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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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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句话如一发炮弹爆炸了,震得阿敏与莽古尔泰晕头转向,二人一齐惊愕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太极严肃地告诉他们道:“代善早已放出空气了:他若当了汗王,要把过去反对褚英的人全部杀死!你们看,他毒不毒?狠不狠?可是,却有那么多人都说代善为人宽厚、善良等等,全是被他的伪善蒙住了眼睛。”
  莽古尔泰立即站起来,气愤地说:“既然他想杀咱们,还不如咱先去把他杀了。”
  阿敏见莽古尔泰咋咋唬唬,立刻要动手的样子,慌忙提醒道:“这事可不能乱来,若是让汗王知道了,说不定反说咱们要闹事!”
  莽古尔泰根本听不进去劝告,嘴里骂骂咧咧地,像是代善马上就要来杀他了,愤怒地道:“他现在已是一个被废了的太子,还有什么了不起?即使先把他杀了,父王也不会怪咱们的,说不定心里还高兴哩!”
  皇太极看到目的已达到了,忙劝道:“这事的确不能急躁!真想杀他也不难,不过,咱们要想一个万全的办法,干得利利索索,不留痕迹,不留把柄才行。”
  皇太极说罢,把两人拉到面前,三人凑到一块,小声嘀咕了一会儿,莽古尔泰与阿敏一边点头赞成,一边吟吟笑个不止,一齐说道:“好计,好计!你真是个智多星!”
  皇太极赶忙摇手示意,对二人说道:“一定要严守机密。”
  阿敏与莽古尔泰连声答应,一路嘻嘻哈哈,高高兴兴地离去了。
  在天启元年九月的一天午后,努尔哈赤与其堂兄弟、近身侍卫阿敦坐在府里,他知道阿敦足智多谋,看问题深刻,悄声问道:“有人说:”江山易打不易守‘。其实打江山不易,守江山也不易!你看如今的大明王朝,朱元璋的不孝子孙把国家弄成什么样了!再看一下咱们后金国,若不能选出恰当的王位继承人,还不是一样么?“
  阿敦听后,慢声说道:“汗王不是正在实行四王轮流执政么?”
  努尔哈赤说道:“是啊!依老弟之兄,在朕的诸子中,可以接替王位的应该是谁?”
  阿敦表现出不知所措的样子道:“立储之事,是国之根本大计,我这身微浅陋之人怎敢多嘴多舌,何况知子莫若父呢!我实在不敢妄说!”
  努尔哈赤听了,知道他在推诿,又催道:“但说无妨,你是旁观者,说不定你的意思很有建地,朕倒是真想听听哩!”
  阿敦无奈,只得说了,不过他说得含而不露,不指名地让汗王去自己捉摸:“汗王本是明智之君,当然把王位传给文武齐备、人皆信赖之人了。”
  努尔哈赤听后,已经会意,笑道:“你是指朕的八王子皇太极是吧?”
  阿敦也笑着点头,应道:“这汗王之位,并不是等闲人所能胜任,在陛下成年王子之中,非他莫属了。”
  自此在立储问题上,努尔哈赤越加坚定了抛弃代善、立皇太极的决定。
  有一次,大臣何和理来坐,努尔哈赤问道:“在代善与皇太极两人之中,你喜欢谁?”
  这位共事近四十年的大臣,却说出了他意想不到的答话:“请恕我直言,陛下这两个儿子都不是理想的角色,一个过于愚直,一个又锋芒太露;其实,陛下还有一个儿子,既有代善的忠善,又有皇太极的聪慧,尽管年龄幼小,却已现出终成大器的端倪,陛下也可能尚未注意呢!”
  努尔哈赤听了,不禁一怔,立刻笑道:“你是说那个十四王子多尔衮吧?”
  何和理进一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陛下当前以四王轮流执政的措施,作为过渡阶段,也不失一种好的办法;建州向无立嫡以长的传统,再从下面小王子中观察,说不定能选出理想的王储!”
  努尔哈赤听得连连点头,遂说道:“这个多尔衮是讨人喜欢的一个孩子,只是年龄小了一些。”
  听到这里,何和理立即说道:
  “战国时的甘罗十二岁时,担任秦国的使臣,出使到赵国去,终于说赵王割王城以事秦,出色地完成了使命,成为历史佳话。秦始皇十三岁接王位,终于击败吕不韦等,把权力集中到自己手中,由于他能任贤用能,很快使国力强盛起来,兼并了六国,完成了大一统的江山,何等地显赫!”
