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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帝国的兴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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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施维茵先生……恩……杰克弗里德。”
看着伊莎拉那有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通红的脸,任海济笑着移开视线。在那些围在伊莎拉身边的孩子们身上转了圈后说:“可以看得出,你很受孩子们喜欢。”
“也许是因为我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吧。”看着身边的孩子,伊莎拉微笑着说到,但仔细看却能发现那笑容中带着些许无奈与不甘,“但无论如何,我都比不上她。”伊莎拉那后半句有如自言自语的话很轻,很轻。以至于站在她面前的任海济都没能听清楚。
似乎是看出了面前女孩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任海济再次转换话题:“在来这里之前,恩克神父已经带我参观了这里所有地方。我很奇怪,似乎你们都不喜欢纳粹党徒。”
“是的。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所有人没有贵贱之分。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而纳粹党却一味鼓吹只有德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种族。他们错了,所有人都是主的孩子。为什么却要彼此间争斗不停?”
任海济的鼻腔中发出了短促的音节,带着嘲笑与不屑,“伊莎拉小姐。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在我看来你根本就不适合成为一名修女。你刚才的话带着太多个人感情,而且全是空洞,毫无说服力的解释。更重要的是你的话中有一个根本错误。”任海济说着从口袋中取出了烟,“让孩子们离开吧,这玩意对身体有害。特别是对孩子。”
伊莎拉狠狠瞪了任海济一眼。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当着孩子的面取出了烟,还是因为对于“主”的藐视,亦或是他刚才那些对自己所说的话。
“好了,孩子们。先自己去玩吧。等一下姐姐来陪你们。”
等孩子们依依不舍得离开后,伊莎拉再次双眼直直的盯着任海济:“请说吧,我在此聆听教诲。”
任海济笑了起来。与以往不同,这种发自内心的微笑让伊莎拉不得不深吸一口气,以稳住自己那颗不停加速跳动的心。除了“让人心动”外她实在找不出用来形容的词了。任海济也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从伊莎拉身上,他见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孩的影子。一样坚强,一样高傲,一样不服输的性格。
“你要知道。对于上帝来说,我们并非他的孩子。而是他的羔羊。”任海济缓缓抛出了这句足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上帝创造了我们,给了我们生命与智慧,让我们拥有希望与理智。但是他却没有给予我们应有的欢乐与光明的未来。他躲在我们所不能及的高处,俯视着他的羔羊们在痛苦中挣扎,妄想着那永远都不会到来的美好未来。”
伊莎拉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惊讶到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不明白吗?”任海济深吸口手中的烟,“想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回忆以前的事?因为相对于他们现在所经历的,以前那些事便是幸福。快乐永远是短暂的,只有痛苦才是最真实的。我们就永远活在那无限的痛苦之中。也正因为如此,面对那毫无希望的未来,我们才会不停怀念过去那转瞬即失的欢乐。”
“你……是个无神论者……”
重逢,宿命的轮回之卷 第七章 命运起始(7)
“不,我有自己的信仰。”任海济说着将烟咬在嘴中,随后向着伊莎拉伸出自己的双手,“我信仰的便是自己这双手,以及我的智慧。正因为依靠着它们,我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会用自己的力量来告诉那个只会在天上看着我们为痛苦所折磨的家伙,我绝不再是那沉默的羔羊。”
“你是个疯子。”
“谢谢。”
“我不是在夸奖你!”伊莎拉失声吼到,惹得在远处玩耍的孩子们齐齐望向这一边,“就为了那个无聊,狂妄的思想。你就能将无数无辜者推上那满是鲜血的绝路吗?”
