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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朱成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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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告诉朕,这么多年后,你对老八失望了吗?对你自己的决定后悔了吗?”康熙顿了一下脚步道。
我随着康熙穿过乾清宫,后面的太监宫女跟得有些远,安静的雪地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嘎吱,嘎吱,嘎吱……
良久,我才思忖着开口,“皇阿玛,您问了两个好问题呢。”该怎么回答呢?
“皇阿玛,说到对胤禩失望,其实,并非这样的,胤禩和我两个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我知道,他小时候很是吃了一些苦吧?”我抬头像康熙求证,他微微点了点头,“因为那孩子的生母吧。”康熙的语气里,有些无奈。
是啊,这就是这个紫禁城里的潜规则,如果没有康熙有意识的改变的,那么就是这个潜规则最大呢。
“所以,皇阿玛,我完全无法用自己的标准来评判他。如果我没有吃过他吃过的那些苦,如果我没有受过他受过的那些罪,我无法将他的所做所为当作理所当然的来评论。我有什么资格呢?”我对他失望吗?也许,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这么理直气壮的这么认为,就像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我是站在什么立场来批判呢?说不定,如果我有和他相同或相似的经历,我会更加的……不折手段。
“丫头,什么时候发现的?”康熙忽然问道。
“恩,以前只是怀疑,婉清对我说那些话的时候确定的,看来,皇阿玛也很清楚呢。”
康熙微微的苦笑一下,“再怎么说,也是朕的亲生儿子啊,多少,知道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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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有些卡,写得很辛苦,更新少了一点,大家请见谅~精华送给所有等文的大大,大家也辛苦了~
第十五章 天空海阔
那句诗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本来,我到奉天,已是跳出圈外看事,自然看得清楚,自江南一行,却又将自己卷入是非之中,甚至在回京之后,当局者迷,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所措,心慌心乱。其实,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婉清也罢,胤禩也好,阴谋也罢,阳谋也好,只要守得住自身不为所动,自是管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笑我差点为了一段抛弃的过往而动摇,还真是……
失笑着摇摇头,我看望了许久不见的宜妃姑妈后,站在了良妃的寝宫门口,院子里,仍是梅花朵朵,只是梅林中,已没有当年那傲雪的佳人。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轻叹一声,踏进院门,适才已去通报的丫头迎了出来,打起帘子,“福晋,娘娘有请。”
我点头,进门,塌上,是几年不见的良妃,美丽依然。我几步上前,一个安稳稳当当的请下去,“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快,快起来。”一双柔荑伸了过来,握了我的手拉我起身。
我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来,“儿臣离得久了,没法来给额娘请安,总是记挂得紧。”
不过看来,良妃丝毫没有和我客套的意思,只盯着我的眼里神色复杂,“我知道,你怪我……”
我眉一挑,这唱的是哪出?真的慌了?你啊我的都出来了。
勾勾唇,我打断良妃的话,“额娘说的哪里话,儿臣怎敢……”话到一半,突然没了声儿气,哎——算了,我和她赌的哪门子气,她做的所有一切,都不是为了胤禩吗?以前,我似懂非懂,如今有了宝宝,我已经明了许多。
幽幽一叹,我重新握了良妃的手,“额娘,堇泓已经不再怪您了,当年,为了孩子……”刻意顿了顿,似是强忍悲伤,“堇泓怨过您,但堇泓也知道,额娘是为了堇泓和堇泓肚子里的孩子才想那么对婉清的。”
是啊,只要宝宝平安,我便不恨,也不怨,快乐,是自己和宝宝的,不需要怨恨来破坏。
“堇儿……”良妃略略有些激动的握紧我的手。
我再次抽出双手,“不过,额娘,也只是如此了。”
我知道,在你心中,大约除了胤禩,没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吧,婉清也罢,我也好。你对胤禩的感情,我理解,但是,我却不想作你拿来牺牲的棋子。
