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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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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出城迎接。曹操还是 ▋ |南郡东平陵,济南相曹操率众出城迎接。曹操还是 ▋长的眼睛炯炯有神,脸色依旧,只是颌下的胡子又长了一截。张涵边与曹操打招呼,边上下打量他。曹操从容自若,神采飞扬。张涵暗暗好笑,曹操似乎是个天生的改革者,他在哪里若是不能做出些事来,便会没精打采。看的出来,曹操对济南大展拳脚的日子很满意。
黄巾之乱中,曹操在长社一战,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待黄巾平定 后,各有封赏,曹操就被提升到济南国担任国相。济南国面积不大,但下辖十县,是个很富裕的地方。说句老实说,各县长吏花钱买来的官职位,要求他们廉洁奉公,实在是强人所难了。只要不超出底限,张涵向来大不见,小不见的,也就过去了。显然,曹操的标准要更高一些儿,或者说,他是在树立自己的权威。到任不久,便以贪赃等罪名弹劾了六名县长吏。
随后,曹操便效仿陈蕃,将城阳景王的祠堂作为“淫祠”加以禁 止。淫祠是指不是国家规定的祭祀,不具备合法性,张角的太平道就是淫祠的一种。陈蕃曾任太傅,与大将军窦武密谋诛杀宦官,因事泄被 害。陈蕃是曹操少年时代就非常敬仰的名士,他在任乐安国相的时候,便将城阳景王的祠堂作为“淫祠”加以禁止过。
“伯润兄, 阳一别。久闻张青州地令名了,今日得见,风采果然更胜往昔……”
对张涵的热情,曹操有点诧异,两人不过几年前见了一面……不 过,这是件好事,曹操对张汉也颇为关注,正如张涵关注曹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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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润兄。忽然说到此事,不知有何见教?”
曹操收起了东平陵外的笑容,也不再是酒宴上逸兴勃发的文人雅 士,警惕地注视着张涵。难怪张涵如此友善,原来是要为淫祠说情,想的美。只要他曹某人在济南一日,此事休想再提。曹操已有所准备,却没想到张涵竟敢公开来讲情。对张涵,曹操立刻鄙视了三分。
张涵不答话,随手拿起竹签剔了剔油灯,灯花一闪,乍暗后,立刻明亮起来。张涵也收起笑容,谈的是国事,又不是谁求谁。不必客 气,曹操也非几句好话就能说动之人。
“孟德兄。见教不敢当。
祭祀一事千古不绝,实是民有所需。无它。有所求而已。民欲甚多,求土地不可得,求苍天不可得,自然便会转求神仙,而求神仙不 得,又转求妖魔鬼怪……淫祠屡禁不止,就是这个原因。
今天禁了城阳景王,明日未必不会有中黄太乙。古时候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淫祠也是这个道理。不知道。孟德兄意下如何?”
曹操若有所思,他是个现实主义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张涵说的也有道理,但这还不足以说服他。
“伯润兄所说的,也许是有道理地。不过,淫祠蛊惑民心,敛财自肥,于国于民都是祸患……”
曹操的态度,张涵早已细细思量过。
“孟德兄,所言极是,淫祠为害,不过是两者:一是敛财,二是蛊惑民心。
蛊惑民心这一项,我就不多说了。只要百姓生活能维持下去,再辅以教化,淫祠便不能为害了。深迷其中的,终是少数人……
敛财这一项,是淫祠的主要祸害,却也不难解决。我考虑有三条可行:
第一,规定淫祠的祭祀场所、规模和次数;
淫祠不是国家规定的祭祀,所以,它不地祭祀场所、次数和规模都要差一些。每年春秋两祭为公祭,那淫祠每年便只能祭一次;而它的规模也理应小于春秋两祭。按照春秋两祭的惯例,把淫祠的祭祀定为春秋两祭的一半,祭祀场所也不应超过公社(指官定的祭祀场所),想来便不成负担了。
第二,公开祭祀的收支帐目;
帐目要公开宣读,收了多少钱,支出多少钱,在哪里买的,并以布告的形式公布于众。如此一来,谁要在其中动手脚,便一目了然。
第三监督;
这应该是官府的职责,不从者查禁,违反者处罚……
而且,不能从祭祀中得利,积极推动地人就会少些儿,被蛊惑的人自然也就少些儿。
孟德兄!”
