捏得紧紧地,对身后大吼一声:“都跟老子上!”
十几个伪军大声喊叫着猛地冲向许三涛的大院子,其他的伪军也立刻纷纷开枪掩护,趴在墙头上的家丁们来不及反应,等到家丁们如梦初醒的时候,那些伪军们已经冲到了墙脚下的射击死角处。
几个反应的快的家丁慌忙一阵乱抢打过去,只将跑在后面的几个伪军击毙。
那个伪军小兵掏出一颗手榴弹向院子里面丢进去,“轰!”的一声巨响,家丁们的火力明显弱了下来,其他伪军也依样画葫芦,纷纷向院子里面丢手榴弹,在连接巨大的爆炸声中,家丁们哭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那个伪军小兵又带着人跑到大院的大门口,连接用几颗手榴弹将铁皮大门炸得稀烂。王片丘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嚎叫一声后率领大队伪军向大院冲来。
一个肥肥胖胖的中年人站在院子里焦急的指挥着家丁抵抗外来的入侵,一连串的手榴弹爆炸声将自己的几十号人吓破了胆。
胖子拉住几个仓皇逃窜的家丁,大声地吼道:“你们立刻带着少爷从后门走,出去后赶快召集村民,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块佩玉,接着说道:“用这个到后门去,那里看门老刘头会给你们打开后门,快点去!”
等那几个家丁匆匆离去后,一个青年人手里拿着一杆步枪跑过来大声地喊道:“爹!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走!”说完带着几个人向已经破碎的铁皮大门飞快的跑过去。
胖子手慢一步,没有拉住年轻人,站在院子里面急得大喊:“明儿,你快回来,危险!”
胖子看到没有唤住年轻人,也顾不得指挥那些家丁,提起身上碍手碍脚的长袍马褂一路小跑来到年轻人的身边,着急的喊道:“你快回去,许家三代单传可不能在你这里出问题。”接着,又指着年轻人身后的一个大汉跳着脚喊道:“彭之本你快护着少爷离开,快点!”
彭之本连连点头,说道:“好的老爷!”说完指挥身边几个人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少爷架着离开。
胖子正是许三涛、五里庄的“维持会”会长。在一声巨响后,铁皮大门轰然到地,外面的伪军蜂拥而入,许三涛神情木然的看着吼叫着涌入的伪军,王片丘居然胆敢公报私仇!他的眼里还有没有日本人?
几个奉命寻找少爷逃命的家丁,少爷没有找到,逃命倒是执行了。几个人慌慌张张的溜到了路上准备从村口离开,正好有几个伪军抢劫出来,背对着几个家丁一边走一边哈哈笑着。
发现伪军后,几个家丁一阵紧张纷纷拉开了枪栓,听到熟悉的拉动枪栓声后,背对着家丁们的伪军条件反射般的回头看过来,“砰!砰!”的几声枪响,几个“满载而去”的伪军立刻被击倒。
家丁们抢先开枪击倒了几个伪军,还有两个伪军侥幸没有死,立刻趴在地上端枪还击。
附近的村民们听到枪声在耳边响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胆大的村民们将房门打开一个小逢偷偷地观看,却发现原来是“维持会”的许村长的人来“解救”大家来了。
一个受到伪军抢劫过的大汉猛地打开房门,手中举着一把菜刀,无声无息的冲向那两个伪军。
大汉不过几秒钟就冲到了伪军的身后,大声呐喊一声后将雪亮的菜刀高高举起,两个伪军同时一回头,妈呀!雪亮的菜刀已经剁下来了,一个伪军来不及叫喊,脖子被砍下来了一半,另一个伪军原本就受了伤,是被家丁偷袭的。
大汉迅速的抽出菜刀,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受伤伪军企图伸过来的枪管,然后菜刀连连向伪军的头部砍下,一刀、两刀……,直到那个伪军溅出来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上、脸上,伪军早已不会动弹了才住手。没多久,村民们越积越多,向伪军报复的行动开始了。
首先是那些落单的伪军,一些还在实施强奸、抢劫的伪军被村民们打死后几乎不成人型。
没多久,伪军们就发现了异状,怎么这些村民们越聚越多,而且手里都拿着菜刀和扁担,三个守在路口上的伪军开枪示警后,那些村民反倒是丝毫也不畏惧,人群慢慢的向伪军涌过来,几个伪军立刻慌了,给步枪上了刺刀后瞄着那些村民,只要村民们再进一步就要开枪。
