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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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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广寿子正式成为张家家龛供着的神仙,与祖宗一起享受香火。而天书的开启在张昭的主持下,也逐步完善,庄严肃穆起来。
全部天书的撰写工作,张涵已经完成。天书的内容,张涵早已写在《回忆录》里,此时此刻不过是在抄写一遍。时间一长,字迹的新旧,还有他的字都会发生变化。张涵深明其理,便抓紧时间,尽快把天书写完,以免漏出破绽而被人察觉。
因是抄书,二十四卷天书,并没花他多少时间,此时都已完成了。
双手接过天书,张涵被赋予了打开了天书的伟大使命。张昭和张王氏眼都不眨,静静地张涵,令他情不自禁也紧张起来。明明知道天书的内容,还紧张个什么劲……暗暗自嘲了两句,张涵打开天书。
此次开启的天书共有五卷,其中倒有三卷是医书。
一卷《疫气说》,张涵毫不客气地把细菌学说,照搬了上来,并详细阐述了卫生和防疫方面的许多常识。当然,他把细菌改为了疫气。一卷是中医理论,还有一卷是药方。
事关人命,张涵也不敢随便写,只能捡记忆清楚,基本确认无误的部分,记录下来。这样一来,就不免有些杂乱无章了。
其它二卷则是酿制烧酒、烧砖、水泥和晒盐技术。
水泥和晒盐的技术,张涵不熟悉,描述的非常简略。前生村里的小酒厂和砖窑他倒是常去,洋洋洒洒写的很详细,还画了几张结构流程图。
“就这些了嚒?”
张昭有一点点儿失望,这些虽然宝贵,但与上次天书记载的,相差悬殊。如果……算了,再来个和氏璧什么的,他受不了那刺激,这样也挺好,可以公开拿出来挣钱。
不过,随后发生的事情,却令他兴奋起来。当张涵将最后一卷天书完全展开后,一张薄纸轻轻飘落在地板上。
“甲子年天下乱”六个醒目的大字,端端正正写在纸中央,无比醒目。张昭果然有幸灾乐祸、发国难财的倾向,他非常兴奋——‘真是天佑张氏’——天下不乱,张氏如何大兴。但是,他也有着一丝失望。甲子年还有十好几年,他今年都五十多了。
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儿,张昭才想起旁边似乎还有一行小字。
“汉当六百,延纪六载”——得,再往后延上六年,干脆没他什么事了,二十年后,他能否活到那时候,还说不准呢。
去了患得患失,张昭的脑筋便清楚多了,纸下部黑乎乎一片,被涂抹过,张昭对灯看了看,发现有几个字勉强还能分辨,“帝曰:张让我父,赵忠我”和“大将军何进”这两小段十四个字。
这张纸上写的都是繁体字,显然是特意给他看的。而涂抹过的,想来这是神仙不愿意泄漏的天机了,张昭不由激动了,对苍天的敬畏和由此带来的恐惧,都不能掩盖得窥天机的兴奋,“大将军何……”
想了想,张昭没能想到有哪个外戚姓何,不过,这是写在后面的,应是将来的事。而这张让和赵忠也须细细查访。
张昭拿着薄纸,细细看了几遍,知道没有遗漏了,也不给旁人观看,就着油灯点燃,将其烧为灰烬。他有些后悔,早知有这东西在,就不应该让张王氏参与的。张王氏十分好奇,却知事关重大,也不敢发问。
“帝曰:张让我父,赵忠我……”
张昭旁若无人的立在那里,反复在心里念道了几遍,稍微有了点眉目——这“帝”不会是当今桓帝,只怕是下一个皇帝了,这两人也不会是好人,纵是外戚也不敢如此蛊惑帝心,恐怕,十有八九是宦官……
张昭心中有点儿苦涩,这些竖阉,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张氏家族,天下自然越乱越好,但张昭饱读书数十载,心中自有良知,不论是身为士人,还是身为良家子,他对宦官无论如何也没有好印象。
