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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督的野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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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间都是为了皇族供水用。日本大名的城池都健在山上,为了避免敌人行断水的毒计,山上或多或少会有些泉眼。既然大人物都有水喝,也就没人关心草民喝的水是不是干净。历代遣唐使也就没有学回来打井这门技术。
还要什么技术?挖就是了。由庄头带着在村子里转了一转,我找了一个地势较低的,土壤潮湿的洼地。‘就这里,挖。’
国主大人命令一下,自然有人动手。铁锹锄头轮番上阵,没多久就挖了一个一人多深的大坑,见挖出来的泥土越来越潮,让我更坚定了这里有水的信心。十几个旗本轮流下坑,外面还有更大票的人马在倒运泥土。很幸运的,没有碰上花岗岩层,随着坑下面旗本大喊了一声,‘出水了。’整个村子沸腾起来。
刚掘开的井水伴随着泥土还是泥浆色,没过多久地下水将浮土冲走之后,清澈甘甜的井水被一桶桶打捞上来。
竹中半兵卫看大部分人都喝过没有事,自己也舀了一竹筒新汲的井水尝尝新鲜,‘殿下,是甜的。您也尝尝。’竹中半兵卫递过竹筒。
‘恩,没有什么比夏天来一桶凉水更痛快的事了。’喝完水,苗子给我擦擦嘴角的水渍。
‘采女正殿下,给这口井起个名字吧。’庄头带着一帮民意代表跪在地上,所谓官意就是民意,也不知道是谁提点他们的。大人物手下总是有一帮这样的能人。
‘就叫采女井。你们村子的名字也得改一下,以前叫什么不重要。以后就叫甜水村。’不由分说,我连村子都给改了名字。
‘谢殿下赐名。殿下大恩大德,甜水村必当树碑立传。流芳百世。’
指望这个小村子能立什么好碑文,最后还是由我出钱,在这口井上盖了一个凉亭,顺道树碑立传。
这件事最先是界町鲸鱼屋分店得了消息,马上在后院打了一口井,用一竹筒一文钱的价格售卖给路人解渴。界町沿海,海水倒灌之下河水苦涩,豪商喝的水都是从杂贺运过来的山泉水,价格不菲。
这消息是盖不住的,织田信长听到以后,也有样学样,在京都打了几口‘太政井’。自此以后,各国大名开始打井来彰显功德,最背的是武田信玄,在甲斐打井多次遇到坚硬的岩层而不了了之,最后只得在甲信地方打了两口井。
而这段时间,我也在丹波,丹后各地开始大规模打井来缓解旱情,车拉肩挑运水的方式浇地肯定是不够用的,但地里的收获至少能保证农民今年的口粮得到解决,最少省下了今年预备救灾用的粮食。现在粮价越来越高,出售一部分就有很可观的利润在里面。
第一百零三章 关西
‘武德九年,秦王李世民在宣武门杀死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这就是唐朝历史上著名的玄武门之变。’在本丸内我打通两个房间,将其改造为教室,在这里我要将历史,数学,化学,物理和做人处事的道理一点点教给孩子。屈指一算,到了日本整整十年,最大的孩子已经六岁,小的就多了,凡是能自己走路的不管懂不懂事每天早上都被叫到这里来听课。每天的讲课内容将被记录下来作为课本进行印刷。
‘父亲大人,书上不是说是太子李建成先要谋害唐王李世民,李世民无奈进行反击才杀死的太子李建成吗?’
我示意问话的孩子坐下,孩子多了的好处就是记不住名字,‘问得好,在这里我就要说一句很重要的话,你们都要牢牢记住。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首先我们想,书上说秦王仓促应战,又被埋伏。怎么可能在一瞬间反败为胜,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宣武门杀死太子李建成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至于史书那还不是胜利者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吗。当然了,我们还是要佩服李世民的,毕竟他才是胜利者,而且事后大吹特吹,将自己从一个杀兄逼父的阴谋家转化为正当防卫的受害者博取同情。’
历史就是政治的缩影,在这里点点滴滴都能看到其背后的目的。当然宋太祖黄袍加身这点小伎俩实在上不了台面。不过像每个开国皇帝都是极其高明的政客,这不是假的。
孩子们自由讨论之后,我留下了明天需要复习的功课。一堂课三十分钟就结束了。
来到书房,忍者头子石川五右卫门已经等候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石川五右卫门亲自去了一趟关西,确认关西诸国的旱情以及毛利家的动态。
见石川五右卫门眼眶有些淤青,笑问道,‘怎么,出去几天就被老婆打了。’
‘她敢!’石川五右卫门哼了一下,低声说,‘不过,这次去关西可是丢了人。’
‘什么事?遇到暴民了?’据报告关西旱情远胜近畿和关东北陆,人吃人的现象更是屡见不鲜。一个外乡人能活着回来我对石川五右卫门的身手很是钦佩。
‘那倒没有,不过在广岛町的时候,遇上一个美貌女子,说起来,还真是一位病西施一样的尤物,说是病了请我搀她回家。我就有些心动…。’
石川五右卫门说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七分,‘中了仙人跳不成?’
