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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帝国的兴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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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元首,恐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任海济淡淡地抛出这句让希特勒吃惊的话。
“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小朋友?”希特勒急忙走到任海济面前,亲切地握住任海济的双手,“告诉我,让我们一起解决。德国,纳粹党在这个时候需要你的力量。”
任海济微笑着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双手:“我的元首,感谢你的关心。只是我已经无法再容忍那个家伙了。我在这个有个请求,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个好消息。”
“说吧,我的小朋友。”
“我要除掉弗里契那个老家伙。他对我来说实在太碍眼了。”
希特勒紧紧盯着任海济的双眼,但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确定要这么做?”希特勒冷冷问到,“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他是陆军的领袖,在陆军中拥有一大批支持者,而且他在军事方面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不允许在我们神圣的德国高层中发生内斗这种事。”
希特勒的反应完全在任海济的预料之中。在中国这种表现就是典型的: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不过人要脸,树要皮。任海济也不去点破他。
希特勒想除掉弗里契,这点任海济早就知道。因为弗里契实在太不听话了。只是碍于他刚才说的那些理由,在没有好的借口前还真是拿弗里契没办法。现在对于希特勒来说他的小朋友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那也未必不是个好消息。
“我的元首,你相信我吗?”
“当然,我的小朋友。无论何时你总能带给我惊喜。”
“那么,我的元首。对于我刚才的话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然后在事发后做出正确的判断就可以了。”
希特勒突然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小朋友那一贯的笑容消失了,留下的是无比冷酷的表情。
“你好,布劳希奇阁下。不欢迎我进去坐坐吗?”
“不,副元首阁下。您的光临让我深感荣幸。”
“那,到底欢不欢迎我?”
看着任海济那亲切的笑容,布劳希奇只能尴尬地笑笑。随后急忙侧身让出一条路。
虽然在自己原本的时空中布劳希奇被形容为:希特勒的扯线木偶。他的名字代表的就是“懦弱”与“唯命是从”。不过任海济可不这么想。在一战后的裁军浪潮中能留在军队中的可没有一个是废物。布劳希奇之所以给人这种印象完全是由他的性格所决定的。
任海济知道布劳希奇生性谨慎,内敛,是一个自制,有所保留和敏感的人。他外表高雅,行动举止颇有威严。虽然他的迷人之处不是出自内心,但他仍是一位正直,有礼貌甚至是迷人的人。正如他缺乏积极的个性。所以他不会给人一种强悍的印象。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冷淡且内敛的人。同时,他不爱与人争执的个性让他宁可接受他人的意见,也不愿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提议。应当说布劳希奇是一位能干的,但不能算是一位杰出的军人。如果他仅仅出任一位前线指挥官,可能不会遭到如此多的诟病。
在年初,布劳希奇下定决心要与妻子离婚,另娶西里西亚一位法官的女儿夏洛蒂?卢弗为妻子。不过在谈论离婚条件时,伊丽莎白?冯?卡斯特德拒绝布劳希奇提出的按月从他的薪金中付给她大部分钱作为她的生活费的条件,而要求布劳希奇一次性付清一大笔安置费。可布劳希奇却一时间无法拿出这笔钱。任海济在获知此事后拿出8万马克帮布劳希奇度过了难关。
“阁下先前给予的帮助我深表感谢。”
对于布劳希奇的话任海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这完美的表现出一个容克贵族该有的矜持与自傲。
任海济就不明白了,怎么他知道的几个德国人都和他想象中传统的德国人一点都不像。希特勒就像是个强盗,勃洛姆堡居然“先上车,后买票”,布劳希奇和未来的“足球皇帝”更是抛弃发妻选择情人,那个“80年代德国最伟大的中场”更是无法无天,让人头疼的球场坏小子。
用力地摇了摇头后任海济在心中小声说:骗人的,书上那些话都是骗人的。至少写那些书的家伙在骗人……
“布劳希奇阁下,今天我冒昧来访不为别的。只是有件事想先通知你,以便当事件发生时阁下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而乱了手脚。”
见到任海济认真的表情,布劳希奇知道他的副元首是认真的。
“那么请问副元首阁下,是什么事让阁下您亲自来找我这个第4集群司令。”
任海济摸出了口袋中的烟,看了眼布劳希奇:“阁下,你不介意吧?”
