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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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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说话,新宇提高嗓门儿说道:“你好,我是李新宇。”
“新宇哥,是我,惠琳……”
惠琳的声音很细,好像还有点发颤。新宇有点惊慌地问道:“惠琳吗?你怎么了?”
“新宇哥,我怕,我该怎么办?”
“惠琳,出了什么事儿?你现在在哪儿?”
“这是警察署,是西苑警察署。”
“什么,警察署?出了什么事儿?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到。”
新宇慌忙地合上了手机。玫珞一直对新宇的电话显得漠不关心的样子,现在又疑惑地注视着新宇。
“出了什么事儿?”
新宇没有理睬允基的提问,用直直的目光看着玫珞说道:
“怎么办?我现在就得出去。”
“什么事儿那么急?”
瞬间,玫珞的面部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丰富的表情。
“急!我马上就得走,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
新宇把视线转向了允基。
“允基,你陪她在学校转转。”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我也不太清楚。我得先去再说。玫珞,对不起。过后,我给你去电话。”
新宇还没说完,便匆匆忙忙走出了画室。玫珞把视线从新宇的后背转向了允基。
“看来是很急的事儿。”
“可不是嘛。”
“我来得不是时候?”
允基很不自然地笑着说:“这可怎么办?你要是愿意,在校园里当个向导,我倒还可以。不知道你是不是……”
玫珞向允基耸了耸肩膀。
“不用。参观校园,以后再说吧。”
玫珞的嘴角上虽然还挂着一丝微笑,但面孔已是那么冷冰冰的。
第三部分:不能再露的打扮无比地心酸
“哦,父亲是维振实业的李世焕社长。”
警士在那儿一边记录一边瞟了一眼新宇。说话的语气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是的。”
新宇仍然处于紧张的状态。
“你跟闵龙九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学妹的父亲。”
警士笨手笨脚地往电脑里记了些什么,然后站起来说道:“好了。保释人的身份也明确,当事人之间也达成了协议,那么,俩人都取保候审。”
“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这时惠琳的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一再向警士行礼。
“没什么,我天天干这些事儿。我看,这位女孩儿,倒是操了不少心。”
新宇看着向警士行礼的惠琳,觉得她的肩膀比任何时候都小。
惠琳的父亲,在酒席上与别人发生了争执,以至被“请”到警察署。先不说这个事情的轻与重,单看惠琳的那个操心劲儿,就使新宇无比地心酸。
闵龙九右手握着酒杯,左手像是拍打天棚上的苍蝇似的使劲儿挥动,还扯着嗓子说道:
“他还告我?应该我告他才对。是谁先动的手?那个家伙得蹲几年班房才行。”
闵龙九的气现在还没有消,一边使劲儿挥手叫喊,一边还频频往嘴里倒酒。
“来,我给你斟酒。”
新宇看到闵龙九要往自己的杯子地斟酒,便匆忙把把酒瓶拿过来,很有礼貌地用双手给闵龙九斟了酒。闵龙九眯着红红的小眼睛,正对着新宇的面孔看了半天。
“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李新宇。”
“哦,李新宇。跟我家惠琳是什么关系?”
新宇有所为难地舔了舔嘴说道:“惠琳是我非常关心的学妹。”
“什么学妹学姐的?你别给我拐弯抹角,你直接告诉我,你们俩是不是将来要结婚的关系?”
新宇惊慌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惠琳无奈地替他说:“爸,你的酒还没醒吗?不要再喝了,快点回家吧。”
惠琳显得非常不安。
“不行,今天见到了这么重要的人物,能不喝一杯吗?是不是,惠琳?”
闵龙九又挥了挥手,把酒瓶抢了过去。
“好,看来,你还在读书,现在谈论结婚,是有点为时过早。不管怎么说,来,喝一杯。你能到这儿来,你就有资格喝我这酒。”
“谢谢。”
新宇边点着头,边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酒杯。他瞟了一眼惠琳,惠琳好像是可耻的罪犯似的,低着头不敢面对新宇的目光。
闵龙九一口干掉了满满一杯。
“我早就跟惠琳说过,她要是有了男朋友,得先让我见见。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不过,初次见面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我这个脸面……”
闵龙九自嘲地省略了后边的话。新宇笑着说:“这是生活中常有的事儿。我听那位警士讲,那个人肯定有问题。”
闵龙九满脸活跃了起来。
“是不是?那个家伙真有问题。喝酒你倒是老老实实地喝呀,他还在那儿大呼小叫,我劝了他一句,他却挥拳来打我。你们说说,在那种情况下,你能就那么挨打吗?不能,谁也不能。”
第三部分:不能再露的打扮赤裸的女孩
闵龙九又重复了这些话,在警察署里,他已经重复过好多次。闵龙九又频频举起了酒杯。惠琳在旁急得不得了。
“已经很晚了,回去吧。你老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知道了。明天出海,还不知道几个月后才能回来,今天怎么也得喝一杯。再说,还有你的男朋友,你说,能不喝吗?”
