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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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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只得硬着头皮对努尔哈赤道:“那林孛罗让我们向你下书,请大都督佥事拆阅。”
  说完,他双手捧着书信,一个侍卫走过来,接过去送到努尔哈赤面前台子上。
  努尔哈赤接开书信一看,上面写道:
  “叶赫部落大部长那林索罗,致书建州卫都督佥事努尔哈赤麾下:我们叶赫部与乌拉、辉发,以及你们建州,言语相通,势同一国,难道应该有五个王?如今,我们女真人所有的国土,比较起来,你们建州占大部分,我们几个部落少得很,你们应该把额尔敏、扎库木两个地方任选一处给我们!”
  努尔哈赤没有看完,便气得一把扯碎那封书信,义正辞严地对两个使者说道:“我们是建州,你们是海西;你们地域再大,我们不应强要,我们国土再多,你们也别想来取;何况土地并非牛马可比,岂有随便分给别人的道理!你们二人都是叶赫部的管事大臣,为什么不尽一份臣子的职责,对主子办不合情理的事,不但不加以劝谏,反而厚着脸皮来到这儿说三道四,岂不是为虎作伥么!”
  努尔哈赤强忍着一腔怒火,对侍卫们喝道:“立即赶他们走!”
  海西女真因居住在海西江(松花江)流域而得名,它包括叶赫、哈达、辉发和乌拉四部,所以又称扈伦四部。
  这海西女真东连建州女真,西临谟南蒙古,南到开原,北至松花江一带。四部中,除了乌拉在吉林之外,其余三部皆在沈阳之北,地近开原、铁岭。
  因为明朝在这里设关贸易,故又有南关、北关之称——南关在哈达,北关在叶赫。
  相传,海西女真为金朝完颜兀术之后,民性骁勇,而地处南关与地北,无疑成为哈达、叶赫雄于他部的一个因素。可是,哈达自王台死后,叶赫与哈达之间便爆发了相互争雄的战争。两部近十年的厮杀,结果是两败俱伤,又因为哈达部的内乱,最终使伤痕累累的叶赫部终于登上了海西女真的霸主宝座。
  另外,在叶赫与哈达争霸过程中,又连遭明朝的残酷袭杀,使两部实力削弱,元气损伤。在这十年中间,努尔哈赤却乘势崛起。在政治上,努尔哈赤借着都督地位,打着明廷的旗号,大肆炫耀于东方女真各部,由近及远,逐渐统一建州各部。
  这对刚刚获得海西霸主地位的叶赫部来说,无疑是个强烈的刺激。于是,在叶赫的倡议下,与哈达、辉发和乌拉结迈出四部联盟,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这四部联盟的第一个行动,便是打击努尔哈赤的气势——提出领土要求。
  一天,努尔哈赤从练兵的教场回到府里,径直走进叶赫纳喇氏的卧室。
  这位叶赫纳喇氏名孟古格格,“端庄秀美,恭敬聪慧,词气婉顺,得誉不喜,闻恶言愉悦不改其常。不好诌谀,不信谗言,耳无妄听,口无妄言。不预外事,殚诚毕虑以事上(指努尔哈赤)。”
  不过,这位孟古福晋,也许真是吉人天相,她为努尔哈赤生下第八子。这第八子正是继努尔哈赤之后承袭后金国汗王,建立大清朝的皇太极。
  在七个妻子中间,努尔哈赤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叶赫纳喇氏,并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貌。
  其实,这位以贤良出名的叶赫纳喇氏,也已听说了这回事,并在心中暗暗埋怨他的兄长——那林孛罗不该那样做。
  这时候,努尔哈赤两眼注视着孟古问道:“那件事你都知道了?”
  “叶赫部干的坏事,我是佛阿拉惟一的叶赫人,怎能不知道呢!”
