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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成帝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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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的报仇。猛地里发现神目天王的脸上尽是不虞,问道:“神目天王,你有什么意见么?”
神目天王出列,朗声道:“诛杀叛逆,自是应该,只是多闻天王言道,天兵堂堂主任印勾结叛逆一事。本座认为此事大有玄奥。须知,通臂叛逆昔日在圣教时,掌管的乃是外六堂里的白羊堂以及内六堂中的天威堂、天武堂。他要勾结圣教弟子,不是当日的属下,反而是忠于本座的天兵堂。这事不觉得有些滑稽可笑吗?呵呵……”
小石头一听,觉得大为有理,当下沉吟起来。
多闻被神目当面指责,而且圣宗似被他说的有些意动,顿时抢上,大声道:“圣宗,神目天王此言差矣。通臂叛逆当日反出圣教,乃是孤身一人,圣宗是亲眼看见的。”小石头颔首,表示所言确实。
多闻又道:“他孤身一人想在帮派林立的大周京畿创建新帮派,任他武功再是如何高强,却也枉然。须知,创建一个帮派不单需要帮主或门主武功强人一头,而是需要无数的属下。嘿嘿,这些属下嘛,也不是只须在庄稼地里顺便拉拉就可以了。他们需要装备,需要刀剑,更需要钱粮等物。倘若既无钱粮,又无兵器,试问天下间,有谁愿意光着身子,饿着肚皮,赤手空拳的与那些根深蒂固的强大帮派去争斗?”
此话一说,殿内多闻的属下登时哄然而笑,为他大声助威。小石头听得是大点其首。
过了半晌,多闻双手往上一举,殿内顿时鸦雀无声,显得煞是威风。
他侧眼斜睨神目,冷笑道:“是以,任堂主就进了通臂叛逆的视线。先是善言劝诱,而后强力威胁。任堂主迫于通臂叛逆的淫威,只能屈服。这件天大的功劳,是本座的天策堂牺牲了十数位谍报人员,方查探回来。本座也不敢掠美,而神目天王嘛,哼,直到现今,仍被任堂主埋在鼓里。嘿嘿……稍后处置完了任堂主,尚要为神目天王记个渎职之罪呢!”
神目听他党同伐异,胡乱捏造,不由大怒,厉声道:“多闻,你说你牺牲了十数位谍报人员,方查探回来这个消息。可你有什么证据?”
多闻道:“物证暂时没有,只是本座的天策堂牺牲了那么多的谍报人员,便可做为人证。怎么?神目天王难道和通臂叛逆也有甚勾结?是以处处为他说话。”
神目气极,戟指着多闻,道:“你、你、简直是污蔑……”他身边的广智天王见他有些失态,忽然站出,拽了拽他的袍袖,笑眯眯地道:“多闻天王,本座有一事不解,望天王解惑。”
多闻知他能言善辨,尤其极富智谋,寻常都是谋定而后动,当下不敢大意,忙谦笑道:“呵呵……广智兄,有话请说,本座洗耳恭听。”
广智道:“老兄只有人证,没有物证,岂可不分皂白的随便定人罪名。而且定的还是本教的堂主。这未免太儿戏了吧?何况你说的人证,也属滑稽,既然已经牺牲,焉能作为人证?难道说,老兄还有让死人开口的本事?”语声甫落,神目与他的属下们顿时大笑,其笑声比适才多闻的属下尚要响上三分。
多闻微怔,随即笑道:“这事倒是本座有欠考虑,这厢先谢过广智兄的提醒。只是,天策堂为了查探任堂主的事,牺牲了那么多的谍报人员,倘然不做半点举动,似乎对本教的谍报人员有些淡漠。依本座看来,不如暂时解除任堂主的职务,待此事澄清之后,再做了断。”说到这里,他朝着小石头躬身一礼,道:“圣宗,你看如何?”
小石头听见暂时不用杀人,不用追究任堂主,只是先征讨通臂,自是连声道:“好、好、这事就交给天王你办就是。”
多闻垂首应是,暗底里却是阴笑不已。而神目与广智此刻方知上了多闻的大当,原来多闻的本意非是想追究任印的通敌之罪,他一开始气势汹汹,又唠唠叨叨。二人只当他想直接诛杀任印,是而全力与他争论证据的事。怎料,他的意思也就想借着秉公办理之名暂时把任印解职,然后用自己的属下暂代天兵堂堂主的职务。如此一来,十二大堂又被他瓜分去了一堂。他已经掌握了七堂,一人的势力业已超过了神目与广智两人加起来的势力。
这些暗底里波谲云诡的权势争夺,小石头当然不晓。他见议题结束,念着冰清的约会,当即道:“既然没甚事了,那就散会吧!”
