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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已谢 情难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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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如何感激娘，嘴里咬着苹果，娘用手摸着我的脸庞说：“紫千在我家受苦了，近些日子肯定要受点委屈的，要安若兰的心，看着那几些人用那眼神望着你真为你担心，要不你先回娘家住几日，等小妹的信回来后，我会好好解决这事……”
我轻声说：“我回娘家的话，少凯怎么办？如果少凯受到伤害怎办？”
“那你不必担心，我看若兰就是什么妖也道行不高，对少凯不会形成伤害，你看相处这么久也没见少凯生过病，家里其他人都好好的，就你的事最多，不过好人有好报，你看你发善心给僧人五拾两银子就救回两条命，我听少凯说了这事，这两天我在外面只要有人找人讨钱我都很慷慨的给他们，知道吗？还不是为你求福。……”
把苹果吃完，在盆里把手洗干净，娘说：“你这时就把行李收好，我让徐鹏送你回娘家，只当是我把你赶回去的，让若兰高兴，也让二娘和三娘放心，反正小翠在你娘家你也有人照应，过两天让徐鹏去你那儿，缺什么我都会让他给你送去。来，流几滴眼泪。”
“可我现在哭不出来了。”
“早知道，过后再说给你听的，你就想想这些天和少凯见不着面总该哭吧？真是的，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阳光一出来笑脸就露出来了，难怪少凯说你难得侍候。”
听到夫人说我忍不住笑起来，夫人把门打开叫小红进来说：“让大少夫人流着泪回房间，交给你了。”说完走出房间。
看着小红竟从一盒子里倒出些红色粉末问这是什么，小红望了我一眼说：“大少奶奶，对不起了，这可是夫人吩咐的，这是辣椒粉。”说着洒了一点在我眼睛，我的眼泪顿时辣得涌下来，小红高兴地放好盒子说：“少奶奶，我扶您回房间。”
被小红扶着回房间，看着家人们用惊恐的眼睛望着我，二娘和三娘悄声说着什么，看见我慌慌张张地离开，我越想越伤心，真的哭起来。小红把我扶进房里，小玉和含韵正在房间，小玉在帮我收拾行李。
含韵关上门问：“大嫂，夫人真的要把你赶回娘家，刚才说了，说先让你回娘家，以免你和若兰吵架让人笑话。唉，姨侄女就是姨侄女，还说什么公平。”正说着有人敲门，把门打开是二娘的丫头小妮说：“二少奶奶，二夫人让您快点回房去，别老呆在这里。”
看着含韵和小妮离开，小玉笑着帮我把行李收好问：“小玉，你就不怕我么？”
小玉笑着说：“你不知书上的妖女都是美女么？要变也会变个漂亮的，怎会是您这样的，少夫人，我这话有道理吗？”
看着小玉这样顽皮，用手打她说：“好哇，你这丫头竟敢笑我，小心我……”
小玉边笑边说不敢，当小红在门外说轿子已经到了，我坐上轿，徐鹏骑着马在旁边。轿子走到门口从帘缝里看到若兰一脸的灿烂。
四十三、做红娘
回到娘家，小翠很热情，吃着可口的饭菜，在家里喜滋滋地看书，看着小翠红着脸为徐鹏倒茶，切苹果。在小翠房间看到一双黑布鞋，量量不是为少凯做的，难道是为徐鹏做的，小翠看见我在看这双布鞋时，脸红得到耳根，从我手里抢过拾好，我笑着问她是不是为徐鹏做的，她羞涩地跑出房间。
两天后徐鹏送来了些补品，说是夫人和大少爷让他送来的，他说大少爷想过来，可夫人不让，二老爷家有点事，带着大二少夫人去吉祥镇了。看到徐鹏脚上的布鞋都有点破了，原来小翠早就留意到了，我问徐鹏现在多大了，徐鹏告诉我二十二了，问他是否有中意的女子，他摇头说：“大少奶奶，现在还不敢想，哪家的姑娘愿意跟我，经常在外面，娘也死得早，看大嫂、二嫂两人带着侄儿、侄女很累，经常买点东西去看他们，手里也没什么钱，哪家姑娘愿意嫁给我。”