“堇……”
我疏远而有礼的笑着连退三步,扯出绢子来甩了甩,“如果额娘身体还安康的话又没什么事儿吩咐堇泓的话,堇泓告退了。”
不愧是在深宫里生活了这么久,并能爬上妃位的女子,良妃脸色变换了片刻,随即恢复了清淡的模样,“即如此,退下吧。”
“是——”
走出宫门,我回首看牌匾上的翊坤宫汉文满文字样,不禁扬唇而笑,这一道宫墙,一块牌匾,不知道琐住了多少的灵魂,可惜,其中,并不包括我。
长长的宫道,花盆底踏在其间,回荡出有节奏的回声。我饶有兴趣的专心致志的用鞋子制造噪音,很有趣呢——
好吧,我承认,我无聊。
不过——
看来,很快就不会无聊了呢。
转身对上迎面而来的人影,我展颜一笑,无比精确的一甩帕子,行礼道,“给四哥请安,四哥吉祥。”
近两年不见,胤禛身上那种锋锐感消失了很多,整个人显得平稳了许多,我在心底暗暗点了点头,这才是历史上表面功夫作到十足的韬光养晦的四皇子嘛。不过,有些遗憾啦,当日初见时他落在我身上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见我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这里,胤禛倒是没多少惊讶,显然是早已得到消息了,扬扬唇角算作一笑,他淡淡的开口,“是弟妹啊。”
不咸不淡不明意义的话完全有泼人一盆凉水的天赋。
我惊讶的挑了挑眉,这,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啊,这种地方,天知道有没有明里暗里多少双眼睛看着,多少对耳朵听着,表面上的寒暄,没有比这些阿哥皇子们更会作戏的人呢。
果然,很有趣呢。
不以为的回他一个笑容,“四哥好久不见了呢,不知身体是否安好,四嫂身体是否安好,弟媳回来得匆忙,还未来得及上四哥府上问安呢。”
“都好,”他话顿了顿,率先迈开步子,不紧不慢的踱着,“弟妹这些年来可好?”
“呵呵,多谢四哥关心,弟媳也很好呢。吃得好睡得香,万事无忧啊!”简名之——猪一个。
“是吗?”他反问一句,又道,“四哥倒是一直有件挂心的事呢。”
有戏呢,我双手在袖底比个叉,就知道世间上的事哪里会有那么多巧合,看来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我了。
虽然实在很想岔开话题,不过,算了,真惹着这位,怕不只是麻烦两字了。而且,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真的不讨厌他。
“四哥有什么挂心的事?”我从善如流的接口道。
“弟妹不知是否还记得,曾对四哥提起过的法制,监督,制度这些问题?”他意想不到的扔出一句话来。
法制?监督?制度?
这,这……
这好象是我和胤禩婚前和他提过一次的东西,他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难道,他要做的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皱皱眉头,我假意思索一会儿,恍然大悟状,“哦,四哥说的是那个啊,弟媳还有一点点印象,不过,已经不大记得了。”决定四两拨千斤。
“弟妹当日跟我提的时候,并没有解释这些是什么意思,只隐约提到了一些我大清的吏治问题。”未来的雍正帝好有耐心的解释道。
没错,当日我故意将问题引到吏治的成因和解决方法上,让他忘记了让我解释关于法制监督的问题,实在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旧事重提。
第十六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
“是吗?”弄不清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只得含糊的应了声儿。
听了我的话,胤禛沉默半晌,静静的走在我前面半步远,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我偷眼望去,总觉得他脸色有些阴沉。
“见过灾民吗?”
没头没尾的,他忽然冒出一句。
怔愣了一下,我略显惭愧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没见过。”下一刻,我猛地抬起头来,我羞愧个什么劲儿啊?可是,他用这种语气说出来,总觉得,我像是作错了什么似的。
大约是想也知道我的回答,胤禛并没有回头望我,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见过,在皇阿玛让我去赈灾的时候……”
不是感慨,不是悲伤,甚至没什么感情特色的一句话,却让我从心底涌上一股沉郁,天灾,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物体支援条件比现在好上千万倍的情况下,也是……更不用古代的环境了,如果再加上,相关官员从中渔利,草菅人命的话……
如同被一盆凉水泼中,我打个冷战,无法想象那样的情况。
原来如此。
我明白今天他特意等在这里的原因了,那样的景况,可能真的震撼了这位天之骄子的心吧,所以,他才会迫切的想要能有一些行之有效的办法。联想到雍正登基后的一些举措,我下了结论。
可是,有用吗?整顿吏治?或许,暂时能得到一些成效,可是,腐朽的不仅仅是吏治,而是整个封建制度,就算人为改革一些,也不过是堵堵漏洞罢了,溃烂的千里之堤,岂是光用堵塞修好的?
