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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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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杨秋池道。
古代就有这个好,要出城,只能走四个城门,发现有什么事情,只要把城门一关,就能够瓮中捉鳖。上次殷家LL案就是这样抓住管家胡三的。现代社会就不行了,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到处都可以开溜。
康怀大喜,转身大叫道,“来人,快。去抓捕那华木匠,不。我要亲自去。杨大人请到客厅休息,我抓了这贼人再回来感谢你!”
杨秋池说道:“这样吧,康大人你先忙,趁这功夫,我回去将流犯带来,和大人办理交接,好打发应天府地官差回去。”
“好,今晚我在衙门设宴款待杨大人。我先走了!”康怀迈步要走。
“先等等!”杨秋池叫道,“大人,你要多带捕快,这个贼人恐怕武功了得。”
“好地!”康怀说道,吩咐将库房大门锁好,将那两个看守看押起来,向杨秋池拱拱手,然后急冲冲走了。
宋芸儿问道:“哥,你怎么知道这贼人武功高强呢?那贼人武功比我怎么样?”
“功夫和别的都比不上你!”杨秋池朝宋芸儿眨了眨眼睛。
宋芸儿听杨秋池夸她,心中一乐,随即有有些奇怪地问道:“别的?别的他还有什么比不上我?”
杨秋池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贼眉嘻嘻地笑了。
“好啊!你敢说我脸皮厚,哼!”宋芸儿气鼓鼓地板着脸。
“我哪敢啊,大小姐!”杨秋池笑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说他脑袋没你灵光!”
宋芸儿知道他故意逗自己,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人武功高强的?”
“边走边聊吧,”杨秋池说,迈步往外走:“那墙上的财神像你仔细观察了吗?”
“嗯,我仔细看了,做的很好,手艺也很不错。”宋芸儿歪着脑袋想了想。
“我没问你这个,你注意到那财神是什么材料做的吗?”
“木头啊。”
“大概有多重?”
宋芸儿又想了想:“估摸着应该有五六十斤吧。”
“如果里面装满库银呢?”杨秋池眯着眼提示她。
“那就重了……”刚说到这里,宋芸儿马上反应过来了:“哥,你是说这人能抱起这么重的东西,没有武功根本不行,对吗?”
道理很简单,丢失地库银有两千多两,加上财神像自身地重量,普通人要抬这么重的东西都困难,这人臂力奇强,因此很可能身怀武功。
“对了,”杨秋池点点头,又道:“不过,很可能他们这一次要扑空。”
“为什么?”
“都快半个月了,而且四门盘查如此严密,这人身上藏有这么多银子,聪明一点的话,应该马上转移。不会傻乎乎等在那里的。”
“那怎么办?”宋芸儿着急地说,她也很同情那康怀康大人,人家帮了她哥哥这么大一个忙,真希望这一次哥哥能帮他找回银子。
杨秋池笑道:“正因为这个贼人很可能已经开溜了,所以我们要先回去一趟啊。”
“回去一趟干什么?”刚问了这句话,宋芸儿马上猜到了:“抱小黑狗来追踪!”
杨秋池叹了口气:“芸儿真地越来越聪明了,再过些日子,恐怕就要超过我了。”
宋芸儿很得意:“那咱们快走吧,拿了小黑狗回衙门等他们。”
杨秋池等人回到客栈,带上白夫人母女,还有所有护卫,全部人马来到提刑按察使衙门。
门房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康大人的贵客,而且出手阔绰,现在看他领了一大帮子人去而复返,赶紧将他们引到了客厅,端上香茶。
喝了一会茶之后,康怀带着捕快们垂头丧气回来了。看到杨秋池,摇了摇头:“这贼人已经跑了,在他家里找到了那个旧地财神像和另外换回来的那个新的财神像,新财神像里果然是空的。我已经安排四处搜查。只是不知道他溜出城了没有,如果溜出去了,那就只能画像追捕了。”说到这里,康怀面色惨淡,“那时候,贼人就算抓到,恐怕这库银也没了。”
“应该还有没溜出去,我今天进城的时候,发现城门盘查很严,那两千多两白银不是根针,贼人很难隐藏蒙混出城的,所以,应该还在城里。”想了想,杨秋池又道,“别着急,康大人,这样吧,我们帮你去抓!”
