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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成帝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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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
这一幕父慈子孝;局中人倒没觉怎样?小石头却看得感慨万分。心想;这忠孝二字当真是古难全。目下雷家父子你推我让;絮果兰因;也无非如此。喟叹一声后;即道:";雷伯父;能否听在下一言?";
雷啸岳向他看看;笑道:";请说。";
小石头朗声道:";方今天下纷乱;四国混战;实已到了再次四分一统的契机。说句不好听的;秦皇若没驾崩;秦国或许有争霸天下的机会。但此刻;二子夺嫡;楚王又心怀不轨;秦国百姓更是民不聊生。纵有雄兵百万;却又如何?失了民心的军队;兴许能胜得那么一、二次;但长此以往;必遭惨败。俟那时;贵国政局动荡;也就是彻底被人吞并之时。";说道这里;笑笑道:";依在下看来;伯父不妨早谋出路;免得与这腐朽帝国一起沉沦。";他见雷啸岳非原先预料中那样;只知牺牲女儿;为求自己富贵的心狠父亲;故而打算劝他投奔东周。
听了此番话;雷啸岳先是微微作笑;随后哈哈大笑;说道:";小石头;多年没见;见识增长不少啊!无怪璺儿会心许。";
小石头赧颜;嘴唇呢嚅;并未作答。
却听雷啸岳又道:";老夫虚活五十五春秋;在秦地也算薄有威名;承蒙先皇看重;一再提拔;雷某即便是草莽出生;却也知有恩必报的道理。是故;这些年里;兢兢业业;无时不忘先望皇隆恩。直待先皇龙驭前;更下旨;命雷某为辅国大将军。可见先皇心中始终有我雷某一席之地。如此深天广恩;固然肝脑涂地;也难报还。你们说;时当大秦乱像;雷某能为一己安危;而置身事外么?";
闻言;三人知很难说动雷啸岳放弃秦国。雷倩更是珠泪盈眶;戚戚唉唉;仿似生离死别一般。其实;她是被小石头一番话吓得。依她的胸无成府;想看出秦国危势;只怕再给三双眼也嫌不够。
小石头道:";雷伯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般赤胆忠诚;精忠报国;在下深以服之。适才的话;算在下妄言了。";
雷啸岳道:";老夫焉会怪你?你刚才所说;其实也是为老夫好;老夫又不是糊涂之人。呵呵……";笑着;又道:";当日洛阳城下;老夫便有怀疑。此番与你数言;当可确定;你多半就是那东周的震北王吧?老夫猜得可对?";
小石头颔首:";伯父睿智;所猜正是。";
雷啸岳放声大笑;道:";谁会想到;东周的风流才子;堂堂的震北王爷;数月之前;竟会屈居敝府为奴。王爷当日来长安;究竟有何目的;老夫不想明白。但目下有个请求;还须王爷予以成全。";
小石头听得茫然;道:";伯父请说!";
雷啸岳看看雷倩;又望望躺在小石头怀里的雷雯;说道:";老夫膝下仅此二女;素来视若掌上明珠。原想为她二人寻户好人家;也有个好的归宿。只可惜;命运无常;她们偏偏一往情深地喜欢上了同一人。";这时;他无奈地笑笑;转而正色道:";老夫没别的奢求;只请王爷能善待她们;万莫要嫌弃她们是敌国之女;而心生嫌隙。那便足够矣。";
小石头怔然;千想万想;根本没想到雷啸岳突然提出这个请求;一时好生为难。
照他现代意识;一生能有一位知心女子相伴;便已是梦寐以求的大好事。可如今非但有冰清和邓蓉;眼下又多了雷家两位小姐。这般桃花运道也不知是艳福;还是梦魇。反正与他心下所想;截然不同。此刻若慨然应允;便表示自己接受了雷家二女。可一旦回去;又如何向家中二女交代。
他这般迟迟不言;却大大伤了雷倩的自尊。
要知道;她素来任性已惯;能暗自决定多女共侍一夫;实已爱他到了极点;才会愿意受这委屈。孰料想;一腔柔情;竟遇上这般无情至极的回应。任她素来天真活泼;无忧无虑;但当此瞬间;也是浑身冰凉;直寒心底;望着呆然伫立的小石头;心中莫名升起无数种的情绪;有恨、有怨、有爱、有悲;直觉平生之最大耻辱;莫过于今朝。
这当口;也急坏了雷家父子。
雷霆道:";父亲;石兄弟此刻不言;估莫是羞赧所致;想必他心中早有决断。依霆儿所看;石兄弟也非薄幸之人;日后两位妹妹跟着他;不会吃苦就是。";跟着拍拍小石头肩膀;笑道:";石兄弟;便宜你了。我的两位妹妹可均是国色天香的人儿;长安城里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欲亲香泽;今朝居然被你尽享齐人之福。可真是修来的好福气;倘若此事传出;长安城内多半要轰动几日。呵呵……";
小石头惊醒;随口道:";嗯;福气……是福气;只是我怕折寿;两位小姐俱是天仙化人。我这么一个俗人;如何敢当啊?";
雷霆故做嗔态道:";有何不敢当的?她们喜欢你就对了。除非是你不喜欢她们;或者嫌弃她们是敌国来得女子。";
";不、不……";小石头慌忙摇头;侧眼瞥及雷倩伤心恸楚的神态;心下好生怜惜;又道:";我怎会不喜欢她们?实话说;此刻我心地欢喜得要命;只是……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话一出口;不由大悔;暗道;自己如此心软又迟疑不决;岂不害人白白地耽误光阴?
