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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二战之鹰击长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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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些问题有办法解决吗？”
“应该都可有希望解决。”罗恩说。
“罗恩，看来把这个计划交给你绝对是个正确的决定。”阿诺德说，“你好好休息几天，倒一下时差，下个星期一，就给我到内华达去盯着这个项目。”
……
几天后，罗恩出现在了陆航在内华达州的一个训练基地。一位科学家模样的人接待了他。
“你好，我叫保罗·X·霍普金斯。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你可以叫我X博士。”
“X博士？”罗恩想，一会儿该不会冒个金刚狼或者万磁王出来吧？
“这位是唐·休斯博士，是筑起方面的专家；这位是……”X博士开始向罗恩介绍他的研究班子的成员。好在直到最后，既没有出现金刚狼，也没出现万磁王。
“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你们的进度吗？”罗恩问。
“好的，将军，我们先去看看我的蝙蝠吧。”X博士回答说。
X博士带着罗恩到了一间实验室里。隔着整面的玻璃墙，罗恩看到一群蝙蝠挂满了那半间房子。“这是我们从北美的一些山洞里抓来的蝙蝠。它的体型和亚洲常见的那些蝙蝠基本一致。”
“这么小的家伙，能带的起一枚燃烧弹吗？”罗恩皱着眉头问。
“我们已经给它们装上相当的配重进行过试验了。实验证明，我们的小燃烧弹对它们的飞行能力的影响不算特别明显。”
“那能给我看看燃烧弹的样品吗？”罗恩问。
“没问题。克拉克，去给罗恩将军拿一个燃烧弹样品来。”X博士对一个助手说。
那个助手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一个大约有4…5个感冒胶囊捆在一起的大小的东西过来了。
“喏，就是这个玩意儿。”X博士说，“别看它小，里面却有一整套的定时装置，非常精巧，可靠性也不错。”
“这东西的成本如何？”
“和一般的手表差不多。如果产量继续增加，成本还能进一步下降。”
这个成本不算便宜，要知道在当年，手表可不是便宜玩意儿。不过相比那些大号燃烧弹，这东西的成本的确要低很多。
“这么小，里面还有定时引火装置，装药量够吗？”
“装药量是不多，不过点燃半干燥的木头确实够的。我们为此做了好多次实验了。”休斯博士在旁边解释说。
“休斯博士，您可以告诉我，这枚超小型燃烧弹的定时引信是如何装定的吗？”
“现在还是手工装定的……这的确是个问题。所以我们现在在研制一种能一次性装定一枚大炸弹中所有小炸弹的装定方法。目前，我们主要有这样几个思路。
第一条思路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设计一个机械装置，这个装置会在一个持续一定时间的微重力条件下自动解除引信的保险。你知道，大炸弹在下降的时候，里面的小炸弹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将处于微重力状态。
第二条思路是在投下前通过某种手段一次性设定。比如在每一个炸弹里都装一个微型继电器，投放之前，通过一个电信号，一次性的打开所有的引信开关。
第三条思路是制造一台引信设定机器，在出发前，快速设定炸弹爆炸时间。
现在这三条思路都在推进当中，尤其是第一条，我们有信心在不久之后就取得突破。这样一来，在炸弹的使用上，所需的人力就大大减少了。只是将炸弹绑在蝙蝠身上还是件非常消耗人力的事情。”
“X博士，我想知道炸弹是如何被绑在蝙蝠身上的，是通过一根绳子还是用粘胶？”
“用粘胶？这倒是个好办法。”X博士说，“只需要将炸弹往正确的位置一按就可以了。这样效率又能提高一大截！”
大致的了解了一下相关的情况之后，X博士对罗恩说：“后天我们将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贴近实战的测试。到时候，就能看出这种设想到底前途如何了。”