“喝!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
张何热情地招呼着张大木——竖阉、宦官、大宦官、中常侍、列侯张让的管家。张何在雒阳城里又买了座宅子,今日请张大木酒宴,便是要连宅院到歌姬一应打包送给他。
喜欢与否,并没有多大意义。张昭是个现实主义者,家族兴亡关头,他不会随自己的喜好行事。
灵帝即位,太傅陈蕃和大将军窦武柄政,朝中略呈中兴之态,张昭钦佩之余,时常期望着两人垮台;待两人被宦官矫诏诛杀,张昭切齿衔恨同时,又迅速命张何赶赴雒阳,结交张让和赵忠,并查访何进。张让和赵忠这两人都已经被项让确定了身份,大秦使者塞哪加之前还给赵忠送过礼的。
从永康元年(167年)项让携巨资归来,张家就开始购买荒地。为了避人耳目,张昭将荒地分散在附近数州,又以不同人的名义分期分批购买。但购地数量数以万计,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张家大批买地的事,是瞒不过明眼人的。
张氏若想平安无事,便得上结宦官外戚以为渊援,下聚家兵来对抗州郡。在这种情况下,张何才受命前往雒阳。
张何不惜工本,很快结交下与张管家,并通过重金贿赂张让,被辟为广陵太守。而何进此时还在南阳,张何自然查无此人。赵忠那里,张何没有见到,只略进了些钱财,不过,结下张让,已经算是完成任务。
当时,公卿多与宦官结交,每日前去拜访大宦官的人多不胜数。张何得广陵太守,张恒、丁跬等也陆续晋升,驺县张氏因此被时人视为张让一系,为时人所轻视。
张昭不得已托辟于竖阉门下,深以为耻,对张氏子弟管教愈严,有敢为祸乡里者,必以族规严加惩罚。
而驺县张氏子弟买官也只是为了借此之势,目的并不在于钱财,为官后谨言慎行,有碌碌无为者,却没有为祸地方的,倒也名声不恶。
张涵并不在意名声,这东东对活人有用,死人有名声又有什么用。当初,在天书里透露这些,就有心让张氏与几人搭上关系,以为助力。毕竟,大汉国还有二十年命脉,恰是群魔乱舞之时,张氏若想平安无事,总要有几个靠山的。现在,只要张氏老老实实,闷声发大财,逢年过节勤送些儿礼物,估计就不会有多大问题了。
PS:今日第一更,还有两更。
第一卷 第十九章 若若'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01 本章字数:3580
若若坐在那里,缝着张涵的衣服,象所有男孩子那样,他的衣服总是坏的很快。若若的手很灵巧,每次她总是穿针引线,飞快地便把衣服缝的结实整齐。不过,今天的若若有点儿异样,她拿着衣服,已经半天没有动一下了。
她是梁管家的孙女,作为张涵的侍女已经有——她数了数手指,来时是延熹五年(162年)夏,现在是建宁二年(169年)秋——七八年时间了。
其实不用数,她心里也清楚地知道,那时候她才十岁,还是个半懂不懂的小姑娘,如今她已十七岁,快要十八,是个大姑娘了……
若若有点儿羞涩,她偷偷看了一眼张涵,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若若,你已经不小了,总要为将来做个打算,……”
今天,若若回了次家,母亲的关心,仿佛戳穿了什么,令她十分恼怒。当时,她很粗鲁地打断了母亲的话,母亲看看她,便另起了个话题。可是,若若一静下来,母亲的话便不由自主浮现在她脑海里。
‘是啊,她已经不小了,很多儿时的同伴,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至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她……该怎么办呢?’