‘不是不是。’石川五右卫门连连摆手,‘要是仙人跳就好了,起码能看见身子,那倒也值了。刚扶她走了没几步,就冲出几十个全副武装的毛利家的足轻来,硬说我是‘拍花’的,意图绑架良家妇女,一阵拳打脚踢,事后把我身上的干粮和钱都抢走了。’
我问道,‘那你不会跑吗?忍者想要跑谁还跟得上?’
‘我是想跑,可是衣服被那个女的拉住了。晚了这么一瞬间,结果就被围了。那可都是真刀真枪,一旦被围,插翅也难飞了。何况我扮演成一个走进串巷的郎中,兵器也不趁手。’
‘恩。’听完我也点头,帮他分析说,‘根据你所说的,你是碰上‘钓鱼’的。人没事就好,损失一些金钱就算了。回头给你报销。钱财身外之物,看开点。’
‘钓鱼?’在我这里,石川五右卫门总是能碰到一些新名词。
‘是呀。钓鱼。’我解释说,‘如果这是流氓混混组织的,我们可以称为抢劫,诈骗,仙人跳。但是如果是毛利家的家臣所为,那就是地方政府行为,叫做钓鱼。这么看,关西豪族的日子不好过呀。’
‘是啊。’石川五右卫门感慨说,‘关西本来就不是产粮重地,农家存粮的数目也无法和近畿想比,而且关西素来抽重税,一年所得之六七成都要缴纳年供地租。再加上旱灾迫使很多流民加入国人众,山贼等,更是民不聊生呀。在广岛町的时候听说了一些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一户瓦匠家年长的父亲因为饥饿死去了,两个儿子争执不休,大儿子说要吃掉父亲的尸体,小儿子想要埋葬父亲。最后小儿子的提议被执行。兄弟两人趁夜偷偷将父亲埋掉了,后半夜两兄弟实在饿的不行,小儿子因为过于饥饿也同意哥哥的想法。两兄弟又回坟地想挖出父亲的尸体时,却发现刚刚埋好不久的父亲尸体已经被人挖走吃掉了。’
‘人饿急了,果然是什么都不顾了。还有吗?’
石川五右卫门点头说,‘还有一件事,却是和本家有点关系的。本家在界町有点生意,其中一个杂工姐姐嫁到了关西,这个杂工听说关西吃不上饭,就请了假,带了一袋米去接济姐姐家,到了姐姐家之后晚上姐姐突然叫醒他,让他赶紧跑。因为他姐夫和孩子已经预谋杀他吃肉。这个杂工的姐夫在知道杂工跑了之后,遗憾的说,这个胖子够全家吃半个月呢。’
听完故事,我心中感慨说,豺狼之性啊。这个杂工和他的姐夫又差点上演了一出农夫和蛇的故事。
‘石川,毛利家的统治有没有因为旱灾而削弱。’
‘没有。毛利家把旱灾归纳为天灾。据我观察西国有一半的土地完全绝收,剩下的一半没有绝收的也要减产五成。今年西国的收成预计只有去年的三分之一不到。’
‘别说西国了,就是近畿都要减产半数。河道里干裂的河床你又不是看不到。不过那些国人众,和山贼势力的增大,不会影响到毛利家的统治吗?’
