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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已谢 情难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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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不敢回房间睡觉，坐在夫人房间里不敢回房，小宣走过来叫我回房说床上都铺好了，我回到房间，想让小宣留下来陪我，可开不了口，坐在床上看着书，灯自然熄灭了，到处找灯油不知怎么找不到，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熟，朦朦胧胧地听到徐管家的喊声：“快点，挑水救火呀！”我睁开眼看到我的周围全是火焰在跳动，我身在一遍火海中，四周全是火焰，我惊呆了，一只好大的凤凰在我的上空吐着水，好漂亮，我禁不住伸手出摸它，它站在我的身边挥动着双臂不让火落在我的身上，看着外面的火海，一阵阵扑过来，我低头看我胸前的玉坠，上面已经没有凤凰，哦，它活了，是它活了，它在救我，可是火势太大，看着它已经有些疲惫，它边吐着水边用双翅拍打，听着它愤怒地对着大火叫。听到夫人在外面的哭声：“老天呀，我们家到底做了什么事，要这样惩罚我们……”桌上的书、纸全都啪啪作响，一根梁在我头顶落下来，凤凰的翅膀挡住了，看到红色的翅膀上一条木炭的颜色，我抱着凤凰哭泣。
突然天空一阵雷声直霹下来，倾盆大雨倒下来，大火开始减弱直到熄灭，看着凤凰慢慢变小落到我的玉上，看着这神奇的变化，我才发现我已被雨水泡着，夫人带着一群家人跑进来看见我坐在床上，连忙在大雨前跪下说：“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快来人扶少夫人去我房里。”房里的东西已烧为灰烬，边根木头也没有，小宣跪在雨中，听夫人叫小宣说：“小宣还不快起来。”小宣看见我连忙站起扶着我说：“少夫人，您还活着。”
家里的所有人都淋得湿透，在夫人房里，小宣拿着夫人的衣服帮我换上，我看着小宣说：“小宣，你也快点回房换衣服，我自己来换，你看这天气又冷，你别冻凉了，不然明天怎么照顾我。”
小宣的眼泪涌出来：“少夫人，你不知道，你把小宣的魂都吓丢了。”
“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快点回房换衣服去，不然你病了，我还得熬药喂你喝。”
把衣服换好，夫人也把衣服换了，用毛巾为我擦头说：“你看你还在和小宣开玩笑，你也真是命大，把我们都快吓死，火烧起来的时候我问管家你房子外怎么这么多木材，管家说你早晨问过说昨晚有没有人运过木材，他说没有你就没说什么了。跟娘说说怎么回事？”
我把今天早晨看到的和晚上听到脚步声说给娘听，娘问我为何不说，我说晚上我是怕回房间，但想没什么地方可去，再说怕你为我担心，只要晚上不睡就可以了，拿着书看灯熄了找油怎么也没找到，后来就这么睡着了。
娘把我颈子的玉拿出来看说：“这块玉坠救了你，我隐约在火里看见一只凤凰，他们家人都说是火都变成凤凰了，熄不掉的，你看你玉坠上的凤凰翅膀都被烧黑了。”
我告诉娘我看到的一切，我说你不知道这凤凰真漂亮，挥动着翅膀，不过话说回来，看得出来它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下雨，我和它都要被烧死的。只是不明白是谁要这么治我于死地。
我又告诉娘我进秦府在牡丹花园碰到的怪事，晚上听到少凯的箫声清清楚楚地听到第三位夫人说把相公还来。
娘问我怎么不早告诉她，我说这件事自己都难以相信，告诉别人更没人相信，娘轻声说这次请高僧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妖在家里作怪。别的人不动，非要动少凯的夫人。
娘又说可能怀疑若兰也是错的，若兰那么远怎来搬木头，以后俩人在一起还是和气点，都互相让着，不要互相猜疑。我听到娘的话点头。
