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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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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夫人这个模样,洛青菱的心中也有些不好过。
她缓缓起身,蹲到了老夫人的腿边,将头靠在了老夫人的腿上。老夫人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良久,洛青菱才感觉到一滴冰冷的泪水顺着她的脸滑了下去,她闭着眼,心中明了,那是老夫人的眼泪。
洛青菱的心里难受的很,老夫人这般,让她觉得一股气憋在胸口出不来。
“是祖母对不住你们兄妹,光顾着自己的私心,没看顾到你们,让你们吃了这么多苦……”
听着老夫人愧疚的话,洛青菱心里愈发的难受了起来。她握住老夫人的手,摇了摇头,“祖母已经尽心了,大哥说了,凡事不能只靠着祖母看顾,要学会自己站起来。今后祖母和母亲还要靠着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呢。”
老夫人呆了呆,听着孙女儿的童言稚语,不由得缓缓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头夹着温暖,还有一些惆怅。
而当李姨娘带着钟离君前来的时候,便见到祖孙二人这般温情脉脉的画面。钟离君眉头一皱,冷然开口,也不管他开口是如何的破坏气氛,“我出手的规矩你知道,按照老规矩来便是了。”
钟离君此言不可谓不嚣张,可老夫人依然维持着那份客气,甚至那份客气里,夹杂着卑微的请求。
她起身,点头,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正该如此,规矩既然定下了,就不该破的。”
看着老夫人的神情,洛青菱的心头涌上一丝不安。这毒医的规矩究竟是什么,她压根就不知情。上辈子她不过在他手里做过药童罢了,其实在毒医的眼中,正如那蝼蚁没甚差别,又怎么告知他的规矩如何?若不是能请的动他的人,自然也是不会明白他的规矩是什么的。
而之后洛青菱虽然在三皇子的手下接触过许多奇人异士,可是那其中并没有钟离君。
在钟离君走到洛礼明身边,而老夫人担忧的靠过去的时候,洛青菱则缓缓地移动脚步,走到了李姨娘的身边。她轻轻的扯了扯李姨娘的袖口,低声问她,“那钟离君的规矩,究竟是什么?”
李姨娘瞥了她一眼,蹲了下来,也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说话,“小丫头别乱打听,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要来的好。”
听她这样说,洛青菱皱眉,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被她盯得十分不爽的李姨娘执拗劲儿也上来了,外加十足十的玩心,同洛青菱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反倒是洛青菱先觉得这般举动十分幼稚,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放弃了。
而李姨娘砸吧了一下嘴,颇觉得有些可惜。
钟离君帮人看病的时候,往往不在意有没有人在屋子里头,但是十分讨厌有人发出声音。只要不打扰到他,只要能有那个本事,哪怕是贴着他观看也没甚关系。只是这普天之下,有这个本事又有这个胆子的人,似乎还并没有生出来。
谁不知道钟离君最是心狠手辣又生性凉薄,随手毒死几个人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夫人关心则乱,靠得近了一些,可也不敢太过于走近,干扰到钟离君。而由于在场的人都知晓钟离君的这个怪癖,所以并没有谁开口说话。
只是哪怕是不知道钟离君规矩的人,若是此时身处这个房间的话,也不会开口的。因为此时屋子里的气氛颇有些压抑和沉重,静默的叫人窒息。
钟离君摆弄了不知多久的时间,终于在旁边的水盆里头洗了洗手,转过身来。
他面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似全天底下并没有什么能让他在意的东西,眼神冰凉的叫人恐惧。他转过来,并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便开了口。
“问题倒是不大,不过需要换血,一命抵一命。”
他想了想,眯着眼睛加了一句,“若是那人命大,兴许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活下来。”
这话让屋子里的人谁都不敢继续接话了,洛青菱一颗心吊在悬空里头,听到钟离君的话,总算是落回去了一半。可是那另一半依然悬着,晃晃悠悠的搅得她心神不宁。
老夫人有些着急,不由得追问,“不知那抵命之人可有什么特殊的条件?”