“明天就出海吗?回家没几天呀。”
“我在这儿磨蹭,还不是让惠琳多操心?早去早省心不是?我们经常出海的人,就在海上才觉得安心。”
闵龙九眯着眼睛看新宇。新宇看了一眼惠琳,发现灯光在惠琳的眼角上反射出闪闪亮光,便轻轻地问道:“这一次去哪里?”
“可能要去北太平洋。我要是不出海,只有这些酒家欢迎我。趁着现在还有劲儿,得多出去干活。来,再干一杯。”
新宇用双手举起了酒杯,闵龙九接着说道:“我不多说。你得好好待我这个宝贝惠琳,我这个丫头很早就没娘,受了不少苦啊。
“说实在的,我看你不错,我相信你会照顾好惠琳的。现在我再出海,那可就放心多了。”
“好了,回去吧,爸爸。”
惠琳的声音在颤抖,话还没说完就把头转了过去。虽然是背影,她肯定是在流眼泪,酸楚的眼泪也湿润了新宇酸楚的心。
“你也不早点回来。”
新宇不冷不热地把孙女士的话接了过去:“有什么事吗?”
“你也是,一定得有什么事,才早点回家吗?玫珞来过电话。
“她让你给她去电话,她说你回来得晚点也不要紧,她会等你。她的手机号码就放在桌上了。我说新宇,你们不在外面见个面什么的?”
“没什么事儿见面干什么?”
“你得经常打个电话什么的。你别老是那么倔。我真搞不懂,你那么倔,玫珞怎么就还那么火急火燎的?”
孙女士看着新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径直走出了房间。新宇细细地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支烟点着了。那一支烟也抽完了,像雕塑的石像似地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地凝视了窗外,就这样好大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
玫珞回答的声音非常低沉:“是我,新宇。”
“还没睡吗?”
“还不太适应这个时差,两点以前很难入睡。你刚回来?”
“刚回来不久。白天真的不好意思,突然有急事儿。”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没选好日子。你那个急事儿处理好了?”
“嗯,还好。”
“是那个叫惠琳的女孩儿的事儿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那么惊慌。我不是故意偷听的,白天,接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过惠琳什么的嘛。怎么样,你们俩的关系?”
“我们俩,谈不上什么关系。”
“当然,应该有那么一两个女朋友。像你那么有魅力的男人,那些女孩儿自然不会就那么放过。可是,感觉告诉我,那个叫惠琳的女孩儿和你李新宇决不是什么一般的关系。我也有预感,不久的将来我会跟那个女孩儿见一见。
“我明天想挽着你的胳膊,在你们学校转一圈儿。今天有特殊情况,也就过去了,可我不想再拖。你也知道我是个急性子。明天十一点,我去画室找你,没什么大的问题吧?要是去上课或者有什么事儿,你就在画室的门口留个便条。别忘了明天是星期六,不是上课的日子。都这么晚了,我就挂电话了。你知道吗?有那么一个男子,片刻也没离开过我的脑海,在美国的时候是那样,回国以后更是那样。那个男人是谁,我不说,你当然也知道。好了,明天见。晚安。”
电话已经收线了。新宇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支烟点着了。随着一团升起的烟雾,影现出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新宇把头摇晃得像拨浪鼓似的,无济于事,赤裸的女孩毫无羞臊的表情,步步逼近新宇。
第三部分:不能再露的打扮难以承受的包袱
高中毕业那天,为了庆祝高中毕业也同时欢送玫珞的美国之行,新宇和玫珞在画室里饮酒畅谈。俩人都没怎么喝过酒,可是,画室的地上到处可见喝光的啤酒罐。
“新宇,今夜是只属于我们俩的夜晚。我想喝个痛快,一醉方休。现在我们也是响当当的成年人。”
玫珞像是在茫茫沙漠中见到了绿洲似的,一罐接着一罐地喝着啤酒,新宇也情不自禁地融入了成年人的气氛中。
“新宇,我,可能是喜欢你。”
玫珞说这些话非常放松,但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无法阻挡。俩人的醉意都已达到了六七成,四肢乃至舌头都不完全听从大脑的指挥。这时,玫珞死死地盯着新宇的眼睛,燃起了似乎要吞没新宇的熊熊情火。
“可能是喜欢你?不是喜欢,只是可能?”
新宇也是醉得“忘乎所以”,毫不介意地包容了那熊熊烈火。
“真的要出国,我还挺矛盾的。可能就是因为新宇你吧。”
“真那样,不去不就结了?”
