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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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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鲁厄气得两眼冒金星,愣在那里看着吉赛穿衣服,忽听院里院外,人喊马叫,知道是自己的队伍来了。顿时,头脑清醒过来,用手指着吉赛:“你这畜牲!快给我滚!”
吉赛听了,向巴鲁厄斜了一眼,轻蔑地道:“哟嗬!还厉害起来了!过两天,等老子胳膊伤口好了,再来整治你!”
此时,门外的军卒乱哄哄地喊道:“杀死他!杀死他!”
吉赛看着院子里的军卒们,手执刀枪,怒视着自己,脸上立即变了颜色,正在迟疑之间,巴鲁厄向门外大吼一声:“让个道儿,放他滚!”
那些愤怒的军卒们很不情愿地闪开一条道,吉赛急忙头一低,从人缝中溜了出去。
桑阿喇死后,巴鲁厄怯于吉赛的淫威,遭到齐布什全体部民的义愤,一起唾弃他们的部长。不久之后,他一方面思念爱妻,一方面又羞又恼,终于郁闷成疾,不治而死。
巴鲁厄的弟弟奥巴厄承继部长职位,主动与巴岳特部、侉尔侉部联合起来,共同对抗扎鲁特的吉赛。
努尔哈赤得到消息之后,十分高兴,立即派遣大将扈尔汉带领一千兵马,疾援喀尔喀部的巴岳特部,让他协助大将昂纳克,一起帮助他们三部——巴岳特、侉尔侉、齐布什部组织军队,训练兵马,共同对付吉赛。
这消息很快传到吉赛耳中,他心里想道:“你们向建州借兵,我何不去投靠明朝皇帝?广宁就在我扎鲁特的南面,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况那位驻广宁的总兵官王在章又爱玩女人,我为什么不投其所好呢?“
想到这里,当即喊来了一名侍卫让他叫来了绰尔毕登。
绰尔毕登诡计多端,专门教唆吉赛做坏事。他来到客厅里面,吉赛立即对他说道:“你快回去把齐右儿、芒右儿带到这里来!”
绰尔毕登一听,当即愣住了。
原来,这齐右儿与芒右儿是绰尔毕登的两个女儿,齐右儿十四岁,芒右儿十三岁。
这绰尔毕登是一个老狐狸,吉赛是他从小一手调教出来的,现在要他把两个女儿领来,能有好事么?他心里想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吉赛怎能从我头上开刀、对我的亲生女儿下手呢?”
吉赛见绰尔毕登站着犯傻,不耐烦地喊道:“你装什么呆?快去把她们带来呀!”
绰尔毕登顿时慌了,急忙哀求道:“请部长老爷抬抬手,放她们一马,她们年纪还太小。”
吉赛不由得心中大怒,向门外喊道:“来人哪!”
一名侍卫进来问道:部长老爷有何事吩咐?“
吉赛用手指着绰尔毕登,对那侍卫道:“你领几个人,去到绰尔毕登家,把他的两个女儿齐右儿、芒右儿带到这里来!”
那侍卫答应一声,便走了出去。
这可把绰尔毕登吓坏了,他当即瘫在地上起不来了,就势他双膝一跪,向吉赛求道:“乞求部长老爷看在我老朽的面子上,饶了她们吧,她们都是应了聘的,怎好再……”
吉赛听了,非常反感地对他道:“你是老糊涂了!我也实不相瞒,不是我要她们,是让她们去广宁,去王总兵官那儿,是去享清福的,你怕什么!”
听了吉赛这么一说,绰尔毕登更加难过,那眼泪哗哗地落下来,哭着说道:“那更加使不得!请求你换别人去吧!”
“那怎么行?谁有她们标致?别人想去还轮不到哩!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说话工夫,齐右儿与芒右儿被带到了,二人满脸挂着泪珠,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儿,看去实在有点可怜。
这会儿,吉赛走到她们面前,先用手摸摸她们的脸,又按按她们的胸脯,然后弯下腰来拍拍她们的屁股,对绰尔毕登称赞道:“看看吧,这脸色,是粉面桃花;这体形,是杨柳细腰;这胸脯,是青山缀露;这屁股,是丰满圆润;这……”
绰尔毕登听到这儿,只觉头脑一晕,一头栽倒,居然昏过去了。齐右儿与芒右儿一齐上前去拉时,吉赛大手一挥,不让她们近前,对侍卫喊道:“快把他背回家里去!”