“请自便,副元首。”
点上烟,任海济深吸一口后看着面前的布劳希奇一字一顿的说到:“元首将会撤换掉现在的陆军总司令。你明白我的意思?”
“副……副元首阁下,您该不是在暗示……”
没有理会布劳希奇的话,任海济再次吸了口烟后自顾自接着说:“元首希望能由赖歇瑙将军出任这个位置,不过我不赞同。因为赖歇瑙将军太过狂热。我很担心由他出任这个位置会为德国带来无法预计的灾难。所以我提意由你出任这个位置。就因为你在政治上的中立。倾向于纳粹党的会使军队成为个人的附庸品,而一味对纳粹党抱有偏见的则会导致领导层的不和。因此我认为你最适合这个位置。”
“那个……副元首……”布劳希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要弗里契还在陆军总司令的位置上,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对布劳希奇来说都是非常尴尬的。
“我知道,现在谈这个还有些过早。但为了德意志的未来请阁下先做好准备。”说完任海济站了起来,“我该告辞了。不必送了。”
走在大街上的任海济再次点起了烟。寒冷的冬季使的他呼出的气与吐出的烟混在一起。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老了的,都该去死了……我……也该死了……才对……”
权力,野心与欲望的交织之卷 第五十一章 通向战争之路(5)
副元首与陆军总司令之间的矛盾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关于这一点有很多种说法。很多人都认为是在进军莱茵兰的时候,毕竟那次火爆的会议给所有与会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当然也有一部分人认为是在“瓦露基利”创立之后,副元首非常无耻地动用手中的权力武装这支队伍从而与陆军产生了分歧。还有一小部分认为是在纳粹党取得政权之后的初期,他们的副元首还在军事学院的时候。他们的理由很充分:现在谁都知道副元首是个坚定的装甲部队的支持者,而那个时候陆军那些老将军根本看不起坦克这种东西。因此副元首与陆军的隔阂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产生了,只是还没现在这么明显而已。
认同第一种说法的是纳粹党内多数的中,下级干部和不明真相的人。前者见(听)到副元首与陆军总司令之间的事后就这样传了出去,而后者则是人云亦云。仅此而已。
支持第二种说法的是陆军的士官们。谁都知道冯?弗里契是个正直,传统的陆军军官。作为厌恶纳粹党的容克贵族军官,肯定不会赞同副元首武装他那支“孩子民兵队”。那两人对对方的不满就这样埋下了。
至于最后那种说法的支持者是三种说法中最少的,身份同样也是最广的。其中包括以第一任“装甲兵上将”――卢茨将军以及不久之后即将出任第十六军的军长的古德里安为首的一群年轻将领。要说明的是,卢茨将军可不会对副元首与陆军总司令之间的矛盾发表任何意见,不过心直口快的古德里安就不一样了。古德里安早就不满那些“老家伙”对于装甲部队建设的阻挠,副元首又是他的好友。外加军校开除他的好友让他失去一个装甲指挥天才这件事让古德里安决定站在他的好友“一边”,当然是纯精神上的……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在一间小屋内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秘密谋划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停!我们的主角才不会那么没品味呢。那种任海济原本时空中经常出现在狗血电视剧中的情节才不会在这里出现呢。那摆明了导演没创意,谁说密谋只能在小黑屋里的?至少现在我们的主角可是在灯光明亮的房间内,“正大光明”的……恩……密谋。
“齐格飞,你怎么知道那个人还在我这里?”希姆莱就不明白了,怎么自己做些事他的好友全都知道。
任海济给了他一个白眼:“废话,那件事当初可是元首亲自下令调查的。只不过因为之后我们要进军莱茵兰而暂时搁置了这件事。你又用不着管‘进军莱茵兰’的事,多出来的时间不是用在那个人身上的话,打死我也不信。”
希姆莱用手抓了抓自己的秃头,尴尬地笑了起来。虽然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为之一惊。
两年前,柏林警察局曾经抓获过一名专门窥测他人隐私的敲诈犯。这个自称施米特的案犯在审讯过程中称:他曾经勒索过一名被称为弗里契将军的人,使这位将军就范的把柄是他与一名叫魏因格特纳的男妓在一起鬼混。因此,将军付给他2500马克。此外他还宣称他掌握着几个纳粹领导搞同性恋活动的证据。
