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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底的高楼:地产盛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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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任何的反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上原来缀满了芬芳的玫瑰,现在好似被谁生生的揪下了一朵,怎么看怎么也不再完美!

“好吧,他那里我也去。”她头都不回的迈开了步子。

“有事情一定电话我,啊,宝贝”他急忙补充了一句。

只是,他的这一句,在她看来竟然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她感到自己已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疯狂地把爱给了一个自己都不完全熟悉的男人,那人如同她灵魂的牵引者,只要他发出号令,她便带着悲哀的疼痛心甘情愿的上路了。

母亲已经接来了北京,晚上,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芹菜馅的包子实在香,她说,“妈,下个月我们要搬家了。”

“怎么,这里不是住得挺好的吗?”

“妈,我们搬到自己的房子去住,这里再好也是租的呀。”

“闻莺,你什么时候买了房子了?”柳妈妈大吃一惊。

“妈,上个月,忘记和您说了。”她极力回避。

母亲已是满脸的狐疑:“闻莺,这么长时间了,甄平怎么也不来个电话,他给你打手机了吗?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妈,他给我打了。”

“那他也应该给家里来个电话,蓉蓉总念叨他!没良心!”

“他可能忙,忘记了,等想起来了,孩子也睡了。”她尽力掩饰。

“当爹的就是对孩子不上心!”老太太唠叨着收拾碗筷了。

一提甄平,她不由沉思了,甄平的离婚手续怎么还没有寄来呢?
魔咒(二)
此后的几天,她总在思忖是否应该去主动找张易春,她的眼睛,往往不自主盯着大厅对面的办公室,想要看看林浩庭那个影子,是否会穿过大厅再来找她,看看他心里的梦想究竟有多大的欲望?

财富和权力是他的欲望,但她更希望,他要她的欲望超越这两者,尽管她知道,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有有限的青春,而男人爱了女人,是最脆弱的生命!

在她瞪大眼睛的这几天,林浩庭再没有来找她,没有过问她是否去找了张易春,也没有问她是否去过沈之行那里。

她想来想去决定张易春那里先不找,先去沈之行那里探一探。

挂了电话,她静静的坐在办公桌旁,想要理出一个和沈之行谈话的最佳模式来。

这个沈之行,无从得知他的性格,如果第一次去就提出要帮忙注册公司和贷款的事情多半他会拒绝,何况沈之行一向是由宋建成围络的关系,他们的亲密程度目前属于哪个级别不得而知,因此她不能不顾虑,沈之行会不会把她的话复制到宋建成那里,如果是,就凭张董那颗光亮的脑门,他就会很快怀疑她的目的,目前八字还没有一撇,决不能暴露了这个思路。

想来想去,她决定明天的拜访,就制造为一个极为普通的会面最为恰当,单纯的认识一下,代表海天公司送去一个最为真挚和普通的小小问候。

次日,她预订好了一盆鲜花,然后自己驱车到了建行。

进入银行的管理很严格,大门口她给行长拨了个电话方才被敬职的保安放行。临行时她又对保安说:“五分钟后,一个花店的服务生会送一盆剑兰到沈行长办公室,麻烦你一并放行。”那个保安看她说得斩钉截铁,刚才又和行长通话如此畅通,也唯恐得罪了行长的什么人,打量了一下她说:”好吧。”

今天她特意挑了件带着蕾丝花边的职业装,这是上周末她去赛特时购置的,好的衣物就如同寻找恋人一样需要一见钟情,往往只需第一眼就令你欲罢不能,苦于当时价格太贵了,柳闻莺起初要忍痛弃爱,在她就要跨出商场门口的瞬间,她居然感觉要失去一个恋人一般的失落,于是,她就带着一个恋爱中的人要把握一份感情的情结,毅然返身回来决定买下这套令她举棋不定的服装。

试穿这件衣服时,不仅卖衣服的小姐被镇的目瞪口呆,连她自己的双眼都不忍离开那个高大的镜子。

女人,你的幸福在于美丽的服装和令人惬意的化妆品,再次出门时,她总结了这样一句定律,9800元,值!

