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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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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图扫了两眼,没看到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张涵叙旧的口气是很碍眼,可曹操与张涵有旧也不是新闻了。但是,信纸被曹操的眼泪 湿了,有几处文字乌黑一团,已无法看清了。 没能分辨出写地是什么。
“孟德不要担心,想那张涵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为……”
见曹操哭的伤心,袁绍也很感伤,他地妻妾和三个儿子全在渤海,这一下全落入张涵手里了。想到他那年轻美丽的妻子刘氏,年幼可爱地尚儿,袁绍的声音也哽咽了。
军帐之中一片惨淡,逢纪、郭图等人的家眷也多在渤海,张涵这一手,可是够狠的了。
“渡河!渡河!我要与张涵决一死战……”
袁绍越想越悲哀,越想越愤怒,忍不住吼了起来。袁绍的怒吼,引来了一阵附和的声音,谁无父母,谁无妻儿,张涵真是欺人太甚!
骤然闻得此声,曹操大惊失色。哭归哭,恨归恨,曹操还没失去理智。在这种时候,实在不是与张涵开战的好时机,要不然,张涵也不会如此挑衅。曹操万分焦急,却没有乱了分寸,他身负嫌疑,不便劝阻,连忙给逢纪使个眼色。
“将军,万万不可!
兵法有云:不可因怒而兴兵。
青州军南下,地利在我;我军北上,地利在彼。张涵激怒将军,正是有意引我军北上,将军万不可中了张涵的诡计……”
逢纪是个果断地人,他也有家眷在渤海,也想打倒张涵。但是,逢纪更清楚,此时已不是时候。青州军初入冀州,立足未稳之时,袁绍军还有能力博一下。此时此刻,青冀合流,韩馥连自己的家眷都送到临 去了,此事再也休提。于是,逢纪费劲口舌,劝袁绍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等待有利时机。曹操等几个冷静一点儿地,也随着一起劝说。
有人被这么一阻拦,袁绍也清醒多了,一刀将身前几案劈作两段:
“张涵!我袁本初誓报此仇!”
……
后来,袁绍找了个机会看过《与曹操书》,也没能看出什么毛病。再后来,张涵给刘 的书信,也被打开了。张涵称,已辟刘 之弟刘相为吏,家中老父幼弟毋须挂念云云。行文也类于《与曹操书》。刘 自也切齿衔恨,诅咒连连。事到如今,张涵是刀俎,他们便是鱼肉。想要报复,也要看将来有没有机会了。
不管怎么说,对曹操而言,这次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至于家人的安全什么的,那就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涵命令全军严加戒备,高顺将河北的营垒修了又修,直修的固若金汤,可等到花也谢了,也没有等到袁军北下。
袁绍的粮草紧张,哪里能坐待张涵的答复。从六月初开始,袁军便已经开始陆续南下。六月中旬,袁绍已不再掩饰,自
州牧,南下与袁术争地盘去了。
豫州地处中原,乃四战之地,实非建立基业的好去处。然而,事急马行田,袁绍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先有个安身立命的基业,最为紧要。只要待他缓过手来,是取南阳,还是取东南,甚至席卷荆蘘,吞并兖 州,也都可以再研究。
说起来,若是粮草稍微充足一点,袁绍恐怕就会径直取了兖州,再图谋冀州。冀州东靠 海,西临太行山,北是燕山,三面都是险要之 地,易守难攻。真不愧是天下一角,袁绍对它觊觎已久了。当然,这些只能是在私下想想了,真要有粮草,何必取兖州,他就直接去夺取冀州了。
袁绍借道陈留郡,分兵三路,径取颖川郡、陈国和梁国。曹操率着几千兵马,被分在东路,配合着高干进攻梁国,去取淮阳,