说完,他向她们说道:“你们就别回去了,等礼物备办齐了,我送你们去过神仙一样的日子!”
两个少女听了,也不敢说话,只是低声啜泣。
明朝驻广宁的总兵官王在章,忠实地执行“以夷治夷”的政策在对蒙古各部实行分而治之的同时,也是拉一派,打一派,达到各个击破的目的。
在喀尔喀五部中,王在章看中了吉赛,见他兵强马壮,势力雄厚,又是一个嗜酒好色之徒,便于万历三十年(1602年)前后,与扎鲁特部吉赛“三次立誓”。
这一天,王总兵官正在府中与几个姨太太在搓麻将取乐,忽听侍卫兵卒来报告扎鲁特部长吉赛来献贡礼的消息。
王在章一听,把手中的麻将往桌上一拍,随着那侍卫往厅里走去。
此时,他的六姨太指着王总兵官的背影道:“有屁的公事,说不定又送来几个女鞑子,找个地方,到床上办公事去了!”
其他几位夫人听了,都格格笑起来,有一个长得花花俏俏的女人笑道:“老六是吃醋,你也跟着去办公事呀!”
这一次,那些女人笑声更响。
王在章来到前厅,见到吉赛,二人亲热的了不得,他从吉赛手里接过礼单一看,见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美女二人、虎鞭三只、驴肾五只、狗宝十只、马棒十只、鹿茸十只。
王在章看完之后,低声自语道:“没有带点蜂蜜来嘛!”
吉赛倒也听到了,急忙解释道:
“我们喀尔喀主要产蜂蜜的地方是齐布什部,如今,巴岳特、侉尔侉和齐布什全被建州努尔哈赤拉拢过去,又派大将带着兵马驻扎在那里,跟我对抗,我也想向你借些兵马,与他们干一仗,至少把齐布什——这个蜂蜜产地夺回来!”
说到这里,王在章走到吉赛近前,小声道:“你可知道,那蜂蜜可以壮阳,可补这个!”
王在章把嘴一撇,用手指着大腿之间,神秘兮兮的样子。
吉赛补充道:“要说壮阳、补肾,岂止蜂蜜?蜂王浆效果更好!若是把带有蜜蜂幼虫的蜂巢,放在火上焙干,研成粉末,按时按量服下,更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真的么?”
王在章说:“我们这样的人,处在这边关大漠地区,无情可观赏,无处可寻乐,只有在床上找快活。”
吉赛听了,忙接过话茬说道:“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今天又为你带来一样的东西,服下之后,再干那事,保你立刻产生回天之力,真正享受到美妙的趣味。”
说话工夫,吉赛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他一层层地打开,指着那粉红色的粉末儿,神情庄重地说道:“这叫麝珠粉,是把麝香与珍珠研碎后,加上龟血调拌匀,凉干后便成粉末状。”
“麝珠粉有什么功效?”
“它能强精健体,壮阳补肾。”
吉赛说到这里,走近王总兵面前,低声讲了几句,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不久,齐古儿和芒古儿一前一后,走进客厅,王在章看着两个蒙古少女,对吉赛道:“身子有点稚嫩了吧?”
吉赛把大嘴一咧,大拇指一翘道:“好!好就好在这稚嫩上,咱们现在就去你那‘快活林’里,去尝尝她们稚嫩的滋味!”
在广宁南边山下一片林子里,有一处住所。据说是十多年前一位广宁总兵官修建的小别墅。后来,随着明代官吏腐败之风愈刮愈烈,这边官大汉也受传染,这里就成历任总兵的外室小筑了。王在章就把这地方称作“快活林”。
吉赛每次来广宁,二人都要到里面寻欢作乐,淫乱销魂。
吉赛经常把自己从各部掠来的年轻女子,送到这快活林里,作为献给王总兵官的“贡品”。
这王在章对女人方面也不小气。有一次,他请吉赛赴宴,命自己的五姨太来陪酒。他深知吉赛本为色中饿狼,居然当着他的面把那女人抱在怀中,尽情地轻薄。为了投其所好,当晚王在章竟让她陪吉赛睡了一夜。
次日,吉赛告辞时,王总兵又说道:“你若喜欢,就把她带走吧!”
吉赛拒绝说:“自古以来,君子只能成人之美,怎能夺人之爱?何况又是朋友之妻?再说,我那喀尔喀部里,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
为了支持吉赛在喀尔喀称霸,王在章不惜给吉赛赠送兵器、盔甲,甚至对吉赛道:“在漠南蒙古,有谁敢去拔你吉赛一根毫毛,我王在章一定会让他为你树一根大猴竿的!”
