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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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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尔干是个正派人,他不能容忍这样事在府里存在,生气地让侍卫把康古六喊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侍卫回来报告:“康古六不愿意来,他还说……”
扈尔干追问道:“他说什么?如实向我报告。”
那侍卫吞吞吐吐地嗫嚅着:“他说,他不愿意见你,他说,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扈尔干冷笑着说道:“那太好了!他既然与我没有关系,那就滚出府去,再没理由住府里了。”
他知道康古六武艺高强,不易对付,便把侍卫队长亚奎林喊来,对他说:“你带领四十人,拿着兵器,一定要把康古六带来这里!”
亚奎林听后,向扈尔干保证道:“他若来,就罢;若是不愿来,我们就动手,把他绑来!”
扈尔干点了点头,然后挥手让他快去。
此时,扈尔干的胃疼病又犯了,痛得手按着肚子,伏在桌子上,呻吟着。不一会儿,只听院子里吵吵嚷嚷的,见是康古六被亚奎林等簇拥着,连拉带推地进到屋里,嘴里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的。
扈尔干坚持站起来,用手指着骂道:“你这无耻的畜牲,你……怎能丧失人伦,与父亲的遗孀……混在……”
还未说完,康古六就接过去说道:“这有什么?她不过是父亲的小妾,年纪轻轻的,守着寡,也……怪可怜的。”
扈尔干一听,肺都被气炸了,立即骂道:“胡说,你既承认她是父亲的小……小妾,你就不能再去……碰她!”
康古六眼一瞪:“这你管不着!我爱怎么碰她,就怎么碰她,你别瞎管闲事!”
扈尔干警告他道:“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从此不跟她来往,立即离开哈达部;二是留在哈达不走,明天我就派人杀你!”
别看康古六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横样子,现在看到扈尔干跟他动真格的了,他立刻又软下来,哀求着说:“好吧,我让步了;不过,你得让我把她带走,我同她一起离开哈达部!”
扈尔干坚持着说道:“不行!不准你带她走,你一个人走,否则,我决不饶你!”
康古六看看扈尔干,又瞅瞅他身旁站着的侍卫们,一个个虎目圆睁,手握着明光闪闪的兵器,心里说:“光棍不吃眼前亏!”便大喊道:“算了!我康古六今天算是栽到你扈尔干手里了!我走,我马上就走!”喊罢,一个急转身走了出去。
扈尔干对亚奎林说道:“领着你的队员,随着他,催他立刻就走,不然的话,你就——”
他说到这里,伸出右手掌,狠力向下一劈。这意思是:“你就一刀劈了他!”
康古六走了,真的离开了哈达部,这事被兀飞虎知道了,他对扈尔干说道:“这事你做得对,干得好,全哈达的人都会支持你;此人是哈达部的不稳定因素,即使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会保佑你的!”
扈尔干又对老将军说道:“亚伯,我准备了一个小院子,让她住进去,让人看着她,不准她再出来招摇了……不知这样安排她,可恰当?”
兀飞虎知道这个“她”,就是温姐,便说:“可以!对这个丧失廉耻的女人,只有这么办了,我想,谁也不会反对的!”
从此,温姐便被关在府里的一个小院里,门外有侍卫守着,不准她出来,直到她的儿子猛骨孛罗当了部长,温姐才走出那小院子,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自从康古六与温姐的事情处置之后,扈尔干便一病不起,整日卧床。
经医生诊治,他的病情仍不见好,不仅胃病难忍,而且吐血不止。本来扈尔干的身体就很虚弱,半月之后,竟瘦骨嶙峋,站立不住,成了一个骨头人了!他的亚伯兀飞虎来到病床前,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安慰他养息身体,不要他担心部里的事情。不久,扈尔干便死了。
兀飞虎只得找来武坤哩、乌呼哩唏等将领,商议部长的承继人问题。
原来,扈尔干的儿子歹商年纪尚小,不好接位,只有他的五弟猛骨孛罗,虽然年仅十九岁,只有让他接替哈达部长了。
那个被赶出哈达部的康古六,论年龄比猛骨孛罗大好几岁呢,其父王台却把他排在后面,只是因为他的母亲不是王台的正式妻子,仅是一个外室的小妾。
猛骨孛罗承继哈达部长,并袭领父职龙虎将军,为左都督。
当时,扈尔干子歹商年仅十一岁,猛骨孛罗让其随母亲乌唏娅一起住在石城,与他的舅父乌呼哩唏一起居住。
猛骨孛罗又解除了对他母亲温姐的禁令,恢复了她的自由,引起许多人的不满。
不久,老将军兀飞虎得知这一消息,跑来向他说道:“我有话就直说了,你那母亲一放出来,她恶习不改,只会败坏你的名声。”
猛骨孛罗听后,有些不悦,随说道:
“她是我的母亲,虽然做了越轨的事情,作为她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关住受罪。”
兀飞虎也是一个正直的人,又问道:“依你说,放她出来,让她住在哪里?”