刚想改口;却见爽直的雷倩闻言之余;业已破涕为笑;不禁心头一滞;寻思;还是算了;待改日再与她好生详谈。总之把自己心意跟她说明;怨也好;恨也好;那也只得随她了。
说来;今日也算雷倩倒霉;自遇到小石头起;素来嬉笑颜开的她竟已连哭三次之多。在金陵国宾馆一次;天空飞翔又是一次;再加如今的一次。不过;幸喜她性子直;也没甚转弯的肠子;否则;换成别她女子;早已怨怼冲天。
这时;雷啸岳也释了疑窦;心中对女儿们就此有了归宿;颇感欣慰。何况小石头当日初见;他便欣赏得紧;此刻终于成了自己的女婿;尽管用两个女儿换来得;竟也觉得划算。看了下左右环境;说道:";老夫想了想;你们单独出城;不免危险。稍后;老夫需押送一批银两出城赈济四下灾民;你们随着便是。";
雷霆惊咦;道:";哦!?两位皇子终于肯拿钱出来赈济灾民了?";
他知道;长安自上次地震后;周围沃土尽失;又适逢兵荒马乱;附近百姓粮食欠收不说;又要加重赋税;委实苦不堪言。为防民乱;秦廷百官商议由国库调拨银两赈灾。无奈那会朝中大权悉数握在两位皇子的手上。二人均不愿手头拮据之时;再把大量军费胡乱花在百姓头上;是以迟迟不应。再至楚王挥军入长安;两位皇子由于大敌当前;更不愿再费钱粮救济灾民。这件事便悬而不决;一拖已近数月有余。
雷啸岳叹气一声道:";那有恁好的事。为父所押灾银;均是一干同僚自解腰囊凑集而出。为父算了算;要全部百姓均有余粮;至少需百万两纹银。时下;我等砸锅卖铁;勉强才仅二十万两。两位皇子到现今;都没表露出想要赈济灾民的意思。";
雷霆幼承庭训;素以国家为重;闻得两位皇子这般无耻;顿然怒道:";那两小子实在可恨;居然为了皇位;不顾百姓死活。最可恨的就是那楚王;明明抄了本朝大贪官潘太师的府邸;获利千万;却不愿献出一毫一厘。父亲;霆儿不明白;堂堂的大秦皇家怎就出了这么三个鼠目寸光的家伙?";
雷啸岳大惊;以手捂他口部;随即左右张望;直待确定无人;才松开大手;责道:";霆儿;你忒糊涂;此等话也是胡乱说的?";
雷霆道:";有甚不可说的?他们迳顾着争来争去;募兵、装备、那样不是花钱流水;就偏偏不愿舍些小钱;赈济灾民。如此私心杂念之人固然日后当了皇上;只怕也是昏君而已。";
长安和淳化附近闹饥荒;小石头自然晓得;尤其那会得知楚王等三人吝啬惜钱;不舍赈灾;更是心中窃喜。此刻听得雷霆一番义正严词;由衷敬佩。大声道:";说得好;说得实在太好。这般不顾百姓;只知争权夺利的奸险小人;又如何可以执掌江山?";
雷啸岳朝他一瞪眼;没好气地道:";你当然这么说;你是最好盼望着秦国大乱;然后周军西进;一举灭了大秦。";
小石头怔然;急忙辨道:";伯父;我只是就事论事;可没半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
雷啸岳道:";幸不幸灾?乐不乐祸?反正只有你知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这话;越听越没意思;好像自己多坏似的。刚想再说;只见雷啸岳大手一摆;道:";不必多言;眼下情势危急;还是早些出城为妙。";
小石头愕目;窝火异常。此刻误会已成;纵然百口也难辨白;否则;雷家人只会以为自己是居心叵测。毕竟自己目下确实算是周国人;又时当和秦国敌对;从战略角度讲;秦国统治者昏聩庸碌;愈是做出人神共愤的事;便愈是称自己的心意。反之;秦国统治者若是爱民如子;英明神武;自己代表的周国则必然食不知味;寝不安席。
四人朝前行去;小石头依旧抱着雷璺;心中却是不爽至极。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误会;那种冤枉疙瘩气;委实屈恼。说又说不清;讲也讲不明;若是言语多了;反教人生起更大误谬。这当口;他想起那日的金蝉子;不也是这样被惊霓子说得哑口无言么?最终只能缄默以对。
走着、走着;忽然想起自己被王妃冒认为儿子的这档子事来。心想;世上事;原就是真真假假;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只须心中一片坦诚;管它是真是假。念及真假二字;猛地思起一个可以让两位西秦皇子乖乖交出灾银的法子。念及此;也没多加思虑;即道:";雷伯父;小侄有一法子可以凑集足够的灾银。";话一出口;陡然生悔;心道;秦国大乱原是我期盼的事;怎地竟去帮助他们。追悔莫及之余;又想;罢了;两国纷争实是上层之间的征伐;倘若牵扯进了百姓;良心何安?