“原来……你早知道我的身份了?”任海济再次笑了起来,“超越世人半步的被称为天才,超越世人一步的被称为疯子。我并不介意你称呼我为疯子。我可爱,又美丽的犹太女孩。”
伊莎拉浑身颤抖不止。尽管面前的男子带着微笑,她却依然能感受到男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你……怎么……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为了配和自己的话,任海济还刻意做了个耸肩动作。
伊莎拉紧盯着面前的男子,从男子的表情上她看不出对方任何想法。那张微笑的脸既如天使般圣洁,又如恶魔般邪恶。
最后伊莎拉放弃试图猜测任海济此刻内心的活动,试探着问到:“你……不讨厌……犹太人……?”
“讨厌犹太人?为什么?”
“你们纳粹党不是说犹太人是……是……”
看到伊莎拉那越来越轻的话任海济笑着将手中的烟蒂扔进随身携带的小铝盒内,他开始有些喜欢这个面前的女孩了。这个女孩和他心中那个人影有着太多相似之处。在看似坚强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容易受伤的心。只是他心中那个人影将这份柔弱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在自己面前总是表现得像一个关心自己的大姐姐和完美的……恋人……
没有直接回答伊莎拉的问题,任海济只是低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女孩突然说:“奥丁统治着阿萨神族,尼约德统治着华纳神族。双方进行着无休止的战争。那么你认为在众神的战争中人类扮演着什么角色?”
“……”伊莎拉以沉默做为回答,她猜不出副元首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说这些毫无用处的话。
看着伊莎拉那沉默不语的表情,任海济抬起头望着蔚蓝色的天空突然小声吟到:
“‘啊!高贵又圣洁的女武神啊!为什么?为什么你所选择的既不是身为同伴的阿萨神?也不是身为敌人的华纳神?而是我们?平凡又弱小的人类?’
‘人类啊!你们的存在有必然的价值。诸神的战争没有资格牵扯到凡人的世界。再见了,人类。再见了,平凡又弱小的生命。’
‘等……等一下。瓦露基利。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啊!我是如此深深地爱着你!’
‘再见了人类。我……所深爱着的人类……’”
“是因为有必然存在的价值,所以才存在吗?”伊莎拉在心中小声对自己说。
无言的沉默,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只是一人抬头望着天空中随风而飘的白云,另一人则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青草。双方都想着难以表达的心事。数秒后任海济再次将视线移回到女孩脸上,笑着问:“已经找到答案了吗?”
“那个……”伊莎拉刚想试探着询问,在她面前的副元首向她弯腰行了一个贵族。
“抱歉,向身为基督教徒的你说了另一个神的故事。但很高兴能与你交谈,美丽的伊莎拉小姐。我恐怕没有时间了。我不得不向你告辞了。”
“诶?施维茵先生你不是还要找人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你是我见到的最后一个。但是很遗憾,你并不是她。”
在这一刻伊莎拉发誓她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孤独与寂寞。那种孤独与寂寞远胜自己这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他的孤独与寂寞完全原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尴尬。
“他想要像云一般自由飞翔,却又不得不随风而飘……”看着任海济远去的背影伊莎拉小声说,“或许……只有他想找的那个人……才能将他从中……解放出来……”
走了几步的任海济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向着伊莎拉说到:“美丽的伊莎拉小姐。你知道吗?我深爱着这个生养我长大的国家,深爱着这片土地,深爱着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每一个人。无论他们有着什么身份,什么血统,什么肤色。我所做的一切或许会使我在未来的历史书上被骂成恶魔,但我决不会后悔。因为这是我将必然承受的结局。”
“杰……杰克弗里德……”
“干什么?”任海济笑着说,“不要露出这种为难的表情。要微笑,年轻的女孩最适合的就是微笑。烦恼的事交给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就可以了。”
伊莎拉双手握拳,紧紧抵在胸口,微微低下头后小声说:“我……原本不想说的。因为她……因为她是纯正的犹……我想要保护她,她是我最崇敬的人……”似乎是聚集起了足够的勇气,伊莎拉突然抬起头,紧盯着任海济那如黑珍珠般的双眼,“但是我相信,杰克弗里德你一定能保护好她!”
