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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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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把庙算分为五个方面(五事:道、天、地、将、法)和七种情况(七计:“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
这种分析在当时是很先进的,在做战略分析的时候,也足够了。可是,这只是一个非常粗略的分析,完全看分析人才的人品。如果分析人比较聪明、客观,并握有充足的情报,分析是准确的。否则的话,就不好说了。
而且,其中并没有一个明确标准,很难准确判断。比如说,天时地利。地利可以判断,基本不会有错误,天时便会有不小的偶然性了。还有,最重要的“道”,即民心,估计没有一个统治者会承认自己“无道”的。
因此,庙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张涵学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不由就想起了兵棋推演。兵棋把一切都量化,相对而言,就减少了很多的误差。
张涵对兵棋了解不多,但地图、骰子、棋子,这些大面上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正六方,共有六条边,代表了作战时的六个方向:前、后、左前、左后、右前、右后。基本可以代表了作战时的各种情况了。
……
使用骰子,是因为作战中,有许多偶然性的情况,比如说,一支步兵在一次攻击中,攻击力是可以确定范围的,但是在具体作战中,进攻产生的效果可能是在这个范围的下限,也可能是上限。如何确定呢?
没法确定。这时候,就用骰子确定了。
还有天气。在作战中,天气的影响很大,作战部队遭遇到何种天气,有时可以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
但是,遭遇到何种天气,也是个未知,同样无法确定。
这时候也可以用骰子确定。
还有突发事件……”
张涵说到得意处,摇头晃脑。
“停,等一下,”进攻还好,用骰子确定天气,岑晊就有意见了,“天气怎么能用用骰子确定?”
张涵正说的高兴,还真没想过怎么确定的,他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这个,天气嘛,也好办。假设作战发生在秋季,地点就是卞县。
卞县春夏秋冬的天气,我们大致是清楚的。
秋天雨水不少,偶尔也有暴雨,一般说来,十二天有七天还是晴天,三天会下小到中雨,剩下两天是大雨。每下四次大雨时,其中会有场暴雨。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编写一份表格,共计48项,编号为1~48。其中,28项填上晴天——也可以细分,12项填上小到中雨,7项填上大雨,还有1项填上暴雨。
接下来,就可以拿一个八面骰和一个六面骰投,按固定公式计算得到的值'注1',去查编号,其中填写的天气,就是当天所遭遇的天气。”
岑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此说来,遇到的各种情况,就都可以这样确定了。
“突发事件也是如此。
举个例子。如果部队行军,偶尔也会有损失。但是,不会有大损失,算不得突发事件。可是,当部队连续遭遇几天暴雨,那突发事件的可能,就大大提高了。这个可能,也可以编张表,用骰子确定。
假如是在山区,那么就可能遇到山洪,树木稀少,还可能发生泥石流;假如在河畔,遇到的就是洪水了;平原上没有这些事,却也可能湿地变沼泽。
诸如此类。
……”
张涵的话,犹如在岑晊心里打开了一扇窗,看到了一个新奇的世界。按照张涵的说法,一场战争完全可以发生在纸上,这可真是“纸上谈兵”了。岑晊感到一阵眩晕,他本能觉察到这其中的重要意义——如果他能够完成这项工作,毫无疑问,他将名标青史,可与先贤比肩。
于是,岑晊抛开一切事务,专心致志花了两个月时间,初步建立了一套规则。随后,张涵与岑晊,就开始了不断的“纸上谈兵”。随着对局数量的增加,一些儿不符合实际情况之处不断被发现,然后修改。