“真的?”康怀听了这话,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心想,杨秋池一眼就发现了这个案件的盗贼,而且马上发现了贼脏的去向,真是好本事,既然他出言帮忙,很可能就能抓住。
“带我们去那贼人住处。”杨秋池也不多废话。
康怀大喜,先安排仆人将白夫人母女领到衙门客厅里等候着,然后带着捕快们将杨秋池等人领到了那贼人的住处。
杨秋池推开门四处一看,心就凉了半截,只见这房间里虽然已经被捕快们翻了个底朝天,但厨房里的铁锅里残留的水已经有股臭味并已经开始生锈,灶台上也有了一层浅浅的灰尘,应该是好些天没有用过了。
看来,这个贼人很可能拿到银子当晚就离开了住处。那距离现在已经有十多天,留下来的气味在就消失了,用小黑狗没办法追踪。怎么办?
只能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可是房间里的东西都被捕快们翻乱了,脚印指纹都弄乱了,怎么找线索呢。
杨秋池站在房里,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发愣。
康怀等人不敢打扰,站在他身后静等他灵光闪现。
杨秋池说道:“把里正叫来。”
里正很快就被带来了。是个老头。
杨秋池问道:“这在这里的贼人你认识吗?说说他的情况。”
前面提刑按察使带捕快来抓这人的时候,里正在场,已经知道了住在这里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半个月前盗窃提刑按察司银库的贼人,这里正负责这一片,相当于现在的街道办事处主任,自己管的地段出事,他生怕被连累,已经急得一脑袋汗。
听到大人问话,赶紧毕恭毕敬回答:“卑职认识,他叫华岗,刚来咱们这里不久,听口音好像是江浙一带的人,听不大懂。这房子是他租的,原来他帮人做些苦力,后来做的木工。”
“有没有什么人与他往来?”
“没有,”里正撇了撇嘴,“他为人差得很,说话又听不懂,脾气有暴躁,所以也没有什么人和他往来。”
“他没什么亲人吗?”杨秋池问。
里正想了想,说道:“应该没有,他来了这么长时间,我都只见他独来独往,家里没什么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杨秋池往房间里四下看了看,房里虽然堆了一些木板,且没见做木工的长木马,也没见到正在做的木工半成品,有些奇怪地问道:“他木工手艺不错,怎么房间里没有木工活?难道他还有别的做木工的地方吗?”
里正撇了撇嘴:“他哪有什么木工手艺,人家托他装个门钉个桌子什么的简单木工活,老半天都做不好,人家说他,他还发脾气,没什么生意上门。”
“不对啊,”宋芸儿插话道,“刚才我们看见他在库房里做的那个财神,就很不错啊,做工精细,雕刻得跟真人似的。”
里正不好反驳,只是红着脸笑了笑,不过,看申请很不以为然。
杨秋池脑袋里灵光一闪,转身问康怀:“康大人,咱们昆明城木工作坊有多少?”
“这个……”康怀是提刑按察使,哪有闲心去留意昆明城里有多少木工作坊。那里正插嘴道:“有十来家,做的好的不多,打个柜子呀、椅子呀什么的还行,要是做这种雕刻神像的细活,那还真没两家拿的出手的。”
杨秋池听他说得在行,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里正大人你也懂木匠?”
这里正咧嘴一笑,露出一嘴大黄牙:“这位大人,不瞒您说,在下年轻时就干过木匠,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则昆明城里能让我看的上眼的木匠作坊,还真没两家。”
“那你认为,这种神像雕刻木匠活的作坊,最好的是哪一家?”
“神刀李木匠作坊铺!”
“神刀李?”杨秋池有点好笑,怎么跟小李飞刀似的,别是什么隐居在这里的武林高手吧。
“是啊,这李木匠一把雕刻刀,刻什么像什么。别说这种神像了,就让他刻个小蝈蝈,连头发丝细的胡须都能给你刻的清清楚楚。”
杨秋池对康怀道:“既然这华木匠手艺不怎么样,可拿到衙门银库里的那财神雕像却做工精美,栩栩如生,应该是他从别人那里买来地。最有可能,就是从这神刀李木匠作坊铺买的。咱们到他们那里查查看有没有华岗的线索。”
康怀点头,问那里正:“他住哪里你知道吗?”
