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航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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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时可以去上任。”
　　　　“那就早点去吧。”
　　　　野田义夫向４位上将敬过礼，然后离开这里。
　　　　他这一去，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回来，一个任期可就是３年。
　　　　西南舰队全部在西表岛集结完毕，正等待着司令官的到来。
第十八章　全速启动的战争机器
　　　　安静的办公室内，华显那昏昏沉沉的脑袋想灌了铅一样，他有些困，看起来很像犯了大烟瘾的人。
　　　　他正在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的时候，秘书静香把一杯咖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一会技术开发总部的木村太郎部长要来见您，他会邀请您一起去参加飞机定型试飞。”
　　　　华显想，日本人怎么这么急，气动布局刚设计好，没飞几次就要定型，搞的太快了也不好，万一设计上有问题，那以后影响就太大了？他又一想，管他呢，反正是糊弄日本人的钱而已，无人机都摔了也是他们的失误。因为日本的航空动力技术很落后，如果无人机有什么毛病，可以把失误全推脱给动力设计部，谁让他们不能给无人侦察机专门设计一种轻型发动机？
　　　　没过几分钟，木村太郎就来见他。
　　　　两人一见面，先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才转入正体。华显说：“日本的风洞技术本身就不完善，而我设计的飞机刚生产出来，为什么着急定型呢？气动布局如果有问题怎么办？”
　　　　木村太郎摸摸光秃秃的脑袋说：“你其实一点都不懂日本，首相的最后任期已经开始，在要在下台前做点成就，所以各种武器项目必须抓紧办，我早和首相阁下说过，飞机气动布局需要半年时间测试，他对我说，日本已经没时间耽误时间，一切都要抓紧办。”
　　　　“发动机定那个型号的？”华显假装关心的问。其实日本一万年都掌握不了隐形无人机才好呢。
　　　　“最后定的型号是Ｆ１１０－ＰＷ－２２９型发动机，这是一款几乎完美的发动机，而且将来很可能用在Ｆ－２的后续机型上，装备局一下买进１００台。电子系统是日本的强项，自动驾驶系统现在已经完备，侦察设备也尽量用成熟的技术，有的干脆从ＲＱ－１侦察机上直接移植过来，总之都是为了节约时间，进度缓慢的部门的负责人被解雇了好几个了。”木村太郎用手轻轻的向上推了推眼镜。
　　　　“Ｆ１１０－ＰＷ－２２９是我最喜欢的发动机，用它绝对没什么大问题，那今天要试飞什么项目？”
　　　　木村太郎叹了口气说：“首相根本不关心飞机的成本和稳定性，他只对飞机的隐形能力、最大航程以及侦察目标的清晰度感兴趣，所以其他部门都在抓紧办。飞机试飞了几十次，你设计的气动布局没当初预计的那么好，尤其是有效载荷和航程还不够设计要求，希望你能改进一下。”
　　　　华显笑了笑说：“我什么时候落在其他部门的后面？只要自动驾驶系统，遥控驾驶系统，自动侦察系统没问题，气动布局那点小问题还算什么，最次也就是不能全天候飞行而已。”
　　　　华显不是傻瓜，他会真心真意全身心的投入设计之中？无人机没有非常大的航程就是为了不让日本侦察机侦察中国腹地。有效载荷低，也能阻止日本人把无人侦察机改成无人攻击机即便是当侦察机也不让它装上齐全的侦察设备。他为日本人设计飞机，是故意不往最好设计，真要设计的百分之百完美，那不成了真汉奸？再说了，他才学了几天飞机设计？才干了几天设计师？即使东西设计的不好人们也不会太苛求他，毕竟他才２０多岁，刚踏足这个行业。
　　　　木村太郎点点头，问：“你设计的导弹改进的怎么样？”
　　　　“日本的发动机技术太差，我设计的导弹始终突防速度达不到最出设计的速度，而且发动机推力小，重型战斗部装不上去，看来动机设计部的人要好好补课，搞不好导弹定型的时候还装的是美国的涡轮风扇发动机。最后美国如果不买发动机给你们，那导弹不就白设计？”华显总爱揭露日本的技术不足。