……
X博士说的测试是准备在内华达州的一处荒漠中进行的。陆航在这里修建立一座拥有1200栋木质结构建筑物的模拟小镇，以模拟日本的状况。在此时的日本城市里，大部分的房屋都是木质结构的。这种结构的房屋在对抗地震方面有着先天的优势。木头房子整体性好，抗拉伸能力强，在地震中不容易倒，加上整体质量轻，倒下来也多半压不死人，而且救助人员救起人来也方便，基本不需要用吊车什么的。所以特别适合日本这样的多地震的国家。事实上，直到21世纪，在日本，这样的木头房子仍然不少。
但凡事有得必有失。这类木质结构的房屋在抗震方面表现卓异，但在防火方面就一直是问题多多了。经常会发生一户起火，烧掉一条街甚至几条街的事情。其实同样大量使用木质结构建筑的中国，也存在这类问题。《红楼梦》里面，葫芦庙里起了火，就烧掉了整整一条街。这在大量使用砖石乃至钢筋混凝土建筑的时代是难以想象的。
既然日本的建筑大多都有防火方面的弱点，那么针对这种弱点来打击它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再加上日式建筑其实基本上就是山寨版的中国唐式建筑，同样拥有伸出去很远的屋檐和复杂的斗拱。这些地方又正好能为蝙蝠提供良好的栖居环境。所以，从理论上来说，蝙蝠燃烧弹真是对付日本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了。
第二天一早，罗恩就首先来到这座“小镇”里参观。要说美国人干活还真是蛮认真的。虽然是一个注定要被烧掉的小镇，在建造它的时候，美国人给的料还是很足的。看看那些柱子和屋梁，都实打实用的是正宗的好木料。要是不烧掉，罗恩觉得这些房子，在这干燥的沙漠里，用个几十年都没问题。
而且除了一些细部的装饰没有之外，这些房子还真有点日本风味。就是街道太狭窄了，街两边房子的屋檐都快碰到一起了。
“这个小镇的设计师是谁？还真有那么一点日本风味。但是这街道太狭窄了点吧？”罗恩问道。
“将军。”一个随从人员回答说，“这个小镇其实完全是依照着东京的某个街区复制出来的。那个街区的街道就是这么窄的。而且事实上，战前将军您要是去过日本东京，你就会发现，除了主要的大街，其他的一些街道事实上比我们建的这个还要窄，我们在建造这座‘小镇’的时候，为了车辆出入方便，还把街道建的宽了一点呢。而且日本人还喜欢在街道上搭建一些小玩意。那些东西烧起来更快。我们把这个也省下了。”
“明天是什么天气，风力如何？”罗恩问。
“将军。”另一个人回答说，“明天是晴天，凌晨到天亮这段时间只会有1到2级的微风，风向不定。”
“嗯，这样就可以排除风力的干扰了。”罗恩这样想着。
第一百六十章 成功的实验
罗恩和几个人坐在距离目标小镇大约有600米左右的一个小沙丘上，现在正是深夜，白天的沙漠相当的炎热，虽然已经是深秋，但正午时分小沙丘上还是可以热到三十多度。然而一到晚上，气温就会像是坐了电梯一样的狂降，一转眼就能降低到零下。
不过大家对此都有所准备，全都穿上了厚实的衣服。这时候一丝发动机的声音被夜风吹入了大家的耳朵。
“来了！”X博士站了起来，昂着脖子四处张望，“在哪里呢？”
罗恩也站了起来，顺着声音望去。
由于远离城市，既没有地面灯光的辉映，也没有工业废气的污染。所以这里的星空极其辉煌，一条乳白色的银河挂在天上，旁边满是密密麻麻的星星。作为飞行员，罗恩学习过如何利用星座来判断方向和时间。现在，从猎户座最亮的那三颗星星的高度来看，时间大约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了。
密密麻麻的繁星掩盖住了飞机的踪迹，直到飞机的轰鸣声已经很清楚了，罗恩才看到飞机机翼上那一闪一闪的航行灯。
“怎么飞得这么低？”卫兵唐纳德显然也看到了飞机。
“你看到了？在哪里？只给我看看！”X博士端着800度的眼睛，睁大了眼睛说。
“就在那里，博士。”唐纳德匆匆的给X博士指了一下，就从腰间拔出了一柄信号枪，然后朝天空中连续射出了3发信号弹。而在十多步之外，还有人点燃了一个火堆。这是为了给飞机发出信号，告诉他们投弹的时候不要投到这里来了。