任海济微笑着看着伊莎拉,似乎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她叫艾瑞卡。和我一起在斯帝豪斯长大的。她教会了我很多,很多。更重要的是她和杰克弗里德你一样,有着黑发与黑眼,而且一点也不像日尔曼人。”
听到伊莎拉最后那句话,任海济脚步一个踉跄。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黑发,黑眼,不同于传统日尔曼人的外貌。脑海中那熟悉的容貌在他眼前不停晃动。一个箭步冲到伊莎拉面前,任海济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握住女孩纤细是双臂,整张脸几乎凑到女孩面前。大声吼到:“她在哪里!在哪里?”
“疼……疼……”
女孩轻声的呼唤让任海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自己那过度用力的双手,略微退开半步后说:“抱歉,但是她对我很重要。”
“我……能看得出来。”伊莎拉用右手挽上左手臂刚才被紧握处,侧过脸,闭开任海济的视线,紧咬住下嘴唇后小声说,“她离开了。就在两天前。她说她要走遍德国,向人们宣扬主的爱。”
“谢谢。”说完,任海济没有回头,快步向远处跑去。望着任海济的背影,两行晶莹的液体缓缓划过伊莎拉她那美丽的脸颊,伊莎拉自己都说不清楚,眼泪是为何而流,“如果……杰克弗里德大人……你要找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
透过鼻梁上那可笑的圆眼镜希姆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好友,来回跺着步。就有如一只被关在笼中的猛兽。希姆莱不敢想象,一但他不小心打破那名为“理智”的牢笼后,他的亲密战友会做出什么事。
“你有没有在仔细听我说!”任海济突然的怒吼吓得希姆莱浑身一颤。
“当然……当然……齐格飞。”希姆莱迅速用手摸去额头渗出的冷汗,以掩饰心中的不安。
瞪了希姆莱一眼,任海济忽略了他的动作后接着说:“那么就让你的人快点去办事。”
“是的……是的……”希姆莱刚转身,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齐格飞……你要我做什么?”
希姆莱话才说出口立刻后悔了。只见任海济皱起眉,眯起双眼后紧盯着自己。希姆莱一阵恶寒,连忙解释:“那个……那个……齐格飞,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知道……恩……你刚才说的那些有点……怎么说呢?总之就是……我想再确认一次而已。”
似乎是接受了希姆莱的解释,任海济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随后他走到希姆莱的办公桌后一把坐在希姆莱的办公椅上,用握拳的右手支撑住微侧的头后,左手手指交替敲击着桌面。伴随着这个动作安静的办公室内一时只剩下那有节奏的声响。对希姆莱来说,这单调的声响却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
“我要你派你手下的人去寻找一个女孩。她有着很明显的特征,和我一样。有着黑色的头发和双眼。她的名字叫做艾瑞卡。”
“野……野花……”希姆莱难以至信的重复了一遍。(Erika:生长在德国路边一种白色野花。)话刚说完,他就看见原本应当躺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向他劈头盖脸的飞了过来。
“别打岔!”任海济吼到,“我要你动用你手中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找到她。哪怕为此将整个德意志翻过来都可以。”
“她……她很重要吗?”
任海济斜着眼看着希姆莱,他忽然觉得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太多嘴了。
“和你没有关系。你最好什么都不要问。这都是为了你好。”任海济的话停了停,“记住,无论用何种手段。我要在最短时间内见到她。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明白!”
