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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流氓_作者:yezi(叶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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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那个薛剑舞外形条件真得不错,我真得经营他怎么样?”
“你就甭疯了吧!我们连他是干什么得都不知道,万一是坏人怎么办?消消停停地玩两天就回北京找工作去。”
“我问过了,他说做过DJ,做厨师,现好象在经营一家什么信息公司。”
“看来你了解的还不少呢,不过我说了,不行。你能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三分钟的热度,不要害了别人。”
被雨晴数落了一通,汪飞雪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给她一个大脊背侧过脸睡去。
剑舞把雨晴的电话号码输进手机后,一会打开看看,一会打开看看,恨不能马上打电话给她听她好听的笑声。他抱着手机半躺着在床上,外屋小弟们打牌,喝酒,吵吵闹闹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好情绪,他一个一个按雨晴的号码,到第十位数他不敢按下去了,然后再回头一个一个按到第十位……反反复复,小弟偶而朝里面探探头以为大哥在打游戏呢。
雨晴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像烙煎饼,猛地看到她想要挖出来的人,一时间有些意情迷,懵懵懂懂得把自己手机号给了他,却忘了向他要号码了。雨晴在这一点上到不担心她知道剑舞肯定会和她联系的,因为他早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和她联系了;她担心的是该不该把号码给他,一个陷入情感的男人会把给电话号码误解成一种暗示?这一切真得是“鬼使神差”,雨晴觉得好象根本不在自己地撑控之中。
汪飞雪哪里是来照顾雨晴的,整天緾着雨晴带她到这到那,一个星期下来累得雨晴精疲力尽。
“大小姐,我看你还赶紧回去吧,不然我要被你累死了!”
“姐姐,我可不可以从你这直接去趟上海,我那有一个网友去见见面?”
“不行!坚决不行!你老老实实地回家,我从这里送,那边让妈妈接。你到我这来我要对你负责。”
“还没成为嫂子呢,就管东管西。”汪飞雪低声嘟嘟囔囔地,雨晴偷着笑她才不去理会她的小孩子脾气。
“要不走之前再见见那个薛剑舞?听听他有没有到北京发展的意思?我可以帮他推荐别的经纪人。”
“姐姐,你到底认不认识他?”
“车祸那天他救过我。”
“天啊!救命恩人耶!为什么那天你们不说话,像陌生人?”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的。”
汪飞雪太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那天两个人都没有和对方说话,是怎么知道他就是救她的那个人?难道写在脸上我们都没有看见,只有雨晴看到了。怪!怪!怪!
雨晴对这个剑舞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一个星期竟然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也许搞错了并不是他,在医院看到他纯属是巧合?如果真得是他的话,他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还是不要了,我们干吗上赶着经营他呢?帅哥有的是。”
“没错,以为是帅哥中的帅哥就了不起啊!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这么一个大美人跟没看见似得。”
汪飞雪觉得南京已经不能再吸引她了就又闹着要回北京去,对雨晴来说正求之不得,这个小祖奶奶走了以后她马上就去上班开始着手车祸的调查。
她又走进了分别了近三个月的办公室,同事们都是一脸笑盈盈地。
“雨晴姐,你上班了?太好了!看!你人未到花先到了!”
雨晴没有大惊小怪这一招很熟悉,十有八九是左龙的手笔,她取下卡片:
“送给雨晴,祝第一天上班愉快!薛剑舞”
雨晴现在怀疑剑舞开得是一个侦探公司,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太可怕了在他那雨晴就是一个透明人。
雨晴去向周天瑞总编销假,听从这一段工作的安排。
“段可琪博士知道吧?”