  努尔哈赤见孟古毫无矫揉造作之情,言辞又甚明朗,遂深有感触地说道:“你们本是同胞兄妹,为什么竟有如此之大的差别——令兄那林孛罗阴险、欺诈、气量狭小,性情暴躁;而你呢,为人善良,宽厚待人,性情温柔,心胸坦荡。”
  孟古听后,直言不讳地答道:“这同胞的兄弟姐妹,就像我们手上的指头,也不一定都是处处一样。”
  努尔哈赤不再说什么,只有将她搂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地吻着她……
  在万历二十年(1592年)正月,那林孛罗纠集了建州的长白山部的朱舍里、纳殷二路,与叶赫部相配合,组成了一支五百人马轻骑兵,偷袭了建州的阿细乌寨。
  他们放火烧房子,烧死了寨主图拉古,抢走了他的五个女儿,并掠掳了大量的金银财物,美女以及牛羊等。
  尝到甜头之后,在明朝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六月的一天,叶赫部那林孛罗、哈达部猛骨孛罗、辉发部拜因达里、乌拉部的满泰,领着四部联军计一千兵马,突然不宣而战,偷袭了建州的湖卜察寨。
  由于寨主哩昂格早有防备,四部联军刚到寨子附近,他立即派人飞马去佛阿拉送信。正当联军奋力攻寨,焚烧寨外的房屋之时,努尔哈赤闻讯,立即与安费扬古、费英东等将领,领着五百铁锤军,前来救援并击退了那林孛罗。
  以那林孛罗为首的四部联军,前去劫掠建州的湖水察寨,以失败而告终,心中更加恼怒。
  大明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九月,以叶赫部那林孛罗、卜寨为首,联合了哈达部猛骨孛罗、乌拉部满泰之弟布占泰、辉发部拜因达里四部,长白朱舍里、纳殷二部,蒙古科尔沁、锡伯、卦勒察三部,共为九部,结成联盟,合兵三万,分兵三路向建州的佛阿拉以排山倒海之势,奔袭而来。
  努尔哈赤闻讯,当即进行了军事部署,埋伏精兵,设置障碍。趁九部联兵全力进攻赫济格城之机,努尔哈赤率兵抢占了古勒山。古勒山易守难攻,努尔哈赤居高临下,地理形势对他十分有利。
  再说努尔哈赤早在赫济格城严密布防,九部联兵连攻了两天也没能攻下,见努尔哈赤占领了古勒山,便转锋来攻。努尔哈赤身先士卒,一路砍杀,连斩叶赫部九名士卒。见此情景,卜寨气急败坏地冲上来,不料战马被木墩撞倒,将他掀倒在地。努尔哈赤的士兵赶上前去,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众兵士见着领丧命,顿时乱了方寸,无心再将,仓皇而逃。努尔哈赤率兵乘胜追击,直至哈达暗内。这一仗俘获了乌拉首领布占泰和大批士兵,还斩敌四千余人,缴获三千匹马、近千副盔甲。
  这一仗,在努尔哈赤统一女真的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此后,叶赫逐渐走向衰落。努尔哈赤实行恩威并施,各个击破的策略,继续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第五章
  努尔哈赤果真是文功武略,样样超凡,他一边走马灯似地把女儿们嫁给了边远的部族首领们,一边磨刀霍霍,把战火席卷到邻近的对手……远交近攻的策略不仅让他掳获了无数的粮草兵马,更让他的帐内佳丽如云、春情无限……他一边抚着她美丽的脸庞,一边叹道:虽然我娶了八个福晋,但最爱的却是你一人……
  哈达部原先住在松花江的海西地区。这“哈达”二字,在满语里意思为山峰、石崖。因此,哈达以住居山城而得部名。
  那时候,明朝人称之为南关,而女真人则叫它“哈达”。
  以后,哈达部南徙至开原广顺关外,居住在哈达河(今名清河)流域。也有一部分居住在柴河一带。哈达部的位置挺重要。它东临辉发,西至开原,南接建州,北界叶赫部。
  哈达在扈伦四部中位置近南,向明朝入贡进广顺关,所以又称作南关。
  当时的哈达城有三座:哈达新城,哈达旧城和哈达石城。
  哈达部的部所是在哈达新城,它座落在依车峰之上,是一座木栅城。
  哈达石城位于依车峰山下,是一座石头城,哈达部的兵马多住在这里。因此,这石城就是新城的屏障;石城一旦失守,新城将不攻自破。
  那哈达旧城,原是哈达部的原先沿所。它位于哈达河北岸,哈达石城的西南。这座旧城的位置也挺重要,它也是石城的屏障,多年来,这里都有重兵守着。
  哈达部民姓纳喇氏,南迁以后,他们过着定居和农耕的生活,“颇有室屋,耕田之业,绝不与匈奴逐水草相类”。
  明朝万历初年,王台任哈达部长,这是哈达部的势力最为强盛的时期。王台对明朝忠顺,他诱杀王杲之后,万历皇帝认为他“保塞有功”,封他为都督,加一品勋阶,晋升为龙虎将军,赐大红狮子衮丝衣一袭。这是女真首领受皇恩规格最高的千古第一人,可谓荣耀至极了!