张涵说话地时候,曹操的脑筋里也在急速转动,按照他地看法,张涵的办法还是有很高的可行性的,至少要比他的办法更稳妥,不过,在这其中,却有个为难之处。曹操陷入了沉思,张涵说完了,他都不知 道。直到张涵等了一会儿,不见曹操说话,便叫了他一声。曹操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致歉。
“伯润兄,抱歉!失礼了!伯润兄所说的办法是极妥善的!
不过……”
“无妨,想来孟德兄也是有为难之处……”
此事关系到曹操的威信,若是朝令夕改,他这个国相也就不好用干了。此次前来,张涵已经考虑过此事,牵涉到切身利益,只意图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曹操,那是痴心妄想。不过,如果能够达成某种程度地谅解,还是有利于彼此的。
曹操面色不变,眼中却是一动,张涵地话正说到他的心中。
“这样吧!孟德兄,我会以青州刺史的名义发布命令,对城阳景王的祠堂加以限制和规范。孟德兄但作不知便是!
……”
曹操犹豫了,张涵倒打的是好算盘,你一下令,我就装聋作哑,好嚒,你的命令是命
的命令就不是命令……
“这样一来,仍然有害于孟德兄的威信。不过,城阳景王的祭祀一开,必会有人贪心不足,逾越了法令……
孟德兄重重处置便是!”
曹操这才乐了,虽然张涵占了便宜,但他也不吃亏,就不知道刘节听到这个办法会不会吐血——曹操自然也有他的消息渠道,刘节前去拜访张涵,张涵一直送出了大堂,他早已知道了。
“啪!”曹操重重一拍桌子,“想不到张青州竟是如此样人! 哼!”
寂静中,突然一声大响,张涵一惊,随即镇定下来,站起身来一拱手:
“孟德兄,君子决交不出恶声,还请孟德兄自重!”
曹操哈哈一笑,声音里全无半点欢悦,笑声短促,笑了两声便嘎然而止,随即又发出一声冷笑:
“君子?”
“孟德兄如此出言不逊,我与你无话可说,告辞!”
张涵怒气冲冲,出了堂门,曹操也不出门送行,只在后面高声喊 道:
“不送!”
张涵已经走远了,曹操才踱出门来,这个张青州,才思敏捷,思维缜密,可惜!竟是如此样人!真是可惜啊!若他能一心为公,大汉 国……
官场无秘密。张涵与曹操久别重逢,谈笑融融,连个人造膝密谈。却发展到拍了桌子,不欢而散,第二天便传遍了东平陵。济南国地大小官吏们盘算了一下,发现一方是大司农曹嵩的爱子,顶头上司;另一方在灵帝面前都说得上话,监督大小官员的;没有一个能得罪的起。于 是,东平陵的气氛立时紧张起来。所有官吏全老老实实,尽责尽职。惟恐出了差错。
张刺史也不负众望,表现出睚眦必报的本色来。
刺史的八月巡行,其实没有多少事。一个是录囚徒,就是查查有没有冤假错案;另一个则是考殿最,即为检查地方军队的战术能力,以保证军队地战斗力。不过。自从东汉把征兵制,改成了募兵制,进而又发展成父子相传的世兵制以后,第二项工作基本就可以忽视了——再怎么差,从小练习了十几年,基本的战术能力还是有的。
就这一项差事,张涵就能玩出无数花样来。又是调案卷,又是调查证人,一连折腾了七八天,颇有重新审理的架势。曹操更是绝。从第三天起便告病,然后带着从人大摇大摆出去打猎了。
张涵连查了数宗有疑点的案子。都一无所获,心中大奇。曹操再怎么有能力,也不可能把所有案子审理清楚,这不是意愿地问题,人力有时穷尽,是做不到。然而,查不出来,张涵也不能一直查下去,青州有六个郡国要巡行。过后,还派人到京都奏事的。一行人怏怏不乐地离开了东平陵。曹操还病着,没有前来送行。济南国的官吏不禁咋 舌,这事要闹大了。
行了两日,即将离开济南国,进入平原郡。这一日,戏志才猛然一拍大腿,叫道:“上当了!上当了!曹济南把这些有疑点的案卷藏起 来,又使人暗通消息,分明是声东击西,我敢肯定,那些普通案卷中,肯定藏着有问题的……”
张涵醒觉,细一思量,必是如此,可惜!
