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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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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表哥,该你了。”
王眸的眼睛很是明亮,清澈如水,定定的注视着张涵。
“啊?不用了吧?我们去骑马,大黑这两天挺想你的……”
张涵忽然发现自己有点恐高,就随口找了个理由,反正,大黑那匹色马,也挺喜欢王眸的。从来不让别人骑,却没有拒绝王眸,真真是一匹色马。
“那怎么行?!不急这一会儿,等涵表哥荡完秋千,我们再去也不迟……”
王眸的声音很温柔,好似要与张涵分享自己喜欢的游戏。张涵却忽觉一阵恶寒,难道刚刚表演的不像,被发现了?不会吧!自我感觉,发挥的不错呀!可是,不应该呀,她素来很像着他的……
张涵悄悄睨了王眸两眼,只见她笑颜如花,温柔似水,纯真无邪,天真烂漫。看着自己的小媳妇一脸信赖的看着自己,张涵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个“不”来。
死就死吧!仰望着这高高的秋千,张涵的步伐是如此沉重。
王眸看张涵慢慢的走过去,心里很是高兴,‘竟敢……’,她的小脸飞起一片红云——‘这个坏家伙!’谁知张涵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在袖子里掏摸了半晌,却掏出一团布来,放在一旁。然后,又伸手在另一只袖子里掏摸起来,不由好奇心起。
“噫?”
那团布出乎意料的沉重,王眸一下竟没有拿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呀?好重!”
“没什么,一点锻炼身体的负重物。”
张涵把布团打开铺平,许多小袋子一个挨一个的排列其上,里面分别装着一片片东西,王眸抽出来一看,原来都是铁片。
“这么多呀!”看张涵又从腿上取下两个来,王眸很惊讶,“很重吧!”
“还行!一共八十斤,我也习惯了。”
王眸把负重放在一起,用手试了试,没有搬起来,不由吐了下舌头。这小妮子,张涵宠溺的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果然,张涵也是有怪叔叔潜力的。
“去去去!”
王眸愣了一下,赶紧把张涵推开,她羞的连耳朵都红了。
秋千很安全,并没有什么意外。张涵许多年未曾荡过秋千,慢慢也熟悉了这感觉,他越荡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飘飘然宛若在空中飞翔,兴致起处,不由在半空中纵声长啸。原来不过如此,与过山车,也没有多大差距,下来都是脚软而已。
耳畔似乎仍回荡着那银铃般的笑声,王眸那小丫头活泼了点儿,却也比‘三从四德’的木美人好上许多。从这一点说来,大汉国还是很不错的……
“张兄,张兄~”
“啊,怎么,一时走神,还望管兄毋怪。”
“不怪,不怪!”华歆坏笑一声,“不知张兄在想些儿什么?竟如此出神~”
“难道我看错了,不应该呀?!春天明明过去好久了~”
管宁看看天,又看看地,表现的很是怀疑,一脸笑容笑的促狭,唉,真是混熟了,管宁这么老实的孩子,都拿他取笑了。
“哪里,哪里,看张兄就知道,春意正浓呀!”
“是啊!是啊!春天就在我心中,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人嫉妒成这个模样?!”
手在袖子里轻轻握住一团柔软的东西,是小丫头临别的时候偷偷送他的香曩,看不出,小丫头的手艺不错。张涵心情舒畅,哈哈一笑,大有唾面自干的风采。张昭若是见了,定会赞扬他颇有乃祖之风。
华歆看着张涵神色洋洋,满不在乎,甚觉有趣。这位老兄明明与他同龄,却不时流露出更为成熟的气质,为人大度从容,交往起来大是愉快。张涵在算术的造诣就不多说了,可以做绝大多数人——包括他——的老师了,于时事也极有见地,虽然张涵并不太愿意说这些,但寥寥几语往往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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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郑玄'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20 本章字数:2949
华歆在看张涵,管宁却在看他。
管宁觉得,在平原的十几天,还真没白待,结识了这么两个人——张涵是极出彩的人物了,华歆也满有意思的。学识就不多说了,两人都是出类拔萃,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管宁不是骄傲,但在同龄人中,能与他谈得来的,屈指可数。更有意思的是,这两人性格都很老成。张涵与谁都能说上几句,从不给人难堪;华歆就事说事,但一句别人的坏话也不讲。
“难道大一岁,就差这么多嘛?”