石川五右卫门摇摇头,‘根本不会,西国势力较大的国人众和山贼,都是和毛利家暗中有勾结的。他们只会抢劫那些不够老实的村子和对毛利家的命令阳奉阴违的土豪。可以说,这些恶党已经成为了毛利家的打手,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巩固了毛利家的统治。’这种官匪一家的把戏石川五右卫门早就见得多了,这些被默许存活下来的恶党都是要定期上供的,毛利家在里面担当了坐地分赃的角色。
‘很难办啊,看来除非三年大旱,我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挺进关西了。’
‘殿下真会开玩笑,哪有连续三年大旱的道理。’
想想也是,这里是岛国,只要一个台风来了,全国降雨问题就解决了。‘西国的朝廷…’
‘西国的朝廷被毛利家供养,去年支持正亲町天皇的各地大名都捐献了一些扶持米,想来还有余粮。’
‘最后一个问题,那个钓鱼的女子真的是绝色?’
‘我石川三十年的经验,绝对是的,虽然不是阿市公主那种端庄大方的类型,但是也是少有的人间尤物了。’
恩,能让本家忍者头目都吃亏的主,应该不会太差劲。可惜上次我去广岛町没有碰到。
第一百零四章 灾民
早上,城下町的骚动将我从玉人怀中惊醒。带着晨起的一丝怒气,‘外面怎么回事?’樱子和小幡姐妹也同时醒来,拿起收藏的望远镜从窗口开始向城下町眺望。
小幡云收起望远镜,‘夫君大人,城下町来了大批的难民。柳生大人正在带人维持秩序。’
‘该来的早晚会来。’丹波是西国进入近畿的主要通道之一,西国的灾情远胜近畿的话,那难民自然就会向灾情小的地方移动。如此众多的灾民几乎同时到达,一定有阴谋,这里面不乏有西国敌对大名派来的细作,一个处置不当,哄抢,混乱,杀戮,瘟疫将会在这里蔓延。‘召集家臣。’
樱子细细的给我穿戴好衣服铠甲,‘夫君大人,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
到了院子里,家臣早已等候多时,站在后面的旗本队也全副武装。‘跟我出。看看我们的领地。’
‘是。’
见到八上城城门大开,柳生宗严先赶了回来,‘殿下,下面难民太多过于杂乱。还是小心些。’
‘这些难民检查了过了吗?’
柳生宗严回道,‘没有搜到弓弩铁炮之类的武器。’
‘那就好。’我紧了紧手中的铁炮,说不得就要靠手中的家伙说话了。‘这批难民大概有多少人?’
‘已经到达的至少八千人以上,还有难民源源不绝的从播磨国赶过来。今年夏各国大名都没有征召农兵,所以难民的数量就多了这么一些。’
我哼了一声,‘现在那些大名能管饱自己的肚子就不错了。谁还有心思打仗?’本家倒是有些余粮,可是一想,就算打下来的土地这年景就要接济更多的难民,吃亏的买卖我才不做呢。
在旗本的保护下我到町里转了一圈,大街小巷房前屋后满是骨瘦如柴的逃荒者,衣衫褴褛面有菜色,这些难民果腹的主要粮食都是草皮树根野菜,至于山上未成熟的青柿子早就被抢光了。人丛中更多的声音是虚弱稚嫩的女声发出的,‘大人,给点吃点吧。’
‘你们两个,过来。’我指着正在向一个旗本乞讨的姐妹。两姐妹大的十岁左右,小的只有七八岁,小手和脸蛋都是黑黑的。苗子拉起两姐妹向町里河边走去,‘殿下,我先带她们去洗手。’
我知道苗子忍者的职业病犯了,每个接近我的女人苗子都想检查一番。小心无大错,一会苗子带了两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回来,除了衣服有些脏,简直看不出是刚才的两个小‘黑人’。
我将旗本带来的一个豆包一分为二,分给两姐妹一人一个,和蔼的问道,‘你们两个是哪里人?’
姐姐吃完豆包,眼睛仍然瞪着我手中下一个豆包,‘我们是原田人。’
我向身后家臣问道,‘原田?’
