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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王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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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哥,你好辛苦哦,来你坐椅子上,慢慢教我。”女孩说着不由分说,将孙达按在椅子上。
“那你怎么办?”
“我坐这儿。”女孩拍拍孙达的大腿,毫不客气的坐上去。女孩身子很轻,孙达将她抱在怀里打游戏,满怀幽香,没有一点压迫感,倒有飘起来的感觉。只是孙达每杀死一个怪兽,女孩就跃动着身子,小屁股在孙达的敏感部位摩擦不已,孙达念了一百八十遍清心咒,小孙还是起了变化。正在孙达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女孩却旋着屁股说:“许大哥,你大腿间什么硬硬的,顶得人家*哦。”
孙达真想一头撞死。
正在孙达痛苦并快乐之极时,电话响了。
1、这件事交给兄弟
“请你喝酒,在老地方。”程思的电话依然是那样简单明了。
如果不是程思打来这个电话。孙达可能还会这样过下去。
兜里有点小钱,身边围满美女,工作没有压力,这简直就是男人天堂般的生活。
想起程思,便想起那个计划,想起那个三轮车上的誓言,想起自己是孙达而不是小女孩嘴里的许哥。
人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变强。这是几个月人生骤变给他最深刻的认识。
正因为自己是一个小职员,才会被老板随意炒掉;正因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才会被张东玩弄于掌股之间。
第一步,在潼山县立足,第二步,迅速变强。这些都需要可以信赖的人。程思是最佳人选。所以接到程思的电话后,他毅然甚至有些粗暴地拿开小女孩纠缠的手。走出梦世界。
老地方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面馆。只有一间铺面,摆着六七张餐桌,主要卖手工面、扯面、刀削面等各种面食。也提供那种拼盘下酒菜。
面馆的名字叫做“有缘面馆”。当孙达和程思第一次相约喝酒,在大街上找地方转悠到这个小街上时,好像心有灵犀,抬头一齐看到了这个“有缘面馆”,就在里面坐下来。小面馆的下酒菜量足味好,也不反对自带酒水,两人都吃喝得很满意。
从此,这个小面馆就成了他们的老地方。
孙达赶到那时,程思已经到了,看到孙达进来,从怀里掏出一瓶酒,拧开盖子,咕咚咚倒了两半玻璃杯。这儿的男人,喜欢用小瓷杯,猜拳喝酒。与其说是喝酒,还不如说是斗酒,关系很铁的朋友,平时花钱百儿八十从不计较,到了酒桌上却是杯酒不让,直斗得天昏地暗,人人仰马翻。这酒场,其实就是和平年代,男人们释放杀气的战场。喝着喝着,砸盘子,掀桌子,甚至动刀子的事也屡见不鲜。
孙达与程思则喜欢将酒分成两大玻璃杯,碰着边聊边喝,旁边喝高的男人常常会挑衅地骂他们这是唐城的娘们喝法。两人不以为意。
“干!”孙达坐下,两人各端起一杯,撞了一下。孙达喝了一口,程思则一仰脖喝了近一半,喝得有点猛,咳嗽了几下,脸顿时通红。
“今天不对劲呀,有心事?”孙达觉得程思有点反常。
“闷,真他奶奶的闷。”程思又喝了一口酒说了前几天回老家遇到的不平事。
程思的老家在离潼山县城二百多里的铁峪乡马沟村,那里山大沟深,老百姓的日子还非常困苦。
那一场泥石流,吞没了他的父母和妹妹,村里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大伯、伯母和堂兄。当兵前那一两年,他一直住在伯伯家,那家人对他很好,特别是堂兄,把他当亲兄弟对待,有好吃的,好用的都先给他。
他这个堂兄生性老实,也因为家贫,直到快三十岁了才结了婚。媳妇人长得还算漂亮,但是个哑巴。去年,给堂兄生了个儿子。一家五口,虽然日子紧巴,但很和睦,程思过年回去看了,也挺高兴。
谁知前几天回去,发现一家人一直愁眉苦脸的,他那个堂兄一句话也不说,看着老了十岁。他问伯伯家里出了什么事,伯伯一直说好着哩,啥事也没有。
今天早上,去初中同学王春生家串门,偶尔问起,才知道。他们村有一个村盖子,叫张跟柱,仗着一身蛮力,他姐夫又在乡派出所干民警,一直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村上的姑娘媳妇,只要是他看上的,就没有逃出他手心的。
张跟柱程思很熟悉,他们小学是同学,是有名的留级王,小学毕业时,就十五六了,当时就长得又粗又高,班里的男女同学就没有没被他打过的。没想到这狗日的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这样。
“就没有人告这狗日的?”程思觉得不可议,社会已经发展到这年代,还会出现这种事?
