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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花儿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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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你怎么拿虫子欺负于洁啊?”雪青边说边站了起来,宝泉也跟着站了起来。
“谁叫她说话不算话了?她猜不对我的谜语,还不让我……”心无忽地住口不说了。
“不让你怎么啊,心无?”宝泉插嘴道。
“看你敢说……”于洁猛地停下不跑了,双眼瞪着心无,俏脸燃起了火样的红。
“我不是没说吗。”心无有些理屈似的说话都没底气了。
“什么谜语啊?我猜猜。”雪青好奇的问道。
“二硫碘化钾,打个英语单词。”
“二硫碘化钾,二硫碘化钾……”雪青皱着眉,想了又想。
“别猜了,雪青,心无坑于洁的。”宝泉当然知道谜底了,“甭理他们,我们去那边玩去,怎么样?”宝泉指了指较远处的花坛。
“好啊,好啊……”雪青高兴的欢呼道,她也不想和心无、于洁在一起玩乐,这里应该有她和宝泉两人的世界,让彼此的心走的更近、更贴。
宝泉将手递了过去,雪青轻轻的握住了,像是握住了热望许久的缘。透过手的感觉,宝泉感触到雪青为自己默默涌动的情潮。雪青随风飘舞的秀发拂拢在宝泉的脸上,痒酥酥的,像是谁轻轻弹动了琴弦后的余韵。
“师傅,你看宝泉他们跑到那儿去了。”
“他们离咱们远了,你刚才欠我的应该……”
“不嘛,不嘛……”于洁的脸更加的红烫了。
“你可是答应我的哦,怎么说话不算数呢?”心无说着就向于洁靠拢了过来。
“你出的那是谜语啊,分明是故意……”
“哈哈,现在知道已经晚了,反正我赢了。”心无眼看着就要抓住于洁了,于洁急忙向后退,不料后面是座墓碑。
“哈,老天都帮我的哦,”心无将于洁拉在怀里。
“不嘛,不嘛……”于洁小声的抗议着,但眼睛已微微的闭拢了。心无再次审视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此时像朵盛开的红玫瑰艳艳的浓烈,轻柔的鼻息宛如轻轻响起的小曲,弯弯的眉毛下似闭未拢的美丽双眼像是小憩时蝴蝶儿的翅,红嫩欲滴的两瓣唇像是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蕾……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令他着迷,心无禁不住的轻轻的在月季般的花瓣上深深的啜吸了一下,整个身心便忽地醉了。于洁的身子猛地一抖,就势展开了月季般的花瓣……
宝泉和雪青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好幸福啊。”雪青不经意的满是羡慕的说道。
“这或许是幸福,也或许不是。”
“你不赞成吗?”雪青的脸上像是失望又像是迷茫。
“爱情是没有眼睛的,谁能保证今天的缘就是明天的缘呢?”
“那你觉得咱们怎么样呢?”
“这个,这个……”宝泉没想到雪青会这么直接的问他,不由的顿住了。
“这个什么啊,你说啊?”雪青怔怔的看着宝泉。
“我觉得咱们挺不错的。”
“挺不错是什么意思啊,你说明白些好吗?”雪青的神情里燃着热望。
宝泉知道回避不了了,挠挠头皮道:“自从和你同桌后我渐渐的对你有好感了,我不知道好感是不是等于爱,但我知道我看不到你时,我的心里就乱腾腾的,总是萦绕着你我相处时的欢声笑语……”
雪青听着宝泉这像是表白又不像是表白的话,心里像是被熨斗熨了数次似的,说不尽的舒爽。
心无终于将唇从于洁的脸上移开,于洁娇羞的一把推开心无:“你好讨厌嘛!”
“是吗?我真的讨你爱怜、百看不厌吗,徒弟?”
“你……哼,我不理你了。”于洁故做生气的跺了下脚。
“哈哈,心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宝泉说着,已经和雪青走了过来。
“你也不错啊,哦,雪青你别把手抽走啊。”
“去你的!”雪青不好意思的瞪了心无一眼。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宝泉看了眼天色
“好的,”于洁应道。
落日的余霞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红衣,于洁和雪青唱起了歌:
带走一盏渔火
让他温暖我的双眼
留下一段真情
让它停泊在枫桥边
……
婉转动听的歌声飘荡在向晚中,释放着青春应有的活力和激情。
哦,没有学习的压迫,生活是多么的绚烂多彩!!!