　　　　“我国航空最大的不足就是发动机，如果美国不买给我们Ｆ１１０－ＧＥ－１２９发动机，我们连自己生产战斗机都没有可能，总受治于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木村太郎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去观看定型试飞去。
　　　　对于华显来说，武器试验中心的机场并不陌生，已经是不止一次的来这里观看飞机是试飞，他设计的无人机都非常正气，每次都平安的回来。以前用推力小的Ｆ１１０－ＧＥ－１２９也能正常飞行，现在换上Ｆ１１０－ＰＷ－２２９发动机应该更加没问题。（日本一再裁减Ｆ－２的生产量，所以很多Ｆ１１０－ＧＥ－１２９没装到战斗机上，最先试飞的Ｒ－１侦察机就用的是这种Ｆ－２战机的发动机）
　　　　为了成为一代著名飞机设计师，华显很想把飞机设计的更完善一些，让人尽量不要认为这架飞机是缩小Ｂ－２或者是Ｘ－４５或者是Ｘ－４７，但为了不让日本成为军事强国，他必须把隐形侦察机设计的漏洞百出，这样日本人就很难摸清中国的军事实力。更让他为难的是，漏洞必须设计在暗处，而不能在明处，试飞时候尽量让所有人都发现不了飞机有漏洞。
　　　　他非常希望为日本设计的侦察机是水中的月亮，至少看起来完美，实际上什么都不是。不过日本人非常心细，不是很容易骗。
　　　　跑道上停着３架Ｒ－１型隐形侦察机，都安装上侦察设备，如果今天的测试顺利，那它就会很快的投入到生产之中。
　　　　华显问木村太郎：“远处怎么多了一些雷达？”
　　　　“为了充分考验飞机的隐形能力，装备局特意采购了一批美国雷达，看看这些雷达是否能探测到侦察机。”
　　　　华显看着雷达有些发呆，他又在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但什么都想不起来。
　　　　木村太郎看看手表，对负责试飞的负责人下达了命令，３架Ｒ－１侦察机依次起飞。
　　　　木村太郎来到试飞中心的指挥室里监督侦察机试飞，他注意到身为武器试验中心主管的华显没在指挥室里。
　　　　远处的雷达旋转起各自的天线，用眼睛长时间看会发晕。Ｆ１１０－ＧＥ－２２９发动机的噪音并未打断他的回忆，可还是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的事。
　　　　雷达站内的工作人员看着雷达屏幕，侦察机起飞之后，雷达屏幕上还能清楚的发现３个目标，等侦察机向西飞行了十几公里之后，雷达上就什么都看不见，操作雷达的工作人员都感到很奇怪。马上把情况如实向武器试验中心的试飞指挥室报告。
　　　　海面上的一艘金刚级改进型驱逐舰也协助武器试验中心测试武器。
　　　　驱逐舰的的作战指挥室内，巨大的荧光屏上只有依稀的几个目标，有的是路过的民航，还有参加无人机测试的几架Ｆ－１５Ｊ，但是就是没有侦察机的影子。
　　　　驱逐舰舰长用卫星电话向木村太郎询问：“它飞过来没？”
　　　　木村太郎回答：“他正以你的军舰为中心，５０公里为半径，围着你的驱逐舰盘旋。”
　　　　驱逐舰的雷达屏幕上依然没有侦察机的影子。
　　　　参加新侦察机试飞的还有２架Ｆ－１５Ｊ，战斗机在高空中打开雷达，雷达进行自动扫描，但没发现侦察机。
　　　　华显进入武器试验中心的指挥室，看木村太郎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武器试验，他说：“看来你很适合做武器试验中心主管的职位，我并不合适。”
　　　　“技术研究部是个让人操心的部门，从武器设计到开始制造都要全程参与，很累。听说你申请辞去武器试验中心主管的职务？”木村太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华显。
　　　　“同时做两件事，结果是两件事都做不好，在这里耽误了我不少设计飞机和导弹的时间，只有测试我设计的武器的时候我才来这里，其他时间都是交给助手做，你不也是这个部门的副主管？”
　　　　木村太郎说：“现在和技术和装备沾边的人，基本都兼职，因为这方面的人才太少，人不够用。”他又探口气说：“我退休前要能看到日本自己生产出自己研制的发动机该多好？”
