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已谢 情难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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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凯，教我认识茶叶好不好？”
“怎么，现在想帮我？”
“是的，可是也不全是，只是觉得以前在家太无聊，找点事做比较好，再说也想跟你减轻点压力。”
“那今天跟我去茶庄。”
想起上次次茶庄之事说
想起以前去茶庄，他太忙，昨日听小翠说他天天带着若兰，我可不想成若兰的陪衬品，说：“不了，去茶庄你太忙，那么多事哪有空闲教我，这样你每天教我识别二种茶，带回家好不好？”得到少凯的应许。
吃早点时，若兰一直微笑着，时不时给他添加早点，还为我舀着汤圆说：“相公说姐姐喜欢吃，特地让厨子做的。”真是个乖巧的妹妹，我轻轻入进嘴里，少任问我：“大嫂，今天我们去哪里玩，把昨日赢的银子花掉。”
少凯瞪了他一眼说：“别总是找你大嫂，她有她的事，哪有时间陪你玩，今天让少绪陪你到镇上逛逛，让少绪今天不要上学堂了。”
少任嘟着嘴说：“少绪才十四岁，我怎么跟他玩？“
“你不愿跟少绪玩，紫千比你大，当然也不愿和你玩，这种道理都不懂吗？”
“这是哪门道理，大嫂在我们家，我天天陪她玩，她很开心，再说你怎么连她多大也不知道，她哪里比我小，我们都是二十二岁，大哥，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大嫂身上。”
看着他们俩斗嘴，偷偷地笑，少军说：“少任，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有二十二了，整天就只知道玩，我们把早点吃了一起回家，家里还有那么多事做。”
吃完早点后，少任走到我面前高兴地轻声说：“大嫂，我要走了，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大哥吃醋了，如果对你不好，骑马去我家，玩点失踪很过隐的。”看着少任一脸无邪，有这样的弟弟真让人喜欢。
二十九、爱意绵绵
　　　　少凯和若兰去了茶庄，梅子被含韵留下住几日，说是要切磋麻将，书房门又被锁上了，在厨房找了几块木头，坐在秋千上刻兰草。饭吃完后在‘蝶恋亭’打麻将，若兰的牌技不错，而我还是很慢，打了一会，小翠给我们倒茶时说：“大少奶奶，大少爷要您去书房，我帮您打。”看着若兰抬起头望着我，我起身告辞走进书房，少凯没有抬头说了句：“把门关上。”我把门栅好，走到书桌前，原来他在画我的像，少凯笑着问：“紫千，看，画得如何？”
“好呀，只是奇怪，你不照着我人画怎么画出来的。”
“印在心里的东西还需看人画么，又不是画师，专为人画像的。“
听到少凯如此说心中甜甜的，看着画中人轻声说：“把我画漂亮可爱了，我有这么漂亮吗？”
“怎能会没有，心里的你还要可爱，只是画技不够，表达不了。”说完他放下笔把我拥在怀里亲吻我说：“紫千，你不知这半个月没你的日子是多么难熬，那天太冲动了，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昨天看到你好高兴，真想冲上去把你好好抱抱。
听到少凯说问：“你不是有若兰吗？她是不是很想她姐姐？”
少凯停了一会说：“第一眼看到她，我都惊呆了，一样的脸庞、一样的身材、一样的气质、一样的神态，完全是个活脱脱的小蝶，可看到姨娘的信说要把她许配给我，心中却有点怪怪的，也说不出来。”
我依在他的怀里，我们互相亲吻，少凯把我抱起进里房到床上，我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愿望，一阵大汗淋漓后，少凯深情地望着我说：“紫千，我的紫千，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感觉自己如同二十岁的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甚至变得爱吃醋，昨天时房看见少任和你挨得那么近，真想把他踢出去，可又怕让你生气一走了之……”
