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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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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见波光粼粼的湖光山色,待到夕阳落山,更是有一抹斜阳穿入阁中。而嫣嫣则是看中了一间松涛小榭,那小榭正对一个小花园,可以想见春天来临之时,必定是万紫千红一片春色。而那抱月楼两人却是很知心的留给了董小宛。眼见她们欢喜幸福的小女人模样,朱慈焕又是欣慰又是满足,自然不会干涉她们的安排,倒是那小孜颇有几分的不平,不过在朱慈焕的安抚之下,也只能作罢。
金陵城进入三九寒天,已是纷纷飞雪而落,朱慈焕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在家中陪陪红颜美人,颇有几分乐不思蜀的味道。
烤着炉中的炭火,嫣嫣问道:焕郎,回来也有几日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小宛妹妹接来让我们瞧瞧了。
朱慈焕看了看被炭火映红了的嫣嫣的那张粉脸,心中颇有几分的感动,他歪了歪脑袋,在嫣嫣面前朝袁宝儿那边偷偷努了努嘴,袁宝儿哪还能不知朱慈焕的那点小心思啊,她皱了皱琼鼻,撇了撇小嘴,嗔道:要去就快去,我还等着小宛姐姐过年呢。
朱慈焕这才如释重负的,欢呼了一声,沿着她们曲致玲珑的纤腰,一把将两个美人儿一左一右的抱起,朝她们鲜嫩的红唇上各自飞快地对了个嘴儿,便在女孩儿的嗔恼之声中逃之夭夭。
此刻纵然是万里雪飘,但也无法抑止朱慈焕心中的那阵狂喜。纵马驰骋于金陵城中,朱慈焕已是迫不及待的相见心中久久思念的董小宛,告诉她自己多么想她。现下朱慈焕的心境已和前两个月大有不同,当时的南明是内外交困,朱慈焕见着董小宛时也是身心俱疲,只是想在女孩那儿寻求些许的安宁与宽慰,如今自己却是平西大捷,若说现下的朱慈焕踌躇满志,那也不过分。
笑谈定江山,醉卧美人膝,他朱慈焕焉能不得意。“驾—驾—”声中,骏马扬蹄,千堆雪起,一记红尘消逝于那金陵大道中。

清月楼前,朱慈焕将马系在门口的白杨树前,掸了掸红衣大髦的片片雪花,摸了摸袖中给董小宛备的礼物,提步就往楼中走去。院内清寂无人,只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琴声远远飘至,听这曲调,正是朱慈焕送予董小宛的梁祝。董小宛的琴空灵如水,回旋反复之间已尽得梁祝那凄婉哀绝之意,朱慈焕不由得心有所动,静立于院中细细聆听,待那梁祝滑过最后一个音调时,唯留一股余音悬于朱慈焕心中,让朱慈焕唏嘘不已。
朱慈焕听出这曲梁祝余韵中似有着无尽的相思之意,不由得一阵感动,偷笑道:我归来之时却恰逢她奏这曲梁祝,看来自己和宛儿真是心有灵犀啊。
朱慈焕带着满腹的爱怜,走上楼去,推门而入,迫不及待的柔声唤道:宛儿。待话出口之时,朱慈焕蓦然发现屋中还有另一个男人,生的却是丰神骏朗,儒雅不凡。
董小宛突闻那熟悉的呼唤,不由得娇躯一颤,一股无言的泪水簌簌而出,看向朱慈焕的脸庞半是欣喜,半是哀怨。
只是朱慈焕此刻已尽将心思放在了那男子身上。眼见两人似乎颇为相得,朱慈焕再也无法克制住心头的酸涩,指着他对董小宛责问道:他是谁?
董小宛见朱慈焕一脸的不豫之气,心下有些惶恐的说到:王郎—公子,这位是冒辟疆冒公子。
听到这个名字,朱慈焕脑中轰的一声,眼前一黑,脚下趔趄了几步,凄然道:好啊,好啊,看来这首梁祝你是弹给这位冒公子听的,是也不是?