“认识,他曾经给我看过病。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前一段他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让你在年底前回北京做一个复检。”
“为什么?病不是好了吗?又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他就是听说你车祸的事以后觉得再做一次复检是有必要的,这样才能巩固以前做的治疗。你想什么时候去,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回北京的出差,正好到年底我们也要向总社汇报工作的。”
雨晴是一个敏感的人凭直觉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可是现在她顾不上去想得太多,她想快一点把那天的车祸搞清楚。
她回到办公室就给南京市交通事故科打了一个电话。
“赵科长!你好!我是北京《关注》杂志社的记者,我想请你协助我了解一下6月21发生在虎踞南路高架桥下的一起车祸。”
赵科长请雨晴到事故科资料室去一趟,在那里调出了那天由电子警察拍下的的资料,可是那天的雨下得太大了摄像头受潮拍下来的现场不是很清楚。但是雨晴却“清清楚楚”地在现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左龙(薛剑舞),看到他蹲下来,看到自己用手抱他的裤脚,看到他抱起她……但是她还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有人似乎在打肇事者的耳光,还从那个人的手里抢过什么东西……
赵科长介绍说那天没有人报案,肇事者和受害者都不知去向,虽然现场出现了一辆可疑的车子但因为看不清楚车牌号,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再深入调查。赵科长后来给雨晴说的这些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雨晴的血都要凝固了,凭记者的经验他们应该是一群—流氓!!!可是在心里她却拼命地否定—不会是那样的!他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太敏感了,那些资料并不清楚,只要知道是他救了他不就行了吗?还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
从事故科出来雨晴没有回办公室而去了医院,她先去看了看病友楚蕊娟然后就去了她的主治医生那。
“陈主任,如果那天送我来的人没有输血给我,我是不是会死掉?”
“是的,一定会死掉。你的心跳,血压已经没有了。”
“这么说我的生命是他给的了?”
“是的,一点不错。如果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你!”
雨晴突然觉得头很疼,鼻子里有粘粘的东西流出,用纸巾一擦是血,也许太费心力,心里太难过了,为什么救我得人,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会是那样的人?
追根溯源是记者的职业病,无论现实多么的残酷,但是她还是想知道最终的答案。雨晴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揭开这个谜底,那就是丁建华!
丁建华也正是剑舞不敢给雨晴打电话的原因,他没有想到丁建华去医院看得人和他看得人是一个人,看上去他们还比较熟。丁建华对他的底基本上是了解的,他会不会为了达到讨好雨晴的目的,把他的底都露给雨晴呢?
因为丁建华剑舞要放弃最初追雨晴的想法,凡事先入为主的道理他懂,如果雨晴从别人那知道了他是流氓,以后看都不会再看上他一眼了;如果是自己在她那里建立了良好的印象以后找合适的机会坦白的话,可能还会赢得雨晴的谅解;现在一切都完了!所以这个电话号码成了一个开始也成了一个结束,对剑舞就是一个“信物”般的记念。
“丁建华吗?有空的话我想和你聊聊。就现在!”
丁建华基本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雨晴的声音。“有空,有空。我现在马上去猫空茶社。”
丁建华今天看到的雨晴比在医院的时候要憔悴,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他在心里嘀咕着。
“你和薛剑舞很熟吗?”
“是的,我们是朋友。”
“你能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吗?”
“当然。”这句刚出口丁建华觉得不妥,马上改口说:“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开什么信息公司的吧?”
雨晴明白了丁建华有顾虑,他的呑呑吐吐更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你不好说?好吧!我写在纸上你在我写出的选项中打钩就行,当然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个保证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你今天对我所说的,确切地说你什么也没有对我‘说’。”
雨晴到底是一个记者,她知道怎样引导被采访者说出她想要的资料。雨晴在一张纸上写上了这样的调查题目,
一:曾经做犯罪的事()二:现在还在做犯罪的事()三:是头目()四:是成员()
丁建华在前三项上都打上了钩。这个结果本来就是在预料之中的,反而让她平静下来了。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要刨根到底,是血!!!是血脉!!!她们已经有了血脉相联的关系,他的现在就已经和她有关系了。现在的雨晴谈不上对他有爱,但一点也不恨他;对他有的是牵挂!心痛!责任!道义!只有了解他才能帮他,雨晴想和他正面交锋的时刻到了!我要拿什么拯救你—给了我生命的人!