袁绍想回老家,袁术却大为不满。南阳盆地土地肥沃,人口众多,是个好地方。南阳向北是司隶,大战经年下来,既没有油水,董卓也不好打;向南是荆州,也是富裕之地,可惜被刘表抢先下手了,刘表占了蘘阳,也只有慢慢来;向西是巴蜀之地,可惜地势险要,短期内是不要想了;只有东北的豫州易得,袁术早早便把孙坚表为豫州刺史,岂肯让袁绍盘踞于此。于是乎,自是一场大战便拉开了帷幕。
袁绍兵多将广。战无不胜,很快便夺得了梁陈二国,并进军汝南和沛国。袁氏在汝南声名久著,袁绍地名胜可远强于袁术;曹操在沛国也是久负盛名,一路行军如入无人之境,势如破竹。短短不到两个月时 间,袁绍竟掩有大半个豫州。但是,西路军在颖川却遇到了敌手——孙坚正屯兵于此。袁军厮杀竟月。也未能取胜,反而被孙坚连败两次,斩首逾千。
不过,豫州本就富饶,人口众多,黄巾虽重创了豫州。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原来的底子还在。袁绍在此时踞有陈、梁、沛三国,并占领了大半汝南郡,袁氏和曹氏在豫州根深蒂固,形势与原来的窘境相比,已经大有改观了。而袁术也拥兵数万,又大肆征兵,也未可轻辱。看来,袁氏兄弟之间,还是要有一番龙争虎斗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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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贼臣作乱。朝廷迁移。为了兴复汉室,我需要有人相助。当初。周文王没有姜尚,汉高祖没有留侯。都不能成就大事。我希望能与你戮力同心,共安社稷,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教导于我?”
张涵说的非常客气,面前这个人也值得他低头求教。
田丰字符皓, 鹿人氏,丰天姿绬杰,权略多奇,博览多识。名重州党。田丰曾经在太尉府担任 曹,后被太尉举为茂才。迁待御史,时逢党锢,便弃官归家了。
田丰端坐在那里,久久无言,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没的选择了。大汉国两次党锢沉重打击了士人的气节,慷慨激昂的士大夫们,都在两次党锢中死的差不多了。如今,在士人间最流行地思想,无不是以明哲保身为主。老实说,田丰不是很喜欢张涵——张涵这人的所作所为,实与大汉国的士大夫有点格格不入。所以,张涵甘辞厚币,累次相邀,田丰也都婉言谢绝了。想不到,最后还是如此。
田丰主意一定,也不拒绝,手捻胡须,整理了下思绪:
“将军客气了,我才学浅薄,并不敢说什么教导。但是,愚者千 虑,也有一得,我的一点愚见,希望能对将军有所裨益。
将军弱冠登朝,播名海内。安抚黎民百万,大破黄巾三十万,这都不是常人所能立下的功绩。如今,将军威凌宇内,名重天下,拥青冀二州之众,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若举军北向,则公孙可扫;还讨黑山,则张燕可灭;震胁戎狄,则匈奴立定。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士,拥百万之众,迎大驾于长安,复宗庙于 阳,号令天下,诛讨未服……”
大汉国地地形有人将之归纳为一个棋盘。关中、河北、东南和四川是其四角,山西、山东、湖北和汉中是其四边,中原为其中央腹地。冀州便是河北,张涵现在已经踞有一角(河北)一边(山东)。
田丰建议,接下来,便是要向并州(山西)发展,再夺取幽州。这叫占据一角,两翼齐飞——光武帝刘秀便是如此夺取天下的——再挟天子以令诸侯。
见田丰肯开口,张涵就知道有戏,心中高兴,但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呀?张涵微微点头,前几天好象听过,想起来了,跟沮授说 的,是一个套路。就是马屁拍的不如沮授好。什么叫“弱冠登朝,播名海内”,难道是说他“万金刺史”之名……
张涵连连点头,抚掌笑道:“符皓所言,正合我意。”
……
尽管有着小小的不和谐,但结果是良好的。田丰‘欣然’就任军司马,乃是张涵车骑将军的属吏,主掌军事。