第十三章 风刀霜剑严相逼
于洁和心无在烈士陵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周末晚上于洁在她的日记里写道:当师傅的唇轻轻地覆在我的脸上时,我的心刹那间完全的醉了;虽然我觉得这是不对的,但那种涩涩的感觉真的让我失去了应有的矜持和拒绝的勇气……我是不是错了,我该不该将自己的初吻过早的献给我心仪的男孩呢?有人说:早恋是美丽的花朵,但结出的却是苦涩的果,是不是这样呢?我好困惑,谁能告诉我呢?……于洁躺在床上反复的思索着,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她忽然又想到老爸对她的严厉,这要是被老爸知道了……于洁越想越是难以入眠。迷糊中,于洁听到老爸喊她起床了,她含糊的答应着爬了起来。
这才五点啊,于洁很是不满老爸的苛刻,在时间上卡的那么死,但是她知道任何申辩都是无济于事的,她勉强的梳洗完,踏着夜色向教室走去。
教室里已经亮起了灯。是谁这么早啊,简直是学习狂,于洁边想着边推开了教室的门,又是张芊芊!于洁感到张芊芊活的很悲哀,除了学习外,张芊芊简直就是行尸走肉,似乎没有任何的思想和爱好。
张芊芊看到于洁后很出于洁意料之外地说了句话:“于洁快看看书吧,我爸说这周各科进行突击考试,今天上午考语文和政治。”
“什么?我的天啊。”于洁感到头皮都炸了,“这不是明白着整人吗?”
“据我爸说,这次考试关系到排位呢。”张芊芊像是想发泄心中的郁闷似的,平时一句话都不肯说的她,竟然多说了好几句。
于洁更是害怕了,看来和心无同桌的现实性已经等于零了,真是可恶,什么都和成绩挂钩,于洁恨不得将考试吞吃掉,使它再也不能兴风作怪,坑害她了。
无论于洁是多么的厌烦考试,但考试还是迈着悠闲的步子得意洋洋的走来了,考试看着无数学生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更是将它丑恶的狰狞面目暴露的淋漓尽致。
语文题出的太偏了,于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那个龟孙叫“白石道人”,更甭提三十六计的第一计是什么计了。她求助的眼睛瞥向心无,看到心无的眉头皱成了疙瘩,脸上湿淋淋的汗水止不住的流淌。于洁彻底失望了,颓丧地趴在桌上,藕似的胳膊将卷子濡湿了一大片,心中恨不得将卷子撕的粉碎。
心无搜肠刮肚地寻思陆游的“国仇未报身先死,。”该添那句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再看看下面的题,依然是迷迷茫茫的。心无感到自己仿佛是在爬高山,忽地踏空了,身子便悬在半空中晃悠,使他心惊胆跳、耳晕目眩。他环顾了一下考场内的其他同学,好像都在哭丧似的,满是死气沉沉的脸。
政治题更难了,好像知道你记住了什么似的,你认为是重点反复记忆的东西,反而不考;你不认为是重点的,反而大摇大摆的呈现在你的眼前。于洁感到快要崩溃了,这怎么能行呢?我要是考的太差,老爸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更甭想和师傅同桌了,于洁更加的气恼了,泪水朦胧了双眼。
今天终于考完了,人人像是患了一场大病,有气无力地颓坐在位子上,懒的动。出奇的是没有人大喊着抱怨了,教室里静的让人感到可怕,就是爱玩爱动的于洁也沉默了,趴在课桌上像只温顺的小猫。纵使如此,谁也没有忘记明天的考试,强打精神复习着功课,希望能押对宝、猜到题,考好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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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身心疲惫的学生回到宿舍仍是不肯休息,依旧抱着书啃,好像书内真有颜如玉和黄金屋似的。
熄灯了,就听到楼道内有人埋怨灯关的太早,还有什么东西没有看完。心无蜷缩在床上打着小手电看书,脑子里已是涨涨的了;宝泉在床栏杆上点了支蜡烛,但用纸板遮掩着外射的光,惟恐被查宿舍的逮住;钱逑到厕所里挤光线去了;李龙不知道上哪里背书了,他习惯在考试前的晚上在宿舍外找地方学习;叶乾准是留在教室里了,每次考试前他都这样……虽然知道考试前要休息好,但在考试前谁又不想多磨会枪呢?似乎不多学这么一会儿就会损失很多。