这架飞机将投下两枚特种燃烧弹。这种特种燃烧弹其实是用1600磅航空炸弹改装而成的。工作人员们给它装了一个降落伞，然后在弹体上设置了好几个会自动打开的小门，在弹体内还装有一个提供氧气的玩意儿。当炸弹落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小门就会自动打开，然后把挂着小燃烧弹的蝙蝠们弹出去。一枚这样的炸弹，能携带大约400只蝙蝠炸弹。两枚炸弹就是800个小燃烧弹，理论上，已经足够把目标小镇烧成白地了。
而放完了蝙蝠之后的弹体当然还是会继续下降，炸弹所挂的降落伞很小（这样才能保证炸弹不至于被一阵风就吹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所以当它落地的时候，速度还是很快的，砸死人绝对是足够的了。为了下面观看的人的安全，让飞机事先了解他们的位置就相当重要。
飞机在1500米左右的高度上投下了炸弹。如果攻击的是更大的目标，比如城市什么的，投弹高度其实还可以更高。只要对弹仓进行一点改进，增加一点加热系统，从8000米高度投弹都没问题。
为了便于地面人员看到炸弹，这两枚炸弹上还自带了灯光。所以罗恩很容易的就看到了这东西。当两枚炸弹落到一定的高度时，罗恩听到有人说：“快看，蝙蝠弹出来了！”他赶紧举起了望远镜。
在望远镜里，罗恩可以清楚的看到炸弹上的几个小门都已经打开了，一些小盒子被不断的从这些小门里抛射出来。这些小盒子飞出去没多远就自动的裂开了，然后几只蝙蝠就飞了出来。
“看样子很成功呀。”罗恩放下了望远镜，这样想着。
不过现在就说能否成功还早了一点，最多这能说是部分成功了。虽然将蝙蝠抛射出来是最容易出问题的环节，但要想说完全成功，还得再等等。蝙蝠们还要在小镇上空转悠一段时间。要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它们才会钻到那些房子的屋檐下面去。
没过多久，启明星就从东方升起来了。X博士看了看自己的夜光表，说：“还有5分钟。”大家立刻紧张了起来。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望着还沉睡在黑暗中的小镇。
5分钟的时间似乎格外的漫长，直到大家觉得眼睛都有点发花了，小镇那里还是一片黑暗和沉寂。于是有人问：“还有多久？”
“快了，还有30秒。”X博士回答说。
“30、29、28、27……”罗恩干脆开始倒数计时起来，“3、2、1、0！”
然而，罗恩的0读出来之后，小镇里还是什么变化都没有。
大家回过头，看着X博士。X博士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悠悠地说：
“这是燃烧弹，不是炸弹。火不可能在一瞬间就烧起来……”他突然改变了脸色，狂呼到，“火！火！烧起来了！”
罗恩扭过头去，看到在黑暗中，突然出现了几百个小火点，就像是天空中的群星一下子投影到了大地上一样。然后这些小的着火点迅速的扩大，大家才来得及喘了几口气，这些小火点就已经变成了熊熊的大火。
火光已经把整个的小镇照亮了。大火从屋檐处首先烧了起来，火舌向上舔舐着木质的屋顶。屋顶也迅速的燃烧了起来，在大火中，椽木首先断了带着火焰和浓烟坠落了下去。接着熊熊燃烧着的屋梁也断成了好几截，掉进了屋子里。于是柱子，墙板什么的就都烧了起来。
无数火星乃至一些还在燃烧的小木条，都被被剧烈上升的灼热的空气扬了起来，然后纷纷扬扬的洒落在周围那些还没有起火的房屋的屋顶上，整个小镇上的大火几乎在一瞬间就连成了一片。
“肖恩，你是消防专家。”罗恩对身边的一个大块头说。“你觉得小镇里要是有一只消防队，能救出多少人？”
“长官，那得看具体情况了。”肖恩回答说：“如果小镇里的人都醒着，都经过了消防演练，消防队也处于待命状态，那至少四分之三的人可以毫发无伤的跑出来。要是大家都睡着了，等火势起来了才发觉，别说一般人，就是消防队本身，也不见得能有几个人跑得出来。……这还只是一个小镇，要是是个城市，要是一次性投下的蝙蝠燃烧弹更多一些，就算是大家都醒着，只怕也没几个人能……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躲在地下室里怎么样？”有人问。
“一样没用。”肖恩回答说，“像这样的火势，会迅速的把火场附近的氧气消耗一空，呆在地下室里也死定了。最多就是还能找到尸体。”
这时候，火势越发的大了，大火直升起近数十米高，火光把周围照得通明。就连身处600米之外的罗恩他们，也觉得被这大火烤的身上都热了。