管宁有时也觉郁闷。不过,管宁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友直、友谅、友多闻,他的性子也就是个诤友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对朋友就要指明他的错误,要不然,朋友如何改正呢?
在平原的日子,张涵过的很舒心。他在族学里权威日重,朋友反而结交的少了。他每日从早忙到晚,朋友聚在一起,往往说的也是工作上的事。
这一出来,张涵可是海阔天空了。干偈名士,说是游学,张涵只是想多结识些人,对名声大振与否并不放在眼里。大汉国有见识的人多了,《九章集注》一出,他成就名声,是早晚的事。于是,张涵待在平原时,每日哄哄他的小姑娘,其余时间便与新结识的几人聚在一处,重新过起了学子的生活。
众人很觉此间乐不思归,但在王家一待十几日,总不好一直住下去。管宁便告辞回家了。管宁是主客,他一走,别人自然也就散了。恰好张涵也有意前去东莱拜访郑玄,就与华歆、管宁结伴同行,一路向东,重新越过黄河,向不其行去。
郑玄,字康成,北海高密人。郑玄的家世本来比较显赫。但到了他这一代,就早已败落了。他自幼无资聪颖,又性喜读书,勤奋好学,拜了许多老师,不愿为吏,一心向学。如今,已是全国著名的学者了。不过,由于党锢之祸,郑玄绝了仕进之路。而郑氏家族又早已败落,郑玄就客耕于东莱不其城南山下。
这一路行去,华歆家在高唐,管宁家在朱虚,两人在青州都小有名气,便一路充当张涵的介绍人,帮助张涵与青州众名士结识。华歆和管宁是一片好心,有意为张涵壮壮声色。张涵也只好打点起精神,竭力表现出自己的温文尔雅,礼仪风范,一路拜了过去。张涵娴熟礼仪,从容不迫,博览群书,给青州名士们留下了良好的印象,顺手派发的《九章集注》也引起了小小的轰动。可以说,张涵人未到不其名声却先到了不其。
士人之间相见,是要行很繁琐的礼节的。
张涵几人要求见郑玄,不能直接登门拜访,不速之客是很失礼的行为。先请人去通知郑玄,说某某人有意去拜访您,不知道您是否有余暇见他,郑玄回话说愿意,这才能上门拜访。张涵的老师岑晊的父亲,因为贪污被处死,因此,当岑晊去拜访同郡的宗慈时,宗慈就不愿意见他,他只好在宗府等候了多日才得见。三人运气比岑晊好许多,将命者(传话人)回来说,郑玄很高兴见他们。
第二天一早,张涵取过一支雉(野鸡),将雉头向左抱在怀中,步行前往南山,郑玄就居住在这里。以雉为礼物,是取雉不受引诱、不惧威慑、宁死不屈的特点,来隐喻士人的节操。
郑玄求学其间遍游全国,当他从马融那里学成回乡后,已是全国著名的经学大师,前来拜他为师、听他讲学的,络绎不绝,多达成百上千。张涵还没有到山脚下,远远的就已经看到了一片山庄。郑玄和他的弟子们就居住于此。
赵商是郑玄新来的弟子,河内温县人,博学有秀才,郑玄很重视他。换作平时,张涵也是要正式拜访他的,但现在他是摈者(协助主人行礼的人),张涵只是拱手示意,赵商还了一礼。
士人初见的一言一行,在《仪礼》中都有详细地记载,张涵完全依照古礼行事,郑玄是学通古今的大儒,对此也不陌生。
于是乎,赵商前后奔走,将张涵的话,传给郑玄,并把郑玄的答复,带给张涵。
“张某一直想来拜见,但无缘自达。今天将命者终于以您的命令让我前来。”
“郑某请将命者向您转达希望相见之意。不料您今天屈尊先来,真是不敢当,请先回尊府,郑某随即前往拜见”云云。
这就是“请返”了。经过请返、再请返、辞挚(辞谢礼物)、再辞挚,郑玄才正式同意接见张涵。赵商跑的额头见汗,张涵和郑玄却还没有见过面。
接下来,郑玄亲自出了大门迎接张涵,他身长八尺,秀眉明目,容仪温伟,是个很有风度之人。双方互行再拜之礼,然后,郑玄作了个揖,请宾入内,自己率先从门的右侧进入。张涵捧着雉,随后从门左侧进入。张涵躬身献上了雉,郑玄再拜后,竟然收下了。张涵震惊莫名,勉强再拜后,久久没有起身。过了好一会儿,张涵也不起身,苦笑道:
“小子何德何能,敢与郑君比肩,还请郑君辞挚。”
其实,士相见礼并不是通行礼节。只有在很正式的场合,才会这样一板一眼的行礼。一般来说,大家行的,都是简化的礼节——见面了,拱手做揖。张涵这么做,一来是表示尊敬郑玄,二来也有自矜之意。但是,郑玄回礼,竟然行的是平礼。
士相见礼随主宾的身份不同,细节是不一样的。身份高的人,不用出门迎接,进门后也仅行一拜之礼,而且行的是三次“辞挚”礼——他不能接受礼物,来而不往非礼也,接受了礼物,他就必须回拜,再把礼物送回去。士人相见,是不能贪图对方礼物的。
