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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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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因忌生妒,郁郁闷闷,终于忧烦成疾,不到两年的工夫,貌若鲜花一般的叶赫纳喇氏孟古,便香消玉殒了,当时才二十九岁。
生母死了,年仅十三岁的皇太极,在小小的心灵深处,早已埋下仇恨的种子,从感情上来说,对大妃乌拉纳喇氏阿巴亥早有忌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天晚上,努尔哈赤正在泰恩察房里,两人搂在一块亲热之时,阿巴亥的使女尤拉菲进来报告道:“大妃替汗王炖的‘参茸大补汤’快凉了,请陛下过去饮用。”努尔哈赤便放下泰恩察,去了。
这事对泰恩察刺激很厉害,咬着牙道:“这个狐媚子太霸道了!”
原来,乌拉纳喇氏阿巴亥的外号叫“狐媚子”。听说她一生下来时,长着一身绒毛,颜色与狐毛无异;满月之后,绒毛退去,现出一身洁白的皮肤,其质细如玉。长大以后,不仅面若芙蓉,而且聪慧异常,能说会道,她一连生了三个儿子,也就是阿济格、多尔衮、多铎。
皇太极一次出征归来,来到泰恩察屋里,见到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少女与他的姨娘坐在一块说话,经询问,方知是大妃阿巴亥的使女尤拉菲。
四贝勒对尤拉菲一见钟情,他悄悄在泰恩察的耳边说道:“姨娘,我想与这尤拉菲单独坐一会儿。”
泰恩察当即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便又对尤拉菲神秘地一笑,然后也附耳说道:“等一会儿,你切勿慢待了他。”
说完,借口去有点事,泰恩察随即关上房门,出去了。
皇太极走过去,对尤拉菲说道:“我想收你作妾,不知你可愿意侍候我?”
尤拉菲红着脸答道:“我是大妃屋里的人,这事得由她作主。”
但是,皇太极已是欲火升腾,便说道:“等与你度过这美好时光之后,再去找大妃讨要也不迟!”
说罢,皇太极便把她揽进怀里,尤拉菲也半推半就,不得不脱去衣衫与这位八王子就在泰恩察的床上,成就了好事。
此时,泰恩察突然开门进来,故作生气地:“你俩怎能在我床上……”
尤拉菲羞红了脸,无话可说之时,皇太极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姨娘息怒,是我想收她为妾,请为咱们玉成这桩好事吧!”
泰恩察立即说道:“她是大妃的使女,那女人又是一个忌而多疑、心狠手辣之人,你去讨要未必能如所愿,她若是得知你们两人已在我这里做成了那事,更不会善罢干休,到那时,更苦了尤拉菲了!”
听了这话,尤拉菲立即跳下床来,满脸流着泪水,向泰恩察哀求道:“今天这事,不能让大妃知道了,以后我不忘你的恩情。”
皇太极立即向泰恩察挤了挤眼,二人一齐看着尤拉菲,心知她已就范,计策已成,皇太极便告辞走了。
从此泰恩察对尤拉菲更加关心,皇太极一来,便把尤拉菲钓出来,让两人幽会。尤拉菲也更加信赖泰恩察,更希望她能从中帮助,使她早日离开大妃阿巴亥,去皇太极那儿做个小妾。
不久,大将安费扬古领兵征讨渥集部的佛纳赫拖克孛时,掳得一个十五岁的美女纳泽,弹唱歌舞无所不精,努尔哈赤一见,便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了。从此,努尔哈赤一有空闲时间,便到纳泽那里,听歌看舞,欢喜异常,又把那“狐媚子”大妃乌拉纳喇氏阿巴亥忘到九霄云外。
大妃阿巴亥一见汗王只往小妃纳泽屋里去,对自己却久不照面,她心中不免有些埋怨起来。
她心里顿时一动,想起一件事。
那是不久前的一次宴会上,努尔哈赤让大妃给四大贝勒敬酒时,当她走到代善身边时,还未来得及敬酒,只见代善猛然站起,说道:“我已……喝……喝醉,再不能……”
他的话未说完,便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此时,阿巴亥右手提着酒壶,急忙伸出左手去扶他,未曾想,代善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突然往她那丰满的胸脯上抓了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她不由得啊呀一声,立即用尽气力扶住了代善。之后,阿敏走过来,帮她把身材高大的代善扶起来,他的手才从乌拉的胸脯上抽回去。那天晚上,她把内衣脱了,发现自己的乳房红红的,还有些隐隐作痛。
这件事,她一想起来,心里便平静不下来,总是引起一阵阵地骚动,因为代善比自己还大五岁哩!如今,代善已被立储,汗王又公开说过:希望在他百年之后,要代善照应一切。
她不由得想到了代善那高大的身躯,浑身立即躁热起来,觉得能跟他好上,不仅能得到从汗王那里得不到的快活,更为重要的,这后半生也就有了依靠!