在这个夜晚雨晴躺在床上等一个拨一下又挂断的电话,她知道他就是—薛剑舞,这样电话她已经接到过好几个了,他没有说话,雨晴什么也没有问,但是今天她要说话。
大约晚上九点了,电话又响起来了,来电显示号码无法辨认,是从话吧打出来的不用问就是他。
“喂!说话!是你吗?如果是不要挂断听我说好吗?”
“你是左龙?也是薛剑舞!”
……沉默!就是默认。
“我想见你,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沉默!就是默认。
“明天我下班以后,大约我吃过晚饭七点半,你在建邺区政府门前等我,好吗?”
……还是沉默!
雨晴的办公室到建邺区政府门口只需要十分钟,今天的雨晴像一个出征前的战士,把自己打扮地整整齐齐。晚饭没有在单位食堂吃,在同事吃晚饭的时候她坐在办公桌前神色凝重,她在想和剑舞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交锋”最后是怎样的一个结果?他会不会不来?
她看时间差不多了,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坚定地站起来向有剑舞的地方走去。
快到十月了正是南京最美的季节,空气中弥散的是浪漫,华灯初上夜幕刚刚拉起,有说不尽地万种风情让人有好好恋爱一场的萌动。
雨晴是慢慢走过去的,很远很远她就看到了他,她没有办法否认他真得太帅了,伫立在柔风中的他是一道风景,男男女女很乐意满足自己的眼球多看帅哥几眼。这样的“人才”是应该站在风光无限的T台上,曝光在时尚杂志的封面上……或许汪飞雪的提议是个不错的主意,或许从此可以让他远离那个圈子,开始全新的生活呢?可以考虑把这个建议当做拯救他的第一步,雨晴现在的心里踏实了,因为在出门之前她还不知道该和剑舞说些什么?
在雨晴走上三山桥时剑舞就看到她了,看她越走越近,心跳就越来越急促,第一句该和她说什么?她已经知道自己是流氓了吗?
“我来给你送自行车来了!”
“这是我的车吗?怎么这么新了?颜色也不一样了?”
“我重新整修了一下,颜色是重新漆得,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很漂亮!我喜欢红色。谢谢!”
“我们走走吧?”剑舞鼓起勇气对雨说,其实他是想听雨晴对他的宣判。可是一路朝朝天宫的方向走去,雨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心更不安起来,似乎这是暴风雨前的寂静。
雨晴突然问他:“你很喜欢我?”
“我很爱你!”剑舞没有回答却在心里说。
“为什么送花的时候不用真名?左龙是你的小名吗?”
这个问题剑舞根本回答不了,当时怎么可能用真名送花?左龙是我流氓的代名词!他只能沉默。
雨晴的发问好象并不想要答案,她只是一个接着一个问题问下去。
“你那天为什么要救我?你好象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
这一次的提问完全肯定雨晴对他底细地了解,剑舞当然也没有办法回答。但是雨晴为什么在知道了他是流氓以后还主动要求见他呢?这到是一个谜了!!!
“我们做好朋友吧?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就告诉我。”
“嗯!”
“今天的事不要想得太多,我只是想和你见一个面,想当面感谢你救了我。现在送我回家吧?”
剑舞点点头眼睛里有点点泪光,在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感激这个女人的平静,当她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之后的平静。好象她什么又都不知道似得,请求他送她回家时的语气象是很相熟的朋友。
就这样剑舞默默地走在雨晴的身边,在过水西门大街往张府园方向丁字路口时一辆车从雨晴身边呼啸而过,雨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剑舞手疾眼快一把把雨晴拽到马路的另一边。
雨晴被突发情况惊呆了,完全没有发现她和剑舞的手是紧紧地握在一起。
第十二章 无言的爱
作者:yezi(叶子)
放弃是一种美丽!想你是一种幸福!痛苦是一种财富!折磨是一种温柔!