然后问题就来了,当时希特勒的确亲自下令调查这件事,但很快当莱茵兰事件爆发后,希特勒就下令终止调查。
盖世太保的领导者海德里希本能得意识到这是一个大事件,同时联想到冯?弗里契与任海济之间那层恶劣关系,海德里希决定将这件事调查到底。说不定什么时候因为这件事的调查结果而得到上头的嘉奖。
不仅海德里希这么想,希姆莱也是这么考虑的。因此对于海德里希那似乎是违抗命令的行为希姆莱这个名义上的上司没有出言阻止。而海德里希也不负他所望,为他送来了一连串供词。
似乎是猜到希姆莱在害怕自己抢了他的功劳,任海济笑着说:“放心,我不会抢你的功劳。所有人都看得出我和弗里契有仇,我不太适合出手。”
希姆莱用手帕擦着额头渗出的细微汗珠。心中则快速得盘算着他的副元首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光从字面上理解,他的副元首不想插手这件事。但如果真与字面上所表现出的内容相同的话,那他又何必特地跑来见自己呢?
“我不想绕圈子。海因里希。我直接和你说,元首想要撤换掉弗里契将军。因为他现在是元首掌握陆军的绊脚石。所以你对那个人的调查结果非常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
希姆莱看着任海济的双眼,他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恐惧。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这位好朋友在收起笑容后会变得如此冰冷。
“那个……齐格飞,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人在说谎,或者说他指控的人不是我们所说的哪个弗里契将军怎么办?”
“怎么办?”任海济挑起眉毛,以一种鄙夷的语气重复了希姆莱的话,“那就让他指控的人变成我们所说的那个‘弗里契将军’!”
“这……这是诬陷。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是诬陷一个德国将军……”
“你要知道,元首才不会在乎弗里契将军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我们只要将这件事弄得全德国都知道,元首肯定会以‘言论压力’为由将弗里契从那个位置上撤换下来。我亲爱的海因里希啊,好好想想。是元首的恩宠重要?还是保证一个老将军的名誉重要?我相信你能完美的完成这个任务。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
送走了希姆莱后任海济横躺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后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小主人,你还真是……”
“你是想说我卑鄙吧!西瑟。”一改之前与希姆莱谈话时的尖锐语气,此刻任海济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哀伤,“你是我的家人,说话不必有什么顾虑。”
“不……小主人,我是想说……”
任海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伸手打断了西瑟的话:“你想的一点也没错。我是卑鄙!不止卑鄙,我还无耻,冷血,凶残。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说着任海济将手中的烟狠狠掐灭在烟缸中,“我明知勃洛姆堡阁下将要娶的是个做过妓女的人,我也明知勃洛姆堡阁下爱着对方,我却依然让那个可笑的奥地利小胡子去做证婚人。就为了让那个奥地利小胡子感到自己受到欺骗而大发雷霆将勃洛姆堡阁下解职。我完全可以阻止那场婚礼或动用手中的权力瞒住这件事。但是我没有,我任由事件向着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现在……又是这样。我鼓动那个养鸡专业户去陷害一位陆军将军。而我自己又再一次抽身事外,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那即将发生的一切。让那个养鸡专业户去承受千夫所指的骂名,自己却坐收鱼翁之利。”