“你真的让我放弃?只要是你李新宇的愿望,我真的能放弃。”
“你怎么了?我在开玩笑。来,喝酒。”
“我不是在开玩笑!”
玫珞无力地耷拉着脑袋,长长地叹着气说道:“既然下了决心,去还是得去。这段时间,李新宇你又不会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还不是那个样子。”
新宇也受到了感染,长长地叹了气。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新宇的父母希望他攻读金融或者经营管理专业,新宇在跟父母经历了几次大小“战役”后,才如愿以偿,最终考入了美术大学。虽然如此,可面对伤心的父母,总觉得过意不去。
新宇不知不觉地睁大了惺忪的眼睛,玫珞站在新宇的面前,只有小手帕那么大的两张布片儿遮住了她的那个重要部位。
“玫珞……”
新宇觉得,麻醉全身的酒,立刻感到了清凉。玫珞走过来,紧紧搂住了新宇的脖颈。
“我不想就这么去美国,我想给你留下我的一部分,也带走你的一部分。”
玫珞的身上散发出成熟女人所特有的气味,能够麻醉成熟男人的气味。
“玫珞!你喝醉了!”
“知道。如果没醉,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勇气。”
“玫珞……”
玫珞腾出一只手,堵住了新宇的嘴巴:
“李新宇,这是命令。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罗嗦。我怎么做,你就怎么依我就是了。”
玫珞用火辣辣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新宇,干脆把遮住胸部的布片也给扯掉了。在两座乳白色的山头上,各自凸起了粉红色的小小樱桃。玫珞慢慢地起身,火辣辣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新宇,又把仅剩的那一片白布往下扯,全身逼近了新宇。
那一瞬间,新宇紧闭了双眼。新宇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一动不动地束手就擒。玫珞的嘴唇完全盖住了新宇的嘴,没留下一丝的空隙。新宇只是感觉到自己身体中部的某个部位在发烧,除了这个感觉,就是旋转在身边刮个不停的八级大风,不,是十三级大风!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不会脱离你的魔掌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只知道有个叫李新宇的男人,已经深深地钻进到我的心里……”
新宇觉得身体越来越发软,他已经没有能力制止玫珞,连说句话的能力似乎也丧失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时针也停止了走动。
新宇艰辛地回忆着往事,以至烟头快要烧到手指他也全无所知。新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真的以为是那样,那一时刻,时针也停止了走动……其实是,那个时间一直延续到现在。过去的那一时刻,已经变成难以承受的包袱,压迫得新宇喘不过气。
第三部分:不能再露的打扮暗暗的忧伤
江两岸的山野上染上了一片粉红色,在那一簇一簇映山红丛中,鲜黄的柳芽点缀得那样显明、那样生动、那样活泼、那样得体,像惠琳所说的那样,这里是花的世界。季节的变化使这里的景色魔幻般地产生了变化,只有那潺潺流水继续着它的长途旅行。
新宇回头看了一眼惠琳,有几丝褐色的头发在粉白的额头上轻轻地起舞,与周围过于打扮的景色不同,惠琳的脸上蕴藏着暗暗的忧伤。
惠琳说想出去兜风,俩人便出来转转。一开始就没什么明确的目标,走着走着就到了这个塞雨。
惠琳就那么呆呆地望着对岸的山野,凝固在某一处的眼神儿,似乎是要看透什么,其实,只要正视着她的那双大而无神的双眸,就可知道,此时这双迷人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只是茫然。
放在惠琳前面的咖啡已经发凉,她连动都没动一口。
“惠琳,喝点咖啡。”
惠琳露出淡淡的微笑,便举起了杯子。惠琳舔了舔咖啡,随即又把杯子放了下来。她的神态、她的眼神儿,又回到刚才的模样。
“爸爸出海了吗?”
惠琳默默地点了点头。就这样又持续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惠琳打破了寂静,开口说道:“哥,那天真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
“以前也有过那么一次,那时是姑妈帮我处理的。可是那天,我怎么也联系不上姑妈。那位警士说,我一个人签名还不行,所以才找你的,能想起来的就哥你一个人。我还以为爸爸会被关起来,可把我吓坏了。”
新宇笑了笑。
“你打电话通知我就对了。要是过后才知道,我会很难过的。也许还会生气。”
说着,新宇抓住了惠琳的手,惠琳望着新宇的目光异常的忧郁。
“那天,我觉得很自豪。在接你的电话的时候,旁边还有允基。你能在困难的时候,慌忙中想到的人就是我,这使我感到非常欣慰。有生以来,那天是最让我自豪的一天。”
“那天,你伺候我爸很累吧?”
“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累的?我看你爸爸是很不错的父亲。觉得有点惋惜的是,留下可爱的闺女自己一个人常出海!”