　　　　华显脸上没做出任何表情，其实他的内心在冷笑，日本影院造不出自己的发动机才好，关键技术都靠美国，这样美国的手里无形的多了一根绳子，这根绳子可以栓住日本的野心，如果日本完全自己掌握尖端军事技术，亚洲毕将是烽烟四起，那可是他不愿意看到局面。最好美国把绳子收紧一点，连Ｆ１１０－ＧＥ－２２９发动机都不卖给日本，日本就是条疯狗，绳子越紧，疯狗才越老实。
　　　　现在可以让人感到高兴的是，上边有一位不懂技术但‘猴儿急’的首相，他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破例让无人机这么早定型试飞，搞技术是一步一个脚印，人为的去干涉武器研发就是拔苗助长，结果不会好到那里去。
　　　　此时无人机的操控台上的显示器上显示出无人侦察机拍摄到的清晰图像。
　　　　因为推掉了很多任命，没有多余头衔和职务林盛一身轻松的坐ＵＨ－６０直升机前往三菱重工的船厂了解新舰艇的建造情况。
　　　　在三菱公司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林盛走在船厂内，他第一次感觉到前护后拥是什么样的感觉。三菱公司派来一大群人工作人员，但那些人都不起眼，只有一个女翻译受到林盛的关注。
　　　　因为三菱重工的大多数工作人员不懂汉语，所以找来本公司新聘请的一个女秘书，这个年轻漂亮的女翻译叫雅茹。
　　　　林盛直接登上一艘正在安装巴拉克导弹的导弹艇，他站在导弹艇的后甲板，看着自己设计的艇如此迅速的建造，心里有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自己的名气会在导弹艇大量生产之后逐渐增加，担心的是这种导弹艇如果没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弄到战场上去打中国海军，那自己就是最著名的汉奸。
　　　　林盛着正看着工人们安装武器和电子设备，雅茹跟在他身后，用汉语问：“这真是你设计的吗？”
　　　　林盛假装不太喜欢她，只“恩”了一声，然后转身看远处干船坞的内正在铺设龙骨的几艘护卫舰，那是几艘５０００吨级的新型反潜护卫舰，这种护卫舰可以携带２架反潜直升机，并且鱼雷导弹火炮一应俱全。护卫舰上可以发射标准２和标准３导弹，具有一定的远程防空能力，虽然没有宙斯盾雷达，但是护卫舰上有４部防空导弹火控雷达，可以一次应付４个来袭击目标，如果与金刚级驱逐舰和航母一起使用，效果则更好。
　　　　虽然护卫舰刚铺设龙骨，但日本工人的工作进度很快，小半年时间就能让护卫舰下水，半年后也是林盛离开的时候。
　　　　雅茹问：“你今年多大了？看起来你很年轻。”
　　　　“我快２４岁了，在设计师里我不算最年轻的。”林盛尽量少说话，因为他目前不知道这个女孩喜欢什么，怕说多了会说错。
　　　　“你比我大一些，我今年２０岁，我在大陆上过学，现在我在公司里当翻译，很高兴能认识你，你这么年轻就总了总设计师，你已经很了不起，听说首相还任命你做部长和课长。”雅茹很欣赏这个年轻的总设计师。
　　　　“日本的部长和中国的不一样，在日本，省相当于中国的部，而防卫厅相当于中国的部下辖的总局，是低于部的单位，而我被任命的是舰艇研究分部的部长，技术研究总部才相当于总局下的一个局级单位。首相还任命我为装备局的舰艇课的课长，这个官也是七品官，更不值一提。”
　　　　雅茹微笑着整理了一下被更吹起的长发，说：“你对日本还挺了解的吗。”
　　　　“这个国家的官做不得，免得累死，我只想当一个普通的设计师，而不是总设计师，我只适合设计军舰的舰体。总算我要做的基本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就是看着我设计的东西建造出来，然后用来去杀人。”林盛转身下了导弹艇。
　　　　林盛参观完船厂，打算上直升机或技术研究部，雅茹把一个名片递给他，“希望以后我还能见到你，有空给我打电话，我也住在东京市。”
　　　　林盛微笑一下，把名片装好，和三菱公司的工作人员招手致意，其实他这只是对雅茹一个人招手。
　　　　回到技术研究总部的办公室，林盛刚坐到椅子上，正打算喝杯茶休息一下然后看些资料。
　　　　秘书丽香敲门后进入办公室，“首相阁下要见您，请您准备一下。”
　　　　林盛脑袋“嗡”的一声，他在想，这个糟老头子怎么老见我？如果又给官做，那一定要推辞掉。他老见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传说中的圣贤。
　　　　“这次是谁来接我？”林盛重新穿上外套。