众人再次跪拜,成事之人无疑欢喜而去,失策之人也只得无奈退下。
小石头可不管这许多,他就念叨着冰清。待人一散,当即兴冲冲地朝着花园飞奔,想去看望冰清。不想她已然回家,只得失望而归。
20章 暗箭难防(上)
在天罗堡的一处寝殿里,神目与广智相对而坐。二人桌上均放着一杯香气四溢的茶水。
神目拿起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然后挥手命旁边的侍女退下。今日在天罗殿里被多闻削尽颜面,而且自己的属下也保不住,落得个解职待罪之身。若不能扳回一局,只怕下属们俱会对自己这个上司丧失信心。到时,岂非任由多闻践踏。故此,他才会这般急不可奈地待会议一散,便拽着广智天王到他的寝殿商酌应对之策。
待侍女们退尽,神目咽下芬芳的茶水,沉声道:“广智老弟,今日之事真令为兄气煞。万没想到多闻老儿这般狡诈,声东击西地解除了任印的堂主之位。他今日的威风,想必广智老弟也看见了,照此下去,相信不久,就轮到咱们了。”说罢,双眼紧盯着广智,想从他神色里看出些什么?毕竟,此刻商议的事情,实在干系到身家性命,尽管与广智交好,但万一有甚不可预料,岂不懊悔?
广智这会恰好放下茶杯,极品的茶水润的他喉咙清爽,直觉满鼻香郁。听着神目的牢骚,心想,就等着你说呢!即道:“神目兄说的不错。气恼的便是,新任圣宗对他言听计从。多闻说什么,他便应什么。唉……长此下去,教中弟子只知多闻,不知圣宗。试问圣教又如何能发扬光大?唉……我等实在愧对圣教的列祖列宗!”
连续两下“唉”叹,道出了神目满腔忿懑。说来此言颇合他之意,当下捻须颔首,待广智第二声长叹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低声问道:“广智老弟,你不觉得咱们应该做些什么吗?或者……”
广智听他拉长了尾音,又瞧他双目精光四射,杀气弥漫。顿时心领神会,淡然道:“神目兄的意思,是咱们……”说到这里,右手猛地向下作了一个劈势。
神目见他会意,心里很是高兴,当下杀气一敛,又道:“多闻老儿欺人太甚,长此下去,圣教势必被他掌握。到时,非但你我死无葬身,而且圣宗只怕也会遭了他的毒手。为了本教大业,为了圣教大义能够传承,咱们终究不能坐以待毙,惟有对多闻老儿端本正源,让他伏法受诛方可救圣教于水深火热。广智老弟,咱们务必不能做那龟玉毁椟之属啊!”
他一番慷慨陈词,只道广智听后,势必站起与自己共襄大举。怎料广智仍是安坐椅上,轻摇着手中的羽扇,摆手笑道:“此议不妥,大大的不妥。”
神目愕然,他知晓广智素来足智多谋,眼下既然如此说法,必有甚好算计,忙道:“哦,既是不妥,广智老弟可有甚妙计。为兄请教!”
广智微笑,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瞧着神目道:“小弟这里确有一计,只是不知神目兄可有这份胆量?”
神目被激,当即站起,肃容道:“只要能除去多闻,换我圣教朗朗乾坤,神目我愿意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广智呵呵笑起道:“肝脑涂地倒是不用,只是要犯些教规。”
神目不耐地催道:“广智老弟,你快说啊!急死为兄了。”
广智点了下头,道:“多闻老儿这么张牙舞爪,暴戾恣睢,其来源就是新任圣宗乃是出自他的扶持。而且,圣宗倒持泰阿,放权予他。对他的信任,比对着咱们可要强上百倍。倘若咱们先行除了这个痴傻呆蠢的圣宗,相信多闻也就没威风可言了。”
神目一听,大惊失色,在那瞠目结舌,讶然呆怔。
直到过了许久,方喃喃地道:“不可、不可,圣宗是我教的象征,怎可轻易除去?何况,咱们针对的只是多闻,若把圣宗牵连进来,那咱们与通臂哪个叛教出门的贼子委实无甚不同。此议不可,此议不可啊!”
