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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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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治安还过的去。戏志才往来于青冀之间,并不经过黑山贼的控制区,每每不过带着一二百兵丁随行护卫。但是,在讨薰战事一起,数十万大军的消耗惊人,需要大量的钱粮和夫役。一句话,兵过如洗——州郡都增加了税赋徭役。加之,倒霉的匈奴单于於夫罗'注',      ,        一    山贼得此助力,于是乎,贼势大起。黑山贼劫掠郡县,竟从太行山一直蔓延到兖州。换句话说,韩馥在冀州只控制了城市,治所  县之外都会遇到贼寇——韩馥这个官做的窝囊。 
  顺理成章,戏志才的护卫便由两三百,一举增加到了一千五百兵 马。张英受命统领着平原郡的万余大军,护卫着青州西翼。高顺是他的副手。听说戏志才出使冀州,需要从平原郡调兵,张英立刻决定,亲自带兵护送。照他的话讲,戏志才是青州别驾,太重要了,他不带队,如何放心得下云云。戏志才拿来的军令,只是调兵,并没有指定谁带 队。张英要去,也无不可。自然,这是模棱两可的。严格追究的话,张英擅自离开驻地,也可以说,是违反了“擅兴法”的,杀头也不冤 枉。戏志才是别驾,却不是张英的顶头上司,管不到他。好说歹说,张英非要去,也就随他了。 
  说是护送戏志才,其实,张英主要是为了亲眼侦察下冀州——如果参与冀州战事的话,他十有八九便是全军的先锋了。 
  在张英的叙述中,夹杂了大量对冀州军的批评,从城池、士气等各个方面,他将冀州军说的一无是处。不过,张英对冀州军的装备评价很高,虽然甲兵尚不如青州军,却也不可小视。说了半天,张英才说到正题。张涵没有丝毫的不耐,张英看事情的角度完全从军事出发,如何进攻,如何防御,哪些可供利用,哪些需要注意……张涵听的津津有味。
  ——————————————————————————————   
  这是一片树林,低矮的灌木,高大的杨柳混杂在一起,郁郁葱葱,斥侯驱使着跨下的战马一路小跑,沿着驰道前行。树林是危险的地方,但他一路已探查了不少树林,早习以为常,吸了口气,他谨慎地接近树林。斥侯都是三人一组,在他身后里许处,另一个斥侯正看着他。就算他发生意外,也会有人把警报传出去,可是能活着,谁也不愿意去死的。  
  距离树林四十步,斥侯便停止了前进,伸手取出一支弹弓,鸟雀的稀少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 
      》    :                =。          手里抓着一只鸟,形象有些可笑,但他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斥侯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胆小如鼠的青州人,他恨恨地在心里念着。话是如此,一股兴奋感却从他的心底涌起——遇到对手了。 
  说青州人胆小如鼠,  义一点也没有冤枉张英。在护送戏志才的一路上,冤枉将斥侯远远的派了到十几里,甚至几十里外,青州军则始终保持着        
      行军队形,每日行军绝对不会超过五十里,驻扎的营    格按照标准。  义几百里跟下来,竟没能找到机会。 
  斥侯开始对树林里漫无边际的射起了弹弓,  义作了个手势,命令无声无息的传了下去,  义在心里数到十,一松手,几乎就在同时,树林里抓着鸟雀的手都松开了…… 
  小鸟感觉到束缚它的力量忽然消失了,舒展了下它的翅膀,蹒跚 着,急急忙忙的扑楞了几下,冲天而起…… 
  树林里骤然飞起大群鸟雀,足有数千只之多,黑鸦鸦盘旋在树林上空,有如乌云,拍打着翅膀,发出嘈杂而响亮的声音…… 
  “呜呜呜……” 
      》    |                          这该死的斥侯,他一把抢过身边亲兵预备好的强弩,瞄准了斥侯,斥侯已经在侧马回转,马已经转回去了,小跑起来…… 
      》  。                      。      烦——要是他的人就好了,心里惋惜,他可一点没手软,“咻”的一 声,驽箭撕裂了长空…… 