　　　　“我来接你，你不会感觉到没面子吧？”铃木次郎见办公室门开着，就走了进去。
　　　　林盛从口袋里拿出左轮手枪递给铃木次郎。铃木次郎还假装不明白：“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怕我刺杀首相？”林盛脸上挂着一丝狡诈的微笑。
　　　　铃木次郎故做镇定的说：“你杀了他还能离开日本吗？”
　　　　他们俩闲聊几句，才离开这里。
　　　　首相官邸内，桥本德已经领着华显已经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人很少，以大岛纯为首的那群军人并不在会议室内，这里坐着都是不穿军装的人。
　　　　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很少，连桥本德和铃木次郎这样人都没坐在会议室里，但是居然把两个设计师请来，其中肯定要讨论一些比较特别的议题。
　　　　会议由首相主持，其他人坐在首相左右两边。左边分别坐着的是装备局局长松井寿，副局长武藤葵，技术研究总部部长木村太郎。右边坐着的是官房长官安倍晋三，防卫厅长官额贺福志郎，防卫研究所所长广田义。
　　　　华显和林盛一见这场面就知道会议和武器有紧密关系。
　　　　首相先发言，说的是日语，首相的翻译为华显和林盛翻译成英语。这两人听秘书把首相翻译过来，他们才明白，今天是讨论制造航母的事。
　　　　华显对林盛笑了一下，因为设计船的工作是他自己没多大关系。倒霉的林盛就要有忙活了。
　　　　首相问华显和林盛有什么意见，两人假装没听见，并不回答。可首相一再追问，华显只好说：“这个问题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发表意见，如果首相私下向我咨询技术问题，我愿意如实回答，当这这么多人的面，我不好说。”
　　　　他还不愿意说，首相有点纳闷，只好先离开会议室，请华显去隔壁的休息室里，谈航母的事。
第十九章　航母是随便造的？
　　　　休息室内，除了几名站在一旁的首相贴身保镖之外，只有首相和华显面对面的坐在那。
　　　　在单独谈话的时候，首相可以直接用英语，也就不用麻烦翻译。
　　　　华显说：“侦察机项目上马，你一次就决定下来，比起全世界各个国家来说，这叫高效率。但这不是真正的高效率，是因为你个人急于对外用兵，再加上你政治生涯也快到头，目前又武器奇缺，你又很想打仗，所以必须迅速让一批武器研究项目上马，是省下论证的时间，而不是你信任我设计的武器。另外侦察机研制出来以后，最终定型前至少要半的全面测试，但你已经没时间耗费这半年，所以让飞机迅速定型量产。我说的没错吧？”
　　　　首相板着死人脸说：“你早看出来我想对外用兵，应该对我下令迅速量产武器不会感觉到意外吧？因为我对你有信心，我相信你设计的东西没什么大问题才让武器定型，其次就是我想让全世界看看日本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日本是一个办事效率最高的国家。为什么只有日本是办事高效的国家？因为日本是以天皇为中心的神的国家，还有有有魄力的领导人，我们所创造的速度，别人比不上。”这个糟老头已经在公开场合多次叫嚣日本是以天皇为中心的神的国家，今天他有说这话，华显一点都不意外，人个人都知道他是个死硬的军国主义分子，这话从他嘴里出来，也不算不正常。
　　　　“论证项目可以果断，但武器定型过早，对后期使用有很大影响，无人机生产起来不复杂，你再给３个月时间进行试飞，你看好不好？”华显没用恳求的语气，而是用商量的口气说。
　　　　首相喝了一口茶，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不想让无人机尽快定型，是怕你设计的飞机去侦察中国吧？你怕未来战争办法之后有人说你是汉奸，对不对？”
　　　　“你太极端，世界上那有定型这么快的飞机？经过多年试飞的飞机在量产之后还是有很多不足，万一侦察机有什么问题，跟着无人机一起栽跟头的是我的名声。”华显不想让这个死老头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但这个老家伙还是猜到他的一点想法。