和夫人同在一个床上睡，早晨醒来大雨仍没有停，夫人已经出去了，小宣进来帮我梳头，我轻声对小宣说：“昨晚吓坏了吧？”
小宣低下声在我耳边说：“少夫人，又出事了”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徐鹏带回了小桂的尸体，夫人让他送信到江南的。”
我猛地站起身，正要出去，夫人阴着脸拖着小红进来，小红跪在地上泣哭，夫人严厉地问：“给我说说，有哪些人知道小桂去江南了。”
小红不语，我随口说了句：“小宣都知道小桂去江南了。”
夫人问小宣怎么知道的，小宣看了看我，又看看夫人说：“那天大少奶奶被赶回娘家后，我去大少奶奶房间收拾好东西后回我的少奶奶房间时听到二夫人对我家少奶奶说您让小桂送信到江南去了，结果不知怎么我的少奶奶发现我知道了，就不让我说，还逼着我喝哑口的药，幸亏大少爷回来了。后来我就不敢做声，也不敢回我的少奶奶房间去。”
夫人看看小宣说：“唉，真是苦了这个孩子，才十几岁就这么被打，我们秦家怎么遇上这种事。以后小宣你就跟着大少奶奶。我现在是觉得二夫人怎么近来变得阔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到了饭厅吃饭，雨还是不停地下。老爷一脸的阴沉，二娘吃着菜精精有味，三娘低着头吃饭，少华和含韵都不敢做声，吃了一会，夫人对着二娘说：“二妹，菜的味道如何？”
“大姐，挺好呀，怎么你们觉得有问题吗？”
“二妹，昨晚可睡得好，没看见紫千房间烧着了吗？”
“大姐，她不是好好地坐在这儿吃着饭吗？她怎样和我可没关系。”
夫人冷笑着说：“她是和你没关系，但是小桂去江南给我妹妹送信，在路上死了你知道吗？”
二娘边夹着菜边说：“这在路上出意外也是正常事。这有什么奇怪的，准备点银两送给他父母就是了。”
夫人瞪了一眼二娘厉声说：“二妹，小桂多次外出也没出事，他可不是出意外事故而死，是和秦少凯的前三位大少奶奶一样惊恐的吓死的，你告诉谁他去了江南。”
看着二娘的手抖动得厉害，接着脸色成灰说：“不会，不会是她，她对人挺好的，怎么会是她。”
夫人对管家说了声：“快点把徐鹏给我叫来。”听到管家低声说徐鹏刚睡下，夫人怒吼着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秦府都大难临头了，还睡得下去。”
看到夫人生气我们都很害怕，含韵从小玉手里抱过孩子，眼泪掉下来，过了一会徐鹏来了，夫人说：“你本不该回府，我要你去找高僧，你为何不急着去找，回来做什么？”
徐鹏轻声说：“夫人，我当时找了块地准备把他埋了，碰到一个赤着脚，穿着破烂衣服的僧人，他看了看小桂说，‘秦府的灾难也该结束了。’我听了他说这话很神奇，他怎知道我是秦府的，忙跪下求他来府上，他说了句‘该来则来，该去则去。一切顺其自然。暴雨会带走一切的。’然后就唱着歌走了。我就回来了。”
我连忙问道：“是不是他的耳朵很长，长得有些奇怪。”
夫人忙问怎么回事。
我说上次和少凯碰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僧人，就是他要我切不可离玉，还说为我祝福了的，可后来我想跟少凯向他求福，结果怎么找也没找到。
夫人听到这话忙让徐鹏快去睡，说怎么回来也没听徐鹏说，徐鹏说太累了，忘记说了。
夫人忙要大家吃饭，然后对二娘说了声：“最好暴雨把你也带走。”
把饭吃完后，看着外面的雨，爹连声说着好雨好雨，我们坐在桌边，我逗着含韵的娃娃，含韵轻声说：“大嫂，把娃娃放在你那边行么？”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
含韵接着说：“我怕若兰对她不利，你看我老跟她斗气，万一她回来了生气怎么办，你有玉护体，我不在乎什么，只怕孩子有什么不测，大嫂，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帮我把她带大，我就相信你。”看着含韵哭起来。
夫人看了一眼说：“怎么会呢？你别哭哭滴滴的，你没听徐鹏说的秦府的灾难已经过去了，等他们回来，再说，不说你对她怎样，你们家少华对她可好，”
看着二娘一直抖个不停，老爷望了她一眼说：“尽做些丢脸的事。喜欢搬弄是非。”
四十六、茶叶
四十六、茶叶