猛骨孛罗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对老人说:“她也可怜,二十多岁守寡,生活也实在艰难,我想……我想为她找一个与她年龄相当的男人……” 兀飞虎听了之后,不禁“哈哈哈”大笑几声,走出了府去,大声说道:“罢!罢!罢!这也算是奇事一桩了!”
兀飞虎从这以后,变得疯疯颠颠,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代不如一代呀!”
不久,便一跤跌死了。
据说叶赫部的仰佳努、清佳努听说之后,竟举杯庆贺,认为吞并哈达的时间迫近了。
再说康古六被扈尔干撵出哈达部,他考虑了好长时间,再三权衡,以为当前的建州在努尔哈赤主政后,好像朝阳起于东方那样,一派生气勃勃的景象。于是,他决定去投向努尔哈赤怀抱。想定之后,便向建州奔去,沿途他听到不少关于努尔哈赤征服建州各部的逸闻。 这一天,他来到佛阿拉,大步流星,进入了客厅,见到努尔哈赤后,便请求努尔哈赤收留他。
努尔哈赤见他不说实话,言不由衷,心中更是反感。对他提出的请求,努尔哈赤坚持不答应。
康古六见他们没有收留自己的意思,便推说还有事,就告辞了。
努尔哈赤也不挽留,只是说道:“听说康古六将军武艺高强,你一定会有锦绣前程的。”
张军师说道:“这种不仁不义的人像一只臭老鼠,走到哪里都会带去一股臭气!”
努尔哈赤也感慨地说:“我建州不是垃圾池子,什么牛溲马便,全都兼收并蓄进来,收留他康古六,岂不是毁坏我们的名声!”
张军师又分析道:“据我估计,叶赫部的仰佳努、清佳努兄弟一定会收留他的,还会把他当作石头,并用他这块石头去打哈达的。”
努尔哈赤连连点头。
且说康古六在佛阿拉碰了一鼻子的灰,连一顿饭也未能吃到嘴,不得不悻悻地离开了。
出了佛阿拉,康古六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只得走到玉米地里,悄悄地蹲下来,见四面无人,便急忙掰了几穗子玉米,坐下来歪着头,一口一口地啃着。
正在有滋有味地大嚼着玉米粒子,忽听身后传来“汪、汪、汪”的狗叫声。
接着,便有人远远地喊道:“什么人敢在大天白日里偷我家的玉米?真是死不要脸!”
康古六慌忙把玉米揣在怀里,站起身,迈开大步跑了。
在他的身后,不仅有狗叫声,还隐隐约约地听到臭骂的声音。他哪管这些,只顾向前跑了,直到身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才气喘咻咻地停下了脚步。
“投奔哪里去呢?不能这样盲无目的地乱跑呀,是呀,该下决断了。”
康古六一边想着,一边坐下来,继续想道:“努尔哈赤不要我,只有到叶赫部去了!”
想罢,便起身沿着去叶赫部的大道,匆匆走去。
但是,他走着走着,却又惦记起温姐的情况来了,在与她相聚的这段日子里,康古六觉得温姐并不像扈尔干等,认为的是个多么坏的女人。温姐不仅貌若天仙,她那优雅、温文的举止,也令人感到如痴如醉。
康古六一路回忆着与温姐在一起时甜蜜的日子,不觉便来到了叶赫部。
仰佳努、清佳努兄弟二人得到消息后,对康古六在哈达的情况也早有耳闻了。
清佳努对哥哥说道:“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又是个登徒子好色之徒,我们可以利用他。”
说到此,便放低声音,小声说了一会儿,兄弟俩的决策已定,方与康古六会面。
清佳努首先对康古六关切地说道:“这个扈尔干早该死了!你们既是兄弟,他怎能如此残忍,竟把你赶出哈达部?”
