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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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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那图形类似水排,恐怕不易保密,还要细细谋划一番,放方能从中获益。
    至于明月珠,无论如何也不能出自于张家之手,那可就是塌天大祸了。
    ……”
    张昭狠狠地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切实——那水车倒也罢了,大不了在牟取暴利以后,再托人献到朝中,也就是了,事情办的好,还可以得个封赏。但那明月珠,可就一定要保守秘密了。
    玻璃仅为一个配方,张涵惟恐其不受重视,在命名时便想起了著名的“明月珠”。
    明月珠就是随侯珠。相传六百年前(耶元前400年),随侯有一天乘船出猎,满载而归时突然遇到风浪。临危之际,船头出现了一条大蛇,口含明珠感谢随侯数年前的救命之恩。大蛇送给随侯的这颗明珠光彩夺目,又被称为“明月珠”。
    《淮南子》中把随侯珠与和氏璧相提并论,上载:“譬如随侯之珠,和氏之璧,得之者贵,失之者贫”。
    如果有人知道张家能造明月珠的话,张昭打了个冷战,张家的下场……他不敢想,不愿想,不用想,也不必想。
    他不由看了一眼项让,恰巧项让也在看他,两人一时间都觉得,手里拿的不是天书,而是火碳,那火碳还烧的炽热通红。
    “这事一定得保密!”
    两人异口同声,声音里带出了杀气。
    PS:今日第三更,十二点还有一更。
    看好了,白竹猪的钉耙可预备好了,奉劝诸位老老实实把票交出来(^O^)
    第一卷  第十三章 笔迹'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53 本章字数:3046
    “父亲,不知叫我来有什么事?”
    张何行礼后,轻声询问道。从小到大,张昭严父的形象深深铭记在他心里,虽然已经有两三年没挨打了,但在父亲的面前,他仍然小心翼翼,远不如张涵放的开。
    “这事,你与别人说过没?”张昭面容平静,温和的问。
    瞥了眼放在张昭跟前的箱子,张何低声回答,“没。前天我睡在王氏房里,小涵找来,说了此事,昨天一早,就前来秉告父亲,并没有与别人说起过。”
    想了下,他继续说道,“小涵来说此事时,刘文标守在外面,不过他守在远处,应不知此事,只知道这么个箱子而已。”
    张昭面色不变,眼中精光一闪,这样的话问题不大,“那好,你以后也不要与别人说。记住!你这趟回家,什么事都没发生,以后,你也不要打听这事。”
    “是,我知道了。”
    张何明白父亲的意思,反正他为官在外,也帮不上忙,干脆就不让他知道了,以免他说走了嘴。
    交代好儿子,张何才与张王氏说话。对这个儿媳妇,他非常满意,持家有道,孝敬公婆,说话也就温和多了。
    “王氏,我最近得了一部农书,看来颇有些儿道理。你悄悄找人试一试,规模不必大,人手不要多,但一定得可靠,不能叫外人知道了。免得到时候万一不成,反而被别人看了笑话。”
    “是,媳妇知道了。”老太爷定了口径,今后就都得按这个说,张王氏心如明镜,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农书我再看看,过两天就拿给你。”
    “是。”
    “那去做事吧!”