“主公,张青州一行业已离境,就算他醒悟,也为时已晚!主公声东击西,果然瞒了过去,不过,来年可怎么办呀?”
张涵坐在青州刺史的位置上,已经五年了,不动如山,来年多半还是他。曹操哈哈大笑,“来年再说来年的,今年我能骗过他,来年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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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二年(185)九月末,张涵发布青州刺史令,要求各郡国对城阳景王等的祭祀加以明确和规范。
十月,有人在济南国菅县——城阳景王最初的封地——举行了一场小小的祭祀,济南相曹操佯作不知。随后,济南国各县陆续又有十余起祭祀发生,其中有两起稍微逾越了规范,曹操一概不问。
十一月上旬,除了东平陵,济南国十县中,已经有九县祭祀过了城阳景王。其中,多有逾越。
十一月十七,东平陵刘节举办了一场盛大地祭祀城阳景王活动,严重超出了规范。曹操亲自出马,率领郡国兵包围了现场,刘节意图反 抗,被当场格杀。刘节是东平陵豪族,家中藏匿宾客千余家,出为盗 贼,入乱吏治。曹操一鼓作气,将其宾客尽数拿下,明正刑典。
济南国为之一肃,祭祀无有再敢逾越之人。张涵发函严厉责问此 事,曹操占尽了道理,回答的文书有理有据,文字优美,细致地描绘了当时的情景,栩栩如生,阅者有如身临其境——该文在青州传诵一时,颇给曹操增添了几分才名。
张涵不能弹劾曹操,遂行文于诸郡国,责问何以刺史令不行,又大肆表扬曹操。诸郡国都知,这是池鱼之灾,也不想成为张涵发泄地目 标,祭祀令遂行于青州。
随后,曹操在济南国整治吏治,推行教化,号令之下,莫敢不从,遂政教大行,一郡清平。曹济南名声更加响亮,
总而言之,在这一事件里,曹操得了名声和面子;张涵安定了青 州,得了里子,双方皆大欢喜。
PS:张涵已经走远了,曹操才踱出门来,这个张青州,才思敏捷,思维缜密,可惜!竟是个明哲保之人!真是……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劝学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10 本章字数:3914
高气爽,云淡风轻,微风拂过,麦田里泛起层层金波 阵麦子的芳香,蔚蓝透明的天空,万里无云,令人不由心情舒畅起来。一片半黄的树叶打着转由空中飘落,张涵端坐在一座茅草屋前,从身前木案上取了枚白果送入口中,甘香酥脆,回味无穷,再饮上一口香甜的苹果酒,他的心情大是愉快。
“幼安弟,果然还是你聪明,这逍遥的日子过惯了,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呀!”
“伯润兄过奖了,我还没有那么洒脱,若真是给个神仙的话,我肯定会换的。至少,也能多过些儿悠闲的日子……”
管宁脸庞微黑,手上也起了厚厚的老茧,早不是那个面冠如玉,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不过,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很好,在朱虚的耕读生 活,并没有令他觉得辛苦。
“哼,夸你胖,你还喘上了,明明有好日子不过,非要在这里种 地,真是可惜你这满腹诗书了……”
“呵呵,”对张涵的话,管宁明显不以为然,“道不行,乘搓浮于海;人之患,束冠立于朝。伯润兄,咱们不是说好了,不说这些嚒?
再者说,伯润兄,别看你锦衣玉食,日子过的未必有我舒心。你看看我,每天耕种完毕,便百事皆无,闲暇读读书,既毋须勾心斗角,也毋须违背本心。可是,伯润兄你呢?”