还记得,在奉天的时候,十三就曾问过我,为何不效仿西方,在中国来一次工业革命,我只有苦笑,哪是那么容易的,且不说中国根本没有经过西方的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千百年天朝大国的狂妄自大,早已将外来事物的排他性深深烙入骨血之中,就中国的现状来说,也是不现实的,人口众多的中国,现在面临的问题根本谈不上发展,而是能不能吃饱饭的问题。将农民束缚在土地上,从根本上断绝了资本主义,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不种地,哪来的饭吃啊?不吃饱,哪来的其他?
现代中国没有袁隆平,要发展经济,困难啊。
耶?好象,想得太多了。
果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胤禛转过头看着我。
我讪笑一下,“四哥有话请讲。”其实对大多数清朝人来讲,他是个好皇帝吧,至少,他让更多的人能吃饱饭。
胤禛淡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不知是否觉得我是在敷衍他,仍是耐着性子往下说,“所以,弟妹如果有关于吏治的想法的话……”
我心一跳,这,有没有搞错?貌似,应该,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现在是八福晋吧,胤禩和他,应该算是政敌吧,他凭什么认为我有什么想法或是知道什么会告诉他?他突然变天真了?
不,不可能,九王夺嫡的胜利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牌,那么,他要的是什么?
“给四哥请安,四哥吉祥。”清亮的,甚至带着些些愉悦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他对我露出的笑容,温柔似水。
我福了福身子,“爷。”
胤禩上前,自自然然拉起我的手,熟练得仿佛天天都在做一般,他愉快的抬头看着四阿哥道,“没想到四哥在这里和堇泓遇到了,这次堇泓从奉天养病归来,小弟本还等几天府中事了之后再和她登门拜访四哥的,只是四哥莫要责怪弟弟失礼便是。”
四阿哥摆摆手,“八弟说哪里话,自家兄弟,哪来的那么多礼数,只要弟妹身子好些,四哥便放心了。”
“多谢四哥关心,这次回来,堇泓身子已是大好了。”胤禩笑答。
大好?呵呵,是吗?我到奉天唱的哪出戏,旁人不知,您二位还会不知道吗?不过胤禩是白费心了,反正我这次也没打算再回奉天,我想回的,可是另有其地。
“四哥还有几枝上好的长白人参,改日让人给弟妹送去。”
“这,怎好麻烦四哥呢?”
“八弟又见外了不是。”四阿哥假意怒道。
“既如此,小弟却之不恭。”胤禩忙笑得灿烂的回礼,在一旁兴趣浓厚的看着这一出名为兄友弟恭的好戏的我忙跟上节奏,奉上甜美的笑容,“多谢四哥。”
两人演到此处,仍是兴致不减,胤禛益发显得和蔼,胤禩越加显得可亲,连空气中,似乎都洋溢着浓厚的手足之情。看着日后这紫禁城中顶顶尊贵之人和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八贤王演得如此投入,我这唯一的观众也不好喊退场,只得陪他们在风中站着,还得赔上一脸看似欢喜无比的笑容和一双被人握得极不舒服的双手。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像是终于演够,好容易提了散场,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吹冷风了,真好。
四阿哥告辞先走一步,胤禩拖着我的手不紧不慢的走着,我试着抽了一下手,没抽动,算了,反正这身子他什么地方没碰过,何必矫情,再说,这也不是矫情的地方。风吹在脸上还是有些凛冽,我低了头,目光恰好落在胤禩牵着我的手上,他的手很漂亮,洁白,修长,优美,抚琴,弄笛,作画,都很适合,他却选择了用它来做世界上风险最大但也可能收获最大的豪赌。
到了宫门口,我眼神巡视了一圈也没见我来时乘的马车,胤禩见我的样子笑道,“不用找了,我已叫他们先回去了,我们一路回去便是。”
我没反驳什么,任他拉上他乘来的马车,进宫不坐轿子,却乘马车,这位八爷,呵,算了,反正也与我无关。
上得车后,我使了点力将手抽了出来。
微微的不快从胤禩眼中一闪而没,随即,他露出一个纵宠的微笑,仿佛,我仍是那个他疼着呵护着的堇儿,而我现在,不过是在耍脾气一般。
“堇儿,还在生气吗?”