“咋没人告?有人告到县上,县上把信批到镇上,让镇上处理,镇上就让派出所下来调查。人们一看来的是张跟柱他姐夫,谁还敢说实话做证人?这事就不了了之了。那些告状的人事后让张跟柱欺侮得更惨,到最后还要设酒场请中间人,给人家低头认错,这事才算完。这样的事发生过两三次后,就再也没人告了,这家伙就越发嚣张。”
接着说,今年夏天,他堂兄程志军的媳妇翠娃在河里洗衣服,被这家伙看见了,就一直纠缠,最后追到堂兄家里,把他伯伯和堂兄打了一顿,硬生生把翠娃给霸占了。一直就在他家住了十几天,每天还要好吃好喝。你把人家媳妇糟蹋了就算了,这狗日的还给人排说:“这翠娃他妈的虽然是个哑巴,但那脸蛋,那身条真他妈好看,一身嫩肉,玩得老子爽呆了。”
搞得堂兄一家在村得抬不起头来。
程思听了,只觉得一股子血涌上头顶,恶向胆边生。也没向同学说告别的话。直直朝张跟柱家走去。
张跟柱老远看见程思铁青着脸走来,他知道程思当的是特种兵,拳脚了得。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找他没有好事,先怯了仗,笑着上去搭话,程思不搭言,两脚将这狗东西踢翻,踏着他脊背梁,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谁你都欺侮。我今日给村里把你这祸害除了。”
程思说着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手,就要扎下去,伯父过来,抱住他的腿哭喊:“算了娃,算了娃,要出人命咋了呀!”
看到伯伯那张惊恐地脸,程思冷静下来,觉得以自己的命换这条狗命确实不值,就收了刀子,找了一条细棍子,将这狗日的痛打了一顿。
回到家,伯伯和堂兄劝他快点走,说那狗东西已经到乡上找他姐夫去了,派出所的警车一会就来了,到那时,想走都走不了了。
程思是进过一次号子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如果真让他们给抓进去,不给整死,也会给整残了。就不情愿的离开老家,赶回县城来,一路上越想越气,暗暗有了打算。
“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程思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兄弟,我在这潼山县除了你再没别的朋友,咱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对脾气,我从内心把你当兄弟对待。实话给你说吧,我今天来就是跟你告个别,我已经把卡上的钱全取了,打算今晚回去,把那狗日的做了,然后远走他乡,我们今辈子可能无缘相见了。”
说完,将瓶中酒全部倒在两个杯子里端起说:“我们最后干一杯。”
孙达按下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真把我当朋友,当兄弟吗?”
“这还用问?”