    把儿子夫妇打发走,却把孙子单独留了下来,张昭也不急着说话,还是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张涵。
    张昭见了长孙,总是笑眯眯的,这是张涵最常见到的表情,但是,他今天却突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很是不自在。
    “字写的不错嘛,”张昭似笑非笑,话中有话。
    张涵心里‘格登’一下,难道出问题了?!但他可不会束手就擒的。
    “是啊,是不错……”
    “不过,神韵不足,努努力,还是可以更进一步……”
    “嗯,学无止境……”
    ……
    张昭又敲打了孙子几句,眼见张涵神情自若,竟看不出破绽,心中惊异,却全无一点儿办法,不由好胜心起。
    “要谦虚,要持之以恒,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项爷爷的字也不错,有时间可以跟他请教请教。”
    张昭这是点他,也是设下圈套,只要张涵一去打听,张昭就有办法知道。
    “是,是,一定会请教的。”
    张涵这才知道,问题原来是出在项让的身上,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项让从哪里看出了破绽。这行书,他可是学自王羲之,怎么可能漏馅,他想不明白。
    不明白归不明白,他也得老老实实答应下来。有事情,过后再琢磨。
    张昭留张涵下来,自不是为了敲打他,接下来,张昭就说到了正事。他告诉张涵,把天书分门别类翻译。
    其中,农书单独成卷,大部分直接翻译成汉隶即可。其余的,则视具体情况,分别处置。而且,他特别指出,明月珠不能叫“明月珠”了,要称“五色玉”,也不必翻译了,只单独与他说明一下即可——二十几个字,张昭还能记住。
    此时此刻,张涵就是个老实孩子了,别说这些,再难的问题,他都会老老实实地答应一一先应下来再说。于是,张涵笑的淳朴憨厚,答应的痛快无比。
    平日里,张昭看到孙子,怎么样都觉得有趣,今天却说不出的碍眼。
    “好了,回去吧!等一下,把这箱子也抬回去。”他随手指了制,那个书箱。
    “……,是。”
    ——————————————————————————————————
    “父亲,项爷爷的很字好么?”张涵找了个机会,漫不经心地问张何。
    “还行,比我的字强,与你母亲差不多……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听说项爷爷的字……”张涵拉长了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
    “啊,你是说那个。是呀,你项爷爷那一手绝活,真是厉害,学谁的字,就象谁的字,摹仿的那个像呀……”
    “我早先怎么没听人说过?”张涵切齿。
    “你祖父不让人说,也没几个人知道,当初就凭这一手……”张何讲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张涵算是知道,自己栽在哪儿了。
    这还不算完,祖父发话了,张涵就得执行。他真的去项让那里请教去了。同时,他大大方方地承认,已经问过父亲了。
    看着神态自若的张涵,项让真的感到自己老了。他知道,这天书十有八九,就是张涵所书,却没有一点儿能拿得出手的确凿证据。好在他已经有所设计,却不怕张涵不露出破绽。不过,他只怕看不到了。
    ——————————————————————————————————
    项让与张昭说完如何处理天书,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一事。
    “主公,我有一个办法知道,天书是否是小郎君写的了。”
    项让本来肯定,天书就是张涵写的。但说到后来,他又拿不准了——神仙一挥手,就能教会张涵仙文(简体字),那顺便教他写字,也未尝不可,神仙传法,谁知道,这字会不会写的一模一样。
    “哦,公礼快快道来。”
    项让的办法很简单,张何曾打开一卷天书,里面是空白,但那时候张涵已离开,并不知道此事,只要照原样包好,到时候一看便知。
    当然,这就要等很长时间了,重新打开一卷,才是最保险的办法。不过,张昭舍不得,这天书要确实的话,价值连城都不足以形容,他怎么能舍得——张何这个败家的东西!好久没挨打了!!!(张何躺在张王氏房中,忽觉身上一阵儿心惊肉跳,打了个喷嚏……)
    张涵毫无察觉,拿走了天书——反正只有他才能看的懂。完成了设计,张昭与项让便静候答案了。
    两人倒未必一定要知道答案,如果能逮住张涵,两人也就是哈哈一笑而已。这就是个乐子。