…正聊着闲话，少凯全身湿透地直奔过来，脸上不知是雨水不是泪水，看见我把我拥在怀里说：“我的紫千，你知不知道半夜从梦中惊醒，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府上出事了，我马不停蹄地奔过来……”
夫人把他拉开说：“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快点到少华房间洗个澡，换件衣服，你把紫千身上的衣服弄湿了可没得换，她的衣服烧得一件也不留，你们去少华房间，小红、小宣，你们两快点给大少爷准备热水洗澡。”
我们在少华房间，我帮他解下衣服，他躺在热水里，轻轻帮他擦着身，他让我坐在旁边说别累着了，他自己来，我看他眼眶的泪流下来，轻声说：“少凯，别像小孩子一样哭，我不是好好地吗？”洗完后穿上少华的衣服，把我拥着轻吻着我说：“紫千，你知不知道，我骑着马一直哭着来的，你如果有什么事，我怎么办，不知怎么回事，我出门时天空还是满天繁星，一会儿开始打雷闪电，暴雨直泻下来，马儿也可怜，在雨中跑不说，我还老闲他慢，用鞭子抽它，我全身冷得发抖，可不敢停下，一进秦府就问管家出了什么事，才知道昨晚你的房间失了火，当听到管家说你没事就落下心来，再看看马儿身上都有马鞭的痕迹。怎么着火的。……”
当我把前前后后的事告诉他，摸着他的手有些冰冷，让他上床躺着，少凯要我陪他，我们躺在床上总感觉有什么气味，闻了一会我们才知道原来有奶腥味，少凯把我搂在怀里，我轻声说：“你看，我都被你搂得透不过也来了。”
“紫千，我就是要搂着你，我真想把你变成个玉戒戴在手上，永不分离。”
“好呀，吹一口仙气，变变变，变的娘子没有了，哇，娘子还在，相公呢，不见了。”说完我哈哈地笑起来，少凯怎么没反应，原来他已经睡着了，是呀，他太累了，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悄悄地起身走出房间。
去饭厅找他们聊着天，看见人怎么都变了，是茶庄的几个掌柜一群伙计和老爷在里面，老爷看见我让我坐下说：“少凯不在，你看看也行。今天下雨，我让几个掌柜来聚一聚，顺便看这些伙计有什么进展。”
看着小红在桌上摆满很多杯子，里面放着各种茶叶，看着他们一个个认茶，这些绝活少凯都教过我，过一会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进来看，看到他们精彩表演，三位夫人都很惊叹，只有老爷摇头不满意，他们表演完后，老爷问：“有没有谁能蒙上眼睛闻这菜叶的香味分辩出茶叶的品种、价格、，如果不出差错，马上升为掌柜，赏银五百两。”
一个伙计走上前来问：“茶水倒进茶杯，我分辨得出来。丝毫不出差错。”
老爷摇摇头说：“我要的是掌柜，不是会品茶的人。”
我看着全都没人站出来，问老爷：“爹，我可不可以参加，不要掌柜，但要五百两银子。”
老爷看着我笑着说：“行，来小红，用红布把少夫人眼睛蒙上，扶着她到每杯茶面前走一遍，记住了是丝毫不出差错。”
当小红用红布帮我蒙上双眼，听到很多人把刚才的茶杯打乱，小红拿起一个茶杯让我闻，我高声说道：“西湖龙井，茶中极品，五十两银子一斤……”听到阵阵的惊叹声，我一个个说着，听着老爷爽朗的笑声，不敢打半点野，要知道错了就是五百两银子，怎么没有了，问小红说：“完了吗？怎么没有武夷岩茶。”
小红揭开我的红布，我揉揉眼睛，老爷高声说道：“武夷岩茶断货了。我还从来没想到我们家里有这么个茶精。“
我喜滋滋地从桌上拿起五百两银票说：“正好差少凯的银子还没还清，这次正用得上，免得他老说我想赖账。”
老爷对着那些伙计说：“你们今天表现也很不错，比上次有进展多了，今天进展最快的要数城北的伙计，叫李蒙吧过来。”看着他走到老爷面前，老爷让小红递给他五拾两银子，说下个月再来。
过了一会，小红把桌上的茶叶收好，为他们重新放上茶叶，倒上茶，他们坐在桌旁边笑着聊天，老爷看着我说：“紫千，怎么差少凯这么多银两的？”
夫人看了我一眼说：“俩个人没事就喜欢打赌，赌就小点赌，一说差五百两，一年也还不清。”
我轻声说：“已经还了四百多两了，本来差一千两的，只有二个月就还了四百多两够好的了。”
夫人正要说，老爷打断说：“好了，又不是输给别人了，小俩口闹着玩，随他们去，只是不要和别人玩这些就行了。识茶是少凯教你的。？”