剑舞在和雨晴见过面后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下了这四句话,她能把他当做“好朋友”肯定已经下了很大决心,他不能再向雨晴要得更多。他当时救雨晴只是一念间的善意,输血也是一念间的善举,为此就要让雨晴爱上流氓,要求太过分了。
但他的心里已经永远放不下雨晴了,他在日记中写到“想你也是一种幸福”,流氓的路是他自己选得没有人逼他,当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摆在面前的时候,他只能放弃才能保持一份美丽的回忆。可是相思总是一种折磨,他愿意要这种温柔的折磨,他会把这种痛苦当作一生的财富。
雨晴面对面的看过了,她的脸也摸过了,手也“牵”过了……他下面能做的就是在想她的时候远远地看她一眼。
“薛剑舞!!!我和你前世是有缘?还是有仇?为什么我们一碰面总要有事发生?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
雨晴的心里也放不下剑舞了,常常半夜惊醒一身的冷汗,担心他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了……她不想自己的救命恩人最终走上灭亡。
“不行!我一定要救他!!!把他从犯罪中拯救出来!!!”
只是雨晴还没有想好第一步怎么走?该不该告诉汪飞宇?他身在英国可是心却在雨晴这,每天的邮箱一打开都是满满地,他把世上能表达感情的词语用了个遍。
汪飞宇所在的大学每个周末下午四点向留学生开放国际长途,只有一个小时的优惠时段,他打给雨晴的时候是她所在城市早上五点左右天还没有亮,用手机接国际长途很贵宿舍里没有座机,所以她们约定打到雨晴宿舍楼下一个路边公用电话上。
每个星期六汪飞宇都会准时打来,雨晴不到五点就起床早早地等在那里,她下楼的时候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却很踏实。她隐约感觉到从第二次接汪飞宇电话开始,她就可以听到一个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跟着她,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潜伏在她不远的地方暗中保护她,等她打完电话上楼以后,那个脚步声就离开了,这样一来一去跟了她五六次。天亮得越来晚,天也越来越凉,可是她的心里越来越暖,她上了楼以后会站在窗前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离开。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地喊了一声:晓舞!他似乎听到了一样回回头然后就消失在清晨的薄雾当中。
郭靖对左龙越来越有诸多的不满,他象变了一个人,改变了做息时间过起了和他们相反时差的生活;他对他们的“事业”也没有以前那么有热情,帮里的很多事也不管就知道绞尽脑汁去“照顾”雨晴;他对左龙说:她不是你的,我们不是一个社会的人,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已经做得够好的了,你救了她!只能到此为止,你不要再浪费时间。
剑舞理解郭靖也知道他说得都是对的,可是就是鬼使神差,他管不住自己的心去想她,管不住自己的脚往有她的地方跑……
雨晴今早一起来又流鼻血,现在已经是初冬应该不是流鼻血的时候,她用凉水在脑门上拍了一阵,头向后仰躺了一会才去上班。到了办公室同事都说她的脸色惨白象是生了病,她觉得只是有些头晕没有其它的不舒服就出去采访。
这个周末又到了约定和汪飞宇通电话的时候,可是她怎么也起不来,一会意识就不是很清楚了。剑舞看看表时间快到了,“怎么还没有下楼?”不一会那部电话就开始振铃,他又不敢接。他马上发了一个信息给雨晴:电话打过来了!你在哪里?
没有反应他有些急了,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这边的铃也响个不停,他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得过去接起了电话。
“喂!找哪一个?”
“你是谁?我要找韦薇雨晴!”
“不知道,我今天也没有看到她!”
“你是谁?……”
剑舞没有回答就把电话挂了。汪飞宇顿时觉得天塌下来了,立刻给妹妹拨了电话让她用家里的电话打给雨晴,一个小时候以后得到的答案是雨晴的电话不通。
“发生了什么?哪个男人是谁?”汪飞宇真得要崩溃了。这个时候剑舞也要崩溃了,那天他就看到雨晴边接电话,鼻血边往下流他觉得是不一个不好的兆头。他管不了许多了跑上雨晴的宿舍就敲起了门。“咚!咚!咚!”