看到徐鹏这样说，我挺喜欢他的，相处久了，他忠厚老实，少凯很喜欢他，在秦府大事小事都做，也不怕吃苦，从不抱怨什么。小翠买菜回来看见徐鹏红着脸进厨房，我要徐鹏留下来吃饭，说尝尝小翠的手艺，徐鹏摇头说大少爷不在，他要跑每个店铺的，看掌柜们差不差货。我连忙说：“那，你做完事来这里吃饭，给我这个少奶奶点面子成么？”徐鹏很不好意地答应了。
看着徐鹏匆忙离去，少凯也真会用人，小翠和徐鹏都对他忠心耿耿，我走进厨房说：“小翠，你的徐鹏哥哥走了。”小翠红着脸低头洗着菜，我又笑着说：“我跟他说了的，要他把事做完了来吃饭的。你如果对他真的有情，你跟我说说，我帮你做红娘牵线，我想少凯也不会不高兴同意，不过我可有话要说在前头，不看他整天跟着少凯前后，但他手里没什么钱，娘也死得早，还有大嫂和二嫂，几个侄儿、侄女要他照顾，这些……”
“少奶奶，我都知道，我不怕累的，也不在乎他有没有钱。”听到小翠低低的声音。
小翠在厨房做事，娘在后院洗衣服，我端着椅子坐在娘旁边晒着太阳吃着桔子，娘笑着说越来越像大少奶奶了，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我笑着说我现在是非常时期，受保护的对像，怎么娘妒忌。娘边洗边说：“是呀，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怀你跟着你爹在路上走，被娘家人赶出来从京城到你爹家里，也不知涂个什么，不过那时也不知道累，看着你爹就是高兴得不得了，来你爹家后，你爷爷不高兴，挺着大肚子给你爷爷那么大家子人做菜做饭，这才让我呆下来。不过，我再苦再累现在看到你能享福也就高兴了，这两天姑爷怎么也不来看看你。”
我告诉她去二叔家了，然后问娘徐鹏怎样，娘说很憨厚的小伙子，姑爷也真有福气，家人对他怎么这么忠心耿耿。我问娘让小翠和徐鹏在一起如何，娘说当然好，听说徐鹏没有娘，娘说这样让他经常过来，只当这里是小翠的娘家。我笑着说娘就想把秦府最好的丫头和最好的伙子占为己有。
饭菜已经上桌了，看到小翠时不时跑出去看看，娘总说多等会，过了一会，徐鹏来了看到满桌的菜，很腼腆地夹着菜，娘用很喜欢的眼神望着他，时不时要他吃菜，我吃了一碗后故意问娘说：“娘，你刚才不是说旁边李大婶叫我们过去看她的孙子吗？”
娘马上反应过来连忙说：“对呀，走，我们去看看，她家的儿媳生的大胖小子，你们在这里慢点吃，我和紫千去看看。”
小翠问：“你们昨天不是刚去吗？今天又要去？”
娘说：“当然了，他们说经常看大胖小子，紫千以后也会生个漂亮健康的娃娃的。”
和娘起身走到李大婶家，对娘抬着大拇指，娘也笑着说母女同心，在李大婶家玩了一会，逗了一会小孩，很有趣，感觉肚子有些饿，也不知徐鹏走没有，过了一会小翠进来喊我们。
回到家里要吃饭，小翠帮我把饭菜热了热，娘也没吃饱，看着小翠喜滋滋的样子，让小翠坐下问：“小翠，和你徐鹏哥哥聊得怎样？”
小翠羞涩地说：“谢谢徐夫人和少奶奶，布鞋送给他了，他收下了，穿着正合适，我让他晚上过来吃饭，他说还是回秦府吃，怕夫人和他爹担心，明天有空就过来看我。”
娘笑着说：“小翠，你以后别再喊我徐夫人，我听了不习惯。你要喊紫千做少夫人我不管，这样，从今天开始你不叫我娘就叫干娘，你看你没爹娘，徐鹏也没有，以后这就是你娘家，徐鹏来后就是我们家姑爷。”
小翠甜甜地叫了声：“干娘。”看到娘和小翠那样高兴，又想起少凯，真的感谢他为我们家带来太多的惊喜。
四十四、爱在深夜
近几日，徐鹏天天都来中午吃完饭就走，我问秦府现在怎样，徐鹏说大家都好，只是小玉被二夫人拿棍子追着乱跑，小玉边跑还边笑着说大少奶奶救我，二夫人把她没折，不过大夫人把小玉训斥了一顿后，小玉再了不敢说了，我看最害怕的也是二夫人，天天跑到庙里烧香，问到小宣，他说：“小宣最不怕事，每天跑到您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反正大二夫人不在家，也没人说他，二夫人不让小玉进您的房间，小宣整天不说话，我爹说她中邪了，除了小玉不怕她和她一起吃饭，其他的丫头和下人看见她连忙躲开。其实我也知道秦府有邪气，也知道夫人把你送回娘家是在避祸，总在关心你在这边生活得怎样，冷暖如何，我来这爹也不知道，他是最怕事胆小的人。……”