“条件么……”钟离君摇了摇头,“随便谁都可以,不过要身子强健一些的,莫要太过于虚弱的人,否则可能换到一半就撑不住了。若真是如此,那到时候便是功亏一篑,谁也救不回来了的。”
那最后的一半终于落了回去,这般欢喜似乎有些理亏和不厚道,可是那小欢喜不由自主的涌动了起来。
用另一个人的命,来换大哥的命……
欢喜之余,便是无边的担忧和犹豫。
洛青菱并非生来就是尊贵身份的六姑娘,所以她心中清楚,不论是谁都是母亲心头的宝。这般不义的事情,便是洛礼明最后被救醒了,只怕心里会愧疚一辈子。
若此刻是洛老爷在场,想来不会有半分犹豫。
洛府的嫡子与乡野间的孩子,岂会是一般重要的?贵贱之分,天差地别,那抵命之人不论是谁,被选中了便是福气。今后因了这个缘由,还能叫一家人过上好日子,这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想到这儿,洛青菱不由得有些担忧的看向老夫人,不知老夫人心中是怎么想的。
若是也如洛老爷一般的话……
洛青菱此时不由得为难了起来,一边自私的想着能把洛礼明救活便足矣,一边又在为那即将被选中的抵命之人而感到忧心,着实是前所未有的矛盾。
她并非大夫人那般菩萨心肠的人,可是若是真的叫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因此而死,也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过了好半晌,老夫人才开口,“那末……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钟离君此时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没有理会什么身份尊卑之类的东西,听到老夫人的问话,他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有倒也不是没有的,不过没有这个法子稳妥,你若是希望让你孙儿多受点苦多遭点罪,以他的性命来赌的话,我倒也不介意给你换个法子。”
这话把老夫人彻底给噎住了,任谁在这儿,又怎能说出要让洛礼明的性命去下赌注的话呢?
“那……我孙儿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听到这句,钟离君嗤笑出声。
“我是毒医,不是神医,你将我请过来难道心里还不明白么?他身上染了病,可最凶狠的还是毒性。”他摸了摸下巴,“不对,其实也不能算是毒。”
“那是什么?”
钟离君咧开嘴笑了,笑的心满意足,如同餍足了的饕餮怪物。在碰到他所喜爱的毒物之时,他才会露出这般的笑容,笑的人浑身发寒。
“其实是苗疆的一种蛊毒,蛊毒不分家,这种蛊实质上也是一种极其难得的毒物。不过下蛊之人水准不足,阴狠有余,若是初学之人,倒是难得的学蛊奇才。”
第一卷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095 蚀骨
095 蚀骨
几人十分默契的忽略掉了钟离君的最后一句话,老夫人追问,“怎么会是苗疆的蛊毒呢?我们府上并未有苗疆之人,这蛊毒又是从何而来?”
“这个嘛……这种蛊毒颇为怪异,随意便可上身。不论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哪怕是有心人稍稍接触一下,都可入蛊。不过相对的,威力越大反噬越大,那下蛊之人必须要以心血养蛊,母虫必须随身携带。毒死一人,母虫便衰弱一分,可是威力就又增加一分。”
听到钟离君的话,洛青菱这才明白,为何柳姨娘放着这么好下手的机会,却一直隐忍不发,原来是担忧母虫的缘故。一来兴许也是怕打草惊蛇,二来自身养蛊,自然也是凶险异常的。
倒是没想到,柳姨娘心中仇恨竟至于此,宁可牺牲了自己,也要毒害这洛府的嫡孙二人。
钟离君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凡是涉及到毒药一类的话题,他原本不爱开口的习性便会彻底颠覆,“这种蛊虫又十分挑剔,需要有人做引子,一直呆在被下蛊的人身边,每日安抚子虫。若是一日未来得及安抚,子虫便会从沉睡中醒来,啃噬那人的五脏六腑。”
他说的津津有味,听的人却是毛骨悚然。
可是钟离君开口,又有谁敢随意打断他?这么一个无法无天随意而为的人,又偏偏掌握着那么恐怖的手艺。所以屋子里便只剩下钟离君的声音,而那声音里,颇有着满足和得意。
“若是子虫不醒,也会日日壮大,侵害被下蛊之人的身子。不过这般就会时日甚久,许是活上十几二十年都是没甚问题的。不过这样的吞噬却是对母虫最为安全的方式,所以那下蛊之人估计之前一直没有动手,便是出自这个缘由罢。”
听到这儿,老夫人忍不住了。
“可是为何明哥儿会忽然发作呢?那下蛊之人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杀了他?”