“那就把这件事交给兄弟,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用管,你今天下午,找几个熟人,没有熟人的话就去老年活动中心,打牌,一直打,打到明天早上。”孙达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静地说。
“你……”程思明白他什么意思,要出言阻止,孙达打断他说,“什么都不要说。”
“这两杯酒不要喝了,喝酒误事。”孙达说着将两杯酒灌进酒瓶里,“酒先寄在老板这儿,我们以后再喝。”
孙达将酒交给老板后,平静地走出去,走到门口,回头说:“记着我说的话,打牌,一直到天亮。”
程思点了点头,看着孙达瘦高的背影消失在大街上的人流里,眼中有泪光闪动,猛吸了一口气,眼泪终于没有掉出来。
兄弟,程思的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作者题外话:孙达的实力从从此开始变强,故事的高潮即将来临,请大家多多支持,没收藏的请收藏一下,收藏过的请多投票,指舞这里谢过了,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啊。 。 。。 想看书来
2、大侠
程思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凤凰居”,找出那天搞身份证时用过的衣服,装在提兜里,又将那天小米给他化妆用的颜料包了一些出了门,想想自己的发型有些不搭,就在旧货摊上买了一顶帽子。
做好这一切,孙达叫了一辆出租,直奔铁峪乡马沟村
到了马沟村外,孙达开钱打发走出租车,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换好衣服,将脸涂黑,戴上帽子,学着当地农村人的样子,袖着手,躬着腰,向村里走去。
进村没走下一里地,老远,就听到半涧上有人高声叫骂,孙达循声走过去,看到三间土坯房前,围了一堆人。他挤过去一看,人圈中跪坐着三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汉,一个是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娘,还有一个老实巴脚的中年人,三人面前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一脸横肉,脸上红一块紫一块,正在打三人耳光,边打边骂“三个王八蛋,想死了,让你那小王八蛋侄子打老子,以为他会几下三脚猫功夫了不起啦,狗日地咋吓跑了哩,老子非把他弄进号子里,慢慢整死他。”
孙达确定,这个大汉就是恶霸张跟柱,跪着的三人就是程思的大伯、伯母和堂兄。他不动声色,站在人圈外,看着事态发展。
被打的三个人低着头,浑身打颤,不说话,只是个哭。
“说我把你那哑巴媳妇*了,我就是把那小骚货*了,*她是看得起她,咋地,那小骚货呢?藏那去了,我今日要把这骚贷拉出来,当着众人面*,当面给你王八蛋戴个绿帽子,看你们又咋地。”张跟柱说着就朝屋里走去,两个老人,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进去,他两脚将老人踢开,闯进屋里,就听西厢有女人呜里哇拉尖叫,不一会,那大汉扯着头发从屋里拖出一个年轻女人来。
张跟柱提起女人的胳膊,将女人扔在院子里,女人挣扎着要爬起来。张跟柱过去用脚踩着女人肚子,弯腰撕开女人上衣,露出白花花的*。半跪着的男子,闷吼一声用头撞过来,大汉抬起一脚,踢在男人胸口上,痛得男人在地上打滚。大汉嘿嘿笑着,又弯腰去脱女人裤子,一个佝偻的老汉柱着拐杖挤进人圈,一拐一拐打在大汉头上,边打边骂:“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爹,你来干啥嘛。”张跟柱抱着头跑走了。他没有注意,有个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张跟柱离开程家台,心里兀自有点闷气。程思这狗日的,下手太狠了,想着自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得像今天这样惨过。虽然骨头没断,但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一动就痛得要命。本来打算让姐夫把那小子铐住后,美美打一顿出气,谁知让狗日地跑了。小的跑了,我就让你老的顶缸,还想把那哑吧再好好玩一回出出闷气,却让老爹把事坏了。这家伙虽然不成器,但对他老爹还是有些怕的。主要怕老爹让姐夫回来收拾他。
想起哑巴那白花花的大*,张跟柱浑身有点冒火,他奶奶的,到那儿出出火才好。