  出乎意料,  义这箭并没有建功。发现埋伏的敌人,斥侯立刻便想逃走,马一跑起来,他本能地伏在马背上,  义一箭只射在斥侯的头盔上,便随即弹开了。斥侯整个人晃了一下,但没有落下马去。 
  青州富有,张涵在武器装备方面也不小气。尤其是占据泰山郡以 后,在青州军里,普通的士卒也会有铠甲头盔。然而,斥侯对头盔并不满意。它太丑了,就象在脑袋上顶了口圆滚滚的锅。远不能与将领的兜  相提并论,尽管它们的功能是一致的。为了容纳发髻,头盔有点 大,里面还衬了一圈毡条用来固定。在夏天的时候,毡条很快就会浸满汗水,粘乎乎的贴在脑袋上。在这个时候,圆滚滚的头盔却救了斥侯的命。他一边感激老天爷的保佑,边加快了速度…… 
  一瞬间,  义迟疑了,十拿九稳的事都能出了差错,这个兆头不 好。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郭图传达下来的命令,是“假扮冀州军袭击青州别驾戏志才,尽可能斩杀戏志才”。  义是冀州军叛过来 的,这个任务自非他不可,他也在郭图面前夸下了海口。总不能跟了几百里后,一无所获,灰溜溜的回去了。  义刚投了袁绍,这个面子可丢不起的。何况,  义还准备了另一手。 
  想要这里,  义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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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英正在与戏志才说着闲话。前一阵张涵回鲁国,张英没能随同,戏志才正与他吹嘘,  县张园如何如何。张英早就见识过了,但他多年没能回家了,听起来也是有滋有味。 
  这一路行来,遇到不少可疑人员,见青州军戒备森严,基本没有敢动手的,士卒们始终保持警惕,在戒备中行军是很好的训练,精神却都有点疲惫了。不过,张英也隐隐觉察到有点不对劲,暗地里,提高了戒备。这里已经是广宗地界,过了清水河,距离青州便只有三天的路程 了。行到这里,张英才放心一点。 
  忽然,远远的,传来一阵儿低沉的号角声,张英立刻做了个手势,制止了戏志才说话,是斥侯的警告——遇到敌人了。张英立刻传下令 去,一小队骑兵,向东北传来号角处快速奔去,既是接应斥侯,也是为了进一步探查敌军的消息。 
  “外围举盾,依车结阵,弩手准备!各队严禁擅自出击。” 
  随着张英一声令下,长长的队伍立刻开始了收缩,迅速依托牛车集结成三个不规则的车阵——这是一路的惯例了,士卒们十几次做下来,真是娴熟无比。每次警戒过后,张英都要点评谁做的好谁做的不行,犯错误的还会被惩罚,士卒们也不敢偷懒。在极短的时间里,三座距离不远,彼此可以互相支援的车真便完成了。戏志才也下了车,几个亲兵持着大盾,将戏志才团团围住……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待青州军重新启程,来到界桥的时候,  义已经在驰道北侧的高地上,立好了军阵。高地不过是个土丘,不高也不 险,但位置很好,距离驰道二十五六丈,有强弩在手,控制了很大一块区域。除非青州军放弃车辆和辎重,否则是绕不过去的。 
  距离土丘约四百步,张英便停止了前进,步兵列阵以待,骑兵护住两翼。张英派遣斥侯,侦察周边有无其他敌军,自己则举起望远镜(五倍),开始了观察。 
  敌军都是步兵,不足千人,武器装备整齐,军阵严谨有序,外面是厚重的大木盾,可以肯定不是盗匪。不仅不是盗匪,多半还是精锐部 队。  义令人打出了冀州赵的旗帜,张英自然不会轻信,但疑惑也是难免的……        
      呲笑出声,这也太假了,他断言是袁绍指使的。张    I他,是谁并不重要,打过便知道了。土丘只有五六丈高,正面相对较 陡,两侧略微平缓些儿——都是相对而言,没有太陡的地方坡度都在三十度以下。观察了好一阵儿,张英把目光停留在了土丘东侧的一片新土上,仔细看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又移到了西侧,同样也有一片新土, 呵…… 
  随着张英的手势,黄色的小旗向前一挥。在军官们的号令声里,外侧的士卒把自己遮掩在盾牌下,稳步向前推进;弩手也放下面甲,握紧了准备就绪的强驽,紧随其后…… 
      》  。                            青州军获得胜利。但是,有骑兵在的话,戏志才随时都可以逃跑,他都是步卒,肯定追不上的…… 