钟离君恢复了那冷淡的表情,“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并非是下蛊之人,更不懂得看透人心的本事。你若找到了,不妨当面去问好了。”
被这话噎住的老夫人无可反驳,同钟离君也生不起气来,只得顺了顺气,没有继续开口了。
钟离君撑着脑袋,显得十分无趣的样子,“你若是思虑好了,便让她来请我,要准备的东西我会写一张单子给你,到时候你叫人来取便是。”
说完他便起身走了,看也没看屋子里的人,同样的,也没有理会李姨娘。
虽然,方才他话中还显露出了对李姨娘难得的不同来,若有事只让李姨娘去请他。
在钟离君离开了之后,洛青菱凑到了老夫人的身边,抬着头看向老夫人,声音细弱的问她,“祖母,你真的要让人同大哥以命抵命么?大哥醒了之后……”
后头的话她并没有说完,老夫人自然明白。
洛礼明聪慧至极,不该手软的时候自然不会手软,这个孙儿她亲手教导了许久,自然明白他的心性。可若是他醒来之后,知道自己的命是拿一个无辜的性命换来的,只怕口头上不会说什么,只因这是长辈的好心安排,可是心里头会愧疚一辈子。
想了想,老夫人咬了咬牙,沉下脸来。
“今日之事,只有你我几人知晓,不要再让他人知道了。”
对于李姨娘,老夫人其实放心的很,所以她此时盯着的是洛青菱。她蹲下身,与洛青菱平视,语气缓和了下来,“玉儿,你也该知道你大哥的性子,可若是我们不这么做,难道要拿你大哥的性命做赌注么?”
听着老夫人的话,洛青菱的心头一跳。
“毒医的性子你不知晓,他所提的这一种往往是最为稳妥的法子,而他所说的其他的法子,都是他一时兴起想拿来做试验的。若不是你李姨娘在场,他提出来的往往会是最危险的那个法子。”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大哥,祖母求你,今日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罢。”
看着老夫人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洛青菱眼眶一红。
“祖母,你折煞孙儿了。为了大哥,我自当封口,什么都不知道的。”
老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心头压上了重担。她摸了摸洛青菱的脑袋,微眯着眼站起身来。这般的罪恶,自然该她这个老婆子承担,只是没料到还要加诸于孙女儿的头上。为了孙儿的性命,就要孙女背负起这样的罪孽,果真是……世事两难全么?
只是,若是让孙儿知晓了,便是让又一个人背负上愧疚罢了,所以还不如彻底瞒着。
人都是自私的,这样的抉择,洛青菱今后总是要做的。不若在这时,为了她的大哥,让她踏出第一步罢。
这时屋外头忽然闯进来了一个人,跪倒在了老夫人的跟前,磕了好几个响头。待他们定睛去看,发现竟是明哥儿身边的丫鬟迎春。
迎春哆哆嗦嗦的说了起来,“老夫人,奴婢不是有意偷听的。”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得稳定起来,带着一股子倔强劲儿,又是狠狠地磕了一个头,“老夫人,还请您体谅奴婢,让奴婢来与大公子以命换命罢”
老夫人被她说的愣住,回过神来的时候狠狠呵斥。
“你这是胡闹什么叫体谅你?若是体谅你便是让你去死的话,我又何苦把你送到明哥儿的身边”看着迎春坚毅的神色,她又缓了缓语气,“迎春,明哥儿最是倚重你,若是你为他去了,你叫他今后情何以堪?”