“我看你一个人流浪在外,怪可怜的,我就把女儿嫁给你,你以后一定好好干啊!”
康古六听了,兴奋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是患难遇知己!
不久,康古六与清佳努的女儿清果果办了喜事。刚到异地他乡,就抬头见喜,康古六高兴得心花怒放,整日合不拢大嘴。
到了晚上,康古六喝得醉熏熏地,打着酒嗝儿,走进新房,见到新娘子娇小的身材,面貌虽不如温姐长得俊,倒也过得去。他一把搂过那少女,心里说:“我康古六有了自己的妻子了!”
过去,每与温姐干那颠鸾倒凤的丑事时,总有些心里不踏实,仿佛做贼似的,生怕旁人看见会说三倒四,招惹麻烦。后来,还是温姐色胆包天,坚持要我康古六公开住在她屋里,终于闯下大祸。
想到此,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道:“让那不愉快的过去见鬼去吧!”
康古六三两下就把那新娘子清果果的衣服脱光了,心里有一个念头:看看这娇小的清果果与她姑姑温姐的胴体有些什么差异。康古六仔细一看,这小妮的皮肤虽没有温姐那么细腻、润滑、倒也白皙、光洁,只是那乳房既小又韧,不像温姐的那样柔软有些弹性。
他不由得伏下头去,在她身上吻吻亲亲……
这一夜的狂风骤雨,康古六真是心满意足,而小小年纪的清果果倒真是吃了苦头。
虽说她没有被折腾得大量出血,那被褥之上仍留下了好多处星星点点的殷红的血迹。 康古六陶醉在小清果果的怀抱里,早把温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天,仰佳努对弟弟说道:“扈尔干已死,老家伙兀飞虎也死了,猛骨孛罗作了部长,让康古六回去再搅合、搅合,哈达部就该是我们的了!”
清佳努听哥哥这么说,便笑道:“这个康古六‘乐不思蜀了’!他真以为我把他当乘龙快婿看待,留在叶赫享清福了!”
仰佳努冷笑一声,嘲笑道:“这种人空有一付好身板,却是酒囊饭袋,草包一个!他胸无大志,只知道搂着女人睡觉,我们必须……”
说到这里,他把嘴巴凑到弟弟耳朵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惹得清佳努欣喜万分,说道:“妙,妙,妙!我马上就去找他!”
当晚,仰佳努准备了一桌酒菜,把康古六喊来,边吃边喝,边把哈达部的情况说与他听。
康古六一听说扈尔干死了,高兴得手舞足蹈,立刻说道:“明天我就回去,论年纪猛骨孛罗比我还小,为什么我不可以当部长?”
后来,清佳努又为他出些主意,正是火上加油,希望他把哈达搅得越乱越好。
次日,康古六果真回哈达部去了,他先去了温姐处,真是“新婚不如远别”,二人一番云雨之后,才开始倾诉别后的各自情况。
温姐直截了当地对他说:“现在,是我儿子当哈达部长,你不要再胡闹了,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老二割掉!” 从此,康古六确实没有同猛骨孛罗捣乱,他与温姐商议后,竟公开地娶她为妻。
不久,康古六派人到叶赫部里,把清果果也接来,便整日与她们二人泡在一起。
康古六知道扈尔干的妻子长得很标致,早已想得入迷了。
一天,他听说石城守将乌呼哩唏带着歹商去山林里打猎去了,便悄悄溜出了山顶的新城,来到石城。他径直走进乌呼哩唏的院里,一直找到后院,才见到乌唏娅正在缝制衣服。康古六再向周围一看,见到屋里没有旁人,心中高兴万分,暗自说道:“我先让她失身于我,不怕她不答应。”
想罢,康古六一头撞进屋子,随手把房门关上了。
乌唏娅大吃一惊,见是康古六独身一人进屋,又见鬼鬼祟祟的表情,还把房门关上,不由得心中慌乱起来,忙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康古六皮笑肉不笑地搭讪着,道:“我来看看你呀。”
“那你关门做什么?”
“我关门还不是为了你嘛!”
这话一说完,康古六大跨一步,来到乌啼娅面前,顺手一抄,就把她搂在怀里了。
谁知这女人表面显得很温柔,内心里却很刚强,她见康古六一关门,就在心中有了准备,顺手从针线筐子里将锥子拿在手里了。
这时候,康古六把她搂在怀里,就大步向里屋的床上走去,根本未想到她手里还握住一把锋芒无比的锥子哩!