想到多日没到张家坳张粉娃那娘们那儿去了,就跳过一条小河,向一家独门独户的小院走去。
“你就是张跟柱?”刚走到两村之间的僻静处,身后有人问,不是本地口音。
“我就是,你谁呀?我不认识你。”张跟柱回过头问。这时天已经大黑了,只能看见一个人影,看不清样子。
“你当然不认识,我是替天行道的侠客。”说着一拳击在他胸口,将他打倒在地,他张口刚要叫,那人闪电将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塞入他口中,又击了一掌,石头和断牙塞满了口腔。痛得他差点晕了过去。他顾不得痛,翻身起来要跑,那人在他腰间踢了一脚,他立即软倒,再也动弹不得。
那人伸手将旁边胳膊粗的小树齐腰折断,再折去树梢,折成五尺多长的哨棒,抡圆了往张跟柱身上击打,边打边说:
“一打你不敬天地。”
啪啪两下,将张跟柱的两腿膝盖打碎。
“二打你欺侮老人”
又是啪啪两下,将张跟柱的两条胳膊肘关节打碎
“三打你侮辱妇女”
一棒戳向张跟柱大腿根,将他的第三条腿打断。
“四打你有眼无珠。”
一棒扫向他的眼睛,将一对招子废了。
“念你尚对父母有一丝孝心,暂且留你一条狗命。”说完将棍棒扔进河里扬长而去。
到第二天早上,张跟柱被人们发现时,只剩下一口气。他父母打电话让他姐夫用警车将他送到县医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口中的石块取出。
石块一取出来,张跟柱便含混不清的喊:“嘎侠咬命,嘎侠咬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经医生诊断,张跟柱的四肢皆是粉碎性骨折,而且都是关节部位,加上时间太久,大部分神经已经坏死,一点治愈的可能都没有,眼睛也完全失明,至于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嘛,齐根断掉一点没剩,恭喜这小子成为中国最后一名太监。总而言之。这小子除了吃饭然后拉出的粪便能够给庄稼提供一点营养外,别无用处,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废人。
鉴于这起伤害案,伤害程度之严重,做案手段之残忍均创潼山县历史之最,潼山县公安局立即成立了“1018”重大伤害案专案组,负责这件案子的是个中年刑警叫张克斌。
张克斌带着助手小李首先到病床前询问张跟柱当时的情况。当问到是谁打了他时,张跟柱含混地说:“他说他是替天行道的侠客。”
“现在那儿还有侠客?”小李不以为然。
“就是大侠。”张跟柱这家伙虽受伤严重,但头脑还清楚,“我要跑,他在我腰上点了一下我就动不了。这么粗的树,他一只手就折断了,还不是大侠?”可能想到了当时恐怖的情景,张跟柱的脸一阵扭曲,喝喝大叫“嘎侠饶命,嘎侠饶命。”
“这家伙给吓傻了。”张克斌看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起身走了。
张跟柱的姐夫赶到专案组说,发案那天早上,程思曾打过张跟柱,张跟柱后来到程思他伯家报复,打了程思他伯并侮辱了他嫂子,当晚就被人重伤害,所以程有重大嫌疑,但传讯程思后,他说那天晚上一直在“常胡麻将馆”打牌,从当天下午六点一直打到第二天早八点,经调查,他所说的情况属实,期间有十人为他做证。证明他确实没有做案时间,只好以赌博为由,罚款三千元后放人。
张克斌来到马沟村,想调查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员出现,却见全村人家家燃放鞭炮,感到奇怪,走到一个老汉跟前问:“老大爷,家里有什么喜事呀”
“高兴,高兴,我家的鸡今日早上生了个双黄蛋,可不是大喜事吗?”
“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村里呀?”小李问。
“陌生人?我们叫墓生子,张强子那娃就是墓生子,他爹死得早,他娘才怀上他三个月,娃可怜地连爹的面都没见上……。”老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嗳呀,不是墓生子,是以前没见过的生人?”小李急得不知怎么说才好。
“生人?没有,都是熟人。”
离开老人往村里走,小刘嘟囔:“这老头准是个神经病,鸡生个双黄蛋就放鞭炮。一个鸡蛋才多少钱,一串炮又多少钱?”
“这老汉精灵得很,他响的不是鞭炮,是人心。”张克斌说,“回吧,我们什么也问不到。”
“为什么?”小刘不解的问。
“你看那一家也在响炮,但你如果去问,他家有什么喜事,他肯定会说,他家的母猪怀上了猪娃,或着他家的梨树多结了一个梨。”
小刘不服老张的话,过去连问了几家,果然说的和老张猜的一样,当问到最近村里有没有生人来时,他们不是胡拉狗扯,就是说,生人?这村里半年连一个生狗都看不到,那来的生人?