穿着这套衣服,出现在了沈之行的面前,和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样,他被她的脱俗而迷人的气质所惊叹。她的着装尤为高雅出众,领口处的花边缀满了金线,扣子皆用粉色的亮钻镶嵌,裙边下摆的花边遥相呼应,以高贵典雅的风格凸现了她的妖娆。似乎这套衣服换个颜色便会落入太随便或者太正统,也似乎这套衣服换了一个主人就令人太过惋惜,总而言之,他暗自观察她的每一点,都是恰到好处。

原以为一个地产的女性执权者一定是位棱角分明、雷厉风行的中性式女人,甚至说话的声音带着雄性的洪钟而豪放,但是,当柳闻莺站在他面前时,他的思维完全被颠覆,不,应该说折服! 

她礼貌的双手递上了一张名片,“您好沈行,海天公司柳闻莺。”

声音如莺,落声如飞,但久在耳边回旋。

沈之行亦礼貌的站起来,双手接过了名片,同时,眼光正视着她。

那道眉宇、剑一般闪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郁,竟令她似曾相识,可是,到底她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短瞬间怎么也无法忆起,似乎就是那种神韵,让她感觉亲切又陌生,有着一种从多年记忆中拔出来的一种酸涩的味道。

她目光差一点呆滞。

旋即,他说:“哦,请坐。”

同时,她也说:“哦,谢谢。”

片刻,他的那种惊讶和她的那种呆滞方才舒缓,空气开始变得轻松自如。

“柳总有事请来找我吗?”沈之行问。

“哦,没有,我是代表海天公司特意来问候一下沈行长,谢谢您多年来对我们公司的支持。”

“哦,柳总太客气了。”

正说着,门外有敲门声,“请进。”沈之行说。

进来一盆开满了白色花朵的剑兰,花盆是烫金的褐色陶瓷,随着后面人脚步的移动那花缓缓向办公桌移动着。

“哎,你等等,是谁安排的这花?”沈之行问道。

那人停住了脚步,脸面藏在那片郁郁葱葱的叶子和白色的鲜花后始终没有露出来。

“沈行,这是我安排的,您不介意吧。”她站起来说。

他惊讶了,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接受问候的方式了,半天他才说:“哦,那,放那边把。”

花盆放在了客座的茶几上,立时间房间内春意盎然的样子,服务生终于露出了脸庞,看了她的示意后悄声的退出了房门。

“是剑兰”她说。

他那双潜藏忧郁的眼睛变得平静和温和,注视着桌上素雅的花朵。

“谢谢柳总了。”他说。

“那我就不再打扰沈行长了,改日海天公司请您出去小聚一次不知可否赏光?”她礼貌的说。

“好的,谢谢。”他说。

温文尔雅的她走出了他的房门,回头又礼貌性的做了个微笑的告别。
魔咒(三)
一连几天,她和林浩庭都没有亲密的接触了,她感到被遗弃的孤寂。

他亦开始烦躁,憋了这几天的冷落,是他的刻意,但不是本意!

刻意对她的折磨,是为了把她缠得更紧!

他本不忍这折磨,但,欲望之下,他不得不尝试。张易春,温百川,还有个刘晋阳,甚至,未来中,他还给她安排了一个沈之行!

她的出现,明显胜过了他在商场中的叱咤,有了她,他感到了没落,他必须要试探,她是爱着他,还是更爱那些权力?

看到她穿着那身衣服回来了,他再也忍不住电话了她。

“闻莺,房子全部装好了,今天又没有空?”

“什么事?”

“我陪你去挑些家具来。”

他试图找着一种理由去接近她。

一段时间了,她感到尽管她想要一再把他的心纳入自己的心灵之门,但是他的心依然在不近不远的地方遥视着她,若即若离,似梦似幻,在她看来,他们本可以不必这样游弋双方之间的空间,本可以无话不谈,随意的说任何的话,随意的作任何的事。

但是,每当她去释放自己单纯的象没有颜色的白开水一样的心灵时,他却象搁置了一堵墙一样令她忧伤驻足,令她明白自己不过是他隐匿在黑夜中的一个魂魄,只能象鬼魅一样的飘在他身边。

于是,她痛苦的闭上自己的心灵的大门,视他为海天的总经理、柳闻莺的上级、或者曾经帮助她的一个知己,再或者,就是那个令她不能面对的再陌生不过的一个男人。她渴望他的心灵像自己一样能够敞开,为了灵魂曾经的约定,而每一次,他却总以善变的温柔将她的多个问题托辞的没有任何的答案,她说:“浩庭,你爱我吗?你心里怎样想?”他却说:“宝贝,你说呢?”