说时迟,那时快,乌唏娅在他怀里一边挣扎,一边对准他的右手掌用力把锥子扎进去了!康古六顿时疼得大叫一声,双手一下子就松了。
他低头一看,见右手掌上有一个小洞,鲜血从那小洞里汨汨地往外流着。康古六两眼喷着绿光,一时之间,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又扑了上去。
乌希娅娇小的身材,怎能逃脱康古六的魔爪?只两个回合,便被他打翻在地。他把乌唏娅按在床上,从她手里夺下那把锥子,顺手把她的裙子扯了下来。尽管乌啼娅拼命反抗,大喊大叫,大骂不止,终因为力气太小,转眼工夫,被康古六把衣服扒得精光。康古六看着一丝不挂的乌唏娅,阴笑道:“你再叫,我就把你拉到外面,让全城里的人都来看。”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手指着康古六高声骂道:“拉到外面去又怎样?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我有什么,你妈也有什么!你这畜牲,你要遭报应的!”
康古六气得双脚一跺,扑了过去,担心她老是喊叫,总是不好,就用手帕塞在她嘴里。
因为她竭力挣扎,康古六又用绳子把她捆住手脚,使她动弹不得。然后,便对乌唏娅百般戏弄与轻薄。
康古六对乌唏娅连续蹂躏三次,才算发泄了兽欲,之后,拿起了锥子,在她屁股上连续扎了四、五下,才扬扬得意地走了。
乌唏娅悲愤交加,挣扎着起来,忍着屁股上的痛楚,穿上衣服,跪在丈夫扈尔干的灵位前,哭诉道:“你得罪了康古六,使我遭到了他的侮辱,我还怎能活下去。”
说罢,便找来一根绳子,在后花园里的一棵树上,吊死了。
后来,乌呼哩唏与歹商回到家里,见到乌唏娅已经死了,从几个女佣人那里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二人当即去找猛骨孛罗。
但是,猛骨孛罗却说道:“这件事无凭无据,仅有几个女佣人说两句不负责任的话,怎能随便相信呢?”
乌呼哩唏生气地说道:“女佣人的话不能作为证据,这是谁的规定?你纵容这样一个流泯、恶棍,对哈达部能有什么好处?”
猛骨孛罗又道:“他们二人是叔嫂关系,即使如女佣人说的那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了,这种事在叔嫂之间发生,本是不足为奇的。”
“混账!”歹商说。
听了他的话,乌呼哩唏只得拉住歹商回去了。
乌呼哩唏与歹商一起,与猛骨孛罗、康古六对抗得很激烈,大有誓不两立之势。
哈达旧城的守将武坤哩,处在他们之间,保守着中立。还有两员将领,索特兰与雅虎,表面上对谁都好,实际他俩早与努尔哈赤联系上了。
因此,当时的哈达部已被康古六搅得混乱不堪,呈现出四分五裂的局面。
叶赫部的两位部长仰佳努和清佳努兄弟俩见到哈达部的分裂局面,认为机会来了。
仰佳努首先说道:“当前正是攻打哈达的极好时机。”
清佳努也高兴地说:“我先派人去哈达,让康古六、猛骨孛罗有个思想准备,他们只要不出兵,就等于是我们的内应了!”
接着,二人看着地图,制定攻打哈达的方案。
就在此时,清佳努的妻子日哩孛孛走到他们兄弟俩面前,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攻打哈达?哈达部的部长猛骨孛罗是你们的外孙子,我的女儿清果果也才嫁给康古六,怎么能如此不讲亲情呢?”
兄弟俩听了,起初一愣,后来仰佳努对兄弟一努嘴,意思是:是你的妻子,你说罢!
于是,清佳努把眼一瞪,大声骂道:“妇人之见!那姻亲只是政治手段,你别掺乎,回屋里去吧!”
次日,清佳努则派人送信给猛骨孛罗、康古六,让他们相机行事,相约五天后出兵攻打哈达部。
就在这节骨眼上,康古六与温姐突然双双暴死!
对二人的死,最开心的要数歹商和乌呼哩唏了,歹商说道:“这就叫报应,这就是现世现报!”
