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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督的野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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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估计有五万两之多。按照市价官方的汇兑比例一两黄金是十两白银,而到黑市中这一两黄金能换成十二两白银。同时,这间最大的房子也只剩下外表的光鲜,内壁的墙体都被拆的七零八落。
‘这回算开眼了,五万两黄金,这可是六十万两白银啊,就算四十万两白银买下这房子来还是有很大赚头的。哈哈哈哈哈哈。这回赚大了。’考虑到这只是一间屋子墙壁上面的收入,如果挖一挖地上或者别的屋子还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看我志得意满,冰儿在一帮劝道,‘夫君大人,是不是应该这家的主人接济他们一下。’
我从衣服内找到一根雪茄叼起来,吐出一个烟圈,‘有道理,饮水思源吗。不过这是谁家的房子?’
玉儿在一边答道,‘这是程百万家的园子,不过程家的人好像都已经被运到北京秋后待斩了。没判死刑的好像也是流放把。当时程百万被抄家问罪这可是轰动整个南京城的大事。’
‘哦,那为什么被抄家杀头知道吗?别跟我说是贩卖私盐啊,据我所知没有盐商不卖私盐的。’从春秋战国以来,政府就开始控制盐的买卖,只有公家的盐才算是合法的。不过公家的盐没法吃就是了,公家盐里面掺泥掺沙的而且价格居高不下。不过用海水煮盐晒盐本来就不是什么高科技的工作,这私盐也在春秋战国时期开始泛滥起来,私盐最大的好处就是质量好,价格低,备受广大百姓的喜爱。不过这政府打击的力度也是相当大的,明朝贩卖私盐一百斤既是死罪。不过老马都说了,既然有百分之二百的利润,那掉脑袋或者践踏人世间的一切法律也不算什么大事。私盐还是通过官商勾结在每朝每代蓬勃发展起来。
冰儿左顾右盼发现没有外人之后,神神秘秘的低声说,‘听说是前段时间程家给勤王军提供了军饷。后来几路勤王军被戚家军在河南打垮之后程家也失了势,最后官府找了一个贩卖私盐的罪名把程家抄家问罪。家中男丁一百多人都判了秋后待斩,亲戚们也被流放三千里,家中女人送进教司坊为官妓。’
‘那还真的是好严重的罪行,既然是这样,还是保持距离好了。’盐商程家的倒台既然沾了政治,那是碰都不能碰的,引火烧身这可不是明智人的选择。‘这样吧,我让人在北京大牢里面花钱打点一下,让程家父子兄弟的都吃好喝好上路好了。’
玉儿说道,‘夫君大人,听说教司坊里面的程家大小姐快训练好了,要出来接客了。’
‘程家大小姐?’
‘是啊,虽然没有见过,但据说是南京的大美女呢,程家获罪之前上门提亲的人都能排到扬州了。’
‘有这好事?教司坊在哪里?’虽然不敢给程家大小姐赎身,不过用程家的金子玩程家的女人一定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这是善事,做善事就会很开心地说。
‘怡红院。这是教司坊在十里秦淮上面开的青楼。’冰儿红着脸说道,十里秦淮是什么地方别说土生土长的南京人,就连来过中国的外国人都知道。
说起来,到这南京城半个月了,我连最著名的十里秦淮——红灯区一条街都没去过呢,最近真的是太善良了。男人来南京玩不去十里秦淮逛一逛就相当于去东京玩不去新宿潇洒一番一样,太失败了。
华灯初上,十里秦淮。
作为聚集了众多特殊营业者的地区,在营业时间上十里秦淮和大多数类似的红灯区没什么区别,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每当夜幕刚刚降临,十里秦淮也进入了最繁忙的时候。从月牙湖包了一条船来到十里秦淮,站在船头上换了一身贵公子打扮的我一路上被无数画舫上的姨娘反复骚扰。‘咳咳,看来这个时代还没有秦淮八艳那种品牌效应形成啊。’站立在船头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些庸脂俗粉我还看不上眼,不过真有秦淮八艳那种级别的可能我会上不了船。看着划船的老汉半死不活的那个劲头,实在让人生气,不过当时月牙湖边就这一条船了,不包他的船只能乘马车去十里秦淮一路上过桥串巷的反而更慢,‘船家,划快些,我赶时间去怡红院。’
‘好类。’船家应了一声,可是速度吗,没看出来加快,船家看我有些心急,问道,‘公子莫非也是去怡红院去看程家大小姐出阁接客的。’
‘错。’我冲着船家一伸中指,不过这个姿势现在还不是国际通用骂人的,倒也不怕船家看出来把我扔下河去,‘不是去看,我是去给程家大小姐做新郎的。’**刚刚出阁接客,第一个客人要行嫁娶之礼,然后在刚出阁接客的**房中住上三天作为新郎。三天之后这个**才会过上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点朱唇万客尝的皮肉生涯。
第二百一十六章 倩女幽魂
艄公不紧不慢的划着船说道,‘公子有这份心是好的。当年解元公也是来过这里的。也是这般的狂傲。’
解元多了去了,不过江南最出名的解元要数唐伯虎了。‘你这船家也识得唐伯虎?’