我在房间手握着玉跟少凯祈祷，千万不要有事，只要他平安，我就舒服。若兰你到底是谁，为何非要到秦府来，若是小蝶为何这个时候才出现，不会是小蝶，小蝶那样善良，怎会做出这些事来，你什么人不找非要找少凯。
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起床看见娘披着衣服手里拿着灯，娘走到门边问：“这么晚了，谁呀？”
“是我，秦少凯。”
听到少凯的声音，我跑到门边打开门，一股冷风直袭过来，看到他，他把我拥在怀里。娘轻声说：“快点，到房间去，别冻坏了。”说完关上门，小翠也起来了，少凯看见小翠说：“小翠，我的马还关在外面，把我的马牵到后院给点水它喝。”
和少凯走到房间，娘把桌上的灯点燃，少凯把我抱上床说：“你看你，衣服也没披，冻坏了怎么办？”摸着他头发、外衣都有些湿。过了一会小翠端来热水，看着小翠把少凯的外衣拿走。
躺在少凯怀里，我们互相亲吻着，我问少凯怎么这时回来，少凯轻声说：“再也受不了了，被少任说了几句就回来了。其实一回到家没看见你就要过来，听府上的人说你是什么妖，还说得头头是道，吃饭时爹让我不要再理你，说我被你迷惑得不轻。还说我的前三位夫人的死与你有关，我的天不知从哪里听到的，竟然要徐管家把我锁在房间呆了两天，后来又说什么二叔病得严重，让我去他家帮忙，少任又跑出去玩了，到今天碰到少任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在合伙骗我，装病，也不知怎么想出这么多花样来，我才不管你是鬼还是妖，我就是喜欢你。”
看着少凯眼角已有些细细皱纹，说：“你看你，几天不见都像苍老了许多，娘没对你说什么？”
“没有，娘只要我好好陪若兰，喂，紫千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我不会怕的。”
看着他这样问我禁不住地笑着说：“月季花妖，知道了吧？”
少凯低声说：“小点声，不让别人听见了，这样你看行吗？我让少军到这边来做事，我带着你过隐居生活，在一个没人的树林里做个小屋，门前种点菜，养一大群月季花孩子，你看如何。”
听到少凯一本正经的说，心里甜甜的笑着说：“那么大的秦府，那么多的产业不要了。”
“不要，有了你什么都可以舍弃，没有你，存在还有什么意思。”
我幸福地听着他说着话，轻声说：“少凯，我好想好想是个月季花妖，可我不是，我真是的不是，你想如果我是花妖还为生活在市面上叫着卖花吗？还会被叔叔婶婶欺负，还会让娘为我担心吗？还会因怕到刘府做刘义的二房跑到你们家去。”
少凯轻吻着我低声说：“今天少任回来，看见我和若兰，问我怎么带着二夫人过来了，我告诉他他爹病了，后来把家里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他竟哈哈大笑，还跟我开玩笑说假如我不要送给他好了，他还说如果跟你这样的妖女一起生活肯定很有趣。后来说他爹病了肯定是假的，不然怎会不要他回来。到了晚上若兰都睡了我才得到他的消息，他让我明早回来，我哪能等，就骑着马直往这里来……”
我们互相聊着这几天来度过的日子，聊着聊着，天都亮了还没睡意，这是怎样的一种思念，这是怎样的一种恋情，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是花妖，不然怎会如此迷惑他的心。听到娘和小翠的说话声才慢慢睡着。
醒来看到少凯睡得很香，嘴角里露出笑容，感到肚子饿了，悄声起床，穿好衣服，把门打开，娘看见轻声问：“紫千，姑爷还在睡吧？”我点点头，看到少凯的外衣都干了，娘低声说：“小翠这丫头连夜把姑爷的衣服哄干了。”
小翠把饭给我端来，我才知道她们已经吃过了，娘让小翠去休息，我边吃着饭边看娘微笑着望着我问：“娘，你看我做什么？”
娘笑着说：“我左看右看，也不觉得你哪点这么让人爱，你看姑爷这么疼你，我就觉得有些希奇。”
我笑着告诉娘我是月季花妖。
到晚饭前少凯才起床，小翠把饭做好端上桌，正准备吃饭，徐鹏满头大汗地冲进来对少凯说：“大少爷，老爷病了，您快回去吧？”