若若悄悄看了一眼张涵,发现他正专心致志地练字,便放心大胆地观察起来。
‘少爷长的不难看,可也不算好看,大黑是匹黑马,看来是做不成白马王子了;当然,少爷也不可能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
若若用力摇摇头,想什么呢,‘少爷多聪明呀,就没有看过他不会的,还一天一个,给她们讲了那么些故事……跟少爷在一起,她反而象个小姑娘了……’
傻笑了一会儿,若若又想起了现实问题。
‘她已经十七了,少爷才十二岁,再过几年,她都成老姑娘了,如果少爷嫌弃她,不要她了……’
若若想到了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精致的小脸一下子皱成了一团,好似她就是那被抛弃的秦香莲……
张涵看着若若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不由好笑,若若与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每天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洗澡也在一起……自然而然便有了深厚的感情。
张涵跪在地上,长身而立,正在练字,而若若则跪坐在矮几一旁,借着灯光,给他缝衣服。她今天回家,穿了一身淡黄色的丝绢制成的衫裙,若若一低头,张涵就清楚地看到了一抹白皙浑圆。
张涵不由得心中一跳,每天生活在一起,这小丫头不觉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有些事情不想也就罢了,张涵这一想,就觉得血液下行,那话就不安分起来。
“啊呀……”
若若正想着心事,忽一抬头,见张涵目光灼灼地看她,没由来的心中一慌。
“若若,你长大了……”
取过若若手中的针线,将之放在几上,张涵顺手用尾指轻轻挠了下她的手心。
若若心里更慌,起身欲走。
可是,为时已晚,张涵如何还能放过她。
一把搂过若若,感受着那丰盈柔软充满弹性的身躯贴在他结实的怀中,张涵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若若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她不想拒绝,这是她的本份,她是愿意的,但本能的羞涩,还是令她用力推了张涵一把,在张涵结实的手臂里,这样的举动根无异于蚍蜉撼树,转眼她便被抱了个结实。
在贴紧的那一瞬间,张涵清楚地察觉到,若若身体一僵,随即便软了下来,似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张涵手上猛然沉重起来,但他只有一个想法——柔若无骨,张涵的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个。
低头找到若若红润的嘴唇,轻轻贴上去,张涵看到,若若粉红脸庞上,飞起一抹红霞,眼皮轻颤了下,抬起,明亮的大眼睛上,笼罩了一曾轻雾,烟笼秋水月笼纱,朦朦胧胧水汪汪,像要滴出水来。
若若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双温润的眼睛,近在咫尺,紧紧盯着自己。她骤然一惊,赶紧闭上眼。
见若若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张涵心中一动,哈哈大笑起来。笑了没几声,他忽觉肋下一痛,难道这也是遗传本能,怎么个个都不用教呀?
若若恼羞成怒,用力想推开他,但张涵如何肯放手,纠缠中,两人就倒在了卧榻上。
轻轻捧住若若光滑柔腻的脸,火热烫手,滑腻的惊人,红通通的,像苹果样,张涵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吻下去,辗转允吸不已,轻咬她的下唇,然后趁机把舌头伸过去……张涵前生的一切技巧都复活了,
不知不觉中,小白兔变成了两只,两只小白兔,睁大红红的眼,望着这个神奇的世界。张涵只觉得,自己已兽血沸腾了。但他不着急,‘丰富’的经验,令他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忍耐力。
娴熟的把玩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令那白嫩的肌肤都染上他的印记,从而变成粉红色……
若若只觉得一团火焰在他心里燃烧,转眼便烧遍她的全身,情不自禁,她喘了起来,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是她发出的嘛?好暧昧……若若羞愧欲死,可她全然没有抵抗能力,那声音根本无法抑制。
随着张涵细致体贴无微不至的抚摸,若若呻吟起来……
迷茫中,不知过了多久,若若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刺穿了她,奇怪的是,她只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疼痛,随即便淹没在无边的欢娱之中……
张涵仰面朝天躺在那儿。若若伏在他身上,满面红晕,丝毫动弹不得。张涵恣意在她的身体上,温柔地抚慰着……
他可真不是一个有定力的人,还以为十年内用不上的,结果,连八年都没结束,他就用上了(^x^),不过……爽啊!男人就是要这样!