看着迎春的神色渐渐松动了,老夫人又说道:“你对明哥儿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这件事儿,我万万不能答应你。这件事本就该瞒着他,难不成你要让他今后心里头对你一直怀着歉疚不成?”
迎春慌乱摇头,“奴婢不敢,奴婢没有想过这般的心思……奴婢只是,只是……”
老夫人皱着的眉头松动了一些,“你既然没有这般的心思,就不要开这样的口。我对你是很放心的,你做事稳重,今后在明哥儿身边也是离不开的。过几年给你抬成姨娘,这便是最好的路了。你如今不过是关心则乱,我也能理解。”
她面色凝重,“不过若是你真的是有心借着这件事,利用明哥儿的愧疚想在他的心头占上一个位置,那我绝不答应你便是死了,我也不会给你留下半分情面”
被老夫人的话吓到的迎春立刻磕头,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一个劲儿的磕头,“奴婢不敢,奴婢绝对没有如此想过”
“如此便好,你且记住,莫要走漏了风声。”
迎春顿了顿,立即乖巧的应下。
稳住了迎春之后,老夫人转过身来正准备让洛青菱回去休息时,发现洛青菱的面色变青了。老夫人面色大变,颤抖着摸了摸她的脸,“玉姐儿,你……你怎么了?”
洛青菱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老夫人会忽然之间对她如此紧张了起来,反问了一句,“祖母,我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便倒在了地上。
原本围在外头的那群人,因为连洛老爷都走了的缘故,也都渐渐的散开各自回去了。若是此时有人到了柳姨娘的院子,便会发现柳姨娘随着洛青菱的倒下,吐了一口血。
柳姨娘在吐血的时候,面色是痛苦的,可是她却笑了出来。
痛苦与欢喜两种截然对立的神色出现在了同一张脸上,便愈发的扭曲狰狞了起来,显得十分恐怖。
柳姨娘的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因为老夫人的打击,她此时身边的心腹全然被她抛弃了。不是猝死便是打发出府,而被打发出府的那些人,也都一个个的死在了路上。所以此时此刻,柳姨娘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因为小产的缘故,所有人都知道柳姨娘心情不好,常常阴晴不定的。上一刻兴许还同你笑,下一刻兴许就把你乱棍打出去了。所以柳姨娘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这段日子以来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太过于靠近她。
柳姨娘压着声音,无声的笑了起来。
越笑便越发的猖狂,笑的眼泪滚落到了身上,笑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笑过之后,她看到被鲜血染红的手帕,皱起眉头揉成一团,丢到了一边。轻移莲步坐到了铜镜跟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妖娆风流,笑意盈盈。
她轻轻的哼起了一曲小调,乃是江南软语,柔媚婉转。
“一尺深红蒙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笑起,眼梢眉角已经有了浅浅的细纹,“蚀骨之毒,如何可解?如何能解呢?”