“我们往后靠一点吧。这儿有点热了。”罗恩说。
大火烧了整整四个小时才渐渐熄灭。而小镇哪里的余温还是高得让人无法靠近。直到下午，罗恩等人才得以进入“小镇”。当然此时的“小镇”已经不算是个小镇了，完全就是一片白地，那些日式建筑都在大火中灰飞烟灭了，只剩下一些还没有彻底燃尽的木炭，在继续冒着淡淡的青烟。原来的街道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灰黑色的灰烬，走上去，就是一个深及脚踝的脚印。
“嗯，效果非常好！”罗恩说。一阵风吹来，扬起大片的灰烬，几乎蒙住了大家的眼睛，有人随之咳了起来。
“算了，也没什么可看的。我们还是回去吧。”X博士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
这次试验获得了圆满的成功，事实证明，对一个拥有一千余座房屋的日式小镇而言，两枚这样的燃烧弹就可以保证摧毁。而一架B…29轰炸机则可以带9吨的炸弹。当然，从中国起飞的B…29带不了那没多。但是一架B…29携带的这种燃烧弹也足够烧掉不少地方了。
只是罗恩觉得，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试验。比如高空飞行试验，以测试这些特种燃烧弹在高空环境中的适应能力。再比如说远程奔袭试验，以测试时差对于蝙蝠的影响。还有微重力引信的测试——那才是真正的关键。要不然，像现在这样的手工装定引信，大规模用起来，可没人用得起。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成功的试验还是证明了这东西大有前途。
“再建一个这样的小镇要多久？”罗恩问，“不需要这么像，只要是有伸出来的屋檐的木板房就行了。”
“将军，要是这样，就很快。把设计要求给一些简易房屋制造公司，他们最多一个星期就能生产出一个小镇出来。”一个人回答说。
“我们先进行高空飞行耐受性实验和远程奔袭试验。”罗恩说，“另外新的引信的研究也要抓紧……其实那种微重力引信只要解决了可靠性的问题。就可以用在手雷上面吧？把引信设定为微重力状态持续一段时间自动解锁，微重力状态一旦结束立刻爆炸，就可以确保手雷落地就炸了吧？这样就不需要步兵们在投手雷前算引信的时间，也不用担心敌人会吧手雷扔回来了吧？”
“不错，这是个不错的思路。”休斯博士的眼睛亮了。
“将这个思路告诉陆军，一定能要到更多的人员和经费吧。”罗恩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这样一来，引信的研究进度是不是能更快一些呢？”
“能，一定能！”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再赴中国
在此后的一个月里，研究小组又进行了几次试验，分别测试了蝙蝠炸弹的高空存活问题和时差问题。在高空生存测试时证明，在8000米高度飞行一个小时的情况下，没有保温、增压、增氧措施的保护，蝙蝠几乎都没有生存率可言了。在高空蝙蝠们即使只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失去增压增氧的保护，也会有将近一半的蝙蝠会陷入昏迷。而在实战中，这些家伙一旦昏迷，肯定就只有摔死的了。
于是，更为便宜的弹仓增压被否决了。炸弹不得不被确定为增压式的。这个其实也不难，只是将炸弹上面的每个小门做成高度密闭，然后在炸弹内部设置二氧化碳化学收集装置稍微增加了一些成本而已。新的炸弹也成功的经受住了高空长途飞行的考验。一架改装过的B…24轰炸机带着几枚装了蝙蝠的炸弹完成了好几次从美国本土直飞阿拉斯加的飞行，绝大部分的蝙蝠在飞行中都安然无恙。
微重力引信也有所突破，在最近的几次试验里，这种引信都保证了接近百分之六十的发火率。这样的发火率基本上已经可以用了，只是考虑到这种炸弹还要长途跋涉的送到中国去，中途可能会有颠簸，高温、低温、盐雾侵蚀、所以它的可靠性还要经过更多的考验。
至于时差问题，通过在饲养蝙蝠的大黑屋里人工控制亮度的变化，也得到了成功的解决。
现在，这种炸弹在技术上已经不存在什么大问题了，只等着在时间的磨砺下越来越完美罢了。于是，另一个问题开始变得紧迫了。那就是中国方面的准备。