石川五右卫门答道,‘离尾道町不远,原属于尼子家的地盘,但是现在那里的豪族已经从属了毛利家。’
原来如此。我将第二个豆包分作两半,交给这对姐妹,‘你们的家人呢?’这次回答的是妹妹,‘爸爸妈妈饿的起不来床,叫我们和大家一起出去讨饭过活。’
一番询问下来,才明白小花姐妹这批难民能活下来是沿海走下来的,一路上在海边抓一些贝类鱼虾蟹海藻等充饥,天天海鲜大餐还不满意?当然了,遇到涨潮的时候一个浪头打过来几十人可能就永远见不到——做鱼食了。人吃生鱼,鱼吃生人,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本来这样一路吃海鲜走下去,是不会来到八上城的,问题出在从属织田家的小大名有冈城城主荒木村重身上,这个家伙在进入近畿必经之路上设置了一个卡子,收取过路费,价钱倒也不贵,一个大人五文钱,一个小孩两文钱,一车货二十文钱。这也无可厚非,大家都是这么做的,问题是,这些难民比赤贫还要赤贫。如果有最后一文钱的话,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海边捡拾贝类为生。
这些人在卡子前交不起过路费,回头路是不能再走了,后面的难民更多,已经找不到贝类了。而哨卡之前的难民也是越来越多,一小片海滩显然容不下这么多人,找不到食物的难民只能北上山林,在树丛中找一些野菜野果来吃。随着进入山林的人越来越多,范围自然就大了,最后翻山越岭居然到了八上城下——南丹波町。
依我看这三分是天灾,七分是**。荒木村重,给我上眼药是把。回头让你好看。只是眼前和后面更大票的难民怎么处理?全送新大陆去移民拿绿卡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我只能依靠南蛮捕鲸船来进行移民,一年的投送能力最多不过五六千人。剩下的人总不能白养着吧,资本家最常说的话就是,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金山银山的招工名额都是优先考虑近畿的百姓,开工率现在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已经满了,现在手上能扩大招工的只有玻璃制造,不过能招募几百人已经很了不起了,加上他们能养活的家人,最多也就解决一两千人左右。后面还有更大票的难民潮,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这里正在考虑招工,远处一栋独立的大房子前围了一大圈难民,里面传来熟悉怪异的日本话,‘神爱世人,愿主与你们同在。’带人走近一看,却是洋僧人佛罗伊斯正在施粥布道,这所房子就是我给弗洛伊斯建设的南丹波町教会女子学院。
‘洋和尚,过来,我有事。’
弗洛伊斯一看是我,面容不自然的抖动了两下,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来,‘是殿下,正好我也有事找您。我想借一些大米,设置一个长期粥棚赈济灾民。’
‘咱们谁跟谁呀,说借不就远了。’我环视了一圈灾民,三成左右是女童,这是一个很大的比例了,毕竟放弃孩子的话,这里朴素的老百姓还是执行西方的观念——女性优先。‘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女孩,教会学校不会不管吧。’
‘这个当然要管。不过房子和食物…’
我拍拍人高马大的佛罗伊斯后背,‘放心啦,怎么说我也是名誉校长,房子今天就开始盖,食物也马上到位。丹波这一季的红薯没几天就要熟了,回头你给难民做大米红薯粥。’红薯真是救命的好东西啊,产量高价格廉,根系发达,抗旱保丰收。
‘殿下有一颗圣徒的心,爱你的邻人如同自己,阿门。’佛罗伊斯在胸前划着十字架,心中正在计算这次天灾能不能让天主教在日本岛上开花结果。
小花姐妹的老家,原田村。
小花姐妹跟随村子里的人出门要饭之后,本已经饿的不能动弹的小花父母突然坐了起来。‘老头子,两个丫头片子走远了吗?’
