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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底的高楼:地产盛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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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抽完了,时间还早,翻一下报纸,一看还是昨天的,“小李——”

李凌娟进来了,“什么事,林总?”

“怎么没有今天的报纸?”

李凌娟忽然想到刚子早上来过,估计是他顺手牵羊了,心想看完了也不送回来,害的我在老板面前失职。

“噢,我去找找!”

林浩庭觉得她怎么毛毛躁躁的,看那样子似乎有心事,心想女孩子到了结婚的年龄不结婚就是不安份。

不一会儿,李凌娟送了份报纸,但是缺了两页,楼市版的,正好是林浩庭要看的那一版,他不耐烦地把报纸推到了一边。

烦躁,时间过得太慢,推开门看看柳闻莺在干什么吧。

一出门,看到刚子正在李凌娟背后坐着,心想这个刚子平时说话有点意思,不如和他聊一聊打法一下时间,就走到刚子面前。

刚子正拿着一张A4的白纸在那上面画画儿,林浩庭一瞅,上面一个女人,身体上写了两个字:“娟儿”。

“干什么?”

刚子正沉浸在自己的画儿中,心想逗一逗李凌娟,要不是林浩庭打乱,他正要开始细画这人物的女性特征了,结果林浩庭这一句吓了他一跳。

“没什么,瞎玩!”

林浩庭看出来他心怀不拐了,心想得告诫一下他,不能让李凌娟上了他的当。

“别瞎想、别瞎玩!”然后就回屋了。

刚子被他说得很没面子,心想刚才还侦查到这林浩庭抽烟,好好的怎么出来了,不正常!说我瞎想瞎玩,你自己不知道瞎玩了多少个青春少女了,连少妇都不放过!

短信来了,是李凌娟发过来的:不再别处呆着,给我找麻烦!

他马上回复:那我晚上上你家,等着我!
犯错(十)
终于等不及了,看着腕上的指针还差一刻钟下班,林浩庭就拨通了柳闻莺的办公室电话:“走吧!”

柳闻莺正在审查上海传来的方案,她是个工作狂,每当钻到那一张张户型里,时间这个东西就在她这里就没有了概念,电话中林浩庭的这两个字她竟然莫名其妙;她说:“去哪里?”

林浩庭也愣了:“闻莺,你不是在气我吧,我们上午不是说好的吗?”

这时柳闻莺才想起来:“哦,哎呀,林总,真对不起,…那   那好,等我一下,我就下去!”

她一急之下就冲出了办公室的门。

眼瞅着柳闻莺出来了,林浩庭也赶忙走出了办公室。

海天公司的办公格局是这样安排的,经理级别以上的在整个大厅四周的小房间里办公,中央是个开放式的大厅,大厅内设置了一排排的铝合金隔断,割断隔出来的一个个的办公桌后面,安排得就是像秘书李凌娟、工程部和预算部这些人员,小喇叭守在大厅门口的一个小房间,管理行政方便。

林浩庭和柳闻莺的办公室是正对着的,因此,柳闻莺一出来林浩庭马上就看到了。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都匆匆忙忙的走出大厅,而且很明显,林浩庭是追在了柳闻莺的后面,这其实是柳闻莺工作太认真的缘故,她认为林浩庭已经在楼下等她了,现在林浩庭在她心里,不再抵触,相反,成了一个不成形的目标!

如果换了平常,她一定多加注意,自己要走在林浩庭的后面的,那样才能分出个等级来

等级不分了,总是一种反常,凡事有了反常,总会引起一些人的猜测,守在最后一关的小喇叭从办公室特意走出来,对着大厅的大伙儿说:“林总好像都快急得追不上柳工了!”

李凌娟凑个热闹说: “今天林总在办公室喊柳工‘闻莺”,特别亲密!”

“好像林总没有这样省略的称呼过谁吧?”

小喇叭转头左右:“叫过你吗?”

“没有,”

“嗯  没有”

“哦,(停顿)没有”所有的人都在拒绝的同时发出一种认定那是暧昧的笑声。

吴立波被笑声惊动,他迈着大步走出房间,装作一本正经的神态说:“你们一个个整天尽想些歪门邪道的事,被柳工听到了,给你们穿双小鞋都不知道往哪喊冤!”

听他这样说,大家都闭口不谈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立波的这句话引起了李凌娟的戒心,心想如果不提前下手,迟早会被这个妖媚的女人赶走自己的!