却不知,她这话中的蚀骨,指的是自己,还是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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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096 入套
096 入套(加更)
洛青菱突如其来的倒下让老夫人和李姨娘都倒抽了一口气,看着老夫人呆滞的神色,李姨娘不自觉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声音有些紧绷,“钟离君想来还没有走远,我再去请他过来。”
听到她的声音,老夫人才迟疑的点了点头,看似镇定的走近洛青菱。
若是有人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来老夫人的双手有些颤抖。她抱起洛青菱,将她同洛礼明放到了一块儿。看着两个双目紧闭的孙儿,一日之间就几乎失去了两个嫡孙,老夫人只觉心力交瘁。
她靠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一对孙儿孙女,都是那般安静。她闭了闭眼,将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给挤了回去。过了许久,她提高声音喊了一句,“许家婆子,你去把老爷和夫人请过来。”
许家婆子一直侯在门外,听到老夫人这么喊了,赶紧应了一声,小跑着亲自去请人了。
等洛老爷和大夫人提心吊胆的过来之后,只觉屋子里阴暗异常。如今已经过了晚饭的时辰,只是如今没有人有心吃饭罢了,而老夫人一直坐在屋子里头,没有点灯,只有几许余晖照进屋子。这屋子里的气氛也颇为沉重凝滞,加上这昏暗的光线,让二人不由得心惊了起来。
尤其是老夫人,坐在床沿边上,大半个身子都沉浸在黑暗之中,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可是那眼神却灼灼发亮,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凸显。
许家婆子虽然去请了二人过来,可是就连她也不知道老夫人要请他们做什么,所以不论是谁问,她也是双手一摊全然不知。
直到二人踏进了屋子,几个丫鬟把油灯点亮了之后,他们才看到明哥儿床上躺着的似乎还有一个人。
再定睛一看,那躺着的人竟然是洛青菱。
大夫人心头跳了又跳,如今愈发承受不住了。幸而身边有婆子和丫鬟扶住,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上,可是身子依然软成了一片。她扑到了床边上哀嚎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子我可怜的玉儿你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不过是两个稚儿,谁竟然下了如此狠心毒手要害你们啊”
她颤抖的手抚摸着洛青菱的脸,眼泪滴落在洛礼明的身上,却偏偏无人应她。
这般的情景叫她愈发的难以承受起来,两个先前还乖巧靠着她的儿女,就这么忽然倒下了她呜呜咽咽,“我的儿啊,你们如何这般狠心,难不成要叫为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大夫人扯着他们的手臂,捏的死死地,都快要掐出紫黑的印子来。幸而此时他们二人都是昏迷着的,否则难保不被掐的痛苦。
她边哭边抽搭,听的洛老爷一阵心烦。
“哭什么哭你只会哭儿子女儿都这样了,你除了哭还会些什么?”
被洛老爷吼了一句,大夫人便不敢再吭声了,只是不断的抹着眼泪,泪珠子无声的往下掉。
大夫人哭着哭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扒着洛老爷的衣服快速的说了起来。大抵是心情的缘故,说起来有些颠三倒四,但是洛老爷此时竟然也忍下烦躁听了下去。
“我记得我以前带玉儿去族里的庵堂的时候,那庵堂里的师太对我说,玉儿命中有一劫。当时我只当她是江湖骗子惯用的招数,虽然留了个信物,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可是心底里是不信的。如今……如今玉儿这般了,那师太说的岂不都是真的?”
听到大夫人这么说,老夫人眉头一皱,与洛老爷对视了一眼。
老夫人压下心中的不安和焦躁,耐心的安抚起了大夫人,“大媳妇,我知你心急,你且稳住自己的心绪,莫要焦躁了。明哥儿和玉姐儿吉人天相,是不会有事的。”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我的错……”大夫人摇着头,一直自责,“若是当初我信她,把她请到府里来,他们今日便不会出事了。都是我……都是我错……”
她揪着胸口的衣服,把那件名贵的衣裳揪的不成形状,“那师太说了,那可是血光之灾啊若不是我不信她,我这一双儿女又怎会在今日受这般的苦楚?都怪我,都是我对佛门不敬”
老夫人皱着眉,大夫人这般,让她心头愈来愈焦躁,就连她都快压抑不住胸口的烦闷想要呵斥大夫人了。想了想,她还是压下了那股子烦闷,好声好气的同大夫人说话,“那师太是哪一位?族中庵堂我已经许久没去了,莫非是新来的师太?”
“不,是原来的,就是那一位惠静师太,老夫人您先前也是见过的。”
大夫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当时那师太说的信誓旦旦的,我还只当她骗我。虽则时间似乎提前了一些,可是这并非是什么大问题。她能算准玉姐儿会出事,这便是极大的本事了。”
她也是心急起来,病急乱投医,拼了命的替那惠静师太说好话。
可是她却忘了,当初那惠静师太说的时候,就连她这般耳根子偏软的人都没有相信,这又如何算的是有本事的人呢?
“惠静师太当初还说,只需好好听她的话,她自有法子保玉姐儿平安的。如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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