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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王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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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王国 作者:指舞色
没有任何价值的情报
其实生活中充满了奇迹,比如一本书,一串数字,一个流浪汉,一块瓦砾,甚至一个美女的眼神,抓住它,就可能使他们平凡甚至枯燥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之所以大部分人很少遇到,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生活中会有奇迹,正是因为他们的犹豫和怀疑,使一个个奇迹与他们擦肩而过。
在我经历这件事之前,我也是这种人。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那一年,麦加的小说《暗算》走红,随着电视剧的推波助澜,描写谍战、地下党的小说跟风而起,也很有一部分人取得了不俗的成绩。我的朋友阿海看得眼热起来,力劝我写一部描写上海地下党的小说。我说你饶了我吧,我们离那段历史太遥远了,你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生活的?阿海对我的观点不以为然,说小说嘛,不一定要知道真实的生活是什么样,只需要知道在读者想象中的生活是什么样就行了。他还说,他有一哥们,小时候在同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那种,在中情局工作,专门管理秘密档案的,就是解放前地下党发来的各种情报。现在那些档案在一定范围内已经解禁了,可以托他的关系带我去看看,说不定能激发出我的灵感也不一定。
他这么一说,我倒动心了,灵感不灵感地无所谓,我倒是一直对这群人充满了好奇,他们真的就像影视剧中塑造的那样,为了信仰可以牺牲爱情亲情甚至生命吗?他们到底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阿海见我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立即给他的朋友打了电话,他朋友说三天后有时间。三天后,我跟着阿海来到一条两边全是槐树的小胡同里,胡同尽头是一个围墙很高的院子,大门上什么牌子也没挂,却有两个士兵在站岗,透出一股子神秘。
阿海在大门口给朋友打了电话后,对我说,这哥们姓张,叫张昱天,为人嚣张,圈子里都叫他“张日天”,让我叫他张哥就行。
不一会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家伙,带着墨镜,手插在兜里,一幅很拽的样子。阿海向我介绍说:这是张哥,我说张哥好,介绍到我时,他只是点点头,连手也赖得和我握一下。
他带我们走进院子,院子里只有一栋建筑,是那种显得很笨重的苏式建筑,灰砖灰瓦,细高的圆顶木窗油漆剥落,显得年代久远。
我们跟着张哥来到三楼东边的档案室,大房子里隔成几十个小房子,他领着我们来到一间编号为005的小房子里说:“这里全是上海地下组织解放前发回的情报,当年,除了中情局,就是部级干部也看不到,不过现在解禁了,你们随便看。”
他这样一说,我们都有诚惶诚恐的感觉,翻档案的手都有点抖了。
这间房大约三十多平米,四面墙全是顶着天华板的书橱一样的木架子,里边摆满了文件夹。我发现那些文件夹有黄、红、蓝、绿、白五种颜色,黄的和红的比较少,蓝的和绿的最多,而白色的却只有一个。
我问这些不同颜色的情报有什么不同?张哥说,这些颜色代表了情报的价值,黄色价值最高,一般是来自日方或国民党高层的绝密情报,红色次之,蓝色和绿色是敌占区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的一般性情报,而白色则是无任何价值的情报。中情局有一大帮子人就是专门甄别情报价值的。
既然是情报,为何会没有任何价值呢?所以,我对那份白*报却更加好奇,就放下手上的档案,抽出它来看。