他思忖当口;雷啸岳似笑非笑地望过来;道:";当真有这样的好事?";
言语入耳;小石头犟性大炽;不悦道:";雷将军;你若真为了百姓考虑;便相信我;不然就算了。";
162章谋谟帷幄…165章龙困浅水
162章谋谟帷幄
翌日凌晨,雷府后门悄悄打开,由里行出二十辆骡车。每辆车上装一口大箱,铜吞铁皮,包得严严实实。车前由雷府的武总管带头,两边各有百名全副武装的兵丁,耀武扬威地护着。不多会,便已由东城行至中心集市。这里原是长安闹市,其时,天色灰朦,路上行人几乎没有。惟有不时的梆子声和被惊动春梦的猫儿发出的厉叫。其间,数百双坚硬皮靴在湿滑的地面上,敲打出节奏的响声。整支队伍,显得肃穆威武。
忽然间,远处一辆堆满柴草的板车猝然起火,并诡异地由西向东,飞滚而来,恰与骡车迎面直扑。车上熊熊火焰,烧得极是旺盛,几乎染红了半条大街。边上守卫有些骚动,惊慌的呼声顿然响起。
武总管久走江湖,经验丰富,情知有人劫道。大喝一声:“列阵待敌!”
声音响起,守卫们似有了主心骨,各自手执兵刃,结成圆阵,牢牢护着车队。与此瞬间,两旁民房顶上,“噗噗噗”地飞出无数黑衣人,像是夜晚惊诧的蝙蝠群,看似散乱,却自有条理。
“放箭!”武总管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车旁的守卫均是大剑营编制,身上均带着秦廷军制的箭弩,并经过严格的训练。此刻,并不慌忙。每个人抬弓搭箭,仅是眨眼工夫,无数利矢,从圆阵里怒射出去。
黑衣人早防着这一手,待利矢临头,各自挥掌拍击。原本能透金石的利箭,被他们尽数拍落。跟着,抢到圆阵边上。这些人动作轻敏,手脚灵捷,配合更是默契,基本是两人围攻一人,决不重复。不过片刻,武总管麾下的堂正之阵,已被他们攻得不成章法。此时,若有人在天俯瞰,必可发现,百余黑衣人竟是巧妙已极地合成一朵莲花状。而那些三五人一队的兵丁,却早已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眼看不敌,武总管当机立断:“撤退,撤退……”说着,勒马便走。闻着首领喊撤退,守卫们顿时紧跟其后。见众人惶张撤退,黑衣人也不赶尽杀绝,各自坐上骡车,驱车去远。转眼,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从柴车着火到守卫撤退,整个过程仅是盏茶光景。成功劫得银车的黑衣人不禁洋洋得意。只是他们并不晓得,此时此刻,天空之上却有双眼眸在盯着他们。这人便是乘在小禽背上的小石头。眼看着黑衣人赶着骡车往南而去,不多久,又遇上另一梆黑衣人。
小石头愕然,拍着小禽脖项道:“嘿,这梆家伙倒是厉害,抢些银车,还有人接应?”话尤未了,却见那两伙人已在街上斗了起来。
前一帮人大多使掌,气息寒冷,冰冻彻骨;兔起鹘落间,契合莲花形状,由天而看,百余黑衣人仿如一朵黑莲,倏敛倏散,奇妙无比;后来的一批,十九均是用剑的好手,凌厉迅捷,防不胜防,手腕每一振动,皆是无数缤纷剑花,显然俱是一流的剑手。
小石头托着腮帮子,沉思道:“原来他们不是一伙的?难道,他们是……”想到开心处,不禁大乐,暗道,本来只想捉一条大鱼,殊不知,另外一条大鱼不甘寂寞,自行凑了上来。嘿嘿……有趣,有趣……
这当口,天色渐亮,途边见着争斗的行人已迅速向城卫所禀告。两伙人也知道时辰紧急,不能耽搁。索性罢手不斗,很是默契地各自赶了一半的骡车,分头离去。小石头拍拍小禽,要它跟踪后来的那梆使剑人,自己则紧随前一伙人,看他们把银车到底放到何处?