  如同是知道他的遗憾一样,在步兵逼近到了两百步时,张英把骑兵也派上来了,二百六十匹战马奔腾起来,大地也随之而颤抖。  义眼睛却亮了,他所率领的八百士卒都是他从凉州一手带过来的老兵。与羌人打多了,对付骑兵很有一手,眼见骑兵奔腾而来,也没人害怕,眼神里不觉流露出一种漠视,声势浩大的骑兵他们看多了,不过如今都已是死人了…… 
  骑兵从小跑开始,开始加速了,越来越快,三百步,两百步……  义的眼睛愈发明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兴奋起来了……近一点儿,15步了,再近一点儿,120,110,100步,80  …… 
      》      ;                       
  “呜~” 
  在一声高亢的号角声中,高速奔来的骑兵转了一个小弯,象轻盈的海燕掠过了水面,平空绘出一道优美的圆弧,该死的!  义用力一挥手臂,负责吹号的亲兵愣了愣,随着凄厉的号角声,八百名驽兵推开了覆盖在身上的大木盾,一跃而起,带起了漫天的尘土,早已经预备好的强弩雷发,但是,迟了! 
  汉弩与秦弩类似,射程在两百步左右,准确射击却在六十步以内。两百多名骑兵从两侧进攻,每侧只有一百多骑,转眼便已经掠了过去,密集的弩箭仅来得及挽留最后的十几骑,在人仰马翻中,还有几人挣扎着向外逃走…… 
  与此同时,弩手们的身形却已经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距离进攻的青州军只有八十步——在这个距离,装备了大汉国制式强弩的冀州军无法精确射击,但青州军却不一样。 
  在离家赴青州之前,对现有武器的改进,便列为小作坊的重要任 务。利用软钢、齿轮、弹簧、拉杆等,李胜忠不仅减轻了强弩的重量,增加了射程,还提高了射击速度。 
  这时候便看出效果来了。顷刻之间,青州军射了七轮,也是八百名弩手,七轮射击,便是五千六百箭,待尘埃落定,  义埋伏的弩手已经死伤过半,惊恐之下,弩手大溃,乱成一团,蜂拥向土丘,寻求庇 护…… 
  受到这样的打击,弩手已经蒙了,所有行动全凭本能,他们不顾生死,疯狂冲上土丘,冲向正居高临下向青州军射箭的  义本队…… 
      》    。                          必全军大溃,这八百驽手不是  义的手下,是郭图临时调过来的,但他这时也顾不得许多,先活下去,才能有以后…… 
      》      。                       行”,土丘上的士卒都是  义一手带出来的,听到命令没有犹豫……跑在最前面的数十名溃兵如遇雷击,轰然倒下,近在咫尺,强弩显示出了强大的威力,撕裂开所有阻拦,鲜红的血液汹涌而出,染红了大片泥 土,溃兵一愣,随即便依照喊声,向两侧绕行…… 
  溃兵得到了控制,  义的脸却一下子全白了,没有半点血色,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义竟忘记了青州军的骑兵,听见隆隆的马蹄声,他才想起来…… 
  '  ':於夫罗是南匈奴单于羌渠的儿子,乃是南匈奴右贤王,中平六年,羌渠被南匈奴人杀害,一起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於夫罗不服。南匈奴从很早以前,便是大汉的附庸了,於夫罗就跑到  阳告状,恰好灵帝在这时候死了,随后发生的事情多了,根本就没人理会他。没办法,於夫罗就跑到河内与白波贼一起当盗贼。黄巾以后,天下变乱,百姓都聚堡而居,当盗贼就得攻打堡坞,盗贼也不是好当的,於夫罗没能得好处。随后,他与张杨一同被袁绍拉拢过去了。后来,於夫罗胁从了张杨,并与黑山贼合伙,入冀州为寇。最后,被曹操在内黄打败。曹操因有此功,在袁绍的支持下,担任东郡太守,才开始有了自己的基业。
  PS:还欠大家一章。
    正文 第三卷 第十四章 游说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15 本章字数:6543
    我本以为,仗打到这个地步,我军就胜利了……” 
  张英说到这里,脸色有点白,回想起  义嗔目大喝,与部下一起狂舞长刀拼命的模样,他双眼闪亮,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在他这一级别的将领,基本很少有机会与敌人直接交战了——这是常识。可他不久以前还是冲杀在前,而今看到了  义的模样,张英心计惊之余,也不禁手痒了。  
  “杀!杀!杀!” 