‘我年轻的时候也载过解元公来这十里秦淮的。’艄公这话很多十里秦淮划船的老艄公都是天天挂在嘴边的,不过想来唐伯虎当年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就算坐过他们的船来十里秦淮也没什么新鲜的。不过搞绘画的这些艺术家人一死画就值钱了,唐伯虎死后字画手稿的价格扶摇直上,连这些十里秦淮划船的艄公也天天把解元公的名字挂在嘴边涨涨身价。
船身微震,艄公喊道,‘公子爷,怡红院到了。’
‘在这等着,这条船我包下了。’扔下一个银币我跳下船头,两个亲随抬着箱子紧跟在后。
年迈的船夫来摇船终于还是晚了一步,到了教司坊下属的官妓怡红院之后,程家大小姐第一任新郎的竞价已经开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大厅中央的竞价场上,我进来之后偌大一个怡红院竟然连一个招呼的都没有,随手抓住一个端茶倒水的龟奴,‘有钱就能参与竞价吗?’
龟奴‘这位公子爷,要竞价先。要交押金买个号才可以。’
‘快带我去办。’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龟奴以为我要做掉他。
十两银子的押金,登记姓名,然。后给了一块牌子编号七十六。和七十五个人竞争吗,真是激烈啊。
‘一号马大爷,八十两白银。’
只是这记录马上被刷新了。‘加三两。’
‘哦,那边八十三两白银。是十三号徐公子。’
这时候参与竞价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不过激烈。的竞争仍然没有停下来。
……一轮轮竞价过去之后已经把程家大小姐的身价。推高到九十多两白银。要知道平日里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清官人的开苞费用平日里也不过十两八两白银就打住了。不过这个价格显然不适用于南京城的知名人士——程家大小姐。价格翻了十番大家仍在不停的叫价。
看两个手下把箱子搬进来,我站在人丛中气运。丹田大喝道,‘七十六号,王公子,黄金一百两。’随着屋内一片安静,我打开小箱子上面的盖子,黄澄澄的金元宝在烛光下光芒四射。一下子把价格提高了十倍以上,想来没有人和我争了把。
怡红院的姨娘。倒是一个识趣的主,看到屋内静了下来,宣布道,‘今天程家大小姐初夜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一百两黄金了,七十六号,王公子。还有没有更高的。’喊了几次之后屋内仍然是一片寂静。不是这些人没有一千多两银子,可是大家没带在身上。十六两一斤,一千多两至少在五十斤以上,谁会带着百八十斤的银子出门。至于银票,朝廷颁布的宝钞简直就是笑话,只发不收,这种类似于军用券的东西大家当作厕纸都嫌脏。而且在座的都是精明人,给程家大小姐赎身也不过千两白银就差不多了,大家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必出这赎身的钱买个三日之欢,只为拔个头筹呢。就是当年和程家有过节的人也停止了叫价。
怡红院的姨娘又喊了几次,大厅中仍然没有人答话,只是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这位王公子是何许人也。‘既然没有出更高价的了,那程家大小姐的初夜就归王公子所有了,恭喜王公子。’怡红院的姨娘最后一句却是紧紧盯着箱子里的黄金说的。
一群失败者互相安慰,好在怡红院里今天不止程家大小姐一人出阁,数月之前勤王失败之后不少人都受了牵连,这官妓教司坊也是囤积了大批的新鲜货物。这些人还能继续竞拍下去,只是今天的重头戏已经没了。个别专门为程家大小姐来的人纷纷去收回定金闪人,在这里看别吃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被几个**七手八脚换上了新郎官的打扮,就等着和程家大小姐拜堂成亲了。虽然怡红院是官营的妓院,但是这一套还是蛮熟悉的。只是在一众**簇拥下我推开新房的雕花红木门时,我面色一沉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说实话,我女人也不少了,一般蜡烛绳子这样的重口味还是能接受的。不过今天这教司坊上演的这一出却是我想都没想到的——倩女幽魂。新房中一个小丫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身大红的新娘子用三尺白绫吊在房梁上晃呀晃得。
片刻的安静之后,身边几个准备讨要红包的**发出数百分贝的尖叫,‘死人啦。’身边的姨娘狠命的赏了这几个大喇叭几个五百,才把她们安定下来。不过这种事情只要一声,明天整个南京城就都知道了。
这一声喊真是比农村的大喇叭还管用,刚要出门的几位一听这句话马上又赶回来准备八卦一番。大厅里龟奴,姨娘,客人,**也乱作一团。