有一回,喀尔喀部的巴岳特与侉尔侉两部派人向王总兵说道:“扎鲁特部长吉赛任意劫掠邻部,请求王总兵官派兵制止这种强盗行为。”
王在章听后,居然对他们说道:“听说你们已投靠了建州努尔哈赤,来找我干什么?”
后来,王在章又立即派人给吉赛送去了十坛好酒,鼓励他继续为非作歹。
这一次,吉赛是来广宁借兵的,为了博得王总兵的欢心,他不光送物、送人,还送来难得的“麝珠粉”。
到了快活林,王在章又命人摆下酒宴,二人酒足饭饱之后,王总兵对吉赛道:
“今天,咱俩来个大家一起乐!”
吉赛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正在发愣时,王总兵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吉赛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把那齐右儿、芒古儿领进一间大屋子里,正中有一张很大的床,两个少女吓得缩成了一团,眼里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儿,一颗连一颗地滚落下来。
吉赛指着她们,阴冷地笑道:“看,她们的哭相也够美的,真的是梨花带雨,又像那出水的芙蓉。”
他这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喊声:“部长老爷,大事不好了。”
吉赛不禁心中一惊,忙去开门问道:“何事惊慌如此?”
那侍卫急急巴巴地报告:“部里派……派人来说:巴岳特,侉……侉尔侉,还有那……齐布什一齐带兵马袭……袭击我们……”
“啊?这还了得,快去给老子备马!”
吉赛说完,转身走到王在章面前说道:“总兵大人听到了吧?巴岳特他们三部从建州那里借来了兵马,胆敢来侵犯我扎鲁特部,请你也借给我一千兵马,我要回去杀他片甲不回,到时候,我吉赛一定会加倍报答的!”
王在章听后,两个眼珠子一转,说道:“放心吧,你先回去整顿你本部的兵马,随后我就派一千兵马去助你!”
吉赛急忙致谢道:“太好了!这两个美人儿就由你慢慢享受吧,我不能奉陪了,就此告辞!”
王在章猛然想起“麝珠粉”还没有到手,急忙下床,喊住吉赛:“哎!哎!那……那麝珠粉你还没有给我呢?”
“噢!差点忘了!”
吉赛说着,忙从怀里掏出那纸包,递给王在章时,又嘱咐道:“这一包可分作三次服用,每次都用白酒带服,而且,是服后就干!”
说完,吉赛就慌慌张张地出门而去……
王在章立即斟了一大杯白酒,把那麝珠粉分成三份儿,就着白酒,喝了下去。
果然,那粉儿一入肚,他顿时觉得精神清爽,那酒气也似乎蒸发着从头顶冲出,全身骨节发出阵阵响声。
王在章转身向那两个躲在屋子一角的女孩儿走去……
就在这时,那王总兵却身子一晃,两眼紧闭,一头栽倒,气绝而亡。齐古儿与芒古儿全看在眼里,姐妹俩目瞪口呆,吓得手脚失措。等了好大一会儿,她们才清醒过来,趁人没有发觉,悄悄地溜出那快活林,消失在茫茫的山林里……
后来,那两个蒙古小姑娘不知所终,至于王总兵官,确实是死了。
当时的辽东巡抚是名叫赵楫的一个昏官,他向万历皇帝奏表说:“广宁总兵官王在章带病守边,功不可没,请圣上降旨嘉奖,并抚恤子女等等”。
万历皇帝准奏以后,又派张承胤为辽东驻广宁的总兵官。吉赛从快活林里上马以后,惶惶如丧家之犬,带着几名侍卫,直向扎鲁特部奔去。
途中,又迎头遇到两个前来报信的侍卫,他们一见吉赛,连忙滚鞍下马,报告道:“巴岳特、侉尔侉和齐布什三部领兵二千人马,已越过边境,正向我们的扎鲁特城驰来,据说,还有一支建州的兵马。”
吉赛急忙问道:“怎么啦?建州兵马也来了么?”
那侍卫欲言又止,见吉赛催得急,便说道:“这消息还没有探听确实,据说,建州有一支兵马,就随在他们三部的后面呢!”