董小宛见朱慈焕面如死灰,满口的悲绝之语,不禁心如刀割,双目噙泪,连连摇首道:王郎,不是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朱慈焕却是惨然一笑:事实俱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哈哈哈哈,想不到我朱慈焕费尽心思,却是为他人做嫁衣啊,哈哈哈哈,想不到这个世上竟有像我这样的傻瓜,真是太好笑了。。。身处痛苦与不甘中的朱慈焕,却是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一阵仰天长笑。
眼见朱慈焕已是心神恍惚,董小宛不禁想要上前来搀扶朱慈焕,哪知此时的朱慈焕已是急火攻心,他一把将董小宛推开,董小宛一柔弱女儿家,收势不住,一下就撞到了琴案之上,顿时额头渗出丝丝血迹。眼见心上人对自己恨意已深,董小宛心中的委屈与痛苦一时间涌上心头,刹时泪如泉涌,口中痴痴道:王郎—
那冒辟疆见朱慈焕如此对待董小宛,早已看不下去,他将那同是痴痴傻傻的董小宛扶起,冲到朱慈焕的面前,质问道:你是何人,如此对待一个女儿家,还是一个男儿吗?
本见董小宛额头的殷殷血迹,朱慈焕心下已有不忍,哪知冒辟疆的一番话,随即将朱慈焕心底那滔天的嫉妒与怒火一起触发,朱慈焕气急而笑道:是啊,我是谁啊,我只不过是一个留连青楼的公子哥罢了,也好,也好,今天我朱慈焕就在这祝两位白头到老。说罢,朱慈焕却是忍着那股悲愤之意,转身冲了出去。
冲出的朱慈焕是心神俱失,分不清东西南北,正碰上吴扣扣手捧温酒而来,扣扣见自己小姐一直思念的男人此刻疯疯癫癫的,不由得急扯朱慈焕的袍袖,急道:王公子,许久不见,快和我上去见见小姐吧。
朱慈焕将袍袖一拉,怒道:你家小姐早有心上人了,我算是哪一个,让我走。吴扣扣哪知方才所发生的事啊,她此刻只是想为小姐留下这她日夜思念的人,拉扯之间,只听见“咯吱”一声,朱慈焕的袍袖被撕断了,不理会那还跌倒在雪地中的吴扣扣,朱慈焕却是跌跌撞撞的往院外离去。
吴扣扣此时也一阵气恼,哭骂道:真是良心给狗吃了,亏我家小姐还夜夜记挂着她。待站起身来,却发现雪地里有一个红色的锦盒,吴扣扣将其拾起,慌忙走上楼去,想要告诉董小宛这个王公子已经来了。哪知走到楼上,却见自家的小姐正伏于桌上,香肩微耸,低泣不已。
“小姐,那负心人来了。”吴扣扣嘟着小嘴,气哼哼的说道。
“扣扣,我知道了。”董小宛抬起头来,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庞上,犹有珠泪点点,眼神无助而又哀婉,让人不禁心生一股怜爱。
眼见吴扣扣手中的锦盒,董小宛问道:扣扣,你手上的是什么?
吴扣扣这才记起这个锦盒来,眼见小姐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由得一阵气愤,将那锦盒拆了一个稀巴烂,边扯边骂到:坏蛋,负心人,让你不得好死。。。
董小宛刚要说不可,哪知扣扣的手比她的口快,那锦盒已经化为漫天的雪花,飘在香房中,唯有一副奇怪的东西与一封信筏掉落在地上。
吴扣扣正欲再接再厉,毁个干净彻底,那董小宛却是慌忙的来到桌前,俯身下去,将那幅东西与信筏拾了起来,拆开信筏一看,只见里边却是一首小词,念到:
思小宛
千尺长丝万里针,
只愿红颜缝白身,
芯暖心,
手连手,
遥问佳人,
识否?知否?