“自从我妈去世以后,爸爸就开始出海了。”
惠琳的视线又回到了对岸。
“妈妈得的是恶性肿瘤,我十五岁那年去世的。当时爸爸把我托付给姑妈,自己开始上远洋鱼轮出海工作。爸爸非常疼爱妈妈,妈妈的去世对爸爸是个非常大的打击。爸爸出远洋,也许就是为了忘掉与妈妈的过去,也许是想在大洋的某个地方找到妈妈的灵魂。”
新宇把视线也投向了对岸,默默地听着惠琳的讲述。
“爸爸偶尔回来一次,却始终是收不住心。光喝酒不吃饭,酒后偶尔也出点丑什么的。爸爸回家的那些天,几乎天天都是这个样子,然后就又出海。
“可是,我不恨爸爸。他是我最心爱的人,在我的心目中,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如他。自从妈妈去世以后,我下决心不再轻易地流泪。也许是妈妈去世的时候,我已经把眼泪哭光了。从那以后,在一般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流泪的。可是,也有禁不住眼泪的时候,就像看着出远洋的爸爸那苍老背影的时候……那时候,怎么也忍不住。”
新宇这时回头看了一眼惠琳,她的视线仍然在对岸,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珠。
新宇坐到惠琳的身旁,伸手搂住了惠琳的肩膀。俩人没再说什么,就这样默默地望着潺潺流水。
惠琳的声音也像那潺潺的流水,打破了持续已久的寂静。
“谢谢新宇哥。你在我身旁,对我是莫大的安慰……”
“再不要说什么谢谢了。那是跟别人说的话。”
惠琳带着微笑点了点头。
夜幕已悄悄降落到俩人的肩膀上,从江面上吹来的风,也越来越有寒意。
“我一直在看那个教堂上面的十字架。”
新宇的视线停在河堤上教堂的十字架上。惠琳为了保佑妈妈,那么恳切地祈祷过的十字架,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十字架上也亮起了灯。
“我看着那个十字架,认真地想了一个问题,也许应该说是发誓。”
“发什么誓?”
新宇仍然看着十字架说道。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要离开惠琳,始终不离开惠琳……”
接着又是沉默。只有那江面上吹来的风,回旋在俩人的耳旁。伴随着那个风,又传来了新宇的声音。
“我希望惠琳也有同样的誓言。”
惠琳把头转向了新宇,想说点什么。随即,又回头望着天空说道:
“新宇哥在我身旁,我还能去哪儿?我第一眼见到新宇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这一点了。我不会离开新宇哥,不,是我离开不了。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么不安呢?”
“不安?什么不安?”
“我也不知道?最近常有这种感觉。”
“不要那样。有我在你身旁,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新宇哥……”
惠琳粉红的嘴唇在微微颤动。新宇慢慢地把头低了下来,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惠琳的唇面上,那么柔软、那么火热。
第三部分:不能再露的打扮你就是一切
新宇按了按门铃,总觉得后边有人盯着自己,陡然回头望了过去,从路边一辆黑色的车上走下一个人,是玫珞!玫珞斜靠在车身上,冷冷地望着他。虽然是夜晚,俩人的目光却很容易地撞在了一起。
“玫珞,在那儿干吗呢?”
新宇显得非常惊慌,相比之下,玫珞却显得非常冷静。
“你说呢?”
“你在等我吗?”
“要不,我在这儿干什么?”
“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儿?有什么事儿……”
玫珞没有把话说完,诡谲地笑了。借着路灯的亮光,她的笑更显得冰凉。见到这个笑的那一刹那,新宇的脑海里闪过了一束光柱:“……明天十一点,我去画室找你,没什么大的问题吧?要是去上课或者有什么事儿,你就在画室的门口留个便条……”
这是昨晚玫珞在电话里说过的话。新宇站在那里闭上眼睛,咬着牙关,发出了呻吟。虽然不是情愿的,但毕竟是约好了的,今天早上还想着这个事儿。可是,跟惠琳在一起,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
“我应该给她去个电话……”
对玫珞的愧疚是一方面,更使新宇感到荒唐的是自己的那些毫无责任感的行为。
新宇吃力地开口说道:“你来过……画室?”
也许是没有听到新宇的话,玫珞没有回答,还在那里冷冷地注视着新宇,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车。
“天冷,上车吧!”
玫珞先上了车,新宇在那儿犹豫了一会儿,无奈地也跟着上了车。
车厢里边没有开灯,黑咕隆咚地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这倒使新宇的感觉好受一点。
新宇想应该先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玫珞也没有言语,两手握着方向盘,两眼盯着前方,表情像腊月里的一潭冷水。
还是新宇先讷讷地开口说:“你也不打个电话,天又这么冷……”
好像是就等新宇开口似的,还没等他说完,玫珞猛然启动了车。车身剧烈一动,新宇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去……去哪里?”
玫珞还是没有回答新宇的问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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