  王台为人很有心计,年轻时很勤奋,通晓汉蒙两族文字。
  担任哈达部长后,“延袤千里,保塞甚盛。北收二奴,南制建州”,在女真人中享有崇高的威望,也深得明朝皇帝的信任。
  但是,王台打错了算盘,他妄想依靠明朝的力量来统一女真各部,而明朝皇帝对女真族历来坚持“分而治之”的政策,不希望女真族中有一个独一无二的首领。在得不到明廷支持之后,王台从此便一蹶不振,对政治不再关心,而沉沦于酒色当中。年轻时候,王台把都城由哈达河畔的旧城,迁移到依车峰下的石城;如今,为了满足个人的私欲,他在依车峰顶,又建了一座新城。
  这新城虽是一座木材围起来的栅城,却像宫殿一样,楼宇馆所,花园鱼池,应有尽有。
  王台原有妻子四人,后来又陆续从蒙古娶来三个女人,到了晚年,又娶叶赫部长清佳努的妹妹温姐为妾。
  从表面上看,温姐长得文文静静,眉蹙春山,目如秋水,绰绰约约,大有出尘之姿。她嫁给王台时,年仅十六岁,而王台已六十有四了。
  这样一对老夫少妻,夫妻生活怎能和谐?为了满足温姐的性欲要求,王台吃虎鞭,服鹿茸,仍然不能使温姐满意。
  久而久之,王台满腔欲望,仅作冰消,寻仙药未果,反忧闷成疾,竟一病不起,于努尔哈赤起兵后十个月死去。
  王台本有六子,但二、三、四子均早亡,到他死时,只有长子扈尔干、五子猛骨孛罗、六子康古六。按当时的习俗,扈尔干继承了哈达部长职位,这本来是无可争议的。可是,康古六自恃有些武功,认为扈尔干“文不成,武不就”,总想找机会与扈尔干弄些小磨擦,显示他不服气。
  原来,王台的前四个儿子,全由第一个妻子所生,只有扈尔干还活着。
  第五子猛骨孛罗为温姐所生,年龄尚幼。
  而康古六并非王台的妻子所生,这里还有一段王台的风流故事……
  有一天,王台领着一伙人到鸡鸣山里打猎,忽然遇见一位少女,见她长得清纯秀逸,体态苗条,一身猎装,掩饰不住那丰满的胸脯,面露笑容,两个深深的酒窝更招人怜爱。
  王台便下马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见问,带有几分羞怯神态,答道:“十六岁,名叫耶玫圭。”
  “你住在哪里?家里干什么?”
  “我家住在山下,是猎户。”
  “你长得这么可爱,我很喜欢你呀!”王台一边说,一边两眼盯着她的胸脯,走上前拉着她的手。
  少女立刻将手一甩,头一昂说道:“你是城里的老爷,能喜欢我们这样的山野中的小女子么?”
  “啊,山珍野味更有情趣。”
  王台说着话,就想伸手来搂那少女,她却敏捷地一转身,像燕子一般,飞跑着,沿着下山的小路远去了。
  王台目送着她的背影,特别是她那紧紧裹在裤子里的丰腴的双臀,真让这位五十多岁的部长老爷有些神往起来。
  “在这片土地上,山是我王台的,树是我王台的,这山林里住着的人——无论是男人,女人,也都是我王台的!”
  王台如此想着,便拍马尾随在那少女身后,一路“唰唰唰”地追下山去。
  来到山下,果见有三、四间茅草小屋,王台让侍卫前去探听情况。经过交涉,那少女的父亲答应了王台的要求,但少女却提出她的心愿:
  “因为我与父亲相依为命了多年,请部长老爷在城里把我们安置在一起住。”
  王台一听,太高兴了,说道:“这要求不过分,也容易满足。”
  后来,王台在哈达新城里给她们父女安排了居住地方,这位耶玫圭也就成了王台的外室小妃子了。
  对这位山林里生长大的耶玫圭,王台倒真是从内心里觉得喜爱,不仅因为她年轻、活泼,而是深深体会出她浑身上下,处处洋溢着蓬勃的生气,尤其是那满身的野味。
  不久,野玫圭怀孕了,十月期满,到了分娩的时间,她生下了一个愣头愣脑的男孩子——他便是后来的康古六。
  等到康古六长到十几岁以后,王台便带他到府里去,让他与那兄弟五个一起学武练兵。但是,康古六总是受到五个哥哥的歧视,有时竟是变相的虐待。
  时间久了,长期的压抑,形成了康古六沉默寡言、总想报仇雪恨的性格。
  王台活着时候,康古六还循规蹈矩,小心谨慎地处事待人,言谈话语虽然少,为非作歹的事从不做。
  等到王台死后,扈尔干做了部长,康古六总是找麻烦。
  而王台死后,留下的一个年轻孀妇温姐,就像留下了一汪祸水,她流到哪里,都会泛滥成灾。
  一天,她在扈尔干的妻子处,从闲聊中得知这位部长大人不仅身体健壮,而且颇能让女人在性事上迷醉。
  听了此事,温姐连续几夜睡不着觉,心里想道:“能让扈尔干与自己同床共枕,就是之后立刻见鬼去,也心甘情愿呀!”