刚子说了晚上去找自己,赶快催他写信!

天一黑,刚子就按了门铃,李凌娟刚一开门,他就一下子抱起了她。

“你害死我了!”李凌娟举起拳头捶刚子。

“娟儿——”刚子把李凌娟举起来就直奔里屋的床,这一次,李凌娟没有上次的沉默了,她能够放开了,和高健在这张床上缠绵多少次了,早已形成了习惯性动作,况且这么长时间,高健消失了,几个礼拜连个电话都不打,她记忆中高健床上的形象已经淡化到几乎没有了,现在刚子这个饥渴的样子,她觉得很适应这张床的孤单,很快,两个人就紧紧纠缠在一起…。

刚子似乎带着野味儿,李凌娟随性哼哼唧唧很刺激,她想到了阿雅的那个台湾人,不过是有点钱罢了,看头上那个斑秃和肚子上的肥肉,幻想一下床上就觉得恶心,还不如刚子这个穷小子,这样想着,自己觉得平衡多了。

呆到了夜里9点多,刚子要走了,李凌娟不让走,刚子说“我明天再来”,李凌娟不高兴了,“气管炎犯的不轻,到肺部了吧。”

刚子笑了:“娟总吃醋了?”

“你连酱油都买不起,还醋呢!”

“林浩庭能买起酱油,他有我床上厉害吗?”

说着说着,刚子还来精神了,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动,一面说:“你老公没我好吧?”

刚子越是这样调侃不安分,李凌娟越觉得新鲜刺激,都不忍心他的手离开自己身体了,可是刚子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跳起来就穿衣服了,怕他不高兴,补充了一句:“晚上回家我又不干这个了,你有啥不放心的?”

“什么时候寄信?”

“下个星期,行吗?娟总!”

这会儿,李凌娟倒不怎么恨柳闻莺了,但是,这寄不寄信倒成了她衡量刚子对她感情的砝码了。
说不清是谁蛊惑了谁?
说不清是谁蛊惑了谁?本来执蛊的诱惑,却被蛊所诱惑,很多时候,迷在其中,却被分辨不清的爱所纠缠。
蛊惑(一)
餐厅的小包间内,林浩庭和柳闻莺面对面坐着,林浩庭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柳闻莺,搞得柳闻莺脸色不由得泛出了红色,林浩庭看着她,和平时的模样截然不同,温柔而妩媚,他惊讶她竟然有如此多的面孔,似乎哪一张都蛊惑至他的心灵,一时间都找不出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想了半天才觉得用“爱不释手”这四个字最恰当!

“谢谢你”柳闻莺说。

“我们之间需要说这个字吗?”

“那就不说出来,放在心里。”她说,

“我也会把你放在心里。”他说。

她不语了,一种无言的暧昧空气在二人对视间充盈着。

“想吃点什么?”

“点你爱吃的吧,我怎么都可以。”她说。

“闻莺,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够随心所欲,得到真正的快乐。”他真诚的说,那一刻,他相信,这句话来自心底,决不是一句勾引女人的手段!

她感到他很理解女人。

有时候,女人需要男人的照顾,但有时候,也需要自己来做主。懂得让女人自己做主的男人是很体贴入微的男人,就这一点,林浩庭胜过甄平,至少在语言上。

“现在就点你最想吃的。”他带着命令的口吻说,

“那我点一个蜜汁莲藕、一个剁椒鱼头,其它的你来点吧!”

“爱吃甜的、辣的!”他总结道。

“看来你总能从事物的表面提炼出精华来!”她笑着说。

“看来你总能从人物的语言中挖掘出实质来!”他也笑着说。

两个人相视而笑。

菜上来了,围坐在温馨的餐桌旁,二人有种微妙的默契。良久,他说:“闻莺,今天我可不可以向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要看什么要求罗?”她挑着眼看着他。

“陪我去打两局保龄球”他说。

“没问题!”她没有想到他说出来的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第一次,她看到林浩庭有一点孩子气的可爱。

保龄球馆内,林浩庭简直就是那里的明星,他的保龄球打得很棒,一局里几乎没有落空的球,柳闻莺没有打过这种球,她在旁边看着,林浩庭说:“闻莺,别总坐着,过来试试!”