西瑟看着面前那个有些歇斯底里的小主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的小主人突然用右手捂住脸,整个人猛得靠到椅背上。
“西瑟……假如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或者出卖了你。你会恨我吗?”任海济小声说。声音很轻很轻,他害怕让自己听到一个心寒的答案。
“我不会。”西瑟大声回答,他知道自己的小主人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支持。正直的他无法说出那些让人肉麻的恭维话语,他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表现对于自己小主人的忠诚,“因为我是小主人的家人。我相信无论小主人你怎么做都只有一个理由。一切为了德国。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像老爷,夫人那样支持您。即便最后为此堕入地狱我也再所不惜。”
“你是个傻瓜……傻瓜……”任海济仿佛在喃喃自语后陷入了沉默。
谁又会知道我这么作的理由……没有人,没有人会知道……
冯?弗里契整个人已经呆住了,握着档案的手在不停颤抖着。即便自己的单片眼镜跌落下来,都没有察觉。
希特勒面色阴沉地望着弗里契:“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你的同性恋犯罪事实已经得到确认,如果你对此供认不讳,我可以保全你的将军声誉,对外保密。但从今天起你必须要休长假,离开德国。”
“这是诬陷!”弗里契大声争辩,但当他注意到坐在另一旁的任海济后,便立刻明白自己被陷害了,“这不是真的,我要求重新调查。”
面对弗里契的争辩,希特勒什么也没说。只是按了一下电铃,几名盖世太保便将穿着一套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衣服,面色苍白,目光呆滞,显然经过长期关押和营养不良的施米特带了上来。
施米特猥琐,怯懦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人。他看了希特勒数秒后转过头,在接触到任海济视线地瞬间则急忙低下头避开那冰冷的视线。最后当他将目光转向弗里契,突然用颤抖着的手,指着弗里契大声喊到:“就是他,就是他!”
弗里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希特勒看了眼弗里契,弗里契似乎想说什么,嘴动了几下又没说出来。希特勒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在走出办公室后,几名盖世太保官员围住了他,其中一人说到:“奉元首之命,将对将军您进行审查。”
权力,野心与欲望的交织之卷 第五十二章 通向战争之路(6)
“他们怎么能这样?!我是如此得相信他们,可是他们却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希特勒大声喊着,“妓女!婊子!同性恋!难道那些所谓的‘高贵的国防军将军’中就只有丑闻吗?”
“一两个人的丑闻并不代表着什么,我的元首。关键是我们及时得挖出了这些丑闻,这使得我们能在事态扩大到不可收拾之前将其彻底断绝掉。亡羊补牢,尤未晚也。”在希特勒狂怒的咆哮中也只有我们的主角敢开口。其他在座的如:希姆莱,戈培尔,海德里希等人则只能微微颤抖着以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元首。
“亡羊补牢,尤未晚也……说得太好了,我的小朋友。我们是时候对那些国防军将军们进行一次清洗了。”
“我的元首,不是我们,而是你。”
希特勒向陆军的主要高级将领通报了弗里契的事,陆军高层立刻对此事作出了反应。他们建议陆军方面组织一个荣誉法庭,由这个法庭接管弗里契案件。不过对于这件事希特勒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然而连续罢免两名陆军的最高将领不是一件小事。一时间柏林内谣言四起。陆军中一大批高级军官对此极为不满,认为弗里契事件肯定是盖世太保设下的一个陷阱。甚至有谣言说:陆军将发动武装政变,逮捕希特勒及所有的纳粹高级官员和议员。
不久陆军方面有人发现所谓的“弗里契事件”中的主角并不是陆军上将,而是一名骑兵上尉。许多陆军高级军官认为“弗里契事件”根本就是一个阴谋,如果将这一嫁祸于人的事实披露出来不仅可以使弗里契将军的冤情大白于天下,同时可以给仗势欺人的盖世太保以沉重的打击。假如盖世太保走上冲锋队的老路,那么纳粹党的统治基础就会被动摇,连希特勒本人都有可能要下台。如果希特勒试图掩盖盖世太保的罪行,那么陆军方面就可以问心无愧地采取行动。