乌拉氏说干就干,她精心做了几个菜,喊来尤拉菲嘱咐道:“你把这几个菜为大贝勒送去!就说是我亲手做出来,留给他补养身子的。”
时过不久,代善来了,在门口问道:“父王在吗?”
乌拉氏一见是代善忙走出来,笑道:“哟!是大贝勒呀,真是稀客!快进屋里坐坐。”
那大妃一边说着,一边去拉着代善的胳膊,让他坐下,故作娇嗔地说:“在大贝勒眼里,只有你的父王,哪有我大妃的位置呢?是不?”
说到此,她向代善有意抛去一个媚眼,想引他尽快扑向自己,代善也急忙说道:“你做的菜真是好吃极了,我怎能忘记你这一番好意?”
阿巴亥正想再挑逗一下,不料尤拉菲进来,打乱了她的方寸,只得正正经经地说道:“啊!大贝勒若是喜欢吃,以后我再给你做。我是看你整日东拼西杀的,太辛苦了,怕你累坏了身子,我们将来还得靠大贝勒照应呢!汗王已经说了。”
代善听到这里,也接着说道:“请大妃放心,汗王说的话我敢不听么!今后,只要有我代善在,就有你大妃站的地方!”
说完之后,代善便告辞走了。
尤拉菲去泰恩察那里,讲述了阿巴亥与代善之间的事情,皇太极听了之后,兴奋地说道:
“父王迷上了纳泽,老是不登大妃的门,她急得受不住了!她主动去找代善,要出事了。”
这时,尤拉菲又提出那小妾之事,皇太极一边与她温存,一边教她如何注意大妃的行动,特别提醒她道:“一旦发现代善与大妃之间真发生了那事,立即来向我报告。”
这一阵子,大妃乌拉氏对代善的亲近姿态,确实有深深的诱惑力。阿巴亥的美貌,在努尔哈赤十多个后妃中,是无人可比的,也是吸引代善的主要原因。
在女真人中,前妻之子与年轻的后妈之间,发生苟且之事,在当时屡有发生,是不足为怪的生活小事。对于这一点,代善与大妃阿巴亥也是了然于心,也是促成他们暗中往来的因素之一。
代善终于抗不住大妃的诱惑,又一次登门以看望为名,实际上,是想去体会那高唐梦雨的甜蜜滋味!
当代善走进她的卧室,掀起门帘,只见乌拉氏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说道:“进来吧!家里没有别人,屋里说话方便!”
代善听了,胆子更大了。
阿巴亥一边说话,一边转过身子去,顺手将胸衣上面的纽扣解开了,故意袒露出大半个肥硕的胸脯。
此情此景,代善没多言语,便立刻扑过去,把大妃搂在怀里,抱到床上……
一向精明强干,好玩弄权谋的皇太极,把代善与大妃之间的事情到处传扬,唆使莽古尔泰那样的头脑简单的人,为他四处传播。
没有多长时间,代善与大妃之间的丑事,先是在四大贝勒、五大臣之间传扬;以后,在众将领和十多个小贝勒当中,也纷纷议论开来,只是瞒住了努尔哈赤一个人!
如此一来,最幸灾乐祸的当然是皇太极了!
早在褚英主政期间,皇太极虽然年龄较轻,但是由于他才智出众,作战勇敢,军功甚多,再加上他是努尔哈赤众子侄中,惟一认识汉字的人,便得到父王的信任,得以重兵在握。因此,这个四贝勒早就在内心深处,觊觎那触手可及的储位了;可是,褚英死后,代善主政,又把储位占了。
皇太极心里恨恨地说:“太不公平了。”
眼下,代善与大妃之间的丑闻,已传得沸沸扬扬,对皇太极来说,正是早就盼望出现的一个良机!
小妃泰恩察向努尔哈赤告发大贝勒代善与大妃乌拉纳喇氏之间关系暧昧,经常幽会之后,努尔哈赤起先不由一惊,但立刻二目一瞪:“你胡说什么?你手里有证据么?”