少凯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对徐鹏说：“最讨厌他们用这种方式来耍我，一会说二叔病把我骗到吉祥镇，一会又爹病了，明天娘也会生病，他们再这样，我不病也得病，真不知装病装的累不累。”
徐鹏气喘吁吁地说：“大少爷，不是，我亲眼看见老爷气的口里吐血了，您还是先回去吧？夫人脸色也很不好，大二少夫人也回来了，还把小宣快打死，您还是回去吧？”
我要少凯回去看看，小翠把马牵出来，看着少凯骑上马，拉着少凯的手要他不要为我担心，如果不能来我不会怪他的，少凯点点头走了，看着少凯和徐鹏离去。娘叹了口气说秦府风雨真多。
我默默地把饭吃完，突然徐管家进来说：“大少夫人，夫人让我接您回去。轿子在外面等着。”
我虽有些奇怪，但还是坐上轿，看得出娘有些为我担心，我告诉她我不会怎样，有少凯和夫人在秦府，没人能把我怎样。
回到秦府，到了房间，房间里摆放着整整齐齐，桌上多的布料都已经做完了，一看便知是小宣做的，含韵走进来说：“大嫂，回来了。”
我笑着说：“含韵，几天不见身材越发苗条了。”
含韵笑道：“怎会呢，我看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只是腹部小了点，你也别笑我，知不知道，今天大哥一进门就和爹吵了，夫人就让徐管家把你接过来才平息那事，不过夫人要大哥老实地呆在若兰房里，还有今天若兰一回家看见小宣在你房里就把她在院子里打得皮肉都裂开了，我看了实在看不过下去，要夫人阻止了这事。这丫头脾气也硬，若兰要她说不再往这房间来就不打她，她就是不做声。其实要说这丫头照顾你也只有十来天，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妖把她迷惑成这样。”
看着小宣帮我收拾的床铺，桌上做的衣服，我在心底默默地说明天怎么也要把她从若兰手里要过来。
早晨吃早点时，所有人都没有言语，少凯只是为我添着粥。我看看大家都没做声，看到小宣为若兰添粥时手背上条条血痕，心里阵阵疼，吃完饭后看着若兰离去，说了声：“若兰，你给我站住。”
若兰转过身问我：“怎么，你想做什么？”
我气愤地说：“你若对我有意见，尽管争对我，凭什么要把气发在一个丫头身上，小宣怎么说也天天服侍你，虽是买来的丫头，也是有血有肉的，你怎么这么没有人性。”
若兰冷笑着说：“哟，我打我的丫头，怎么你也想教训我，我就要打给你看，怎么了？”
少凯厉声说道：“若兰，你怎么变成这样，短短几个月就变成这样，本来温柔贤慧的你难道是假的，现在这么恨毒，打丫头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炫耀。”
若兰望着少凯说：“是的，我也奇怪我怎会变成这样，不都是被你逼的，我来时哪点做的不好，她紫千是你夫人，我难道就不是，来府上时我每天弹琴给听，天天陪着你到茶庄，天天应酬你的那般朋友，让你们开心，为了让上下人高兴，在街上看到好玩的就买来送给他们，看到你喜欢紫千，也讨好她，看着小翠被你赶走，紫千没有人服侍，就把小宣让给她，还让小宣好好照顾她，想能和和气气地在一个家里，可你呢什么时候把我当作你的夫人了。眼里除了陈紫千还有我么，不说别的，中秋节早晨我就跟你说了要你陪我，你答应了，结果你言而无信，我病成那样，晚上差点死去你知不知道，让小宣去叫你，你也不肯来，你说我不把气发在丫头身上还能发在哪个身上，还能发在你秦少凯的身上。”
少凯呆呆地望着她，夫人走过来对着我就是一耳光，我惊呆地望着夫人，夫人边拖着我边说：“刚把你接来就惹得家里不得安宁。”
被夫人拖到她房间，夫人把门关上，她放开我的手泪水从眼眶里流下来，第一次看见娘流泪，在我的心目中娘是没有眼泪的，我看着娘流泪，惊慌得在她面前跪下。娘把我扶起说：“紫千，你别再惹她了行不行，你看她现在已经完全疯了，你在家里老实的呆着，再只须呆上十天，我明天就让徐鹏去大寺庙把高僧接来，我现在是越看越不对劲，你害不到自己，也会殃及池鱼的，懂不懂，不要再那么冲动了，你看现在小宣动不动就被打，下一个我看会是少凯了，要么就是含韵，我也不想告诉少凯，少凯更容易冲动，你这两天劝劝少凯，让他对若兰好些，安抚一下心。你如果不想你最爱的人有事就委屈一下自己。”