  听了何和理的这一段话,努尔哈赤心中一动,觉得以前未在这方面想过,遂说道:“你这建议甚好,让朕再认真考虑一下,先由他们四人轮流执政一段时间再说。”
  一天晚上,大贝勒代善来了,哭诉道:“报告父王!有人扬言要杀我,请父王为我作主!”
  努尔哈赤听了一惊,忙问道:“谁要杀你?快说!”
  “是皇太极与莽古尔泰要来杀我!”
  “你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是阿敦叔对我说的!绝对没错!”
  听说是阿敦告诉他的,努尔哈赤的火气立刻上来了,这样的话怎么乱说呢?阿敦平日很少说话,这次因为什么?遂告诫他道:“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简单、幼稚?对别人的话不能轻易相信。”
  这个阿敦原是努尔哈赤的大伯礼敦巴图鲁的儿子,早在努尔哈赤生母去世之后,兄弟三人遭受后妈虐待之时,礼敦巴图鲁的妻子,也就是努尔哈赤的伯母兀吉氏,经常周济他们兄弟三人。努尔哈赤在佛阿拉称王以后,因为礼敦巴图鲁早死,他就把兀吉氏大妈接到自己家里,当作生母抚养,直到去世。
  对阿敦,努尔哈赤看作自己的兄弟一样,先是让他担任守城将领,以后就把他调到身边担任近身侍卫。阿敦并不是一个平庸之辈,他有自己的理想,在他的内心深处,积压着一件沉重的心事。
  他父亲礼敦巴图鲁兄弟五人,努尔哈赤的父亲塔克世排列第四。后来,祖父觉易安认为塔克世足智多谋,便把建州卫都督职位让努尔哈赤的父亲承袭了。
  阿敦对祖父没把职位传给他父亲礼敦巴图鲁耿耿于怀。他以为,这可能是阴差阳错,不然的话,建州的首领将不是努尔哈赤,而是他阿敦了。
  几年来,阿敦在努尔哈赤身边担任侍卫,十分谨慎小心,对后金的大臣,将领们的关系一直相处很好,从不得罪任何人。近年来他亲眼见到努尔哈赤在立储上的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心中交织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在阿敦看来,努尔哈赤虽有众多的儿子,却没有一个如他们的父亲那样,具备了雄才大略,智勇双全的能力。唯皇太极的智商略微高一些,但此人气量狭小,做起事来同他那小头小脑的长相一样,一点也不大方,很令人瞧不起。在褚英死后,代善又“代政”了一段时间,如今努尔哈赤又以四贝勒轮流执政的方式,取代了代善的立储地位。但是,皇太极与代善之间以明争暗斗,早晚会发展成一场“兄弟阋于墙”的斗争。
  如今,努尔哈赤已明显地衰老了,若能让这二人拼杀一场,或者说来一场火拼,努尔哈赤一气之下,突然暴卒……
  到那时候,自己又处于有利地位,也许可以趁混乱之机,一举取而代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于是,阿敦跟莽古尔泰见面之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这一段时间,汗王让你们四大贝勒轮流执政,有什么体会呀?”
  莽古尔泰本没有什么感受,便把从皇太极那里听来的几句话复述了出来,对阿敦道:“什么轮流执政?这不过是父王玩的一个新招罢了!”
  阿敦一听,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新招’?”
  “你怎么不明白呀!父王对代善主政不满,又不想公开宣布废除,就借着搞这个‘轮流执政’,来一个未宣布废除的废除,看样子,储位又要有新人了!”
  莽古尔泰说完之后,看阿敦在发怔,又说:“反正我不是当王的胚子,只要代善当不上,我就放心了!”
  阿敦听出了话里有音,立即问道:“代善是个厚道人,你怎么这样反对他?”
  莽古尔泰是个心里搁不住话的人,便道:“他老实个屁!他心里毒得很呐!”
  阿敦接着说道:“代善是你的大阿哥,你怎能这么说他?”
  莽古尔泰为了向阿敦证明代善歹毒,便说:“你听说过没有?代善早就扬言了:”他若当了汗王,就把反对褚英的人全部杀掉!‘这些话歹毒不歹毒?“
  阿敦心中不由一惊一喜:惊的是老实巴脚的代善能说出这大话么?喜的是他们兄弟之间确实隐伏着杀机,而且时时都有发生拼杀的可能。
  于是,阿敦决定再替他们加点温,争取让那“兄弟阋于墙”的厮杀,再来得快一些吧!