——朱慈焕题于平西之际
看罢,董小宛却是一阵迷茫,这王公子怎么变成了朱慈焕,冒辟疆瞥见那首小词,记起方才朱慈焕心神大乱时的话语,疑道:方才他言语之间曾自称为朱慈焕。
忆起自己与心上人点滴的往事,董小宛这才明白她日夜思念的王公子就是那弘光帝二子永王朱慈焕。
遥望朱慈焕远去的方向,董小宛一片泪眼模糊,痴痴哭笑道:焕朗,我懂你心;可是,你是否晓得宛儿的心啊?

这是一首借手套喻情的小词,此词应读为:
千尺长丝(思)万里针(征),
只愿红颜缝(逢)白身,【此处的红颜既可理解董小宛,也可理解为手套的团锦之面,白身亦是可以理解为朱慈焕,也可以理解为狐裘之底。】
(心)芯暖心,
手连手,
遥问佳人,
识否?知否?
董MM何等聪明的人儿,怎么会看不出这首词背后朱慈焕的那点小心思呢?
这是观山在南京献上的最后一章,至于后事如何,劳各位大大耐心等候。。。
第四章 金殿听封(上)
    带着满腹的失落与苦涩,朱慈焕回到了王府之中,袁宝儿与嫣嫣见朱慈焕孤身一人回来,脸色阴郁,不有得有几分的担心与奇怪,袁宝儿道:焕郎,董姐姐呢?
朱慈焕强颜一笑,掩饰的说道:她?哦,据清月楼的下人说,董小姐已经回苏州去了,想必今年是回不来了,等明年再说吧。朱慈焕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男人的尊严不容许自己把刚才看见的那一幕说给二人听。
待闻得朱慈焕的回答时,袁宝儿却是微微皱了皱秀鼻,有些酸溜溜的说道:刚才看见你回来时一幅神不守舍的模样,敢情是为见不着董姐姐而伤心啊。还害我和嫣嫣姐担心了半天。
朱慈焕见袁宝儿二人如此的在意自己,有些情不自禁的拉过袁宝儿的小手,将她拥到了胸前,凝视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庞,说道:我们从患难之中走过,莫非我就不疼你和嫣嫣么?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守在你们的身旁,不离不散。
袁宝儿的秀眸中泛着泪花儿,却是重重的点了点螓首,整个人便趴到了朱慈焕的胸前,而嫣嫣看向朱慈焕的眼神中也满是坚定与郑重。
朱慈焕轻拥着眼前的两位佳人,心中不由得叹道:朱慈焕啊朱慈焕,有这样两位红颜知己陪在你的身旁,已是天大的福分,你为何还要得陇望蜀,还不知足呢?
温存了半晌,袁宝儿莞尔一笑,道:焕郎,今天就由我下厨给你做几个小菜吧,嫣嫣姐姐也过来帮我搭个下手吧。说罢,却是抢先提着襦裙,往厨房跑去。
嫣嫣却是走到了朱慈焕的身旁,轻声问道:弟弟,你还好吧?原来细心的嫣嫣早已经发觉朱慈焕的言语神情之间似乎有一团化不开的浓愁,所以这样问道。
朱慈焕瞧见嫣嫣眼底那深深的担忧与关心,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的感动,径直往嫣嫣濡湿的红唇上轻点了一下,双手一摊,笑道:嫣嫣姐看我象是有事的人吗?