泰恩察大着胆子又说道:“连续多次单独为大贝勒做菜吃,如今每隔三天,就出去一个晚上,直到深夜之后才回来。”
努尔哈赤想了一下,又说道:“你讲的这些算不得什么证据,朕派人去查,若是不像你说的这样,绝不饶你!”
泰恩察听说派人去查,立即胆子更壮了,更加放肆地向努尔哈赤说道:“这事儿谁不清楚?五大臣与所有贝勒全都知道,只有汗王你一人还被蒙在鼓里哩!”
听了泰恩察的这些话,立即感到这里必有背景,肯定有人在背后指使,遂喝道:“你别得意!朕再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告状的?不说老实话,朕非杀你不可!”
谁知这女人早已铁了心了,又被皇太极打足了气,更是山盟海誓,对努尔哈赤的恐吓竟毫不在乎,她居然说道:“汗王!我只是想维护你的尊严,没有一点私心,请汗王明察。”
努尔哈赤不由得想道:“今年又是多事之秋!二月份才发生了继妃富察氏被儿子莽古尔泰打死的事情,好不容易遮遮掩掩地处理了,既保住了儿子的性命,也维护了自己的尊严,连衮代的面子也包住了。三月又出现了代善与大妃的丑闻,再抖出去了,这影响有多坏!而且代善被宣布代政的时间也不长,弄不好又是一场混乱,势必会扬散到将士们中间去,还怎么与明朝打仗?大妃的三个儿子现已成人,一旦处理了这件事,让他们何以自处?怎么能去带兵打仗?”
想到这里,努尔哈赤脸色一变,叱道:“你这下贱的女人满嘴胡言乱语,诬告陷害,扰乱人心,朕决不轻饶你!”
说罢,向外大声喊道:“快来人!”立刻进来两个侍卫,努尔哈赤对他们道:“把这女人关起来,不准与任何人接触,若是违犯这规定,朕将严罚你们二人!”
小妃泰恩察一听,大叫大嚷自己冤枉,又是哭闹,又是喊叫。努尔哈赤命令道:“掌嘴!看她还敢喊么!”
两个侍卫一听,扬起手来轮换抽打了十几巴掌,打得泰恩察满嘴流血,再不敢大声嚷了,只是小声在抽泣,似乎有无限的委屈。
这三月份真是一个霉月,先是大臣费英东死了,刚才办完了丧事,又出现了这桩宫廷丑闻,一旦处理不当,将会出大乱子!
想到这里,便对侍卫说道:“快去喊扈尔汉、额尔德尼、雅逊和莽阿图四位大臣来这里。”
不一会儿,四位大臣来了,努尔哈赤问道:“近来发生了一件丑闻,据说已传得沸沸扬扬,不知你们都听到了吗?”
听了汗王的问话,四位大臣他看看你,你再看他,都没有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扈尔汉大臣胆子大,他看一下那三个人,然后对努尔哈赤说道:“我是一个直汉子,既蒙大王问,我也不得不说了!这大贝勒代善与大妃乌拉氏之间,即使有那么回事儿,也不该如此传扬。其实,传扬这事情的,几乎全是汗王的子侄与后妃们!这里必有文章,有人想借机会把大贝勒拉下来,把大妃也弄臭!”
大臣雅逊说道:“这事牵涉到立储,也是后妃间争宠的表现,不能单纯当作丑闻一事处理。”
大臣额尔德尼建议道:“这小妃背后是谁指使?若是无人插手,吓死她,也不敢来向汗王报告的,要对她进行审问,不能让她蒙混过去!”
听到这里,努尔哈赤插话问道:“若是那女人告得属实呢?”
大家又沉默了一会儿,莽阿图说道:“即使那事属实,也应回避,对大贝勒可以不予追咎,在以后的时间里慢慢教育他吧!对大妃乌拉氏的处置,也得谨慎,她还有三个儿子,处理不好只会适得其反!……”
努尔哈赤觉得四人的意见甚合自己的心意,便悄声对他们说道:“朕以为,对那丑闻还是要作调查,至于处置之事,等以后再说,朕自有办法。”
再说四贝勒皇太极一听小妃泰恩察被他父王关押起来,吓得一天未敢出门,心里十分担心那女人会说出是他指使告状的。
晚上又想了半夜,终于想出了对策:从现在开始,保持缄默不开口了,对大贝勒与大妃乌拉氏的那件事不再说了,对泰恩察更不能前去打探。以静待动,观其变化。
直到半夜之后,皇太极才迷迷糊糊睡去。次日一早晨,莽古尔泰与阿敏一起来找他。
皇太极向二人献计道:“从现在开始,那两个人的事情暂时不要再传了,只装作不闻不问的样子,看父王如何收拾吧!反正影响已经产生了,父王再不会像往日那样信任他(指代善)了。”
在皇太极看来,这一箭双雕之计,均已中的,完全收到了效果,自己仍然是胜利者!