  阿敦又关切地说道:“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代善那人也是说到会做到的,你得提防着呀!”
  莽古尔泰把头一拧,大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哩!说不定,未等他来杀我,咱们早把他的头割下来了!”
  阿敦又追问道:“难道你们都有了准备?”
  莽古尔泰走到阿敦面前,小声地把他和皇太极、阿敏三人一起商定的,如何设计杀死代善的办法,一一说予阿敦知道,然后,他又提醒道:“这事我全向你说了,你在父王身边,可不能向父王报告!若是那样,我也不饶你!”
  “不会的,我会替你们保守秘密的,你就一百个放心吧!”
  回到家里,阿敦坐卧不安,他想:莽古尔泰说的这件事,若是暗中传于代善,也许他会主动与他们拼杀;但是,代善若是去向努尔哈赤报告,追查到自己头上怎么办?若是把这事报告给努尔哈赤,自己又立了一功,肯定受到汗王的表扬。但是,那令自己十分神往的“兄弟阋于墙”的事件就不会发生了,而自己的希望也会终于又落了空。想来想去,阿敦觉得不冒这个险太不甘心了!
  想好之后,阿敦连夜跑到代善家里,把消息透给了代善。当代善走后,努尔哈赤立即派人去把阿敦找来,立即向他问道:“你听谁说的,皇太极、莽古尔泰和阿敏联合起来,要杀代善?”
  阿敦只得如实相告:“是莽古尔泰亲口对我说的。”
  “你既然知道这消息,又为何要去告诉代善?幸亏代善来这里报告了,如果他们当面闹起来,那将会出现什么后果。”
  阿敦一听急忙把预先想好的理由说出来:“我是担心他们兄弟之间真的相互残杀,想让代善有个防备,以免受到突然袭击。”
  努尔哈赤道:“你这些空话谁能相信?如果你真是好意,应该先来向朕说,而你却不让朕知道,私自去找代善,可是,你的目的并未达到,代善没有上你的当。”
  阿敦还想辩解,被努尔哈赤阻止了,气愤地看着他,训斥道:“平日,我把你当作亲兄弟一样看待,不料你如此居心叵测,存心想加剧朕的儿子间的矛盾,唯恐天下不乱。”
  说到这里,努尔哈赤大声喊道:“来人!把阿敦关起来!”
  在立储上的一次次失败,他并没有灰心,他决心改革政体,从四大贝勒轮流执政再升一级,以八大贝勒共治国政,来维护后金长治久安的统治。
  经过认真考虑之后,他把想法告诉了军师范文程,努尔哈赤说道:“对立储问题,朕决心进行改革,实行八王共治,这八王就是四大贝勒、四小贝勒。范先生以为何如?”
  听了这个新鲜提法,范文程说道:“八个贝勒共治国政,会不会出现人人都管,结果是人人都不管了!或者是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变成群龙无首,失去权威作用,没有一个中心咋办?”
  努尔哈赤立即说道:“不是群龙无首的,这个‘首’,也就是新的汗王,是八个贝勒王共同推选出来的一个新汗王。这个新汗王既不是由先汗王指定的,也不是自封的,而是经过八王们共同议论,重新推选出来的。”
  范文程越听越不明白了,遂问道:“新汗王推选出来,与原来的八王共治还有没有关系呢?这新汗王的产生与原先的立储不是一样么?”
  努尔哈赤立即告诉他道:“不一样的,因为这个新汗王被推举出来,不能独揽后金国的大权,他的权力受到很大限制。每当决定军国大事时,新汗王要和八王共同议决,集体裁定。”
  这时候,范文程听懂了,高兴地说道:“这种集体裁决的制度,可以使八王共掌后金国军国大事的最高裁决权,能防止新汗王独断专行。”
  努尔哈赤又说道:“这个新汗王若不听训言,不接受八王的规劝,一意悖理行事,这时,八王可以对其处置法则定罪;若是不改,就可以没收他的财物;假如再不改,就可以对其监禁——即撤去他汗王的职位。”
  努尔哈赤又说:“关于财物的分配,也是按‘八分’分法。凡是战争中掠获来的财物,如金帛、牲畜等,一律归八王所共有,将其分成八份。这种分配方法,可以避免因财富分配不均,而祸起萧墙,也可以防止新汗王一人垄断财物,使新汗王与八王在经济上享有同等的权力,以此对新汗王的经济权加以限制。”
  努尔哈赤又道:“朕打算把后金国审理诉讼的程序,分为三级,先由理事官初审,再由诸大臣复审,最后由八王定案。因为裁定权在八王那里,新汗王对生杀予夺之权,也受到了限制。”
  听了努尔哈赤的叙述,范文程恭维道:“这已经够全面了,政治、经济、司法,以及任用贤能全都有了。这种改革,已经破除了立储的旧制,解决了择立汗王继任者的难题,确实是个创举!”