总是一个“你说呢?”让她灵魂中的冰冷彻头彻尾冻结全身,唯有在他的身下,他的回答会变成一个“我爱你。”仅仅三个字而已。

很多时候,她希望被他的关心包围,他却乔装了一种千里之外,如果她温柔的电话过去,他也会以冠冕堂皇的应酬式语言与她交谈,她在无所谓的笑陪中,却深深感知自己的心灵已经破碎不堪。

在她看来她已经完全属于了他,他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她说:“宝贝,今晚我要你”,而他却总是在邀请她时不断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晚上谈一个合同的事”,或者今天的“看看家具了”等等的课题。

尽管这样,他却完全成为了一个对她施过魔咒的牵引者,他的话,她再也无力拒绝,鬼使神差的。

他的电话,他的一句话,就是魔法生效的瞬间,“好吧。”她说。

他们各自开了一辆车,约定了在曲美的家具店见面。

像是去奔赴一种忧伤的聚会,又像是去完成死亡前的终极快乐,握着方向盘,她第一次感到不能够再主宰自我生命的痛楚,她多么希望他像从前一样带着她出行,坐在他的别克上,他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或者,那双手时不时触及她一下。

现在,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幽灵听凭他的命令去完成一场赴约。

除了在床上,他从来没有亲昵地拥抱她,揽着她的腰,或者握着她的手,仿佛是一个陌生的再也不能陌生的人一般,这一切,令她迷惑不解。

“这款白色的怎么样?”指着一套烤漆的实木家具,他淡淡地问道。

他也喜欢白色?还是他觉得她应该喜欢白色?她凝视了一下那颜色,恍惚觉得如同一场生命的葬礼般肃穆,“就这套把,很恰当。”她说。

他听着她这句话,有些纳闷,但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淡淡的对服务员说:“就订这一套了。”

然后露出自己白色的牙齿笑着对她说:“把地址写下吧。”

陌生,陌生,冰冷,冰冷,令她总是恍恍惚惚。

出门后,他抛出一句:“我们还是上那个泰豪吧,到那里我告诉你房间号。”

像是一种契约,没有了从前的温情,她沉默了。

“好吗?宝贝?”他总算说了两个字。

“好吧。”她又一次被施了魔咒,义无反顾地。

“路上开车慢点。”他说,她看到,他露出牙齿的笑容竟那样敷衍和浅淡。
魔咒(四)
她刚到泰豪,他的电话就来了,接通了电话,他说:“在503室。”然后就挂断了。

她就循着电梯上了5层,找到了那个房间,门掩着,她走进去了。

他坐在沙发上,她走进去了,他依然坐着,像是等待什么,她很不自然的亦坐在了沙发上,他说“要了一壶茶水。”她“哦”的应了一声。片刻,服务生送来了一壶*茶,然后掩门退出了。她想象他从前的疯狂和急促,但是,他没有,依旧坐在那里。

她亦一语不发,依旧坐在那里。

沉默,空气变得陌生,她感觉似乎他们从来就没有过肌肤之亲,距离。

终于,他说了一句:“先喝点水?”

“哦”

他端起了茶壶倒了两杯,递给了她一杯。

水已见底,他放下杯子,缓缓走了过来,她依旧举着杯子,茶已空。

他把她手中的杯子拿过来放在了桌上,然后一把就抱起了她,缓缓放到了床上。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濒临死亡,沉寂。良久,她发觉他已完全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拉着被子躺在了床上,然后,他对她说:“宝贝,来。”她顺从的躺在了他怀里,衣衫整齐。

良久,他才慢慢的帮她褪去了衣衫,她没有动一下自己的肢体,他仿佛体会了她的麻木,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又一次露出了自己的牙齿笑着说:“乖,宝贝”,然后就触及了她的身体,还是那温情磁性的声音,她的耳朵只需囊括这个旋律一滴,她的身体就顷刻间被毒酒浸泡般,不自主地变成了一条卷曲的蛇,在他一次次要冲破自己身体的强劲冲锋下一遍遍体验着整个身体就要被吞噬的醉感,仿佛就是这种被压迫、毁灭、吞噬、乃至烧毁,令她的灵魂冥冥中被黑暗中一丝极闪耀的光亮所强力吸引。