情报内容是用第一人称写的,说他代号叫深蓝,一九四四年受党的派遣,去上海工作,在到达上海后,还未与当地党组织取得联系,就遭遇了车祸,差点死掉,被一个叫钟离原的老人救下,出院后,因为错过了接头时间,加上车祸损伤了他的脊柱,下肢瘫痪,行动不便,无法与党组织联系,只能住在钟离家等待机会。
在和钟离原相处的过程中,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逐渐知道了钟离家的许多秘密。
钟离家虽然住在上海南京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院中,衣食非常精致,但绝不奢华,也不和当地上流社会来往,却是中国最富有的家族,这个家族,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银楼钱庄工厂和各种公司,在广大农村,也拥有数百万亩的土地。只是他们平时做事很低调,家族只提供资金,不参与经营。那些在所谓的上流社会风光无限的厂长经理们,如许昌辉,余光达等,无不是当时有名的大亨,其实都是给他们家打工。每个月,都会有数以亿计的资金流进他们的帐号,再从他们这儿分流出去。从流量看,他们家的资产少说也有数千亿。钟离家族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隐藏在地下的财富帝国。
这些大亨每年都会定期拜房钟离原,对他非常尊敬。因为没有钟离家族,就没有他们的一切。
钟离家办有一所可容纳近千人的钟诚孤儿学校,学校的老师,都是花高薪从世界各地聘来的各行业顶尖人才,他们每天都派人专门在民间收留天赋比较好流浪孤儿,带回学校,所教他们读书识字,教他们上流社会的礼仪,也教他们各种才能,更重要的是通过洗脑式教育让他们形成对钟离家族的绝对忠诚。
他们长大成人后,钟离家便选择其中最优秀的,将钟离家的女孩嫁给他们为妻,然后送到各地参与管理和经营。正是这种用人机制,保障了钟离家族这个财富帝国越来越兴旺发达。
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钟离家的族谱和家庭大事记载,竟然发现这个财富帝国有着三千多年历史,只是他们的掌舵人秉承祖训,做事非常低调,一般人很少知道。所以历朝历代的史书都很少记载。
他们家族还有一种神秘的办法,可以预测社会大势,每逢社会大动荡,财富大洗牌之前,他们都会将财富埋藏在地下,家族人员也会秘密蛰伏起来,等到社会稳定发展之时,他们才从暗处走出来,重建新的财富帝国。是以这个财富帝国历经几千年,而仍然屹立不倒。
在古代,他们长期派遣武功高强的人,寻找人迹罕至的与世隔绝之地建立秘密庄园,作为避乱之用,最有趣的是,从大事记上看,陶渊明所写的《桃花源记》中所记述的世外桃源,并非虚构,就是他们避乱的秘密庄园之一,被人发现后,他们立即将出口堵死,人也搬离,所以后人就无法找到了。
到了现代社会,人类的足迹无处不在,已经无法找到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了,他们才选择人口最为密集的大都市秘密建造地下行宫,做为避祸和藏宝之用。上海这个很不起眼的小院其实就是一处地下行宫的秘密出口。
一九四七年,内战爆发后,钟离家族第586代家主钟离原,采用祖上密传的一套易经真迹上记述的办法,经过三天三夜繁索的推演,得出的结论是,内战在三年内就可以结束,最后共产党一方会取得胜利,但紧接着会掀起一场三千年来最激烈的财富大洗牌,这次财富大洗牌和几千来的每一次都不同,过去的财富大洗牌,总是社会财富从一部分人手里转移到另一部分人手里,而这次财富大洗牌从显示的卦像看,则是百川归大海的形式,更可怕的是大部分社会财富持有者将在这次大洗牌中死于非命。
钟离原立即招集族人开会,讨论三年后将面临的困境。他的弟弟钟离成提出将所有财产转移到海外,英国或者美国,他们的宪法是保护私有财产的。钟离原表示反对,说祖训有一条是:取于斯,用于斯,如果将财产转移出去,有违祖训,对不起华夏同胞,另外,数以万亿计的财产,转移起来目标太大,极可能给家族招来灾难。
经过长达五天的讨论,他们最后决定采取折中的办法,三年内家族成员全部避居海外,在瑞士银行给每个家族成员存五百万美元,做为在海外发展的基金。
由家主亲自选址,家族成员亲自监工在内地秘密建造八处藏宝库,能处理的不动产立即处理,所有现金全部兑换成黄金或购买古董文物,在三年内,逐渐将所有财富转移到宝库内。
从钟诚学校里,选择八名对钟离家最忠诚,专业技能最优秀的人,分散到各地,将不能处理的不动产,过户到他们名下。作为钟离家族日后重建财富帝国的人才储备。