我轻轻地为他擦着汗说：“你看，粘粘的。”我们轻声地聊着，有时互相亲吻，想起嫁到秦府快四个月了，还没看见娘和自强，轻声说：“少凯，什么时候带我去娘家看看好不好”？
“好，你定个日子我们一起去”聊着聊着我在少凯温柔地爱抚下睡着了。
醒来后，走出小房，看见桌上放着很多杯子，每个杯子里装着茶叶，只有一种茶，但茶的好坏分得很细，少凯很认真地跟我讲解，然后提起旁边炉子上的沸水倒入杯中，让我分辨香气、色泽、形状、味道，原来茶叶也是一种学问。看着少凯讲解得很认真，忍不住吻了他一下，少凯温柔地笑着说：”学茶可不能调皮，每天教你一种子茶学完后会考你的，会根据考的高低在赏你。“
我轻声问道：”怎能么奖赏？“
“你想要什么？”
我脱口而出：“要你每晚到我房间休息”。我话刚落，自己也觉得说出口有些奇怪。
少凯很温柔地把我手握住说：“真会提要求，那可更要认真学，否则经常要独守空房了，这可是银两买不到的。”
说完轻轻吻我，我用手挠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双唇，我从未想到和少凯亲热是那样美妙的事，所有的烦恼与不快全都没有了，享受的只是心中涌起的甜蜜和无休止的缠绵。
三十、若兰
　　　　二十、若兰
晚饭后在含韵房里聊天，轻轻用手感受她腹中的胎儿动着，含韵轻声说：“大嫂，以前少华早出晚归还有些生气，现在也懒和他吵架了。因为肚中的娃娃，你不知道多么可爱，这娃娃有时踢我，我若生气，他也好像很烦燥不安。”说完让我看娃娃的小衣服，都绣着漂亮的各种小花、动物，含韵又说：“你也为大哥怀个娃娃吧？娃娃的衣服我会帮你做的，保证又漂亮又舒服。”
我轻声问：“娃娃怎么怀上的？”
含韵吃吃地笑说：“和大哥在床上多亲热几次就会有了的。……”
洗完澡后问小翠告诉我大少爷在书房，我在厨房为他熬了碗参汤，端进书房，少凯正在写什么看见我来忙盖起，我装作没看见把参汤放在桌上说：“少凯，喝碗参汤补补身子，早点睡吧？”
少凯轻声说了谢谢后把我拉到他身上坐下说：“紫千，今晚我就在书房睡好吗？我怕和你在一起总想和你亲热，有伤身体，明晚再陪你好不好。”
听到少凯说此话，很高兴，把参汤舀起放进他的嘴里说：“好的，你把汤喝完我就回房去睡。”
回到房间久久不能入睡，手摸着玉坠想起文轩幸好没有带我走。早晨起来后看少凯正在锁书房的门，偷偷地看着他蹲下，过一会站起往我房间走，我们一起吃早点，若兰嘴很甜，看得出家里上、下人都很喜欢她，可我不喜欢，特别是不喜欢她的眼睛，总有此深不可测的感觉，也许我内心有些妒忌她吧，含韵也不喜欢她，可能是少华特别喜欢讨好她。吃过早点后若兰跟少凯去茶庄问我去么，我笑着摇头，可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点酸酸的。
和含韵上街逛，含韵轻声说：“幸亏若兰表妹做大哥的二房，不然我想可能成我家的正房了，你看少华看她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看着含韵笑着说：“别这么说你相公，谁让她比我们漂亮温柔得多，你看我心态多好，和少凯同进同出我也不生气，知道为什么吗？美女看的男人在多，在旁边献殷情的男人多，少凯有这样美若天仙的二房脸上有光，我也不愿成为她的陪衬品，让人笑话，可看到少华与她逗笑，少凯无动于衷，而上次四姑爷那事还有少任和我玩闹时，少凯那醋味十足，这说明我不及若兰差，起码在少凯眼中如此，这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呢，也要调整心态，必竟她是少华的嫂子，你重要的是把娃娃养好，让自己高兴高兴。”
三十一、少凯的思念
　　　　二十一、少凯的思念
买了点绣花的线我们就回来了，我走到书房前，在少凯蹲着的地方敲石板，果然有空的，看看旁边没人，把石头掀起里面有钥匙，拿到钥匙兴奋不已，但又担心被抓住，到房间拿了十两银子赏给小翠，然后告诉她少爷快回来时到书房叫我，不要说给少爷听了。
跑到书房把门轻轻打开栅上，迫不急待地走到里屋，把柜子打开拿出《忆小蝶》
“我的小蝶，紫千她走了，我把她赶走了，十几年的心情，十几年的秘密，就在这两天让她偷看了，我如一个被她脱光的人展示在她面前……”