村民们跨过了伪军的“红线”后,伪军们叫喊着开了枪,走在前面的几个村民顿时被击倒着地上,躲藏在村民中的家丁们也纷纷立刻还击,伪军被击倒一个后,其他几人拔腿就跑。
“杀他这个狗日的!”村民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这句话就像火药被点燃了一样,村民们纷纷吼叫着喊道:“杀光他们这些狗日的!”几百个村民群情激奋的冲向许三涛的大院。
“什么?”刘黑七听到伪军汇报村民们都“造反”了,不敢相信地问道:“他们都不想活了?”几个伪军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刘黑七的面前,纷纷说道:“兄弟们都死了十几个,而且现在他们已经快接近这里了,差不多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
刘黑七大怒,“啪”的一记耳光甩在一个伪军的脸上,吼叫道:“妈拉个巴子!带枪的反而怕不带枪的,越活越回去了,如果不是今天这里缺人,老子现在就一枪毙了你,滚!”
一个小个子伪军小声地问同伴:“难道刘队长真的要杀光这里的村民?都是爹生妈养的,这样做实在是太残忍了。”
伪军同伴皱着眉头说道:“我估计刘队长可能连日本人都敢杀,反正今天这事情已经是你死我活了。”
小个子伪军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刘黑七)这样做要遭天谴的!”
刘黑七也不敢大意,将聚在身边的队伍分成两部分,命令王片丘立刻加紧对许家大院的攻势,同时将其他的伪军全部集中在一个胡同里面,准备用密集的火力将村民们层层射杀。
村民们在胡同里面刚刚转过一个弯,走在前面的村民们立刻发现了堵在胡同里面的密集伪军,还没有等到村民们叫喊,“砰砰砰……”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走在前面的村民猛然间如同割稻谷那样倒下去了。
面对血腥的屠杀,跟在后面的村民受到猛烈的心理打击,呐喊声立刻没有了,人群开始纷纷向后退,而挤在后面的村民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劲向前挤,人群越发失控。
一个青年的手中捏着一块菱角分明的石头,惦了惦分量后使劲的甩了出去,石头带着呼啸声正好砸中了刘黑七头上的旧伤口,刘黑七“啊”大叫一声,人向后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刘黑七晕倒后,这可急坏了身边的几个伪军小队长,他们纷纷给刘黑七掐人中,大声的呼叫刘黑七的名字,给刘黑七扇风等等,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刘黑七才悠悠而醒。
刘黑七醒来后首先摸了摸发麻的额头,以前这里受到过枪伤时常犯痛。等到刘黑七从额头上摸到了一把鲜血后,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了,猛地跳起来嚎叫:“给老子屠村!鸡犬不留!”
伪军们又是一阵齐射,村民们这次没有任何犹豫,而是集体向后转然后拔腿就逃,“狗日的跑什么?”身后的伪军们一边叫骂着,一边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迅速冲锋。
刘黑七混在伪军中一起冲击溃退的村民,看到前面拥挤的村民,伸手从身边的伪军身上取过一颗手榴弹,然后拉开引线狠狠地向着人群抛了过去,“轰!”的一声巨响,有些村民们当场被手榴弹炸得肢体破碎,那个丢石头的青年也被一块弹片击中额头,顿时血流如注昏倒在地上。
幸存的村民们纷纷逃入了自己的家中,试图反抗暴军的人群迅速的消失了,村民们紧紧地关上房门,虽然这样做看上去是变得安全了,可是这样反而方便了伪军们的杀戮。
伪军们首先踢开村民们的大门,用刺刀挑死试图反抗、哀求以及躲藏起来的男人、女人和小孩子,最后再点上一把火,让这户人家彻底消失,然后又到这户人家的邻居继续前面的过程,如果遇上持有枪械者的抵抗,伪军们就会非常干脆的向房子里面送入一颗手榴弹。
王片丘顾不得自身的安危,带着伪军们冲入了许家大院,见人就杀,每个紧闭的房子里面不管有没有人,首先送上一颗手榴弹再说,在伪军们的巨大破坏力面前,许家大院逐渐的开始变形。
王片丘找到许三涛的尸体后,“砰砰砰!”一连串枪声,将手中驳壳枪的子弹全部射入了尸体中,还觉得不解恨,又用一块结实的木头将许三涛的尸体砸得稀烂后,这才罢手!