      》    。  。                        依然无可阻挡。就在这一瞬间,  义便决心拼命了——他们是跑不掉 的,这里是平原,他们都是步兵,天色尚早,若是溃败了,两条腿肯定跑不过四条腿的。 
  “拼啦!” 
  这声音扭曲破碎,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引起了一片呐喊声,话不用多说,幸生不生,必死无死,谁都知道跑不掉的。 
      》      :      |                    义便挥舞着环首刀扑了上去,呐喊声、惨叫声、撞击声、刀砍入肉体的撕裂,响彻云霄,土丘上一片混乱,杀声震天,  义也谈不上指挥与否,在这一刻,不需要将军,只需要战士,不能把突进土丘的骑兵杀 光,大家就都得死在这里……杀! 
  土丘后面的斜坡,令骑兵的速度受到了限制,要不然,  义等人想拼命,也没得拼,冲刺起来的骑兵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当然,就是现在这样,抗着厚重的木盾冲上去的王老六,也只能以更快地速度飞回来,鲜血不断从他的嘴涌出来,眼看是不活了…… 
      》          。                    的骑兵斩于马下…… 
  在短短一刻时间里,土丘上便倒下了一两百人,守军的损失倍于进攻者。但是,这些牺牲是值得的。在千钧一发之际,他们挡住了骑兵的冲击,  义每挥一刀,必大喝一声,长刀舞动间,每刀必见鲜血,这片刻工夫,他身上连中了两刀,却已经砍倒了七八个骑兵,浑身浴血几若魔神,后来的骑兵不自觉地避开了  义。在这一刻,  义们竟在气势上压倒了进攻者。加之,乱七八糟的人尸马体堆叠在一起,构成了特殊的障碍物,也大大的削弱了骑兵的冲击力。而由正面突进的步兵,多手持环首刀,还没能撕开防线…… 
      》                      。        辰黑天,只要把这股骑兵打下去,他就可以重整旗鼓,守到了晚上,到时候就可以趁夜色逃脱掉,只要把骑兵打下去…… 
  “杀!” 
      》              。                  ,冲天而起,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绽放出漫天的火焰,是如此的美丽,  义忽觉身体一振,他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对此并不陌 生,从声音里,他甚至能描绘出,那疾劲的一箭深深得贯穿了肉体的景象,只是这声音太近了,比咫尺还近…… 
  雪亮的三棱箭头穿头了铠甲从前胸透了出来,粘稠的鲜血汹涌喷洒出来,迅速把箭杆染的血红…… 
  “啊~~” 
      》            。                  么一点,但他的力气都随着鲜血一起流了出去。  义摇晃了一下,他想回头看看,是谁杀死了他,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就像一棵被砍伐的大树,轰然倒地…… 
  “这蹶张(弩)似乎小了点儿……” 
  黑暗吞没了  义,他死了。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兵是将威,将是兵胆。在  义亲自带出来的士卒里,他的威信非常高,多少次在生死关头,  义带着他们杀出一条血路来。故而,  义一死,土丘上见者都是一片哗然,随着消息的散播,守军失魂落魄,四散奔逃…… 
  “胜了!” 
  张英放下手里的弩,仿佛在叹息一般。 
  ——————————————————————————————   
  张英眼睛迷离,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刻,在那个时候,他还真以为,要让  义逃掉了呢! 
  张涵却没心思理会张英,  义死了,这不希奇,人总是要死的,有他自己这么大只的蝴蝶,  义之死实是一点也不希奇,他早就预计到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但是,听说  义被眼前这小子宰了,这感觉还真有点难以置信,张涵若有所失的摇摇头,露出一丝微笑,又是骄傲又是自 豪——张英在阵战中斩杀了  义,可算是个名将了;而张英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从这一点说来,他也应该可以算是个名将了吧? 