柳闻莺兴趣很大,听从他的话走过来了,林浩庭拿起一个10磅的球递给了她:“来,用你的食指和中指伸进这两个小洞中,大拇指伸进这个拇指孔。”

柳闻莺依照他说的方式握住了球,她那双凤爪般的修长的手指看似纤细但却很有力量,握着球的样子让人感觉美态十足,林浩庭只觉得看着她的手指就能够想起天边的一只白鹤,高傲而美丽,两眼尽顾盯着那双手了。

柳闻莺催着他:“然后呢,我的手指都要酸了。”

“你不知道你的手的魅力有多大!”他说,极度深情,望着她。

柳闻莺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怪怪的,但却像有温暖的溪水包围着自己,很美妙!她红着脸说:“快说下一步!”

他也拿起一个球,示范着说:“手肘紧贴腰,上身微倾,保持半蹲弯曲姿势,然后前进,抛出你手中的球,保持直线,就中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远处那一排的球发出悦耳的声音,清脆的无一例外地倒下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向前疾步抛出了手中的球,但是她的球却拐了个弯,到了对面的球门口时只击倒了一个球。

懊恼,这么笨!柳闻莺不满意自己。

“别急,再试试!”他说。

她又拿出一个球继续投,那样子,专注而不服输。这一次,她的球很正的划了条直线,直奔球门而去,随着门竿的落下,所有的球统统倒下了,稀里哗啦的声音中夹着她“哎哟”的一声。

“好球”,林浩庭刚刚竖起了大拇指,突然就听到这一声,他赶快走过来:“怎么啦?”

柳闻莺举着手站在那里,看样子很痛。

“我看看,手指扭伤了吧。”

虎口处有些发青,林浩庭握着她的手,他开始给她揉,一边说:“刚才你的拇指一定没有完全插入拇指孔吧,这是初学者最易犯的错误。”

“看样子你是一个专职的教练。”

“我还是你的专职的医生。”

揉了一会,他又抓着她的手抖了几下。

“好了,一次不能揉太久,明天再揉,要连续揉三天的。”

“不用那么小题大做吧。”

“这不是小题大作。”

“我要让你的手以最短的时间恢复,不然公司的图纸谁来替你审?”他笑着说。

“说到底还是为了公司啊?”

“你要明白你这双手不单独属于自己的,属于公司,”

然后,他望着她,又慢慢的说了一句:“还在我心里。”

她明白他在说什么:“我们,走吧。”

“一说这个你就要走,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她没有说什么,其实,他也并不是令她讨厌,只是,她是个有夫之妇,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格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明显的感到林浩庭在关心他,在注视着她,一个快要30岁的女人就是一株花或者一棵树,而男人的关怀就是用来浇灌的女人的水,柳闻莺感觉自己很需要那种关怀。

公司的人都说林浩庭是个情场的高手,外面有过数不胜数的女人,回忆林浩庭曾经钉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目光,她怎么想也不觉得是那种“色”性的男人,似乎总有一种心痛和爱怜,也许是多想了,或者看差了?

婚外的感情,镜里观花,能够握着手中的能有几个?即使真的握在了手中,伤害的又是多少的亲人呢?柳闻莺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就是为了避免受到太多的伤害。

但是,对于林浩庭,柳闻莺从最初的排斥已经逐渐开始接纳了,有时候她也很奇怪自己的感觉,每当林浩庭对她说那些关怀暧昧的话时,她的心里总能够在荡起一阵阵的甜蜜的感觉来,甚至于,如果哪一天林浩庭突然没有来公司,没有特别的关注她一下,她就会很失落。

夜晚,自己躺在床上,总能够想起这个男人,他出现的身份更多的时候是纯粹的一个男人,而不是她的上级领导。那些反常的感觉,柳闻莺很清楚是什么,如果继续下去就会很危险。

可是,如果要彻底排斥掉林浩庭,除非她自己辞职离开海天,如果那样,自己远离家乡出来的目标不是白白努力了吗?

为了蓉蓉,她要为钱而去努力,柳闻莺最终把这个动力作为了自己继续呆在海天的最高尚的理由。和林浩庭交往,可以说是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柳闻莺更愿意这样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这样就是自己的情感没有背叛,她就依然是个贞节的妇人。

望着林浩庭那双眼睛,她知道,和林浩庭已经至少“知己“这一层关系了,而且,他并非满足在这个层面上,柳闻莺深信!他在不厌其烦的试图向继续深层的关系而进行着!