嫣嫣却先是一愣,随即有些羞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朱慈焕细细的品味着唇上那丝淡淡的幽香,有些得意的咂咂嘴,志得意满的摇头晃脑道:口有余香,鼻有余香,却知似花非花,君不见,绛唇点点若梅花。念罢却是哈哈大笑。
嫣嫣见朱慈焕做的打趣的歪词,却是再也受不了他的调弄了,带着满脸的绯红,嗫嚅道:我去帮宝儿了。说罢,逃也似的跑开了。
见二女离开,满堂空无一人,朱慈焕独自坐在炉火之旁,望着炉中那跳动火焰怔怔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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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正是朱慈焕平西大捷的封赏大典。明故宫的红墙之外,早已经人潮传动,文武百官三三两两的围成一团,于冰雪之间显出一股热闹的景象。而朱慈焕身着亲王团龙锦褂,气宇轩昂的往官员们大步走来。一些眼神尖快的,却是早早的迎了上去,弯腰赔笑着打着招呼,朱慈焕也一一作揖还礼,直把自己累得腰酸背疼的。好不容易越过那些官员的包围圈,却看见马士营,阮大钺,刘孔昭诸人早已经站在青龙石阶之下;而他们的对面,却是高宏图,姜曰广,刘宗周诸人。马士英几人却是抢先走上近前,向朱慈焕拱手道:殿下此次平西大捷,着实是我朝一大盛事,士英在此先恭喜殿下凯旋归来。马士英说话时带着满脸的谦和与笑意,任谁也想不到此人正是历史上权倾南明一朝,坏政败国的罪魁祸首。
朱慈焕也是谦逊一笑,连声说道:慈焕此次平西胜利,也有赖于朝中诸位元老重臣的支持,尤其是阁老,殚精竭虑,劳苦功高啊。
两人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却是在此和颜悦色的打着哈哈,互相恭维着。这时,突然听到远处一片混乱,原来是太子到了。那些原本围在朱慈焕身旁的大小官员,却是见机的迎了上去,朱慈焕身边顿时冷清了不少。
马士英向太子处一瞧,若有深意的看了朱慈焕一眼,笑道:太子驾到,殿下和我也上前迎上一迎吧。
朱慈焕点了点头,将手向前虚引道:阁老请。马士英捋须呵呵一笑,拱了拱手,也不谦虚,便向太子走去。
高宏图,姜曰广,刘宗周等人这时才围了上来,揖道:殿下大捷,重振举国颓丧之气,我等在此先敬贺殿下了。
朱慈焕连道不敢,说道:若非各位大人在朝中用力,恐怕也就没有我如今的平西之胜了。在此,请各位大人先受我朱慈焕一拜。说罢,却是弯下腰去,深深一躬。高宏图等人连忙将朱慈焕扶起。
这时,朱慈焕注意到身旁一位年纪在六十几许的老臣,脸上满是尴尬之色,不由拱手道:尚未知晓这位大人的名讳?
刘宗周急道:殿下,这位正是响誉文坛的才学之士,如今的礼部左侍郎,钱谦益钱大人。
朱慈焕哦了一声,却是好奇的将钱谦益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慈眉细目,白面长须,的确有几分儒雅之气,难怪历史上的秦淮奇女子柳如是最终会钟情于他。朱慈焕对于此人谈不上有好感,也谈不上有恶感。虽然此人好官惜身,在历史上有投身满清之举,但最终还是辞官而去,而且此人不计世俗,以正室之礼迎娶柳如是过门,也让朱慈焕对他颇有几分赞赏。
这钱谦益是朱慈焕平西之时蒙召而任礼部侍郎的,所以朱慈焕并不认得他,刚才,他的脸上之所以有尴尬之色,是因为平西之时首先上本要求另换平西主将的就是他钱谦益,所以听到朱慈焕刚才的一番话,便不由得有几分心虚。又由于他是东林党的领袖人物之一,故与高宏图,姜曰广等人的私交都不错。因此,希望借助他们来弥补自己与朱慈焕的关系。
钱谦益见朱慈焕打量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揣揣不安,抢先施礼道:钱谦益见过永王殿下。
朱慈焕此时并不知道钱谦益的上本之事,眼见钱谦益神色不安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见钱大人心中似乎有事,不知慈焕是否能帮的上?