刹那间,他恢复了曾经的万般温情,仿佛一个甘愿为她低头的羔羊,反复回旋于她柔软的脖颈,令她万死不辞的幸福,而后他又如脱缰的野马冲刺在了草原的尽头致她奄奄一息,终了,终了……。之后,天际上升一轮红日……。

“宝贝,我好不好?”还是从前的他,低吟着在她耳边,“恩,”她便从喉咙中驱动式的发出了一声颤抖。

良久,他端来一杯*茶,放入了一大把的冰糖,“来,喝点”,仿佛看着一个婴儿一般直到那杯茶全部灌入她的喉咙。

魔咒,那目光如闪电一般令她在绝望中复生。

良久,他说:“沈行长那里去过啦?”

“唔”

“怎么样?”

“没有说什么,下次去再说吧。”她说。

“噢”

继而他又问:“张易春那里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她本能的感觉到了自我的卑微,仿佛变成为一粒新的棋子,执棋者正以操纵灵魂的方式令她左右驰骋,招牌却是一个共同的目标。

“还没有去。”

他缓缓发出一句:“顺杰地产业正在插手这块地,我算过了,按照周德顺提出的一亩地100万的价格,利润率至少可以在30%以上。”

“哦”她只是应了一声。

“闻莺,要抓紧找张易春,否则顺杰就抢先了,资金的事可以同步进行。”他说。

他没有再说“宝贝,这种事我来处理”的话,也没有说任何“小心点”的话,或者露出剑拔弩张的气息令她感到自己在他心中是个宝,都没有,但是分明她已深窥到,他依然在密切关注这件事的进展。

他已经感到了她的价值,尤其在对于外交促进的事件中,所有在他那里棘手窘迫的文书一经她的辞令,好比拿到了一把绿色通道的钥匙。实践证明,张老爷子不可能给他一千万的数目运作,他必须和她联手才能成功运作一个属于自己的项目,爱她吗?他内心十分肯定一个字,那是“爱”,而不是满足自我的需求,但是,他内心更加肯定自己首先是个男人,对于金钱和权力的占有欲将远远大于对于一个女人的“爱”,可巧的是,他爱的这个女人必须为了他付出自我,这一点,将是他更加肯定“爱”她的理由!

屈从于自己的这个无奈,无奈必须利用自己所爱女人的这一卑微的概念,他异常矛盾,因而他要表现出充分的自我,不能够疯疯癫癫整日缠绵于她的身体,遥控于她的心灵!若即若离,是他的手段,因为,他爱的这个女人,只能是情人,他需要更多时候的伪装和表演才能在她心中沉淀欲爱欲死的感觉,需要更为精简的言语,以及她屡屡期待而绝望后再给予的一丝丝关爱。

欲爱欲死,他办到了,她俨然变成一个轻飘飘的魂儿,宁愿附在他的体肤之上,让暗夜永恒,一旦白昼,她即消散,痛不欲生,日日复始。

“好吧,我明天去找他。”她说,无奈而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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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近日票票好可怜啊,紫溪不知是不是这样写不合您的口味了?谢谢您发言支持和指导了!

本书在原创频道已推荐两周了,那个网页不能占用很多时间的,如果觉得能看下去,您就注册收藏,可以第一时间收到更新的,也是对紫溪的最大支持,谢谢啦!

作者是需要您的回应的,如果没有回应,就会写得没有了感觉,希望能带给您一个以本时代地产背景下的婚外情恋的故事,

在纯洁的世界里,有很多无奈的不纯洁,但是,每个人,似乎又都在向纯洁挣扎,这就是现实社会的无奈,本书里的无奈很多,不知能不能给您产生共鸣?希望您的建议啊!
魔咒(五)
还是那张办公桌,无数次自信的端坐在前,今天,唯一的迷惑,迷惑自我的对与错,在拨通电话的时刻,依旧难解手指按下的是一种何种的考验,尽管这样,在犹豫不决中电话接通了。

“啊——”张易春的声音十分豪爽。

从前这个声音让她感觉很容易接近和相处,此时,她却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应接,犹豫间电话那边又传来了一声“喂——”。

“张镇——柳闻莺!”她冷静的发出了回音。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但没有多久,那边说:“嗯,你有事吗?”居高临下。

“有!”