武总管急匆匆地回到雷府,向雷啸岳禀告银车被劫的事。雷啸岳神色淡然地拍拍他肩膀,道:“武兄弟,大哥知道了。你放心,那梆贼人,为兄早派人盯住梢了。”说着,整衣理衫,准备去秦宫朝会。
心下却想,不知小石头所献的计策有没用处?明明只有二十万灾银,偏偏硬说是四十万。何况,早上那银车里装得俱是石块,那梆贼人真那么蠢极,会把石块运回去?然后再拿真的银子出来?思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又忖,当日初见小石头,只道他真是愚夯朴实,孰料,眼下的计策,竟连老夫也看不明白。这家伙的伪装工夫实在太过厉害。秦国有此对手,还真是凶多吉少。思忖际,不免担忧起来。心中对先皇留下的辅政重任,更觉艰巨至极。
不觉到了门外,跨上马,旁若无事地朝秦宫行去。看着他的背影,武总管莫名其妙。暗道,老爷是愈来愈神秘了。我这里银车刚刚被劫,他那里居然已经派人盯梢。这等样的本事,只怕周公神算也大大不及。摇着头,一边唉声叹息地往屋里走去,一边唏嘘着自己的无用。
雷啸岳策马直驱秦宫。到了金殿,两位皇子和楚王均在。前些时,三人为了秦皇宝位,谁也不愿相让,各自麾下又有雄师数十万,互相也奈何不了对方。最终,百官打了圆场,要三人暂时共同执政,至于这暂时到底有多长,却无人可以明明白白的说出。私底下,大伙尽皆晓得,未来必有一场宫廷政变,就看谁能最后胜出,谁便是大秦未来的君皇。
囿于三人互不相让,这一天一次的朝会,不过是走走过场,其实没甚大事可商谈的。对于三人来说,真正的大事目前只能在自己的府邸解决,至于朝会,只是自己等人向百官炫耀威权的地方。更是暗中查探究竟有多少官员是自己的拥趸,或又想脚踏两艘船。
不多时,朝会完毕。百官欲待散去,只见雷啸岳一步跨出朝班,朗声道:“三位王爷,末将有事要说。”
楚王符斐捋须微笑道:“雷将军想说的,必属大事,将军请说!”
二皇子符誉忽然道:“是么?王叔,看你们成了亲家后,越来越亲密,本王真是羡慕。”又对雷啸岳道:“雷将军,没想到啊!本王与大哥求婚多次,总不见回音,孰想一个外来的,反而捷足先登。实令本王寒心呐!”雷啸岳麾下拥有十万大剑兵,在此夺位之刻,可谓至关紧要。眼下雷璺又将与符震婚配,长安城内悉数传遍。符誉心中喜欢的虽非雷璺,实地却是嫉妒难言,尤其愤恨雷啸岳投靠楚王,而不依拢自己。
“这个……”雷啸岳头疼不已,他不好说,前面应允这门亲事,乃是为了儿子的缘故,此刻儿子回来,亲事自然也吹了。倘若真这么说,只怕要干戈当堂,顿时就是血流成河的场面。心道,罢了,误会便误会吧,待日后,两位皇子,自会一清二楚。沉吟片刻,即道:“三位王爷,末将所禀之事甚大,其余琐事可否放在以后再说。”
“你讲!”
“没人阻止你!”
符光和符誉相继冷言冷语地道。
雷啸岳一笑置之,朗声道:“今年灾民特别多,末将与朝廷百官便商酌着凑些钱银赈济灾民。”这时,边上捐钱的百官,纷纷颔首,表示有这桩事。“凌晨时分,末将派本府的武管家率50名家丁和200名军士,押运银两出城。孰料,还没出城,走到半路,竟是被人劫了。”
“啊!啊?……”话音甫息,朝会之上顿时响起此起彼落的惊呼声。
谁会想到,银车在森严的长安城内居然被劫。这事说出去,怕是无人会信。
符誉嘿嘿冷笑道:“雷将军,你司责长安守卫,银车被劫,本就是你自己的事,你这么予我们说,又有什么意思?”