我点点头，老爷对夫人说：“你们几位夫人先回房，我和他们一起吃个饭，你们今晚就迟点吃。”
我高高兴兴住房间走，小宣为我打着雨伞，我走在房间门愣住了，我的房间早已成了废墟了，我看着我曾在这个房间里与少凯亲热，曾在这个房间里逗闹，我走进废墟，看着东倒西歪的木炭，看见压在木炭下一个黑乎乎的盒子，打开盒子，一个完整地寿山玉雕，欣喜地把它抱在怀里，走到少华房间，把玉雕擦干净，放在桌上，小宣轻声说着好漂亮。
晚上少凯才起床，看着桌上的银票问是哪来的，我告诉他是爹赏给我的，还给你不差你的了，少凯说不要银子，只要欠债，我轻轻打着他，他笑着说要制些衣物，俩人衣服都没得穿了，还谈什么债。小宣过来说房间已经收拾了，在夫人旁边的一间空房里。我抱起玉石，少凯笑着把银票塞到我的衣袖里，我说我只差你二十两银子了，少凯笑着点头。
看着少凯吃饭，夫人在旁边问长问短小宇娘子怎样，婚事办得隆重吗？舅舅看见说了些什么之类的。少凯边吃边答，时不时笑着望我，我认真地听着。虽有些听不懂，但只要看到少凯就高兴。
四十七真相
早晨起床，听到窗外沥沥的雨声。虽然俩人都已经起床了，但仍不愿离开房间，我依恋地偎在少凯怀里，听到敲门声，把门打开是小宣，小宣惊慌地说：“大少爷，大二少夫人回来了，坐着马车回来的。……”
少凯望了一眼小宣说：“回来了，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没看见我和少夫人在一起吗？”
“不是，大二夫人病的很厉害，全身发冷，神志也有些不清，只是不停地叫着少爷的名字，还说救她。”
我和少凯进了若兰房间，夫人坐在旁边，我们走过去看着她脸色苍白，嘴里不停地说：“少凯，少凯，救我救我……”身上已盖了三床被子，全身还在不停地发抖。
少凯对夫人说：“娘，快叫人请大夫来，我来看看。”
少凯在床边，用手去拿她的脉，若兰紧紧地抓住少凯的手，少凯轻声说：“这是怎么回事，她全身冰凉，脉如同游丝，似伤寒，又像不是，只有等大夫来再作决定。紫千你先回房去，你看外面还在下雨，在这里不传上风寒了，一个夫人这样够让我担心了。”
我站回门边看着若兰，若兰怎会这样，难道秦府还有别的什么在作怪，动不了我就来动她，少凯握着若兰的手说：“若兰妹妹，你千万不要什么事，前三位夫人已经这样去了，如果以前我对你不好，你不要生气，我们三个以后平安相处。你如果有事，我怎么向你小蝶交代，怎么向小姨娘交代，若兰妹妹，你快点醒醒行吗？我真的好害怕，看到你和紫千争吵，我知道曾忽视你的情感，你知道我多么自责，在舅舅家我尽量逗你开心……”
看着若兰有气无力的说：“少凯，能吻吻我吗？我想让你吻我，最后吻吻我。”
看到少凯泪流满面，少凯把她抱起，我看着少凯吻她，少凯边把若兰放下边说：“若兰，你不会有事的，娘已经请大夫去了。”
“紫千姐姐，别在门边看了，来我旁边坐会吧？大夫救不了我。”
少凯帮我把椅子放在床边，我坐下来，看着若兰的眸子已经失去昔日的光彩，把手放在我手上，她的手如一块铁好冰冷，我感到寒气逼人，她把手拿开，嘴角笑了一下说：“我在秦府已经十二年了，少凯还记得吗？十二年前你和小蝶在河边玩时看见一株牡丹在水里飘，我就是那株牡丹，若不是你们救我，我早已不在人世了，我被毒芹精追杀，在躲避追杀时失足掉进了河里，我们牡丹是最怕泡在水里，小蝶把我救起来种在后花园里，天天看着少凯和小蝶在花园里玩耍，看着他们生气、亲吻，我对这里很留念，根本不愿回去继续修炼，在这里让牡丹花园变得繁荣茂盛，有时也化作精灵偷偷溜出去玩，那日小蝶掉入池塘，也是由于我偷偷溜出去了小蝶才会丢命，不然我可以救活她的，在一定时辰内我可以救活她，等我回来后我虽然知道不能救她，但我还是怀着挠幸的心理，从体内为她输真气，结果让我元气大伤，连回洛阳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继续呆在花园里。
“在这花园里，我天天听着少凯对小蝶思情，天天听着他对我说家里发生的事，小蝶的离去让他伤心也让我流泪，少凯，你可还记得那年你问我，怎么现在花儿开得也没有那样艳了，是不是因为小蝶离去了，四、五月是我们牡丹最美的日子，但我却只是枯枝败叶。渐渐地在小蝶离去的日子里我们互相度过，我成了你伤心的对像，而我也听到了你心中的思念和伤痛，我好想能抚平你心里的伤痛，我好想能变成小蝶来安慰你，可由于我道行不高，真气很难恢复，而且我们花精一旦与人交合寿命缩短不说还会将心肺慢慢烂掉直至永不超身，而我一个花精倘若好好修炼会成为百花仙子。