从此以后,车骑将军长吏戏志才为众幕僚之长,从事中郎郭嘉统领参谋室,军司马田丰主掌军事,青州治中张涧,并为张涵谋主。
随着袁绍军不断南下,七月间,张涵正式开始了对冀州的整合过 程。
张涵与韩馥摊了牌,他给出了几种选择:奋威将军,除了张涵之外的最高职位,但有名无实——短期内,张涵不可能让韩馥掌握军权;青州别驾,权力是实实在在的,但有实无名,从冀州牧到青州别驾,也算是降职了;车骑将军掾,车骑将军地重要属吏,同样是降职,但参与更多的军事;青州长史……
自然,所有地选择都是要到青州就职的。这是两人早有默契地事,不必多说。
选择看似很多,但在韩馥眼里,其实没有多少选择。张涵既然不放心他接触军队,韩馥干脆便把所有与军事相关的职位排除在外,这样一来,立刻便少了大半,再去掉敏感的,不和心意的,韩馥行了一个大 礼,爽快地做出了选择:
“主公费心了,我还是……”
正文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说英雄谁是英雄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16 本章字数:4898
下,夕阳的余辉斜斜的照在地板上,制止了婢女点灯 这样安静地坐在阴影里,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韩馥的选择很明智,很迅速,有种终于安心了的意味,令张涵有点不好意思。算了,人生在世总是如此,拥有未必就是幸福,失去也可能是件好事。既然韩馥看的开,他也不需要想太多。至多,将韩馥表为光禄大夫——以比二千石的光禄大夫,掌青州别驾事,韩馥也算独一无二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张涵不是天子,也难逃这般规律。
在一番深入的交心过后,沮授表现的知情识趣,加上此前展现过的优良的大局观,张涵除沮授为冀州别驾。在亲邀过田丰之后,审配也被纳入麾下。
魏郡审配是冀州的知名直士,张涵辟他为决辞从事。审配在被邀请的时候,有些犹豫。倒不是犹豫应允与否,坦率地说,张涵亲自出马相邀,就没有给田丰、审配留下拒绝的余地。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拒绝,张涵没了台阶可下,将之“喀嚓”掉的机率很高。而且,被砍了,也可以说是顺理成章,不会有人同情。
“将军,敢问这个决辞从事是做什么的?”
不错,审配就是犹豫这一点,这个职位他从没听说过,闻所未闻。顾名思义,决,应是决狱断罪,主罪法事;辞。应该是评讼,主评讼 事。大致说来,应该是刑事和民事。但是,审配还是决定问清楚再 说。
“正南,决辞从事是……”
张涵地解释,与审配想的差不多。不过,决辞从事的职权范围要更大一些儿。大汉国的地方司法官吏有:贼曹掾史,主盗贼事;贼捕掾。主捕盗贼;决曹掾史,断罪决狱;辞曹掾史,主辟讼事。前两者可以归为公安系统,后两者便是法院一系,张涵将后两者剥离出来,直辖于决辞从事——这是张涵关于司法独立的一点尝试。当然,效果如何,还有待实践检验。
张涵把人事什么的,一股脑都交给了审配,只提出了一点建议,比如说,人选应当熟悉大汉国的法律体系,整理编撰一部大汉法律丛书等等。另外,张涵也在其中掺了几粒‘沙子’,以确保不会出现大的意外事故。
无论如何。一州地司法决于一人,也是位高权重了。审配也没有什么可不满意的了。张涵没有设冀州刺史。更不会另设冀州牧,而是自己兼任了。也就是说。张涵如今是大汉国车骑将军,兼青州牧和冀州牧。审配也是张涵的属吏,直接对他负责。
一同被提拔的,还有去扫大门的刘子惠,他被辟为部郡国从事,位在别驾和治中之下。治中掌人事,必须是信得过的人,张涵除甄子然为治中。甄子然为人稳重。又跟随张涵多年,能力可以。也是可以信赖地。另外一个特别选任的职位,是薄曹从事,财权和人事权同等重要,张涵选择了张超任之——战事未歇,张超还无法上任。其中事务,暂时由戏志才等幕僚们管理。
当然,张涵接管冀州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当韩馥主动离开官舍,入中常侍赵忠的故宅居住,并亲送印绶以让冀州的时候,他的从事们便离开了大半。唯有将原长史耿武和原别驾闵纯不肯从命,竟持刀抗拒。