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得爱惜,他年纪还小,要节制,嗯,要节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但身体要紧,要节制,张涵决定,忍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哈,他还是很有定力的。
休息了一会儿,若若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真是羞死人了!可……也挺好的(^x^|||)。
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的她好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令自己趴的更舒适些儿……
吼!张涵忍不了了,他要真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张涵又‘空’了两回。
第二天一早,张涵差点儿没能起来。捶着酸痛的腰,张涵发现,自己的伏地挺身做的还是少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身体重要,得补补,一会儿多喝两碗药汤吧!
以后不能这样了……开什么玩笑?
开始是张涵舍不得,他都忍了十多年了,自然舍不得,心想,三两天,五六天,七八天……也许,可能,应该不会损害身体健康的。
然后,两人分开睡。他俩一直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分开只是恢复原样,不睡一个被窝。但是,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关系,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两人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一个被窝里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睡前两人是分开的。至于谁主动,这个,就不好说了,男女双方有着不同的说法。
没办法,只好分房间。
这回,便是若若舍不得了。她和张涵生活在一个房间里,都已经七八年了,换了房间,她总担心这儿,担心那儿,她睡不着。张涵看着可怜——正是情热的时候,情人的一蹙眉都是大事——折腾了两天,若若又搬回来了。
结果,张涵连续‘空’了一个多月,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是不是很……”若若伏在张涵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痒痒的。她停顿了一下,想找个合适的词,但是,没哪个词是合适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换了句话,“有时候,我很想很想和你……”
“没有的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很色的。这是正常需要,委屈你了……”张涵轻轻地亲了她一下。母亲张王氏找她说话,想必是受了责备。
别误会,两人只是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做。不是张涵定力好,而是若若忍住了。在牵涉到张涵身体健康上,若若立场十分坚定。她每天都会在屋里预备一大桶新打的井水,张涵在兽血沸腾的时候,只好去洗冷水澡。
张涵郁闷地大喊,“谁再说一人单挑十个八个的,我砍死他,我这一个都吃不消!”
当然,他是在心里喊的。
PS:半夜还有。
第一卷 第二十章 冶炼作坊'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02 本章字数:2604
张昭端起酒杯,轻轻噙了一口,不愧是新法酿酒——天书多了,张昭把上面记载的技术一律称之为“新法XX”——果然醇厚无比。
槐树上冒出的绿芽已舒展成片片绿叶,疏疏散散的,却也遮去大半阳光,早春时节的风还是凉爽的,张昭躺在藤椅上,品着美酒,说不出的写意。
张涵说饮酒要适量,过尤不及,会伤害身,总不肯给他多喝,真是,难道张家还供不起这么点儿酒,张昭腹诽了两句,便不再多想——这个孙子还是很得他欢心的。虽然他现在(建宁三年,170年)有了五个孙子,五个孙女,但要说成器的,还得是这个长孙。孙子的心意,他也明白,自己嘀咕两句也就算了。
张昭也老了,头发胡子都白了一半,连眉毛也稀疏的分布着些少白眉毛。不过,从他舒展的眉头和写意的姿态,能够看的出来,张昭近来日子过的很舒心。
搭上宦官一系,张昭是为了拉大旗作虎皮,减少些麻烦。毕竟乱世还远,日子总要过不是。因此,在忧虑了几日名声之后,张昭便安心享受平安的日子了。连岑公孝的嘲笑,他都当作了耳旁风。
嫉妒,肯定是嫉妒!这家伙有家归不得,看不得人家过好日子,张昭决定,大人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
岑晊打击了几回,见效果不显著,也就算了。人生在世,谁不想有个好名声,张昭为了家族所做的牺牲,他能理解,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是应该的——“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李后主都把家放在国前,‘家’与‘国’哪个更重要,一目了然。
清澈如水,入口和缓,醇厚甘香,回味无穷……张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地一下子多了,奴隶就有些不够用,两年下来只开垦了一部分,其余只好用作牧场,泛泛地播种了紫花苜宿以后,养些牛马猪羊也好。可惜了,却也无可奈何,奴隶很贵的,延熹九年的事是赶巧了,哪里有那么些好事。而且,张家富可敌国,土地无数,现在要低调,低调……
由奴隶不够用,张昭又想到了畜力和农具,卖了粮食,卖了酒,然后再去买牛马,买铜铁,这一进一出是多大的利呀!张家是不是应该……
“咱家搞个商队吧!”项让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疯啦!”这话,张昭没说出来。头两年公礼没少吃苦头,人老多了,没想到头脑也不行了,张昭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搞商队,那得是商人,是要入市籍的,是下等人,子孙后代都不能作官,再挣钱,张氏也丢不起那人!