想他在天罗教素来执掌刑律,由于处事一向公平,是而被上任圣宗赐名为神目。言他火眼金睛,任何违法犯律的人只要经过他的眼睛,均无所遁形。若此刻为了争权自保,而做出弑杀圣宗的事来,确实让他患得患失,难以接受。
广智蓦地大笑道:“哈哈……神目兄对圣教果然忠心耿耿,小弟深感钦佩!”
神目摆手,意示不用冠冕堂皇地奉承,又问:“广智老弟就没有其它的法子了?”
广智微笑:“神目兄尚未完全听清小弟的计谋,就已说不可,小弟那里还敢说下去。”
神目听他这么一说,颇感赧颜,道:“惭愧,惭愧……为兄紧张了。呵呵……老弟继续说,继续说。为兄这便洗耳恭听,再也不扰断老弟的话茬了。呵呵……”
广智微摇羽扇,淡笑道:“那小弟便姑妄言之了?”见着神目颔首,又道:“其实这件事,小弟在这任圣宗初登大位时,就已开始谋划。直到前两日,手下们才传来好消息。”说到这里,看了看神目,瞧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失笑,续道:“多闻老儿这般威风,其因便是当今圣宗一直对他信任有加。若咱们寻个与圣宗生的一模一样的人换了他。神目兄,你说会如何?”
神目正听的入神,被他一问,有些迟钝,不由回道:“那以后坐在天罗殿龙虎交椅上的圣宗就任由咱们指挥了。”
广智一笑,道:“不错,到时,多闻老儿指挥不动圣宗,而咱们却能教他言听计从。你说,还用和多闻硬碰硬的么?”
神目虽然听的兴奋,但仍是疑道:“计谋倒是好,咱们既不用背上弑主的名义,且可以名正言顺地剥夺多闻的权利,不用耗费本教的实力。只是,这生得与圣宗一般样的人,咱们该到那里去寻?”
广智呵呵笑道:“这事毋庸担心。小弟的手下已然寻到。这人是大周震北王赵烈义的独生子赵岩。而且赵岩的岁数与咱们的圣宗正好同年,均是一十八岁。若非小弟早已知道震北王赵烈义仅生一子,兴许就当圣宗是赵岩的孪生兄弟。神目兄,你说这事是否天助圣教?呵呵……”
神目也笑道:“确实,确实……呵呵……”正笑着时,忽然又道:“还是不妥,不妥啊!”
广智诧异:“有何不妥?”
神目道:“半年前,圣宗单凭护身真气震退通臂,你也是看见的。由此可见,他的武功几欲和前任圣宗相当。咱们若要行此计,势必要先行制住他,才能后续下去。可为兄觉得,固然你我两人同时出手,也不定能压得住他啊!”
广智笑起:“常言说,兵行诡道。此事小弟已有算计,神目兄大可放心。呵呵……”
当下,二人仔细策划如何制服圣宗,又如何让赵岩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小石头。只是二人商量来、商量去,那圣宗专用的《不灭修罗神罡》却是无法可想。难道还能威逼小石头交出《不灭修罗神罡》的修炼口诀,让赵岩修炼?无奈下,二人只得谈妥,到时走一步算一步了。
20章 暗箭难防(下)
小石头一人坐在寝室里,正无聊的翻着书本。这日里又没有与冰清见到面,没有听到她优美动听的声音,他觉得好似失了魂一般。心下一个劲的怨着多闻。怪他早不开会,晚不开会,偏生在自己即将约会时非要召开那捞什子的大会。害得自己爽约,也不知冰清现今怎样?她会怪自己没去么?如果明天见了她,是不是该向她道歉?
值他思忖之际,门外有侍卫禀报:“圣宗,广智天王有帖来,请圣宗去赴宴!”
小石头随意道:“没空,我不想去。你……”门外侍卫刚应了一声,他突然又道:“慢着,是谁请我赴宴?”
侍卫道:“是广智天王!”
小石头一听,顿时大喜。心想,冰清不就是广智天王的女儿么?假如我赴宴了,岂非大有机会可以看见冰清?想到这里,忙道:“哦,是广智天王啊!那我不去,岂不失礼?你去回禀一声,说我稍后就到。”
门外侍卫应了,立时离去。
小石头兴奋地换好衣衫,在门外随意叫了一名侍卫带路,向广智天王的府邸走去。一路上,他很是欢喜,瞧着路边的景色,直觉心旷神怡,美不胜收。从未觉得路上的景色居然这般美丽。
片刻后,到了广智府邸。门外是瘦胖两长老在迎接。小石头与他们甚是熟矜,顿时互相寒暄起来。只是记挂着冰清,与他们又无甚话可说。故而只是片言只字,忙道:“那我先进去了,你们还要迎客么?”