有些伪军开始抢劫许家的财产,王片丘见状,立刻用枪逼着这些伪军罢手!这里的财物统统是刘大哥的,伪军们白忙乎了一番,在王片丘的指挥下依依不舍的掉头去支援刘黑七。
有些村民试图跑出村去,可是各个山头、路口都有伪军把守,一阵乱抢打过来,村民们又不得不大声的咒骂着退了回去,也有少数一些人试图趁着黑夜抄小路离开,这个时候继续留在村子里面就等于等死!留守在外面的伪军们虽然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可以猜测得到村民们肯定发生了“暴乱”,因为刘黑七队长曾经说过土八路藏匿在这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炙热的火焰将青年烤醒了,睁开眼睛后感觉头部异常的沉重,抹掉粘贴在脸上早已凝固血斑,放眼望去满条街上都是尸体,道路两旁的房子几乎全部被点燃了,余火还在“吱吱”的燃烧着。年轻人习惯性的又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捏在手心里,然后步履蹒跚的向家里走去。
到处都是大火与浓烟,青年加快脚步赶到自己的家附近,一颗心越来越紧张,等到他发现自己的家已经变成一片燃烧中的废墟的时候,呆立了片刻后猛地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许家大院的废墟上,一块早已倒下的土墙突然松动起来,接着一双手从松软的土墙里伸出来,接着是一个人头,正是少爷许永明,跟在后面出来又出来了几个家丁。
许永明找到了许三涛的尸体,抱着不成人型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一个家丁急忙拉开许永明,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安全,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草草的收敛了老爷许三涛以及其他几个主要家庭成员的尸体后,许永明在家丁的护卫下带着一些金银等细软匆匆离开了。
头部非常疼痛,青年扯下衣服上的一块白布包在头上,然后狠狠地紧了紧,觉得不那么痛了以后,对着火坑中的爹娘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然后向着前村的路口追去,而这个时候许永明一行人却从后山离开了村子。两个人选择了截然不同道路(历史的道路)。
青年飞快的跑着,剧烈的运动使头上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渗出鲜血,青年不管这些,抹掉糊住眼睛的鲜血后继续追赶那些伪军,一定要找到他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终于追到伪军的后续部队了,青年看得真切,捡起一块硕大的石头卯足了劲就要丢过去砸那些伪军。
架势刚刚拉开重心向后移后,没想后后腿一滑,石头没有丢出去人却向后摔倒在地上,“扑通”一声,青年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后脑勺猛地磕在一块僵硬的土疙瘩上,顿时再次昏迷了过去。
一个伪军听到声音后狐疑的向后看了看,发觉没什么动静,紧了紧身上的财物加紧离开。
许永明站在高山上,向身后的村庄看了看,曾经的熊熊烈火已经渐渐熄灭了,只留下星星点点的余火未尽。许永明眼中含着热泪缓缓的跪在地上向不复存在的村庄磕了几个头。
家丁头领彭之本也跪在地上跟着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来对许永明问道:“少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到日本人哪里去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其他家丁也纷纷看着少爷。
许永明一声冷笑,说道:“怎么?你想继续给日本人当走狗?”说到这里又将咄咄逼人的目光从彭之本的身上移开,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各有志,从今天起我也不是什么少爷了,你们如果想走,我绝不阻拦,这里还有一些金垠细软,你们给我留一点,其他的都拿走吧!”