为了顾全大局,歹商又去帮助料理二人的丧事,使猛骨孛罗深受感动。
不料想,在整理二人的衣物时,歹商意外地发现了叶赫部清佳努送给康古六的书信。
那信上写着他们攻打哈达的时间,并要求康古六、猛骨孛罗等要当好内应等。
歹商虽然年轻,但他知道这事件的重要。
回到家里,他与乌呼哩唏协商后,在这书信的后面又附了一封书信,派人立刻送给当时的抚顺关总兵李成梁。
李成梁未敢擅作主张,他把哈达的危机状况,立即报告给明朝的辽镇督抚官张国彦。
张督抚就当时的女真情况,分析道:“哈达亡,则无海西;无海西,则叶赫南连北结,而开原危;开原危,则全辽之祸不可胜道。”
遵循张督抚意见,李成梁回到抚顺关,派人打探叶赫部情况。
时过不久,叶赫部的仰佳努、清佳努乘着哈达部的王台、扈尔干父子两丧连报之机,公然带兵去攻掠哈达村寨。
叶赫部的兵马抢劫财物,焚烧瓦舍,掠掳妇女,造成哈达部民惊恐不安。
李成梁设“市圈计”,派兵拦劫,一举诱杀叶赫部的仰佳努、清佳努兄弟二人。这样,哈达才免遭叶赫的侵扰。
康古六与温姐死后,猛骨孛罗“为人气弱而多疑,不能善使其左右”,哈达部仍然是“外迫强敌,内虞众叛”,处于四分五裂状态。
且说叶赫部仰佳努的儿子那林孛罗、清佳努的儿子卜寨,在他们的父亲死后,分别继任叶赫部长,继续侵扰哈达。
建州的努尔哈赤对哈达采取分化的政策,以瓦解哈达,壮大自己。比如孛特兰率所部归建州,努尔哈赤除给予适当奖励以外,并把族女嫁给他为妻,使之死心踏地为己所用。
但是,当时的努尔哈赤主要是以统一建州为主,对哈达并不存在领土野心,只有叶赫部时刻不忘吞灭哈达,以统一海西。
古勒山之战结束以后,以叶赫为首海西四部,为了医治战争的创伤,曾于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正月,派遣使者前往建州,与努尔哈赤盟誓通好。
但是,和好对于各部来说,毕竟是短暂的,时过不久,各部之间的矛盾就相继激化起来,努尔哈赤的近攻远交的方针,便到了具体实施的时候。
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乌拉部的布占泰回去不久,就把路长噶升屯、旺吉努、罗屯三人所在的安楚拉库、内河二处地方,许献给叶赫部。
与此同时,叶赫部又截获路经其地的建州将领穆哈连,并转交给蒙古。
对努尔哈赤来说,这都是不友好的举动,是对前次结盟的公开背叛。努尔哈赤与张军师商讨后,决定派遣精锐的铁骑兵,以闪电般的速度,一定要一举成功,夺回失地。
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正月,努尔哈赤派遣大将费英东、五弟舒尔哈齐、长子褚英、大将噶盖等,率领一千铁骑军,星夜兼程,突然袭击了敌人,终于夺回了内河、安楚拉库两部屯寨二十余处,并获人、畜一万余,胜利返回。
因为长子褚英年十八岁,初次出征,努尔哈赤赐他号洪巴图鲁,以兹鼓励。自此,建州与叶赫两部的矛盾加深了。
不久,那林孛罗病死,其弟金台石继任叶赫部长,决心继其遗愿,图报父兄之仇。
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五月,叶赫金台石雄心勃勃,带领五千兵马,前去攻打哈达部。
金台石想以闪电战方式,征服哈达之后,再进而统一扈伦四部,从而称霸海西,好与建州努尔哈赤争雄。
金台石统领兵马杀进哈达境内,大肆抢劫财物,婪烧村寨,无恶不作。当时,处于内讧外扰情况下的哈达,没有足够的力量抵抗叶赫的进攻。哈达部长猛骨孛罗出于迫不得已,就送三个儿子到建州当作人质留给努尔哈赤,以向建州借兵御敌。
对于送到嘴边的食物,精明强干的努尔哈赤自然不肯放过,他满怀欣喜地接受了。
实际上,叶赫与建州两部为争夺哈达部发生战争,胜败对于建州部的利害关系极大。这是因为努尔哈赤统一建州之后,部众越来越多。原来的土地贫脊,粮料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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