当任海济看到西瑟送来的这些情报时只是笑着说:如果他们真有这份决心的话,那个奥地利小胡子也不会轻易得到现在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了。在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后接着说:虽然他们的确有些军事才能,但论政治手段他们就和婴儿没什么区别。
的确如任海济说的那样,在荣誉法庭开庭前,希特勒突然宣布:弗里契的陆军总司令职务已被解除,他本人将掌握整个德国武装部队的统帅权。之后他立刻通过电台向全国发布,命令的第一句话就是:“从现在开始,我将亲自接管整个武装部队的统帅权。”陆军高层一片混乱。他们中间没人想到希特勒会来这一手。在这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打击面前,陆军中没有一个将领能拿出个切实可行的对策来。希特勒可没丝毫犹豫,他早和自己的小朋友商量好了,在命令公布后,随即对陆军上层进行了一次快速清洗。几十名陆军高级军官将领被解职,有的甚至当时还不知道自己已被解职,在第二天才从名单中发现自己的名字,知道原来的职位已不再属于自己了。
“我亲爱的小朋友,你知道吗?陆军现在竟然又找到了一个弗里契。真是可笑,他们居然想出这种不入流的手法。难道他们以为随便找个同名的人出来就能掩盖掉那个男人所犯下的罪行吗?”
任海济两眼发晕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希特勒,心中快速的盘算着希特勒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希特勒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同名的人’才是真正的犯人吗?不,他不会不知道。自己已经向他表达过除掉弗里契的想法,他不可能想不到这点。那么他就是在装傻,为了让所有人都将这件事认定为事实。但是他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说?自己做为这次事件的幕后主谋,希特勒根本不必这样对自己说话。那么,最后就只剩下:他想借自己的手彻底解决掉弗里契这一点了。
“不管陆军方面如何想掩盖这桩丑闻,我们都应该将这个案件搞清楚。”希特勒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然后望着任海济,“我想由你主持荣誉法庭举行关于弗里契一案的听证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希特勒想借自己的手彻底解决这件事。
“我的元首,能得到你如此信赖我深感荣幸,但我不得不拒绝。”任海济停了停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的元首。我和弗里契之间的矛盾几乎是众所周知。如果由我主持荣誉法庭可以预见:如果我最终宣判弗里契有罪,那么陆军就会一致认为我公报私仇,从而对我党产生更强烈的反感。这样对你掌握陆军非常不利。而如果我最后宣布弗里契无罪,那么就会被视为对陆军的妥协。这样会使得陆军觉得我们软弱可欺,同样不利于我们之后的行动。”
任海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在他原本的时空中这个角色是由戈林担当的。面对充分的证据戈林最后不得不宣布弗里契无罪。任海济才不想将自己拖进这潭浑水之中。因此他利用进军莱茵兰为契机,为今天拒绝的理由早早作好了准备。换句话说,与弗里契的交恶是他一手策划的。而弗里契,希姆莱包括希特勒等人都只不过是他手上的棋子而已。而那些棋子忠实地完成了任海济为他们安排的任务。尽管他们对此毫不知情。
任海济因为自己与弗里契有仇,而拒绝主持荣誉法庭的消息被陆军军官们知道后,得到了一致好评。他们称赞自己的副元首有着高尚的情操。他那正直的形象通过这件事深深植入陆军军官和士兵们对他的印象中。和任海济相比希姆莱的日子就要难过许多。很多陆军军官都认为这是希姆莱策划的诬陷事件,弗里契将军被解职的最魁祸首就是这个盖世太保的最高领袖。这让希姆莱有些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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