吉赛听了,心中一惊,又想到王在章是否按时派兵来的事,便向身边侍卫说道:
“你赶快回广宁,催王总兵立刻发兵。”
等那侍卫回马向广宁驰走之后,吉赛才心情稍安,不觉自言自语道:“这三部实在可恶!他们不把我吉赛放在眼里,公开去投靠建州。”
正想着,不觉来到扎鲁特城下,吉赛向周围一看,并无兵马,这才放心进城。
回到府里,吉赛的弟弟、儿子、女婿等,满满一屋子,后来,又来了一些首领头目,吉赛向大家询问了一些情况后,说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了不起。当务之急,我们要整顿兵马,估计明朝的兵马快来帮咱们来了,大家分头行动罢!”
次日,城外传来人喊马叫的声音,吉赛连忙问道:“是广宁的援军来了么?”
侍卫向他报告说:“是巴岳特他们三部的兵马,已在城下扎营,正在向我们挑战呢。”
吉赛急忙来到城头,向城下一看,只见三部人马众多,不下两、三千人,而且旌旗鲜明,队伍整齐,心里不由一惊。他见没有建州的军队,心里稍安,心想:“不如趁着他们立阵未稳,带兵出城狠狠杀他们一个下马威,也让他们知道我吉赛的厉害。”
想到这里,立刻披挂整齐,带着儿子、女婿,点了一千兵马,把大刀一挥,说道:“开城迎战!”
巴岳特部长恩格德尔、侉尔侉部长唠扎、齐布什新部长奥巴厄三人领着二千兵马,正在城下挑战。
一见吉赛领兵出城,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恩格德尔拍马上前,高声喝道:“吉赛,你这披着人皮的畜牲!我们代表喀尔喀部民前来惩治你,还不赶快下马投降,又待何时?”
那吉赛一贯飞扬跋扈惯了,不把恩格德尔放在眼里,听后冷冷一笑,说道:“教我下马投降,你先问问我手中这把大刀,可愿意?”
说罢,吉赛就用力挥动大刀,砍将下来,恩格德尔急忙闪身躲过,也举起大刀向吉赛砍去,二人一来一往,杀到一块。
唠扎和奥巴厄突然大声喊道:“杀啊!活捉吉赛啊!”
二人举起手中大刀,领着二千兵马,一齐杀向前来。
顷刻之间,双方兵马杀在一处,兵对兵,将对将,兵将混战一起。只因吉赛兵马太少,平日又缺乏训练,一味烧杀劫掠,终于敌不过三部的联军。
吉赛见势不妙,急忙命令鸣锣收兵,恩格德尔与唠扎、奥巴厄乘势随后追杀,一直赶到城下方回。
这一仗,三部联军大获全胜,缴获了许多兵器、盔甲等,回到营里,庆贺一番。三位部长相约:明日开战,定要活捉吉赛,攻进扎鲁特城去!
再说吉赛败回城中,心里闷闷不乐,一查兵马,居然死伤大半,心中不免着急了。广宁的援军迟迟不来,城内的兵马又损失了这么多,怎么办?吉赛未曾料到三部的兵马如此厉害,若非收兵及时,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忽见去广宁的侍卫风尘仆仆地回来了,遂紧走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他,连声问道:“怎么样?见到王总兵官了么?派援军来么?”
他这一连串的问话,如连珠跑一般,向那侍卫追问着,但见他张大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吉赛真是又急又气,问道:“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呀?”
等了好一会儿,那侍卫喝了一口水,才缓过气来,慢慢地说道:“王总兵——死了!”
吉赛立刻惊得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
吉赛真着急了!他像一头笼中的野兽,在屋子里这边撞到那边,两手抓着头发,也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此时,吉赛的大儿子哈土桑吉进来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请父亲不必烦躁,我想带领一部兵马,趁着今晚夜色浓重,前去劫三部的营寨,不知可否?”
这一下提醒了吉赛,他立即往自己脑门上拍了一掌,说道:“好计策!他们一定被白天的取胜冲昏了头脑,一定在沉沉大睡哩。”
吉赛立即兴奋起来,马上传令道:“点齐所有兵马,于三更出城去劫营,不获全胜,不准收兵!”
父子二人反复查点,凑了八百人马,吉赛笑了笑,对儿子哈土桑吉说道:“兵不在多,而在精。只要这八百人英勇杀敌,可以一个顶俩,胜过千军万马呢!”
后来,果不出吉赛所料,城外的三部联军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们的将领睡着了,军卒睡着了,连守营的士卒也睡着了!