“明白了你还不快去!”伴随着任海济的话,希姆莱见到桌上的笔桶和里面的钢笔一起向他飞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办公室,希姆莱立刻找到秘书让他将所有党卫队高级军官集合起来。没办法。上头动动嘴,下头跑断腿。希姆莱只能将受得一肚子气向下发泄。忙着将任务交代下去后他才突然想起,这里是自己的办公室啊!而年轻的副元首却将他赶了出来……
重逢,宿命的轮回之卷 第八章 和平时期最后的混乱(1)
任海济不知道他的话对整个德国造成了多大的混乱。惊慌失措的希姆莱将他要寻找的那个女孩曲解成纳粹党最大的敌人。于是随着希姆莱一声令下,各区的党卫队区队长率领着爪牙们开始了搜查。不过与其说“搜查”不如说“劫掠”来得更为恰当。
最初党卫队的目标仅限于“黑发”,“黑眼”,“女孩”这三个特征,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了满足自身的yu望,借着希姆莱的命令与副元首的授权(尽管他们将授权的内容曲解了,但他们绝不承认),所有非日尔曼女性都成为了目标。对于那些没有身份保护的女子来说,黑发,黑眼的女孩可以说是幸运的了。毕竟她们是副元首要找的,没有人敢为难她们。至于副元首为什么要找和他长的一样的女孩没有人知道。不过从民间的谣言中可以推断出一二。
关于任海济的谣言有很多,就如他原本的时空中那样,名人的八卦永远是人们饭后谈论的最好话题。更何况他的深居简出为他更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副元首是同性恋。要不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结婚?”说这话的人明显是出于嫉妒的诋毁,虽然二十三岁依然单身,这在容克贵族中非常少见,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说希特勒这个四十八岁却依然单身的奥地利小胡子是同性恋呢!
“其实,副元首和他的姐姐有着禁断的爱。”这个估计是某个贵族花痴女生在那次宴会后出于“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流传出来的。
“副元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他的‘翅膀’。”说这话的肯定是居住在巴伐利亚的德国人,没有什么比“神之子”的传说更好的话题了。当然这个也是最接近真相的,只是因为太平淡,所有人都故意忽略了……
其他非日尔曼女子的遭遇只能用痛苦不堪来形容。更悲惨的则是那些犹太女孩。往往她们的父母只有倾家荡产之后才能领回自己那已被折磨得满身伤痕,神志恍惚的孩子。对此德国政府却采取睁一眼,闭一眼的默许态度。可以预见,不久之后新一轮的反犹浪潮即将兴起。
不过对于多数德国人来说,党卫队仅仅只要求查看他们的身份证明而已。他们的生活并未受到太大影响。甚至还有人为自己的女儿不是黑发黑眼而感到懊悔。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党卫队的行动在不久之后直接成为臭名招著的“水晶之夜”的导火索。
“……就在那天晚上,日军冲进了难民营。我和我的同伴在睡梦中被楼下那哭天喊地的凄惨叫声惊醒。我穿着睡袍急冲冲跑到楼下。在那里,光着身子的日本兵。不应该说是赤裸裸的野兽追逐着栖身于难民营的中国妇女。”拉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用手摘下自己的眼镜,快速的用手抹去眼中的泪水。会场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坐在演讲台上的德国男子。“我看到一位年迈的中国母亲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却被三个日军轻易拦住。她想冲过去,想冲过去救自己那被一名日军压在身下的女儿。阻拦她的人轻易的将她推dao在地上。我连忙走了上去,那原本呆坐在地上的母亲见到我后立刻抱住我的腿,哭喊着求我救救她的女儿。我冲了上去,用德语大声地喊着要求他们住手。三名日军看着我,随后我的后脑遭到沉闷的一击。受良心与使命的驱使,我努力着,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第二天,那个女孩上吊自杀了……”
在任海济的安排下,约翰?拉贝开始在德国讲述他在中国南京所见的日军暴行。不过这第一次演讲到场的德国民众并不多,反而许多国家的记者出现在会场内。使得这场报告会更向一场新闻发布会。
约翰?拉贝面前只有一支话筒,不过在任海济的安排下所有德国大型广场上的喇叭内都传出了这悲伤的话语。随着报告的深入一些原本在广场散步的德国人纷纷驻足侧耳倾听着。
“……我不知道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是什么,但我能肯定的说:日本军队的所作所为不仅违反了国际第一惯例(女士优先),他们甚至违反了做人的准则。一个人可以贫穷,可以没有荣耀,但绝不能堕落成野兽!”