心无觉得自己还没有睡着,楼道内就传来洗刷的声音。迷糊中看了下表,已经是五点多了。于是,勉强睁开成了糨糊的眼,睡意惺忪的起了床。
走进教室,心无看到同学们几乎全到了,争分夺秒的拼劲让你意识到时间就是效率、时间就是成绩。
于洁等到心无坐下后,就将特意煮的鸡蛋递给心无:“累坏了吧,给你增加点营养。”
心无感激的看了于洁一眼:“洁洁,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于洁娇媚的笑了笑:“知道就好,快趁热吃吧,然后好背书。”
心无幸福地吃着鸡蛋,所有的疲乏都在鸡蛋特有的美味中稀释的无影无踪。
数学题更是难得让人掉泪,数学考试次次考第一的李龙,在考完后显现出一副蔫儿吧唧的样子,宛然是霜打了的黄瓜。
最后一门考试是英语,玉雪充分发挥了她在英语方面的特长,当别人还在愁眉苦脸时,她已经下笔若有神了。玉雪趁着监考老师不注意,偷偷扔给了于洁一份答案。于洁在绝望之际突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甭提多高兴了。
终于都考完了,人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巴巴的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
心无和于洁悄悄的溜出教室,走出了教学楼。今天的太阳不是很毒,丝丝的凉风迎面扑来,像是情人在脸上轻柔的抚摩。柳荫道两旁的月季排成长长的队,有含苞待放的,有娇艳欲滴的,有吐蕊喷芳的……在绿葱葱的叶子中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心无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人,拉着于洁温润的手,跳进学校的花园里。花园里假山上面镶嵌着一个喷泉,此时喷泉汹涌的喷着,喷起的水柱往上抛,形成灿烂盛开的白莲花;四下飞溅的水从嶙峋突兀的石上倾泻下来,像嫦娥飞舞的的银带。
信物和于洁藏身在深深的花丛里,郁结将身子倾斜在信物怀里,一边倾听着信物为她跳跃的生命鼓点,一边幸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师傅,我真想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洁洁,我也是。”信物轻柔地抚摸着郁结秀美的发丝,“我们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师傅,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我特别喜欢听你唱歌!”
郁结红润的嘴唇里开始飘溢出动听的歌声:
让你拥抱我入怀,在你温暖的怀抱里,倾听你爱的心跳
让你拥抱我入梦,在你温柔的抚摩里,感触你爱的热烈
也许,也许,明天要别离
我依然无怨无悔爱着你
……
第十四章 雨打芭蕉风折花
突击考试后上的第一节课是张老头的语文课。张老头在讲台上自我感觉良好地讲,同学们在讲台下无精打采地听。天太热了,硬打着精神听课的同学使劲地抹上风油精,辣辣感觉中几丝清凉勉强使他们睁着涩涩的眼。
张芊芊满满一瓶的风油精已经用光了,她转向心无悄声道:“心无,你的风油精给我用用行吗?”
心无正全神贯注地写着什么:“哦,给你……”心无头没抬就将风油精递去。
“哎呀,师傅你干吗摸张芊芊的脸嘛?”于洁有些不高兴的在心无耳边嚷道。
“什么?”心无这才抬起头来,自己的手几乎触到张芊芊的脸了,张芊芊正向后仰着前身,脸已经羞得像桃花一样红润,几乎忘记了接心无递递给她的风油精。
“师傅,你在写什么啊?写的都想揩张芊芊的油了,”于洁的声音压的很低,但还是被张芊芊听去了,张芊芊的脸更加地红了,慌忙接过风油精,竭力稳下心来听讲。
“没……没写什么。”
“你拿来吧,你?”宝泉猛地从侧方伸手夺了过去。
张老头在讲台上看到了,皱了下眉头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瞪了宝泉一眼,宝泉假装很认真听课的样子。张老头叹了口气,又继续讲他的课。
宝泉偷偷瞥了张老头一眼,觉得张老头不再注意他了,就将心无写的东西打开来看:
心不在高,有你就行
情不在深,相爱则灵
斯是情途,唯吾得馨
才思来的快,下笔若有神
琢磨写情书,回味飘香唇
可以打瞌睡,梦你影
无师长之聒噪,无考试之烦恼
谈笑林荫道,胜似并蒂莲
心里云:有爱真好!