  她说到就做到,第二天,径直去府里找扈尔干,却未能见到,他去了抚顺关。
  第三天中午,她又去了部长府里,那侍卫告诉她道:“部长老爷正在屋里的躺椅上面歇晌呢!”
  温姐听了,心中窃喜万分,她自忖道:“这正是天赐良缘,不要迟疑呀!乘着他在歇晌的工夫,何不来个送货上门?”
  温姐一边想着,一边往扈尔干的住处走去。
  其实,论年龄,扈尔干还比温姐大三、四岁哩。在当时的女真族中,男女之间的伦常界线不是分得很严密的,特别是对女人,对婚姻,往往是政治交易的手段与工具。
  温姐悄悄走进屋里,见扈尔干正沉沉酣睡,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梦呓般话语。
  再说扈尔干自父亲王台去世,接任哈达部长以来,整日忙于部里的冗务,真是心力交瘁,累得够呛。
  他的妻子乃是石城的守将乌呼哩唏的姐姐,名乌唏哑,是个才貌双全的女人。扈尔干只要乌稀哑一人,生子歹商,女儿歹妩妣,长得娇小玲珑,十分可爱。近些日子,因康古六无理纠缠,扈尔干自觉心烦,弄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这一天稍觉心安,在柔软的躲椅上一倒,不一会儿竟沉沉睡去了。扈尔干睡着,睡着,惚惚悠悠,惚惚悠悠,似乎妻子乌唏娅已来了,坐在自己身边,低声地说道:
  “当这个部长干什么?累得吃不安,睡不宁,还要生气。”
  乌唏娅正说着,流下了眼泪,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又小声说道:“太瘦了,太瘦了!”
  扈尔干很想安慰她几句话,但是又不知从哪里说起,便伸手将妻子轻轻地抱在怀里,俯下头去在她那又柔又软的嘴上一次次地吻着。
  此时,扈尔干心中十分高兴,他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这样地温存她了,自己也没有这么兴奋的感觉了。
  他抱着妻子那软绵绵的身体,抚摸着她那柔软而又略带些弹性的乳房,内心里非常愉悦,心中所有的烦恼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扈尔干一边与妻子温存着,一边喃喃说道:
  “这一阵子我太忙了!没有顾得上和你……我真有些……真有些想你了!”
  这几句话说过之后,扈尔干把妻子抱得更紧,吻得更热烈。
  正当扈尔干心神荡漾之际,突然觉得大腿间被一双温柔的小手搓来捏去,顿时觉得毛发全部张开,浑身舒畅,立刻飘飘荡荡,快要升到半空中去了……
  正当他沉浸在从未有过的亢奋、欣喜之中,猛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话语:“这本钱真不小啊。”
  扈尔干在迷迷糊糊中,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声音不像是妻子乌唏娅的。
  不由得突然一惊,醒觉过来,睁眼一看,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不是妻子乌唏娅,竟是温姐!
  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忙忙将她推开,正想从躺椅上站起身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早已被脱掉。
  扈尔干扭头看着温姐,见她正眉开眼笑地两眼死死盯着自己,他又急又气,便匆匆拿起裤子,三几下便套上了,气愤地喝道:“下流!无耻!谁让你来的?”
  温姐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道:
  “你做梦还在说‘想我’呢!怎么?醒来又变心了?”
  “谁想你?别叫人恶心了!滚!”
  温姐很有耐心,仍然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真令人神往啊!
  扈尔干厉声道:“滚!不然的话,我就要喊内侍来了!”