    不过,项让的设计却没有成功。天书使用的纸,就是张涵日常练字的书写纸。纸质粗糙,能看到明显的纤维,远不能与左伯纸相提并论。张涵的设计,便在这纤维上。他找了段麻线,好好拾掇一番,使之看起来与纸纤维非常相似。
    每卷空白天书与封皮之间,放上一根很细、很微小的纤维,好似脱落的纸纤维一样。
    于是,张涵轻易地发现了破绽。
    此后,天书三十卷便只剩下二十九卷了——后人传说,这失去的一卷就是《万世法》。当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与本书无关,就不多费笔墨了。
    PS:今日第四更,完成任务。好了,不多说了,这周每天都是四更,两章,一万字。诸位投票啊~
    第一卷  第十四章 同学'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53 本章字数:3510
    “十七,一会儿到哪儿玩去?十七……”
    被书童刘文标轻推了一把,张涵才反应过来。
    刘文标是张涵上学那年,家里给准备的书童——张家的家生奴,比张涵大五岁,坚强机敏,一切以张涵为中心。可以说,刘文标是书童,是亲随,也是贴身护卫。
    这是张涵的第一个手下,令张涵挺激动的,还专门进行了测试。大致说来,张涵是满意的——粗识文字,可以阅读简单的文字,身体素质很好,身手也经过训练——物超所值,可以一物多用。张涵对他寄予了更高的期望。刘文标也不负所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天书上缴以后,张涵本想顶着神仙的名头,即便不能参与家中大事,也会把与天书有关之事和他分享一下,起码让他提供些参考意见,大小也是个人物了不是。
    谁知过了十几天,把天书翻译完毕,竟……没他的事了。
    细心想想,张涵也能理解,这是一个七岁童子应有的待遇,却仍禁不住有些儿失落。
    经过四年多的努力,他已经大致完成了《回忆录》和《我的奋斗》的编写记录工作。《回忆录》是张涵回忆前生所学的知识,而《我的奋斗》则是他对新生的计划了。
    这两项工作告一段落,计划也开始执行,他无从插手,这就给张涵留出了相当多的闲暇时间。前段时间,他在忙天书的事,倒也罢了。眼下天书料理完毕,暂时与他无关了,就多出了许多遐想空间。
    张涵人离开了天书,精神还陷入其中,时常想,不知水车做的怎么样了,他说的不清不楚的,画的又很简略;五色玉是不用想了,短短几天,没戏;肥皂呢?手纸呢?祖父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他非常……关心。(走神中~)
    “怎么了,你想什么呢?”
    “哦,没事。”
    疑惑的看着他,张奂并不相信他的说法,没事,没事,怎么会老发呆?
    “真没事!”张涵也觉得这个说法不太有说服力,“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十七,有事就说一声,我一定帮你!”
    “嗯!知道了。”
    张奂说的认真,张涵答的也爽快,朋友相处贵在知心,张奂是个爽快人,这么说了就不用客气。不过,他却无意与张奂说明,张奂帮不上忙。天书的事,不能说。将来的种种,更不能讲。有些事,注定要一个人负担,别人帮不了他。
    族学的先生黄渊请了二个月假,回家过年去还未归来,族学自然也就放了羊。而时间进入正月以后,已是早春时节。鲁国位于泰山之东,气候不类北方酷寒,也少有下雪,气温回升,清水河上结的冰也已慢慢变薄了。唯草木凋敝,还未复苏。
    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巴。这个新年族学众学子可玩了个痛快,从小年一直玩到正月中。然而,天气寒冷,大家也只是三五好友聚在坞里玩,很少一起出去玩了。
    张奂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又素与张涵交好。新年里,张涵事多,父亲外出好久未见,张奂不好总去找他。现在,张何走了,自然就全无顾忌。
    今天一大早,他就跑到张家大宅,好说歹说把张涵拉了出来,准备再找些人耍上一阵儿。谁知张涵心中有事,说话间总是心不在焉的。
    见张涵不愿意说,张奂也不勉强,“一会儿到哪儿去玩?你有什么打算没?”
    张涵拍了拍额头,让自己清醒点儿,有些走火入魔了。天书之事,一时半会是不会有结果的,再说,他也做不了什么,地球离了谁都转,想太多了。抛开这些,张涵抖擞精神。
    “八哥,你来找我,却问我到哪里玩,我就不信你没有想好?”
    张奂与张涵同辈,排行第八,熟识以后,张涵就叫他八哥,而张涵自然在他们这一辈里,是排行第十七了。
    “嘿,我能有什么想法,还不是那些地方,河面冰封,就只剩下树林可去,多没意思,十七,有没什么主意?”