“……”被管宁这么一说,张涵也不禁呆滞了片刻,为了做这个刺史,他勾心斗角,行了多少违心之事……呃,不对,“幼安弟,话不能这么说,举世滔滔,哪里是桃源净土,就说这青州,我若不做这些事 情,现在又会如何?”
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张涵正色对管宁说道:“幼安弟,这些年来的作为,此刻细细想来,真是百味杂陈,然后,其中却没有丝毫后悔之意。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还会做同样的事情!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总是要做点儿事情的!”
顿了一顿,张涵郑重其事地凝视管宁:
“幼安弟,你辛辛苦苦读了这许多书,是为了做什么呢?”
“……”
这个问题很简单,管宁却一时答不出来。小时候,为了兴旺家业、光大门楣,在父亲要求下读书,那时很辛苦,父亲的板子打人也很痛;后来,他长大了一点,经常能得到父母老师的赞誉,渐渐也就习惯成自然了;再往后,他慢慢在读书里体会到了平静和快乐;就在那时候,父亲死了,没有人再要他入仕……就算父亲还活着,他也买不起官的!
为什么而读书?
管宁想了想,似乎没什么理由,读书本身就是快乐的,他只想安安静静的读书,赡养老母,就一直读到死好了……想到这里,管宁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伯润兄,我读书不是为了什么,我喜欢读书,快乐而舒适!一本好书的阅读,往往会令人忘却烦恼……”
张涵勃然大怒,“咄!管幼安呀管幼安,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管宁却颇为从容,微微笑道,“朽木有朽木的快乐,伯润兄,朽木宁可在安静中化为尘土,也不愿意给人‘辟辟啪啪’当柴烧了……”
张涵大恨,真是又羡慕又嫉妒,隐隐约约还有几分钦佩。“幼安 弟,我算是了服你,这话你也说的出来,你还真想当个朽木头呀?
做梦!我是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管幼安,你若是个蠢才,我也就算了。既然你有如此能力,我又岂能让你待在泥水里面拖尾巴?!”——张涵暗道,我辛辛苦苦地干活,管幼安,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在这儿享清福?
“……”管宁但笑不语。
连饮了三杯酒,张涵才把这口气顺下去。
“幼安,我来问你,你读了这许多书,总想做些什么吧?
比如说,著书立说、开办精舍、传授弟子什么的……”
张涵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管宁与他交往多年,也相信他的人 品,并不隐瞒,反正,张涵纵有千条妙计,他管宁自有一定之规。
“嗯,著书立说,眼下是没什么可能,也许将来会有这么一天,但现在我的学问还差的远,这话不必多说;开办精舍、传授弟子什么的,也是如此,如今我自己的学问都还没有到家,更谈不上这些了……
我呀,就希望我母亲身体健康,每年能多收几石粮食,也好令她老人家过的好一点儿。其它的,有空就多读些儿书好了……”
张涵暴汗,这人欲望还真少,看来,只好从管母那里说话了,要对不住伯母了……
“幼安弟,既然你如此说,我这做兄长的,就不能不说说你。
幼安弟,你每年种这几十亩地,糊口是不成问题。可是,一旦年景不好,或者稍
,恐怕就要入不敷出了……
老人家年事已高,眼前身体还算键旺……”
“咳!”
张涵正说得管宁满面惶恐,屋子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咳嗽声,打断了张涵的话。咳嗽声很熟悉,张涵一听便知,是管母的声音,话顿时就说不下去了。管母在屋里做饭,显然,老人家已经听见他的话了,要不,就是不想让儿子为了自己而改变志向;要不,就是不满张涵拿她来做文章。张涵暗道,肯定是前者。不管怎么样,张涵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继续说下去了。
张涵怒目而视,狠狠地瞪着管宁——可怜天下父母心。不成想,管宁也在瞪他,竟然拿这事来说话。一时间,两人坐在一起,一声不出,有如斗鸡一般。静静地对视了半晌,管宁终于先撑不住了,侧首避开了张涵的怒目。张涵重重哼了一声:
“幼安弟,我刚刚说话,是有不妥之处,是我对不起伯母!”