胖长老嘻嘻道:“回禀圣宗,咱们在门外迎接的就是你,其他人可不关咱们的事。请……”那肥大的右手向前一摆,做了个迎宾的手势。半年前,多闻假冒神目骗去小石头,使得二人非但功劳尽墨,更而被谴被责。但他毫无半分怨言,反而对小石头的淳朴善良一直津津乐道。今日一见,着实开怀,正打算着稍后与小石头好生聚聚。
小石头却是心不在焉,念着能否快些见到冰清,也不客套,当下朝里走进。不过数百步,穿过好几条行廊,走过数处厅堂,到了一间大厅。厅内惟有几张桌椅,里面空无一人。胖长老在他身后笑道:“圣宗在这稍息,待属下唤两位天王前来。”
小石头欠身一礼,道:“好,你去吧!”
胖长老去后,瘦长老素来寡言,二人之间甚是静默,只是微笑还礼。
约莫过了片刻,一阵笑声传来。小石头循声望去,原是广智天王前来。只见他一袭青袍,朴素万分,除了袍角边绣着一个银色的水滴标记,其余毫无任何花纹装饰。而且还非是甚豪贵丝绸,仅是寻常的布料,然缝工精巧,针针线线均显露出了巧意。穿在身上当真儒雅已极。立即站起,抱拳道:“多谢广智天王隆情招待!”
广智淡笑道:“圣宗客气了!来啊……上茶!”
二人落座,一名侍女端上两盏茶水。
广智道:“圣宗,这茶水是江南分堂进贡的‘云雾茶’,请圣宗品尝,品尝!”
小石头拿起茶盏,笑道:“我可不懂什么茶水。呵呵……”照例,他在广智面前该称本宗,可念着冰清份上,他便谦称为‘我’。
其中奥妙,广智也未察觉。他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心下却道,你小子粗鄙不堪,若能有此雅兴,老夫万不会与神目合谋算你。哼哼……只怪你才陋学浅,痴傻呆愚,圣教倘然有你带领,百年后势必衰微。为了我教大业,惟有牺牲你了。
小石头浅尝一口,只觉茶水甘洌,当真不凡。又是笑道:“天王,这茶水果真极好。”
广智道:“圣宗喜欢就好,稍后,可带些回去,慢慢品尝。”
小石头忙道:“君子不夺人好,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他大半年钻心习文,又与冰清盘恒二月余,口辞间大是斯文。
广智内里鄙夷他在自己面前尚敢乱掉书袋,嘴上却道:“属下这里多得很,圣宗不愿带回,莫非瞧不起属下?”
小石头大慌,又道:“不敢、不敢……长者赐,晚辈何敢推辞。那就却之不恭了。”他在身为冰清父亲的广智面前,当真是尽显谦恭,不敢有稍微怠忽,生怕被他瞧差了。其间原由,若让他叙述,却也道不明,讲不清。只觉该是如此。
广智睨及他的茶盏里仅是少了些许茶水,生恐由于饮得少了,以至药效不够。索性微笑道:“圣宗口口声声说属下的茶水大妙,可你偏生饮得极少。莫非是在诳我?”
被他这般一挤兑,小石头那里还敢端坐。他适才喝得少,实是念及风度,此刻自是一番牛饮。眨眼工夫,一盏茶被他尽数饮下。
广智大喜,心道,只是一句话便骗的他尽数喝下药茶。这多半是苍天助我,想必连老天爷也不愿瞧着多闻掌权。呵呵……瞧着小石头喝完茶后,直顾东张西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那里有半分内家高手应有的持成稳重。心下愈加唾弃。寻思着,稍后就让你到地府去张望了。他道:“圣宗,既然饮茶已毕,目下自当是大餐了。”
小石头“哦”了一声,望着广智满面的神秘,问道:“是何样的大餐,天王竟露出此等神色?”
广智哈哈大笑,双手轻轻地拍了两下。随着掌声息止,厅外走进一人。此人年少英伟,俊美异常,身上所着的衣衫居然与小石头差相仿佛。再一看,竟是毫无轩轾,均是一式的白色儒衫。胸前绣着硕大的金色‘水滴’标记。尤其他的面容当真与小石头一模一样。这人正是大周震北王世子赵岩。
未待小石头诘问,瘦长老“呼”地站起,骇疑道:“广智天王,这是何意?”