里正已经听到了二人的谈话,连声道:“知道,知道,在下带两位大人去。就西城那里。”
在这里正的带领下,杨秋池、康怀带着各自的护卫和捕快们赶到西城神刀李木匠作坊铺,迅速将作坊团团包围。
作坊主李木匠陪着笑脸上来问什么事情。康怀吩咐将他抓起来。并下令将作坊里所有会喘气地人统统带出来。
一群捕快们如虎狼一般手提腰刀冲了进去,不一会,从里面拉出几个木匠学徒模样的人来,又接着进去搜查。
正在这时,突然,里面发出连声惨叫,几个捕快从房里倒飞出来。摔在地上,两个已经身首异处,另外几个也分别受伤,一个大腿挨刀的捕快惨叫道:“里面有个大个子拒捕!”
其他捕快都大声吆喝,却没人再敢冲进去。
南宫雄冷笑一声,拔出腰刀就要往里冲,杨秋池一把拦住:“敌暗我明,没必要冒险,”手一挥,喝道:“放火把他烧出来!”
南宫雄点点头。吩咐放火。这作坊被迅速点燃,大伙熊熊而其,四周包围的锦衣卫护卫和捕快们都小心戒备。提防贼人强行突围。
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一声怒吼。一个狗熊一般魁梧大汉拿着一柄金背砍山刀从里面冲了出来,衣服肩膀上、头发上都冒着火苗子。受伤的捕快们吼道:“就是这强贼拒捕伤人!大家留神,贼子厉害!”
宋芸儿拔出短剑,护在杨秋池身前。
与此同时,南宫雄一挥手,众锦衣卫护卫已经各持兵刃将那人团团围住,乒乒乓乓打在一起。
杨秋池道:“留活口,别伤他性命!”
那大汉武功甚是了得,锦衣卫又有杨秋池不伤性命的要求,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约束,一时奈何他不得。
南宫雄喝道:“都给我退下掠阵,待我擒他!”
众锦衣卫退下后,南宫雄拔出腰刀冲上去,两人战了数十回合。那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再加上已经被重重包围,便已乱了方寸,不过,南宫雄虽然占了上风,却一时难以将他制服。
小黑狗一直竖着耳朵跟在杨秋池身边盯着场中看。杨秋池蹲下身拍了拍小黑狗地屁股,指了指场中那大汉。
小黑狗已经知道主人要它干什么,它悄悄转移到那大汉身后,冷不丁如同利箭一般扑上去,在大汉小腿肚子上狠咬了一口。
大汉正在全力对付南宫雄,哪里注意到一条小狗会上来咬它,疼得惨叫一声。就在这一分神之际,南宫雄一掌劈中他的右肩,那大汉一声惨叫,手中金背砍山刀脱手,南宫雄随即飞起一脚,将他踢得倒飞出去数步,跌倒在地。
中锦衣卫一拥而上将他按住,用牛皮绳结结实实捆了起来,四个同样身高体壮的锦衣卫将他押到杨秋池面前,两脚踹倒跪在地上,牢牢按住。众衙役联合民壮急忙将木匠铺地火扑灭。
小黑狗得意洋洋摇着小尾巴跑了回来。杨秋池摸了摸小黑狗的脑袋表示赞扬,然后看着那跪着的大汉:“你是木匠华岗,浙江人,对吗?”转头看向里正,里正点头示意就是他。杨秋池很高兴,心想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又怎样?”那大汉横着眼看着杨秋池。
一旁的康怀最关心的是银子的事情,急声问道:“提刑按察司衙门银库是你偷的吧?银子呢?”
“呸!”那大汉转头一口浓痰向康怀吐去,幸亏康怀闪得快没吐中,顿时大怒,喝道:“贼子无理,给我用刑!”