钱谦益听了朱慈焕的真诚之语,似乎更是羞愧,惶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倒是刘宗周心直口快道:钱大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先前上本另换平西主将也是出于公心,尽忠为国嘛。
这边的高宏图却是细细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朱慈焕这才恍然大悟,笑道:钱大人请宽心,慈焕并非心胸狭隘之人,若换成是我,这本恐怕也早已奏上。望钱大人万勿以此为念。走,走,走,各位大人随我一同去见见王兄吧。
朱慈灿等人也远远的向朱慈焕走来,那朱慈灿却也是生得一表人才,只是脸色惨白,可见已是酒肉过度,待见到朱慈焕时,却是拉过朱慈焕的手,细细的看了一遍,笑到:数月未见,王弟清减不少,但更多了一股威武之气了。说罢,将朱慈焕悄悄的拉到了一旁,向四周瞅了瞅,冲朱慈焕眨了眨眼,嘻嘻笑到:听说王弟在平西期间,可是日日青楼啊,不知武昌那的妓子如何啊?看向朱慈焕的眼神中满是热切与期待。
朱慈焕不禁苦笑了下,有些不满的说道:王兄,你身为太子,作为一国储君,关系着天家的颜面,那种地方可要少去啊。
朱慈灿却是有些开心的拍了拍朱慈焕的肩膀,满意的说道:还是王弟知道我的心意啊。言语之间唏嘘不已。
朱慈焕被自己哥哥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说得一头的雾水,不解的问到:王兄此话何意?臣弟愚钝,还请王兄指教。
朱慈灿摇了摇头,有些哀怨的说道:弟弟啊,你有所不知,我只不过是逛了几次青楼,那些御使们便天天给父皇上本,要求我禁足,不得再去那些地方,为兄多希望象你一样,能一边打胜仗一边逛青楼啊。说话之间,眉宇中有既有羡慕又有说不出的失落。
“不过还是王弟知我心啊,只是让我少去。说真的,那秦淮妓子个个国色天香,那声音媚得让王兄我的骨头都酥了,赶明儿咋们一同去见识见识。”朱慈灿此时似乎已经陷入到那无边的风月之中,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憧憬。
眼见自己的哥哥此时正处于意淫状态中,朱慈焕不得不提醒到:王兄,时辰不早了,父皇召集文武百官上殿了。
朱慈灿这才如梦初醒,整了整身上的衣冠,带头向殿内走去,疾步之间还不忘向朱慈焕眨眨眼睛,示意朱慈焕别忘了自己的邀请。
朱慈焕无可奈何,一脸郁闷的跟在朱慈灿的身后,也向殿内走去。
远处,阮大钺看着朱慈焕哥俩,有些迟疑的说道:太子似乎和永王兄弟情深,我们恐不容易下手啊。
马士英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的轻蔑,吐出几个字来:兄弟情深?兄弟仇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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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山的旧电脑已经报废,现在准备履行承诺,每天到网吧给大家送上一章,希望大家能理解与支持。过年时,我有个朋友会从广州给我带台回来,到时就可以每天多准备几章了。
第五章 金殿听封(下)
    华盖殿之上,弘光帝朱由崧坐于龙椅之上,面色红润,眉眼之间似有几分笑意,显然是精神不错,待看见文武百官走上殿来,分两列站好,朱由崧清清嗓子,朗朗道:此次永王平西大捷而归,实乃我朝一大盛事,励军心,振民意,永王朱慈焕上前听赏。
朱慈焕振振衣袖,走出列来,撩起衣裳,跪倒在地,口中念到:儿臣恭谢父皇圣恩。
朱由崧一摆手,随堂太监王保展开明黄圣旨唱到:永王朱慈焕平西大捷,剿灭魁首张献忠,汪兆麟等人,歼敌十万,实属乘天意,顺民心之举;今特加永王亲王双俸,赏银一万两,佐领京城神威营。钦此。
朱慈焕叩首在地,抬起双手,将圣旨捧在手中,朱由崧见太监宣旨完毕,笑道:不知皇儿是否还有什么要求,一一奏来,父皇照准。