广智神色一肃,瞥了眼小石头,指着新进的那人道:“此人乃是真的圣宗。”说到这里,又指向小石头沉声道:“这个却是假的不能再假的西贝货。我教圣宗倘是这种不通世务的木衲家伙,本教如何可以发扬光大,如何可以尽传教义于天下?说来,全是多闻老儿私下操纵,用他作了傀儡。可是,这样的手段,纵能欺瞒一时,但在神目天王的湛湛神目之下,焉能长久?哼……忒是小瞧了我等!”
心下却一个劲的埋怨着神目,说什么糊涂二老均是自己心腹,非要让他们共同参与。但眼下看来,瘦长老神色激动,目含忿忿,怕是要坏事。又想,哼……不管何人,只要敢坏老夫的好事,今日就教你们死无葬身。
这当儿,厅外堪堪进来的神目天王恰是接过广智的话头。“不错,老夫早就怀疑这任圣宗怎地如此愚笨,原来全是多闻的诡谋。他骗的大伙好惨啊!若非苍天开眼,让老夫寻到真正的圣宗,无疑会使圣教一蹶不振,从此衰萎。”
小石头愕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尤其神目的哪番话,更是让他目瞪口呆,不知怎生是好?幻,剑,首,发。
瘦长老也被二人的你言我语给惊呆,望望刚进屋的哪人,又瞧瞧小石头,刹那间,宛若梦境。这当儿,胖长老由外走进,笑嘻嘻地大嚷道:“为何全站着啊?呵呵……咦,你们?你们……”看见屋里的奇异状况,他也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当下缓缓地走到瘦长老身边,此时此刻,除了多年搭档老友外,任何人他都怀疑三分。
便在这时,小石头直觉腹内火烫,几欲炙熟五脏六腑。起初,只当是阴阳真气突然发威,不想,须臾后,如同刀绞,愈演愈烈。他疼地弯下身子,双手捂住腹部,额上汗水滚滚滴落。此刻方知,原是着了广智的道儿。这道儿除了哪盏茶水,实在想不出别样?小石头用手虚指着广智,颤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你们,居然下毒害我?”
广智与神目互望一眼,神色稍赧,但眨眼工夫即恢复常态。
神目道:“你还敢指责老夫?哼,老夫尚未问你怎生与多闻勾结,图谋圣宗大位。你竟倒打一耙?”
21章 惨遭囚禁(上)
小石头喉里直欲火烧,可仍是艰难地道:“胡说……我是你们抢着带回来的,怎地说我与多闻勾结?”说到这里,他又转头望向糊涂两长老,道:“你们……你们可以问问胡、涂两位长老,他们最清楚。”这时,腹内刀割,疼痛难当,实难继续言语,当下是地上打滚,仆倒翻侧。
胖长老看着他疼痛不堪的样子,心下实为怜惜,忙道:“不错,小石头是咱们带回来的。”
神目天王朝他一瞪眼,斥道:“混帐,你鬼迷心窍了。被他三言两语就骗了,你不知他身犯大罪,居然替他开脱?”
胖长老一急,涨红脸道:“可是……”忽觉瘦长老拽了自己一把,甫想回头,便觉风府、哑门、大椎三穴一麻,竟是被瘦长老制住。这三穴俱在督脉,风府与大椎乃是麻穴,而哑门则是哑穴。这么一来,胖长老既不能移动,又不能开口说话,只得吹胡子瞪眼,在那干着急。
瘦长老不仅点了他的穴道,更且拦住了他的话语,说道:“没有可是,咱们既是天王的手下,自当以天王之命行事。天王说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决无异议。”
神目听得大喜,笑道:“好、好……哈哈……”瞧着胖长老脸红脖子粗,他可没料到瘦长老在冷静判断了眼下情形后,当机立断地制住了胖长老。只道他的话茬被瘦长老打断,故而暗自生着闷气,对于这点,大可一笑置之。笑声渐息后,又道:“没有事先通知,就是认为你们决不会让本座失望。眼下果然如此。呵呵……”
这会,小石头喘着气道:“你们,你们太卑鄙了!用得着我时,就千方百计地夺我,抢我。现今用不着了,便下毒害我。我、我、我纵是死后化成厉鬼也会来寻你们的。”说到这里,他念及下毒害自己的就是冰清的父亲广智天王,愈加心灰意冷。
一听这话,糊涂两长老面儿赤红,心下很是愧疚。对于圣教的内讧,他们晓得甚久。只是万没料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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