    “嗯,我想想……”
    张涵在族学中年纪是小的,但他可不是这些小孩子能比的,鬼主意比谁都多,玩什么都能玩出个新花样来。又待人和蔼,与谁都处的来,所以,这些小孩都愿意跟他一起玩耍,有事也喜欢与他商量。
    张奂的父亲是张郴,张家私兵的骑兵统领,擅长骑马和射箭,也是张涵习武的另一个老师。不过,两人认识的时候,张涵还没有拜张郴为师,他两人可是不打不相识。
    五岁那年,张涵进入族学读书,但他的名声早就被众人知道了。
    老实说,没几个人喜欢他,愿意与他打交道。他的家世,他的成绩,他的衣着,他一切的一切,对别人都是一种压力。
    况且,张涵还有黄远这个‘敌人’在。于是,在入学不久,张涵和张奂就打了一架。
    当时,张涵五岁,张奂八岁,但两人身高差不多,都在四尺(约一米)上下,张涵矮了点儿——不到二寸。
    “五哥,记不记得,当初你抱个膀子,跟我亮肌肉的事?”忽然想起了往事,张涵还是忍不住一阵儿好笑。
    没想到突然提起这事,张奂愣了一下,讪讪言道:“那时候,咱儿不是不认识嘛,谁知道你个胖子如此阴险歹毒……”
    说着说着,张奂脸就红了。
    丢人呐!那时他八岁,去欺负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这也就罢了,结果却被人家给揍了,丢人现眼~
    张涵其实不胖,他虽然吃的很多,却从小锻炼自己,身上并不臃肿,然他长了张肥嘟嘟的脸,不胖也胖了。再加上,他的锻炼注重灵活和协调性,其次才是力量和爆发力,所以他身上的肌肉不是纠结成块,而是软绵绵的、呈流线型。旁人稍不留神,就会忽视他一身肌肉。
    说起来,挺有意思的,张奂相貌英俊,唇红齿白的一个美少年,放在电影里,张涵肯定是那欺男霸女的胖公子,哪成想,这里竟颠倒了——张奂和黄远找了个机会,把张涵单独堵在了小路上。
    遇到别人刻意挑衅,张涵毫不退让。孩子们的世界简单而残酷,忍让与怯懦别无二致。反正最多被打一顿,鼻青脸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张涵当然不会退缩。
    再说,将来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族人的支持必不可少。暂时不被人重视,他尚可以接受,被人瞧不起,却是绝对不行的。
    张涵决心应战了。
    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张涵可不会白白去挨打。
    “八哥,你那时可真呆,没两句话,就要和我单挑……”
    “呸,我张奂什么时候仗着人多欺负人来着,再说,我哪有你那么奸诈,我是淳补可爱小郎君……”
    两年下来,张奂是深受张涵的不良影响,口气都变的类似了。
    在张坞生活的,多是同族人,否则也是亲戚朋友邻居。故而,男孩子们打架是常有的事,却罕有一拥而上欺负人的。况且,张涵见对方人多,已作出了要跑的架势,就算想一拥而上,也得有机会才行。
    提议单挑,是张奂对自己有信心,他家传的武艺,从小习练,身体结实有力,尤其擅长角抵(摔交)。在差不多大的孩子中,除了伍子方,他还没有遇见过对手。张涵年纪小,学武时间短,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张涵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伍子方曾经与他说过,张奂与他差不多。平日练习,张涵不是伍子方的对手,当然也不会是张奂的对手。伍子方是张涵的老师伍天德的儿子,也是张涵好友之一。
    可惜有件事,张涵知道,张奂却不清楚。打架最重要的,不是力量,不是技巧,而是看谁够狠。常言说得好,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还怕不要命的。这个道理,没有切身体会,没有被人痛打的经历,是不会了解的。
    结果,张涵就好好给张奂上了一课。
    刚一交手,张奂还在试探,张涵就已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顶着迎面的一拳,张涵同时一拳打在张奂的眼眶上,来了个封门。张奂没吃过这亏,当时就懵了。而张涵也挨了一拳,虽然一点儿也不轻,他却早有准备。接下来,他拳拳不离张奂的眼睛、鼻子和太阳穴。直打的张奂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十七,当初你怎么会想起说切磋武艺的……”
    PS:不好意思,起来晚了。今天还是四更,这是第一更。小声喊一句,票啊~
    第一卷  第十四章 同学'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54 本章字数:3118
    “切,这有什么,我大人大量,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被黄渊抓到的时候,张涵就鼻子破了,而张奂则鼻青脸肿,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好似熊猫。
    黄渊一眼就断定,自己的得意弟子被人欺负了——很明显的事,一个五岁,一个八岁,张涵鼻子都破了,这就是欺负人!