那四个押着地锦衣卫护卫看向杨秋池。见杨秋池微微点头,便将这个大汉掀翻在地,噼里啪啦一顿痛打。锦衣卫打人那是最拿手不过的了,又狠又准,却不会伤到要害。打得那大汉长声惨叫。
一顿痛打,把那大汉打得死去活来。却还是不肯说。
杨秋池见木匠铺的火已经被扑灭了,也懒得看他们刑讯逼供,一挥手,说道:“给我进去搜,那么多银子能藏得了吗?应该就在这里面。”
锦衣卫和衙役们答应了。冲进还冒着青烟地木匠铺,翻箱倒柜搜查起来,搜了半天。只搜出十多两碎银子。
杨秋池带着宋芸儿跟在衙役们后面看他们搜查,来到后院里,发现几根木头,木匠铺当然会有木头,捕快们踢了几脚,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便走了。
杨秋池却停了下来,他上去仔细一根根检查。点点头,然后挽起袖子,抱住其中一根腰粗大小的木头的一头,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抬起来。
摇摇头苦笑骂道:“我怎么这么差劲,抬头抬不起来,别说扛了。”转头看了看宋芸儿。
宋芸儿对杨秋池突然跑到木匠铺后院抬木头,有些不解,听他这话,微微一笑走上前。单手抱住那木头一使劲,木头只起来了一点,宋芸儿咦了一声。脸上微微一红,坐跨沉腰。脆生生叱道:“起!”
这次那木头应声被抬起半人多高,宋芸儿随即将木头放下。
杨秋池看了看宋芸儿涨得通红的脸,赞道:“芸儿好厉害!”
宋芸儿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随即又奇怪地看着那根木头说道:“这是什么木头啊,怎么这么重。”
杨秋池微笑:“是啊,一根木头怎么会重成这样子呢?”
宋芸儿一怔,低头看看木头又抬头看看杨秋池,说道:“哥,你是说这木头有问题?”
康怀一直跟在杨秋池身后,听了这话,大喜道:“难道银子藏在这根大木头里?”转身叫道:“给我把木头劈开!”
杨秋池摆摆手:“不用劈的。”他蹲下身,又仔细看了看木头一侧地横断面,手一伸:“芸儿,把你地短剑给我。”
宋芸儿手腕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倒转剑柄递了过去。
杨秋池接过短剑,往木头横断面猛地一戳,那短剑嗤的一声轻响,半截已经刺入横断面中。杨秋池抓住剑柄往回一带,一节圆圆地木块扎在剑尖被拉了出来,露出一个大窟窿。
果然有名堂!康怀又是高兴又是紧张,跑上来蹲下身,伸手进去摸了一下,顿时面有喜色说道:“有东西!”对围拢上来的衙役们叫道:“来几个人,吧里面地东西给我倒出来!”
衙役们齐声答应,过来**个身强力壮的民壮,吆喝着将这大木头抬了起来抗在肩上,慢慢倾斜往下倒。
就听道哗啦一声,从大木头里滑出一长节银晃晃的大银棍。衙役们慢慢往后退,将那长长地银棍整根倒了出来。
康怀看见这长长的大银棍,兴奋得一跳三尺高,哈哈大笑,摸着叫着,“没错!就是银子!就是我衙门丢的银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急步走到杨秋池面前,躬身一礼:“多谢杨大人帮忙,多谢!”
他一个堂堂正三品高官,向一个七品芝麻官躬身施礼,可见他已经喜不自胜,感激得不知怎么才好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漏网之鱼
宋芸儿很高兴,问杨秋池:“哥,你怎么发现这些银子在木头里的呢?我见那些捕快们也检查过木头,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很显然,这些木匠眼看城门搜查严格不好过关,便掏空了这根大木头,将银子熔化成一截一截的银棍,塞进木头窟窿里,再将入口塞好。虽然这些木匠做工精巧,断面塞口丝毫看不出缝隙,不过,有一个破绽他们没注意,也没办法掩饰。”
“什么破绽?”
“这一块塞木是活动的可以取下,正因为如此,这些天由于塞木与木头本身的水分蒸发程度不同,所以干湿程度不同,如果仔细观察和触摸,是能够发现的。”
宋芸儿恍然大悟,笑道:“你真厉害,这都能发现!”
杨秋池笑了:“我不是说过吗,任何犯罪都会留下痕迹,就看你能不能发现它。”
康怀在一旁听了,也佩服的连挑大拇指:“难怪顾府尹夸杨大人你破案如神,少年有为呢,果然不错。这次幸亏杨大人帮忙,要不然,我这乌纱保不住不说,恐怕还有牢狱之灾啊!”