等到建宁四年年末,关于兵棋的规则,已经形成了二十多万字,五十七卷的书稿。兵棋也正式被分为两种:第一种就是他们两人正在下的这种,彼此之间的行动一目了然,两个人就可以;第二种则更贴和实际,却至少需要三人(增加了一个裁判),才能进行。如果将人数继续增加,完全可以进行真实的模拟一场战役。但是,那样需要的人员较多,往往也要较长时间的准备。张涵与岑晊几人最常下的,还是简易版的。
收拾好棋子,张涵准备与岑晊再下一盘,岑晊却没有多少心情下棋了。他今天找张涵来,可不光是为了下棋。
'注1':设八面骰值为甲,六面骰值为乙,固定公式即为(甲…1)*6+乙,按此求值,得到的结果,即应对相应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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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岑晊'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17 本章字数:2642
张涵的举动瞒过了天下人,也瞒不过岑晊,发生在卞南庄的点点滴滴,岑晊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张家的打算,他即便不说是了如指掌,却也相差无几了。
以往的时候,岑晊一直装聋作哑,是因为张家所谋都还在规则之内。眼下看来,张家却是野心勃勃了。
若说岑晊对大汉国忠心耿耿,那不是真的,若说他对大汉全无感情,却也不是事实。岑晊曾经是有心做番事业的,出将入相,封妻荫子,千古名垂。这一切,都是与大汉国的兴衰紧密联系在一起。但事到如今,他的雄心壮志早已消耗殆尽,并不太在意那些事情了。
不过,现在他一家人隐匿在张家,实与张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张家表现出来的图谋,他是不能不关注的。
手持着一枚棋子,栎木雕刻的棋子,光滑坚硬,颇有一点份量,一个骑兵骑在骏马上,跃跃欲试,栩栩如生,岑晊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心里千头万绪,没有半点心思在棋上。
他这个弟子,真是个天才。别看岑晊对他的军事能力评价不高,一方面那是他对张涵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对他要求严格;另一方面,他也认为,张涵的能力并不在战场之上。不过,这两年多来,岑晊与张涵反反复复厮杀了几百遍,张涵的进步也是相当快的。眼看着他一点一滴的成长到今日,岑晊实在是感触良多。
得英才而育之,人生一大快事。况且,这个英才,还与他性情相投。几年相处下来,岑晊甚是喜爱这个弟子。所以,他难得有些犹豫,有些话一说破,恐怕事情就不好说会怎样了。然而,再怎么犹豫,此事也不能不问个明白。
“涵儿,你观今日气象如何?”
“先生,弟子眼界浅薄,不敢多语。”
“为师随便问问,你但讲无妨。”
“咳”,张涵清清嗓子,青天白日的坐在大太阳底下,岑晊问的自然不是天气,“那弟子便说一下自己的浅见。”
“最近以来,天上密云高悬,密云不雨,依弟子观,恐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事谁都知道。大汉国内外交困,这几十年来光花在平羌上的钱,就不下几百亿,又赶上天灾人祸,灾祸不断不说,还先后遇到了两个难得的皇帝。桓帝折腾二十多年,又换了灵帝这个更能闹的,大汉国的形势怎么看都不乐观。
看着岑晊面沉如水,微微点头,张涵忽然涌起一阵冲动,好想大喊一声,“打雷下雨收衣服啦~”——当然,他也就是想想。
“哎~,大雨将要到来,又该如何应对?”
“弟子以为,”张涵自岑晊说起此事,脑袋里就没停了盘算,这时已想好了如何回答,“天要下雨,非人力所能挽回。”
紧接着,他话风一转。
“不过,风雨将至,还是要做好充分准备,尽人事而听天命。”
“话不能这么讲,风雨未至,谁也说不准会如何。没准一场大风过后,满天的云彩就一散,雨就没了。
就像那边的槐树,去年遇了虫子,眼看着就要死了,可是冬天里一番整治,这不又开始发芽了。
树大根深啊……”
岑晊想的更多些儿,大汉国四百年的江山,不是那么容易倒的。
“老师说的是,”张涵微微伏身恭听,“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再怎么不济,大树也不是蚍蜉可以撼动的。