　　　　“第一批先制造出来没什么坏事，一边试飞，一边装备军队也没什么不好，你在第二批开始生产的时候一定能完成改进，而第一批装备军队的无人机即使有严重技术问题，那也没什么，至少能培养出很多熟练操作和维修无人机的技术人员，反正第二批很快会装备到部队，你担心什么？等第二批生产好，在把第一批返厂升级改进，或者继续留下来做训练用的教具，这样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希望你在第二批开始生产前根据试飞时候得到的总结进以步改进，这样装备部队的飞机不就没技术问题。”首相是想用这些无人机提前训练一些操作和维修的技术人员，看来他不是真的很傻。这些话有点不像他说的，似乎是背后有人教他的，教他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他的谋士，这个人是谁呢？
　　　　不过客观的说他的计划还不错，用第一批无人侦察机当教练机，培养操作员和维修员，用改进后的第二批飞机实用型侦察机。这样当二批质量有所提高的侦察机下线的时候，日本已经有能熟练使用它的人，这样很超前。当然对亚洲邻国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首相又接着说：“你不要嫉妒我们的办事效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的确办事效率高，因为我们日本资金充足，缺什么就能造什么，中国论证武器项目为什么都用好几年，说到底是没钱，怕项目上去之后没结果，怕拿钱打水漂，所以项目立项非常谨慎。而我们资金不成问题，上１０个项目，只要有一到二个可以实用就可以。中国研制武器的时间拖的很长，是因为他们想造十全十美的武器，其实武器没有十全十美的，与其花费时间完善一个武器，不如迅速投入到一个新的研制项目上。还有就是中国给科研人员的工资非常低，每年不到１０万人民币，其实一年拿５万的也没几个人。你一定知道中国的一句老话，那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吧。日本的科研人员以前每年才赚不到３万美圆，现在我提高到１０万以上，并大量引用外国人才，你也应该发现，技术研究部有很多外国人。”
　　　　这些话出自日本首相嘴里，让华显非常惊讶，他连中国武器设计师的工资不高这样的小事都这么了解，这可不好。以前有句话叫最了解自己的不是自己，而是敌人，看来这话一点没错。不过这些事也可能是他的谋士告诉他的，一个职业政客是知道不了这么多小事的。
　　　　听说在９０年代前期，日本公司里一个课长一年也就是１０到２０万人民币的收入，还没有美国一个警察的收入多，但这在日本人看来已经算‘高工资’，至少比普通的没有官衔的打工者要赚的多。而日本科研人员拿１０万美圆，工作热情一定很高，同时也能吸引来很多外国人才。
　　　　首相见华显不说话，他接着把话题转到正题上，“还是讨论一下建造航母吧，我想听听你的分析。”
　　　　华显看看首相那炯炯有神的小眼睛，感觉他似乎疯了，他这种疯不是病理上的疯，只是他太专注于自己的理想和事业，太想派兵侵略邻国。因为太想了，所以很疯狂。
　　　　谁都知道日本曾经是航母发展的先驱，而且６０年前就能建造４万吨的航母，和６万吨的其他军舰（６万吨其他军舰指的是大和号和武藏号），不过目前日本建造直升机航母还行，建造攻击型航母很难。华显怎么想就怎么说：“日本没实力造攻击型航母。”
　　　　“为什么没实力，我们在６０年前就造过。”首相争辩道。
　　　　“６０年前日本不是因为有了航母而强大，而是因为航母上有零式战斗机才强大，如果日本没有零式战斗机，４２年的时候美国就能打败日本。我不想多说历史，因为我看的历史书太多。就说目前，有没有航母的决定因素不是你能不能造航母，技术上中国韩国日本都能造３０万吨的大船，有建造航母的技术基础，可造出航母怎么用？如果买不到舰载机，你造出航母又怎么使用？如果舰载机太重，需要弹射，尤其是Ｅ－２Ｃ那样的舰载机，你们能掌握蒸汽弹射器技术吗？没这个技术，航母上无法使用大型飞机，法国的蒸汽弹射器不是自己设计的，俄罗斯根本弄不出弹射器，只有美国有，人家不卖给你，你的航母上怎么起飞战机，日本能自己研制舰载战斗机还是弹射器？你们能买到不需要弹射器的ＳＵ－３３？所以说这是个复杂问题，如果没有弹射器和舰载机，那航母就是白造。”
　　　　华显说这话还是有技术依据的，独立研制生产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