“看来张跟柱这家伙还真是个恶棍,其实你我和他们都知道大家在庆祝什么,是在庆祝恶人终于得到恶报,是在庆祝大侠的诞生。”张克斌说到这儿,心情有点沉重。
“切,你也相信什么大侠?”小刘更加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大侠。
张克斌笑笑没有反驳。回去后就此时的感想写了一篇文章,标题是《当法律阳萎,大侠便应运而生》,发到网上,引起了很大哄动。这是后话了。
这个案子查了几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最终成了悬案。
3、女色狼
47、女色狼
孙达从马家沟回来,白天在梦世界上班,晚上一直窝在“凤凰居”绝少出门,中间也一直没有和程思联系。
当棍棒击打在那个恶棍身上,发出骨头断裂的脆想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一种释放愤怒的*,他对自己这种感觉有点困惑,难道自已的骨子里就有暴力向?伴随着这种畸形*的,是一种坠入深渊的感觉,他知道,随着这一棒一棒落下,他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他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第一次做这种违法的事情,虽然计划非常周密,但孙达心里始终感到不安和恐惧,他心里明白,如果这件事败露,等待自己的将是无期或着死刑。回城后的十天里,他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就在孙达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时候,王丽丽却是春风得意。
吞并金奎矿洞进行得非常顺利,金奎第二天虽然找了一帮手下,企图反扑,但少了张军王锋两个强助,他的那些手下,根本就不是王丽丽那帮人的对手,一边恐吓,一边重金收买,大部分人投到了王丽丽的公司。
王丽丽更换了金奎那些破烂设备,两个工作面同时采进,产量提高了一倍,一个月下来,净收入过百万,真是睡觉也会笑醒了。
月初,王丽丽高调庆祝丽金公司成立三周年,在潼山大酒店举行了隆重的庆祝酒会,设宴招待公司员工和有关系的政府官员,到会的人,都得到了1000到50000元不等的大红包。
王丽丽心里明白,如果没有孙达;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孙达无疑是这次吞并金奎的最大功臣,所以第一个给孙达发了请阑,并亲自打电话邀请。
酒会当天,王丽丽在和政府官员们颇颇碰杯时,目光时不时地会扫向大厅入口,但直到酒会结束,都没有看到孙达那瘦高的身影,却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张红。
酒会结束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还有很久没有的烦乱。
是因为孙达没有出现,还是因为见到了张红,一个和一段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联系在一起的女人。
被小心翼翼封存了五年的记忆,由于张红的出现,纷乱涌现,让王丽丽心情异常烦闷,每当这个时候,她就要找一个男人疯狂的*,让畸形的*冲淡这种不良情绪。
她第一个想到了孙达。她以最快速度来到“凤凰居”。
“你们都出去!”
在小女孩们惊讶的目光中,王丽丽推开孙达的门,用勿庸置疑的口吻说。那些正和孙达发腻的女孩们纷纷低着头出去了。在门被拉上的一刹那,王丽丽猛地扑过去,将孙达压在床上,粗暴地撕下他和自己的衣服,然后骑了上去,撕裂的痛伴随着强烈的*袭遍全身,她像一架失控的机器高速起落着,直到汗如雨下脱力滚落在男人身旁,*和烦闷暴燥慢慢退去。她像猫儿一样蜷缩在孙达怀里。
缓过劲后,她*着起身,拿起孙达床头的烟,熟练地叨上一根点燃了,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问;“今天为什么不去?”
“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热闹场合。”孙达饶有兴趣地看着身边这个*的女人,这个女人今天有点不对劲呀,刚才自己完全是被动的,简直是被*了,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女人*的一天,不过感觉相当刺激。“倒是你,今天不对劲呀。”
“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想到了一些应该忘记的事。”王丽丽表现出少有的惆怅。
“哦…… ”孙达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手机里边传出汪亚放浪而娇媚的声音;“你这坏小子,这么久都不给姐姐打电话,不想姐姐吗?”
“喔——”孙达不知说什么好,身边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呢。
“喔什么?是不是正在祸害那个小美女?”电话中的汪亚哈哈大笑,“我这个电话有没有把你小子吓阳萎啊?”
“没有。”孙达狂汗,还好这电话迟来了一会,否则还真说不准。
“没有?是没有搞美女还是没有吓阳萎呀?”汪亚用命令的吻说,“不和你鬼扯了,快给老娘滚到‘玫瑰城’来,请你跳舞。”说完不等孙达答话就挂断了。
“汪亚?”王丽丽明知故问。
“是”
“搞到手了?”
“没有”孙达说的是大实话,他和这个汪亚已经约会了好几次,打情骂俏,甚至摸摸捏捏都有,已经很暧昧了,但最后一道防线还没有突破。
“没有?”王丽丽觉得奇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放一块怎么没有烧起来?”
“这个汪亚是什么背景?”孙达不想惹到不该惹的人。
王丽丽想了想告诉孙说:“这个汪亚上学时比我高一级,说起来也是潼山县的名人,上学期间就以*出名,具说她谈过的男朋友数以百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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