  天启二年,即天命七年的三月三日,召集四大贝勒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皇太极,四小贝勒德格类、济尔哈朗、阿济格、岳托,即八王开会。在会上,努尔哈赤宣布了他的改革方案。
  努尔哈赤把原来的君主集权,改革为八王共同治理国政,使其拥有汗王立废,军政议决,司法诉讼,官吏任免等重大权力。因此,八王会议就成为后金国的最高权力机关,成为约束新汗王的监督机构。努尔哈赤试图通过“八王共治”这种共同管理国政的制度,在新汗王嗣位之后,改革君主专制,实行贵族共治。
  可是,这个八王共治的政策,也有其不可忽视的局限性,那就是以努尔哈赤的健在为前提;一旦努尔哈赤死去,这个制度又将出现新的问题或危机。在具体实行期间,“八王”为了按照共同治国的方案行事,必须选择一个汗王出来。
  “八王”当中,尤其是四大贝勒,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遵守共同治理国政的规定,而是时刻窥伺着汗王的地位,梦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登上汗王的宝座。
  实行“八王共治”一年多来,努尔哈赤时刻留心,注意观察,发现八子皇太极总是处于主攻的地位。他发现,皇太极常常以宴请的方式,与阿敏、莽古尔泰两大贝勒,紧紧地拉扯在一起。有时,也与德格类、济尔哈朗相互交往,甚至连代善的儿子岳托,也常是皇太极酒宴席上的座上宾。
  努尔哈赤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在四小贝勒中,只有阿济格为人还比较正派。但是,他与大贝勒代善一样,命运不佳,共同遭受皇太极的排挤、倾轧与打击。
  天启三年(1623年,天命八年)六月的一天,努尔哈赤让人喊来了皇太极,针对他的一些行为严厉地训斥道:“前次,你不顾父兄之情,到处攻击大阿哥,甚至联合阿敏、莽古尔泰妄图刺杀他,这已是罪不容诛了!至今,你又与德格类、济尔哈朗、岳托一起,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吹吹拍拍,干一些鬼鬼祟祟的勾当,又要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今后,再不改正,还发现你耍花招,弄权术的行为,绝不宽恕!”
  皇太极吓得魂不附体,害怕父王会夺去他的兵权,或是治他的罪,慌忙跪下磕头求饶,老老实实表示了态度,决心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增强兄弟团结,认真遵守“八王共治”的规定。
  对于八子皇太极,努尔哈赤一方面赏识他的才干,知道他在运筹权谋上超过他的众兄弟,并且志大心远,想有所作为。就这些长处看,皇太极是自己王位的理想继承人,在他的十多个众兄弟中,能比他更为合适的人,再难找到第二个了。
  但是,从另一方面衡量,努尔哈赤又不能原谅皇太极的“妄行傲慢”,在众兄弟中间玩弄权术,甚至以不正当手段来夺取王位。每当这时,努尔哈赤便想起大臣何和理生前曾为他提出过的方案——让十四王子多尔衮继承汗王高位,再命代善摄政。
  唉!为了“立储”之事,努尔哈赤一直在苦苦思索着良策,寻求理想的王位继承人。
  天启六年(1626年,天命十一年)的四月初三日,努尔哈赤召开众贝勒、大臣们开会,他在会上说道:“蒙古各部在草原上散聚,就像天上的云彩一样;只要云聚集起来,就能下雨。蒙古各部若是团结起来,形成一股力量,必然‘成兵’。咱们要乘蒙古各部分散的时机,尽快消灭蒙古各部中反对咱的势力,为将来攻打明朝,消除身后的隐患!”
  四贝勒皇太极说道:“在蒙古的喀尔喀各部中,反对咱后金国最坚决的是巴林部的囊奴克;一旦消灭了这个囊奴克,其他诸部便可以一鼓而下,各个击破,毫不费力了。”
  二贝勒阿敏也献计道:“蒙古军队多以骑兵见长,咱们也用骑兵的突袭办法,让他们想逃跑也来不及!”