“我的小蝶，紫千她不会回来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知自己怎么了，昨晚一晚上没有睡，满脑子都是紫千，今天早晨去茶庄也是出差错，走到街上，恍惚地把一陌生女子拉住叫紫千，回过头来才知道叫错了……”
“我的小蝶，为什么不把我带走，让我孤零零地在这里如游魂一般，坐在秋千上晕晕地睡了，耳边总是紫千银铃的笑声，梦里的她是那样天真无邪可爱，如果能这样永远睡下去该多好，可是梦却醒了，只是紫千的月季在笑着我……”
“我的小蝶，娘说要去紫千娘家看看，我想让娘把她接来，可让我如何开得了口，她走时说再也不踏进秦府半步，对当时的冲动真的好悔，亲自准备了二千两银子和四盒茶叶，在四盒茶叶上各写了一字，‘念、思、心、切’，我想聪明的紫千一定会看懂……”
“我的小蝶，求你帮我托梦给紫千，我好想她，要她回来好吗？我疯狂地在书房看她读的书，写的字，问娘紫千怎样，娘责骂我既然把她赶走，还问她做什么？我无言……”
“我的小蝶，看到娘的房间多了一盆香味四溢的君子兰，原来是从紫千家里搬来的，看着这盆君子兰，我想聪明的紫千一定给我出了题，把土全部翻出也没有任何暗示，娘看着满地的泥，告诉我说在她们家门前看到这花很喜欢找她娘要的……”
“我的小蝶，已经六天没看见紫千了，我日日想着她的言语，忍不住到花鸟市场去找，问刘义，刘义笑我怎么把娘子给玩丢了……”
听到门外小翠的喊声，连忙把东西藏回原位，把门锁好，钥匙放回原处，小翠轻声说：“大少爷和二房少奶奶回来了，大少爷到房间问我，我说您刚才都在不知这会去哪儿了。”
到了房间，少凯正坐在桌前喝茶，看着他全头大汗，忙要小翠打来凉水给他擦脸，少凯盯着我的眼睛说：“谁欺负你了，眼睛里有泪光。”
我忙摇头笑着说：“没有，刚才可能是在外面被风吹成这样了。”
“那，要不要去看看大夫，眼睛不舒服吗？”
我忍不住笑着说：“少凯，你别这样对我，让我真受不了，以前动不动就对我凶，对我吼，现在太温柔了让我有点难以适应，没什么的，眼睛好好的。”
少凯温柔地笑了：“紫千，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发脾气了，也不敢了，你不知道你离开的半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
我轻轻唔住他的嘴说：“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呢？我在少军那边看上去很快乐，心中怎会没有伤疼，心中怎会不想你，我们相处了一个月最快乐的日子，难道这此日子如梦幻般说丢就丢吗？两人在一起的言语难道会是假的吗？还有一起笑着闹着在书房打着赌抢你手里的银两，在饭桌上夹着我喜欢吃的菜，在房间后面荡着秋千，还有晚上在一起缠绵，这些怎会是假的呢？每一个晚上都让我流着泪入睡，可你就是不来接我，还娶了二房……”
我的泪又忍不住流下来，少凯亲吻着我：“下午带你去钓鱼好不好，刚才看见钓鱼钩买了几个回来，下午带你去。刚才偷着吃了什么，嘴里甜甜的。”
我想着说：“和含韵上街去时吃了她的杨梅，酸酸甜甜的，很好吃的。”
“明天到街上给你多买点回来吃，好喜欢你嘴里的味道。……”
吃过午饭后，她们约我打牌，我推说有事把银子给小翠陪她们打。刚进房间，若兰走进来笑着说：“相公，姐姐，你们是不是去钓鱼，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好不好？”
少凯愣了一会问：“那你们不是三差一了？”
“我的丫头小宣陪他们打。”
少凯望望我说：“可我马上只能带一人怎么办？”
我看看少凯，又看看若兰，生气地说：“那你们去吧？我去打麻将。”
少凯忙说：“那明天我陪你去好吗？”我头也不回生气地走出房间。
到了‘蝶恋亭’，不知为何手气出奇的好，笑着说含韵是一个优秀的炮手，连连放炮，银两花得也值得都买炮放着玩了，把麻将打完一直到吃饭也未见少凯和若兰回来，夫人问去哪儿了，我生气地说去钓鱼去了。
夫人笑着说：“紫千，别这么不高兴，若兰也是少凯的二房，大度点，那我们明天有鲜活的鱼吃了。”
刚吃完饭，两人进饭厅坐下，夫人笑着问：“我们明天有多少条鱼吃呀？”
若兰有些生气，但没有动怒轻柔地对我说：“姐姐，你最好明天不要去了，他哪里是钓鱼，在树荫下睡了一下午，一条鱼也没钓到，我怕他被人丢到水里，就守了他一下午。”
少华哈哈笑说：“二嫂，你把大哥折腾累了，睡觉是很正常的事，大哥，没想到你会这么有情趣，把二嫂带到野外去亲热……”