朱慈焕一边托着圣旨,一边站起身来,答到:此次平西,儿臣侥幸获胜,然儿臣不敢居功,若无父皇乾坤独断,鼎立支持,儿臣恐怕纵有回天之力,也将一事无成。因此,此次大捷,上有父皇信任,朝中文武大臣支持;下有三军效命。儿臣当不得首功,还请父皇收回成命,将所赐之物赐给有功之臣。说罢,朱慈焕却是垂首站在一旁,静待弘光帝裁决。
弘光帝哈哈大笑:我儿过于谦虚了,此次大捷首功非你莫属,至于其他有功人员着内阁六部勘议,父皇是绝对不会亏待这些为国尽忠之人的。
朱慈焕见朱由崧圣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谢恩步回列中。
封赏已毕,朱由崧重新面向满殿朝臣,问道:四川已定,民生恢复迫在眉睫,不知各位爱卿有何贤良肱骨,可以替朕牧民一方啊。
弘光帝的问题抛出,满殿朝臣却是鸦雀无声,四川的形势明摆在那,贼寇初定,却仍有隐忧,且民生凋敝,流民四溢。对于谁来说都是一个棘手的烂摊子,如果谁一个处理不好,致使民变再起,恐怕这性命就搁在这上边了。
马士英诸人是出于厉害考虑而不得不顾忌再三;而高弘图刘宗周等人却是出于长治久安考虑觉得难以选出合适的人才以镇守一方,因而都愁眉紧蹙。
弘光帝见大臣们都莫不做声,再次发问道:难道诸卿都没有合适人选么?抑或是觉得这治理四川竟然比平定四川还难?说到背后口气已经渐渐转冷,是才还有几分红润的脸色已经转青。
大臣们心底虽然是这样认为的,但却是不敢说出口,治理四川,谈何容易啊,目前国库空虚,然而明年却是春耕在即,安抚灾民,重置生产,哪一项不要钱啊?如果自己去治理四川,恐怕是尽心尽力也不见得有好果子吃啊。
这时,左都御使刘宗周走出列来,奏到:永王殿下深入二千里,平定四川,想必对四川的形势捻熟于心,殿下或许另有高见。
听到刘宗周的话,弘光帝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含笑的看着朱慈焕,问道:不知皇儿有何高见?
朱慈焕自信的走出列来,沉着道:儿臣确实有几人,可堪重用。方以智,安徽桐城人,前湖广巡抚方孔昭之子,崇祯二年进士,在随同儿臣平西期间,出力甚多,其人多谋善划,勤谨体国,可堪大用。四川严锡,原为张献忠右丞相,但在张亡后已归降我大明,平西期间有赖于他四方奔走,从而劝降四处叛军,其人忠正贤明,也可重用。最后一人是陈贞慧,刚正耿直,斥邪除佞,任劳任怨,也可重用。
弘光帝抚掌大笑,道:皇儿果然是慧眼识人啊,朕才开了一个口,你就给我网罗了一大帮的人才,好,好,这样吧,就由方以智出任四川巡抚,严锡出任四川布政使,陈贞慧为四川道巡按御使,这样安排,皇儿是否满意啊?
朱慈焕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急忙叩首谢恩,道:父皇知人善任,实为儿臣望尘莫及。
那厢,马士英也急忙叩倒在地,大呼:皇上圣明。文武百官见状,也一个个紧随其后,连呼圣明不已。直把朱由崧喜上眉头,频频捻须大笑不已。
朱由崧自登基以来,就没有碰到过今天这样的喜事,朱慈焕平西成功,他朱由崧也脸上也有光,看着那些在登基之前曾经指斥自己有“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而认为不可即位的张慎言,吕大器等人,朱由崧更是解气不已。
只是在看到一旁有几分机械的太子朱慈灿时,朱由崧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待瞧了瞧站在右首沉稳大气的朱慈焕,却是不住的点了点头,而心里却泛起了几分不是滋味的滋味。
而马士英站在左列第二位,象是察觉到了朱由崧的神色,初时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却舒展开来,一股阴冷的笑意从他的嘴角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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