深蓝最后一段话写道:八个藏宝库具体在哪里,只有家主钟离原才知道,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探知,只从钟离成的口中套出,他去年在唐城监造一栋大楼,钟离家既然要撤退,现在造的大楼自然与宝库有关了。虽然钟离家养了我多年,于我有恩,但他们比竟是资本家,和我们不是一个阶级,他们在我的心中与党的恩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我知道,我党取得政权后,建设祖国需要大量的财富,所以,我冒着一死,将这个情报送出,请党调查宝库的下落,把祖国建设好。
看完后,我不禁哑然失笑,我知道他们为何将它归为“没有任何价值的情报”一类了,这长达十二页的文字与其说是情报,还不如说是小说,而且是内容十分离奇的小说。
“怎么还有这样的情报?”在我的印像中,情报应该是用电报,或密写药水写的,字字珠矶,比如“十月一日八时,敌机将轰炸延安。”“敌八十四师,七点向XX方向布防。”等等。
“其实,大部分的情报格式就是这样的,是报告形式,是对敌方政治经济军事方面的大概描述,并没有电影中说得那么神秘,那么玄,毕竟能接触到核心机密的人太少了。”张哥接过我手中的情报,看了一段,笑着解释道,“不过这份情报倒真是有点奇怪,它的内容太离奇了。”
“既然格式没问题,为何说他没有一点价值呢?”我好奇地问。
“应该是内容的真实性有问题吧。具体的我也说不清。”张哥说完,在桌子上的内部电话上拔了一组号。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快步走进来,向张昱天立正敬礼后朗声说:“处长有何指示?”
张哥让他介绍一下这份白皮情报的情况。那名军官说:“这是一没有任何价值的情报,之所以没价值,是因为接到此情报后,组织立即派人核查,发现根本就没有钟离家族以及钟离原这个人,连情报里提到的忠诚学校都找不到,所以断定这份情报的内容完全是虚假的,所以没有任何价值。本来这种情报是要销毁的,但不知它为何没被销毁,可能是它的内容比较好玩吧,被做为一个笑话留了下来。”
“那这个深蓝确有其人吗?”张哥问,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这个深蓝倒确有其人,只是四四年进入上海后就失踪了,组织四九年初接到的这个情报,是通过邮局邮寄的。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们都怀疑这个深蓝一到上海就牺牲了或着患了精神病,而这东西不是其他人的恶作剧,就是他臆想出来的。”
军人的话让我对这个深蓝产生了极大兴趣,因为字里行间给人的感觉是挺真实的,不像是虚构的,更不像是别人的恶做剧或一个疯子写的,再说,如果他写的内容真的全是虚构的,那他为何要说假话?
我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又翻了翻那份所谓情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支持我这一判断的根据。
“老弟不愧是写小说的,看来你对它倒是挺感兴趣,那就送给你吧。反正也是无用的东西。”张哥说。
我很高兴地收下了,虽然从情报角度讲没有价值,但从文化角度讲,无论如何,五十多年前的东西都是很有价值的。
后来为了感谢张哥,我请他吃过一顿饭,他又回请了一顿,彼此算是熟人了。但由于工作太忙,加上对整天码字的生活感到厌倦,半年后就不再写小说了。那份也不知是小说还是情报的东西,被我扔在书橱顶上,落满了灰尘。
2006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和老婆正在客厅看电视,门玲响了,我打开门,门外站着张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刚说“张哥你怎么来了?”
就从两侧冲出两个黑衣人,将我推进屋里,一个人将我按在墙上,用枪顶着头,另一个人将我从头到脚捏了个遍。联想到张哥那单位,吓得我想问的话缩进肚子里,一句也没问出来。
我老婆突然看到三个持枪的人闯进屋里,直接给吓呆了,也不叫,也不说话,就那样直楞楞地看着他们。
他们搜完我后,一个紧紧盯着我,另一个走进我的卧室,进行搜查。搜查完了之后,他们将我和老婆关进卧室,开始搜查其它屋子。
看到卧室门关上,我忙抱住老婆摇着:“老婆,你没吓坏吧?”
“切,你以为我傻呀?那个不是请咱吃饭的张哥吗?”老婆大大咧咧地说:“搞得像真的一样,又在策划什么?”