郑玄迎出大门,行再拜礼,张涵微感诧异,侧了侧身,表示不感接受。但郑玄随后又接受了礼物。这样一来,郑玄就不是礼仪上出了差错,而是行平礼了。张涵苦心学习十余栽,是有一番成就,自己也颇以此为傲。然而,郑玄苦心学习四十年,在大汉国都是屈指可数的几位大师之一。况且,张涵还没有行冠礼,没有成年。无论如何,张涵也不敢与郑玄分庭抗礼的。
“张君言重了。当的起,当的起!张君所著《九章集注》,郑某已观过了,发前人所未见,远在郑某之上,自然当的起。
张君快快请起。”
张涵不肯起来,心中苦笑连连。
纯以数学论,张涵的成就超过了这世上所有人,郑玄说的谦虚,却与事实也相去不远,张涵自己也是曾么想过。可是,有些事情可以想想,却不能那么说,更别说是做了。张涵不是想做一个风流名士,不是想做一个数学家,他如何肯吃这个亏?
“郑君抬爱,张某实在愧不敢当,还请郑君辞挚。”
张涵坚持不肯起来。如果郑玄不肯辞挚的话,他是打算赖着不起来了。反正,他的年纪小,此刻耍耍赖,别人也只会当他谦虚,不会认为他失礼。
“郑君还是辞了吧,小子们晚上还等着着这鸡下锅呢?”
华歆在一旁躬身施了一礼,动作优美舒展,令人眼前一亮,然后开口说了句笑话。
郑玄不觉莞尔,方才辞挚。
张涵这才起身,怀抱着那只野鸡,感激地看了华歆一眼——他汗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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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为难'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20 本章字数:2831
初次见面,郑玄一时兴起,着实让张涵吃了一惊。除此以外,张涵的不其之行就一帆风顺了。
郑玄精通古文经和今文经,对《易》、《尚书》、《毛诗》、《周礼》、《仪礼》、《礼记》、《论语》、《孝经》、《尚书大传》,以及《中候》、《乾象历》,无一不精,也擅长算术。不过,张涵在算术上,可以当他的老师。当然,在其他方面,张涵学有所成,却也只能给郑玄做做弟子,甚至于弟子的弟子了。郑玄治学态度十分严谨,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张涵每有新见解,郑玄都会细细与他讨论,张涵非常敬重他。而张涵眼界开阔,勤奋好学,又颇多新见,也深得郑玄之心。两人相谈,宾主俱欢。张涵在不其停留时间一延再延,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一个月后,管宁收到家书,父亲生病,遂先行告辞回家了。随后不久,华歆思乡心切,也离开了不其,返回高唐。而张涵每天不是与郑玄潜心研究天文历算问题,就是请郑玄亲自讲解经学中的疑问。一时间,却舍不得离开了。
如此这般,张涵在不其读书三月,学问大进。张涵读书目标明确,于礼法、律法、历法和《左氏春秋》都有所精进,其余则寥寥了。然而如此一来,张涵也没有时间继续南行,他的游学计划,便付之东流,中途夭折了。张涵也不懊恼。游学的时间,以后多的是,但有一位大师专门教导他,却是难得的机遇。
十月,考核仆役们一年学习成绩的时候到了。
八百仆役,张涵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往一样,解衣推食,但这是根本所在,张涵还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心,并不是用嘴说出来的,学习训练中的权威,也是需要不断巩固的。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张涵自然是要在场的。