彭之本脸色一变,劝阻着说道:“少爷!您不能这么消沉。”说完用手对着其他的家丁一指,接着说道:“他们可以走,但是我绝对不走!我生是许家的人、死是许家的鬼。”
“哈哈哈!”许永明大笑着将手按在彭之本的肩膀上,欣慰地说道:“好!说的好!咱们一起去打鬼子!”又对其他人说道:“跟我走的就去打鬼子,不跟我走的立刻送路费。”
彭之本连连摇头,说道:“少爷!咱们干什么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打鬼子,日本人可不好惹,咱们这次被人屠村全部是因为王片丘的公报私仇,和日本人完全不相干。”
许永明的目光一冷,淡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到日本人那里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彭之本理所当然的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才能惩罚得到那些为非作歹的“皇协军”。
许永明将按在彭之本肩膀上的手狠狠的一推,面色铁青地说道:“哼!想不到你倒是很相信日本人的!不过很可惜,我这辈子也许注定要死在日本人的手里了。”冷冷的盯着彭之本片刻后,接着又说道:“我那个老糊涂的爹投靠日本人后得到了什么?一个汉奸称号而已!哼!我和你所许下的诺言一样,不同的是我这辈子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至死不渝!”
彭之本看到少爷发了脾气,急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涨红着脸着说道:“少爷!我错了!少爷到哪里去我就到哪里去,少爷要打鬼子我也决不含糊!”
剩下的几个家丁只有一个要了路费离开了,其他的家丁一起跟着许永明去寻找国军的部队准备打鬼子。
第二卷 纵横之龙 第八十一章 证人
轻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艰难的坐起来后,头上没有经过处理的伤口现在传来了排山倒海般的疼痛,年轻人抱着头“啊”的痛苦的尖叫一声,再次栽倒昏迷了过去。
不久,等到那个年轻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头上传来的疼痛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听到身后痛苦的呻吟声后,赶车的汉子回头看到年轻人醒了,关切的问道:“醒了?”
年轻人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的额头已经被布条层层包裹起来了,艰难的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对赶车的汉子说道:“是老哥救了我吗?谢谢了!这是在哪里呀?”
赶车的汉子笑呵呵的说道:“前面就是大青山了,我正在寻找大青山的游击队。”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鬼子真残忍!居然对你们屠村了!整整一个村子全部杀得干干净净,昨天晚上我在山上看到这里有冲天的火焰,等我过来的时候村子里面的火已经熄灭了,但是我却没有找到一个活人。
我离开走到村口的时候,却发现你坐在草堆里抱着脑袋喊痛,跑过去一看,我的妈呀!你头上的伤口好宽呀!都看得到骨头了!”
年轻人挣扎着要起来,赶车的汉子急忙停下马车,劝阻的说道:“你起来干什么?”说完又强行将年轻人按了下去。
年轻人徒劳的挣扎一阵后,眼泪流出来了,喊道:“我要报仇!”
听到这话,赶车的汉子急忙劝慰着说道:“好了!别这么倔强,要报仇也得养好身体再说。再说了,要报仇也得要找到游击队,听说游击队连接打了几个大胜仗,搞死了不少鬼子。”
年轻人抹去泪水,眼睛睁得溜圆,问道:“当真?”看来想要报仇那就要加入“国军”游击队。
赶车的汉子“嗨”了一声,露出一幅为什么不相信我的神色,说道:“我救了你,难道你连这都不相信我吗?你看你的身边是什么?是我捡来的步枪,准备作为‘投名状’送给游击队的。”说到这里,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他们不是国军的游击队,我要去投奔的是共产党八路军的游击队,国军的部队飘忽不定实在是找不到。”
年轻人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了,不管是参加什么队伍,只要是打鬼子的就可以了。
钱守义带着余杨和庞玉龙以及几个铁杆“执法队”的队员总算找到了国军的残部,这部分国军却不是余之远那部分国军,而是军阀阎锡shan的留在这里的一个团部。
这些人倒不是被阎锡shan要求留下来的,而是因为故土难离的缘故。他们既不愿意离开本土,也不愿意和其他部队一样向日本人投降,不得不四散流窜,偶尔也会对零散的鬼子或则伪军们下手,当然,有时候也到乡里抢粮食、抓壮丁等。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根据地,等待他们的只有没落和消亡。
钱守义站得笔挺的给眼前的国军军官敬礼,然后大声地汇报:“x部连长向吕团长报到!”