四大臣通过细致调查,发现小妃泰恩察的告发内容完全属实。努尔哈赤稍一斟酌,早已成竹在胸,决定这事既不能加罪于儿子代善,又不能使家丑因此而外扬,便想出了节外生枝的妙计。
他又把四大臣找来,对他们说道:“朕已从泰恩察那里查明,此人动机不纯,她的告状,其背后有人在操纵、指使,以致蒙蔽了不少不明真相的人。希望你们不要把案情再往外说了,谁说出去,追查出来,朕一定要处罚他。至于大妃乌拉氏,此人是有问题的。有人反映她私藏金银财物等,望你们现在就派人前去搜查,不要等她转移走了。”
其实,在努尔哈赤的后妃中,大部分女人的金银财物都有隐匿,努尔哈赤对此早已心明如镜了,只要一搜,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问题。
果不出所料,从大妃阿巴亥那里,经过搜查,发现她隐匿大量的金银等贵重财物。
努尔哈赤最善于把握时机,立即召开四大贝勒、诸大臣及将领们齐集一堂,在会上宣布道:“这女人奸诈邪恶,欺诳盗窃。”
接着,努尔哈赤又宣布必须“离弃这女人,并废之”,总算是给她留下了一条活命。
至于那小妃泰恩察,努尔哈赤早让人把她勒死了,她原是叶赫纳喇氏孟古的使女,与皇太极必然有联系。
努尔哈赤既不想处理大贝勒代善了,也更不想再把四贝勒皇太极再牵扯进这丑闻中去,让这个多嘴多舌的女人当作替罪羊,是再恰当不过了。
皇太极得知泰恩察被处死的消息之后,心里反倒踏实了许多,他以为少了一个祸根总是好事,从此,气更粗,胆更壮了。以后,他又通过关系,几经周折,把尤拉菲领到自己的身边,不到两月之后,便将其毒死,向外说是得瘟疫而死。于是,他在大贝勒代善与大妃乌拉氏的丑闻一案中,其精心策划,四处点火的行动,知道底细的两个人全都死了。
皇太极兴奋得彻夜难眠,他认为这一箭双雕已取得完全胜利!不仅废了大妃阿巴亥,为死去的生母报了仇恨,也使大贝勒代善被弄得捉襟见肘,同时,还离间了父王与代善之间的父子之情。
事实也恰如皇太极所料的那样,尽管努尔哈赤出于种种原因,没有对代善加罪,但是这毕竟使他对代善失去信任——由当初十分属意于代善,而变为不满、积怨于这位不久前才定的汗王继承人了。
为了对代善进行穷追猛打,实行落井下石一样的残酷打击,皇太极又把阿敏、莽古尔泰鼓动起来,一起向他的父王报告道:“萨尔浒城的贝勒府,建造得雄伟高大,这太不公道了。甚至,个别人的住宅,建造得比汗王的宫室还大,还讲究。”
努尔哈赤听后,知道他们的意见是针对代善的,沉思了一下之后,对他们三人问道:“你们三个人,是谁先提出要来报告的。”
听了汗王的问话,三个人心知不妙,谁也不敢说出真情,都沉默不语,等了一会儿,只见莽古尔泰歪头看了一眼皇太极,之后说道:“报告父王!这是咱三人同时提出来的。”
努尔哈赤又好气,又好笑,便对他训斥道:“你就喜欢随在别人后面瞎起哄,别人唆使你干啥,也不想想该干不该干,就糊里糊涂地当了传声筒,成了喇叭虫!”
皇太极大着胆子问道:“这事情众贝勒议论纷纷,难道咱们不该来反映么?”
努尔哈赤听了,又一看皇太极,心想道:“头儿自动跳出来了!也好,出来就打!”
于是,他清了清嗓门,对三人说道:“你们可曾想到,代善家有多少口人?你们是多少人口?他那府院盖得大些,是应该的,若是按人口计算,与你们相比,还不如你们的府院大哩!”