眼见指望这些人是无法救人了,随手拖掉新郎袍抽出村正纵身一跃将白绫割断,一身凤冠霞帔的程家大小姐还未落地,就被我搀在怀中。刚才收了金子的姨娘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用食指探了一下面色惨白的程家大小姐的鼻息,然后猛地向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倒。姨娘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没气了。’
我盯着姨娘问道,‘我那一百两金子……’
姨娘猛地站得笔直,用职业化的强硬态度答道,‘我们这怡红院是教司坊的产业,一经出售,概不负责。’
果然是有几分国营单位的做派,不过真让我花这一百两黄金睡死人,还连睡三天,不尸变也该腐烂了,谁也受不了的。要是一般人谁也扛不住官家,遇到这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在我不是一般人,这个哑巴亏是万万不能吃的,一撩衣服锦衣卫的铁牌亮出了一半。
姨娘看见铁牌上的锦衣卫三字眼睛一跳,仍然故作镇定,‘这退钱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给程家大小姐赎身。’
‘嗯?’我瞪了这个姨娘一眼,一百两黄金买个死人回去还要安葬,我这不是陪的更大了。
看我面色不善,姨娘马上又说道,‘还有给程家其他二小姐三小姐赎身。最多只能这样了。’
‘哼,这还差不多。这个小丫鬟也送我吧,就当搭头。’我指着地上昏过去的小丫鬟说道。
‘这个没问题,就算公子爷不要她,她没看好程家小姐也是死路一条。’姨娘知道教司坊的规矩,像这种情况一般是要杀一儆百,被木马活活折磨死,那场景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古老相传这木马流牛还是当年武侯诸葛亮发明,只是经过千百年后流牛已经消失不见,不过骑木马这酷刑还是留了下来。
当姨娘招来程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之后我才知道这位姨娘为什么这痛快就答应了,虽然古代人寿命短比较早熟,但是出阁怎么也要十三四岁的年纪。但是这程家二小姐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程家三小姐更是只有十岁左右。根本就不能吃。我怀中的程家大小姐倒是有十五岁左右,可以吃了。但是除了极少数超重口味人鬼情未了的同好之外,还是不能吃。
当我横抱着凤冠霞帔的程家大小姐从新房走出时,大厅内议论纷纷。极少数人认为我是重情重义的痴心男儿。更多的人认为我是死了做鬼都不放过的同道中人——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把程家大小姐放进船舱,程家二小姐和三小姐扶着被凉水浇醒的丫鬟也踏上船头。两个随从看我点头示意后,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船家,开船。’
船身微微一晃,离了岸边。我深吸一口气立刻在几个人面前,尤其是程家二小姐和三小姐诧异的目光下扑在程家大小姐大小姐的身上开始法式热吻,然后在程家大小姐的身上施展传说中的少林绝学——龙抓手,如此反复。只有两个随从目光不为所动,一个盯着划桨的艄公,一个盯着三个小女孩。三个小女孩还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划桨的艄公看到这场面几欲作呕,可是眼前这个随从鹰一样犀利的目光让艄公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时代大多数人认为一个人断气了就是死亡的想法绝对是错误的。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死去主要是kao呼吸和心跳,就是这样也不一定正确,医院里甚至有停止了呼吸和心跳送到太平间还能活过来的假死病例。
我在接住摔下来的程家大小姐的时候,手指就搭在程家大小姐的脖子上的动脉上,用这里切脉判断还有没有心跳要比切手腕要来的准确。在我出怡红院之前程家大小姐一直保持着微弱的心跳,所以我判断程家大小姐只是一般的假死而已,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假死拖久了还是会变成真死的。上了船我就直接开始了急救措施,当然;这急救措施都是那些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的西洋人发明的,在已经得到程家大小姐自杀消息的艄公看来这口味确实重了些。倒是三个小女孩毫不知情,只是很天真的认为这个大哥哥趁大姐姐睡着了在趁机亲热而已。
随着几次按压肺部和人口呼吸,程家大小姐樱唇微张吐出一口浊气,‘啊,这是哪里?阴曹地府吗?’这时我的双手还压在程家大小姐的胸肺部上面按压,程家大小姐觉得身上被压,睁眼看到了我,‘你是谁?’