这么大的声音都没有反应,难道是不在家?不可能!如果她出差去外地她肯定告诉男友,既然男友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没有出远门。他又接着敲,边敲边大声喊:“韦薇雨晴!”“韦薇雨晴!”他几乎把嗓子都喊破了,楼上好几家人探出头来往这个方向看。
雨晴在朦胧中,在另外一个世界听到妈妈叫自己的名字,怎么回事?自己死了吗?她伸伸手摸了一下床沿,是真得有人再喊我。她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来了,一点一点向门口爬去勉强扒着门框站起来打开了房门锁,又一头不省人事地栽下去了……
醒来了时候又在医院,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出院了吗?可能是在做梦吧,她一骨脑地从床上爬起来,被一双手有力地压回到床上去了。
“薛剑舞是你!我怎么回事?”
“快把医生叫过来,到底怎么回事?”雨晴这次比上次焦虑得多,因为她的感觉很不好。
省中院的几个专家过来了,对雨晴说:“能让你的家属来一趟吗?”
“我没有家属,父母过世了,未婚夫正在英国留学,有什么问题直接和我说。”
“我们也说不好,你最好回到以前给你看过病的医院复诊,我们对你的情况不太清楚,不好对症下药。”
“什么意思?”
“你以前因为血液方面的病住过院吗?”
“是的,已经治好了呀?”
“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最好听从我们的建议早日去复诊。”
剑舞在旁边听着也觉得大事不好,雨晴可能又要面临一次更大的灾难,他心痛地不能呼吸。
“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得不知道可以拿什么感谢你!”
“我什么感谢也不要,我只要你健健康康地。”他说得很诚恳很动情,说话的口吻象老夫老妻,雨晴说出的“感谢”两字太苍白,可是她又能对他说什么呢?
汪飞宇差一点就做出飞回北京的决定,到晚上看到雨晴发来的邮件心才算安来下来,可是雨晴信写得很短。
“小宇,昨天有一个临时采访,没有来得及发邮件通知你,让你担心了吧?我一切都好,你安心读书!晴儿”
星期一雨晴照常去上班,室友们也陆续地回来了,看到雨晴还是有说有笑地,谁也没有看出异样。只有一个人剑舞提心吊胆,特别那天几个医生在会诊的时候说,雨晴可能要换血什么的……他一早起来喝一杯豆浆,跑去义务献血车上献血去了。他从一个宣传册子上看到过献血达到一定的量家属就可以免费使用同量的血,他是B型血,雨晴也是B型血,现在开始给她攒血也许她换血的时候用得着。
这一阵子郭靖和光头帮们正在策划一个打劫扬州某金铺的活动,郭靖甚至没有和他商量,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没有发作,现在雨晴是什么状况他还不清楚,也没有心思理那么多了。郭靖几个头目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时候,剑舞就出去遛哒了。
剑舞站在雨晴的楼下看到房间的灯光亮着,心里暖暖地,就找一个小石凳坐下来,发短信给雨晴。
“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家里又没有人的话,第一时间发信息给我。”
雨晴写完稿子关上灯,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剑舞,昏暗的路灯照在他的脸上,面部表情很平和一如邻家的大男孩。
“你为什么是一个流氓?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大男孩肯定会有一个好女孩,死心踏地爱着你,你们一定会很幸福!”
剑舞每天都要发一条这样的温暖的短信给她,雨晴从来没有回过。一转眼要过圣誔节了,周总编问雨晴什么时候回北京去复诊,好把明年的工作计划给总社带过去,雨晴说把手上元旦专题做完才能回去,周总编用担心的眼神看了她一会没有再说话,雨晴发现最近周总编老是用这种眼神看她。
平安夜对雨晴很重要她是一个基督徒,汪飞宇在邮箱里发了很多自己制作的圣誔卡片,雨晴没有舍得都看完准备下班后到家后再慢慢品味。
七点刚到家门口花店就送来了一束百合花和一棵圣誔树,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剑舞送得,还配有一盒挂件,夜光灯,装饰起来满屋子都被浪漫的气氛笼罩着,室友们羡慕不已。
打开一个音乐盒响起了《铃儿响叮》,雨晴想这是一个有情调的“流氓”!他的心里有很柔软的地方,应该用情是能感化他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适合承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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