“对对对,我们在策划一个电视剧,开头的情节就是这样,想看一下效果。老婆你真聪明。”我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老婆没有怀疑,否则,她刚刚怀孕,要给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怎么不见阿海,那家伙不是最爱玩这一套吗?”在老婆眼中,我的铁哥阿海就是一精神病,整天就喜欢恶搞。
“不是怕你识破嘛,他还敢来,但还是给你识破了,没劲。”
过了十几分钟,可能他们已经搜查完了,张哥打开门,让我到书房说话。我跟他走进书房,发现在老板桌上,正摊着他送给我的那份没有价值的情报。不过,上面的灰尘已经掸净。
张哥在板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盯着我说:“你是老早就知道这东西,还是从中间看出了什么?”
“你说什么?就你送我这白皮情报。”我终于明白问题出那了,心中有一念闪过:难道这情报上说的事是真的?
“你说呢?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最好别糊弄我。”张哥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脸上。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也没从中间看出什么,就是觉得他讲的这个事很离奇,所以感兴趣,我说的是实话。你相信我,张哥。”我被他盯得小腿打哆索,就差没尿裤子了,我知道,他们那单位,放明朝就是东厂,弄死个把人还不跟玩似的。
“我相信你,不过,这东西我要收回,把你看到的东西统统忘掉,听到了没有?”张哥阴森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扎钱扔在桌上,“打扰了你们休息,不好意思,这是给嫂子的一点心意。”
我知道那算是封口费,连拒绝的话都没敢说。
张哥和我出了书房,对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婆说:“我们扮得这么像,都让嫂子看破了,哈哈哈,真不好意思,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告辞告辞。”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原来在我的卧室安了窃听器,我和老婆刚才的对话显然全被他们听去了,还好,刚才没说与那份情报相关的话。
看着张哥带着两人出去了,关上门后,我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终于过去了,这帮人还是少惹的好。但心里不由得想,那份情报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经过这件事后,我连阿海也躲着尽量不见,后来,听说阿海辞了工作,下海经商了,再后来我们彻底断了联系。我想,关于那份情报的事,可能要和我一起进棺材了。
2010年元旦,我和老婆,带着三岁的女儿去唐城玩,正在咸阳机场外边等出租,一辆奥迪A6“吱”地一声停在我身边。
“我靠,真是你呀小五”车门打开,艰难地挤出一硕大的肉球,不由分说就给了我一熊抱,放开双臂后,小山般的肚子把我弹了个列跌。我心里一阵迷糊,这谁呀?该不是一骗子吧?“
“你,你是阿海?”还是我老婆眼比较尖,先认出来,她一提醒,嗳-,还真从这家伙的脸上看出一点阿海的影子来。
“当然是阿海,不至于吧,才三年没见啊,就认不出来了?”阿海看我发呆的样子不满地捅我一拳。
“你丫的变化也太大了点吧,原来就是一麻杆,现在成肉球了。”
我们兵马俑也不去了,上了阿海的奥迪,直奔他家,在车上,阿海得意地说他现在已经光荣地步入围城,正在酝酿着下一代,我说,你小子先别得意,悲惨生活就要开始喽,我这话自然招来老婆一阵白眼。
到了他家更让我大吃了一惊,我现在还住着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正在为三室二厅奋斗呢,这家伙已经住上别墅了。
阿海将我老婆介绍给他老婆后,两个女人很快打成一片说起了女人的话,阿海拉着我悄悄溜出去,说今晚给我安排了男人特有的活动,我说,这才像哥们。
我们在海王洗过以后,躺在按摩床上,一边享受着两个清纯MM的按摩,一边说起三年来发生的事。阿海突然问:“你还记得张日天吧,就那个张哥?”
“当然记得。”想起他,就想起他刀子一样森人目光,至今还心有余悸。
“还记得他送你的那份白*报吧?”