但她愿意把他们的关系多停留在朦胧的状态,最好不要继续深入,她告诫自己,你的目标是那些真实的事物:钱、权、是整个地产!

不要被这种感觉所蛊惑!

“我是说,说好了玩两局的,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太晚了。”她轻轻地说。

“那好吧,都听你的,我们走吧。”他说。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蛊惑(二)
董事会的文件已经下发了,柳闻莺摇身成为了海天房地产公司管理前期开发的副总经理。无人之时,她偷偷拿出来那份盖着公司红章的文件,细细品味着董事长飞舞的签名,她感到自己辉煌人生的旅途就此起步。窗前的绿萝爬得的很快,最上面的一片新生的嫩叶迎着窗外的一缕阳光开始绽放长大,她的眼眶竟然湿润了。

案头放着上海院寄来的二期规划图,这是按照柳闻莺审查过的户型图叠加组合的方案。为了取得楼体组合后的不平凡效果,柳闻莺和规划师商量将楼体定为了弧形。图面上,一片片展开的扇形仿佛是蝴蝶的两对翅膀在尽情舒展,这让她联想到了自我,在这个城市中仿佛一只孤独的蝶舞者,悲和喜无从诉说,在金钱的追求和负担下不得不忘记孤芳自赏。

她想到了家乡的老公,自从自己来到北京,他仅仅打过一个电话,他不是一个对女人体贴入微的男人,当年糊里糊涂就成了甄平的人了,想来真正如火如荼的爱情还没有尝过,至少,柳闻莺知道,她本人没有这种感觉!

母亲说得天花乱坠,自己答应嫁给甄平,根本不是因为婆婆手里的权利,图就图甄平老实巴交,除了柳闻莺和足球,爱不上别的了,以后不用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发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像这样的男人已经很不少见了,现在的男人有几个老实的?

可是当年的她,根本不懂得婚姻的质量是和婚姻中的主角相关的道理,她认为只有在书本中才会发生那些死去活来的浪漫,她没有想过,书本原来就是取材于生活。

本打算拿起电话通知他自己取得的这份荣耀,对老公的不满又让她停止了这个念头,而且,柳闻莺想,如果电话通了,他一定又是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去?

对于柳闻莺来北京,甄平弄不明白柳闻莺为什么非要抛开家庭、舍下蓉蓉去那么远的地方去打工?在他看来,在他们居住的这个不大也不小的城市中,靠着他的那些工资已经可以让柳闻莺和蓉蓉过得很不错了

女人,总是不满足的,在柳闻莺一意孤行的时刻,他唯一总结的就是这个理由。

在不得不同意柳闻莺去北京的同时,他认定老婆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中是绝然混不出个什么名堂来的,所以就任由她去吧,碰了壁,吃了亏,她就自然会来了。

他和柳闻莺的不和谐其实就是他不能够了解自己的老婆。婚姻就是这样,但凡短暂的旅程就是因为在这条漫长的二人之旅上可以相交的点太少了,于是,最终只好走成了独行的平行线了。

柳闻莺想到这些,就不再有激情来通知她的老公了!

告诉蓉蓉呢,她太小了,根本不能够理解妈妈的升职意味着什么?

蝴蝶,孤独的舞者,这一刻,柳闻莺只能孤独的自我感受这份欣喜了。

放下了电话,她又想到了林浩庭,他很善于讨女人的欢心,他爱自己吗?或许是他拈花惹草的本质让他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都可以这样表达自我?

柳闻莺还不能够把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女人最真实的爱放在林浩庭身上,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就是:林浩庭也是个已婚者,而且,他除了自己的老婆,除了柳闻莺,一定还有过其他的女人。这一点是柳闻莺不能够忍受的,她的爱,即使要付出,也要给一个单纯炙热的男人,一个视她为唯一的男人。

林浩庭,就仅仅是个生活和事业上的蓝颜知己,一块帮助她起跳的好板材!不是金丝楠木也是檀木一级的!
蛊惑(三)
办公室内,林浩庭薰了根烟已经沉思很久了,从昨晚至今,他无法让自己的大脑将柳闻莺的形象删除,她时而恼怒,时而媚笑,时而听话,时而大度,各种的版本反复变幻,林浩庭从记忆库中调出来循环放映,细思她的那双手,无论拿着话筒或者抱着一摞子文件,仿佛总是握着一支魔杖,静动抬放,高傲中潜藏了诱惑,林浩庭就痛在骨髓了。

回想她妖娆而尊贵的脸孔,和他对峙争论的每一瞬间,那股子劲儿,他真想把自己揉成一个团,从她的头顶开始,细致的,螺旋式缠绕着,向下滑落,直到脚心,然后突然翻腾成一把火,直击她的心脏!