‘走远了。赶紧做饭吧。都饿了两天了。’小花父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
小花母亲打开一块刚才夫妇两人睡觉的榻榻米,里面米面豆油盐酱酒一应俱全,小花母亲在灶台边生火做粥边说,‘这两个赔钱货总算是走了。’
小花父亲抱怨说,‘还不是你肚子不争气,生了两个都是女的。’
小花母亲没了言语,过了一会说,‘纳妾咱家是纳不起的,回头有儿子多的,在这灾荒年景里肯定会送人。咱们要一个好了。’
‘也好,总不能断了香火。’小花父亲虽然很想纳妾,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家里多一张嘴还能喝粥度日勉强过活,娶一个小妾哪怕是二婚的,都要一石稻米做聘礼,家里有了两个丫头之后就更攒不下这么多粮食了。虽然现没了两个丫头,但是等到攒齐聘礼那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硬起来。
本来寂静的原田村随着小花家开始生火做饭之后,也渐渐有了生气,很多上午还在榻榻米上等待饿死的人纷纷爬了起来,一个接一个屋子里冒起了阵阵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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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
南丹波町教会女子学校的规模陡然扩大了数倍,弗洛伊斯假公济私,用一个银十字架和银圣母玛利亚挂饰,以及一本日文圣经收买了包工头安井道顿,安井道顿在征得我同意后给佛罗伊斯盖了一间木质结构的教堂。我安慰自己说,反正是木质结构的,大不了一把火烧掉就可以了。而我也清楚,随着灾民越来越多,基督教在日本岛的大范围传播已成定局。
其实日本岛上的日本人百分之一百都是佛教信徒,最少死后是。以织田信长为例,不管他生前拆了多少庙宇,杀了多少和尚,死后还是要让佛祖超度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日本的坟墓由寺院管理,人死后要起法名入葬。您不起法名,也没事,不能下葬而已。所以生前无论是基督徒,还是无神论者死后都是要出家信佛的。南无阿弥陀佛。
眼见南丹波町女子教会学校一下扩张到近三千人的规模,而且随着灾民的不断的到来规模还会扩大,望着教会学校里面进进出出的莺莺燕燕,心中一暖,看来只要眼一闭心一横,御三千处女白日飞升也不是梦啊。
十几口大锅飘出阵阵饭香,给近万饥民准备的大米白薯粥终于熬好了。几十个足轻正在学校外粥棚维持秩序,‘都排好队,排队,说你呢。人人有份,哄抢者斩立决。打了粥的去东边,没打粥的在西边排队,不许随意跑动。’这些挥舞刀枪的足轻可不是说一说吓唬人,这年头,粮食比人命可值钱多了。
每人一大碗大米红薯粥下肚,町里嘈杂的声音总算安定下来。
一个大嗓门的足轻大将拿着我写好的稿纸站在了教会学校的房顶上,吼道,‘现在,我宣布丹波国难民管理方案,各地灾民以家庭村落为单位,十人一小组,百人一小队,每小队有一个足轻管理,为防止瘟疫发生,一会足轻会带大家去河边洗澡…’
‘大家不要听,工藤家是想要开闸放水淹死我们!’一个难民从人丛中站出打断了足轻大将的喊话。
‘砰。’话音未落,我手中枪口冒出阵阵白烟,这个带头挑事的主头盖骨被铅丸掀掉一半,人倒下还没有死透,在地上抽搐着。此情此景唱一个‘掀起你的头盖骨’是不是很合适,我沉声说,‘闹事者,斩立决。’远了不说,在我的地盘,我的话就是法律。既可以先定法律后杀人,也可以先杀人后定法律。我示意房顶的足轻大将继续。
‘洗澡的时候,以小队为单位去洗澡。一队上岸,二队下水。有所女性孤儿,由教会女子学校统一管理。下来开始分组,记住,以家庭村落熟人为优先单位。’
日本是为数不多的,保持男女混浴的国度之一,百十个男女混在一起洗澡,对他们来说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由此可见,冠西哥那点事放在日本,别说轰动了,连个新闻都不算。
数千灾民开始默默无声的寻找认识的人,两个足轻走到被我开枪打死的人那里去收尸,一个足轻将尸体检查一番后,一溜小跑过来,‘殿下真是神手,把这个家伙的小弟弟都打没了。’
八嘎,那是缩阳。我心中骂了这个笨蛋一句。根据我多年的观察,日本人和日本人是不同的,我这里是指死去的时候,既有因为胆怯而失禁的,也有因为兴奋而潮吹的,至于缩阳,倒是我见过的第一粒。
灾民轮流去洗澡之际,马蹄声由远而近,西面官道上几匹快马飞驰而来,看靠旗却是本家的足轻。
‘殿下,是宫津城岛胜猛大人的信使。’可儿才藏带兵拦下几人,兴冲冲拿了一封信过来。补充说,‘据说是好消息。’
看完信之后,我面上也泛起笑容,‘丹波的灾民有出路了。’
‘殿下,什么好事?’岛胜猛好奇的问道。
‘鹤舞的造船厂需要的巨木已经运到了。而且有很多。可以同时造大船小船几十条。不是好消息吗。’一条大型战舰的建造需要大工小工数百人工作月余才能建好,本家在鹤舞港现在建设了大型船坞三间,中型船坞二十间,小型船坞十间,现在开工的只有生产小型渔船数个船坞船工百余人,而木材突然到齐,三十三间船坞同时开工的话,几千劳动力是少不了的,再加上这些人能养活的家人,间接养活了上万人。大型战舰也好,中型商船,战舰,捕鲸船也罢,水手还是少不了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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