远远望去,两个孤零零的身影站在冀州府前。两人都是一身儒衫,没有披铠甲,手持长刀立在那里,孤单寥落,说不出的骄傲,那种从容不迫,竟镇住了整个队伍。一时间,整个大街上都静了一静。
古往今来,叛徒更为凶残。这时候,正是投降者洗刷自己的好机 会。冀州的众从事们起到了应有地表率作用,率先开口劝说。劝说归劝说,物伤其类,过于绝情的话,只怕新东家也看着不舒服。所以,沮授、审配等都是好言相劝。什么大势所趋,保境安民,以车骑将军统冀州理所当然云云,就差没有说天命所归了。
耿武和闵纯这一来,便是来送死地,说的再好听,也不会听进去,破口大骂,重点攻击对象便是沮授,“叛主家奴”只类地头衔,没少给他送。
“子义,有没有办法把他们拿下,但不伤害他们……”
张涵见此情形,连忙招来了护卫在身边的太史慈,小声询问了几 句。这两人杀之不难,举手之劳而已。然而,自党锢之后,士风愈发颓废。这种整个上层建筑的腐朽,张涵以为,是非常危险的。
张涵的意愿,就是命令。杀这两人,那是易如反掌。不用说有这许多卫士,就是他自己站在这里,也就是举手之劳。但是,要不伤害他们,这事就很麻烦了。当然,以太史慈的了解,这还要建立在自己人不受伤害的基础上……
闵纯正骂的起劲,眼见得沮授满面通红,心中大快,今日能骂贼而死,想来史书上也会留下一笔,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忽然,站在七八步外地众从事,如分波逐浪般,被人驱赶到了一边,一什士卒手持长兵围了上来。耿武心知时候已到,心里的些许忐忑反而消失了,也不惊慌,与闵纯背靠背站在一起。闵纯地身体在抖。
“后悔啦?”
“是啊,后悔没穿铠甲,多杀两个贼子也好……”
“也是,那时候怎么就忘了……”
听闵纯说话,耿武也后悔了。
有意思,骑在马上,张涵看的津津有味,他在心里暗暗庆幸,多亏没上前答话,看这架势,若自以为‘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已养成’,挨骂的就是他了……呃,太史慈呢,张涵转头找了找……没有看见。
这什士卒是张涵的卫士中身手最好的,身上的铠甲自也是极好的,却不知太史慈从哪里找了几根木棒,都是一个粗一头细,有一根木棒 上,还带了根枝叶,也不道是路边的哪儿棵树遭殃了……
十个人围着两人转了转,忽然齐声大喝:
“杀!”
紧接着,十人便一起冲了上去……
只听见“呯呯嗙嗙”、“咻”、“啊呀”的一阵乱响,两人已经被摁在了地上,并迅速地绑到了一边去。 起来,闵纯、耿武的身手也不错,尤其耿武曾苦练了
间,又经历过战阵,十名卫士虽然身手远超过两人, 伤害人,并不受到伤害,也并不容易。这十人一声呐喊,冲到半路上,便闪到了一边。两人正感诧异,就觉手上一痛,长刀便出了手,接下来,两人就被抓住了。这建功的神射手,自然就是消失的太史慈了。四十几步的距离,即使是无头箭,太史慈也依然是百发百中。
印绶的交接,就是个形式,这里就不多描述了。韩馥辞去了冀州 牧,由张涵接任,然后,张涵表其为光禄大夫,并辟为青州别驾。韩馥归于列中,与众从事一起山呼主公,让冀州一事便告一段落,算是完成了仪式了。
仪式结束后,张涵举行了盛大的酒宴——今后便是一家人了,彼此之间认识一下。值得一提的是,韩馥在酒宴后,私下里,婉言为闵纯和耿武求情。
“文节,有心了……”
张涵明白韩馥的心思,便细心安抚了他几句。韩馥为人还是很有分寸的。张涵令人擒下二人,便是无意取他们的性命。而他在私下里求情,也避免了收买人心的嫌疑,又给张涵留下个好印象——别人为他连命都不要了,韩馥也多少要讲写情意。自然,这是建立在对张涵的观察分析之上的,韩馥有相当把握,才敢行此事。
张涵见到闵纯、耿武,已经是第二天地事情了。想是士卒们。或太史慈,对二人在这个光辉的时刻出来捣乱,甚是不满,棍棒之下也没有了分寸,耿武鼻青脸肿,闵纯则带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神似家有贱狗。
“咳,”张涵咳嗽一声。很严肃地与二人进行了对话。
坦率地说,张涵也认为,这场对话,以形式居多。但是,谈话还是要进行的。如此一来,传扬出去。也是一番识英雄重英雄的佳话,成就了二人的忠义之名,也成就了张涵的宽宏爱士之名。何乐而不为呢?