吕团长略微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们路上辛苦不辛苦?这次带来了多少人?”
听到吕团长的话后,钱守义如同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样说不出话来了,壮丁不但全部都给了刘云,而且还从刘云那里得到了一笔不多不少的大洋,虽然这笔大洋并不足以让自己和余、庞等人脱下这身“军皮”。
从刘云那里将人要回来是绝对不可能的!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得到,吃进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呢?钱守义张着嘴巴半天没有下文,脑门上开始冒汗了。
吕团长看了看钱守义的为难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用多说了,看你的那个样子我就什么都知道了,你们能够从日本人的封锁线下找到我这里就已经很不错了。”
钱守义感动的几乎热泪盈眶,哆哆嗦嗦的说道:“团长!我知道错了,你处罚我吧!”
吕团长也有些激动地说道:“胡说!我怎么会处罚你呢?!你能回到这里来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说到这里,想到那些“逃走”的壮丁,接着说道:“那些抓来的壮丁虽然全部逃散了,但是万一你将他们弄到我这里来,我还没有这么多饭给他们吃呢!走!咱们出去逛逛去。”
钱守义连忙抹去眼眶中的泪水,他妈的!原来吕团长并没有察觉到是自己将壮丁全部“卖”出去了,他还以为那些壮丁们都是自己逃散了,害得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再抬起脸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招呼余、庞二人一同跟着走出草棚。
赶车的汉子对年轻人笑着问道:“都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呢?”年轻人躺在板车上仰面看着天上的浮云,有力无气的回答道:“我叫徐柏生,大哥你呢?”
赶车的汉子呵呵一笑,说道:“我叫做鲁敬,都已经赶了一辈子的车了。以前我有三辆车,一辆是用来给客人拉货的,这是一辆吃饭的车;一辆小车拉我的婆娘和孩子;还有一辆车拉我大大小小的家当。”
说到这里鲁敬的声音悲呛起来,“后来小鬼子来了,有一天他们糟蹋了我媳妇,这还不算,后来又用刺刀捅死了她,连同我那几岁的孩子一起捅死,而那些伪军则抢走了我所有值钱的家当。最后,他们又打烂我的三辆车,抢走了我那三匹骡马。”
徐柏生听到这话后没有作声,人家老大哥也是一肚子的苦水,可人家比自己要豁达的多。
鲁敬仰止住心头的哀伤,接着说道:“后来我修好了一辆马车,想重新过日子,可是没有骡马怎么过日子?过了几天后,我看到有一个‘皇协军’的士兵骑着我的马醉醺醺的走在大街上,嘿!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当时我跳过去将这个伪军拽下马,然后用石块狠狠的几下就砸死了他,然后骑着我的马亡命到了这里,这后来呀就找到了你。”
一连几天过去了,几个村子的老百姓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各个村长几乎每天都来报告说村民偷偷的溜回去。
对于这些村民既不能强迫他们留下来、又无法找借口欺骗他们,人家小平头老百姓虽然见识少,但是一个个都精明着呢!为了这件事情刘云和李远强伤透了脑筋。
鲁敬和徐柏生二人到处寻找游击队也不得其踪迹,两人一直向西北走,渐渐的眼前的景色越来越荒凉,裸露黄土高地随处可见,而两人的干粮也渐渐的不多了,情况越来越糟糕。
两个人开始为肚子的饥饿问题而发愁了,而徐柏生也出现了伤口恶化的迹象,时时的处在昏迷发烧的境界中,伤口毕竟仅仅只是鲁敬草草的包扎而没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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