于是,张涵在九月底就告别郑玄,留下马车慢慢走,自己带着少数从人,快马加鞭赶回了驺县。张涵的第一次游学,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张涵游学所到的地方,是少了许多,效果却超出了预期。王烈、郑玄、孙嵩等人都是交游广阔,他们的一句称赞,比张涵跑上半年,还要有效许多。尤其郑玄出门相迎,欲行平礼的事情传开后,更是大大提高了张涵的声望。郑玄此时虽然还没有被推崇为‘齐鲁之宗’,也隐隐为齐鲁间的第一人。当然,张涵一路上散发的《九章集注》,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考试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平日里学习的内容——《诗经》、算术、长跑和武艺四门。《诗经》考的就是,其中某句话如何读写,有什么含意,运用于何种场合;张涵把它分为笔试和口试,只是想看看这些人的临场发挥如何。算术则是一百以内四则运算,一刻钟内需要答二百道题。长跑基本没有时间限制,就是跑圈,跑完十二里即为合格,而跑完十六里即为优秀,二十里则可以取得加分。当然,跑的越快,得分越高。
武艺的考核就比较危险了。说白了,练这东西就是为了砍人快。所以,张涵虽然把考核分为演练和比武,但大头还是在比武上。张涵有意识地增加了藤竹甲上木板的厚度,还是有一人肋骨被打断,七人有四肢不同部位的骨折。至于轻伤,就无法计算了。基本上,比武参与者人人带伤。在比武刚刚结束的日子里,若是看见一个身上无伤的,反而成了希奇事。
考核的标准很明确,张涵事先便公开了,一切以成绩说话,自己的成绩不好,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但临到考核分配的时候,却有了不同的声音。张涵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些意见很快便都反映到了他的手里。原来,人各有志。有人觉得仆从不错,有人却更愿意学门手艺。老实说,张涵也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去做仆从,很是浪费。但是,这是必须的,势在必行,他也没有办法。成绩好的,愿意去学手艺,他自然是再愿意不过了。张涵决定,按成绩说话,填报自愿,成绩好的有优先权。于是,皆大欢喜。
看着这些人乱轰轰的,张涵忽然有种高考后填报自愿的感觉。一笑置之,张涵又涌起了“天下英才尽入吾囊中”的自豪,YY总是令人愉悦的。
就像曾经说过的那样,张家大兴土木,需要的仆役众多。张涵顺理成章,又举办了第二次选拔。这次选拔被定在腊日之后的第二天。腊日就是腊祭的日子,在冬至以后的第三个戌日。冬至是一年中白天最短的那天,在历法中并不固定在哪一天,和清明一样,都属于活节。冬至不固定,腊日自然也就不固定了,一般在腊月上旬的某天。今年是腊月初七,张涵的选拔活动,便从腊月初八开始。
今年的质量比去年,要好一些儿。在卞东庄九百多个少年中,竟有七个少年跑完了五圈。看到有三个少年人竟表现的游刃有余,张涵清楚,他们一定是锻炼过了。一询问,果然不出所料。赵氏兄弟和文小二三人是邻居,在这一年里,每天都进行跑步锻炼。看着三个不安的少年,张涵并没有说什么,他已经决定收下这三人。说起来,持之以恒似乎极为简单。其实,就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却极少有人能做到的。能够看到机会,并持之以恒的,便是人才了。
进了腊月便是年。张涵没有把此次入拔的少年直接带走,而是记下了他们的年龄特征,告诉他们合格了,过完年后,才到卞南庄接受训练。
一切忙完,回到族学,已经是腊月十四,张涵算算,若若也快要到产期了,干脆提前放了假,回家陪若若去了。
张涵游学归来的时候,若若已经有六个月身孕了。虽然若若怕胎大难产,一直不肯多吃,肚子却依然大了起来,就像怀里抱着个西瓜。若若抱着西瓜倚门守候的模样,张涵过了很久,一回忆起来,仍然清晰的就像在眼前一样。
若若丰满了少许,平添了三分妇人成熟的风韵,水嫩的肌肤有如羊脂白玉,明媚的凤眼中荡漾着秋波,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那眼圈就红了,看着若若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那痴痴的样子,张涵也不免沉醉其中。