  出兵之前,范文程建议道:“陛下的伤势稍好一些,又是长途奔袭,鞍马劳顿,还是不要亲去蒙古吧?让几个大贝勒去,也就可以了。”
  努尔哈赤听了,却说道:“这点伤算什么?何况已基本痊愈了。朕若不去,心里也是要牵挂着,还是去罢!”
  四月初四日,努尔哈赤好像忘掉了败给袁崇焕的苦闷与不安,不顾众贝勒与大臣的劝阻,坚持亲率两万精锐骑兵,又精神抖擞地踏上了征程,在众贝勒大臣们的簇拥下,疾驰在奔往漠北的大道上,铁骑过后,卷起了漫天的黄沙。
  这次征讨,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初五日,后金大军到达十寺,悄悄地渡过了辽河,安营扎寨。初七日,兵分八路,向囊奴克部居住地方急驰而去。
  这时,担任前锋的四贝勒皇太极,二贝勒阿敏,以及阿济格、岳托等小贝勒领着队伍,猝然赶到囊奴克的寨前。
  寨子里的囊奴克,事前也没有得知后金来袭的任何消息,在毫无准备情况之下,一见八旗兵马杀来,慌忙上马,带领少数亲兵,急匆匆地逃走了。
  但是,四贝勒皇太极一见囊奴克逃跑,随后便追,没有多长时间,被皇太极追上,一箭射去,正中头部,坠马而死。
  消灭了囊奴克之后,努尔哈赤又于四月九日,不失时机地命令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四贝勒皇太极,以及济尔哈朗、阿济格、岳托等,带领精锐骑兵一万人,向西喇木伦沙一带进军。
  这一大队兵马,所到之处,沿途两边的围寨子里的蒙古各部的人、畜、财物等,全部掠走,来个扫地出门!与此同时,努尔哈赤又派遣三贝勒莽古尔泰与其他将领,带着二千轻骑兵,随后增援,也到了西喇木伦河,把一路掠来的牲畜,全部驱赶到努尔哈赤的大营里来。经过半个多月的征讨,努尔哈赤几乎派出了他全部精锐骑兵,终于把蒙古各部族完全征服。
  回师沈阳之后,努尔哈赤在科坤河畔的大营中,屠牛杀马,祭旗奠神,告慰天地祖宗。经过查点,这次出兵蒙古,共掠取牲畜、人口达五万六千五百多,其他的财物也分别等级,分赏给众位将领与旗兵。
  在努尔哈赤看来,这次胜利既挽回了宁远兵败的名声,重振了军威,也补充了财力方面的亏空,把喀尔喀部完全征服了。
  由于这一阵子的劳师远袭,还有连日来的酒宴应酬,已使得努尔哈赤疲惫不堪,体力不支了。
  这一年,辽东又遇上百年未见过的大旱,后金国呈现出一片不景气的样子。
  由于干旱,农业歉收,造成粮食缺少,人心不稳;与明朝对立,使人参、貂皮等特产,也销售不出去。而生活日用品,也严重缺乏,又不能从明朝管辖区里买进来。而对这些难题,努尔哈赤怎能不忧心如焚?
  六十八岁的努尔哈赤终于患上了一种毒疮——痈疽症。
  七月二十三日,努尔哈赤觉得疮痛难忍,遂让二贝勒阿敏护送,离开了沈阳。
  努尔哈赤前脚刚走,他的宝贝儿子们便为了那个王位开始了串连与阴谋的活动。
  三贝勒莽古尔泰见众兄弟与后妃们各回自己府里去了,便一扭头来到皇太极府里。未等皇太极发话,这位三贝勒立即问道:“这次父王去清河,只带阿敏去,却不让我们随着护送,这是为啥呀!”
  皇太极诡谲地一笑,说道:“不必要去费心劳神地想了,阿敏去了,对我们是有利的!在这一点上,父王又失算了!”
  莽古尔泰对他的话似懂非懂的,也就含含糊糊地说道:“对!阿敏是咱这边的人,他不会向着代善。”
  这时,莽古尔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问:“如今代善又该神气了,因为乌拉氏又恢复了大妃,父王去了清河,二人又可以重温旧梦,再叙旧情了!”
  皇太极听了,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那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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