“我没疯!”老朋友也有不好的时候,张昭什么都没说,项让却全看懂了。
“嗯,嗯,我知道,公礼身体很好,年纪大了,多注意休息……”张昭随口敷衍道,这就象醉了的人总说自己没醉一样,他是不会与他争辩的,公礼是有功之人,再怎么样,张家也要好好待他……
项让都快气死了,闭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气,来平静自己。
“主公……”张涵说的办法,效果也不怎么样,项让的口气还有点儿凶恶。
“嗯,公礼……”张昭见他那么正式,也只好起身,以示郑重其事。
“项让的意思是说……”
张家的奴隶那么些,找几个可靠的人放免,解除了他们的奴婢身份,然后给他们入了市籍。张家再以这些人的名义来办商队。这样一来,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没人能说出什么不是来。
“嗯”,张昭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一度,“公礼言之有理,正合我意,果然不愧是张家的智囊……”
项让“哼哼”两声,欣然接受了张昭的夸讲。
事情这么办就简单了,张家别的不多,就是人多。组成商队的主要人员都要出自张家,也不怕有人从中做手脚,可以选择的人就多了。像梁管家的二儿子精明强干,就是个不错的人选,还有……
项让说的头头是道,张昭连连点头。项让说完,他又补充了两句。
“不错,不光可以在边市,直接与胡人换牛马;还可以在都会开几家酒楼,以张家的美酒佳肴,……”
“东海朐县麋家与我家来往多年,也不能冷落了他,粮食买卖一如既往,另外,也可以分他们一份……”
这两年,粮食是丰收了,但价格有时还会下跌,怎么也不如酿酒挣钱。况且,这新法酿造的烈酒,非同寻常,挣大钱是一定的。
两人越说越兴奋,很快就理出了一个大概眉目。
再多的钱也不够用,牲畜、铜铁、税赋……没有一个地方不要钱的。张家再想抵抗刘氏帝国的剥削,大面上也得过的去,那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项让挣了一大笔钱,当初是觉得不少,但眼瞅着就没了踪影。接下来,还要继续开垦,投入不是个小数字,每年杂七杂八的上下打点也要相当一笔……家中的日常事务,张王氏打理的不错,不用张昭费心。但这样的大事,由不得张昭不考虑。
“点火!”
在张昭正品着美酒,享受清凉的时候,张涵就没有那样的好命。他正站在一座高炉前,指挥着众人进行炼铁实验。随着他一声令下,高炉便被点燃了,不久便猛烈地燃烧起来。
张家的冶铁作坊规模不小,但是,自从延熹八年家中普遍实行新法后,对铁制农具的需求增长迅速,作坊很快便不敷使用了。待这两年开垦荒地,张家的农具需求更增加了几倍,不得不对外购买了大批农具。
因此,张涵年初主动请缨,要求接管张家的冶铁作坊,张昭考虑了一下,便爽快同意了。张涵快十三岁了,平时办事有板有眼,可以尝试一下。张昭全当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即便真的失败了也会学到不少东西。
张廷方也是驺县张氏族人,他要比张涵长一辈,管理冶铁作坊已经十几年了,一直干的不赖,直到最近。
到了卞县农庄,张涵并没有做什么变动,日常工作还是由张廷方安排,只是从他那里要了几个人手。张涵清楚,祖父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现在要做的,是干净利落把问题处理好,而不是抢班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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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章 冶炼作坊'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03 本章字数:3269
对于一个晚辈来这里指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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