不过,张涵只在张坞待了五天。只是在族学的生活里,缺少了若若,多少有几分寂寥。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张涵也没有多少选择,他注定要冷落妻儿的。心怀愧疚,张涵每天都给若若写信,写写植物园的花草,冬天的初雪,一天的见闻身么的。每日一封,张涵也没那么些柔情蜜意,只是每天的日常琐事而已。但若若很是喜欢,每天给张涵写信,成了她每天的一件大事。自然,若若不会知道,张涵在给若若写信的同时,也在给王眸写信,并很无耻的,写完一封信后,稍为修改就发给了另一个人。
张涵对两人的心情颇为复杂。他本身就是个古典与现代交汇的产物,思想既有古典的一面,也有现代的一面。妻妾并不重要,若若和王眸都是他的女人,这是张涵无力,也无意改变的。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就对她们负有责任,就希望她们能过的快乐。张涵前生阅女多有,但一夜情大家好来好散,谁也不会当真,这么复杂的关系,还真没有多少经验,只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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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为难'下'
更新时间:2008…5…12 23:54:20 本章字数:2830
族学是已经形成一套规范,可以自行运转,张涵不去族学的话,或许也差不多。可是,成功者与失败者最初也看不出差多少,这也差不多,那也差不多,加起来就会差上很多,累积起来就天差地别了。革命还未成功,张涵还须努力。
熹平四年(175年)大年初七,若若顺利地生下了一个男孩,母子平安。张涵谢天谢地之余,抱着儿子,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傻乎乎的,笑了好几天,张王氏不得不代替他接待客人,以求他少丢些人。
正月十一,张涵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鼓捣了半天,然后,闭上眼睛……为了给孩子起名,张涵做了精心准备,但事到临头,他又犹豫了,拿着这一百七十一个名字,迟迟不能决定,似乎哪个都不合适,只得先放下了。这两天,张涵总算清醒了一点。虽然他还有三个月时间,但如果这样下去,他一年也起不出个名字来。于是乎,他采用了最简单的方式——抓龟——今天就把儿子的名字定下来。反正,这一百多名字都是精挑细选过的,不会有不好的。
睁开眼睛,张涵慢慢打开纸条,他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慎”字——这就是儿子的名字了。
“张慎,张慎……”
“慎”被《说文解字》解释为“谨也”,被《尔雅》解释为“诚也”,被《国语…周语》解释为“德之守也”,都是极好的涵义,张涵念了几遍,甚是满意,他起名的功夫是大有长进。
张慎的降生,在张家是件大喜事。无论是张昭,还是张何,都喜出望外。一句话,张家有后也。若若正式成为张涵的妾室,老太爷张昭一高兴,还破例举办了一个小小的仪式,自家人热闹了几日。只有张王氏想到自己的侄女,有点郁闷。对这个抢走自己的儿子,又在他小小年纪就勾引他学坏的女人,要张王氏喜欢若若,坦率地说,很难——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话。但是,张王氏是个有涵养的人,平日里再不喜欢若若,也很少表露出来。何况,若若刚刚为她生了个孙子——张慎很像张涵,张王氏满喜欢这个孙子的——张王氏更不会在此时给若若脸色看。不过,张王氏暗地里已经去信,与王烈商议儿女的婚事了。
熹平四年,张涵终于开始了绘制地图。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涵如是说。
地图绘制是熹平元年(172年)天书记载的,但是,直到此时,张涵才能把地图测绘初步形成一套可行的体系。这其中原因很多,张涵的责任占了大半。对地图,他是很熟悉的。大致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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