“你这是污蔑!是诽谤!是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侮辱!神圣的大日本皇军绝不会做那些事!我要求你立刻收回刚才说的那些话,并向我们道歉!”一名记者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喊到。在坐的所有人都望向那名黑发的亚裔记者,随后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鄙夷的目光。不过很快这种鄙夷就被惊讶所取代。
只见另一个黑发男子从那名记者身后冲了上来,在所有人做出反应之前他扬起了手中的板凳狠狠砸向了那名记者的后脑……
所有人下意识的向后退开半步却在不经意间留出一小片空地。黑发男子丝毫不理会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的日本记者,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走到墙边后推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脸狠狠撞在墙上。似乎还不满意,男子又用手肘再次猛击对方后脑。当他松手时,日本记者的脸紧贴着墙缓缓滑落,同时在雪白的墙上流下长长的血迹。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攻击就此停止时,黑发男子随意得朝着跪在地上的日本记者踢上一脚。这个动作很轻,仅仅只是让日本记者翻身躺在地上,但下一秒他却抬起右脚,数秒后仿佛将所有力量灌注在腾空的右脚上狠狠向着日本记者的脸上踩去……
门外的保安人员冲了进来,他们要将胆敢闹事的家伙清理出去。正当记者们为这位东方人担心的时候让人惊讶的事再次发生了。只见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保安在见到男子的容貌后突然停下脚步,站直身体后向着前方伸出了右手,同时大声叫到:“HeilHitler。”
“HeilHitler”简单的回礼后男子无视躺在地上,满脸鲜血,鼻子歪向一边的日本记者。潇洒地走到讲台上。向着拉贝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意思是说:可以借用麦克风吗?
拉贝连忙起身。之前因为太混乱,他没能看清那名男子的样貌。现在他终于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我叫杰克弗里德。杰克弗里德?冯?施维茵。”男子说的第一句话便引起一阵骚动。没有理会骚动的人群,任海济接着说,“我为自己刚才粗鲁的行为向你们道歉。但我绝不会为自己动手揍了那名日本记者而请求原谅!”
记者们看着坐在讲台上的德国副元首,没有人说话。所有人心中想的都一样:副元首,德国的副元首。那个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德国副元首,那个有着太多神秘感的德国副元首。现在居然就在自己面前。而且很明显他还有话要说。新闻,绝对是大新闻。记者的本能让他们不敢有一丝疑惑,深怕自己一思考便错过了重要内容。
“或许你们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动手揍那位日本记者。我先要说的是我没有去过中国(谎言),我也并不了解中国(还是谎言),更不知道拉贝阁下说的是否属实(绝对,绝对的谎言)。但是那名日本记者却说拉贝阁下在说谎。这是侮辱!不仅仅是对拉贝阁下的侮辱!还是对我们纳粹党的侮辱!更是对我们德意志人民的侮辱!我们,德意志的人民一直以自身的正直,严谨而自豪。我不相信我所爱的德意志人民会说谎,尤其是在这种与自身利益毫无关系的事上。即便拉贝阁下在这件事上说谎了,身为记者的他难道不应该先向本国询问事件的真相吗?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枉加指责一位纳粹党的元老。我,身为德意志的副元首绝不能无视一个卑微,下贱,无耻的人对一位纳粹党元老的无理指责。他们!那个下贱的民族,居然在没有确认事件真相前就要求我们向他们道歉?我很庆幸自己的动作够快,我也很庆幸拉贝阁下还没有道歉。因为一旦在拉贝阁下道歉后,他所说的被证实了。那我只能要求:那个下贱民族的人用自己的鲜血来洗刷在这一刻给予我们德意志的侮辱!”说到这,任海济站了起来,“你们说我偏激也好,说我护短也好。我都不在乎。我想说的是德意志的尊严,德意志人民的尊严是不允许践踏的!所以我绝不会为自己刚才所做的事而后悔!”说完任海济头也不回大步向门外走去。
在任海济说完后,原本在广场上因好奇而驻足倾听的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副元首,让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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