说到这里,他看一下三个人,生气地说:“你们当中,有的人两只眼就盯着代善,就在盼着代善倒楣,甚至能像褚英那样,被处死了,他就高兴了,就称心满意了!依仗你那小聪明,或是想用阴谋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永远办不到!”
三个人被努尔哈赤训斥得灰溜溜地走了,皇太极的嚣张气焰被他的父王狠狠打了一下。
次日,努尔哈赤把代善找来,向他谈到了萨尔浒城贝勒府事情,给他讲了许多道理之后,联系到他平日的私心太重,处事不公时,说道:“一个人目光短浅,贪图私欲,不能顾全大局,将来又如何能够服众?”
由此,在王位继承的问题上,努尔哈赤又生动摇了。在后来的一段时间内,努尔哈赤又有意重用皇太极,想以他代替代善。可是,他这想法在众大臣中完全得到了否定,将领中的大部分人仍然支持代善。
大家一致的意见认为:尽管皇太极文武双全,又是有勇有谋,但他为人诡诈,待人尖刻,得不到民心。而代善对人宽宥,处事平稳,不搞阴谋诡计,深得众心。
这些意见,努尔哈赤仍然听不进去,因为他对代善已失去信任,代善与大妃乌拉氏的那件丑闻中,他总以为代善给他的伤害太大,自己无法原谅这个缺才少德的儿子!
从这之后,努尔哈赤独自思考,花了好大气力,独自谋划如何让皇太极能代替代善,从而让皇太极顺利登上王位。
努尔哈赤年事已高,由于选立嗣君的计划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使这位戎马四十余年的后金汗王烦恼不已。经过较长一段时期的反复思考、权衡,努尔哈赤为了使其汗权具有稳定性和延续性,以彻底解决择立汗位继任者的难题,他试图废除立储旧制,改革后金政体,实行八大贝勒共治国政的制度。
天启元年(1621年,天命六年)二月二十一日,努尔哈赤在众贝勒、大臣及将领们参加的大会上,宣布道:“以后四大贝勒按月分别执政。”
努尔哈赤决定在实行“八王共治”之前,先以“四王执政”进行试验,观其效果如何。
这种四大贝勒按月分别执政之法,也就是“按月分值”,将后金国的一切政务,总归值月的贝勒全面掌握与管理,而且四个大贝勒轮番做庄。
不久后的一天,阿敏、莽古尔泰在皇太极家喝酒时,莽古尔泰问道:“父王实行这四大贝勒轮流做庄,我搞不清是啥意思?有名堂没有?”
阿敏听后,也接着说道:“四个贝勒按月轮值,负责处理全部政务,还要他干什么?这不是将他架空了么?”
皇太极听了两人的话,冷笑一声道:
“你们还不明白么?这样的轮流做庄,实际上就是否定了大阿哥原有的执政地位。”
莽古尔泰这才听懂了,然后说道:“我明白了,这四人执政,把大阿哥的主政一分为四,可见父王的用意已很清楚了。”
阿敏也说道:“你们说得对,咱们四个人把大阿哥原先一个人的权力,分成了四份,这就等于取消了大阿哥的立储地位。”
皇太极兴奋地接着说:“这是没有宣布废除的废除,代善的‘立储’已是有其名,无其实,成为黄粱一梦了!”
二贝勒阿敏又说道:“这一招真高明!在与大妃乌拉氏的那件事上,没有处置他,这次暗中取消了他的立储地位,也算是对他的惩戒了!其实,论代善的能力,带两旗兵马,已是力不从心了,他确实不是当汗王的胚子!”
莽古尔泰对皇太极道:“依我看来,这汗王的位置将来还是你的!”
二贝勒阿敏也说道:“据我的推测,汗王的意思也是这样,这是一个过渡阶段,他老人家向大家暗示,代善已经不行了,汗王必须由皇太极继任!”
皇太极又提醒他们说:“未必如此!他是长子,又是嫡出。”
三贝勒莽古尔泰把嘴一撇,说道:“褚英倒是嫡出,又是真正的长子,还不是照样被处死了?建州没有立储以长的旧制!”
这时候,皇太极趁势向二人说:“代善不当汗王,是咱们的万幸;他若当了汗王,咱们会死在他的刀剑之下!”
这两句话如一发炮弹爆炸了,震得阿敏与莽古尔泰晕头转向,二人一齐惊愕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太极严肃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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