  张涵厚着脸皮,把名将的头衔,戴在自己的头上,心情大是舒畅。把门口的卫士招过来。 
  “去找个匣子,把人头装好……” 
  这回头夸奖张英,“仲华,干的好!” 
  “嘿嘿,主公,谬赞了!” 
  张英笑着谦虚,心里颇为得意。这一次的胜利多少有点侥幸的成 份。若是没有望远镜的话,他十有八九也会上当受骗,一交        
      肯定吃亏不小。到时候,一败涂地是未必,但占便    I大。不过,能战胜  义,张英也觉的不容易。凉州军的战斗力确实非同小可,难怪韩馥手握一州之军,也不能讨平  义…… 
  想祅韩馥,张英忍不住笑了,真是,竟拿冀州军作比较,冀州军连黑山军都不能平定,有什么可比的…… 
  “文臧!” 
  戏志才应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如此近距离的交战,对他来说,也是头一回。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定定神,戏志才说起了他去冀州的经过。 
  “主公,韩文节这一回可是怯了……” 
  ——————————————————————————————   
  戏志才此去冀州,适逢袁绍派人去游说韩馥。袁绍自从回兵向东以后,先后派了许多人去游说韩馥,这一回派的便是颍川荀  。戏志才来到府衙通报不久,骑都尉沮授便急冲冲地赶了出来,将他迎了进去。戏志才心中诧异,也不好多问。到了大堂外,戏志才听了几句,这才明 白,沮授这不是来引他,是来引虎的——二虎相争,冀州好坐山观虎 斗。  
  荀  口才极好,来时又做了充分地准备,这一番游说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上来,荀  就对韩馥说: 
  “公孙瓒乘胜南来,袁车骑引军东向,我很为将军担忧啊!” 
  韩馥一败于  义,二败于公孙瓒,仅有的一点锐气早已散尽;此时他三面受敌,内外交困,  城之外可见贼寇,实是心力交瘁,有些撑不下去了,他的心态自然便反映在说话里了。 
  听了荀  的话,韩馥并不反驳,反而问他说:“那我该怎么办 呢?” 
  荀  听了这话,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打点起精神,连问了三个问题。 
  “君自料宽仁容觽,为天下所附,孰与袁氏?” 
  “临危吐决,智勇迈于人,又孰与袁氏?” 
  “世布恩德,天下家受其惠,又孰与袁氏?” 
  这三个问题是荀  精心准备过的,别说问韩馥,就是用来问张涵,也只有第二个问题可以探讨一下。韩馥哪里能和张涵比,所以,他就只好说,我不如袁绍了。这话连说了几遍,就成了一个心理定式,若再问点儿什么的话,韩馥估计都能自卑死。这样一来,对于袁绍图谋冀州,韩馥便没有了抵触情绪。荀  不知道心理学,应用的却很好。 
  接下来,荀  就图穷匕首现了: 
  “渤海名为一郡,但土地广大,实在不亚于一州。现在,将军这也不如袁车骑,那也不如袁车骑,袁车骑这样的豪杰,怎么能够久居在将军之下? 
  公孙瓒率领的燕、代之劲卒,锋芒所向,势不可挡。 
  如果袁车骑和公孙瓒携起手来,兵临城下,只怕将军立刻就有覆亡之危…… 
  袁车骑与将军是故交,如今又是同盟。如今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冀州让给袁车骑。到时候,袁车骑肯定会厚待将军,公孙瓒也不能与之相争。 
  将军有让贤之名,必定会安于泰山,请你不要再犹豫了!” 
  韩馥本无雄心,正忧愁无计间,听了荀  的话不免动心,见他意 动,荀  心中暗喜,心道,这事成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堂外传来一阵儿大笑,戏志才随声而入,嘲笑道: 
  “袁车骑? 
  荀友若,你好厚的脸皮!好狠的心肠! 
  韩冀州可曾薄待于你,眼看他自赴死地,见死不救也就罢了,你竟然还要落井下石! 
  荀友若呀,荀友若,想不到你是如此的歹毒!” 
  听见有人说话,荀  连忙回头,见是戏志才,脸上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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