我还没有答话,程家二小姐和三小姐已经跑了过来,‘姐姐,你睡醒了。这位王公子给我们赎身了。’
‘睡醒?’程家大小姐仍然有些头昏,‘我不是死了吗?乐儿,素儿,你们怎么也在这里?还有小红怎么也来了。这是水上,莫非已经到了冥河?’
这时的艄公看到程家大小姐诈尸已经吓得毛骨悚然,要不是随从已经把锋利的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位艄公可能已经忘记怎么划桨了。
三个小女孩子费尽口舌才让程家大小姐相信她们还没有死,而现在也不是在冥河上而是秦淮河上。刚刚只是程家大小姐睡着了,现在已经醒了。
这次老艄公用了更多的时间才把船只停kao在当初上船的月牙湖边,我大方的赏了老艄公几十两银子,亲自拍拍老艄公的肩膀,‘刚才程家大小姐只是晕过去了,现在已经醒了。希望你能够保守秘密。’
‘明白,明白。我一定保守秘密。只是用不了这么多银子,这些钱够买下我的船了。’
‘这点不算什么,只希望你能保守秘密哦。’说完我扶着成家大小姐上了马车。三个女孩子也跟着爬了上来。早就逗留在这里的马夫打马扬鞭,马车缓缓离去。
正处在喜悦中的老艄公正想要清点银子,不过很快看到了刚才拿倭刀架住他脖子划船的那个王公子的随从。这位随从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我家主人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到日本或者朝鲜去过活。’
艄公紧捂钱袋,哭丧着脸说道,‘这位小哥,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去不了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刚出满月的妻儿。不过小哥放心,我一定会帮公子爷保守秘密的。’
‘撒油…谢谢你能帮助我家主人保守秘密。’这个随从对着艄公一个九十度鞠躬,艄公看这个小哥这么客气刚要答话,一抹寒光从眼前闪过,艄公紧紧握着钱袋倒在船舱中。随从用手帕擦拭干净刀身,还刀入鞘,然后对着艄公的尸体又是一个九十度鞠躬,用生硬的汉语继续说道,‘谢谢,我家主人经常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实在是你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我家主人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下次请好好珍惜吧。’
‘这是,我家啊。’程家大小姐借着灯笼的亮光看清这座大宅子之后,迷茫的说道。
‘是啊,你是我买来的小妾,这当然是你家了。’我扶着程家大小姐走进去,‘以前你住在哪里,现在还能住在哪里,不错吧。’
程家大小姐迷迷糊糊的带着我走进了她以前的闺房,除了丫鬟换了人,自己的身份从大小姐变成了别人的小妾,似乎一切都是这么虚幻,就在程家大小姐迷迷糊糊要被推倒之际,突然清醒过来,抓着身上仅存的小衣叫道,‘别,别这样。’
对美女我一直是这样的,不知道这次怎么了,‘不这样还能怎么样啊。你是我买回来的小妾,搞清楚点好不好。大小姐。’
程家大小姐红着脸,娇羞不可方物,诺诺的说道,‘我是说,我们还没有拜天地呢。’
‘好吧,好吧。’第一次见到这么费事的,不过美丽女人总是拥有一切特权的。好在香案都是现成的,点上蜡烛,拉着衣不遮体的程家大小姐在地上开始拜天地。
教司坊的几个月生活让程家大小姐在琴棋书画之外学会了怎么伺候男人,忍痛一次次扭动腰肢来配合我的进攻。云雨收歇之后,程家大小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赶紧摇醒我,‘还没问夫君大人的名字呢。’
我愣了一下,名字太多了自己都会记混,这就是化名太多的烦恼,脑子清醒之后我答道,‘王别情,对了,我也没有问你的。’
‘夫君叫我程程把。’程程把身子缩在我怀里,这一天从地域到天堂,来回折腾了几次,现在程程终于想开了。
‘程程?’搞来搞去的怎么感觉到了上海滩一样,还好不是冯家大小姐。‘对了,程程,当时怎么想到自杀了。看你也不像这么胆子大的啊?’