张涵起身向窗户作了个大揖,以示赔礼。屋子中传来几下零乱的脚步声,管母连忙避开,不肯受他的礼。
“可是,管幼安,你呢?”
管宁的面沉如水,很是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涵也不理会 他,接着说道:
“管幼安,我就把事情明说了吧!
孔夫子曰:有教无类。又曰:自行束脩' '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十条干肉结为一束即为束脩。孔子是说:只要送一束以上干肉条的,我就没有不教诲他的)。
孟夫子曰:夏曰校,殷曰序,周曰 ,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
我有意,要令学校 序遍布青州,要为青州所有的孩子,都提供上学的机会……
祭酒从事华先生只负责医园,四百多个弟子,他已经忙的不可开 交,对这不感兴趣。因此,我欲另设劝学从事一名,负责此事。这事很辛苦,终年奔波在外,却不用理会旁人,也毋须做违心之事,上面就对我负责——我只管出钱出粮,下面则管理青州的学校。因为事关重 大,又牵涉到巨额的钱粮,此事需要一个有能力,可以信赖的人。
管幼安,我言尽于此,要不要做,你自己看着办!”
张涵怒冲冲拂袖而去。管宁呆坐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一片混乱——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咳!”
管母避开张涵,进了里屋,却竖起了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屋子外面安静有段时间了,却还没有看到管宁,管母便忍不住了。出来一看,张涵已经离开,只有儿子呆呆地坐在那儿,就开口劝解,“宁儿,你不要考虑为娘,这生活挺好的……”
管宁大为感动,眼圈就红了,低声叫道:“母亲!”便激动地说下去了。
管母不知说错了什么,连忙说道:“宁儿,怎么啦?伯润说什么 啦?
不愿意去做官,便不去做好了,即便想要生活好一点,也有很多途径,未必需要去做官的……”
管宁见母亲误会张涵了,连忙解释:
“母亲,不是这样的!伯润兄没有说什么,只是……”
“哦,是这么回事呀!”
听了管宁的转述,管母怦然心动。管宁做官与否,管母并不放在心上,但儿子出人头地,过的好一点,却是每个母亲的心愿。不过,知子莫若母。管母没有劝说管宁,她相信儿子的选择。
深夜里,管宁躺在榻上,没有丝毫睡意,无可否认,张涵的话打动了他,但真要去吗?这一去,生活就会发生巨变,那变化是好是坏,管宁也说不上来,天下滔滔,又给未来增添了无穷变数……
学校 序遍布青州,呵,管宁无声的笑了,张伯润的目标还真是远大——郡国曰学,县、道、邑、侯国曰校,校、学置经师一人;乡曰 ,聚曰序,序、痒置《孝经》师一人。青州人口原本就接近五百万 众,这些年来,又不断安置流民,如今肯定已经超过了六百万——管宁低估了张涵。如果每个孩子都能读书的话,学校 序只怕要上万了,即使每处置一名讲师,也要超过万人,再加上房屋、桌子、书籍等,每年的开销必然是数万万钱以上。而且,纸、笔、墨、书籍等等,一般人家也开支不起……
疑问很多,在管宁看来,简直难以克服,但他却忍不住兴奋起来,而且越想越兴奋。张涵既然提出来,必有几分把握——百万流民都安置下来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知道自己是睡不着了,管宁小心翼翼地起身,悄悄出了屋子,月初的夜晚没有月亮,沉沉夜色笼罩着大地,寂静统治了四野,连小虫子也不再发出声音,深邃地夜空中,无数繁星点缀其上,星光闪烁,明灭不定,离天明还要好久……管宁有点等不急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劝学'下'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10 本章字数:2698
兄,想在青州兴学并不是件容易事,不知道伯润兄可 如何实施,其中所需的讲师从哪里来?需要的钱粮呢?还有……”
还是坐在大树下,还是昨天的场景,连矮木案上下酒的也依然是白果,张涵端坐在那里,慢慢饮着苹果酒,两人间气氛却有点凝滞。张涵没什么心思说话,虽说是好友,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但他这都是第三次邀请了,三顾茅庐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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