“说!”

“就是林总上次找过您的那件事。”

“嗯,那怎么着?不是和他说过了吗?顺杰的人在谈。”依旧的居高临下。

这样倒让柳闻莺不再难堪,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什么。

“哦,张镇,既然顺杰在谈,我们海天就可以谈,只要合同没有签订,甚至签了合同没有付款,再或者土地证没有拿到。”

“哈哈,还是那么厉害!”张易春笑了。

“让您见笑了,对于海天分配的工作我会尽全力的。”

“不愧是海天的头一号人物,佩服。”

“看在海天的交情上,张镇不会不给这点面子吧。”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呢?”他依然耍着自己的底牌吆喝着。

“需要您穿针引线!需要您助一臂之力!需要您一言千金!”她一口气说了三个需要,清楚镇定!

“林浩庭来了我都没有给他面子,你凭什么让我为海天出力呢?”他说,依然的高傲姿态。

“我就凭借张镇的为人!”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

他最终还是说出来了,她最惧怕的就是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了。
魔咒(六)
她确实不知该如何应付。

“看来柳总还是没有想好了,那我们”

“张镇,您帮我约周德顺,就现在,我马上要见到周德顺,您出面和他谈。”

她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说实际的,她真不知这样对张易春发出通牒,是不是个类似加速死亡的愚蠢办法,但是,情急之间,她就是这样的破釜沉舟了。

她并没有答应张易春任何,就是这样执著的和一个镇长这样谈了。

“我电话他,你过来吧。”电话那边,张易春说。

听到这一句,握着听筒,肘弯倚着办公桌,她方才找回了部分的自信。

“好,谢谢了。”

挂断了电话,方知那种自信依旧不足,一刻钟后的会面会是怎样的较量,她依然没有想好,大脑迟钝,想不出既能保护自己又能把事情办成功的办法,大脑不犯傻,至少能够明确一点,如果张易春没有约来周德顺,那就算了,这个事情就算不成功!如果约来了,趁周德顺在场,就把事情完全定死,结束会面!

没有告诉林浩庭,她挎着包走了。

不一会,到了贵竹镇政府办公楼,上了三层,她站在楼梯口驻足了,周德顺应该不会比她来的更早,她就死死盯着张易春的办公室门,看是否有人去敲那扇门。

大约5分钟,一个50多岁的男人走到了楼梯口,打量了她一下然后径直走到张易春的办公室处了,他敲门而进。

她判断应该是周德顺了,再等等,如果此人5分钟后不出来,她再进去,如果不是周德顺,也许他们说的事情简短会很快出来,依靠这一点,她暗中制定了这个时间。

看着手表的指针已经旋转过了她的目标时间,她缓步迈向了那房间的门。

随着三声轻柔的敲门声,里面的张易春说:“进来。”

沙发上那个人盯着她看,大约在思考,进来的正是楼梯口偶遇的女子。

“哎,来,柳总,介绍一下,这是养鸡场周厂长。”张易春很热情地说。

周德顺立即站起来,

“德顺,这位是海天公司的柳总。”

二人在张易春的介绍下问了好,然后各自落座了。

没等柳闻莺开口,张易春就说:“德顺,柳总他们要买你们的地,你们谈一下,没问题就尽快办了,你那厂子也好收点钱回来。”

“哦,是”周德顺只是应承着,海天这个公司在贵竹镇的名气是响当当的,和这样的公司合作没问题。

“价格方面你们双方去谈,柳总,不能亏了老百姓。”张易春各打二十大板,一副执政者的姿态。

“张镇放心,我们做事一向有原则。”柳闻莺说。

“不知周厂长这边对价格有什么意见?”她问。

“哦,100万”。周德顺很干脆,显然他已经吃透了目前的地价行情了。

这个数字和林浩庭打听来的是一个数字,她沉吟了一下。

“这样,我们海天出105万,您满意吗?”

张易春和周德顺都吃了一惊,从来没有这么谈合同的人。

“我们是从为老百姓考虑的出发点加的这5万,就算是海天为贵竹镇做点善事吧,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就是希望马上签订合同。”

“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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