幻想着,自己身体就有了反应!

李凌娟进来了,他毫无察觉。

好家伙,云山雾罩的,李凌娟直捂鼻子。

“林总,您少抽点烟把,伤身体。”

林浩庭突然间发现李凌娟进来了,感觉很难堪,好在想到这个小丫头应该不会发现他的秘密的,便借着烟雾,收了收自己的窘态。

“小李,你男朋友在北京做什么?”

李凌娟想林浩庭怎么突然关心起自己的私事了?

“噢,他是做汽车销售的。”

“你们是初恋吗?”

李凌娟想林浩庭中邪了吧,不是你正眼都不瞧我的时候了?心想我也不理你!

“林总,今天您很怪,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那你告诉我,对一个女人,是初恋重要,还是婚外恋重要?”

“我指的是在她的心里。”林浩庭又补充了一句。

李凌娟看着林浩庭,忽然想到了刚子,心想林浩庭不是有所察觉了吧!

她认真地说:“我没有婚外恋,不知道!”

“小李,我是让假设一下,你是女人,比我了解女人”

看来不是发现了刚子的事,李凌娟松了口气,林浩庭从前找女人,李凌娟也没少给他出主意,跑个腿。

心想算了,告诉他吧,这个离不开女人的可怜虫!

“我想,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不会计较是哪一种恋爱。”

林浩庭盯着李凌娟,心想她婚都没有结,男人女人的道理懂得还不少

“林总,我只是说说自己的观点,你可不要听我的,每个人的看法是不同的。”

“不错,小李,你自己的观点很有道理。”

“噢,对了,小李,帮我把柳工的电话拨通了”说着,他抖了抖手上的烟灰,然后把没有抽完的半只烟用力拧灭在了烟灰缸中,李凌娟明白他为什么抽了这么多烟了,又是柳闻莺,这个狐狸精,林浩庭已经被她勾走了!

想着林浩庭暗自琢磨如何勾引柳闻莺,李凌娟判断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没有上过床,刚子说这周就把信寄出去了,看来,要让柳闻莺的老公抓个现行,也不可能!

但至少,看到她每天吃喝陪酒的,一个男人,一定受不了的!

说来说去,她还是希望海天没有柳闻莺这个人,嫉妒?李凌娟说不清,现在他也有了刚子,对林浩庭失去了希望,但是,就是受不了他看柳闻莺那个劲儿,色性难忍!更受不了林浩庭看自己的那幅尊容,刻板冷酷!

“噢,好的,我来拨“小李说着话但是手却没有动电话。

电话铃“盯铃铃。。。。”响了,是柳闻莺打来的,“林总,我有一个想法……。”

“噢,柳工,您等一下。”小李说。

“是闻莺啊,快给我电话!”林浩庭急忙说,没有避讳李凌娟称呼“闻莺”,他多多少少也有点尴尬,装作严肃的样子接过电话说:“噢,小李,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柳闻莺是个有了灵感就要马上付诸实践的人,她在办公室审查上海院的规划图,看到蝴蝶翅膀的中央设计为了水榭亭台的景观,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汇:“蝶舞”,对,可以配合规划设计将楼盘命名为“蝶舞”来推广,她很激动,想都没多想就拨通了林浩庭的电话。

“林总,我在看规划图,看到了一只蝴蝶。”

“蝴蝶?在哪里,让我也看看!”

“我看到了一只蝴蝶在跳舞…。”

“闻莺,你来我办公室,让我看看那只跳舞的蝴蝶…。”

“那好,你等着。”她挂断了电话。

她抱着那份图册打开了门,看到了李凌娟正在和小喇叭一边笑一边窃窃私语着,看到她走出办公室,小喇叭赶忙搭讪着说了一句:“柳总!”改称呼了!

柳闻莺斜挑着眼睛看着她们,她最痛恨背后说闲话的女人了,她冷冷的说:“工作时间讨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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