“文节,非是无才之人。然能文能武,出将入相之人,终究是少 数。有人善文,有人善武,各有所长而已。
治世重文,乱世崇武。这些都是平常的道理。文节文才出众……生在治世,必是一能吏。不过。时势造英雄,既然遇到了乱世。有些事情也就说不得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张涵抽丝剥茧,说了一番平常地道理,便将夺冀州的行为,变成了对韩馥的帮助了。
“将军此言,闵纯万万不敢芶同!”
道理这东西,历来是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财。见张涵居然讲出这番话来,闵纯义愤填膺。正要反驳。
“伯典,别说了!”
耿武却劝止了他。张涵的话有没有道理,识者自知。以韩馥地性格来看,他能够落到今日的结果,也是极为难得的了。转过身来,耿武注视着张涵:
“将军,我今天只问一句话……”
“文威,但讲无妨?”张涵正色道。
“不知将军如何安置我家主公?”耿武看着张涵,眼睛一眨不眨。
“文威,多虑了,文节有大功于我,我自当一如所言……”
张涵说的是真心话。将来怎么样说不好,但只要韩馥不犯下大错,他一生的富贵是不用担心的。韩馥献上一州之地,功劳大无可大,张涵若是把好好待他,日后谁还会愿意投降于他——这些话却不足为外人 道,张涵自然不会说出来。
耿武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张涵脸上洋洋,不为所动。耿武沉默了半晌,拉着闵纯,起身行了一礼:
“告辞!”
“不送!”
耿武和闵纯一转身,便昂然出了熟悉州牧府,没有人阻拦,张涵也没有挽留。这时候挽留的话,两人不会留下,也有种俗气的感觉。
出了府第,站在衙门口,大大的太阳底下,闵纯一时有如身在梦幻之中,他本来已经准备就死,家人都已经安排妥善,谁知道,现在竟然就这样出来了,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
“文威兄,接下来怎么办?去找主公?”
耿武哈哈大笑,旁若无人,也不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他们在冀州官吏中知名度还是很高地:
“伯典,你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从此以后,海阔天空,哪里还有什么主公,不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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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优秀地故事题材,张涵自不会放过。反正,这事看见的人很 多,麻雀略略推波助澜,几个小有差异地英雄故事便流传遍了冀州。古人云,发财立品。张涵根基已定,也是该树立名声的时候了。
耿武和闵纯离开后不久,韩馥也离开了 县,到临 上任去了。
除了治中和薄曹之外,其余的重要官吏,张涵多选用冀州士人,以便于冀州的交接平稳过渡。不过,审配、田丰和刘子惠都是在韩馥手里不得用的人。眼下与之一起在张涵手下做事,抬头不见低头见,韩馥每次不免讪然。固然韩馥如今是青州别驾,不在任何人之下,也毋须在 意,可见面时多少也不舒服便是。暗地里,韩馥便希望能早日去青州上任,张涵也无可无不可的。冀州初定,韩馥离开的影响也没不大了。留下有留下的好处,离开也有益于淡化韩馥在冀州地影响。
八月中旬,韩馥便随同东返的后勤军队一同上路了。
此时,袁军已经离开兖州,兵锋直抵汝南,占据了梁、陈、沛三 国。
稍微早些时候,王文祥终于抓住机会,在内黄击溃并重创了于夫 罗,并引兵直追,斩首一千七百余级。随即,王文祥引兵进入东郡——大河以北地地区,轻兵直袭山中于毒本屯,大破之,斩首七千级,俘虏五万有余;还击 固,又破之,斩首也过千级。黑山贼势为之一靖,东郡遂平。
与此同时,张律也攻克了 平,占领了济北国全部五座城。 至此,南方战事基本结束。现在,轮到公孙瓒了。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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