少凯重重把筷子放下说：“没话找话说，没有的事，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肮脏，爹、娘我不吃了，先走了。……”说完站起，我拉住他要他坐下。把筷子放在他手里笑着说：“快点吃，大家都吃完了，就等你们俩了，如果晚上肚子饿，我可不会做饭给你吃。”
看着少凯吃饭，心里甜滋滋的，笑着告诉他下午赢了不少银子，说含韵买了不少鞭炮，少凯很奇怪地问现在买鞭炮做什么，含韵和梅子笑起来，含韵笑着说：“还不是为了让大嫂高兴，大哥，足足买了十五两银子的鞭炮。”看着少凯仍不懂，俯在他耳边低声说她输了。
看着少凯笑起来，二娘阴着脸瞪了一下含韵，娘在旁边笑着看说：“看你们这么高兴，我也高兴，下个月起，给你们三个各增加二十两的零花钱怎样？”看着二娘露出笑脸。
三十二、偷看日记
　　　　早晨吃过早点后看着少凯与若兰出门，然后跟小翠说了声直奔书房，继续看少凯的《忆小蝶》
“我的小蝶，小红欢天喜地的叫我去娘房里说有客人来了，我问道是谁，她神秘地说见到就知道了，我想到紫千，跑到娘房间愣住了，小蝶，我的小蝶是你么，但我知道不是你，和你身材、长相如此相似的你，当她甜甜地叫我表哥时，我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她的声音、神态是如此的像你，娘告诉我她是你妹妹若兰，在她的身上无不飘逸着你的影子，我带她看牡丹花，她的身上留着淡淡的牡丹花香，让我有些陶醉……”
“我的小蝶，今天娘告诉我，若兰表妹带了封小姨的家信说要把若兰嫁给我做娘子，这一下就是我的第五位夫人了，娘说紫千的母亲还不知道我和紫千发生的事，紫千的娘身体不大好，怕受到刺激，明儿先跟紫千娘说说想了却小姨的心愿给我娶个二房，问娘如果紫千不高兴让若兰进门那就不要娶了，娘很吃惊地望着我，我也很奇怪自己怎会有这样的想法，紫千还未让她娘知道，那她并不是对我没有感情的对吗？我的小蝶，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的小蝶，在书房总静不下心，等着娘回家，晚上娘回到家里，到娘房间问紫千过得怎样，娘说紫千玩去了，我失魂落魄地坐在秋千上，她和谁出去玩去了，难道这么快就把我她的相公给忘记了吗？我在秋千上吹着《春江花月夜》，多想从房间里能传出她的声音，可怎会有呢？我真怕她如你一样再也不会回来，为什么命运一次又一次的捉弄我……”
“我的小蝶，我数着时日没看见紫千有十天了，早晨小翠为我梳并没有时，想起紫千，一个月的温存，一个月的相爱难道她就这样无情，家里的红灯笼高高挂起，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如果紫千这时回来看见红灯笼会生气吗？……”
“我的小蝶，今天和若兰拜了堂，是第五次了，对这种过程早已麻木了，隐隐约约听到少军和梅子在娘面前提到紫千，我逼问少军是不是见到紫千了，少军回了我一句不是讨厌紫千，现在还问她做什么……”
“我的小蝶，昨晚回到洞房揭开若兰的盖头看着她熟悉的面孔，却感觉无话可说，又想起和紫千互相讽刺，自己生气得摔门而出，让她孤寂地度过了近二个月，虽和若兰妹妹圆了房，不知为何没有一点激情，不知你是否会怪我，但我的内心无法涌现冲动，看着熟睡的若兰，心中对她生起的仅仅是歉意……”
“我的小蝶，若兰表妹的一首《牡丹芳》弹得很好，她性格温顺，和紫千完全不同，可我却无法忘记紫千，在吃饭时总是无意叫错名字，午饭后忍不住到娘房间要娘把紫千接回来，听到紫千在二叔家里真的好感谢娘替我作想，娘要我去接，我不敢，我怕两人在一起又斗气，要是知道我娶了二房更不会回来，但若要娘去接，娘一定会把她接来……”
“我的小蝶，娘一大早就去接紫千了，小翠很不情愿地服侍若兰，给若兰梳头时扯了她的头发，若兰说了她几句，就跑到紫千房里落泪，我没有责怪小翠，陪若兰在街上买了个丫头回来叫小宣，也挺乖巧伶俐……”
“我的小蝶，紫千就这么不愿回来吗？那里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还是由于娘想在那里多住几日，让小翠把紫千房间收拾好，把茶盒的茶换成她最喜欢的碧螺春，把床上换成红色，枕套上是含韵送给她的鸳鸯……”