“……”
“真他妈没想到,那里边说的全是真的。”
“……”
“喂?你怎么了,怎么脸都白了,是不是张昱天那丫地吓唬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档子事?现在不用怕了,那家伙已经挂了。”
“他?挂了?怎么挂的?”怎么?那个超级嚣张的家伙也能挂了?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说真的,听到他挂掉的消息,我只是震惊,接着还有点轻松,就是没有一点伤感。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接着他给我讲了关于张昱天,关于钟离家族,关于财富帝国,关于形形色色的女人的故事,真是比网络上所有虚构的小说都要曲折离奇。不过这家伙讲故事的水平实在太烂了,故事讲得颠三倒四的不说,时间也是前后乱扯,一会是他见到的,一会是听一个叫阿达的讲的,中间还加杂着张三说的、李四说的,麻五听钱六听郑七说的,反正就一个字:乱。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讲的故事捋顺了,为了方便讲故事,我改用第三人称。
下面,精彩故事即将展开,给点掌声先。
作者题外话:这是一部充满激情、刺激的小说,请大家多多支持。
一、露PP帮
多年以后,孙达仍然能够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早上的梦境,不是因为这个梦有着特殊的预兆,而正是因为这个梦,才让他的生活撞进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孙达有时会想,如果那天早上没有做那个梦,求职就不会迟到,那么就不会遇到老王和以后的一连串人,那么,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呢?
那是关于财富的梦。
钞票;粉红色的百元大钞;像雪片一样满天飞舞,飘飘落下,孙达那个心花怒放啊,发财喽,他不停地将钞票搂进箱子里。
老子这回可是大大地发了,我要买一辆车,宝马好还是奔驰好,干脆来一辆劳斯莱斯得了。然后买九千百九十朵玫瑰,一百克拉的钻戒,再然后开着劳斯莱斯拉风地出现在公司大门前,刘苹和张微那两个娘们,就像发春的猫一样尖叫着,争先恐后地扑进老子的怀里……
一条胳膊挽着一个美女,是公司两个顶尖美女呀;嘿嘿。老子用穿着贝路帝皮鞋的脚,一脚踹开刘明松那个老东西办公室那扇低俗得让人吐的欧式房门,将几捆钞票啪地摔在那老家伙的脸上。
“老子不干了!” 真TMD爽啊。
孙达正在得意的哈哈大笑时,一阵尖锐的鸡叫声吓得他一激灵,醒了,我靠,原来是个梦啊,他极其郁闷地摸索着按了手机键,鸡叫声嘎然而止。他将那只打电话会掉线,发短信有几个键失灵的破手机咒了一百遍,使劲地闲着眼睛,想再续前梦,可那个粉红色的美梦就像*遇到了没带钱的嫖客,义无反顾地离他而去,真TMD的,人倒霉了,连做美梦都特别容易醒。
粉红色的梦境慢慢褪色,不用睁眼,光那股子臭味就让冷青色的现实慢慢在他的脑子里清晰起来。
这是一间只有十二平米的小房子,床脚堆着三周来换下的脏衣服和臭袜子,正是那股具有孙达特色的臭味发源地,破桌子上扔着几袋方便面和半个包子,门后则堆着一大堆啤酒瓶和垃圾。房间里唯一值点钱的是窗下那台用了好几年的电脑。
金融风暴席卷美国,说实话,孙达是怀着兴灾乐祸的心理在新闻中欣赏华尔街大鳄们的失落表情的,他对老是对中国指手画脚的美国佬特别不感冒,盼不得他们出点什么事才好,看着小布手忙脚乱的样子,那几天特开心。
谁知远在另半球的美国城门失火,却也殃及了地处唐城的东利公司这个池子里孙达这只小鱼。因为美国本部资金周转困难,从东利公司撒走了大量资金,导致东利公司濒临破产,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大量裁员。
孙达今年大学毕业,花费了巨量的脑力和财力,才在几千应聘者中杀出重围,得到公司录用,使用期还没过就给解聘了,真他奶奶的冤。
其实,这只是官方解释,当孙达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中贴出的解聘名单中时,同事们一片哗然,太不可思议了嘛。孙达在八千应聘者中,以第一名的成绩被东利公司招聘,进公司未足一月,就以独特的算法解决了一个困扰了开发组一年之久的小难题,据说已经被高层内定为重点培养对象。就是公司裁员百分之五十,那怕是百分之八十也应该轮不到他嘛。
但这不可能的事偏偏就是出现了,也只有孙达自己清楚被解聘的最最根本原因。
人长得太帅啊,有什么办法。
一个月前,孙达正猫在他的电脑前鼓捣一组代码,张薇这妖精,扭着细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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