但是,自古以来,不自量力的人多有。这些年来,人心不定,流民日众,多有上山落草者。规模越来越大,也日益频繁,却无一不是兵败身死。
会稽许昭贼众横行一时,却也是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多久……”
见张涵疾言厉色痛斥许昭,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岑晊不由啼笑皆非。
“……
不管怎么说,出头的椽子先烂。身为蚂蚁,哪怕是蚍蜉(大蚂蚁),都要明白自己是蚂蚁,不可能推倒大树的。
然而,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有生就有灭,树总是要倒的,蚂蚁耐心等待,也就可以了。”
张涵自知道身在汉末,日思夜想的,都是这些,早已想的明明白白,说起来眉飞色舞,自信十足。
“大树不倒,蚂蚁自是忠心耿耿;大树若自己倒了,却也怪不得蚂蚁如何……”
这么做,倒是个稳妥之策,岑晊嘉许地点点头,张涵话里话外的意思十分明确,可谓大逆不道。但几年下来,对于张家的种种,他也不是没有知觉。历经桓帝和当今,大汉国已江河日下,也是众所周知的。人们多不愿意面对现实。岑晊却不会自欺欺人。
以张家的势力,别说训练些许家仆,便是训练千百家兵,有张让等人的照应,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自然,这家兵还是不能顶盔贯甲,出去耀武扬威就是——话说回来,郡县之兵也没有几多人有盔甲的。张家没事,岑家自然也就没不会有事。默默地思索了一会儿,岑晊觉得并无不妥,就放下心来。
放下此事,岑晊心中忽然起了异样的心思——他今年已经年近半百,早已心如死灰不作他想了。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年纪还小,难道就让他们隐姓埋名,寄人篱下,默默无闻的过上一生?
想到此处,岑晊已下定了决心。如此大事,他自要问个明白。
“涵儿,那接下来,你是如何打算的?”
见岑晊脸上缓了下来,张涵心中喜悦,彼此之间,也有了几分情谊。岑晊不是个固执之人,可人心隔肚皮,话未挑明,张涵也不知事情最后会怎样。如果岑晊不依不饶,说不得……现在皆大欢喜,自然是一件好事。
张涵不怕岑晊虚与蛇委,掉头便去告密。张家对岑晊实有大恩,岑晊并非忘恩负义之人,而且,他若行此事,立刻身败名裂,天下人都会瞧不起他。就算不考虑岑晊正在被通缉,又避开重重阻隔,举报了张家意图谋反,他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张家有家兵,但天下望族大姓哪个没有家兵?张家训练仆役,可天下豪族巨室谁人不曾训练仆役?
零乱的思绪一闪而逝,张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语气也轻快起来。
“老师,我要去游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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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家事'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17 本章字数:3088
“游学之风,古已有之。负笈远游,仗剑去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说起要出去游学,张涵兴致勃勃。游学可以开阔眼界,增长知识,结交良师益友。有汉一代,游学之风极为兴盛,人无分老幼,地不分南北,但有条件,皆去游学。不过,和大多数人一样,张涵也把干谒当作了游学的主要目的,得名士朝臣的一句赞语,往往可以省下多年努力。
张涵举孝廉而不就,可不是他不想当官,而是他年纪尚小,家中根基未定,学识有限,不足以傲立人前,同时也是为了得到更高的名声。
“……,我要去东莱拜见康成先生,去涿郡拜见子干先生,……”
这辈子还没有出过远门,迎面吹来的春风里满是草木的芳香,漫步在绿树成荫的小路上,张涵握着若若的小手,话也多了起来。
“嗯,别忘了平原的舅老爷……”
“哦,要不是你说,还真忘了,是得去看看……”
清官难断家务事,若若话中的醋味顶风酸出三十里,张涵也只好装傻。
舅老爷姓王名烈,是平原王氏的嫡传,其实并不是张涵的亲舅舅。但王烈比张王氏小两岁,自幼便在王唯门下受启蒙,素与张王氏亲厚,犹如亲姐弟。有这层关系在,跟张涵的亲舅舅也差不多少。