当日楚虞伪攻长安,雷啸岳便自蓝田率军回援,随即控制了大部分的长安。即便眼下的秦廷皇宫也由大剑兵守卫。最后,符誉和符光的溃败大军,只能在城外驻扎,而楚王的西凉大军也不过在西城门外。是故,雷啸岳的大剑兵在三人眼里,便显得越发重要。谁若控制住他,日后的夺位大战,毋庸置疑,就多了大半胜算。
雷啸岳道:“二皇子有所不知,贼人虽然劫了银车,但末将府里的一位家丁,经过跟踪,已大体知道贼人的去向。只是那两处所在,比较特殊,末将未征得三位王爷的同意,不敢贸然前去。”
符誉和符光身形均自一震。
与此同时,楚王道:“哦!?雷将军,到底是什么去处,连你这个天策大将军也不敢进入?”他脑子活络,心下一盘算,偌大长安城里,能令雷啸岳有所忌惮的地方,除了皇宫之外,只怕就自己和那两位蠢皇子的府邸。暗想,这灾银是朝廷百官集体募捐,若真的是被那二人劫了去,自己再稍加宣扬,嘿嘿,他们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且在百官和百姓的眼中,二人彻彻底底便成了两个目光短浅,扶不起的阿斗而已。
念及此,甚是开心,只当是雷啸岳暗助自己。心想,那雷霆虽已悄然离去,但我楚王府与他雷家的婚事,早已传扬开来。雷啸岳是爱面子的人,想必不会悔却婚约。
他道:“雷将军,既是灾银,那就是救命用的。当务之急,不管那处所在,但须找到银子就是。”说话时,摆出一副忧国忧民之态。
雷啸岳颔首,道:“王爷说得正是,末将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那两处所在,实在令末将为难,故而,亟盼三位王爷能亲临。”
“嗯!咱们是该去,看看究竟是谁,冒此天大忌讳地劫掠灾民的银子。哼……”符斐心下得意,脸上却是做足了功夫。旁边数位正直官员暗道,这刻倒是活跃了,早些捐银子时,怎不见你如此大义凛然?边上商伊与雷啸岳交换了下眼色,却揣摩不出雷啸岳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狐疑之中,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旁观。
这会儿,符斐也不等符誉、符光开口反对。当下挽着雷啸岳,又招呼三品以上的官员跟随。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由宫里走出,在大剑兵的护卫下,向贼人匿藏赃银之处行去。过不片刻,众人迳直到了二皇子府邸。符誉大怒,喊道:“雷啸岳,你什么意思?说去抓贼人的,怎么跑到本王的府邸来了?”
雷啸岳淡笑道:“二皇子切莫着恼,本府家丁确确实实看见贼人抢了灾银后,逃进了贵府。”边上符斐喜不自禁,暗道,自己猜测得果然不错。雷啸岳确实想对付两个愚蠢皇子。
“胡说八道,难道贼人是本王派的不成?”符誉暴跳如雷,一改以往温文尔雅之态。
雷啸岳道:“末将可没这么说。或许贼人是认为皇子府比较安全,再或是贼人想兴嫁祸之计,污蔑皇子。眼下朝廷局势混乱,这也未尝没有可能。”
符誉一怔,琢磨着,雷啸岳此话大有意思,里面不但给了我台阶,似乎还有反陷王叔的计谋。念及此,点点头道:“将军说得不错,现今的朝廷确实乌烟瘴气,与父皇执政时一比,委实差得太远。好在有将军坐镇长安,否则,还不知会发生何等样的事情出来。哼……”说着,向楚王怒瞥一眼。继而,右手前引,道:“诸位既然来了,本王就是主人,请……”
他的突然转变,倒让雷啸岳暗自揣揣,害怕小石头的计谋万一不灵,却该怎生收场?忐忑之中,跟着大伙进入皇子府。此刻若非耳中不断传来小石头的嘱咐声,他都不知如何是好?进了内堂,符誉传唤下人上茶。
雷啸岳道:“二殿下,不必麻烦了。还是先追查灾银要紧。”说着,也不待符誉是否答允,当先朝后院而去。他刚听小石头说,装满石块的假银车俱在府中后院。心道,无论如何,终须眼见为实,万一被人转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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