  温姐只得恼羞成怒,悻悻地骂道:“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罢,气得大屁股一扭,蹬蹬蹬地走了。
  自此以后,温姐对扈尔干气恨得咬牙切齿,经常破口大骂,咒他不得好死等。
  扈尔干为了温姐来缠他的那件事,一连生了好多天的闷头气,它像一团阴影,总是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天,石城的守将乌呼哩唏来找他,刚坐下,就对他说道:“武坤哩最近与仰佳努间来往密切,使者往返不绝,时间长了,绝不会有好事的。”
  扈尔干一听,笑笑道:“无非对我这个部长不满意,想让他的外孙子(指温姐所生的猛骨孛罗)当部长。”
  乌呼哩唏听后,看看扈尔干,欲言又止,他对这位姐夫部长的优柔寡断总是不满意,老是认为他太懦弱。
  他收了一口气,又说道:“俗话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依我的意见,对武坤哩还是早调过来,让他作我的副将,一来我可以驾驭他,控制他的行动,二来免得他与仰佳努之间……“
  扈尔干听后,忙说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他与亚伯之间交谊甚厚,我也不好一意孤行,将他……,何况他的资格比你还……还那个……这岂不是强捺着牛头饮水么?”
  扈尔干说的亚伯,是哈达部的老将兀飞虎,他原是跟随王台多年的武将。
  此人重义气,讲友情,与王台是割头不换颈的结拜兄弟。他一生未婚,保持纯真的老童子身。
  王台的六个儿子都喊他“亚伯”,他在哈达部是说一不二的老一辈权威人士。
  叶赫部的仰佳努、清佳努最惧怕的就是兀飞虎,因为他一直维护着哈达部的权威地位,是王台的得力干将。
  如今王台已死,兀飞虎也老了,但是,兀飞虎在哈达人心目中,仍然占据着极重要的地位。他兀飞虎只要振臂一呼,全哈达人都会揭竿而起,应者云集,而且都将会为他去拼命!
  过去,哈达旧城是兀飞虎任守将,因为那里是哈达的门户。守住了哈达的旧城,南可以扼制建州,北可以阻滞叶赫部的南侵。王台数十年的风光岁月,都有兀飞虎的一份心血浇注而成。
  如今,兀飞虎已觉年老力衰,就推荐武坤哩去旧城担任守将。只是因为武坤哩的母亲原是叶赫部人,以乌呼哩唏为首的哈达的部分将领,总是担心他会暗中与仰佳努来往。
  不过,兀飞虎凭着他多年对武坤哩的培养、教育,相信他不致于背叛哈达,而投向叶赫部的怀抱。
  在亚伯的点拨之下,扈尔干找了个机会,把武坤哩、乌呼哩唏一起约来,又把老将军亚伯请来了,四人在一块通过喝酒谈心,各自敞开心扉,解除了疙瘩。
  于是,哈达部暂时稳定下来,各方面相安无事,扈尔干更加敬重他的亚伯了。
  由于哈达内部统一,叶赫部仰佳努、清佳努见无机可乘,知道老将兀飞虎还健在,也未敢轻举妄动。
  可是,不久哈达便出现了问题,因为内部的不稳定因素促成的。
  一贯风流淫荡的温姐,自从在扈尔干那里碰了钉子,她那纵欲无度的心理并没有平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突然想到了康古六。
  当然,身高马大,强壮如牛的康古六,是吸引她的主要原因,还有一点,在对待扈尔干的态度上,二人也有共同的语言。
  一天午后,骄阳炙烤着大地,人们都在屋里歇晌,温姐却像幽灵一般,踅进了康古六的住室。
  走到院子里,她听到屋子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又见房门虚掩着,便从门缝往里一看:“呀!康古六赤身裸体正在冲凉!”
  只见他高大的身驱,成团成疙瘩的肌肉,像牛一样强壮!温姐越看越想看,索性推门进去了。
  康古六见门被推开,一瞧是温姐,他竟大嘴一咧,手拍着身子,笑道:“来吧,看看如何?”
  温姐已激动得说不了话,倒在康古六那又厚又实的怀抱里了……
  从这一次幽会之后,二人再也不能分开了,便日日见面,夜夜相聚。
  这事很快传到扈尔干耳里,他心里实在气不过,不由得说道:“这真是臭味相投啊!”
  扈尔干是个正派人,他不能容忍这样事在府里存在,生气地让侍卫把康古六喊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侍卫回来报告:“康古六不愿意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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