王烈除了是张涵的舅舅,还是他未来的老丈人。张王氏与王烈曾约定双方子女结亲,这话本是戏言。后来,张王氏有了张涵以后,没两年又听说王烈育有一女,便旧事重提,在信中说起了此事,王烈一口应了下来。张家便请了大媒,带着大雁,前去纳采(提亲)和问名,顺利纳吉后,张家使者携带着聘礼前往王家纳徵(订婚)。张王氏很重视这门婚事,聘礼十分丰厚,除了玄色和纁色的帛五匹和鹿皮两张外,还有数倍的其它物品。于是,戏言成真,事情就算定了下来。
若若的话自然不是说舅老爷,而是说老丈人了。但这事张涵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只好装作听不明白。
王烈,字彦方,通识达道,秉义不回,少年时便以颍川陈骞陈太丘为师,与陈骞的两个儿子结为好友。其时,颍川荀慈明、贾伟节、李元礼、韩元长皆从陈君就学,见王烈器业过人,很是赞叹,也和王烈往来甚密。
在这些弟子中,李膺李元礼,年纪最长,早已天下闻名。李膺是颍川襄城人氏。祖父脩,安帝时为太尉。父益,赵国相。此人学识渊博,为人正直,允文允武——汉时的人似乎都是如此,是党人的领袖,八俊之首,时人誉为“天下楷模李元礼”。
李膺已经死在建宁二年(169年),第二次党锢中,但名声更显,天下士人没有不敬重他的。
荀氏是颍阴望族,乃战国荀子的嫡传。荀爽的父亲荀淑,品行高洁,博学多识,有“神君”之称,与李膺交往甚密。李膺以师待之,而荀爽以师待李膺。荀爽荀慈明有兄弟八人,俱有才名,他在兄弟中排在第六位,才学却属第一,在大汉素有“荀氏八龙,慈明无双”的美赞。
贾彪贾伟节,颍川定陵人也,少游京师,志节慷慨,与同郡荀爽齐名。贾彪担任新息长时,为官公正严明,与郭泰一样,是三万太学生的领袖。延熹九年,第一次党锢,全赖贾彪说动了城门校尉窦武和尚书霍谞,桓帝大赦,党人才得以幸免。李膺就曾经说过,“吾得免此,贾生之谋也。”
韩融韩元长,颍川舞阳人氏。其父韩韶为赢长时,曾擅自开官仓赈济灾民,活人万余户。韩融本人少能辩理而不为章句学,声名甚盛,三府并辟。
陈骞陈太丘颍川许县人氏,世称真人,以道德学问名著当世。陈骞是《梁上君子》中的主人公。在第一次党锢时,他也受到了牵连,却不逃避,自请囚禁。后来,遇到赦免才得以放出。建宁元年(168年),张让的父亲死了,要归葬许昌,来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名士,张让觉得很羞耻。这时候,陈骞一个人前去吊唁,令张让大为感激。等到后来,第二次党锢的时候,贾彪、荀爽等都赖此而幸免。
张涵对贾彪的事最熟悉,可谓如雷灌耳。当初,岑晊因为党锢逃亡,亲友多有帮助藏匿的,唯贾彪闭门不纳,还说:“《左传》中言道,‘相时而动,无累后人’。公孝担任要职,却知法犯法,咎由自取,我不抓他就不错了,怎么还能包庇他?”
这话在道理上是没错,但也太没有人情味了,岑晊说不出别的来,却从此不准有人在他面前提此人。张涵好奇之下,偷偷打探了一番,自然知之甚深。
这是闲话了。
自光武以来,颖川文风大盛,早已经取代齐地,成为大汉国的文化中心。各地前去求学者不计其数,士人也多以颖川士为领袖。而上述几人便是颖川士人中的矫矫者。
王烈得师友如此,自身又才学品德过人,很快便声名播于海内。可以这么说,在青州除了郑玄,名声就要数王烈了。
张家与王烈结亲,那是张家高攀了。张王氏爱子心切,旧事重提,王烈顾念儿时情谊,便爽快的应允了下来,张王氏是极感激的。张涵实在不能有什么意见,轮不到他有意见,他也不会有意见。
若若知道,此事无可改变,即有了变化,她也绝无可能成为张涵的正妻。但知道归知道,吃醋归吃醋,各不相干。看张涵揣着明白装糊涂,若若哼了一声,脸色就变了。
哼什么哼,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张涵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若若一眼。
换作平时,若若也会不甘示弱,双方针尖对麦芒,用眼神厮杀一番,张涵上下其手,若若鬓乱钗斜,面红耳赤……事情也就过去了。
今天,若若却吓了张涵一跳。只见她面色青白,演僵尸都不用化妆,纤白的小手捂着嘴唇,一幅极其难过的模样,眼睛还不老实,嗖嗖一溜小飞刀,盯在张涵脸上。张涵也没心思和她练眼神,赶紧把若若拥在怀了,轻扶她的后背。
“怎么啦?”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若若这是有了……”
“什么有了……”
“真的?”