坐在秋千上思虑如何跟少凯说，少凯轻声走过来说：“紫千，娘动手打你了，疼不疼，真没想到我秦少凯的两位夫人会搞成这样？”
我轻声说：“少凯，刚才若兰说得也对，这都是我惹的，她是小蝶的妹妹，如果我不是总想着占有你，如果我能大度地对她，她也不会这样，怎么说她也是你表妹和娘子，这几日你多陪陪她行吗？”
少凯说：“其实有时我未尝不想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可现在她怎么变成这样，你不知道和她在二叔家被她快整死，一晚上要几次，我哪应付得过来。”
看着少凯这样说，想想娘说的话又说：“少凯，她也是个明白人，你就跟她讲说你不是不想要她，只是精力有限，太过于疲倦，一晚上一次说好就是了。”
少凯问我不生气，我摇头说：“想想这些都是我造成的，大家同是女人，又都是你的夫人，以后会和睦相处的。”
四十五凤凰救火
四十五凤凰救火
两天后，在吃饭时徐管家带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走进来，夫人看了停下碗筷站起，小伙子递给夫人封信，夫人忙拆开看，少凯轻声告诉我和若兰：“舅舅家来信了，可能有事。”看着徐管家带小伙子出去。
夫人看完信笑着说：“我的舅侄小宇终于要娶媳妇了，真是到现在才来信，也不早告诉我让我准备准备。这样，少凯和若兰去到那里住上几天，这可是舅舅家的大喜事。”
少凯望望我说：“这怎么行，紫千岂不是独自在家。”
我轻声说：“不要紧，你和若兰妹妹去，这可是非去不可的。”
少凯又说：“少军也要去的，您准备点丰厚的礼物让他带过去就可以了。”
听到娘厉声说道：“这怎么行，路又不是很远，半天时间就到了，你也好意思说不去，你做了五桩事，小宇哪一次没来，舅舅家这头一桩事你不能不去，你不就是担心紫千吗？就让小宣照顾紫千，这你放心了吧？”
看着少凯和若兰离去，夫人吐了口长气，扶着夫人回到房间，夫人笑着说：“我一直在想这接下来的八天怎么过，这下好了，让他们在舅舅家过上几天，把高僧接来就好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和娘聊着闲话，从来没听过娘说过少凯以前的事，第一次听到娘说少凯小时候怎么不听话，用鞭子赶着读书，不过喜欢茶叶，很少的时候跟着爷爷就能认出多种茶叶，还告诉我小蝶的父亲是江南人，六岁时迁回江南，小蝶硬是不肯走，就一直在秦府住下，俩人感情别提有多好，就自然而然成了我家媳妇，那个时候和少军为小蝶打架，可怜少军怎么打得过他们俩人，只有知难而退不和少凯抢了。后来娶几门媳妇也没指望少凯有多么喜欢她们，只想给秦家传后，可第一次看到我，听着说花，本来也没想到娶进门做媳妇，少凯看到两盆花后竟说了句在哪里买的这么好的花，就想到娶卖花丫头做媳妇了，没想到这次还选对了。
晚上回到房间，看到小宣有条不絮地做着事，她言语很少，把她袖子掀起，细嫩的肉上都是血痕印，心疼地问她痛吗？她摇头，她怎会不疼的，我从抽屉里拿出药水，轻轻地为她脱下衣服，帮着涂药，她轻声抽泣，我问她是不是疼，她说不是从来没人对她这么好。
我的眼泪有些湿润，就这点事也值得她感动，她的这些伤痛都是因我而造成的，她身上的血印滴在我的心里。
晚上睡觉时常醒总感觉房子后在有很多脚步走动。早晨起床后到房子后面看，惊呆了，所有的月季花全都连根拔起，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我的房子旁边全都堆满了木材，我惊慌着跑去问管家昨晚是不是有人运木材进来了，管家摇头说没有这回事，问我怎么了。我又重新跑回房间后面看地上的脚印，竟然没有脚印，看着高高堆起的全是干木材，呆呆地想去告诉夫人，但又怕夫人担心。
吃过晚饭后不敢回房间睡觉，坐在夫人房间里不敢回房，小宣走过来叫我回房说床上都铺好了，我回到房间，想让小宣留下来陪我，可开不了口，坐在床上看着书，灯自然熄灭了，到处找灯油不知怎么找不到，躺上床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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