吉赛与其儿子、女婿和大小头目们,领着那八百士兵,像天兵天将一般,杀入三部营中。
那情景惨不忍睹,吉赛的士兵们面对赤身裸体的三部联军,一刀一个直杀得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许多人连眼睛都未睁开,便一命呜呼了。
三个部长只逃出了巴岳特部长恩格德尔,侉尔侉部长唠扎、齐布什部长奥巴厄都死于乱军之中。
后来,恩格德尔逃回巴岳特部,计算了一下,两千兵马只领回了七、八百人。
这一仗,吉赛获得了很大胜利,把三部联军打跑了,共缴获战马六百匹,兵器与盔甲不计其数。
巴岳特部长恩格德尔败回本部之后,把侉尔侉和齐布什两部的人马聚在一起,还想东山再起,与吉赛对抗下去。
毕竟力量单薄,他便想到木伯哈部,就亲自去找到部长土谢图,想动员他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扎鲁特的吉赛。
谁知土谢图刚从科尔沁娶来美人拉占施,正过着新婚燕尔的蜜月,对他说的联合不感兴趣。
恩格德尔无计可施,便领着三部的残余势力,来到了建州,他向努尔哈赤哭诉道:“我们三部遭受吉赛欺侮,难以生存下去,请求大王设法保护我们。”
努尔哈赤听了,很过意不去,忙解释道:“前两年,我们忙于征伐东海与黑龙江女真各部,抽不出兵力协助你们;今年正在整顿兵马,不久将与明朝开战。请你放心,在两年之内,我一定派兵消灭吉赛势力,征服喀尔喀部。”
为了进一步拢络恩格德尔,努尔哈赤将穆尔哈齐第四女嫁给他作妻子,被称为巴岳特格格。
恩格德尔成为努尔哈赤女婿,他受到建州的特殊待遇。他高高兴兴地回到巴岳特部,又把三个部的残余势力重新组织起来,建成一支一千多人的军队,认真训练,准备继续对抗吉赛的劫掠。
再说扎鲁特部吉赛打败了三部联军之后,他让大儿子哈土桑吉去训练兵马,自己又整日花天酒地,悠哉游哉了。
一天,他正在府里与几个妻子一起逗乐,有一个贴身侍卫向他悄悄报告:“巴岳特部长恩格德尔新从建州回来,努尔哈赤把女儿嫁给他作妻子,正是新婚期呢!”
吉赛听了,连忙又问:“那女人长得怎么样?”
“据说姿色平平常常,不过人家是新婚不久!”
“新婚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被人家已经破了瓜的女人!何况……”下面的话,吉赛没有说出口,他想说:“何况她是努尔哈赤的女儿,一旦我去惹她,必然招致建州的怨恨,说不定又要打仗,唉!暂过几天安分日子吧!”
像吉赛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不敢轻意惹麻烦了,特别是对声名显赫的努尔哈赤,更不敢小看。
可是,过不多久,吉赛从绰尔毕登那里得到一个消息——木伯哈部长土谢图从科尔沁部新娶了一个美人,名叫拉占施,长得仙女一般。
吉赛色欲熏心,又出兵杀了木伯哈部长土谢图,抢来了美人拉占施。
一天,他正与拉占施在帐内嬉戏,侍卫来报告了。
“部长老爷,察哈尔部长林丹派人送来一封信,请老爷详阅!”
吉赛忙把书信接在手中,拆开一看,那上面分明地写道:
扎鲁特部长吉赛阁下大鉴:
小弟听说不久前兄台与巴岳特一战丢失战马、兵甲过多,今专此送去富汉良马四百匹,兵甲二百副,恳望笑纳。
小弟又闻兄台新得美人拉占施,多日来量已尝遍新鲜,
可否容小弟一睹红颜,当不胜感佩之至!
恭颂
大安!
小弟林丹再拜上
读完林丹的来信,吉赛心里如打翻五味瓶子,倏尔之间,酸甜苦辣咸,一齐袭上心头。这林丹送战马、盔甲是幌子,想要拉占施,才是真意!
我花这么大的心血,才把这个美人弄到手,与那个该死的土谢图动力动枪,差一点送了老子这条命,才玩几天,他就生着点子来夺美,这既不够朋友之交,又不够君子之道,真是太不仗义了!
可是,吉赛又转而一想,林丹也不是好惹的善楂儿,他跟明朝关系非同一般,在对抗建州努尔哈赤的战场上,与他有着共同的利益、相同的语言,是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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