    黄渊怒向心头起,大发雷霆,让张涵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再皮的孩子,也害怕先生的,往往在先生这儿挨了打,回家还要再被打一顿。张奂已经自暴自弃了,屁股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没想到,张涵一口咬定是切磋武艺,令张奂逃过一劫。
    张涵单纯是不在意,说白了,他瞧不起张奂,他不跟小孩一般见识,没兴趣狐假虎威。而张奂比他狼狈多了,黄渊是偏心,不等于别人都偏心,闹大了反而不好。
    不过,他给张奂的感觉则截然不同了,有义气。两人不打不相识,也就认识了。时间久了,两人觉得对脾气,关系却是越来越好。
    至于从中挑拨的黄远,回家被黄渊一顿胖揍,事情也就过去了。孩子们不记仇,没几天就玩到了一块。如今他和张涵也不错。黄远性格就那样,矮子矮肚里拐,一点都不爽快,但人很聪明,也不会太过分。眼下,黄远跟着父亲回老家去了,不在张坞。
    “十七,八哥,这是去哪里呀?”
    正边说边走着,远远的,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还在远处,就早早的与二人打了个招呼。
    张涵抬头一看,却是张超。
    “是十哥呀,这是到哪里去?我和八哥正要去找你们,一会儿一起出去玩玩,过年了,成天就待在坞里,怪没意思的……”
    张超排行第十,本家的称呼大致都如此。
    张超也是张涵在族学认识的。他性格八面玲珑,善于交际,与族学中众学子处的都不错,就是爱占小便宜。长相与张奂差不多,面白唇红的,用张涵的话说,就是“小白脸没有好心眼儿”。张超也不生气,全当他是嫉妒。
    当初的时候,张超也是没安什么好心。张涵身份摆在那里,前程远大,他自然乐于与张涵交好。而张涵手头宽松,出手大方,有人求到头上,基本从不拒绝,他更愿意有个冤大头,方便他占便宜。
    这点儿小心眼,张涵很快就清楚了。他不在乎那一点儿钱,反正钱就是用来花的,他自己又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即便真没钱了,他也可以到母亲、祖父、祖母那儿,要点儿出来。但被人当作傻瓜,却令张涵大为不满。
    于是乎,张涵就费了点儿心思,好好给张超设了一个套,坑了他一个月的零花钱。由于设计巧妙,张超明明知道,是被设计了,却也只好乖乖拿出钱来。
    随后,张涵并没有疏远他,张超也化悲痛为力量,整个月都在花张涵的。
    张超被设计,自是大为恼怒,但也产生了一点点儿佩服,知道自己小瞧了张涵。而张涵一如既往,他又舍不得不占便宜。与张涵交往久了,对他超群的能力,宽宏大度的胸怀,也很是钦佩。人不会把冤大头真当成好朋友,但都愿意与大方的人交朋友。
    张涵却觉此人颇有意思,被人设计了,哈哈一笑置之,并努力想捞回本来,与之交往甚是愉快。张超人很聪明,人是圆滑了点儿,却极有分寸。被设计之后,便能吸取教训,至今也不再犯同类错误。不像有些人记吃不记打,屡教不改,很有发展潜力,张涵对之颇为看重。
    经此一事,两人相处一如既往,还是张超在努力占张涵便宜,彼此却多了几分了解,关系反而密切了。
    彼此说了几句,张涵已想好了主意。
    “我们去捞鱼吧!”
    前一阵净忙着搞天书了,竟忘了此事。不过,“一会去捞鱼,可得听指挥,谁也不能上冰面上去——天暖和了,冰也薄儿了,别掉到河里去。这事得先说好,要不然,以后就不带他玩了。”
    这倒没什么,不上冰面就不上冰面,“河上都是冰,那怎捞鱼呀?”
    “一会儿,就知道,”张涵神秘地笑笑,却卖了个关子,“破冰捕鱼”这事没亲手干过,但电视上却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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