篡改的《陋室铭》下面注着送给我亲爱的洁洁,宝泉兴致勃勃地看得出神,心中情不自禁的叫道:“好一首《陋爱铭》。”
“宝泉,你在看什么?”张老头神鬼不觉地出现在宝泉课桌前,将《陋爱铭》拽了过去,大致的看了一下,脸忽地笼上了霜:“这是谁写的?”冷冷的眼睛扫描着班内。
“心无,是不是你?”张老头刚才注意到宝泉是从心无手中夺去的,“我早就注意你们了,越是给你们脸,你们越是不肯要了?!看看这是写的什么东西!!!”
张老头读了起来,“心不在高,有你就行;情不在深,相爱则灵;斯是情途……
“哈哈……哈哈哈……”同学们轰然大笑起来。
于洁的脸像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地嫣红,心中恨恨的抱怨道:“该死的师傅,该死的师傅,你怎么能写这呢?”
“这简直是胡写八道……”张老头的声音已经提高到最大分贝,“你们两个给我到教导处去,把你们犯的事如实告诉殷主任。”
心无和宝泉垂头丧气地挪出了教室。
“都怪你,不抢了吧,不看了吧。”心无气恼地瞪了宝泉一眼,“这次洁洁准生我的气了。”
“哎呀,你抱怨我也无济于事啊,还是想想怎么应付‘饮血兽’吧。”宝泉一想到“饮血兽”就头皮发麻。
“饮血兽”实际上叫殷邪狩,因为他在学生眼里,简直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他不仅总能想出各种伎俩从学生身上抠钱,而且他还有无数手段让学生温顺老实,所以学生私下里给他起了“饮血兽”的绰号。但是他在决策者眼里却是头等功臣,不仅管制学生有独特的一套,而且他所带的毕业班升学率最高,因而他是唯一年年稳坐毕业班年级组主任交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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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干了些什么?说!!!”“饮血兽”严厉的目光比刀子还利,语气更是让心无猛地打了个哆嗦。
“我……我……”心无低垂着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你什么,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饮血兽”仔细的看了遍《陋爱铭》,“谁是洁洁?”
“我……我胡写的,根本就……就没这个人。”心无绝对是不会说出于洁的。
“你说?!”“饮血兽”把目光转向了宝泉。
宝泉竭力遏制住内心的恐慌,不敢迎视“饮血兽”的目光:“我……我不知道。”
殷主任其实已经猜出是谁了,在心无班里只有于洁最后一个字是“洁”,于洁是教育局于副局长的女儿,他不敢太过张扬,只能私下里将情况汇报给于副局长,请于副局长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你们回去吧,都高三了还胡思乱想,成何样子,每人写五千字检讨,明天交给我,”
心无和宝泉如获大赦般匆忙逃出教导处,这样轻的处罚是他们做梦也求之不得的。
已经放学好久了,宝泉和心无走出教学楼就分开了,宝泉经过办公楼时就远远看到雪青在假山前焦灼地等他。
“没事吧,宝泉?”雪青迎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的,”宝泉潇洒的顺了顺头上的黑发。
“走吧,我请你吃饭去。”雪青清秀的脸上写意着纯真的笑。
“看来,我今天又要大快朵颐了,”宝泉高兴的拉住雪青的手,“走!”
于洁闷闷不乐的回到家,暴跳如雷的老爸气咻咻地将她叫进房间。
“你和心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们殷主任刚刚和我打了电话……”老爸满脸的怒容。
“这个该死的‘饮血兽’,学舌倒挺快的。”于洁恨恨的骂道。
“你这么小,怎么能……”老爸气的快说不下去了,“今后不许你和心无来往,听到了吗?”