“三年前少凯娶进门第一位夫人，少凯不管吹风下雪仍来牡丹花园，他经常来吹竹箫，我知道他不高兴就会吹，第一位夫人想得到他的宠爱，知道他喜欢牡丹花，竟给守院的人银两，她来这儿天天采摘牡丹花瓣洗澡，她不知这花瓣是有毒性的，我和毒芹精打斗时被它撒满了毒液，虽对我们没什么，但对人来讲就是慢性毒药，它会让你的皮肤慢慢烂掉，我就现出小蝶的样子吓了一吓，以为她会不再来了，岂不知过几日后就被吓死了。第二位夫人和第三位都是这样的。不过她们吓死，也比皮肤烂掉而死好。
“看到紫千姐姐时，少凯那段时间已经不再天天到牡丹花园了，只是有时间就过来，紫千姐姐，还记得吗你和我聊了天的，我就是娇容三变，我觉得你太顽皮，看着你和少凯在一起温存，怕你又摘牡丹花瓣，就故意变成第三位夫人的模样来吓你，不想让你再来牡丹花园，，后来听到少凯在你们房后吹箫，想把你吓得离不开他。可后来你走了，在你走的日子里，看见少凯每日魂不守舍的，伤心得度日，终于忍耐不住以小蝶的模样，小蝶妹妹若兰的名义出现在秦府。看到少凯高兴，夫人喜悦也替他们高兴，觉得自己做对了。同房那晚我才感觉原来交合是件那么美妙的事。我深深爱着少凯，看着他高兴而喜悦，看着他忧愁而伤心。
“看着紫千姐姐回来了，看到少凯的痴情，我在想如果三人能相处和睦，不为别的只为少凯高兴就可以了，晚上少凯很少来我房间了，但这没关系，看到少凯脸上的笑容，我尽量讨好紫千姐姐，可不知为何她不喜欢我，她从心底来看不起我，她怀上孩子了，我好高兴，还为孩子做了几双鞋子，少凯有时晚上来房间陪我。我享受男女之欢，我只在想，即使只要这样一天再多的痛苦我也能承受，花精与人交合后每年都要经过一次皮开肉裂的疼痛，那就是八月十五日晚，如果熬得过来就挺过了一年，如果熬不过来就可能消失了，我希望那晚少凯能陪我，结果他没有，他没能陪我，你们完全体会不到那是怎样的一种伤痛，那就如从你们身上切下一块块的肉撕裂的痛。
“我生气，我发怒，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我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跟老爷治腿痛，也是用我的精气在治知道吗？可你们带给我的只是伤痛，现在天要我亡，我也是做得太过分，后来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紫千掉下水是我推的，马车惊慌也是我使的坏，还有火……”
少凯紧握着她的手泪奔涌下来说：“若兰，我的若兰不要说了，告诉我怎样救你好吗？”
若兰摇摇头笑着说：“少凯，真的感谢，感谢这两天来在舅舅家对我这么好。我太留恋那种日子，怕回来后紫千又把你从我手中夺走，所以花尽所有精气堆木柴，放火烧。”
少凯把若兰的手贴在脸上说：“若兰，告诉我如何救你。我以后定会好好对你。”
若兰的泪从眼角流下来：“没有用了，我的根部被水泡得太久，已经没救了。”看着少凯狂奔出去，我流着泪跟着他，他在雨里叫着家人把牡丹花园的水舀出去。我拉着少凯的衣角，他粗暴地把我手甩开说：“你马上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再也不让我看见你。”
小宣过来扶着我说：“大少夫人，快点回房去，你看你衣服全湿了。”泪在我眼里直流，是呀，我不该来这里，我不该和若兰吵，她对我那么好，我总不理她，还让少凯也不理她，现在她都成这样了，她爱少凯爱得让人心痛，她的爱是那样无私，而我呢，我只顾惜自己。
小宣为我换上含韵的衣服，从湿衣服里飘出一张纸，小宣从地上捡起给我说：“少夫人，这是五百两银票。”
我木然的说：“不要了，给你。”
小宣把银票放进我的枕头下，把湿衣服拿起对我怯怯地说：“少夫人，你千万要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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