我摇摇头,生气?早就不气了。
“我知道,因为孩子的事情……”他顿了顿,“堇儿,伤心的,不止你一个,那是我们的孩子,难道,我就不难过吗?”我望进他眼中,满满的,都是凄凉。
第十七章 所谓价值
“那又如何?”忍不住的,我冷笑着讥讽,“爱新觉罗。胤禩,在做每一件事之前,都要想清楚后果是否是自己能承受的,自己做的事情,至少要有自己承担的勇气,那么,你是难过也好,悲伤也罢,都是你该承受的,不要忘记,那个孩子,是你亲手扼杀的!”
我的话,激得胤禩煞白了一张脸,宛如死人一般。
好半天,才略略有了些回复,“就如你所说,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承担后果,那么孩子的事,你是否也要承担责任呢?”
“责任?”我哈哈大笑,“很好,那你告诉,我要承担什么责任?”
“婉清的事,如果不是你由着性子胡闹,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会牵连到孩子吗?”平生第一次,我见到了胤禩收回形于外的笑脸。
“由着性子胡闹?”我怒极反笑,“我郭络罗。堇泓是什么样的性子,和我一起长大的八阿哥你会不知道?既然要娶,难道就没想到这一天?”
“我是没想到!”胤禩的双眸,像是着了火,亮得吓人,“你大婚前说要分担寒潮、风雷、霹雳,要共享雾霭、流岚、虹霓。要不离不弃,终生相依,婚后说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所以要风雨同舟,我又哪一点没做到?就连说要婉清进门之前,我也承诺过你在我心底的位置绝不动摇,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何会有后面的那一天?”
“爱新觉罗。胤禩,我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人,到底理不理解倾心相许四个字,如果你真爱过人,你就应当明白,你的倾心相许,只能是一人,只会是一人,我的,亦然,为什么我不许你纳妾,不过是因为,我爱你!”
“你胡说!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老十三呢?你为什么会对他说,如有你相伴,你羡鸳鸯不羡仙。”
“我说爱就是爱,我从来不会,也不屑于在这个问题上说谎,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在明知你对我是利用多于喜欢的情况下还嫁给你?”
“你,你说什么?”
我冷哼一声,“我从来不是白痴,也不认为你会是那种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男人,郭络罗。堇泓这个名字对于你的好处,你清楚,我同样也清楚。不过,我也清楚,你会娶我,也不完全是为了我的名字,这一点,才是我们婚姻的基础。”
闻言,胤禩低着头沉默半晌,忽然抬了头急切道,“堇泓,我想,我们之间是有很多的误会,我也确实做错了一些事,但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婉清也走了,到了现在,我们,可不可以重新来过,这一次,你会是我唯一的福晋!”
我静静的注视这他如玉的容颜,曾经,这是我的最爱,良久,我叹了口气,“胤禩,一直以来,你都很明白自己要的什么,并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努力,甚至可以说是不折手段,也很有魄力,发现有什么错误,立刻修正,并为了改变错误不惜放下一些你认为不必要的东西,我一直很欣赏你这种的性格,但是,这次,你完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不是在生气,也不是在耍性子,只是,我的爱情,在你对我说你的倾心相许已经给了另一个女子时消耗殆尽,而我们之间风雨同舟的夫妻之情也在你不信任我时被你一并毁去,所以,我们之间,绝对没有再重新来过的可能性。”
正因为不爱,所以可以冷静分析,正因为不在局中,所以可以看得清楚,我现在手中握有的筹码,对本已是山雨欲来的京城有多么重要,所以,才有了这次康熙若有若无的试探。
且不说我和十三,十七交好所拥有的影响力,就是无情在十三他们所带的军中的威望来说,八旗子弟多与权贵有所牵扯,这些人一但从关外回来,可以想见,在军中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就算这些都忽略不计,但只说我手上生意的巨额利润,那些钱,投入朝堂的话,也可以掀起滔天巨浪。
我想,现在的我比起已经死去的婉清,对于八阿哥来说,更有利用价值吧。
我话已说绝,以胤禩的性格,绝对不会一直纠缠着问,果然,听了我的话,胤禩脸色变了变,直直的看我,眼里隐隐约约的,似恨似悲,好半晌,才低了头,一路无话,只觉得车上气氛尴尬得让人十分的不舒服,一到贝勒府,不等马车停稳,我掀起帘子便往下跳。
“堇泓!”另一只手被抓住,我不得不回头,马车外的灯光,车内的阴暗,在胤禩脸上打出斑驳的阴影,只一双眼睛亮得出奇,“你说得对,我只要认准了目标,就绝对不会放弃,甚至是不折手段,那么这一次,也是一样。”
我挑了挑眉,想反讽两句,下一刻,我轻轻漾开一个笑容,既非嘲笑,亦非欣喜,只是单单纯纯一个笑容而已,“我决定的事,亦然!”