问到这里,程程在我怀里又缩了一下,‘不知道,当时我很害怕。怕的要死,所以就想起了上吊自杀。’
‘因为怕而死,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啊。’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看来,没有什么是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了,不然恨小日本的人那么多,只要十分之一的肯动手,早就把日本岛沉了。但实际答案呢,是一个都没有。
程程微弱的声音在我怀里响起,‘生死事小名节事大。’在教司坊几个月中明白男女之事的程程每天做的噩梦都是一个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后面还有无数的又老又丑的男人在排队。不过刚刚成为真正的女人之后,程程发现如果是一个身边这样英俊夫君天天压在身上也不错。
‘价值观啊价值观。’我只能感慨十六世纪和我二十一世纪人类的价值观了。古代是对人人进行洗脑,好方便君主的封建统治,现代不怕死的除了中东那些从小被洗脑的已经没几个了。
‘睡不着了,程程,既然你把我弄醒了,就要承担我的怒火。’一翻身又把程程按在身下。
程程紧紧抓住锦被,‘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请尽情享用吧。’
暖塌很大,我和程程不休息,里面锦被中的三双小眼睛也是眨也不眨的看着。
PS:今天晚上连续停了两次电,正月十五呀,以前我们这里明明是大年三十才停电的,平常随机停电。还以为写不完了呢,虽然两次停电损失了几百字,但是终于写完了。万岁,这本书到现在也写了一半多了,当初上传的时候可真没有想到能坚持下来啊。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时代之风起云涌
身处温柔乡之中突然接到张居正派我去担任川中私盐按察使的信件,我头摇得吃了药一样,‘不去,人家川中自流井产些盐也不容易,质优价廉行销长江流域是大好事啊,这坏人我不去当。’这是表面的回答,我产业大部分在日本,朝鲜,和中国东南沿海,去四川缉拿私盐叫个什么事啊。万一有个事从四川回去黄瓜菜都凉了。
来使是张居正的管家,伺候了张居正家两代人,宰相门房七品官,这个管家可不只是七品,而和我的职务一样,同样是锦衣卫千户,‘王大人,朝廷要改革总的要钱把,这没有银子什么改革方针都是纸上谈兵。这计划可是王大人出的,总不成王大人出个难题让我家张大人顶缸把。’
其实我还真是想让张居正顶缸的,改革吗,哪有不得罪人的,再说张居正是这次改革中的得利者,他不顶谁顶。只是这话不能明说,我考虑再三,提笔写了一封信,封好火漆郑重的交给张居正的管家,‘这封信关系到我中华千百年的气运,千万千万要亲自交到张居正大人的手上,明白了。’
‘明白了。’张居正的管家说完想起自己的任务,‘可是王大人川中私盐稽查的事情……’
‘私盐一物已经存在千多年,不如就让他合法化让利于民好了。有了你手中的这封信,朝廷就不会在缺银子了。’
张居正的管家看了看手中。轻飘飘的信件,似乎不大保险,不过眼前只能先回北京去一趟给宰相大人看了信再说。‘是,那下官告退了。’
‘来福,送客。’
考虑再三,北京皇宫里不管埋了。多少黄金都不关我的事了,怎么看现在也没有机会把它不动声色的砌出来。不如送给张居正做个人情。前段时间日本国王织田信忠做的不错,居然真的动手一举擒获了近畿和九州南蛮鸦片商人,历数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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