张涵没听明白,若若躺在榻上,却立刻反映过来了。苍白的小脸,一下子涨红了,就要起身。
“躺着!瞎折腾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给我躺着!”
送走了大夫,张涵有点茫然,前生他三十多了,也没有过孩子,想不到,如今才十六岁,他就有孩子了,喜悦涌上心头,又夹杂着丝丝恐惧,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从前啊,有座山,山里面有座道观,观里有个老道士和一个小道士。有一天啊,老道士就个给小道士讲故事……”
也不能怪张涵拿这故事糊弄若若,若若知道自己怀孕以后,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也不敢干,那也不敢做。天天缠着张涵,要他讲故事,还不准他拿着《故事集》念。怀孕初期容易流产,张涵知道若若早就盼着有个孩子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每天多抽时间陪她,一起散散步,编些故事什么的。可张涵都讲了十年故事,哪里还有新奇故事可言,两日下来就编不出来了,便拿出了这个故事过关。
若若躺在那儿,身上盖着一张薄绒毯,一手被张涵握在手中,微笑着倾听张涵讲故事,这几年来张涵忙碌个不停,两人相处的机会也少了许多,更别说这样安安静静的听张涵讲故事了。夕阳的余辉,照在两人身上,将二人洒上一层金色的光芒,显的说不出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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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家事'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18 本章字数:2830
“别急,若若,慢点儿,你可是有身子的人了,行动要小心。到家了,不要自己行动,散步的时候,要有人陪着……”
这是个没福气的,张涵轻轻拥着若若,心里满是怜惜。既然他要做一番事业,就不可能有多少时间花在女儿身上,但在若若怀孕不久,他就要外出游学,还是令他有点愧疚。然而,此事势在必行。张涵也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他不可能陪在若若身边。在这一生,他张涵的女人注定是没福气的……
“好好好,知道了,大少爷~
这车怎么一点都不颠簸……”
刚刚听张涵说第一遍时,若若是满心的欢喜,可这都是第几十遍了,若若不由有点头痛,赶紧另找了话题。不过,今天这马车还真是不颠簸,她伸头往下瞅了瞅。自然,她什么都没看见。
“这车嘛,自然是老王赶的好呀……”
张涵把若若拉了回来,却耍了个花腔。若若哼了一声,就要把手从张涵手里抽出来,她自不会说老王赶车不好,可这明显不是事实,老王车赶的再好,也不会这样平稳。张涵连忙握紧,若若很会掐人的。十指纠缠,闹了一会儿,张涵才开口解释。
“这车呀,不是直接架在车轴上的……”——张涵令人试着在车轴上安装了钢板弹簧,而把车厢安在弹簧上,所以震动便小了许多。小作坊刚刚实验成功,这部实验车就被张涵拉来使用了。这样一来,倒是舒服多了,价钱却极其高昂。两条钢板弹簧使用的坩郭钢,足以打造十几口宝刀,价值比马车还要贵上几十倍。
这话自然不必多说,张涵来的容易,也就不在乎。反正,需要的时候,再炼就是。
小作坊是熹平二年(173年)秋天才搬到卞南的。熹平二年四月起,集中了那十几名铁匠专门为家兵生产灌钢,到了秋天的才完成。灌钢的质量随着工匠手艺,略有差别,但就总体而言,还要比炒钢质量好上许多,略为锤炼,便可以得到质量不错的精钢。因此,家兵的武器很快便更换一新。
随后,这些铁匠们便合家搬到了卞南庄里。可惜,张涵没能要到王冠全,王冠全是张廷方手下的管事之一,张廷方不肯放人,张涵也没有办法。在那里,小作坊已经建好,张涵为他们预备了住宅和高炉、煅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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