没料想,他只是沉默着放开手来,回以一个明若春水的笑容。
回到贝勒府,婉清的丧事,自有刘氏操办,这几年,贝勒府由她经手,管理得很好,我既不愿再卷入这些是非,也就没有插手的意思,我要做的,不过是一件事——翻巷倒柜的找那个镯子。
我一直都知道,胤禩在东北和江南都有安排,钱财的来源也多而杂,本来他就有一本我从来不插手的帐,前两年我还隐约知道一些情况,这两年我不在府中,倒是完全不清楚了。他私有的,没有他的允许,我是查不到,我能查找的,是这府里所有的东西,花了两三天,将所有新的旧的箱子柜子翻了个底朝天,却是完全没有踪影,胤禩那边对我的行动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我这边,司情她们带着宝宝,终于到了京城。
虽然离开宝宝没几天,倒是想念得紧,这次回到京城寻找镯子,最大的障碍,反是我这个宝贝,古代的一切,我都可以舍弃,说我没心没肺亦可,惟独这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却是怎么也舍不得的,只是不知道最后走的时候,是否能将这宝贝一起带走,如果真的不能带走,我又是否真的舍得?
哪知,镯子这边连个鬼影子都还没有,宝宝这边,却出了事。
第十八章 弱点
司情她们到京城,不但带着宝宝,还带着无情训练的家丁,照样的,把我的院子一围,自成一个洞天。
宝宝在我走之前的几日已会说话,这次一见到,一句甜甜软软的额娘,一直让我软到心坎里去,小孩子学走路,一路上跌跌撞撞,想是遗传了我和他阿玛的倔强,摔了也不怎么哭,自己爬起来又继续,看得我心疼得不行,倾情她们也是爱得不得了,看到这样,我便开始打主意找几个好的人家将她们嫁出去,也怕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们没得依靠。
宝宝圆圆的婴儿脸有些长开,渐渐有了眉清目秀的感觉,有些似他阿玛,好在还小,说像我也说得过去,直到这时回到京城,我才想起一个一直忽略的问题来,如果宝宝长大后酷似胤禩,该怎么解释,后来又一想胤禩真正开始被打压应该是从康熙四十八年,一直到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去世,只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他有没有心力来管这件事也还是个未知数,实在不行也可以想其他办法,不过现在宝宝尚小,想这些也显得有些杞人忧天,当然如果宝宝长得像我,或者都不像我们两个呢?
不想将宝宝整天关在我的院子里,趁着胤禩不在府中,我带着他到院子里玩,只愿他能好好的成长。
看到他越走越好,我忽然想起,总不能一直宝宝、宝宝的叫,该给宝宝起个大名了。
“额娘,累……”正想着,宝宝蹒跚着走过来,我张开手,抱起他来,坐到池边的柳树下。
冬天渐渐已经过去,春天的气息开始蔓延,叶儿嫩嫩的、小小的,许多还未长成,但在风中已有了婆娑之姿。
我抱着宝宝坐在大石上,轻轻摇啊摇。
“额娘,歌歌……”小家伙扯扯我的袖子。
我对他笑笑,轻声哼唱起童谣,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愁忏,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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