考虑到中国方面及其悲剧的反间谍能力，以及KMT政府被日本人渗透得就像筛子一样了的事实。这个计划一定要瞒住中国政府。要不然，只怕蝙蝠炸弹还没来得及投下去，日本就要发动全民灭蝙蝠运动了。
但是，这样的计划，不通过中国政府又非常困难。别的不说，仅仅蝙蝠的来源就是个大问题。四川是个盆地，山很多，山洞也很多。住在山洞里的蝙蝠当然更多。就地抓蝙蝠显然比从美国万里迢迢的运蝙蝠过去要便宜的多。而且考虑到人工的费用，雇佣中国人去抓蝙蝠显然也比派一大堆的美国佬去干这个活要便宜得多。而且，你要知道，中国那地方那会儿土匪多如牛毛，你搞上一大群美国佬到处钻山沟，遇到了土匪，出了事情，谁来承担责任？此外，给蝙蝠粘上燃烧弹这种事情，最好也得由中国人来干。
而这样的大规模活动，没有中国政府的配合，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美国人必须找出一个借口，让中国人相信，这些活动的目标是其他类型的。
“医学这个借口如何？”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X博士给出了一个建议，“我们就告诉那些中国佬，我们在蝙蝠体内发现了一种生物活性物质，可以起到什么巴拉巴拉巴的作用，对战争的进程非常有利。所以我们要收集大量的蝙蝠，并且在进行初加工后运回美国去。反正就我所知，中国人的医学和生物学水平都非常原始。他们会相信的。这样一来，抓蝙蝠和给蝙蝠粘上燃烧弹的人手就都有了。只不过，我们必须把那些给蝙蝠粘上燃烧弹的工人和外界严格的隔离起来。这样做会不会带来工人及其家属的不满，以及人权方面的问题呢？”
“‘工人及其家属的不满’？‘人权问题’？”罗恩笑了，“博士，这你不用担心，那里是中国，不是美国。那里可没有工会。而且那里的人民大部分都挣扎在饿死的边缘。对于他们来说，不饿死才是至关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是小问题。我倒是担心那个能骗了中国人的巴拉巴拉巴的理由，能不能骗了日本人。要知道，中国政府知道什么和日本人知道什么中间的差别并不大。”
“日本人的水平是比中国人高。但在医药技术方面，日本人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它们也会相信的。”X博士说，“其实，如果我们说这种物质有助于大幅度减少外伤感染的几率，并促进伤口愈合。就连我们美国，也不敢说肯定是假的。因为在这两个方面，蝙蝠相对于人类，确实是有大优势的。”
“那我们就找几个人，做出一个计划来。然后，我们还得准备一个先遣团队，先到中国去把一些事情安排好。军事方面的人我来安排，另外，我还需要一些对蝙蝠和洞穴非常熟悉的人。您有好的人选可以推荐给我吗？”
“有的，我有个朋友，叫贝尔·格里尔斯。是个很不错的洞穴专家。”
“我靠！这家伙怎么和贝爷的名字一模一样？”罗恩在心里说。
……
一架C…47运输机平稳的飞行在茂密的雨林上空。机舱里，罗恩和他的专家组正在聊天。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驼峰航线’？”一个看上去有五十来岁的矮个子问道，“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吓人呀。”
“那是因为我们现在走的是南线，相比北线，虽然距离远了不少，但要飞跃的雪山也少了很多。所以飞行上的风险自然就小多了。就我所知，这条线路上，最大的危险来自日本战斗机。”另一个军官回答说。
“不过现在日本战斗机也不是威胁了。上次罗恩将军在这里协调着第十和第十四航空队，噼里啪啦的一顿胖揍之后，日本人在缅甸的航空力量基本上已经被打垮了。现在，密支那的日本机场一直都处于第十和第十四航空队的压制之下。根本就没有力量再来威胁这条航线了。”一位军官回答说。
“贝爷，就算日本人冒出来了，你也不用担心。别人跳伞了，在下面会饿死，可是你不会。下面那丛林对你来说，就像是宴会厅一样。不是吗？”
那个小个子就是和后世的贝爷名字一模一样的那个叫贝尔·格里尔斯的洞穴专家。和后世1米82的大块头的贝爷不同，这位贝爷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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