杨秋池连忙谦逊了几句。
康怀吩咐将勾结看守盗窃库银的大汉华岗和店铺作坊主李木匠等人押过来。这几个人被押到后院,一看地上堆着的数节银棍,虽然脸色变了,却都一口咬定不知道这根木头是怎么来的。那大汉华岗更是拼命挣扎,时不时大骂几声。
杨秋池现在懒得跟他们啰嗦,看看作坊铺的火已经彻底扑灭了,便迈步进房仔细查看,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大熔炉,很感兴趣地研究了一会。心里已经有了底。
康怀银子找到了,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了地,这人赃俱获,就算他们不肯认罪也不怕,慢慢拷打就是。吩咐将银锭和人犯全部押回衙门候审。
一众人回到衙门,迎面正遇到白素梅母女和两个押解官差从里面出来。看见杨秋池,白素梅面露喜色,正要招呼,可见到后面有好多人。还有五花大绑的人犯,赶紧避到路边。
这一路之上,大汉华岗都在破口大骂。锦衣卫很烦,一路不停地揍他。还将他脑袋狠狠压低,差不多压到了地面,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往前走。华岗甚是倔强,这一来更是骂不绝口。
杨秋池走过去问那押解官差:“怎么样?交接手续办完了吗?”
那两个官差连忙躬身施礼回答:“回禀大人:交接手续已经办完了。后面送到流所的事情就交由这里负责了。”
杨秋池点点头:“很好,二位辛苦了,后面的事我会安排,你们回去歇息一下,就可以返回京城了。”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递给他们,“一点小意思,请两位笑纳。”
这两位押解官差这一趟差简直就是在游山玩水。哪里有什么辛苦地,知道眼前这位杨大人为人仗义,出手大方,也就不再拒绝,躬身谢过之后,这才双手接了过来,向杨秋池告辞走了。
杨秋池打发走两位官差之后,发现白素梅和白夫人两人都神情紧张地看着刚刚抓回来的从她们面前走过的那一群人,有些奇怪。问道:“素梅,怎么了?”
白素梅指了指那个大汉华岗的背影,颤声说道:“那人……那人的声音……好像……好像我爹原来的手下那个把总。那个带队参加保护鸾架后来谋反的把总!名叫吴阳俊!”
白夫人双目更是如同要喷出火来:“没错,这声音就是他的。体型也一模一样!一定是化了妆了!”
杨秋池脑袋里轰的一下,惊喜地忙问道:“你们没看错?”
“没错!”白夫人恨声道,“他自己谋反,连累我们老爷被砍头,他地声音和外形化成灰我都认识!”
白素梅也道:“是吴阳俊!没错,他是我爹以前的副手,经常到我家里来玩的。他的声音和外形一模一样,不会错地!”
这些人已经走远了,杨秋池又惊又喜,追了上去,从后面突然高声喊道:“吴阳俊把总!”
大汉华岗猛然听到有人后面叫他原来的名字和官衔,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一回头。杨秋池冷笑道:“果然是你,吴把总!你想不到会在这离京城数千里的西南昆明还会遇到熟人吧?”
华岗也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当他看清楚杨秋池后面跟上来的白夫人和白素梅之后,顿时脸色大变。
杨秋池仔细看了看他地面容,突然伸手抓住他耳朵后面猛地一扯,一张人皮面具被揭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完全不同的脸。
“吴阳俊!你这狗贼!还我老爷的命来!”白夫人已经跟着过来,一看这脸,嘶声喊道。路上她已经拣了一块石头藏在背后,此时突然一石头掷了过去,那华岗被两边锦衣卫牢牢抓着,无处可避,这一石头正中他的嘴鼻,啊地惨叫了一声,顿时碧血长流,门牙都被砸掉了。
白夫人还要去找石头,杨秋池将她劝住:“白夫人,别打了,这人涉及谋反,会被凌迟处死,你现在打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白素梅也急忙拉住了她娘。
华岗吐了一口血,低沉着声音说道:“嫂……嫂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白大哥……真的很对不起……”
白夫人听她道歉,手里已经拿了一块石头,倒也不忍再下手打他,想起白千总的惨死,又气又悲,禁不住大哭起来。
康怀跑了过来问道:“杨大人,怎么回事?”
杨秋池道:“先将这些人犯带到大堂,我有话要和康大人你说。”
康怀见他神色郑重,忙点点头,吩咐带白夫人和白素梅去客厅喝茶等候。将这些人犯带到大堂候审。
杨秋池和康怀来到后堂,杨秋池向康怀出示了自己锦衣卫指挥使特使的腰牌。康怀一看大惊,拱手施礼:“原来杨大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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