于洁没有吭声。
“你听到了没有?”老爸的语气愈加的重了。
“听到了。”于洁无可奈何的应道。
“记住了吗?”
“记住了。”于洁在老爸威严的目光下不得不做出违心的承诺。
“那就好。”于洁老爸终于松了口气,“你不能再呆在十二班了,我让你们殷主任把你调到四班。”
“不,我不……”于洁小声抗议道。
“不行也得行,有你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我……唉……”于洁老爸无奈地叹口气,“你啊你,你什么时候知道学习啊!!”
心无从教室里看到于洁满脸郁闷地走进了教学楼,急忙迎了下去,在三楼的台阶上迎到了于洁:“洁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就是生你的气,就是生你的气……”于洁控制不住的哭泣了起来,“你为什么写那啊,呜,呜……”
“是我不好,洁洁,你别哭了好不好吗?”心无陪着笑脸,“洁洁,我保证以后……”
“没有以后了,呜,呜……”于洁擦了一下泪水,“我老爸让我调到四班里去。”
“什么?”心无几乎跳了起来,“洁洁,你别吓我。”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于洁哽咽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心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为什么写那东西啊,我不是找着不刺激吗?他后悔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洁洁,你打我吧。”
于洁见心无使劲的打他自己,顾不得哭了,急忙拉住他的手:“师傅,你不要这样嘛,我不怪你了。”
于洁最终无可奈何的调到了四班,心无默默的看着于洁离开,眼睛里笼上了雾一样的惆怅。
第十五章 此情无计可消除
没有离别,不知道思念的苦痛,只有处于离别中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思念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心无现在是体会到了,他无论是坐在教室里,还是躺在床上,甚至是在走路时、在吃饭时、在说笑时……脑子里满是于洁的音容笑貌,纵使想把她从记忆中抹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忘记于洁呢?
心无理解于洁,但他还是不能接受于洁离开他的事实。于洁明显的和他生疏多了,仅仅相隔几步之遥的教室就将两颗心隔离开来,虽然彼此都知道彼此依然爱着对方,但是距离所隐含的生疏总会使彼此感到不如从前。
于洁是十分无奈的,她很想接近心无,但是她不敢了,老爸已经让人监督她了。老爸明确地告诉她,如果再和心无来往,他就迫心无转学,这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现在虽然彼此不能直接的交往,但是还能有机会见面、有机会将思念的眼光交接、有机会将思念的书信传递……
窗外,娇艳的月季花逐渐凋零了,碧翠的叶子渐渐枯黄了,于洁每天都怔怔的望着月季,心也渐渐地枯萎了。师傅在干什么呢?他在想我吗?他会不会像我一样呢?……虽然仅仅几步的距离,但是却像隔了座高不可攀的山,无法的逾越。
心无计算着日子,计算着每月星期一次的日子。终于到了,心无忧愁的脸上展开了久违的笑,原来他和于洁约好到樊林相会。
天还没有亮,于洁就匆匆洗梳完毕了。她对老爸说去教室上自习,老爸才批准她离开了家。
樊林是樊家的坟地,隐隐绰绰的到处都是坟墓;又有郁郁苍苍的松柏陪衬着,更加显得阴森可怖。
于洁胆怯的走进樊林内,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远处像是有个模糊的人影,她轻轻的喊了声师傅,对方没有回答。于洁觉得那人影向她移来了,心禁不住的“噗噗”地跳,她想往会退,但腿却不听使唤的哆嗦着不动。忽然她的腰被从后面抱住了,于洁顿时吓得脸都煞白了,想喊,但又喊不出,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哈……洁洁是我。”心无松开于洁的腰,笑着转到于洁的面前。
“你……你好坏,好坏嘛……”于洁从恐惧中恢复过来,撒娇地用手捶打着心无的胸膛,“我不依嘛,我不依嘛,你得补偿我嘛。”
“好,我补偿你,”心无说着就把于洁揽在怀里,将嘴唇向于洁的脸上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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