“我的小蝶，在等待中终于看到我的紫千了，好想把她拥在怀里，然而她连看也不看我，和少任说话叽叽喳喳不停，与若兰说话没有一比醋意，看得出她在那边玩得很快乐，把菜夹在她碗里，她很客气地说了声谢谢，她难道没有发现她的相公瘦了很多，她跟本不知她的相公这半个月来是怎样度过这漫长的日子，看着她温柔地看含韵肚子的胎儿，我好想让她为我生一个……”
“我的小蝶，昨晚在床上和紫千亲热了，我才知道只有在她身上我才寻到这种感觉，一种情感的冲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我兴奋不已，我要好好地爱她，再也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我的小蝶，下午她们在亭子里打麻将，我看着木头上的紫千，不知是哪位高人为她刻的，和我眼中的她一样，禁不住铺开宣纸画她，小翠给我倒茶时，我忍不住要紫千来，紫千如一只快乐的鸟儿飞过来后就依在我怀里，看到她我感觉自己如在热恋之中，身上的血液都是为她流的……”
“我的小蝶，对若兰真有些愧疚，也感觉越发对不起你，为何她要从江南来？而且在紫千已占据我的心底再来呢？晚上要我陪她，我推说书房有事，晚上紫千为我端来参汤，舀着喂进我的嘴里，她也许不知我不喜欢喝那东西，但她喂我的感觉真让人甜蜜……”
我轻轻地把东西收好，心底涌起无限的感慨，短暂的分离给我们相思的痛苦，让我们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把书房门打开，坐在书桌前铺开宣纸在上面写道：
喜欢你，却不愿对你说，并不想故作羞涩，只是想保留一种温馨如清风般温柔的心情。
每天在门边偷偷地看着你离开，映入眼帘的仅仅只是背影，那是我生活中最美的风景，总喜欢在无意间记起你，不管是冷漠的神情还是欢快的笑声都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让我思念……
少凯直奔进来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些害怕：“我，我没做什么，只是写写字……”
“不是，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钥匙哪里来的？”他抓起桌上的钥匙问。
我偷偷地看他眼神，看着他满脸是汗轻声说：“你看你，满脸是汗，洗……”
他闭上眼语气打重地问：“我最后问一遍，你怎么进来的？”
“我没事可做，在书房后面看桃树，走到门前被石头踢了一下，那块石板有点不平，把它搬起重新放好，结果发现里面有把钥匙一打就开了，我没做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让我看你的秘密，我进里房都没有，就在这写会字，算了，你这么不喜欢我来，以后我不再进来了。”我说完气冲冲地走出书房，不明白他写的是真的吗？是他的真情流露吗？还是他知道我要偷看故意写的，他难道不为我想想在家寂寞无聊，没有书和纸度日会是怎样。
刚出门就看见小翠慌张地跑过来轻声对我说：“大少奶奶，大少爷回来了……”我告诉她我知道了。
回到房间，看着桌上用很精致的几个小盒子，打开看原来是各种话梅、杨梅，是少凯买来给我的，我轻声问小翠：“家里还有空房吗？”
“当然有，还有好几间呢？不然几会姑爷回家到哪里休息呀！怎么了？”
我起身走出房间，看见少凯笑着进门，我从他身边走过：“紫千，去哪里？”少凯笑着问道。
我望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直往娘房间去。
娘正在看书，看见我来让我坐下。我轻声跟娘说想要一间很小的空房做书房，娘笑着望着我说：“怎么了，少凯的书房不是挺大的，书、笔、墨、低、砚是秦府最齐全的，两个人共用不是很好，上次你去少军那里过了半个月，看见少凯一天天的瘦下去，饭也吃不下，以为若兰来后他会好些，我清楚他是想你，你看这几天你来少凯爱笑多了，呆会我跟少凯说让你用他的书房。”
“不是，娘，我也想有个自己的空间，他也不喜欢我独自在他书房，只是高兴让我去陪他时才让我去他书房。您也知道，他和若兰去茶庄、钱庄时我无事可做……”
“那，我的房间旁边有几间空房，你看中哪间就让小翠收拾一下，让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